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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翡翠盛宴-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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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视线聚集在了红翡祥云之上，越看越觉得它有勾魂的美感。
之前也切到过起莹的冰种翡翠，在不同的角度开来，光华流转十分动人。但是这块玉佩更神，就这么一动不动地盯着，也觉得它流光溢彩，其中的颜色似乎在缓缓飘动。
“看得这么入神？”
萧珩拍了拍他的肩膀，他一惊，再看向玉佩，刚才的那些异象仿佛从来没有存在过。
“戒指做成这样的吧。”
萧珩见他终于回过神来，便将一张纸推到了他面前。陆涵之拿起来看了一眼，只见上面是一副尾戒的设计草图——花纹繁复犹如图腾的银托，上面大大小小一共嵌了五块碎玉，与其说是一枚装饰用的戒指，更像是某种魔法用具一般，复古的华丽。
陆涵之转了转眼睛，又看看没什么表情的萧珩，说道：
“你真的肯戴出去？”
花纹似乎和他平时的风格不太搭配嘛。
“专门为你设计的，我自己的那份，肯定也会戴上。”
“两位考虑得怎么样了？”
滇池玉器收购站线人，兼职古董店小二，又兼职翡翠雕刻师的顾尧不得不出声，吸引两人的注意力，刚才还在聊着呢，转眼自己就变成透明的了。他又好气又好笑，又不能多说什么，摇摇头，笑容依然明亮。
陆涵之也没有继续去看那本图册，接过萧珩手上的笔，又在那张设计图纸上涂了几笔。
“就这样吧。”
仍然是祥云的图样，但是缩小的一些，碎掉的一角被勾勒成了新的圆润弧度，看上去还不错。
顾尧也点点头，道：“那行，三天后方便亲自来取货吗？还是两位已经离开丽江了？”
“可以，到时候我顺便再来和顾先生确认一下订单。”萧珩没有抬头，端详了一下陆涵之的设计图，又略微做了一下改动。
顾尧不好意思地笑笑，他前面的确把这件要紧的事情忘记了。
出了“古董店”，两人并肩走在丽江古城的道路上，随意看着周围或忙碌或悠闲的行人以及商人。陆涵之的心情似乎好了一点，没有完成陆景轩留下的任务对于他来说固然是个打击，但毕竟这不完全是他自己的失败，陆景轩本人也绝对有很大的责任。
顾清鹤会这么信誓旦旦地说如果他不退股，到时候也会有人来求他，这让陆涵之颇为MissKing担心。可惜他不懂金融上的那些事情，只好短信汇报了陆景轩，希望他能够迎刃而解，不要碰上特别不顺的事情了。
萧珩也在沉思之中，前面陆涵之跟着顾清鹤去了内堂的时候，他和顾尧谈成了一笔新的声音。既然顾清鹤本人就是“鬼手”，造假仿古之术几乎天衣无缝，那么他何不利用这个机会，将那件东西复原？
“萧老板你真是会给我们出难题，第一笔交易就是这么复杂的修复。”
当时，顾尧听他描述了一番具体的要求，非常直白地表达了其中的难度。
“也不是一定做不到，但是知道它原来样子的人，基本还是能分辨出真伪来。萧老板要试试看么？”
“无妨，即使并不完全一样，我出的价钱也不会变。”
萧珩早就对修复那样东西不抱希望了，现在不过是试试看，效果好，当然非常好，即使不好，也不会比现在的状态更差了。
顾尧见他这样说，也定了心，擅自代替顾清鹤跟他签订了协议。萧珩和他约好，明日有专人将东西送到店里来。顾尧眼神晶亮，非常爽快地答应了他。
北极星的开山之作，权利的象征……
如果真的能在他手上重新绽放出光彩来，那么很多事情就更好办了。
比如说，争取董事会上更多的决策权？
不，说不定还有更大的利益。
