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妾侍君-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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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篱紧张地皱皱眉，低头去撇，亦是一惊：两股细细的血流正顺着淑妃光滑的大腿缓缓流下，并渐渐加速。玉篱匆匆将她的发丝盘好，便蹲下身拿了软纱为她擦拭，不止是她，其余婢女也慌了神儿，匆匆做好手中的活儿便加入其中。

　　　　汐儿手生，又怕弄不好添乱，所以仍旧慢悠悠地为淑妃擦背，目不斜视。在一群慌乱匍匐的婢女中，独有她小小的身影镇定从容地站在淑妃身后，认真擦洗，似乎周围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禹夜魅慵懒地看着慌张的众人，像是在欣赏一场有趣别致的戏剧，冰冷的蓝眸毫无表情，稍稍侧身，正看到有条不紊的汐儿，眼里现出好奇，心里却不为所动：又是一个妄图吸引他注意的蠢女人……

　　　　“哎呀……”洛语溪尖叫一声，随手打向一个奴婢：“死丫头，弄疼我了！”她也是有些慌乱，竟然在王爷面前暴露了自己易怒的一面，不禁懊悔万分，美目流转，找寻他的表情，却发现王爷的目光锁定在她身后的物件上。

　　　　她不动声色，偏头去看，一张小脸低垂着，认真替自己擦洗：好一个小蹄子，连这种机会都不放过，想要引起王爷的注意是吗？你还嫩得很！

　　　　玉篱好不容易勉强擦干血迹，满头大汗，心都要跳出来了，看王爷没有动怒才暗自称庆。这时送茶的嬷嬷已经侯在一旁，玉篱赶紧起身，却不敢去端那茶递给娘娘。

　　　　伺候过梳洗的人都再清楚不过，主子当面一饮而尽，肚子里那个火可大了去了，在王爷这儿不好发作，一回宫谁奉的茶谁倒霉。都是轮流来做，反正汐儿只伺候一次，让她来送也不枉平时对她的照顾。

　　　　思及此处，玉篱稍稍拽拽汐儿的一角，用眼睛示意她端茶。汐儿愣了一下，便朝嬷嬷走去，并没细想这其中猫腻。

　　　　汐儿稳稳将茶端在手上，半跪在地，双臂上举，将茶奉到淑妃手边，正思量要不要开口说话时，旁边的玉篱搭话：“娘娘，请用平安茶……”

　　　　“好个平安……”汐儿在心里鄙夷地想，“不是糟践人是什么……”

　　　　洛语溪整整鬓角，妖娆地拈起兰花指，柔若无骨，手还没碰到那茶杯便大叫一声：“啊呀……”顺势将滚烫的“平安茶”完完整整洒在汐儿的头上，有些飞溅到她的脸上，火辣辣地疼。

　　　　“死奴才！存心要烫死我呀……”她叫的极其夸张，丹凤眼娇媚地看向侧睡在榻上的禹夜魅，“王爷，这小蹄子真该教训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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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卷　第九章暗吞声

　　　　第九章　暗吞声

　　　　汐儿上身“湿嗒嗒”，不晓得哪里惹到这个什么妃，但明白如果不立刻求情讨好自己有可能小命不保，遂伏倒在地，惊恐道：“娘娘饶命，奴婢该死……”

　　　　洛语溪有些吃惊于她的反应，倒是个聪明的丫头，可惜敢在她面前耍手段，弄心机，简直在找死。

　　　　“奴婢从未有幸得见娘娘花容，好不容易如此近距离朝仰，自然激动万分，还望娘娘体谅恕罪啊……”汐儿自己都没想到她会说出如此违良心的话，自嘲之余深深体会到生活所迫的含义。

　　　　这番话倒真是中听，淑妃眼里闪过一丝骄傲，转瞬即逝，禹夜魅却清楚地捕捉到那个小婢女眼里的不屑轻蔑同她低声下气的讨饶格格不入。这也是吸引他注意的方法之一吗？

　　　　他忽然玩性大起，伸伸懒腰，直冲着她道：“你，抬起头来……”

