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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也开金手指-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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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思索刚刚两人间对白的沈倾冷不防地被问道,一时间也有些发蒙:“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可能……是踩到狗屎了吧……”
“你该是很厌恶我的吧?”“映依”勾了勾唇,露出意思苦笑。
沈倾叹了口气,如实道:“之前确实是的,毕竟在我看来,你就是一个插足的第三者,而且还是个自私自利的人,但是现在看来,这其中似乎有很多我所不知道的东西,所以也就不敢妄下定论了。”
“你的嘴可真利。”听闻细化,“映依”颇有些哭笑不得。
沈倾耸了耸肩,又转头瞪了陆铭一眼:“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其实最可恶的应该是这人才对,他明明什么都知道,但是却还不肯告诉我,真是罪大恶极!”
“而且瞧着似乎关系很好。”“映依”的目光在两人间转了一转。
沈倾哼了一声,开口否认:“我和他关系一点儿都不好,非常之不好!”
陆铭无奈地笑着摇头,又对“映依”开口道:“姑娘若是有事要忙,自然不必理会我们,毕竟……时日不多。”
“是呀,时日不多了,”听闻此话,“映依”的眸子也不免黯了一黯,“如此我便失陪了,二位若有何需要,尽管开口便是,虽说这里只是梦境,却也该款待好二位才是。”
“姑娘客气了。”陆铭起身,目送着“映依”离开厢房。
等到人走了,沈倾这才质问加嘲讽地开了口:“我说陆大仙君,我是不是也该走了呀?”
“倾儿莫要气恼,先前我不说与你,一来是怕你知晓此事后,便不忍拆散他们;二来,我对此事也并无十足把握,今日能有此收获,我也颇感意外,”陆铭可不想沈倾真的生气,还未来得及坐下便忙开口解释,“倾儿的性子一向软得很,故而我也是为你着想,才会有所隐瞒,你便莫要再气我了吧?”
沈倾撇了撇嘴,心里却甜滋滋的,毕竟谁都喜欢听人低声下气地讨好自己嘛:“那你倒是说说,这件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这女子该是很爱张彦才是,兴许并不比映依浅呢,”陆铭虽是仙,对梦魇却毕竟谈不上熟悉,故而他也是在仔细观察之后,才看出来的,“倾儿或许并未察觉,其实这女子的灵力也是不低,且经历的梦境也是极多,不然她又怎会爱上旁人?只是我也不曾料想,她竟是因爱而做出这等事来。”
“我说你能不能不要再吊我胃口了?你就不能直接说重点吗?”沈倾竖起眉头,她可受不了陆铭这幅不温不火的样子了。
陆铭笑了笑,接着点了点头:“你可记得,先前你问我可否偷偷将张扬带出梦境时,我是怎么说的?”
“你说不行啊。”沈倾有些摸不着头脑地回答。
“我只说这个梦境不成,说起来其中缘故便在这里,”陆铭却摇了摇头,叹息着道,“这女子竟然将自己的梦河放入了张彦的身子,故而倘若张彦真的离开了梦境,那么她便只余下魂飞魄散的下场了。”
作者有话要说:
☆、合适的方式
沈倾一听这话,也真震惊不已,虽然连梦河长的什么样儿她都还没亲眼瞧见过,但或许是由于这身子的缘故,她潜意识地也能体会那种与梦河休戚相关的感觉,不然也就不会那么担心男二号会把自己的梦河怎么样了。
“我也觉得有些感慨,爱一个人,究竟可以有多深?”陆铭端起茶杯,细细地抿了一口,目光则是投向窗外。
这个问题沈倾也不知道,但她至少知道自己之前错了,她一直以为“映依”之所以要强留张彦在梦境中,只是因为她自个儿贪图永恒的美梦,却不知原来她贪恋的只是与张彦的永恒,只可惜,终归是不能的。
“难道就不能把她的梦河从张彦身上取出来吗?这样的话,至少她就不用魂飞魄散了吧?”沈倾皱起眉头,开始思考可能存在的两全。
陆铭摇头:“怕是不能,况且有些事本就难辨对错,或许这样的结局才是最好的吧。”
或许真的是吧,“映依”对张彦用情如此之深,纵然真的能继续存活下去,却未必会觉得快乐,毕竟张彦也不能一直陪着她,不过想到这里,沈倾才突然意识到另一个问题:“难道说她从最开始就知道自己所编织的这个梦境不可能真的留住张彦,所以从一开始她根本就是在寻思?”