“笑什么呢，跟大尾巴狼一样。”
陆涵之睨了他一眼，右手他在面前晃了晃。
“没什么，前面右转就是酒吧街了。现在也不算早了，直接去吃饭，顺便看看歌舞表演吧。”
似乎现在还不是把这些事情都告诉他的时机。萧珩有些生硬地转移了话题，陆涵之毫不在意，拉着他就往人群聚集处走去。
半夜的时候两人回到酒店，陆涵之听到萧珩给手下的人交代工作后，他才发现，原来两人在丽江的行程，按照原来的安排应该已经结束了。但是由于现在定了大后天去取玉佩和对戒，只好再延迟了几天。
陆涵之舒服地躺在沙发上，左手搭上额头，却长长叹了一口气。
魔都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还在继续，自己的处境仍然不安全。原本还以为能靠着左手的异能，好好潇洒一把，但是现在接二连三的事情告诉自己，即使有异能，也不是次次能如愿以偿的。
上次那块玻璃种有人告诉他掏出两对镯子，加弄几个挂件应该没有问题，炒作得好，价格照样很高，翻本也是完全可能的，但是解石的时候给自己的打击……似乎是没有办法弥补的了。
怎么会忘记了玉癣这个东西呢……
陆涵之敲敲自己的额头，十分之郁闷。
对了，讲到解石，似乎上次在仓库还弄了一块感觉比较特别的原石，现在还在酒店的地下室里躺着呢。既然没什么事情做，不如把它切开来看看？
这样想，也就这样做了。
陆涵之无视了现在是深更半夜的试试，直接联系了酒店负责人，想不到还真的能借到机器现场解石。
“看来那块原石足够特别。”能让人废寝忘食的特别。萧珩这样点评道。
陆涵之不可置否地笑笑。
那是当然，它说不定还能证明自己其实手气仍然是相当不错的。只是那块原石也有杂质，千万不要再是不该碰到的东西了。
事实证明，沉迷于赌石的人，都是疯子。
陆涵之只不过是个初级的，突然想要解石而已。这个时间还在地下室切磋技艺，讨论行情，比划下刀位置的，才是重度的疯子。
“小郑，根据莽带的走向来看，你这样一刀下去，里面的翡翠估计就被分成两半了。”
“老凌你这就不懂了，我看它其实是这样的……”
……
“那对镯子二百万是说的过去的，三百万就太贵了。”
“清明坊的周老亲自动手雕的，就冲着这个名头也要多值几十万呢。”
“翡翠果然是太黑了。”
“现在才知道为时已晚矣。”
……
“小陆？萧老板？想不到竟然能在这里遇到你们。”
凌城虎正和人争论得面红耳赤，无意中回头就看到两位熟人，颇为惊讶。这个点会光顾这里，不太像是他们平常的作风。
萧珩走上前去跟他打招呼，陆涵之也在一旁插了两句话。
“这就是你们上次提到的萧老板，还有陆先生？”
边上那几个前面在讨论翡翠定价的人对于现在还有人来地下室解石也感到十分意外，尤其还是凌城虎他们认得的人，干脆围上来一探究竟。
“陆先生莫非是这几天传得沸沸扬扬的陆涵之？英雄出少年啊。”一位头发花白的老者捋了捋胡子，点头笑攒。
另一位老人却不这么认为，板着脸硬生生地说道：“我看运气的成分也占了绝大多数。”
刚才和凌城虎争论如何下刀的年轻人也对此不屑一顾，冷冷哼了一声，懒得说话。
最后一位大众脸的中年人倒是颇为厚道：“这个时候还有兴趣下到地下室，想必也是同道中人了，欢迎欢迎。”
陆涵之一一打了招呼，萧珩吩咐工作人员把上次的乌砂皮毛料从仓库里运了出来，摆在了切割台边。
“这次应该不会再有失误了。”
陆涵之蹲在原石前，最后用左手确认了一下翡翠的精确分布。他手心有些湿了，心里却是兴奋不已。
“不用想太多。”萧珩知道他不需要安慰，他要的只是一个尽快的证明，证明他的实力依然强劲。
他和凌城虎讨论了两句，两人便开始动手画上切割线。
另外三人也自诩为鉴定专家，自然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也纷纷走上前来拿着放大镜和高光电筒对着原石指指点点。
