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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白莲花一定不是我-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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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下呢?”
    来迎接金麒侍卫甲看到金麒的时候真的呆住了,好在他反应快,及时醒悟过来才没叫金麒看到他的失态。侍卫甲心里直犯嘀咕,姑娘这身打扮这身气质简直像换了一个人似的,他险些没认出来,太后娘娘果然厉害。
    只见由宫女从马车上扶着下来的美丽女子,身着典雅高贵的宫装,乌黑的头发梳成美丽的云髻,发间的步摇垂下的流苏随着女子的动作轻轻摇摆。她面上略施薄粉,唇点口脂,嘴角含着微微的笑意,秀眉若春山,眼眸若秋水,婷婷袅袅,好似那九天上落下凡尘的神女,美则美,令人敬畏,不敢亵渎。
    要知道,侍卫甲最后一次见金麒的时候,虽说也觉得这“姑娘”有沉鱼落雁的姿容,但到底少了点什么,现在齐了!这才是配得上咱们王爷的王妃啊!除了花花……不!除了王妃,这世间再也没有第二个女子能和他们王爷站在一起而不被比下去的。
    金麒这次是以未来王妃的身份回王府的,迎接他的自然不止侍卫甲一人,王府的众多侍女和太监居然没有一个人认出一身贵气的美丽女子竟然就是原来的那位花姑姑。
    当然,原来也不是谁都有机会看到第一女管家的真容的,最多只在远处瞥上一两眼,因此没认出现在的金麒实属正常。至于那些经常能够见到金麒的,因为不敢直视未来王妃的真容,而金麒的变化实在太大,所以就算觉得金麒有些眼熟,也没有人敢去深究。
    打击最大的莫过于一心想把金麒踩到脚下的陈水来了。
    尽管花繁缕“病了”之后就不再让他近身随侍,只把侍卫留在身边照顾他的起居,但陈水来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侍卫就是侍卫,再受宠也不会和他这个王府总管夺权的。
    陈水来不但一点都不担心被疏远,还把这当成他重新开始的机会,因为被他视为最大威胁的金麒不见了!
    还有比死对头(假想敌)再也不出现更鼓舞人心的吗?
    再加上金麒进宫之后花繁缕就把府里大大小小的事情交给陈水来,基本不会干涉,陈水来便想趁机在府中发展自己的势力,在花繁缕大婚之前牢牢地把整个王府的控制在手里,哼哼,到时候就算是王妃嫁进来了也得让他这个大总管三分。
    脑补是美好的,现实给了陈水来血淋淋的一刀。
    他一开始也和侍卫甲一样没认出金麒,等他迎接完金麒在王府巡视工作的时候,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那张脸,分明是花姑姑啊!
    陈水来:“……”
    分分钟被弄死的节奏。
    作者有话要说:嗯,你看,有美一人了,下章美人成双~

☆、第35章

等没有外人的时候;金麒才开口问侍卫花繁缕的行踪;总之肯定不会在床上躺着;但金麒没想到侍卫居然会这样回答。
    “姑娘。”侍卫甲虽然低着头,语气里却有种奇怪的振奋,他说话有种刻意慢和用力;每一个字都说的很清晰,“殿下在花园赏菊。”
    金麒脚步一顿:“赏菊?”
    “是。”金麒只听这小伙子用一种莫名骄傲以及崇拜的语气说道;“殿下每日闲来无事;就会到花园里赏菊品茶,偶尔吟诗弹琴。”因为不方便抬头直视金麒容貌;所以他自然没有看到金麒越来越诡异的眼神,反而兴致勃勃的不知从哪儿变出一个卷轴;小心的打开;“姑娘,您看,这就是殿下作的画。”
    画卷缓缓展开,一副美人图呈现在金麒面前。
    金麒瞥了眼图上的美人,一眼便认出是谁,别有意味的笑道:“画的倒是不错。”他似笑非笑的看了眼侍卫甲,“你刚才是不是说殿下在菜园子里赏菊花?”
    诶?
    侍卫甲一头雾水,笑着解释:“姑娘,不是菜园子,是花——”说到这里,他笑容突然僵了。
    话说他们十八侍卫跟花繁缕的时候比较晚,那时候王府的花园就已经被闲着没事的花繁缕给开辟成菜园子了,说是自给自足,以免外面的人在采购来的食材里动手脚——后来才知道王府其实是有专门种植蔬菜以及饲养家禽的地方,但花园已经毁了,两人也没去管它,侍卫们成天跟在花繁缕屁股后头跑,花繁缕挖地道玩的时候他们就出口守着,假山附近是有一片菜地来着……现在想想,那貌似是就是王府的花园吧?
