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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也开金手指-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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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依亲自下厨,我们就已经很满足了。”沈倾笑着看桌上摆着的饭菜,摆出一副惊喜的神色来。
陆铭也表示感谢:“有劳映依姑娘了。”
“两位都是我儿的恩人,哪里需要道谢。”其实最开始的时候,柳氏是不怎么喜欢沈倾的,在她看来沈倾太过无礼,连小户人家的闺女都比不上。不过就是这个女人和这位陆公子一起把自己的儿子救活了,后来又让儿子娶了映依回家,于是那份不喜也就自然而然地没了,更多的就成了感激。
一顿饭虽然平淡,但是气氛还不错,沈倾也吃了个饱,饭后,便提起了居住的问题。
“家中不大,只有两间用来待客的屋子,容我先去打扫一番。”映依说着便要起身。
沈倾刚要答应并道谢,就见陆铭站起身来:“映依姑娘的好意我们心领了,真是今日我与倾儿还有事要办,故而便不留宿在此了。”
“如今天都黑了,沈姑娘与陆公子还要走吗?”映依满脸诧异。
沈倾把话咽下去,默默地跟着站起来,心里不禁有些郁卒,这人又想做什么啊?
陆铭又说了几句道谢的话,便态度坚定地拉着沈倾出来了。
直到走了一段路,沈倾才无力地叹了口气:“我说陆大仙君,你又想干什么去啊?”
“你难道不觉得奇怪吗?”陆铭已经收起了笑意,微微皱起眉头。
“奇怪?哪里奇怪了?”
“张彦竟然一直没有回去,这难道不奇怪吗?”陆铭认真地看着沈倾。
沈倾一愣,刚想说他只是去会友了,但转念也觉得不太对劲儿,就算是会友,也该回家吃晚饭吧?况且现在天都已经黑了,这么一想,沈倾也觉得不对劲儿了:“难道是出了什么事?”
“倒不像是,至少从映依和张彦母亲的表现来看,并不像是出了什么事。”陆铭皱着眉摇头,似乎也没有什么头绪。
沈倾并不知道张彦那一家人的相处习惯,因此也摸不清头绪,但她记起了柳氏的事:“对了,张彦的母亲说自己嗜睡,你说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或许吧,只是我只看出她身子虚乏,却并没有邪气侵体,而且映依身上也完全看不出凶煞之气。”陆铭叹了口气。
没有凶煞之气,也就是说映依的体内根本没有怨丝吧。这么说来,可能真的是自己想太多了,沈倾不好意思地搓了搓手:“那看来真是我多虑了,映依本来就是一个十分善良地人嘛,我竟然怀疑她,真是的。”
“倾儿,若我没有记错,你与映依也该是相识不久吧?为何你从一开始便觉得她是良善之人?”听了这话,陆铭倒有些奇怪了,毕竟日久方能见人心。
这个问题沈倾可不好回答,只含糊地道:“啊,我就是觉得她看起来很善良啊,那个……我们现在要去哪里啊?”
“去找一个人。”
“谁?”沈倾好奇。
陆铭微微一笑,唇畔吐出两个字:“双儿。”                        
作者有话要说:

☆、无病

双儿?沈倾一愣,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双儿应该已经遁入空门了吧?
“她现在在法华寺修行,我们可以去那里找她。”陆铭的话证明沈倾的记忆没有出错。
法华寺是这里一座很出名的寺院,沈倾也曾在原著里看到过,只是还无缘得见:“可是找她有什么用呢?双儿她现在已经是方外之人了吧?”
“方外之人也有过往,况且这人世真的有人能跳出方外吗?就算是神仙也一样有七情六欲。再者我们只是去探望她,至于能得到什么,我还没想好,倾儿也不会为难她的吧。”陆铭冲沈倾笑了笑。
沈倾叹了口气,点了点头:“那好吧。”
说做就做,两人立时赶往法华寺,其实也不过是一眨眼的功夫,毕竟有陆铭在,行事总要方便许多。
此时天色已晚,法华寺早已闭门谢客,陆铭与沈倾并没有经过正门,而是直接出现在了一个小院中。
“这个院落里住着双儿,只是与她同住的还有三人,我这便用法术让那三人入睡。”陆铭一面解释,一面动了动手指,三道白光从他指尖跃出,飞进了小院中。
片刻后,两人一起走进了小院。
夜色中,沈倾将这小院打量了一番,这院子不大,院子中竟然还种着菜,正对院门是三间屋子,其中左侧的一间屋已经熄了灯,一片漆黑,右侧的房间窗户散发着昏暗的光线。
走得近了,还能听到从右侧屋子里传出的轻微咳嗽声,因院子里住的剩下三人应该已经被法术弄睡着了,因而这咳嗽的人应该就是双儿。
“我们进去吧。”陆铭牵着沈倾从中间的屋子走了进去,停在右侧的木门前,开口道,“双儿姑娘,陆铭与沈倾前来探望,不知双儿姑娘可方便相见?”
