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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踹了渣男去种田-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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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外面竟然飘起了雪花。反常的天气并未引起民众警惕,导致医院里又临时加了不少床位。

    气象局发出紧急通知,暂停所有室外作业,学生放假,工人停工。

    B市一时像失去大脑指挥的重病患者,交通瘫痪,街面上根本找不到一个人。

    全城死寂,仿若空城一般。

    连老召开会议,要求在座众人想个解决办法出来,现在封锁了所有的消息,但明天就不能保证能不能瞒得过其它国家了。

    这场雾单单只针对B市,可见背后人用心的狠毒,他们心里清楚有人要毁了华国。

    “我建议强制逮捕燕文北,这雾一定是他搞出来的”,谢宁枫咬牙切齿道,燕文北就是个祸害,他来了就没好事。

    有人反对,如今燕文北代表的是风藤家族,若做出什么失礼的事,倭国人会首先发难。

    连老不置可否,听取下一人的意见。直到所有人说完,连老也不做出表示,众人诧异地看他。

    “无国就无家,国都不存了,你们担心外人的反应做什么”,连老沉声道,他轻轻拍了拍桌子,却拍在众人的心上

    ,“马上逮捕燕文北。”

    “是”,谢宁枫瞟了反驳他的人一眼,“连老说得很对。”

    燕文北自愿和他们合作,表现地比以前更沉稳,谢宁枫担心燕文北不会说出有用的东西。

    把人交给国安,谢宁枫开车到医院,温柔正和医生据理力争,市民的病是罕见的毒。

    医生们不服,他们个个是名牌大学毕业,出国接受国外的先进知识和技术,多年丰富的从医经验,一个丫头跑他们面前乱说话,不是欺负他们吗?

    “温柔,是什么毒?”谢宁枫不理会医生们的抗议,“有把握解吗?我可以去请两位老爷子过来。”

    “叫花靡,每朵花都有花期,花期一过,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这么美的诗却用来形容一种病,温柔也觉得自己无奈极了。

    她接着说道,“血肉一起腐烂,发出一种难闻的味道,我在书上看到过,第一次碰到。”

    “有治愈的办法吗?”谢宁枫的脸色凝重起来,这病听名字就很棘手。

    “可以,但我缺少一味药,蝉叶玉”,没了这玉,就算师傅来也是束手无策。

    “去哪里寻找?”他不信华国幅员辽阔,找不到一块玉。

    “风觞界”,清风刚刚出现在她的脑海里,语气慎重地告诉她。

    “或许有其它办法呢?”风觞界里的人可不是善男信女,一去回不来倒不可惜,重要的是他还有许多事情没做。

    “看我们运气了”,温柔感慨一声,耸耸肩道,“没准蝉叶玉就蹦我们面前了。”

    暂时将市民体内的毒发作时间延长,谢宁枫和盛老的讨论也有了个结果,派人秘密寻找蝉叶玉,并把两位老爷子请回来。

    这时,审讯的工作人员来报告,燕文北有话和温柔说。

    谢宁枫站在窗户外面,耳机里清晰地传来两人的对话声,他捏紧耳机,仿若耳机是燕文北的脖子。

    “温柔,我做了个梦,梦里你是我的情人,我们很恩爱,而你惨白的脸色传达给我一个信息,我说的都是真的。”燕文北身体后仰,翘着二郎腿,脸色透着得意。

    “真的又如何”,温柔微微吐出一口气,眼神一凛,“你死了,什么都不是了。”她再次动了杀机。

    “他们不会让我死的”,他语气十分欠扁,“我也不会死,你们要的东西只有我有。”

    温柔还真不能下手了,她重重叹了一口气,无可奈何离开。

    谢宁枫不断喊着温柔的名字,温柔头也不回地走出大门,她需要一个地方静静。

    虽然他们不能动燕文北,可打几拳出出气,也没人会管,谢宁枫使了劲地揍,专挑一些疼却不会伤及要害的部位。燕文北戴着手铐,只有挨打的份,他双拳死死握着,心底只有一个念头,把谢宁枫折磨到死。

    犹如毒蛇一样阴狠的眼神,转瞬又温柔地溢出水来。

    天台上,温柔眺望远方,雾蒙蒙的,将她本就糟糕的心情又添了几分堵,心口闷闷的,难受地连泪腺都有了感应,一滴滴的泪水打在栏杆上。

    厚厚的灰尘上划出了一笔一画,温柔忽然笑了,她擦净泪水,心里吐槽自己幼稚如小女生的行为,难道还要有个王子送玫瑰花给你吗?

