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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踹了渣男去种田-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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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我拿套衣服,我也进去。

    与此同时,谢宁枫从包里拿出一捆绳子,老三跟大眼误踩了沼泽地,他要想办法救他们。绳子甩出,在老三的腰部缠了几圈,确认结实,谢宁枫使力,后面三人拖动绳子,把人拉上来。

    大眼从沼泽脱身,六人继续行走。昨天雨林刚下过雨,他们收集了很多雨水,不过没有食物一样是死路一条。

    “什么声音?”谢宁枫环顾四周,“好像有虫子在飞。”

    话落,一群圈蚊从远处飞过来,围着六人叮咬。“护住头,圈蚊有毒。”

    “它们怎么不咬你们?”小毛边跑边说,“难道你们太臭,蚊子也不愿下口。”

    “胡说”,大眼跟老三悠闲地走着,“或许是沼泽的关系。”

    四人跑了一会,圈蚊没追来,可大眼跟老三并未跟上来。“我们休息会,等等他们。”

    两人面前有两条岔路,大眼捅捅老三胳膊,“走哪条?”

    老三随手一指,二人就跟谢宁枫他们分开了。

    白边循着脚印到沼泽边,恰好遇上了来寻人的谢宁枫他们。“谢队长?”白边迟疑地伸出手。

    “是”,谢宁枫跟他握手,“辛苦白队长来找我们了。”

    “不是说六个人吗?”白边一脸着急,难道遇难了?

    “嗯”,谢宁枫道,“我们失散了。”

    留下一队人接着搜寻大眼二人,谢宁枫他们坐车去玉石镇。

    “刚收到消息”,白边面色凝重,“火拼帮的帮主被人残忍杀害。”

    “有嫌疑人吗?”谢宁枫看了看火拼帮的资料,情况不好啊!

    “没有”,白边道,“房主虽然有嫌疑,不过房主是女的,应该没有力气把火果果的头掰下来。”

    谢宁枫一脸不赞同,“如果那女人是古武修炼者,杀人很简单。”

    正如谢宁枫所说,温柔被驻边所的人带到一个训练场,平日里很多士兵在这里进行日常训练。

    “你们千万不要手下留情”,海斯琪大声道,“这女的可能是一个心狠手辣的凶手。”

    温柔现在确定面前的女人对她有莫名其妙的敌意,而且她如果不想死,就要露出真正的实力。

    五个汉子不由分说就动手,温柔也不是好欺负。一手扣住汉子的命脉,以这个汉子为肉盾,使雨点般的拳脚不落在她身上。

    “上”,海斯琪下令,剩下的十人冲上去。

    温柔掏出随身携带的银针,针针致命。“既然你们这么想死,我就成全你们。”她的眼光掠过海斯琪,你别太得意了。

    她飞身落在海斯琪边上,扬手一挥,海斯琪来不及反应,便晕倒在地。“十日麻痒散”够她回忆一辈子了。

    从驻边所翻墙而出,温柔在外面游荡到天黑。酒店已经戒严,出入必须接受检查,所以她必须找到一个住处。

    “喂”,墙上贴着租房广告,温柔按照上面的电话打过去,“我想租房,价钱好商量。”

    一座西式风格的房间里,娜拉周手捧一杯咖啡,“珍姨,她怎么样了?”

    “少爷”,珍姨道,“她已经住进娜拉家在共富区的房子了,而且我在房里装了摄像头。”

    “注意她的一举一动,事事跟我汇报。”

第九十九章 玉石会

    白天的喧嚣退去,静谧的夜晚却因为一声男人的吼叫而打破了人们的美梦。

    “眼睛被挖了”,果林萧一边说话一边摇头,“又是一位大佬,玉石镇是受诅咒了吗?”

    “别胡说”,静海路警告地看了他一眼,“如果不出事,要我们做什么。”

    “死的人是谁?”海斯琪是被人抬进房间,拉开盖在尸体身上的白布,“鹰国最大的军火商莫斯厘,他一死,鹰国就要乱了。”

    白边收到下面发来的传真,他给上面打了电话。“那个女的是古武修士,我们的人被她打死了。”

    “那就把所有的事推到她头上”,钟楼曲指叩着桌面,“现在当务之急是给鹰国大使一个犯人。”

    “我明白”,白边见惯这种事,语气波澜不惊,“正好她逃跑了。”