一阵低咳后,双儿略显憔悴的声音传了出来:“两位快快请进。”
紧接着,房门便被拉开了。
眨一见到双儿,沈倾着实愣了一下,不过是一段时间不见,双儿竟然已经憔悴到了这种地步吗?这也太……夸张了吧?
“陆公子与沈姑娘快请进来吧。”双儿又是掩唇轻咳了一阵,让开身子。
沈倾收回诧异的思绪,跟在陆铭身后走了进去,这间屋子里面也很简单,只有两张相对的床,一张木桌,一个柜子,而此时那桌前正趴着一个人,应该是和双儿同屋的尼姑吧。
“这里实在简陋,两位莫要嫌弃,咳咳……”双儿想帮两人倒水,可手触到水壶才发现里面的水早就凉了。
沈倾见双儿一直咳个不停,忙让她去床上歇着:“你别忙活了,我们就是来……看看你,你快去床上躺着吧。”
这话说得真有些别扭,哪有人大晚上的过来看望别人的,尤其是这里是寺庙,而前来看望的两人中,还有一个是男子。
双儿自然不愿意,只是架不住沈倾一直劝说,最后被沈倾强硬地拉到了床上去。
“真是叫二位笑话了。”双儿有些不好意思地垂下头。
沈倾连连摇头,又关切地道:“你的身子怎么样?有请大夫看过,有吃药吗?”
“不妨事,不过是个小毛病罢了。”双儿说着话,竟然又咳嗽了起来。
陆铭这时候开口道:“如果双儿姑娘不介意,可否让在下为双儿姑娘诊脉?”
“这世上哪里还有什么双儿,小尼现今法号‘慧能’,只是这法华寺中一个小尼罢了,”双儿一面说着,一面大大方方地伸出手,倒是与之前真不太一样了,“陆公子不嫌弃小尼身份卑微,是小尼的福分。”
陆铭将手搭在双儿腕上好一会儿,才收回来,面上露出一丝古怪。
“陆公子也发现了吧?”双儿微微笑着。
陆铭皱着眉点了点头。
沈倾的目光在两人间转来转去,有些弄不清楚两人间这种互动的意思。
“大夫也是这么说,故而连如何用药都不知道呢。”双儿叹了口气,神色有些抑郁。
沈倾忍不住好奇开口询问:“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不能开药方抓药吗?”
“慧能的脉象正常且有力,不像是有病之人。”陆铭声音很低,语气缓慢,像是在思索着什么。
“脉象正常?”沈倾不懂这些,但是在这个时代,应该都是用诊脉来决定病症的吧?如果脉象正常的话,那岂不是没病没痛?可就算不诊脉,也应该能看出双儿正生着病吧?
双儿摇头苦笑:“或许真是报应吧,沈姑娘不必为小尼担心。”
“那也不行啊,我看你咳得很厉害呢,”沈倾皱眉,转头看向陆铭,“你会不会技术不到家,所以才弄错了呀?”
陆铭失笑:“倾儿怎可这么不相信我?”
“陆公子说的不假,之前小尼也请大夫看过,咳咳……只是每个大夫都说小尼脉象平稳,不想有病症在身。”双儿笑着解释,仿佛将这一切都看得淡了,只是那眉宇间却是满满的愁思,想来谁都希望自己有一个健康的身体吧。
分明是生病了,却竟然看不出端倪,这也太奇怪了。
“那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沈倾皱着眉垂下头,怎么都想不通,双儿这样子可不像是装出来的。
陆铭沉默片刻,突然问道:“慧能师傅方才说到报应,不知是何缘由?”
“你怎么问这个?”沈倾可不觉得“报应”是个褒义词,哪有人当面这样问的?