　　　　汐儿感到两束犀利深邃的目光定格在自己头顶，伴随低沉强势的声音，这就是魅王爷吗？

　　　　洛语溪紧紧攥住拳头，爷真的被她吸引了？这个小贱人，回去的路上就把她处理掉。玉篱感受到了淑妃浓浓的醋意和杀机，不禁为跪倒在地的小人儿捏把汗。

　　　　汐儿缓缓抬头，淡淡的目光似有若无地落在正前方的男人身上，曾经也想过传闻中嗜血好杀，强势霸道的八王爷是何面目，做好了准备，仍是因他的气质稍稍怔住。

　　　　墨蓝色的发丝，张狂地披散在四周，墨蓝色幽远的眸子，深不可测，似乎从存在之初便如此刻一般犀利，冷的可怕，冰的摄人，暴露在这样一双眸子下，你会感到失去了所有的秘密，赤、裸、裸任他摆布——这是一双经历过战争，阴谋，背叛，挣扎种种最终锐利的幽眸。

　　　　这双眸子之所以给人留下最深刻的印象是因为他与其他五官的格格不入，好像圆滑的曲线忽然来上一笔粗粝的直棱，又似温柔的水乡猛然融入大漠狂沙。他那淡淡秀气的眉毛，笔挺精致的鼻子，不点自朱的红唇，配上这样一双粗犷甚至残忍的眸子，叫人不寒而栗……

　　　　汐儿努力使自己忽视空气稀薄感，稍稍移开目光，漫无目的地望向他的身后。

　　　　禹夜魅并没细看她的相貌，或者他看了已经忘记，凭直觉感到她容貌一般，甚至可以说是丑陋，一颗殷红的泪痣肆无忌惮地绽放在她的脸上，却是叫人提不起兴趣……

　　　　洛语溪趁机也打量她几眼，不禁喜从心来，再偷偷观察王爷的表情，更加得意洋洋——如此相貌还敢勾引王爷，无知的女人……高悬的心渐渐放平，甚至有些因为可怜她的丑陋而对她产生好感。

　　　　女人的心就是这么奇怪，自己美是好事，别人丑，也不算坏事……

　　　　汐儿明白他的意思，虽然本就没想怎样，可是敏感的心已将此种表情视为信号，一种看不起自己的信号，与在谁面前无关。手不自觉地捂住右脸，头随之低垂。

　　　　还算有自知之名，如此相貌，给她机会她也是抓不住的。“下去吧……”他翻身，背对着众人悄声说，阖上眼皮，浑浑噩噩地进入梦乡。

　　　　淑妃饮下重新端上来的断子茶，心情莫名其妙的好，连这茶都喝的津津有味。最起码，爷知道这个世界上向她一样美丽又风情万种的女人不多……

　　　　出了未央殿门，淑妃长长呼口气，拈起绣花指别有意味地对玉篱说：“不用再派给我贴身丫头了，本宫就要她！”

　　　　汐儿低头走在最后，忽然感到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身上，诧异地看去，正瞧见一脸傲气的淑妃玉指纤纤，恰是指在了自己鼻子上。

　　　　“还不快谢主子恩典……”玉篱回过神而来，提醒道。

　　　　“奴婢谢娘娘提拔……”汐儿胡乱谢恩，心里却一万个不愿意，这个淑妃，不就是想以自己凸显她的美貌吗？

　　　　“你刚刚冲撞了本宫，罚你跪禁闭一夜，明早准时报道，明白吗？”

　　　　“奴婢遵旨……”汐儿忍气吞声，忙不迭地应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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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卷　第十章玩性起

　　　　第十章　玩性起

　　　　跪了一夜，膝盖发酸，头昏眼花，汐儿晃晃悠悠朝浣纱楼走去。心里想着怎样讨好这个新主子，为了节省时间，汐儿离开大路，跑进了偏僻的林子，种满苍翠的竹子，修长摇晃，一派清新。