    第二天,静海路现身新闻发布会,将案件公布于众,并且悬赏缉拿温柔。“凶手是个古武修士,民众一定要注意,千万不能被她无辜的外表蒙蔽了。”她再三强调,却激起羌族男人的斗志。

    新租的屋子是个别墅,居然只要五百块一月,温柔很意外。屋里没有霉味,经常有人打扫,不过,冰箱里没有一点食物,温柔必须出去一趟。

    从空间里拿出一条花围巾,包好脑袋,又戴上眼睛,浓妆艳抹,熟人也不会认出她。玉石镇上有一家本地连锁超市,挤满了购物的人。温柔身在其中,表现自然地从驻边卫前走过。

    “那个犯人抓住了吗?”睡了一觉的谢宁枫从军区招待所出来,“听说又犯了一桩案子?”

    “是的”,白边并没有把犯人的资料交给他,“案子由驻边所全权负责,我们要做的是玉石会上的安保工作。”

    “好啊!”谢宁枫眯眼,熟悉他的人知道此刻他心情不爽,“你们有方案吗?”

    白边把人请到会议室,国安、军区的人都在,可没一个眼熟的,谢宁枫觉得自己似乎是只迷途羔羊掉进了老虎窝。

    娜拉文琥坐在电脑前,津津有味地看着温柔在屋里忙活。“咦,她的围巾从哪里拿出来?”

    温柔不知道她的一举一动落在娜拉文琥的眼里,她只是感觉有人在盯着她,可转过身一直没有发现人。“奇怪了。清风,你是不是察觉到什么了?”

    “有摄像头”,这次清风好心提醒她,“你要小心。”

    温柔装作不经意做运动,踢脚、转腰、转头,从客厅踢到卫生间,她不由松口气,幸好卫生间未装,否则她非挖了人眼睛不可。

    天黑了,温柔把窗帘拉上,手里握着石头。只闻有东西碎掉,却不见是什么物,屏幕彻底黑了。

    娜拉文琥气得把茶杯扔了,猛地他大笑,“果然是我看上的女人,够狠,够聪明,我喜欢。”

    珍姨敲门的手慢慢放下,眼中一道冷光闪过。

    “文北”,容宋亲密地拉住燕文北的手,“我们不回去住了吗?”

    “怎么?”燕文北不着痕迹地把手伸回,“你住不惯?”

    “不舒服”,容宋往前走了几步,回头道,“如果有个女人一直用仇视的眼神看你,你会舒服吗?”

    碧奇风的爱意犹如冬天的风猛烈而直接,她最喜欢拿勾魂眼睛充满爱意地望着燕文北,使燕文北心生反感。“你不用理会”,燕文北道,“事情办完,我们就回酒店。”

    容宋笑笑,再次挽上燕文北的手。

    “阿风,你很好”,碧奇亘沧桑的双眼盛满了关怀,“燕文北配不上你。”

    “叔公”,碧奇风嘟嘴,“我喜欢他,他跟其他人不一样,他有强健的体魄,长得又帅,还会说好听的,比我们羌族的粗俗人好多了。”

    “哈哈”,碧奇亘大笑,敲敲侄孙女的额头,“他跟那位容小姐可是要结婚的。”

    “我知道”,碧奇风不甘地咬着嘴唇,“可我就是喜欢他。”

    “呵呵”,碧奇亘搂住侄孙女的肩膀,“阿风,他们有句话说得很好,强扭的瓜不甜。”

    叔公,我偏要让那瓜开窍喜欢我。碧奇风下定了决心,她一扬头,“叔公,走着瞧。”

    碧奇亘摇晃桌上的铃铛,“葛诸,看住小姐,不能让她坏了我的大事。”

    谢宁枫头昏脑胀地从会议室走出,狗屁会议,就是欺负他不懂羌语。“狐狸,你告诉他们,我病了,你们有事让他们自己商量。”

    狐狸点头,“队长,你要暗访?”

    “他们肯定有事瞒我”,谢宁枫断定,“否则干嘛不讲普通话,普通话前几年就普及了。”

    他接着说,“你跟鹞子联系下,看玉石镇到底是什么情况。也不给个势力分布图,弄得我们两眼瞎,怎么开展工作!”

    接下来的几次会议,白边费尽口舌也换来一个谢队水土不服参加不了会议的借口,他也曾带着医生乱闯,谢宁枫一脸病色,他便只能随谢宁枫去了。

    祈神会第三天,酒店第三次发生命案,这次死的是熊国的毒枭,听说他的死讯传回国内,他手下兄弟正准备东西赶来报仇呢!