“本就是如此,沈姑娘不必担心我,”双儿苦涩轻笑,反过来安慰沈倾,她想了一想,又道,“说起来,都是往事了,只是每每想起来,我都觉得不敢置信,我竟然会做出那种事情来……”
说到这里,双儿停顿良久,像是陷入了回忆,沈倾与陆铭也没有开口说话,只是安静地等待着。
不知过了多久,双儿在一阵咳嗽后,缓缓地开了口:“我自幼跟着小姐,小姐也待我极好,算得上是我的恩人,只是后来……”
双儿口中的“小姐”,说的应该是映依。
“事情发生在三年前,那时候我已见过张公子几面,也对张公子……起了不该有的心思,”双儿闭上眼睛,声音低缓,在摇曳的光线中显得有些诡异,“恰好在那个时候,小姐生病了,请了大夫过来诊脉,也开了药方,我记得,那个时候小姐的症状正是咳嗽……”
作者有话要说:

☆、半个真相

“我已经有些记不清自己当时究竟是怎么想的,大夫为小姐开了药方后,我竟然将其中的一味药换掉了,故而熬出的药非但不能治愈小姐的病症,反而还会加剧……”双儿的声音越来越低,想必对于现在的她来说,这段回忆也是既熟悉、又陌生的吧。
应该是在怨丝的作用下,双儿才会做出这种事来的吧,沈倾忍不住安慰道:“这些都过去,你也别想太多了,那后来呢?”
“后来小姐确实病了一段时日,病症并没有减轻,但是再后来便渐渐地好了。”双儿投给沈倾一个“不必担心”的目光,继续说道。
“那药映依有一直喝吗?”
双儿愧疚地垂眸,点了点头:“药一直没有听,我也一直……在从中做手脚,但是不知为何,后来小姐便渐渐痊愈了,之后才停了药。”
“会不会那药其实也起到作用了?”沈倾不禁如此怀疑。
双儿却是很确定地摇了摇头:“不会,那药方我曾询问过大夫,我将其中最重要的那一味药去掉了,定然是有作用的。”
“那这是怎么一回事?”沈倾抬眸去看陆铭。
陆铭开口询问:“映依姑娘知不知道你在药里动了手脚?”
“我想小姐应该是不知道的吧?否则她也不会将那药吃下去了。”双儿道。
陆铭沉默片刻,提出一个猜测:“有没有可能,映依其实知道那药有问题,但还是把药吃了下去?”
“这怎么可能?映依虽然善良,但也不是个傻的吧?”几乎想都不用想,沈倾便觉得这个答案很不可思议,在她看来,就算一个人再善良,也不可能由着别人害自己吧。
但是如果这个人是映依的话,沈倾突然又有些犹豫了,按照小说里说的,映依应该是那种别人打了她一巴掌,她都要担心对方会手疼的人吧?
双儿也觉得这个答案不太可能:“小姐应该是不知道的吧?”
“不,如果是映依的话……”沈倾思量片刻,便推翻了自己之前条件反射般的想法,但是这种感觉有些古怪,如果映依真的明知道药有问题,却还是选择把药喝下去,这真的算是一种善良吗?
不知为何,这样想着,沈倾突然觉得背后窜起一阵寒意,十分古怪。
双儿不说话了,她或许从来就没有了解过自己的这个主子吧。
“若是事实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么今日之事,又是否与那件事有所关联?”陆铭似自言自语般开口,说出的话却让另外两人诧异不已。
虽说同样是犯咳嗽的病症,但只是因为这样就把两件事联系在一起的话,会不会太牵强了一些?
陆铭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我只是说说罢了,你们不必在意。”
“虽然你说的这一点,我之前确实连想没有想过,但是凡事皆有可能,也说不好究竟是怎么回事了,”沈倾挠挠头,虽然觉得荒谬,但沈倾还是本能地选择相信陆铭的话,“而且如果按照你的这种说法,是不是也可以联系到张彦的母亲身上?”
“柳氏的身子似乎也看不出什么毛病,但这嗜睡却显得很不正常。”陆铭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多一个例子,似乎就更有利于下定论,但如果所有的例子摆在一起,也只有两个的时候,似乎就不那么容易下定论了。
“双儿姑娘早些歇息吧,我与倾儿便先告辞了。”陆铭也不说其他的话,直接站起来道别。
沈倾忙跟着站了起来:“那我们就先走了,你也好好照顾自己,至于你的咳嗽……”
“我们会尽量找出根源,并帮你治好病症的。”陆铭配合地把话接了过来。
双儿却是笑着摇头:“小尼做过那么多的错事,早已不奢求得到原谅,两位愿意来看我,小尼已感激不尽。”
两人告辞后,沈倾看着墨蓝色的夜空,叹了口气:“那接下来咱们要怎么办?只有张彦的母亲和双儿这两个人,就算看起来真的好像和映依有关系,我们也不能下定论啊。”
“那就再多找一个人。”陆铭牵起沈倾的手。
沈倾别扭地挣了挣,却被陆铭攥得更紧,只得放弃,别开脸别扭地开口:“那要去哪里找这样一个人啊?”