“倾儿若要如此以为,似乎也并不算错。”陆铭叹了口气,他此番来到人世一来自是为那妖孽而来,二来嘛,说来也是惭愧,他其实是存了些私心的。
南冥不比天界,多是些清心寡欲之辈,在南冥也多有妖仙成亲之事,陆铭本一心修仙,不管闲事,然便是最近,陆铭的好友牟廉竟神秘兮兮地找上门来,说是闲来无聊给陆铭算了一卦,竟算出陆铭近来红鸾星异动,想来是要桃运临门,便催着陆铭出门撞撞运气。
陆铭实在烦不胜烦,这才逃了出来,说是逃,其实陆铭也偶然想起这事儿,竟隐隐有些期待起来。
“你在想什么呀?竟然这么入神?”沈倾在陆铭眼前挥了挥手,这才把陆铭的思绪拉了回来。
陆铭抬眸看一眼沈倾,竟突然间觉得心中一动,他忙移开目光,淡淡笑道:“没什么,只是想来咱们还要在此多呆些日子,或者你想先离开这个梦境?”
“我是无所谓的,只是映依和张彦的母亲怕是要担忧了,”沈倾叹息着摇头,丝毫没注意到陆铭神色上的异样,“说起来我也觉得有些惭愧,咱们能不能帮他们做些什么?”
陆铭很喜欢沈倾的性子,直率又坦然:“此事本不怪你,你又何必自责?不过若你真想闲不下,倒也可以找些事情来做。”
“怎么做?”沈倾眨了眨眼睛。
“说起来,为了编织这个梦境,这人的灵力已是消耗得差不多了,若倾儿有心相助,倒不如再为她这梦境添上几许色彩?”陆铭环顾四周,心中也是惊叹,这梦境着实不小,远远看去至少也是一个小镇,想来“映依”定是花了不少心思的。
若是真能帮,沈倾自然会帮:“可我什么都不会呀,我没骗你,我现在是真的什么都编不出来啊。”
“此事或许我能略尽绵力,倾儿不妨一试,更何况倾儿毕竟已是梦魇,总不能连看家本领都不会吧?”这话其实也含了陆铭的私心,他着实想让倾儿走上修仙之路。
沈倾挠了挠头,此时也只能点头。
之后两人便一起回了原先的小院,为了抓紧时间,沈倾决定一切从现在开始。
“倾儿可曾编过竹笼?”坐在院中,陆铭如此开口。
沈倾摇了摇头:“怎么问这个?”
“只是叫你回想一番编织的过程,你不曾接触便算了,我其实只是想告诉你,其实任何一种事物的产生都需要一个过程,”陆铭一拂袖,一阵清风飘过,便见那本是繁花盛开的杏树竟然在一瞬间变得光秃秃的,“便如这棵杏树,若它要开花结果,便要经历一春、一夏,若它要落叶还须得一秋、一冬,而这梦境亦是这般。”
沈倾似懂非懂地点头,总觉得这话实在是深奥。
陆铭便又是一拂袖,抬头看向杏树枝桠:“你看这杏树,纵然只是一朵小花,它也须得先抽了青,再结出花骨朵,之后才能慢慢绽放开来的。”
沈倾目瞪口呆地目睹了那一朵朵白色的小花是怎么从一个小嫩芽绽放成一朵娇艳的风景,这种感觉……真的很神奇,就好像见证了一个奇迹一般。
就是在这个过程中,沈倾似乎弄明白陆铭想要告诉自己的道理了,原来梦境和很多东西都是一样的,一块布需要一针一线地织出来,一幅画需要一笔一墨地勾勒出来,就连吃饭都需要细嚼慢咽,所以需要一步步编织出来的梦境,似乎也就变得再寻常不过了。
这次都不需要陆铭提醒了,沈倾直接弯着嘴角闭上了眼睛,她突然记起多年前旅游时看到的那座巍峨大山,上面葱葱茏茏地盖满了树木,而在半山腰上的时候,还能看到上头盖着的白雪,以及漂浮着的白云,很多东西,看起来似乎毫无关系,但有那么一瞬间,他们却能带给你相同的感慨,所以说,这个世界真是奇妙。
在这个体味的过程中,沈倾有些微妙地感觉到自己体内有一丝清爽的凉意划过四肢百骸,说不出的舒服,等到这感觉过去了,沈倾这才睁开了眼睛,结果正好对上了陆铭含笑的眸子,沈倾不禁觉得脊背一凉:“怎……怎么了?”
“只是觉得倾儿果真厉害,第一次竟是如此大排场。”陆铭的目光看向沈倾身后,眸中仍是含着浓浓笑意。
沈倾疑惑地回头,也是吓了一跳,就在她的身后,竟然多出了一座巍峨大山!这这这……这山怎么看着还有点眼熟?难不成这是自己变出来的?
