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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迹斑斑还未干-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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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夏听着最后那句有力的话,心跳漏了一拍,“陈伯,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不不不,老奴并不知道什么!”急切的申辩更让墨夏起疑,见他不愿提及的样子,便不再问。
管家倒退了几步,突然跪在地上,“小姐可知,一年前,孟府宣布小姐突然病重,遵照遗愿已火化的时候,老爷和公子是多么痛心麽。
虽然老奴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看小姐如今的模样,想来也是经历了万分辛苦才活了下来,如果小姐再出什么事,老奴日后泉下,如何有脸见老爷啊!”
管家声泪俱下,完全没注意到墨夏的脸色比纸还要苍白,“陈伯是说,他们只说我病重身亡?”冰冷的声音从管家的头顶传下来,寒气刺骨,绝望的笑声不由得让他毛骨悚然。
远处白衣男子的眉头逐渐拧在一块,眉锋下的黑眸越发深邃。
“三小姐?”管家意识到自己可能说了不该说的,惴惴不安地看着自己的主子,眼角的细纹皱的更加深,满脸不安。
“陈伯,你先下去吧。”墨夏慢慢恢复了情绪,淡淡地看不出她到底在想什么。
“是。”管家迟疑地离开,转角出门的时候,却被人拉了过去,来不及呼喊,就已被人捂住了嘴巴,放大的瞳孔满是惊恐。
“是我,陈管家。”
饭后,墨夏走至一处静谧的所在,唇畔一响,不一会一只彩雀停在了她的肩头,低着头自顾自地啄了起来,“雀儿,这次又要麻烦你了!”
这一切都落入一个白色的身影的眼中,慢慢晕开,像一个秘密沉入心底,疑团丛生。
墨夏没有回到房,却径直来到青药屋子里,只见她居然仍躺在床上,心中一乐,故意笑道,“懒虫,还不起来吗?”
见她竟像没听到似的,墨夏有些不好的预感,不禁用手摸了摸,“哎呀,怎么这么烫?”
“怎么了?”刚要敲门的长悭听到这一声惊呼,立刻走了进来,着急地问道。
床上躺着的人儿,面色殷红,稍一靠近便觉得热气翻滚似的,也不及多想,不及搭脉大惊道,“怎么这么烫!”
墨夏心中袭来一阵阵的惧意,突然想起前几日下雨,青药说要出去,再后来便很少看到她了,定是那天淋了雨,发起了高烧,可是她自己怎么都没发觉?一时间恐惧冲昏了头脑,止不住的问自己该怎麽办?
“你快去药铺买点药吧!我先用冰给她敷一下,切记不要惹人注意!”墨夏平静地嘱咐道,语气有些急切。
“你放心吧!”
墨夏见长悭走远,便急忙找些冰块,却发现怎么也找不到,现在的韩府哪有当年的应有尽有,看着青药微微有些喘息,竟开始说起胡话来…
“笨蛋,跟我来!”
墨夏急得有些手足无措,只得不住的用冰水擦拭青药的额头和穴位,却被一股力量拉扯着到了水井旁边,“你干嘛!”
青药还昏迷不醒,哪有心情跟他斗嘴,莫名其妙的被拉出来,墨夏有些恼怒,却看到男子自顾自地打了一桶水上来,稍一运气霎时间原本清凉的井水竟然凝成冰块!突如其来的掌力不轻不重地将木桶里的冰块击碎。
“冰块!”
墨夏欣喜地喊道,不及多想,忙拿着冰块赶至屋内,给青药敷上,反复几次之后,渐渐好转起来,方才像身后一言不发的人道了声谢。
长悭走在街上,五花八门的叫卖声让他莫名的烦躁,急忙拉住一个小哥问道,“请问最近的医馆在哪?”
“哦,那个啊,你看!”