　　　　快到与大路的交叉口时，汐儿忽然看到一个赤身裸背的人影，盘坐在修竹之下，打坐静思，不是那个魅王爷又是谁。汐儿吓了一跳，万没想到会在这种地方碰上他，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不过看他紧闭双目的样子，好像一时半会儿醒不来。

　　　　汐儿壮壮胆子，迈着小巧的步子蹑手蹑脚从他面前经过，忽然发现他周身冒出氤氲的雾气，整个人都朦胧了，这是什么奇功？汐儿正纳闷间，一条翠绿的小青蛇竟从离他不远的地方缓缓冒出菱形的脑袋，乌黑的芝麻眼四处张望，好像在寻找猎物。

　　　　汐儿倒吸口凉气，老人言蛇的颜色越亮丽毒性越大，尤其是一种名叫竹叶青的小翠蛇，被咬一口性命堪忧。那小蛇似乎发现了热气，窸窸窣窣缓缓朝正在打坐静思的禹夜魅爬去，只差几厘米。

　　　　汐儿顾不得自己最害怕蛇，随手撅了根竹枝，小心翼翼地接近，眼看那蛇张开邪恶的牙口，一个用劲，狠狠叉了进去，凌空转几圈，“噌”的一下扔出去好远。

　　　　汐儿瞪大眼睛张望那蛇死没死，却被一团绿色迷惑了视线。

　　　　“多管闲事！”禹夜魅冷冷开口，隐约觉得这个丑陋的女子有些面熟，但她半路杀出来，坏了他汲气的大好时机。

　　　　汐儿微微一愣，随即扔了竹枝，伏倒在地：“奴婢知错，王爷恕罪……”

　　　　她这样的动作倒叫他想起是谁，昨夜梳洗时的丫头。他还记得她也曾经是这副逆来顺受的样子向淑妃求饶，眼里却满是轻蔑不屑，现在，还想用这来骗他吗？

　　　　“你何罪之有？”他一把抓起地上的人，逼她直视他的双眸，汐儿万没想到会是此番情景，不得已看着他平静地道：“奴婢惊扰王爷晨练，请王爷开恩……”

　　　　“可是你救了我……”他仍旧是冷冷地，“你不这样想吗？”

　　　　“这是奴婢最大的罪，没有王爷的命令便来插手，以后不会了……”汐儿实话实说。

　　　　他看着她平静的眸子，能如此和他说话，既不畏惧，亦不虚假，这个女人，真是丫鬟那么简单吗？

　　　　“王爷，念在奴婢初犯的份上饶了奴婢吧……”汐儿不想拖延时间，倒不是怕挨淑妃责骂，只是找没必要的麻烦从来不是她的风格。这样说着，脸上也显出着急的神色。

　　　　禹夜魅看着她心不在焉的样子，忽然有些恼怒，还有什么事情比与他对话更重要？不过这种感情稍纵即逝，自以为是的女人，他魅王爷最厌恶。

　　　　“你知道魅王府的规矩？没有初犯，饶恕更是妄想……”他钳着她的下颌，目光如炬，希望从她眼里找出畏惧。

　　　　然而汐儿只是无可奈何地叹口气，像哄孩子一样允诺：“好好好，请王爷赶紧责罚……”

　　　　“你以为在儿戏？”禹夜魅更加恼火，这个蠢女人，以何种语气和他说话。

　　　　汐儿心下一惊，刚刚过于着急，竟露出随意的言语，这可是掌握王府上下万号人生命的魅王爷，自己真是急糊涂了。连忙诚惶诚恐起来，不住叩头：“王爷饶命，奴婢罪该万死，饶命啊……”

　　　　禹夜魅被她突如其来的转变吓了一跳，复杂地看着她小鸡啄米般的姿势。她在玩什么把戏？哼，不管玩什么把戏，他奉陪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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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卷　第十一章巧按摩