    “傻子,又哭又笑,我的小傻子”,王子得确有,可王子是来看热闹的。

    谢宁枫选择闭口不谈方才的事,懒懒地倚靠栏杆上,仿若二人来欣赏美景的。

    “两位老爷子会乘下午三点的时间到B市,我们去接机,你这么多天没见到云朵,肯定很想念她。”

    “宁枫”,温前一秒还一脸感动,下一秒她眼神埋怨地瞧着他,“不要把我说多么薄情,我也想念二夫人和房凌姐。”

    给老爷子他们分了口罩,谢宁枫和温柔接了人回去。老爷子们马不停步地到了医院,和温柔的诊断一样,唬得医院里的人一愣一愣。

    谢宁枫拉开椅子,认真地看着低着头玩手铐的燕文北,“你怎样才能把蝉叶玉给我们?”

    现在轮到他坐地起价了,燕文北勾唇一笑。“我还没想到,等我有主意了,再跟你说。”

    “你……”谢宁枫气结,哪有时间给你想,几百条人命都等着呢!

    “受不了就自己去想办法,冲我瞪眼有什么用”,燕文北身子放松地靠着椅背,唇边一抹邪肆的笑容。

    晚上,滨河咖啡馆,新开的一家咖啡馆,老板娘是个漂亮的美人,趋之若鹜的人不少。

    “有事吗?”杨柳穿得很多,高领毛衣把她的脖子遮地严严实实,手上戴了皮手套。

    “你不热吗?”温柔问道,屋内开了空调,手心已微微有些汗意了。

    “关你什么事?”杨柳斜睨了一眼,带着些不耐烦,“你有什么事吗?”

    “知道你要结婚了,作为朋友的我自然要亲口和你祝贺了”,温柔发自内心地祝贺,“祝你们百年好合。”

    杨柳眼中透出一种奇怪的情绪,温柔偷偷注意她,杨柳根本不像一个快结婚,沉浸在幸福里的女人,她对未来的生活充满了恐惧。

    “你不开心?”温柔搅动咖啡,勾了勾唇,绽放出一个幸福的笑容,“我以为心愿得偿,你会很高兴。”

    “你胡说什么?”杨柳生气地叩着桌子,咖啡馆里只有一个服务生为她们服务,吓地他从椅子上蹦起来。

    “我很幸福,你瞧,这是他送给我的钻戒”,钻戒闪亮发光,杨柳的眼珠不住往右瞟。

    温柔笑了声,她换了个话题,说起最近流行的传染病,杨柳听得眼睛发直,摸着钻戒的手突然停下了。

    “你认识能治这病的人吗?”杨柳觉得温柔提到这事,肯定另有目的。

    “当然”,温柔点点头,马上又皱眉,“少了一件东西,叫做蝉叶玉,没了它,药就不会有效果了。”

    “什么样子的玉?”杨柳忽地声音上扬,语气带着焦急。“有了那个玉,就能治好传染病?”

    温柔的答案使得杨柳稍稍放下心来,她拿起皮包就走,外面有人会跟着她。

    他们的棋走对了,杨柳真的知道蝉叶玉的下落。

    回到家里,老人和孩子都不安地望着她,温柔安抚地朝他们一笑,“最近你们别出去,外面的传染病挺严重的。”其实,他们出去也行,常年吃空间里产的蔬菜,他们的抵抗力比一般人强。

    “我们看新闻了,记者们带着口罩”,温奶奶回忆起来,心里就止不住地担忧,生怕温柔他们也会出事。可有些话不能直说,温柔他们的职业特殊。

    “我们没事的,你们快去休息吧!”温柔感觉眼热热的,似乎有什么东西要流出来。

    过了一会,温柔收到消息,他们在燕家找到了蝉叶玉。

    “我们从孩子脖子上找到了蝉叶玉,燕文北把玉给孩子,不怕孩子弄丢了吗?”狐狸不理解燕文北的做法。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温柔猜想燕文北也没想到他们会从杨柳身上下手。

    谢宁枫却不这么想,燕文北料不到,可他家有个精明的管家。“你们潜入的时候,见到风藤管家了吗?”