    海斯琪因为身体不适,只能由她哥哥出面。

    “缺什么了?”海斯特一脸理所当然,“嘴巴?鼻子?”

    “皮”,果林萧一副沉醉的表情,“就像一场完美的外科手术,他身上的皮全被人剥下来,却一点血迹也没留在床单上。”

    “额”,海斯特打消看一眼的念头,“凶手真的是那个女人吗?”

    “这要问上面”,静海路比较理智,“我们就不用操心了。”

    谢宁枫掀开被子,对几人道,“不好了,他们说的通缉犯就是温柔。”

    “不会吧!”小毛先否定,又说道,“也只有她能从驻边所逃走。”

    “玉石镇上到处贴着她的照片”,谢宁枫道,“而且羌族组成了自卫队,火拼帮也在找她。”

    “我们必须先找到她”,狐狸道,“温柔明显是被人当成靶子推到台前。”

    说来,玉石镇虽然不大,但是能藏人的地方不少。镇子西面有一座雨林,规模大,容易藏人;玉山也不失个躲藏的地方,找个废弃的矿山躲起来。

    温柔不知道外面为了她早已天翻地覆,她计划着明天如何混入玉石会。“明天必定守卫森严,看到人就盘问一番,说多了保不齐露了马脚。”温柔喃喃。

    玉石会开始前,有一项族长致辞。现任族长娜拉文琥上台,简短说了几句,便请大巫碧奇亘为玉石会致祝福辞。

    在羌族文化里,大巫们相信语言有魔力,所以玉石会必须有大巫的祝福。

    “病”了的谢宁枫由狐狸跟凌虎搀扶,以游客身份进入玉石会。经过身份确认,驻边卫才会放行。他们确定温柔会来玉石会,所以索性不找了,直奔玉石会。

    “谢队长”,路上碰到了全副武装的白边,“您这样可太让我惭愧了。”

    “呵呵”,谢宁枫假装听不出他话里的揶揄,“都怪这病,害得我只能在会场转悠,尽一份心力。”

    “那您继续吧!”白边口气也不好了,“我去那边看看。”

    等人走了,谢宁枫他们迅速分开,分头找人。

    娜拉文琥离开后,珍姨发回消息,人不见了。“什么?”娜拉文琥立刻叫司机调头。

    “不是被人掳走”,珍姨道,“没有打斗的痕迹。”

    “那她跑哪儿去了”,娜拉文琥失去冷静,“火拼帮在找她,毒枭们找她拼命。”

    “少爷”,珍姨高声道,“您是娜拉家的家主。”

    “珍姨”,娜拉文琥转身,脸上写满了踌躇,“我现在很矛盾,她是唯一使我心动的人,我不想看着她死。”

    “少爷”,珍姨安慰地拍拍娜拉文琥的肩膀,“您越喜欢她,对我们的计划就越有利,只是您不能露出这副脆弱的样子让别人看到。”

    “珍姨”,娜拉文琥恳求,“你帮我去找她吧!”

    珍姨安抚好娜拉文琥,心道这个女人还有利用价值,等过几天再说。

    温柔昨天晚上便趁人不备进了玉石会,她出了空间,往热闹的地方走。谢宁枫带着狐狸一个个看过去,却唯独不看一个打扮好似风尘女子的人,两个擦肩而过。

    玉石会的摊子是镇上居民摆的,能够进入这里的商贩无不是有资格证,而且都持有玉石鉴定书,驻边卫挑选出来的人。

    “小姐”,一个商贩拦住温柔去路,“这个前些日子刚解出来的红翡,最衬您的花容月貌了。”

    “多少钱”,温柔看这红翡品相不错,但凑近看红翡上有裂纹。“开个价吧!”

    “痛快!”商贩挺欣赏温柔的个性,“一百万。”

    温柔瞥了商贩一眼,心道我的模样难道很善良,使人忍不住狠狠宰我!“有其它没解的石头吗?”