　　　　第十一章　巧按摩

　　　　最后还是晚了，那个王爷扣住自己很长时间，既不罚也不放，只是径自继续练功，到了理政的时间才一声不吭的离开，好像自己从没存在过一样。淑妃自是气愤，骂骂咧咧，打了几个耳光，这事也就过去了。

　　　　晚上内侍传话，淑妃侍寝，早早便忙开来，汐儿早饭没吃，午饭几块甜饼充饥，到了晚上因为要提前候着依旧没吃东西，摇摇晃晃，强撑精神。

　　　　从下午一直等到傍晚，从傍晚又等到深夜，还不见王爷身影，汐儿始终低头站着，榻上的淑妃被裹成一团，僵硬地小睡。

　　　　汐儿不懂为什么淑妃听到侍寝的消息那么兴奋，好像这些女人天生只为侍寝而活一般，成为某个男人的附庸，为这个男人争风吃醋，勾心斗角，便是她们存在的全部意义了。

　　　　甚至有时汐儿觉得她们连婢女都不如，婢女虽也挨打挨骂，受人看轻，但她们最起码可以在年龄到了的时候找个清白憨厚的人家做归宿，恩恩爱爱过一辈子。然而这些侍妾呢？

　　　　一辈子只有守望，没有归属，王爷想起来的时候是个宝，随手丢了一辈子便全没了。淑妃还算是混的有头有脸了，除了那个靠家族势力维持的正王妃，她是唯一真正封妃的人。而那些无名无姓，甚至只伺候过一次王爷的，又岂能数尽？

　　　　汐儿看着睡在榻上胆战心惊的淑妃，觉得她也是个可怜的女人，表面风光，背后又吃了多少苦，才博得王爷一时的青睐。

　　　　门外忽然传来内侍阴阳怪气的声调：“王爷驾到……”

　　　　终于来了，汐儿眼疾手快，窜到榻边轻轻推了推淑妃，她一个激灵，马上现出柔媚的表情，正好被步入房门的禹夜魅瞧在眼里。

　　　　他走近些，脸上表情不善，重重坐在椅上，闭目养神。淑妃示意，汐儿便悄悄走到他身后，揉捏他的双肩。

　　　　汐儿尽量轻柔，舒适却又不失力度，他的肩膀很宽，健实而硬朗，像一堵窄墙，横亘蔓延。汐儿手小，不能完全抓住，捏了几次，忽然想到更好的方法，两手交叉，找准穴位，轻轻拍打。

　　　　禹夜魅有些恼火哪个奴才这么大胆，却不得不承认这样比单纯的揉捏舒服许多，轻飘飘，消散许多困乏，不禁更加放松……

　　　　汐儿已经持续这个动作好长时间，手又酸又疼却不敢停下，这时忽然看到淑妃示意停下，渐渐放慢速度，想要退至一旁，禹夜魅一把抓住她的手，冰凉柔软的小手让他的心里一阵悸动。

　　　　“王爷，该就寝了……”淑妃及时谦卑地提醒。却不见他回答，只是将汐儿的手从背后拉到腿边，稍微点点头。

　　　　汐儿有些诧异，随即明白了他的意思，赶紧跪下身，褪了他的鞋子，将脚抱在自己怀里，先揉捏他的大腿，让他腿上的肌肉完全放松，才又放下脚，轻轻拍打他的小腿。

　　　　禹夜魅在她稳速而有力的揉捏下渐渐达到完全的舒适感，还从没有一个女人可以这样了解他的心意，好像他哪里难受，哪里疲劳都一清二楚。

　　　　慵懒地睁开眼，墨蓝的眸子闪现一丝夹杂惊喜的惊讶：是她？他不动声色，默默注视她的一举一动：细致柔和，进退有度……

　　　　终于完成了整个按摩腿的过程，汐儿微微舒口气便要起身，无奈蹲得太久，浑身又没什么力气，脑袋肿胀，眼前发黑，一下子朝后仰去。

　　　　禹夜魅眼疾手快，一把搂住她的腰，控在自己手里，刚刚几乎出于本能，毫不犹豫就……何时对女人有了此等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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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卷　第十二章失恩宠