    金麒咳嗽一声:“罢了,你不用带路,我自己去找她。”
    “……是。”殿下属下无能只能帮您到这里了QAQ
    看着身边的侍卫仿佛耷拉下来的耳朵,金麒嘴角不由露出一丝微笑,只有她才会纵着自己的下属乱来,天底下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会老老实实地配合下属折腾的主子了。
    金麒心情愉快,想到花繁缕也许正乖乖的在某个凉亭里等着自己过去,唇齿间居然尝到了一丝蜜糖一样的甜味,来见她之前的种种烦恼似乎都变得不重要了。
    难怪俗语道:小别胜新婚。
    这种心里胀得满满的、牵挂着一个人的滋味,倒也不错。
    凉亭周围悬挂着竹帘,金麒透过竹帘,隐隐约约看到一个人影,人影幢幢,看得不甚清楚,但必是花繁缕无疑了,也不知她在里面做什么。
    金麒没有叫她,放轻脚步走了过去,待他靠近之后,一声琴弦被用力拨动的声响突然传了出来,金麒惊讶驻足,抬眼望去,只见凉亭正面的白色垂纱之后,一名男子背对着金麒端坐着,男子身前的石桌上摆着一把古琴,方才的琴音就是这把古琴发出的。
    她什么时候学会弹琴了?金麒观其身影,有些不敢置信,莫非是认错人了?
    正当他疑惑之时,男子再次拨动琴弦,一声接着一声,单独听弦音清越,余音绕梁,端的一把好琴,连起来听,也颇有意趣,与弹棉花有异曲同工之妙。
    金麒眼角一抽,难得他还能镇定自若,发自内心的赞叹:“殿下真是弹得一手好琴。”
    亭中男子双手覆在琴弦之上,琴音戛然而止,他微微偏了下脑袋,并未回头,嗓音低沉磁性:“姑娘过奖了。”
    金麒未曾想她会如此配合,不由有些啼笑皆非。
    亭中那人缓缓起身,金麒的目光随着他的动作微微上移,两人中间隔着碍事的白沙,模模糊糊,根本看不清楚对方的全貌,但光是那颀长匀称的身形就足以让金麒把嘴角笑到耳后根了。
    他满怀期待的注视着花繁缕的一举一动,急切的想要知道自己如今的身体究竟是何情形。
    母妃姿容美丽,父皇亦英俊伟岸,他的那几个兄弟也个个人模狗样(……),所以,他一定不会差的。
    一阵风吹起,纱幔飘动,亭中之人的全貌一刹那见展现在了金麒面前。
    四目相对之时,金麒彻底失去了言语,失魂落魄的看着负手而立的白衣男子。
    一刻钟后,金麒的脸一点一点的裂开了,他颤抖地指着花繁缕,神色惊恐无比,就仿佛看到了天底下最令他恐惧的事物一般,语无伦次的说道:“你你你你是谁?!你把我怎么了!不对……我的脸……这才不是本王的脸!”
    花繁缕不急不缓的走下去,淡定的看着他:“哼,大惊小怪,本王减肥成功了!”~(≧▽≦)/~等一下,她眨眼,呆呆的盯着金麒的脸,呆呆的问,“你脸上涂了什么?”她伸出手在金麒脸上一抹,放在嘴巴里尝了尝,然后呸呸呸的吐掉,低头看着金麒,“你又中招了啊!”她语气无辜,颇有些事不关己的感叹,这双注视着金麒的眼睛尤为美丽,眼尾上扬,泛着春日桃花一般的粉色,凤眼天生含情,不笑尤带三分笑意,极为勾人。
    怨不得金麒淡定不了,他一直以为自己是男子汉大丈夫,结果脸上肥嘟嘟的肉减了下去之后,却是这幅模样——漂亮过头了!看着这张脸,看着这双不知道跟谁长的眼睛,还有细腻白皙连一个小麻子都看不到的好皮肤,金麒心上仿佛插着一把名为幻灭的刀。
    为什么?他捂着心口,本王明明是个响当当的汉子啊。
    他的心仿佛在滴血,身上散发出来的怨气几乎快要化成实质,他脸对着柱子,阴测测的说道:“长成这样,还不如死了算了。”
    花繁缕:“……”别这样。
    金麒:“我宁愿一辈子当女人。”
    花繁缕:“……”喂!
    金麒:“……”他转过头,盯着花繁缕的脸。
    花繁缕:“??”