要不是陆涵之对里面的翡翠还是非常有信心的，他估计都没胆子切开来一探究竟了。
“考虑好了？”切割机的砂轮已经调校到位，凌城虎拍了拍陆涵之的肩膀，示意他不要太紧张。
陆涵之故作自在地摆了摆手：“没事，上次一千万都不怕，五百八十万又怕什么。”
他大步走到切割机旁边，狠狠按下了开关。
熟悉的砂轮声再次响起。
这一次是否能再现奇迹？
“咔”
石片终于被剥落了下来，陆涵之在几个所谓的专家的注视一下，走上前去泼了一桶水。他刚想说原来墨翡也有这么要的水头，就听见那个头发花白的老者惊讶地喊了一句：
“什么？翡翠竟然也能切出星光？”
31、一米阳光·下
31、一米阳光·下
众人听到老者惊呼“星光翡翠”都大为惊讶。离得最近的陆涵之立刻拿着强光电筒往里一照，自己也愣得说不出话来。
首先，是这一块满水的墨翡，颜色正且浓，由于分布并不是非常均匀，看上去竟然有墨在水中流转的感觉，令人心旷神怡。陆涵之将左手的手掌全部贴了上去，手感细致润滑，简直爱不释手。
其次，也不知道是灯光角度或是其它什么的原因，这块墨翡中有不少闪闪发亮的颗粒，走近了看，会发现这些颗粒是细长状的，排列也颇为规律，怪不得刚才白发老者会以为是“星光”。
“呵……这次终于没有失手。”
陆涵之看到这样的表现，大为放心，松了一口气，准备继续下刀。
可是其它围观的人就不是这样想的了。星光翡翠根本就是闻所未闻，陆涵之到底是以什么样的运气和眼光，挑到了这样的极品？一时间凌城虎对他刮目相看，其它几人或是兴趣十足，或者深深嫉妒，如果每个人的内心世界都能具现出来，一定非常精彩。
废料被逐渐去除，硕大的一块墨翡完完整整地展现在众人面前。
“似乎并不是星光呢……”待那位老者看清了墨翡上那些闪光之处的具体表现时，摇摇头，却仍然不得其解。
这次萧珩也是围观群众之一，他右手食指和中指弯曲，支在下颌处，思考间神色有些严肃。这块墨翡，简直就是刷新了在场每一个人的认知。
所谓星光，就是指星光效应。这是晶体内细小密集呈平行排列的纤维状或针状的包体，或晶纹或定向解理对光的反射而形成的特殊光学效应。以弧面形切磨的某些珠宝玉石表面呈现出两条或两条以上交叉亮线的现象，常呈四射或六射星线，分别称为四射星光或六射星光。
当然，墨翡现在还没有打磨，只是隐隐约约能察觉到这些闪亮的射线。
但是不得不提，理论上来说，翡翠并没有这个结构能够形成星光。那么众人面前所呈现的神奇画面究竟是什么？
“一般只有刚玉，尖晶，石英这样的宝石才能有星光。小陆你到底是施了什么妖术，把好好的一块翡翠也染上了这种射线。”凌城虎用手肘碰了碰陆涵之，啧啧感叹。
陆涵之也有点懵了，完全没有想到会出现这样的画面。
“还有什么情况下能让翡翠发光？”他觉得自己还是知识面太浅薄。
那三位自诩为专家的人围着墨翡绕圈圈，不断比划琢磨，进行着自己的猜想。
“我看的确是星光效应，之前说这是不可能的，是因为还没有人发现。”那位最年轻第一个发表了自己的意见。
一位老者哼了一声，坚决否定了他的定论：“年轻人太武断。化学分子所决定了一切，如果真的出现了异象，还要慢慢研究分析，才能得到结论。”
“你们觉得，会不会是萤石？”白发老者思考了很久，在众人听腻了另外两人的争执之后，终于说道。
萤石？
这两字像是一个重磅炸弹，立刻在每个人心里激起了千层浪。
萤石又称氟石，主要成分是氟化钙，因含各种稀有元素而常呈紫红、翠绿、浅蓝色，无色透明的萤石稀少而珍贵。这些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如果把萤石的重要特性是荧光，那么也许正好能解释这块翡翠有闪光点的异常之处？
“上次切到了起莹的冰种，也是有荧光效应的，和这块墨翡明显不一样啊……”陆涵之觉得这个推论不靠谱。