“多谢。”,撒手便急忙朝那边跑去,面前的医馆相比较旁边的当铺,则显得有些许寒酸,湘竹的帘子遮住半截视线,只见里面步履匆匆,长悭下意识地摸了摸腰间的钱袋,大步流星的走了进去。
“哗啦”,突然传来的门帘声并未惹起任何人的注意,但是待看清来人的衣着打扮,里面的药童却神色一变,恶狠狠地喊道,“来人,打!”
长悭莫名其妙地被人赶了出来,一头雾水,又不屑还手,竟被打中了许多地方,正是一肚子气又急又躁,却见那药童一脸鄙夷地骂道,“回去告诉你主子,就算是死我们也不会交出地契,快滚!”
对方的毫不客气的咒骂声显然不是针对自己,但是长悭哪里受过这样的气,一时没忍住竟一拳揍了上去,将那药童从外面打到了里间,霎时间,堂中一片静止,许多看病的人都缩到一边,仿佛预知到可能要发生的恶战。然后,却被门口出现的女子打破了僵局。
“天文哥,你怎么了!”女子刚进门便看到脸上紫青的周天文,立刻跑了过去,殷殷问道。
药童听到有女子甜甜的声音,急忙起身将她护在身后,“你快上楼去,这里有我,别怕!”
像是没有听到药童关心的语气,女子直直地望着另一侧原本怒气冲冲的面孔,惊喜地喊道,“岳大哥?”
“阿良!”
第28章 幕后主使
周天文站在原地,看到阿良似乎认识刚刚打自己的那个混蛋,竟愈发混乱起来,手触到自己的脸微微发痛,只见阿良看了自己一眼,问道,“岳大哥,你们俩怎么打起来了?”
周天文刚要发狠话,却被长悭打断道,“我本来来买药,是他不分青红皂白就动起手来!”
说着猛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哎呀,药,配药啊!”怎么把这件顶要紧的事给忘在脑后了,真是该死,长悭不禁自责道。
“什么药啊?”阿良见长悭自言自语地,好像说什么药,急忙询问道。
“青药病了,我是来买药的。”
“啊!有人病了!呀,天文哥,你快帮他配药。”阿良一听事情缘由,急忙拉着周天文到药柜,也不管人家脸上难堪的表情。这周天文半天听他们一问一答,才知道是自己误会了长悭,正心中愧疚,便也急忙问道,“请问那位姑娘什么症状?”
长悭见他似乎明白过来,也大人不记小人过,便把症状说了一遍,见周天文思量片刻,便写出一个药方来,继而在药柜里一一取来,称斤论两对应包好,又嘱咐一些注意事项,方交给长悭。
周天文见长悭并不追究刚才的事情,忙不安地说道,“方才是我误会公子了,请公子见谅!实在是情非得已。”,说着忙作了个揖,深表歉意。
长悭本来还有一些生气的,被他这样一说也不好意思起来,又见此时周天文的侧脸已经红肿了起来,突然想起青药还等着用药,忙道,“我也有不是,改日定当请罪,在下先行告辞了。”,说着便向阿良点头示意便要离开。
“岳大哥,我经常在这,有时间再过来啊!”阿良冲着人群喊了这一句,才见长悭消失在人群里,回头看周天文一脸青肿,竟忍不住笑了出来。
长悭一心想着往回赶,便也没问阿良为何会在那出现,一时后悔不已,想起刚刚好像听她说会经常在那,想来下次再见的时候问也不迟,便又加紧了脚步,不一会便回到了韩府。
“我回来迟了,回来迟了,青药好些没?”长悭一进门便吵吵嚷嚷道,一点也没发现自己的声音格外突兀,只纳闷怎么这两个人表情都怪怪的,见青药脸色渐好,呼吸似乎也不是很沉重,也不多问忙去后厨煎药。
整个屋子又只剩下长冽和墨夏两个人,确切地说是三个人,可是长冽却恍若无人地说道,“你打算一直不和我说话麽?”