    “繁缕。”金麒脸上突然露出了笑容,古怪的笑容,神色诡谲的眼神,在阴凉的亭子里,颇有些鬼气森森的感觉,花繁缕怀疑他是被刺激过头了,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动作暧昧的贴过来,没有阻止他捏住自己下巴的纤纤素手,只听金麒一字一句的说道,“秋猎之前,一定要晒黑,而且……”他眯了眯眼睛,一点开玩笑的意思都没有,“给本王——留!大!胡!子!”
    四目相对,视线交汇,呼吸交缠。
    片刻后。
    花繁缕没表情的说:“不要。”
    金麒哽了半天,闷闷的哼了一声:“你现在翅膀长硬了,连本王的话都不听了。”
    花繁缕也哼了一声:“本王要重振夫纲!”
    金麒被呛到,怀疑自己产生了幻听,不知道为什么红了脸:“什么乱七八糟的,这些都是谁教你的?这身衣服,还有这把琴……琴是我的,五年没用过了,你们从哪儿翻出来的?”
    花繁缕一脸新奇的盯着他的脸看:“你真的被我迷的神魂颠倒了啊。那这样呢……”
    ——
    冯峰惊惧的看着自己的兄弟,大声道:“你真的——”他赶紧压低声音,“你真的教了殿下那个?!”
    “哼,大惊小怪。”侍卫甲不知打哪儿摸出一把扇子,斜睨冯峰,“本公子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经验丰富岂是你这种惧内(冯峰:……)的人夫能比的?”他眼睛里冒出诡异的亮光,一种发自内心深处的兴奋感和成就感油然而生,用让人毛骨悚然的语调呵呵笑道,“其实本公子小时候的志向是成为一名冰人(等同媒婆),”他目光幽怨,“可惜这一行业男子备受歧视和压迫,不过,”他脸上的阴云散去,笑容重现,“殿下和众多仍然打光棍的兄弟让本公子看到了新的希望。”
    你这个蛇精病!
    冯峰眼里透出这样的讯息,他眼角抽搐:“屠蒙,你以后离我远点。”
    “老子对已经嫁人的男人没兴趣。”所谓冰人,目标当然是单身汉啦,哈哈哈哈哈!
    冯峰:“……”我的同僚是变态。
    ——
    “你做什么?”见花繁缕突然靠过来,金麒下意识的后退,小腿碰到低矮的护栏,重心不稳,“噗通”坐了下去,靠在身后的柱子上。
    阴影笼罩,花繁缕身体迫近,手臂扶着他身后的柱子,形成了一个狭小逼仄的空间,把他圈在里面,金麒压根站不起来,仰头看着那双深深凝视着他的眼眸,因为过于愕然,一时半刻都没有反应过来。
    “我的心意,你难道不懂吗?”
    她认真的问道,一字一句,低沉缓慢,似乎含着许多无奈和伤感,困惑又执拗的看着他,犹如受伤的孩子,那样委屈地乞求他零星半点的垂怜。
    金麒看着这双眼睛,恍然间忘了自己的处境,他看到它们慢慢地沁出了迷蒙的雾气,眼角的那一点粉色变得殷红,犹如桃花含露,勾魂夺魄。
    “你的心意……”他喃喃自语,这是他心仪之人,他从来不说,也没表现出来,但只要看到她、听到她唤自己的名字就欢喜得很,他知道他们一族生来就不懂何为情爱,所以只将期冀深藏内心,天长日久,纵然无情,他在她心中也会是与众不同的一个吧?这样便好,她肯为留下,肯陪着他,肯嫁给(娶)他,这样已经很好了。
    然而此刻他却手足无措起来,心脏扑通扑通的跳的厉害,她也喜欢我么?