萧珩却莞尔道：“先不管到底是什么成分引起了这个效应，你切出的这块，一定能引起非凡的轰动。”
这是的确，上等的墨翡并不少见，但是眼前这块犹如午夜星空一般的，如何让人不赞叹连连。
“小陆，要么这样吧，暂时把这块宝贝留下来，我们搬去实验室好好研究一番。”
凌城虎摩拳擦掌，早就想要一探究竟。另外几个“专家”也跃跃欲试，但毕竟和陆涵之完全不熟，没办法主动提出建议，只能看着凌城虎干瞪眼。
“当然可以。”陆涵之自己也很想知道其中的奥秘。
萧珩又吩咐了凌城虎几句，不知道说了些什么，惹得他大笑出声。
“我做事，萧老板就放一百颗心吧！”他拍着胸膛保证自己一定会有最高的效率。
萧珩很满意，陆涵之也觉得放心。两人和他道别，无视另外三人不怎么好的脸色，一起离开了地下室。
“这翡翠王子的来头不小嘛。”
目送两人的背影离开，白发老者准备向凌城虎详细打听一下陆涵之的身价背景。
“那是，作为一个有钱人家的少爷，他的本事也算是不错了，运气？我看全城人的运气都被他一个人霸占了。”凌城虎想到他的那些经历，还有自己那个粉丝儿子，“嘶”地吸了一口气。
“据说是纵横集团的公子？”年轻人突然想到了那些传闻。
凌城虎回忆一番，然后点头肯定：“是的。”
“陆承康老爷子上辈子福泽不浅，这辈子终于有一个儿子算是争气了。”另一位老者负手沉思，许久之后，吐出这句有些不甘心的话来。
众人叹气，的确是这样呢。
却说陆涵之切出这块星光墨翡之后终于找回了感觉，心里压力也不再这么大了，回去之后于萧珩一阵缠绵，清洗完之后倒头便睡。
萧珩很少会看到他这种完全没有戒备心的状态，坐在床边看了他很久，才将他搂在怀里闭上眼睛。
一趟云南之行，能收获这么多，实属不易。
“接下来你要去仰光？”
时间用一种无法想象的速度匆匆流逝，很快就到了要去“古董店”拿两人定制的玉佩和戒指的时候。这次换了陆涵之开车，萧珩坐副驾驶座，刚刚离开酒店没有多远，萧珩的手机就响了。他用德语说了五分钟，陆涵之唯一能才出来的就是一个地名，仰光，缅甸首都。
“你想一起去看看吗？缅甸翡翠公盘。”
听到陆涵之这样问，他也不避讳。果然陆涵之一听到翡翠这两个字眼睛就放光。
上世纪六十年代初，缅甸政府将所有的矿产资源收归国有，为堵塞税款流失，使稀缺的翡翠玉石资源为国家创造出更多的外汇收入，于1964年月开始举办翡翠玉石毛料公盘。
公盘中，毛料将进行公示，而业内人士根据材质，评议出市场上公认的最低交易价格，再由买家在该价格的基础上竞买。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它只是“拍卖”交易方式的雏形。
今年的翡翠公盘正是六月举办，现在顺路过去基本正好。
“如果看得上我的眼光，不妨聘请我当北极星的鉴定师。”
陆涵之笑得自信满满，不过……他似乎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你要是办好了签证手续的话，我们就一起过去。”萧珩毫不留情地指出了这个严重的失误。
陆涵之石化了。
没错，他真的没想起来还有这一茬。
“集中注意力，这是在开车。”萧珩看他的反应的确有些好笑，但是为了安全着想，立刻出声提醒了他。
陆涵之心里怨念不已，又不能明着说什么，只好暗暗和自己生气。
“这次我没办法帮你了。”萧珩轻笑。
“我知道……”
知道归知道，但是完全不去想，也是不可能的。
陆涵之直到进了“古董店”里才说服自己不要太介意这件事情，不过当他看到玉佩和对戒的时候，再多的郁闷也烟消云散了。
“真不错呢……”他从天鹅绒的衬布上拿起那枚属于自己的尾戒，在灯光下欣赏着。
戒指的做工非常精湛，萧珩的设计图里那么复杂的花纹都被淋漓尽致地表现了出来，一些一笔带过的细节也被重新构思，完美地表现了出来。