　　　　第十二章　失恩宠

　　　　汐儿惊魂甫定，眼前还在发花，摇晃几下，小手狠命在太阳穴捶打一阵才模模糊糊注意到一双蓝眸，惊得往后跳了几步，跪倒在地：“奴婢罪该万死……”

　　　　禹夜魅看着她惊慌失措的样子，心里没有来的烦躁，顺手脱了外衣，直奔榻上的淑妃而去。

　　　　“王爷……”洛语溪惊喜之余紧紧搂着他的脖子，送上红艳香唇，“妾身好想你……”

　　　　“闭嘴！”他低吼一声，狠命压在她身上，床板发出“咚咚”的响声，剧烈颤动。

　　　　汐儿跪在地上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听着淑妃放荡的喊叫，王爷沉重的撞击，脸上火辣辣的直发烧。

　　　　“啊，王爷……”洛语溪兴奋地用双腿缠住他健硕的腰部，不住让他压向自己，享受一浪高过一浪的冲击，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比伺候王爷更美好的事情，她迷离而狂乱地吻他的身体，“爷，爷，再深点，爷，啊……”

　　　　禹夜魅机械地运动，眼里没有丝毫＊＊＊＊＊，这种事情，有什么可亢奋的，这个女人，该换了……

　　　　他的目光忽然落到跪在一脚狠命埋头的汐儿身上，想到刚刚只抓她一只手便痒痒麻麻，不禁玩心大起：“抬起头来！”

　　　　淑妃正沉浸其中，猛然听到王爷的高喊，身体里运动的物体也随之平静，惊得不轻，饥渴布满妖娆的面容，挺起身子不断撩拨：“爷……爷，妾身要嘛……”

　　　　汐儿吃惊地抬头，正撞上他幽深的双眸，冷若冰霜，在她印象里，做这种事情，好像不该是这种清心寡欲的模样吧……

　　　　“你，现在看好！”他严肃地命令，一个挺身，扎入身下女子，剧烈扭动。

　　　　淑妃如鱼得水，欢呼不止，大腿紧紧攀在他蜜色健实的腰上，随着他的节奏越箍越紧。

　　　　汐儿哪见过这种活色生香的场面，真想低头逃开，无奈王爷的眼睛始终定格在她身上，不给她任何逃离的机会。

　　　　汐儿忍受着淑妃的尖叫，还承受着禹夜魅紧盯的压迫力，心里一阵阵打鼓，想平静却平静不来，只好努力忽视，研究这房中布局。

　　　　“看明白了？”他一把拎起跪在地上的汐儿，顺手扔到床上，高大的裸体在烛光下映出浓浓的黑影，一下子遮住了汐儿娇小的身体。

　　　　“王爷……”淑妃惊讶地看着他，“王爷，她只是婢女……最卑贱的婢女……”

　　　　难道是自己错了，想的是王爷绝不会看上这等货色，从而也就不会威胁自己的地位，有那么多因为美貌被自己淘汰的婢女，现在，王爷竟说要一个……丑陋卑贱的奴才？

　　　　他掐住她的脖子，直接从床上扔下去：“滚！”

　　　　禹夜魅难道不知她打的什么主意，“永远不要自作聪明，你以为揣摩透了本王的心思，今日，就叫你看看本王会不会要一个丑女！”

　　　　汐儿算是明白自己的地位了，一个证明淑妃谬论的工具，一颗凸显他王权无上的棋子。

　　　　“不，王爷，妾身再也不敢了，妾身知错，王爷恕罪啊……”淑妃似乎意识到大限以至，痛苦流涕：“再给妾身一次机会，念在伺候您多时的情分上……”

　　　　“滚！”他狠狠飞起一脚正踹在她胸前：“来人，将她送入归人苑！”

　　　　“不，不要归人苑！”淑妃抓狂得胡乱挥舞手臂，上来的婢女嬷嬷死死把她按在地上，她绝望地呼喊：“爷，饶了妾身吧……妾身愿意为您当牛做马……”