    “真神奇。”
    “?”金麒,“……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笔,毛笔的笔。”花繁缕不知何时已经笔直笔直的站好了,金麒刚刚一直沉浸在某种感情中不可自拔,居然一点也没发现对方的动作,发觉花繁缕一直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盯着自己的脸看,金麒骤然有种不妙的预感。
    花繁缕突然咧嘴一笑,眼睛贼亮,这张脸无论做什么表情都杀伤力巨大,但这个表情实在是太坏了,当对方从身上摸出一面小镜子,镜面对着金麒的脸时,金麒知道,只要是不好的预感,果然每次百分百成真。
    他感觉自己内心又有一角轰然坍塌了。
    那张下凡神女一般当属绝色的脸上,一左一右,分别被画上了三条胡须,若干小黑点。
    屠蒙说:“殿下,这时候,您就可以做您心里想做的事情了。”情圣屠公子委婉告知自家主子这些话的时候,心里想的全是粉红泡泡满天飞的画面,卿卿我我感情升温什么的,他以为同为男人,就不用他讲的那么直白,殿下一定会明白的,哈哈哈哈哈。
    如果让他知道花繁缕用他教的技能做了啥,不知道他还能不能笑得出来。
    最糟糕的是,屠蒙蒙的技能没有把花繁缕教成第二个情圣,却把她身体里的另一重人格发掘出来了……
    花繁缕:好玩。
    这只是个开始。
    作者有话要说:(*^皿^*)

☆、第36章

把脸上乱七八糟的墨迹洗干净之后;金麒重新开始对镜梳妆。
    没错,他自己给自己化妆;化的是淡淡的淡妆;这是跟着教导嬷嬷努力学习的成果;即使被满脸惊奇偶尔憋笑的花繁缕给围观;他面上依然平静如止水。
    尽管他内心深处已经凌乱无比;神兽奔腾不止了。
    最后一笔完成;金麒动作优雅的放下眉黛;然后缓缓起身:“若是回宫太后发现我脸上的妆容不见了;一定会问;你让我怎么解释?”他轻描淡写;似乎并无责怪她的意思;说完也不看花繁缕有什么反应,径直从她身旁走过。
    而远处众侍卫所见,是一男一女。
    男子白衣胜雪,貌若天人,衣带镶以金玉,瀑布般的墨发散落着,另一半则以金冠束之,兼有天潢贵胄之威仪,翩翩浊世佳公子之气质。
    女子宫装打扮,长裙坠地,娴雅而有威仪。观其貌,胜似桃花,绚烂明丽;观其形,翩若惊鸿,宛若蛟龙。冰肌玉骨,明眸善睐,微微一笑,倾人城国。
    两人并肩而立,顺着水面长廊慢慢地走动。
    经过白玉石拱桥时,女子似乎被池中的鱼儿吸引,驻足观望,只见她抬起头来,含笑对男子说了一句什么,可惜男人恰恰背对着众人,不知道此刻的表情是什么样子的。
    “总之……”反正怎么也看不到,屠蒙索性放弃,面带得色的对众人说道,“一切都如我所料,进展顺利。”
    “真养眼啊。”众人感叹,“屠哥真有你的!”
    屠蒙摸出扇子摇了摇:“总之找本公子是没错的,看在大家都是兄弟的份上,算你们十两好了。”
    “屠哥您真够意思!”
    “我先来!”“我先来!这是银子……”
    冯峰黑脸:“你们给我收敛些!正当职就敢这么给老子开小差想讨打是不是?!找屠媒婆牵线的等散值了再说。”
    屠……屠媒婆?
    众人表情扭曲了一下,互相看了看,继续专心当柱子,远处围观王爷和准王妃。
    屠蒙咧嘴扫了冯峰一眼,压低嗓音补充道:“方才忘了说,只收金子哈。”
    冯峰:“……”
    而花繁缕的处境并没有属下们想象中的那么美好,正所谓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变态。
    两人凭栏而立,金麒的目光从池中鱼儿身上收回,抬头冲花繁缕微微一笑,红唇轻启,突然含嗔带怨的来了一句:
    “殿下就知道给人家添麻烦。”
    纤纤玉指抬起,染着豆蔻的指甲在花繁缕眼前晃着,然后在话音落下的时候,巧笑焉兮,在对方胸膛上……狠狠一戳。
    花繁缕呆了半晌,揉了揉胸口,心直口快的说道:“这是不是娘娘腔?”
    “娘娘腔?”金麒眼角一挑,黑白分明的眼睛笑盈盈的瞅着花繁缕,“殿下真爱开玩笑,妾身本来就是女子,何来娘娘腔一说?”然后,又戳了她胸口一下,“冤家~!”
    花繁缕有种想拔腿逃跑的冲动,但生生忍住了。
    “你来找我干什么?”
    “没事就不能来见殿下了么?”金麒目光含情,羞怯的一甩帕子,“当然是想念殿下了。”
    花繁缕面无表情:“好好说话。”
    金麒眼睛里水光闪动,楚楚可怜的说道:“殿下,您竟然凶人家。”
    花繁缕突然抬手,做了个手势。
    冯峰他们看到,明白这是让所有人回避的意思,屠蒙一脸兴奋,不知道又在脑补什么猥琐的东西,被冯峰拍了一巴掌,嘿嘿笑着和大伙一起撤离了。
    目测小伙子们已经走远,绝对听不到这边的动静,花繁缕哼哼两声,目光危险的看着金麒,突然——
    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抱住金麒的双腿,在他大惊失色的“你干什么”的喊声中不带犹豫地把人给掀池水里去了。
    她趴在护栏上哈哈大笑,片刻后,她“咦”了一声,金麒掉下去的地方水晕一圈圈的荡漾着,可就是不见人从下面冒出来。
    花繁缕:“!”