“倾儿何必如此诧异,这座山正是你所编织出来的。”像是看出了沈倾的心思,陆铭含笑给出肯定答案。
沈倾眨了眨眼睛,又眨了眨眼睛,突然仰天大笑起来:“哈哈哈,我好厉害,我竟然这么厉害……”
幸好周围没有住家户,不然估计都要被沈倾给吓得搬家了。
陆铭倒是毫不在意,因为之前他已经认真体验过这种豪放派的笑声了,所以反倒觉得沈倾实在是可爱得紧,而且在这一刻,他似乎想到了一个叫沈倾修仙的法子:“倾儿,你方才可觉得身上有何变化?”
“变化?”止住笑,沈倾细细回忆了一下,如实道,“刚刚我只觉得体内有一股凉气,还蛮舒服的,怎么了?”
陆铭笑了,竟然觉得愈发愉悦:“或许我们已经找到了适合你修仙的法子。”
“啊?”沈倾压根就没往这里想,一时间有些懵了。
“梦境,或许便是你修仙之处,”陆铭面上笑意更深,又自言自语似的继续道,“我先前怎么便没有想到,你本是生于梦境,自然只有在梦境中,才能吸收灵力,并达到心神合一,如此倒是好事。”
“诶,你先等等,你怎么就知道这样我就能修仙了呢?我刚刚也没有找到丹田的位置,更没有控制好灵力呀。”沈倾眨了眨眼睛,更是不解,惊喜来得太快,而且还是双喜临门,也难怪她有些不敢相信了。
陆铭也是耐心得很,面带微笑地解释:“我先前那样说,只是将你的修为看做与常人相同了,现如今我才觉得有些事本不该相同而论,便例如若非凡人,修仙则可全靠灵力积攒而来,顶多便是登仙之时须得历劫,而倾儿你本就不是凡人,故而又如何能一概而论?”
“可是就算我不是凡人,也并不代表我在梦里就能修仙吧?”不要怪她笨,只是她真的没搞明白这其中的因果关系。
陆铭敲了敲自己的额头,这才意识到自己没把重点内容说出来:“方才在你编织那座山峦时,我便瞧出你身上有灵气闪动,且愈见缥缈之意,想来便是倾儿的身子已经潜在地进行入定,倾儿或许不知,入定乃是修仙之必经之路,也可谓是一种象征。”
“也就是说,只要是身处在梦境中,我就可以修习幻术了?”沈倾眼睛一亮,情绪激动。
陆铭点了点头,之后却又摇了摇头:“说起来倒也未必,现今我只知晓你在梦境中可以积攒运用灵力走上修仙之路,只是这条路却未必是依靠幻术了。”
沈倾之前看小说的时候,应该是因为女主角是凡人的缘故,所以根本没提到其他种族都是怎么修仙的,现在她也有些发蒙,难不成自己还要创造一种新的休闲方式吗?
“此事倒也并不着急,倾儿也可慢慢摸索,无论是幻术,抑或其他,都只是一种路经罢了,一种修仙的路经,故而并不比看得过重,”陆铭开导似的这般说着,接着又把话题拉回了两人之前的对白,“现如今倾儿既然已经懂得如何在梦境中织物了,自然也该想想该怎么让这梦境更加圆满才是。”
沈倾点了点头,情绪也有了回落:“我还是不想看到她魂飞魄散,虽然她是‘假冒伪产品’,但也没必要‘销毁’呀。”
“此时不由你我做主,故而倾儿不必再为此烦恼。”见沈倾失落的模样,陆铭忍不住抬手摸了摸沈倾的脑袋。
沈倾正撇了嘴要回应,却突闻身后传来一丝阴冷的声音:“哼,真是没想到,咱们竟然又见面了。”
沈倾闻言顿时瞪大眸子回头看去,脊背也是升起一股凉意,这这这……这突然冒出来的人怎么会是男二号?
作者有话要说:
☆、男二号出现
“许久不见。”陆铭站起身,一副早就预料到这人会出现的表情。
沈倾则是在震惊之后,下意识地往后挪了挪,以保证自己不会惨遭男二号的毒手,只是她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什么男二号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又为什么陆铭好像一副一切尽在掌握的表情,丝毫都没觉得诧异?
折澈走近两步,嘴角挂着一丝邪魅轻笑:“若仙君此番是为将我押回南冥,只怕便要失算了。”
“阁下何出此言?在下本无意与阁下作对,又何来的‘押回’一说?”陆铭仍是温文尔雅地笑,仿若与朋友谈天一般。
沈倾站在一旁顿时晕了,这两人该不会根本就是同谋,是一起来谋害自己的吧?