“我……”
不明缘由地,在长冽面前墨夏的话就显得特别少,有时候有很情绪化,忽而冷漠忽而理性忽而似乎在躲避什么!连她自己也没发现,这样的情况持续了多久。
只是自己从一开始遇到他,就是被他不住地纠缠着回寒上,自己心底最抗拒的这种被别人玩弄于手掌心的情感,将对他本人的情绪淡化的一干二净。而现在,一切似乎回到了原点,原本不相干的人也似乎有了什么联系,而这种联系将他们紧紧绑在一起,就像一个阴谋,让人不敢多想,不愿多想。
墨夏将青药的被子盖好,像是怕什么似的步出房门,紧随其后的男子也是一脸的不快,她到底在别扭什么,这个阴晴不定的女人到底要折磨自己到什么时候,长冽的想法明显的表现在脸上,只是没有人看得清楚,包括自己。
“长冽,我想自己调查父兄的死。”墨夏突如其来的话,回荡在空荡荡的院子里。
“我问你为什么故意躲我?”长冽站在女子身后,颀长的身影正好遮住阳光的刺目,冷冷的声音逼问般透着阴冷。
“我只是还看不懂自己”,墨夏嘤嘤说道,“也看不透你!”
这句话藏在心里多久,如今讲出来却也格外轻松,身后的男子藏了多少秘密,寒上第一高手、司马太尉府、还有明城…想到这墨夏不禁哑然失笑,本想他亲口告诉自己的真相,却要自己费尽心思靠心机来捕获,还不够可悲麽?这张面具下究竟还隐藏了什么,谁又知道?
一个可怕的念头突然出现在墨夏心里,长冽、杀手、寒上、明城、朝廷、阴谋、难道他才是幕后主使?
“有朝一日,我必定会告诉你。”长冽看不到墨夏越发阴沉的脸色,仿佛犹豫了很久,才淡淡说道,就像许了一个誓言,久久不语。
“你到底是不信我。”
长冽心中一动,到底也没说什么,不是不信而是不敢,他如何忍心将这样的沉重强加给她,只要自己不死,一定要好好保护她,所以知道的越少,越安全。
长悭煎好了药却见房中空无一人,便坐在床前将青药稍稍扶起,仔细地将药吹凉,一勺一勺地喂起来,见青药有些呛到,一只手忙温柔地拭掉嘴角的药水,只小半碗的药竟被他喂了快半个时辰,这才将青药放好。
刚要出去,却不小心瞥见青药身上掉出一个东西,像蝉一样的玉坠?这是什么,突然发觉青药好像动了一下,忙不动声色地将它放回原处,“你醒了?”
“长悭!我这是怎么了?”虚弱的声音竟把自己也吓了一跳,明明记得那日回来,一夜无眠,第二天就好困好困,然后便睡着了,怎么好像自己病了似的。
“你个傻丫头,教你平时戏弄人,看病了吧!”长悭见青药挣扎着要起来,忙道,“哎,你别乱动,快躺好!”
“墨姐姐呢?”
“她刚刚还在这儿麽,可能有事出去了。”长悭往门口看了一眼,回答道,“她照顾了你一天了,早上都没吃什么!”
“青药!你醒了?”循声望去,一道人影疾步走过来,满眼忧心。
“墨姐姐,我没事。”
“胡说,你都病成这样子了,我都不知道,都怪我!”
“墨姐姐千万不要自责,要真论起来,青药自己便是医女,却不知道自己着了风寒,岂不是错更大了!”说着笑了起来,引起轻微咳嗽,腹部竟有些抽痛。
“你好好休息,我去看看陈伯。”墨夏扶好青药,掖好被角才放心离去。
说起来也确实很久没看到陈伯了,墨夏找了几圈都没有看到他,说起来韩府虽曾显赫,但是到底不大,慢慢地墨夏发觉有人跟着他,所谓的鞭长莫及用在这真是恰当极了,墨夏的长鞭不仅没有打到来人,反而被他紧紧地握在手里,“打人上瘾是么?似你这般疑心,谁能得到你的信任!”