    “有”,商贩服务热情周到,把温柔领到后面。原来后面是个店铺,放了解石的机器,还有许多石头,已经有不少人在挑毛料了。

    温柔也蹲下来,摸摸碰碰。说来,她对挑毛料并不擅长,前世和燕文北看过别人赌石,轮到她,运气实在不好,输惨了,因而她挑毛料越发小心。

    “这块毛料的颜色是深黑色,表面又光滑”,一个赌石专家边摸边跟身边的人讲解,“我觉得里面有料。”

    “不见得吧!”另一人摇头,“皮壳不坚硬,松花少,你怕是看走眼了。”

    二人争执着,温柔根据他们说的把选好的毛料扔了,再次认真挑选。

    “傻瓜”,清风骂了一句,“用你的内力去感受。”

    温柔将信将疑,手上凝聚内力,抚在毛料上,里面没有什么动静,也没感受到不同。她又换了一块自认品相好的毛料,却大感不同,这块毛料充满了能量,像一只只小手在挠她的手掌心。

    温柔抱起毛料,打算去付钱解石。“小姐,听我一句劝,你这石头准瞎。”

    温柔狐疑地看着面前戴黑墨镜,手里拿着扇子,一脸苦口婆心劝人的中年人。心道难不成我今天不宜出门,为何又来一个人觉得我好欺负!

第一百章 深夜奔逃

    一堆人上来劝她买毛料慎重,搞得温柔有些后悔了。

    “我有钱”,温柔一身暴发户气质,“赔就赔。”

    众人纷纷说不听赵大师言,吃亏就在眼前。

    温柔抱着毛料,伙计过来看了看,“这是最次的毛料,这块五百块钱。”

    温柔心里嘀咕,最次的还卖五百,是不是看她好欺负。“便宜点。”

    伙计语气瞬间就变了,“嫌贵,可以不来。”

    温柔气急反笑,“五百就五百,当场给我解开,我给小费。”

    “好嘞”,伙计声音昂扬,动作也快了许多,“您坐会,马上就好。”

    伙计是解石老手,很快那边就传来一阵抽气声,温柔得意,她选的,能不好嘛!

    “是糯种的”,赵大师道,“虽然小了点,做两个镯子是够了,这小姐赚了。”

    众人看温柔的眼光也不同了。

    温柔把解出来的糯种绿翡放进空间,从口袋里掏钱。有三位解石伙计,温柔一人一百分过去,到那位伙计时,在他放光的眼睛前挥挥,把一百块放进口袋,掏出一把硬币放在伙计手上,眼睛上挑,“赏你的!”

    “噗”,大家都笑了,伙计涨红了脸,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

    温柔来到另一个摊位,这个摊位人很少,问了下,原来这个摊位卖得是大毛料,即使这个摊位四年前出过一大块质地上乘的黄翡,很多人也不敢尝试。

    “小姐”,商贩热情挽留,“进来看看吧!”

    铺子里有两个伙计闲聊,老板把温柔带到仓库里。仓库里竖着好多大毛料,毛料上有一层绿色的藓,有很大可能会出绿。温柔蹲下身,这是一块大半完整,下面却有一道裂缝的毛料。温柔用内力察看,裂缝处能量很少,可是往上,能量越多,竟然比她方才买的质量更好。

    “我挑这块了”,温柔不动声色,“多少钱?”

    “这块品相不好”,老板挺实诚,“收您一百万。”

    温柔不打算解石,因为外面已经聚了不少人,而且温柔眼尖地认出赵大师。赵大师上前套近乎,“小姐,挑了哪块,我给您掌掌眼。”

    “不必了”,温柔神色淡淡,“老板,我先付一半钱,把毛料寄存在你这,等天黑我再来拿。”

    老板收了支票,连连点头答应。

    温柔走进一条巷子,一群人也跟上来。“师父,那女的不见了。”赵大师高徒李小宝大喊。

    “我又不是聋子”,赵大师一扇子敲在徒弟头上,“你小声点,是嫌知道的人少嘛!”

    过了一会,空空无人的巷子突然走出一个穿黑裙戴金戒指的女人,温柔又换了一身衣服。

    天黑后,玉石会上人渐渐多了。温柔取了石料,老板透露一个消息,玉石会是小打小闹,要珍宝就去玉山矿洞的地下赌石,有钱人都去那里。

    海斯特嘴里叼着烟卷,脚踩在石头上,一副睥睨众生的寂寥样。“阿特,你不进去玩?”静海路走出洞口,“时间很长,我们也去玩玩。”

    “你去吧!”海斯特拒绝,“我还有工作。”

    “嗤”,静海路笑一声,“他们都说我老成持重,其实你才是。”

    “平时的你重视工作”,海斯特停顿了一下,“赌石的诱惑确实很大。”

    他们带人负责矿洞的安全,不过,这么些年过来,他们都松懈了。静海路是他们中玩得最疯的一位,幸好静海家有钱,不然怎么供他挥霍。

    “谁?”海斯特喊了一声,“出来。”

    见是个陌生女人,海斯特命令她把眼睛摘下。温柔特地精心打扮,大红嘴,打了黑色眼影,脸上抹了厚厚一层粉,在夜里走,很容易被人误认成阿飘。

    “新来的”,海斯特皱眉,“有人介绍吗?”