这时候,沈倾才第一次真正地看清楚男二号的相貌,或许是因为身份的缘故,此时他的身上正穿着一件绣着艳红彼岸花的黑色袍子,一头墨发在阳光下竟也透出一种暗红的色泽来,瞧着颇有些诡异的味道,至于这人的长相,怕只能用“邪魅”二字来形容了,沈倾不是很喜欢这样的长相,虽然它很赏心悦目,但是却透着浓浓的邪气,显得太过勾人,瞧着反倒不太舒服了。
“那仙君为何不尽早回南冥去?不是听闻南冥昙花一族想来只懂修仙,不问世事吗?”折澈暗含煞气的眸子滴溜溜地转到了陆铭的身后,也就是沈倾的身上,转的沈倾浑身一个激灵,下意识地就想把自己彻底藏起来。
陆铭动作十分自然地牵住沈倾的手,竟是将沈倾拉到了自己身侧,又温和道:“在下确是不曾过问世事,阁下自不必担忧,只是与在下相关的私事,却是不能不管,故而还望阁下高抬贵手。”
“要我高抬贵手?仙君是在开玩笑吗?”折澈微眯眼角,不知为何,瞅着面前两人交叠在一起的双手,折澈竟然觉得莫名地不悦。
沈倾也是紧张,她到此刻为止也弄不明白陆铭究竟要做什么,只是碍于情况太过诡异,她才没敢把手抽回来。
“实不相瞒,沈倾正是在下命定之人,故而在下此番入世,便是为寻她而来,然阁下却偏偏抢走了她的梦河,故而阁下可否将倾儿的梦河归还回来?”陆铭仍是浅笑,说什么都显得十分从容,只是听了这话的沈倾,却是从容不起来了,这人到底在说什么啊?他他他……他是不是搞不清楚什么叫做“命定之人”?还是说,搞不清楚状况的其实是自己?
折澈的眼睛眯得更厉害了,隔了片刻,他方才咬牙切齿地道:“怕是不行。”
“为什么不行?我又不会害你,也没打算将你缉拿归案,所以这件事根本就和我没关系的好不好?你能不能大人有大量,不要把我扯进来?”虽然有些害怕这人,但沈倾的性子也不是任人拿捏的,更何况这可是关系到自己的终身幸福,她又怎么能不努力争取一下?
折澈怒了,然后笑了:“你的梦河实在好用,我若还你,岂不可惜了?”
“那你也不能随便抢别人的东西啊!”虽然很努力地让自己表现得很勇敢,但是沈倾还是莫名地没有底气起来。
陆铭捏了捏沈倾的小手,含笑应道:“阁下其实是担心归还梦河后,在下会对阁下出手吧?在下可向阁下保证,只要阁下肯归还倾儿的梦河,在下日后绝不过问阁下之事,如此可好?”
“仙君这话未免太过抬举自个儿了吧?梦河本是梦魇所有,仙君不觉得自己管得太多了吗?”折澈冷哼一声,破有些不悦地将目光转移到了沈倾身上,“你叫沈倾?”
沈倾下意识地吞了口口水,点了点头,气势上明显弱了很多。
折澈死死盯着沈倾,隔了好一会儿,才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你真是被我夺了梦河的那个梦魇?”
“是,就是我。”沈倾没骨气地如实回答,就差没点头哈腰了,这种感觉真不好,就好像命根子被人攥手里了似的。
折澈皱了皱眉:“那你为何还没死?”
沈倾终于不再害怕了,因为她抽搐了,他竟然连自己死没死都不知道,那又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
“阁下真是说笑了,若是倾儿不在了,你又是如何化为的人形?”陆铭笑着摇头,虽然那丝浅笑似乎并没有改变,但是却叫人瞧出嘲讽之意来。
沈倾擦了擦汗,也觉得男二号的话未免太奇怪了,只是她却不知道折澈比她还要奇怪,沈倾的梦河确实是在折澈的手中,也正是利用了梦河中所储存的灵力,折澈才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重新幻化为人形,但是也仅仅是从梦河中获得灵力而已。
按理说,如果梦河的主人还存在的话,那么梦魇与梦河之间一定会存在一些沟通,或者是灵力的传输,但是从获得沈倾的梦河开始,折澈竟然丝毫没有感应到沈倾的存在,而这种状况只有两种解释,第一种就是这颗梦河对应的梦魇已经魂飞魄散,第二种则是这个梦魇可以脱离梦河独立存在,相比较而言,肯定是第一种的可能性比较大,所以说他会认为沈倾已不在人世,也是有些道理的。
只是这种道理,折澈并没有兴趣说出来或是问个清楚,他此刻突然有了一个非常有趣的念头,从第一次见到沈倾,折澈就觉得她很有趣,是那种梦魇不应该具备的有趣,更重要的是,她以及她的梦河对自己或许会很有帮助。
这么想着,折澈缓缓摊平手掌,将那颗梦河托在掌心:“想要吗?”