这毫不客气的语气,一听便知道是谁了,墨夏轻蔑地抬头望去,自己怎么会听不出是他的脚步声,只是上次的怒气未消,借机发泄出来,却还是被他占了上风,每次都是这样!
“你为何跟着我?”
“你难道不想知道陈伯的下落吗?”
长冽悠然地语气彻底激怒了墨夏,长眉一蹙,“是你抓了陈伯?”
显然这次墨夏也把长冽惹恼了,手中微微一动,带过的力道将墨夏退出了一尺之余,原来漆黑的眸子变得有些凝重,“你还是不信我,你以为我是什么人,再筹谋也不屑耍这种手段。”
墨夏完全被他的气势震慑住,呆在原地,只不认输地吐出几个字,“谁抓了他?”
“孟府的准少夫人。”
第29章 善意威胁
此时的孟府张灯措彩好不热闹,就连湖心都搁满了荷花喜灯,虽说成亲的日子还有一段时间,但是为感念圣上隆恩,也为了彰显孟府尊贵的身份,整个孟府提前半个月就开始筹备起来,府里面喜气洋洋,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浓浓的笑意。
而今天更是个特别的日子,因为大公子孟焕下午就回京了,孟焕虽然不过二十有余,但是早已军功在身,声名赫赫,又常年带兵驻守边疆,倍受圣上青睐,前日平定黑龙山骚乱,又立一功,靖远帝破例袭一等公世职。
饭后,门外整整齐齐的奴才跪迎将军回府,丫鬟小厮更是大气也不敢出,远处夹道两边早已站好了两队侍卫,一辆马车缓缓靠近,只见孟夫人笑吟吟地携孟延上前,白薇紧随其后,走至车前。
早有人在车一侧放好了长凳,躬身伺候,一高大男子从车内出来,见母亲早已立于车前,亦是喜不自胜,待看到长凳和伺候的下人眉头一皱,从另一侧跳下车来,“母亲安好,孩儿不孝,未能尽心侍奉身侧,如今得胜回来,方不辱家门。”
孟夫人忙扶起儿子,眼角眉梢皆是满意,“焕儿,快起来,进去再说,进去再说。”
沉稳厚重的嗓音教白薇心中一颤,这孟焕果然是个角色,正心中计较突然身体被扯了一下,耳畔响起了孟延的声音,“大哥!”
“延弟都这么大了?听母亲信中说你大病初愈,现在可好了?”孟焕打量着眼前这个清俊的少年,当初自己走的时候他才不过十四岁,如今也变成了个男子汉了。
“大哥放心,我早已痊愈。”孟延轻描淡写地一语带过,忙将手中的女子拥到身旁,“薇儿,这是我大哥孟焕!”
“大公子好!”白薇行了个礼,脸上的微笑不媚不妖,很是得体。
早就听说圣上赐婚,新娘子不仅知书达礼,而且倾国倾城,如此看来,果然不错,心中对白薇的好感猛增,笑称“韩姑娘,请起,孟某可担不起郡主如此大礼!”