    又一声“噗通”,锦衣华服的俊美男子越过栏杆,也跟着跳入水中。
    “哗啦”一声,水花里冒出一颗脑袋,正是先前被花繁缕扔下去的金麒,他抹了把脸,看着随后从水里冒出头的花繁缕,猛地朝她脸上泼了一把水。
    花繁缕抹了把脸:“幼稚!”
    她就说嘛,水很浅的,站起来连她胸口不到,怎么可能会在这么浅的水里溺死。
    看着只冒出个脑袋的金麒,花繁缕沉默了一下,沉思片刻,张嘴吐出三个字:“矮冬瓜!”
    金麒一身狼狈,固定头发的首饰在落水的同时全都不见了,他披头散发,妆容花掉,*的样子倒是有几分水鬼的模样。
    “你、你……你好大的胆子!”可怜王爷骂人词汇贫乏,明明气了个仰倒,结果颤抖着指着某个厚脸皮的半天才蹦出这么一句苍白无力的话来,“本王不跟你计较。”金麒拖着沉重的衣服往岸上走,似怒非怒,似笑非笑,真是拿她没辙了。
    他活了二十多年,就算在最落魄的时候也没有人胆敢如此对他,像今天这样失态狼狈的模样还是头一遭,他开始是惊怒,后来不知怎么的觉得好笑的很,花繁缕也罢了,他怎么也跟着她胡闹?
    这下子理由也不用想了,现成的就有一个。
    花繁缕着人到皇宫里请示太后,金麒在王府不慎落水,受了惊,又着了凉,未免跑来跑去感染风寒,加重病情,这几日想让金麒住在王府。
    太后应允,详细询问了传话的事情发生的经过,知道真的是不慎落水,又没什么大碍,也就放心了,只是有些纳闷儿,怎么一个两个的总是落水,莫非是君泽的住处风水不好么?不该呀。
    太后这边疑惑着,困扰金麒的问题迎刃而解,至少到下个月这时候,都不用烦恼月事的问题了。
    “阿嚏——!”金麒打了个大大的喷嚏,他揉了揉鼻子,看着窗外冷风骤雨,叹了口气。
    落水都好好的,这场突如其来的秋雨却叫他着了凉。
    花繁缕要把窗户关上,金麒沙哑着嗓子说道:“开着吧,透透气。”
    花繁缕一脸纳闷儿:“我从来没有生过病。”
    “谁知道怎么回事。”金麒没精打采的说道,“说不定是水土不服。不说这个,甲申那边有消息传来吗?”
    “嗯。”花繁缕倒了杯热水递给他,“他正想办法潜入皇宫,再过几日应该就有消息了。”
    金麒捧着杯子,神色淡淡的:“甲申一消失,恪王那边只怕已经开始起疑了,我们手边可用之人到底太少了。”他抬起头,眼睛里含着一丝笑意,语气说不出的柔和,“偏偏你又舍不得让冯峰他们几个冒险,没见过你这么爱惜部下的,净给我出难题。”
    无论是商谈要事,抑或闲聊,他们难得这样心平气和的共处一室,面对面的说话。
    而金麒也从没这样平静温和地在一个人面前流露他的爱惜和温柔,情之所至,无需刻意,只是一句再寻常不过的话语,也能感受到让人暖到骨子里的温情,以及绵绵的柔情和无条件的包容。
    外面下着雨,房间里却很宁静舒适,桌子上摆放着糕点果品,茶水在小炉子上煮着,香气清淡别有韵味,经久不散。
    母星人情寡淡,人人都是没爹没娘的,家庭于花繁缕而言是个陌生遥远的概念。她常年奔波在外,总是独身一人,即使在母星灭亡后在陌生的宇宙里漂流的几年,她也从来没有觉得有什么好,有什么不好的。来到这个星球之后,她亦是按照自己的方式,随心所欲的活着,从没想过有什么开心或者有什么不开心的,虽然她没有察觉,但和金麒互换身体之后带来的改变和影响的确存在,并且越来越明显。
    直到今天,她看着金麒的眼睛,看着他的笑容,听着他的声音,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奇怪感觉突然撩上心头,如此灼热,让人又难受,又充实。
    多年之后,在远离家乡的陌生星球,在一个小小的房间里,在一个本应毫无交集的男子面前,她突然在这种平凡而安宁的温暖气氛里,后知后觉的体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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