    “没有,他一个管家……”狐狸住了声。

    此时,桌上的电话响了,谢宁枫放下电话,面色简直能用黑墨来形容,“燕文北跑了。”

    他此时跑,所有的怀疑不都落实了吗,即使倭国大使也保不住他。

    “肯定有原因促使他这么做”,谢宁枫走来走去,一点头绪也没有。

    “不着急,我们先把这里的事情解决了”,温柔拍了拍谢宁枫的手臂,示意狐狸看着他点。

    有了蝉叶玉,其它药材医院里都有,温柔开了药方子,把煎药的工作交给其他人。

    回到办公室,狐狸和谢宁枫已经不在了,温柔抓住一个工作人员,工作人员摆手,这么机密的事他怎么会知道呢?

    去哪里了,难道是B大出事了?温柔连忙赶去B大。

    B大犹如一座死寂的小城,自从接到上级安排,学生都陆续回了家。

    温柔走在熟悉的道路上,心里感慨万千,藏在记忆深处的青春岁月,如水流年,都是和B大有关。虽然打工很辛苦,但是一个速成法,她一个乡下来的女孩最快融入大城市的方法。

    浓雾遮掩了白日的风光,温柔记得B大的景色非常漂亮,蔚蓝湖里有白天鹅,湖旁情侣三三两两,尽是甜蜜。

    她跳上假山,远眺远处,有个地方发着间断的绿光,引起了温柔的注意。

    温柔趴在一个小树上,细小的声音传来。那人说话声有些耳熟,可不是逃跑的燕文北正压低嗓音说话。

    “少爷,那两人怎么办?”隐约有个穿黑衣服的汉子向燕文北请示。

    “杀了喂狗,便宜他们了”,燕文北似乎很不甘心,但他不能不这么做。

    温柔心里疑惑,悄悄尾随保镖身后。地上躺了两个人,那件黑色的衣服,是她今天早上替谢宁枫挑选的。

    是他们吗?温柔脑海里一片空白,她来不及细想,现身人前,把一群打倒后,上前查看地上的人。

    刚要把人的脸转过来,那人的手更快,“心肝宝贝,来吧!”

    不是宁枫,温柔庆幸的同时,又不由开始担心自己的处境,燕文北抓她是为了要挟宁枫吗?

    她自然做不来咬舌自尽,不拖累爱人的一套,当然她也没闲着,大脑快速运转,短时间内想出一个脱身的办法。

    “把人带下去,好好供着,她可是我们最有力的筹码”,避开燕文北仿若沾染了细菌的手指,温柔低下头不吭一声。

    话题回到另一边,谢宁枫和狐狸被盛老的一个手下带到会议室里,等了许久,盛老却不出现,二人反应过来,上当了。

    受骗的还有温柔,谢宁枫很后悔,没有跟温柔说一声,导致她一个人涉险。

    “宁枫,你别担心,温柔武功高,即使落入燕文北手里,燕文北也不会伤害她”,盛老虽然埋怨外孙处理事情不周全,可看到外孙一副熊样子,他也心疼。

    “外公,我明白的”,谢宁枫强打着精神,脑子却发晕,整个人的状态十分不好。

    给了外孙四个小时的补眠时间,盛老迈着沉重的步子走向会议室,那里有个重要的人物等着他。

    连老也是许久不曾合眼,年纪大了,平时睡眠少,可熬了一次,他也有些受不住了。

    “您去休息好了,我会看着这里的事,不会让人乱来”,盛老忍不住劝说,连老和他们不一样,他是个普通人。

    “不,我在这里呆着”,连老谢绝了盛老的好意,“你去忙吧!”

    唉,盛老叹息一声,随着关门声而消失。

    天亮了,大部分人的毒都解了,医生们把两位老爷子当成老前辈一样对待,热情劲着实让二老吃不消。

    老爷子们也看重几个好苗子,打算叫温柔收做徒弟,不过这是后话了。

    温柔失踪的消息知情地不多,大家装着没事人一样继续忙碌,给别人造成了一种假象,温柔并不重要,只是一个女人。

    “宁枫,我要求你和连家的小姐结婚”,盛老把一叠资料放在谢宁枫面前,都是连田的资料。“把这背熟,三天后结婚。”

    “外公,你没开玩笑”,谢宁枫先乐了,“连田不是有喜欢的人了吗?”

    “你怎么不明白呢?”盛老把人轰了出去,“我都是为了你好。”

    谢宁枫凝视照片上笑得灿烂的女孩,摇了摇头,这下要给人送什么结婚礼物呢?