孟夫人见白薇行事得体,不由点头称赞,毕竟只几天而已,她居然能够将官中礼仪记得一清二楚,说话做事落落大方,大有当家主人的风范。
说话间已至府中,院落间浮华奢靡,一派喜庆,孟焕见家中竟如此奢华本来不甚高兴,又想起孟延大喜之日即近,可能家中为顾及圣上龙颜,着意添了许多,便不过问。
“焕儿,快到娘身边来,这些年在外驻守可曾受伤?圣上召你回来所为何事?这次回来能待多久?”大堂之上,孟夫人见长子回来,欣喜万分,竟不知该从何问起,一副慈母情怀又止不住地流露出来。
“母亲,你瞧你一下问这么多,让大哥先回答哪一个?”孟延故意吃醋似的笑道,逗的孟夫人更加眉开眼笑。
“你看看你这个弟弟,平时一本正经,也不爱多说话,见到你这个大哥,却还像小时候一样调皮。”孟夫人笑得合不拢嘴,指着孟延嗔怪道,却掩饰不住她对小儿子的偏爱。
孟焕刚换下常服,一身银纱蓝锦的长袍,衬得身形越是好大,容颜英武,浓浓的眉毛下面,一双英气勃勃的眼睛,正盯着白薇上下打量道,“延弟到底比我这个做哥哥的有福气,能够娶得自己心爱的女子为妻”,孟焕微微顿了一下,转过头向孟延抱怨道,“前几年延弟寄给我一副韩姑娘的水墨,我还以为是哪里的仙子,却不想竟是真有其人,若非亲眼见到,我是不信的。”
此言一出,本来其乐融融的气氛突然冷却了下来,只听孟延突然说道,“大哥说什么画?我半年前才遇到薇儿的,怎么可能会作画寄于你?”
孟焕听自己弟弟如此说来,心中疑惑不已,忽看到母亲给自己使眼色,便灵机一动,敷衍了过去,谈及婚事众人又是一片笑声。
是夜,孟焕请过安之后并未即刻离去,“母亲,今天下午为何阻止我问下去?”
孟焕思来想去,此事必有蹊跷,母亲定是有事相瞒,遂待弟弟走后,便要上前问个明白。
孟夫人也是个明白人,哪里会不知道自己儿子的心性,便故意打发了孟延他们离开,摒退前后,诺大的屋子里只剩下佛珠滚动的声音,“焕儿,母亲要你答应我一件事情。”
孟焕从来没有见过母亲如此郑重其事,忙要询问,却见母亲竟直直地跪在自己的脚下,“母亲!母亲你这是干嘛?你想折儿子的寿吗?”
这一跪让孟焕心慌意乱,急忙也跪在地上,“母亲快起来,不管什么事,我都答应您!”
“焕儿,不是母亲逼你,只是若非如此,恐怕延儿此生必不得安宁。”孟夫人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顿时泪水顺着脸颊划下来,冲淡了些许妆容,人也显得憔悴许多。
“母亲,先起来再说。”孟焕极为惶恐,忙扶起母亲,听她娓娓道来。
……
“什么?”孟焕还未听完母亲的叙述,便沉不住气,一下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母亲是说,延弟杀了那位姑娘!”
“焕儿!”孟夫人四下张望,忙示意孟焕小声点,“我也是揣测,并无证据,而且后来延儿却消失了半年之久才回来,唯独忘了关于韩墨夏的记忆。”
孟焕的眼角皆是困惑恼怒的样子,“那这位白薇姑娘又是怎么回事?”
“听你说来,想来是这白薇和墨夏一母同胞,模样相似,那时恰好又是她救了延儿,因此延儿才莫名地喜欢她。”孟夫人眼中露出一丝的猜测,“莫不是,是延儿错将她当成了墨夏?”
“母亲,这件事非同凡响,恕儿子不能替您隐瞒。”孟焕得知事情来龙去脉,料想这其中似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心中忧虑又难以说明,只得对母亲如此说道,毕竟最重要的是事关自己弟弟的婚姻大事,岂能草率,不论发生了什么事,他都有知道真相的权利。
刚要抽身离去,却看到母亲一只手用刀抵着自己的脖子,“焕儿,你若是再走一步,母亲便当即死在你面前”,见孟焕似有动摇,孟夫人加了些许力道,脖子上已经出现细细的刀印,“你放过延儿吧,既然他忘了过往,你何必让他重新走上那样的道路,老爷若是见到延儿疯狂至此,想来也不会瞑目的。”
孟焕本来有些迟疑,听母亲提到父亲之死,想起孟延曾经给他的书信,满腹的阴狠报仇之意,让人听之生畏,往事浮现在脑海里,突然听到佛珠滚动,霎时间利刃落地,洒了一地鲜红。
“焕儿!”