　　　　汐儿看着她灰头土脸被众人揪住的情景不免伤心可怜，这个女人何尝不是骄傲的，如今落得这样一番田地……禹夜魅，他到底是怎样一个人？他没有心吧，玩过了再抛弃，淑妃不是最好的例证。

　　　　不给她多余时间疯喊狂咬，婢女嬷嬷合力将她拖出内室，却听她挣扎着最后喊了一句：“爷，您不能要她作践自己！她不仅低贱丑陋，还非处子之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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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卷　第十三章索侍妾

　　　　第十三章　索侍妾

　　　　不给她多余时间疯喊狂咬，婢女嬷嬷合力将她拖出内室，却听她挣扎着最后喊了一句：“爷，您不能要她作践自己！她不仅低贱丑陋，还非处子之身啊……”

　　　　汐儿因这一句吃惊不少，自己清清白白，怎么会非处子之身？！禹夜魅猛地回头逼视她的双眸，让汐儿止不住后退。

　　　　“啊！你要干什么……”汐儿被他一双铁钳狠狠箍住，“放开我……”他的表情为什么那么可怕，好像要杀了她一样。

　　　　禹夜魅疯狂地扯开她的袖口，稍发暗黄的手臂上空无一物，他幽蓝的眸子狠命盯视许久，忽然意识到什么，一把撕下另一只袖子，却与之前如出一辙……

　　　　汐儿看着他狂暴的举动，仍然无法与自己的手臂联系，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他很生气，甚至愤怒。所以尽管他抓得自己很紧，勒出淤青，她还是不敢发一言。

　　　　“是谁？”他狠狠掐住她的脖子，心里第一次因为一个女人而有种想要杀人的感觉。

　　　　汐儿无辜地摇头，没有一点印象。我不是处、子？这怎么可能！

　　　　“说！”他加重力道，将她压在床上。

　　　　“哈哈，我告诉您，爷，我告诉您，您还让我伺候您……”淑妃简直疯了，爬过来握住他的脚，“爷，不要抛弃妾身啊……”

　　　　“说！”他居高临下。

　　　　“她是赫哲介绍来的……她一来就只认识赫哲一个人！”淑妃仰视他，笃定地点头：“爷，她真的不值得您宠幸……”

　　　　“你胡说！”汐儿听她竟然诋毁赫哲，辩驳之语脱口而出：“大哥和我清清白白，你不要污蔑好人！”

　　　　“大哥？”他狠命揪住她的头发，目光喷火。

　　　　“王爷，您看，您看……”淑妃兴奋地叫着：“她承认了，她承认了，让妾身继续伺候您吧……”

　　　　“滚！”他暴怒地踹在她的面门上，立刻涌出鲜血：“直接送到‘疯人谷’，本王再也不想见到她！”

　　　　众人见魅王爷发怒，七手八脚地将她拖拽走，徒留一地血痕。

　　　　“你要干什么？”汐儿一边后退，一边惊恐地瞪视他，“你不要过来，不要……”

　　　　“赫哲是本王最亲近的将领……”他逼视她，“你还不配给她当夫人！”

　　　　一句话，让头脑发热的汐儿瞬间清醒，是啊，他那么优秀，那么英俊，自己这么卑微，这么丑陋，凭什么？反抗是为了他吗？又反抗得开吗？

　　　　禹夜魅讨厌她无视自己存在的表情，一把抓住她：“你只配给我当贱婢！”

　　　　他疯狂撕扯她的衣物，滚烫的身体在接触到她微凉滑润的肌肤时一阵战栗，汹涌的情愫压抑理智，精壮的身子重重栖近。

　　　　汐儿不再反抗，她很清醒，只要身在魅王府，便永远摆脱不了他的掌控，逃得了一时，逃不了一世，不就是想占有自己再抛弃吗？本就孑然一身，何愁被抛弃。

　　　　只是，大哥，汐儿再也无脸见你……这样也好，断了我的念想，也削了大哥的负担，两全其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