    喜讯经过媒体公布出去,上门道贺的人快踩塌了盛家的门槛,盛家不得已闭门谢客。这次请的客人都是盛家和连家的亲戚,使得不少人扼腕叹息。

    燕文北手里有封请柬,他笑容玩味地瞧着请柬里的内容,迫不及待要看温柔变色了。

    不过,温柔并未怎样,平静地接受了这事实。燕文北道,“假的是吗?”

    “你自己看不出来吗,难道你不识字?”温柔反讽道,“白纸黑字写着呢!”

    “呵呵,你马上就笑不出来了”,燕文北依然笑着,“我不会上当的。”

    “你上不上当,和我报备做什么。”温柔对待燕文北的态度就没好过,不过燕文北居然能容忍,这温柔对他刮目相看。

    “难道不有趣吗,竹篮打水一场空”,燕文北兴致勃勃,“我很期待谢宁枫的表演。”

    燕文北出了门,风藤纪说杨柳病入膏肓,救还是不救,全看燕文北的意思。

    燕文北眼里透出厌恶,因为她,他们的计划差点就被破坏了。“死就死吧,反正新娘有了候选人。”

    他们没有看到,不远处的一间房门口,有个小脑袋小心翼翼地探出,把他们的话听了进去。

    温柔不像在燕文北面前表现地镇定,她着急地在床上踱步,却注意不发出声音。

    燕文北话里有话,谢宁枫的计划肯定会落空,她应该如何通知他改变计划。

    “咚咚咚”,敲门声很小,说明来人紧张,敲门的位置偏下,这人矮小,那么只有燕文北的儿子,屋里唯一的小孩。

    把人快速拉进来,温柔蹲下身,与孩子对视,“你来做什么,你妈妈呢?”温柔并不知道杨柳的遭遇

    ,因而小孩皱着张脸要哭时,她忙捂住小孩的嘴。

    “妈妈要死了”,小孩,也就是杨果拽着温柔的手,把她向门口拉去,“你去救我妈妈。”

    “救可以,不过你跟我走”,这孩子是燕文北的独子,而且风藤纪给他的评价很高,可以挟持他逃走。

    小孩点了点头,温柔拿了一把水果刀放进口袋里。燕文北给她服了四肢酸软的药,这药最大的用处是暂时无法使用内力,亏得温柔留了个心眼,只吃了半颗。

    让小孩闭上眼,温柔把杨柳放进空间里,惹来清风哀怨不断。掏出刀,架在孩子脖子上,孩子一言不发,温柔倒有些愧疚了。

    “爸爸,救我……”小孩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牙齿咬着嘴唇,那小模样可怜见的。

    “小少爷”,温柔注意到风藤纪表情激动,比燕文北的冷面孔更表现地像孩子亲人。

    “温柔,我小看你了”,燕文北侧身让开,“放她走。”

    “你永远都小看我,燕文北,你改变了,我也在改变,而且变地不比你少”,温柔早就想说这话了,轻视女人的下场,就是被她们吓一跳和失去生命。

    严密监控燕宅的特工开车将二人送到了医院,杨柳的病拖不得。

    与谢宁枫联系上,温柔和他隔着一条长长的电话线,却说不出话来,两人经过这次的波折,心更加贴近。爱情不是你侬我侬,那些会在时间长河里褪去热度,慢慢转变为相互的谅解、体贴。

    “我饿了,想吃你做的手擀面”,温柔笑了,手擀面是谢宁枫的拿手活,且他只会做手擀面。

    “好,你等我半个小时”,电话那头传来重物撞门的声音,温柔笑得更欢了。

    吃了面,门外的人进来。盛老询问了燕宅的武力部署,温柔见到明面巡逻的,可暗地里就说不准了。

    盛老转移话题,谈及上面对燕文北的处理,由于没有实质性的证据,连老不得不屈服,所以燕文北不仅不会有事,而且要活得好好的,实在太气人了。

    “总有一天,我们会找到他的把柄”,谢宁枫乐观地安慰他们,“人在做,天在看。”

    “对了,婚礼还举行吗?”温柔还是挺在意此事,虽然她没有忘记最基本的信任,可和别的女人结婚已超出了基本信任之外。

    “当然不/举行”,两个声音同时响起,盛老不忘瞪了外孙一眼,“婚姻大事,岂能儿戏?”