本来想威胁孟焕妥协,却不想孟焕竟冲了过来一把握住这利刃,孟夫人心疼地看着儿子血淋淋的手,忍不住落泪,“焕儿,就答应母亲这次,只此一次。”
孟焕忍得住手上疼痛,却忍不住看着母亲操心筹谋时心中的刺痛,叹了一口气,便无声地点头应道。
寒魄遮天幕,娟影动人心。
翻转轮回在,黑白未分明。
第30章 丫鬟玉儿
白薇从孟夫人处折了回来,满心狐疑,这夫人昨天都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就抱恙了?连请安都免了,只留孟焕一个人服侍在侧。
想的太入神了竟没有注意看路,只听“嘭”一声,水盆连人的摔倒声没入耳帘,白薇正烦心呢,这丫头竟这样直直地撞了上来,怎么走路不长眼?找死!
当然一系列的心理活动都化作眼中的一丝阴狠,转瞬即逝,浮现在脸上的却是一副温柔大度的良善模样,“哎呀!你没事吧,有没有被烫伤啊!”
这小丫头撞了人本来就心惊胆战的,见撞的还是和乐郡主,心想这下要被责罚了,却不料这主子果然如传言中那般知书达礼,温柔良善,忙跪在地上磕头请罪,“郡主恕罪,奴婢不是故意的。”
“快起来,我看看伤。”白薇扶起丫头,酷开右侧被水打湿的衣袖,长长的眉头皱了起来,“哎,都肿了。”
“奴婢没事。”小丫头见堂堂郡主,未来府里的少奶奶,竟亲手为自己看伤,忙受宠若惊地回道,收回了手臂。
“疼不?”
身为奴婢,一切皆以主子的事为首要大事,府内人事纷杂,只有学会隐忍,才能有一天出人头地,自己自小便被家中卖身为奴,什么苦什么罪没受过,但是从来没有人问过她苦不苦,疼不疼?
白薇这一问,小丫头便不由得湿了眼眶,却仍旧跪着,“请郡主责罚。”
“什么责罚不责罚的!快回去收拾一下伤口,过会子会化脓了!”
小丫头还沉浸在女子对自己的关心中,只见一抹倩影早已走远,忙收拾好地上的水盆,连忙向前跑去。
“嘘,夫人和公子在说话,你怎么跑进来了?”一个穿着略好些的大丫鬟瞥了一眼小丫头,压低了声音不满地说道。
见小丫头手中的盆子里空空如是,便有些恼火,忙拉着她从外间出来,轻轻地关上屋门,才训斥道,“这一大早,让你去取个水都做不好,还总想着攀高枝,伸手!”
“玲珑姐姐,玉儿知错!”小丫头见玲珑拿出手中的折扇,指向自己,忙退后几步求饶道。
“还敢顶嘴!”
玉儿不敢违拗,这府中上有夫人少爷,下有管家嬷嬷,自己只不过是一颗微不足道的小奴婢,只有惟命是从,恪守本分,哪敢违背吩咐?只是自己略生的好了些,她们就一直欺负自己,一时不忿,却仍旧将手伸了出去。
“啪”
“啪”
玉儿别过脸,紧紧抿着嘴唇,咬紧牙关,这样的疼要受到什么时候?她不甘心。
“你们在做什么?”
一道厚重的男声刺破凝重的空气,玲珑停下手中责罚,忙回身见礼,“这丫头不懂事,犯了错,奴婢只是想给她一个教训!”
“别扰了母亲休息!”,孟焕扫了一眼玉儿,说完话头也不回地走掉。
玉儿原以为大公子会救自己,满心的期望落空,只见玲珑颇有深意的望着自己,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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