“倾儿可还记得一人,名叫宋昱?”陆铭宠溺地用另一手揉了揉沈倾的脑袋,语气轻缓。
沈倾一愣,仔细想了一会儿,才记起来了:“啊,你是说那个仅次于我的炮灰?”
“炮灰?”陆铭有些不解。
沈倾尴尬地挠了挠头,心下已经有些明白陆铭的打算了:“我记起来那个人了,之前他是要和映依在一起的,不过后来他不是被映依给甩了嘛,你是想去看看他现在的处境吗?”
“正是。”陆铭点头。
沈倾不得不赞道:“你可真聪明啊,这个时候竟然能想起来这个人,不过经你这么一提醒,我倒觉得除此之外,我们还有些别的选择呢,例如映依的双亲,还有之前和映依接触过的江家的那些人。”
“倾儿所言极是。”陆铭继续点头。
沈倾小小地自得了一把,又看了看天色:“可是现在都这么晚了,咱们难道要现在去找人吗?毕竟宋昱是男的,和咱们又不熟悉,咱们现在去会不会不太合适?”
“似乎确实是有些不妥。”陆铭还是点头。
“那咱们现在怎么办?”
“倾儿可逛过夜市?”陆铭冲沈倾眨了眨眼睛。
沈倾老实地点头:“至少这里的夜市,我还没逛过,难道你要带我去逛夜市?”
“倾儿若是愿意,自然是好的,等逛完了夜市,你我再寻一家客栈住住可好?说来我还从未住过这人世地客栈呢。”陆铭很满意自己的这个想法,倾儿一向爱热闹,想来也会喜欢自己的提议吧。
沈倾闻言,果然眸子一亮:“我也没有,正好有机会,那咱们走吧!”
“倾儿莫急,我突然想到了一个更有趣的地方,或许我们可以先去那里走一趟。”陆铭却突然皱了皱眉头,像是有些不悦。
沈倾看向陆铭:“是什么地方?”
陆铭的神情愈发古怪,像是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口。
“不是说好玩的地方吗?怎么你这个表情?到底是什么地方啊?”沈倾追问。
陆铭认真地看了沈倾一眼,口中吐出两个字来:“青楼。”
作者有话要说:

☆、故人

说起青楼,估计三天三夜也说不完,不过对于为什么在这个时候陆铭要去青楼,沈倾必须要好好地说一说:“你要去青楼干嘛?会故人?”
“确实是故人。”陆铭的嘴角抽了抽,表情古怪。
沈倾本是玩笑的话语,却得到这样的答案,一时间真有些哭笑不得:“你在和我开玩笑吧?真是,一点儿都不好笑。”
“是折澈,他出现了。”
“折澈?他出现在青楼了?那这关我们什么事?”提起折澈,沈倾先是一愣,接着心里头也冒出一丝怪异的感觉。
陆铭叹了口气,心中很是不悦:“若我的感觉没有出错,折澈他可能是想在今日逆天改命,将这人世的天给换了。”
“这是什么意思?折澈他跑去青楼逆天改命?”逆天改命这种事,听起来就很玄乎,最玄乎的是为什么这件事是发生在青楼的?
好吧,沈倾好像搞错了重点:“那个,你所说的逆天改命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人世要变天了?”
“我也不知他究竟为何要这样做,或许……”陆铭的目光落在沈倾的脸上,或许是因为你,所以他才会如此孤注一掷吧?
沈倾却没意识到这和她可能存在什么关系:“或许什么?”
“或许他是故意让我得知了这件事,如此我们便不得不插手了,”人世乾坤,早有命数,却也未必一切都会按照原先的命数往下走,否则也不会存在逆天改命这一说,只是折澈为什么要这么做?与他而言,这件事绝无半点好处,若只是为了见倾儿一面,他大可以直接跟过来,就如以往
那般,这么一想,陆铭的神色已经一片严肃,“倾儿,你觉得折澈如何?”