陆涵之将它套在自己的尾指上，伸直手臂，很满意这个效果。
“顾先生的手艺实在是非同凡响。”
萧珩也拿起了属于他的那一枚戒指仔细端详，不一会就被折服。原本以为三天的时间只能完成一个大概，想不到效率这么高，完成度也非常不错。
陆涵之正想看着他把戒指带上，他却出乎意料地将颈中的银链子解开，然后把红翡的尾戒也穿了上去，和一个几何图形挂在一起，叮叮作响。
“欸？”
陆涵之有些失望，他还想看看他戴上戒指的效果，不过他的注意力很快也被那个几何图形所吸引了。无奈这会他也只能继续失望，萧珩似乎没有打算为他介绍那个坠子，直接把项链带上，塞进了领口。
“不来看看玉佩是否合心意？”
顾尧不在，顾清鹤只好亲自出马来接待他们两个人，在两人只顾着欣赏戒指之时，有些不快地提醒他们，玉佩才是重头戏。
“抱歉，差点辜负了顾先生的好手艺了。”
陆涵之连忙过来陪笑，顾清鹤将红木盒子推到他面前，他眼睛又恨不得长在了玉佩上面。
上一次见到玉佩的时候之时觉得颜色非常抢眼，触感非常温润，可惜刚拿起来就被砸了，并没有好好欣赏过它的外观。这次重新雕琢了一番，依然是焕发了新的光彩。线条流畅圆润，造型别致精美，所有可能存在的瑕疵都被巧妙的掩盖和处理掉了。
陆涵之小心翼翼地一手握住挂绳，一手托起玉佩，近距离观察，并且用左手的异能再次体验了一会“触电”的感觉。
似乎握着它越久，心中就越能感受到畅快的波动。就好像是，灵魂的共鸣一般。
“玉佩的雕工比原本的要精细了许多。”萧珩毫不吝啬地赞美。
顾清鹤勾起嘴角，眼中满是自豪的神情，却说道：“现在不过是赶工而已。只可惜你们很快要离开云南，无缘见识真正的鬼斧神工。”
“之前听我哥哥说，顾先生因为欣赏他的设计，才投资了MissKing。其实比较下来，他的那种想法根本就是小儿科，手艺更是完全不能比。”
陆涵之虽然也很喜欢陆景轩那种中西合璧的创意，但是不得不说，翡翠更多时候还是更适合东方的古典韵味。自己和萧珩提供的设计图都是偏西方的，顾清鹤不但把原来的样子展现出来了，更是添了几分东方的飘逸潇洒的感觉，何其不易。
顾清鹤对于这些赞美之词都不予置否，又转换了话题，直指陆涵之刚刚才忘记的事情。
“对了，接下来的缅甸公盘，想必两位也会参加的吧？”
萧珩笑着点点头，陆涵之也笑笑，表情略有些僵硬。
“今年的公盘货色似乎是最丰富的，一定不要错过。但我有一些私人的情报表示，这次公盘会出现不少幺蛾子。记得，毛料一定要看仔细了，只有看透了，才不会被外在的假象所迷惑。”顾清鹤少有地说了很多话，提醒两人要注意的事情。
“顾先生此话怎讲？”萧珩抢先问道。
他却是摇摇手指，不再多说。
陆涵之看着他，心里不禁有些担心。
不过……没有签证，担心也是白费的吧……
就在这个时候，他的手机响了，有新的短信。
他说了声抱歉，便拿出来看，刚刚点开信息，脸色就黑了。
——记得查收快递。有你的护照，还有签证。
陆景轩……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么？
两人同顾清鹤告别之后，萧珩终于找到了机会去问陆涵之：“那条短信说了什么让你突然就开心了？”
“呵。”他转头看向萧珩，“我记得萧老板说过，我要是办好了手续，就一起去缅甸？”
萧珩心下了然，暗自佩服陆景轩的效率。
“没错。那么，很高兴邀请到陆先生作为北极星的鉴定师，合作愉快。”
他伸出手，陆涵之大方地握了上去，眼中有着无限兴奋的光芒。
合作？没错，继续合作，在更高规格的舞台上，击退新的挑战。
当晚两人并没有去酒吧，也没有待在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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