    温柔的心先凉了半截,预测另外一半也会凉。“外公,我……”

    “温柔,我和连老商量好了,他收你做干孙女,你可以以连家的名义嫁给宁枫”。盛老小默默地,期待温柔哭出来。

    温柔心口却冒着火,她勉强露出一个笑容,“外公想得很周到。”

    这下,盛家和连家正式向世人宣告,他们穿一条裤子。

    不过,他们婚礼前夕,是燕文北的结婚宴。很奇怪,婚宴临时改了地点,在B大。

    婚宴的客人不多,寥寥几人穿着黑色衣服,板着脸,严肃的风格把喜庆的婚宴衬托地仿若葬礼,温柔和谢宁枫带了不少人,预备燕文北整出什么幺蛾子。

    音响循环播放结婚进行曲,温柔顿时有种鬼哭狼嚎的感觉,暗忖她的婚礼上放国歌都比这好听。

    新郎出现了,他的右手边空空的,却没有一个人窃窃私语。

    “感谢你们来这,我会热情招待你们”,燕文北鞠了一躬,高高在上的他眼神透着怜悯的意味。

    宴会开始,主人家说话的同时,地里蹿出不少黑影,果然是一场花费了时间精力的宴会。

    这群人擅长钻土,温柔就把他们称作了土拨鼠,一群见不了光的人。

    土拨鼠的眼睛很细,像一条没有闭合的伤口,但他们听觉灵敏,全靠听觉躲过一次次的袭击。

    利刃穿过他们的胸口,温柔费劲地拔出来,

    这还是从燕宅拿的水果刀。

    还好,土拨鼠的武力值不高,他们一群人花了时间把人解决。

    “开胃菜而已,放心”,燕文北好心提醒他们,他一定会让客人们尽兴而归。

    接下来,是一群红衣人,口吐火焰,手掌也会冒火。温柔翻了个白眼,没用到正途上,开家烤肉店,保准客人多多。

    喷火的,他们有会放冷气的,棉布带领遗民村的人上演了五秒冻人的表演,气得燕文北捶地。

    “你不会把金木水火土各来一场吧?”谢宁枫讽刺他的招待方式老土,“来点新花样啊!”

    “呵,你还真说对了”,燕文北赞赏地望向谢宁枫,“客随主便。”

    剩下三关,谢宁枫他们一一化解,燕文北的耐心逐渐告罄。

    “到我和你们交流了”,燕文北跳下高台,“不然我就不是一个好主人了。”

    “你……”温柔嗤笑,一个需要保镖保护的人,不要添乱了。

    “我把你送我的话赠送给你,不要用以前的眼光看一个男人”,燕文北慎重道,“不然你会付出生命的代价。”

    他们都不看好燕文北的身手,尤其是温柔,她记得她死时,燕文北依旧保镖不离身。

    燕文北拔出一把古刀,刀身上仿流淌着一条河流,亮地刺眼。

    温柔下意识地避开,光芒照射他们身上,一声惨叫响起。

    “退后,快退后”,谢宁枫大喊,“这见鬼的东西。”

    这刀也不知是用什么材料做的,亮地惊人外,还能隔空取人性命。

    “肯定有杀人范围”,温柔也不信这刀真如此邪乎,“我们退到安全范围去。”

    “你们后退也没用”,燕文北遗憾地摇摇头,“通金古刀是用上古奇石锻炼而成,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今日,你们的性命注定要终结在我手里,想想,燕文北就觉得热血沸腾,手里的通金古刀发出鸣叫,它急需鲜血填补寂寞的百年时光。

    通金古刀一落,满地尘埃飞舞,一条鲜活的生命就此消失。眼看人越来越少,他们又逃不出去。

    也不知怎么回事,他们似乎进了一个怪圈子,只能跑着,一走出界限,就会被自动送回中央。

    鲜血落在地上,沁入了土地里,他们没有发现土地正贪婪地吸收着血液,而且他们身上的内力被无形的东西削减着。

    温柔望着眼前的场景,忽然想到了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事,这是B大的一片林子,很多心生自杀念头的学生会跑到树林里上吊,一般学生是不会跑这里来的。

    “温柔,你停下来做什么?”谢宁枫拉扯温柔向前跑,温柔却不动。

    “清风要出来了”,温柔喘了口气,清风能凝成实体,对他们来说是一件好事,“或许清风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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