    “有”,温柔戴上眼镜,“王家铺子的老板介绍我来的。”

    “大晚上的”,海斯特笑了一声,“干嘛戴眼镜?也不怕摔了!”

    “你管我呢!”温柔不悦地瞟了他一眼,“最近报纸上说晚上戴眼镜可以保护眼睛。”

    海斯特不信,“请吧!”

    矿洞很大,人也多,大家都是一脸焦急的样子,似乎在等什么东西出来。旁边有一块空地,用红线拉起来,里面放了十六块毛料,而且标了号,明显今天赌的就是这些毛料了。

    “不好意思”,看得走神,温柔撞上了一人,“你没事吧?”

    “没事”,那人用熟稔的口吻道,“你没事就好了。”

    温柔摘下眼镜,警惕地后退一步,“我不认识你。”

    那人走过她身边,轻轻但饱含炙热情感,“我认识你,你叫温柔,人如其名,我喜欢。”

    神经病,温柔心里毛毛的。

    碧奇风尽地主之谊把燕文北他们领到矿洞,把一个箱子放在燕文北手上,“祝你们有一个愉快的夜晚。”

    “燕家什么都缺”,容宋优雅笑笑,“就是不缺钱。”她把箱子扔在了碧奇风面前。

    “是嘛!”碧奇风捡起箱子拍拍,“看来我的眼光不错。”拍拍屁股走人。

    燕文北拉住容宋的手,“你刚刚应该接箱子,把她的钱花光。”

    “是哦!”容宋后悔,燕文北拉着她的手往里走,两人很久不曾像今天这般温馨了。

    白边带了一个人进入招待所,“谢队长,白天辛苦了,我特地带了大巫的弟子来给你治病。”

    “谢谢了”,谢宁枫道,“这位打算如何治疗?”

    “念一晚上的降魔经”,白边道,“明天你就能活蹦乱跳了。”

    “我们去其它房间吧!”狐狸接受谢宁枫眼神示意,“不打扰这位施法了。”

    午夜十二点,地下赌石开始。一个在羌族里颇有威望的中年人担当这次解说嘉宾。十六块毛料是采石人经过四年努力所得,“这次的赌注便是这十六块石头,就看各位运气如何,能否压对。”

    十六块石头到底哪块出绿呢?温柔跟着人一块近距离观察。毛料皮壳坚硬,颜色是深黑或暗绿,摸上去光滑,很多人看好这十六块石头。但是,没人敢全押都出绿。

    半个小时后,中年人手里拿着工作人员登记好的信息。“下面解石。”

    “出绿了……”

    “紫罗兰……”

    “墨翠……”

    一通下来,几家欢喜几家愁。“文北,你运气真好。”容宋不敢置信燕文北的运气好到爆,“十六块翡翠都是我们的了。”

    众人侧目,对这次赌石的真实性产生了怀疑。

    “刀先生”,一个胖子阴阳怪气道,“我们来可不是给你们送钱的。”

    “自然”,刀先生不惧,“但输赢有时,怪不得我们。”

    “等会”,温柔押了不少钱,她想来想去就只剩下一个可能。“毛料是假的。”

    矿洞像炸开锅似的,胖子像只领头羊,在保镖的护卫下,冲上去跟刀先生拼命。刀先生退后几步,驻边卫把众人包围,“一个不许放走。”

    “你们是华国的军队”,温柔痛心道,“应该保护我们。”

    “错了”,刀先生冷笑,“我们是羌族人。”

    容宋跟燕文北被人护着离开,他们的事情办妥了,今晚乘飞机离开。

    酒店里,冲进一队士兵,把酒店团团围住。

    珍姨下车,刀先生对她很客气,亲自过来接她。珍姨走到温柔面前,一把把温柔的眼镜摘下,“把她带走。”

    温柔顺从地上车,珍姨把她带到了原来她住过的别墅,递给她一杯红酒。“你一定很奇怪,为什么有这么多人对付你?”

    “因为我。”珍姨道

    事情要从世界大战后说起,占领玉石矿的倭国军队撤退后,玉石矿本来理应还给羌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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