听了这话,沈倾的嘴角抖得更厉害了,尽量忽略这种诡异的话语以及诡异的语气,沈倾如实点头:“你能把梦河还给我吗?”
“那就跟着我。”这次折澈倒是不打算要沈倾的命了,却说出更叫沈倾无法理解的话来。
沈倾眨了眨眼睛,一时间连害怕都给忘了:“你什么意思?”
“只有跟着我,你才有活路。”折澈勾唇,一脸不良少年的诱惑小模样。
沈倾懵了,按道理来说事情不应该这样发展呀,怎么感觉自己好像突然间变成了一块刀俎上的肉呢?她反过来捏了捏陆铭的手,求助似的看向对方,用眼神问道:“怎么办?我不想沦为这个妖孽的奴隶啊。”
陆铭对着沈倾笑了笑,不卑不亢地道:“阁下怕是又搞错了,说起来阁下怕是忘了,现今阁下的这肉身便是借倾儿梦河中的灵力所幻化,若是失去了这梦河,只怕阁下才真要没有活路可走了。”
“你以为这样就可以威胁我?”折澈跟着笑了,他轻轻收拢掌心,像是随时都可能把那颗银白色的珠子给捏碎。
这举动吓得沈倾脸色都快发白了,这绝对是条件反射,一种出自身体的条件反射,就跟她会觉得折澈很可怕是一个道理:“你别冲动,冲动是魔鬼,做了就后悔!”
“倾儿放心便是,他可不敢毁了这梦河,”陆铭笃定地看着折澈,虽然笑得十分温和,但看起来却比谁都嚣张,“这梦河现今便是他的命,他怎舍得断了自己的活路?”
沈倾知道陆铭这是在帮打气,也是在给自己撑气势,她咬了咬牙,也挺直了脊背:“我才不怕你呢,你最好把它还给我,不然……不然我不会叫你好过的!”
“是吗?那你要如何叫我不好过?”折澈显然没有幼稚到因为这两句话而生气,虽说他本身就是个喜怒无常的性子,“大不了同归于尽,可至少我还能有重生的机会,你却只会魂飞魄散、用不得超生,所以你想怎么样?和我同归于尽吗?”
沈倾闻言顿时瘪了,作为受害者,自己似乎确实没有太大威胁对方的筹码和力度。
“此言差矣,谁说离开了梦河,倾儿便会魂飞魄散?”陆铭含笑摇头,仍是从容不迫地道,“怕只怕若倾儿将梦河融入体内,阁下非但要将先前借用的灵力归还,更是难逃重回南冥之难。”
折澈闻言竖起眉头,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能南冥逃出来,自然不愿再被抓回去,只是面前这人毕竟是南冥花仙,他的话自己又怎敢相信?只是他现今确是离不了这蕴藏深厚灵力的梦河,所以在此事上,折澈选择先退一步:“如此也对,那便让我跟着你吧,如此可好?”
“你……你说什么?”沈倾有些不置信地看着折澈,一定是自己幻听了,她可不想带着这么一个危险人物在身边啊,说不准哪天自己就死在这人手上了呢,不过话说回来,沈倾一直都觉得挺奇怪的,按照正常的发展,自己那天在梦境中就应该死在这人手里了,怎么后来竟然只是丢了自己的梦河呢?
折澈笑着朝着沈倾走过来,直到近在咫尺这才停下,沈倾很想往后缩,因为她很明显地感觉到折澈身上传递过来的煞气,这种气息让人本能地感到恐惧和希望回避,这真的不怪她,只是陆铭一直紧紧握着沈倾的手,并且很有效地阻止了她下意识的举措。
折澈略微低头打量着沈倾,似笑非笑,然后他弯唇开口:“沈倾,自今日起,我便跟着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三人行
沈倾怒了,她实在想不通为什么之前想要一掌拍死自己的男二号竟然突然转变态度,说要跟着自己;她更想不通为什么之前一直喊着前来抓捕妖孽的陆铭,在面对这种状况时,竟然好像当事人似的直接替自己点头做了决定,所以沈倾愈发怀疑这两人根本就是串通好的了。
“还在生气?”陆铭在悠哉游哉地喝了两杯茶之后,终于含笑开口。
沈倾哼了一声,才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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