“怎么突然问这个?”沈倾被问得有些发懵。
“或许他现在正有危险也说不准。”
“危险?你刚刚不是说他正要逆天改命呢吗?我还在想他要怎么逆天改命呢,难道是去刺杀真命天子?那岂不就是去刺杀南宫肆?原来你说的危险是这个啊!”沈倾自顾自地分析了一番后,终于得出结论。
陆铭也没纠正沈倾的说法,只是道:“那倾儿要不要管这件事?若是倾儿不想管,我们便不管了。”
“为什么要问我?我知道的没有你多,懂的也没你多,还是你做决定吧。”沈倾挠了挠头,似乎和陆铭呆在一起,她已经习惯由陆铭来行使决策权了,这似乎并不是一个太好的现象,但正适合像沈倾这样脑袋不够聪明,又很懒的人。
陆铭叹了口气,伸手去揉沈倾的头发:“这件事,还是需要倾儿自己做决定的,若是倾儿不在乎折澈的存在与否,那么这件事便不管了;若是你还想见到折澈……”
“折澈他不是不可能死掉的吗?”往生花妖,是谁都除不掉的吧,不然折澈大概早就不存在了。
陆铭深深地看着沈倾:“或许吧,但这次的事,我猜可能是南宫肆所为。”
“怎么又扯到他身上来了?你刚刚不是还说是有人要逆天改命吗?”沈倾快被绕晕了,这到底是谁有危险,又是谁要逆天改命啊?
陆铭想了一想,答道:“我也还不是很清楚,但我想折澈应该不会这样做吧。”
“那南宫肆就会这样做了?他不是真命天子吗?没道理他要把自己给换掉吧?”
“倾儿如果想知道,那就过去看看吧,我会一直陪着倾儿的,一直。”陆铭的指尖划过沈倾的面颊,动作轻柔地仿佛在呵护一件无价之宝。
一瞬间,沈倾几乎忘了该怎么呼吸,心中更是仿佛被电流击中一般,又麻又痒,沈倾回过神,忙别开脸,掩饰般大声道:“我……我也不知道啊,要不就过去看看吧。”
“好。”轻柔的字眼吐出,沈倾与陆铭已经身处在一座陌生的阁楼中,大红的锦缎或披挂在屋顶,或铺在地面上,衬得这阁楼红艳艳的,本是喜庆的颜色,在这一刻却透着一股妖冶之气。
沈倾站稳身子,左右看了看:“这里便是……青楼?”
“是,只是不知折澈现在身在何处了。”陆铭也在观察周围的环境。
沈倾听得皱眉,按理说,陆铭应该很容易就可以知道折澈的所在,而他们两人之所以会出现在这里,不正是因为折澈在这里吗?那陆铭为什么又说不知折澈现在身在何处?
“我感觉到他的气息,但是找寻不到他的所在。”陆铭看出了沈倾的疑惑,低声解释。
沈倾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重新打量这屋子,整间屋子似乎完全被红色所覆盖,一眼望去竟显得有些刺目,沈倾不禁感叹青楼果然就是不一样,就连房间的装扮都如此张扬!
尤其是那挂在床边的红色幔帐,上面竟然还用红色的丝线绣了牡丹在上头,那朵牡丹极大,且开得正盛,显得十分华丽,沈倾不自禁地盯着那牡丹花看了许久……
看着看着,沈倾突然觉得周围的一切竟然渐渐地变了,就连屋里那一簇簇的红色也变得越来越淡,最后只剩下一团莹白。
“倾儿,你没事吧?”陆铭关切的声音传来,这才让沈倾从那团白光中回过神来。
沈倾猛地摇了摇头,再一看,周围还是一片火红,和最开始的时候没有任何不同:“我刚刚……好像看得有些出神了,所以产生错觉了,真是奇怪啊。”
“你看到什么了?”陆铭问。
沈倾走到床边,指着那幔帐上的牡丹花道:“我刚刚就是在看它了,你难道不觉得在红色的布料上绣红色的图案有些奇怪吗?不过这样子看起来,似乎也很好看,果然红色最能凸显富贵了吧。”
“牡丹?”陆铭跟着走过去,却是在仔细观察了一番后,摇了摇头,“这布料上面并没有牡丹花的刺绣,至少我看起来是这般。”
“怎么会?你看不到吗?就在这里啊,很明显的图案啊,摸起来也有痕迹的,不信你摸摸看!”沈倾瞪大眼睛,陆铭的眼神不可能这么差吧?这么大一朵牡丹花他竟然都看不到?
闻言,陆铭的眸子却是一亮:“倾儿,也许你已经找到那个入口了。”
“入口?你说什么?”沈倾不解地皱眉。
陆铭微微勾唇:“找到折澈的入口。”
作者有话要说:

☆、破阵

“你是说梦境?”沈倾眼睛一亮。
陆铭点点头,伸手拉住沈倾的手:“倾儿不妨再仔细看看这牡丹花,说不定我们就可以进入这梦境了。”
沈倾点点头,重新看向那牡丹花,不一会儿,方才那种情况就又出现了,只是这次沈倾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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