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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迹斑斑还未干-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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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落里的人儿睡着很不安静,连神色也极为慌乱,口中不停地呢喃着什么,长冽急忙叫了辆马车,在车夫惊讶的眼神下,抱着墨夏坐了进去,怀中的女子像是在做什么可怕的梦,一个劲地冒冷汗。

 韩府
“青药,你怎么下床了?”长悭被青药翻身下地的动作吵醒,睡眼惺忪地问道。
“我总觉得他们瞒着我们做什么去了。长悭大哥,我想找陈伯打听一下。”青药神色有些紧张。
“那你别动,我去问他。”长悭给青药披上衣服,让她坐在屋子里,便匆匆忙忙地出去了。
“怎么样?”青药听到有人过来,忙打开房门问道,却看到是长冽手中抱着一个妇人打扮的女人,仔细一瞧却是墨夏。
“师兄?墨姐姐怎么了!”
长冽行至墨夏房间,将怀中安静的女子轻轻地放下,盖好被子,才道,“她被我打晕了!”

“你们到底去哪儿了,墨姐姐怎么会被你打晕?”
青药被长冽弄的糊里糊涂的,慌忙询问不已,突然门外传来长悭的声音,“青药,陈伯不见了!”
长悭回来的时候看到墨夏屋子里的灯亮了,便想到是她们回来了,一进门却看到个个愁眉紧锁,墨夏却好似晕了过去,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只一脸迷茫地看着青药。
“墨夏看到陈伯被害,一时着急便要冲上去,为了不暴露她的身份,我便将她打晕了过去。”
“你是说陈伯死了?”青药和长悭异口同声道,昨天还好好的一个人,怎么会说没就没了,惊异之情大过了悲伤。
“凶手是谁?”青药回过神来问道。
“韩白薇。”
众人不约而同地看向床上昏睡的女子很痛苦的样子,各怀心事,只有长冽冷毅的神色里夹杂着某种空洞。
突然听长悭大惊道,“今天是朔夜!”
回头只见墨夏脸上已经蔓延出许多紫色红色的细纹,青药忙让长悭和长冽出去,却见这两个人都站着不动,“既然想要帮忙,长悭大哥去打点冷水倒在木桶里,师兄你帮忙在我屋子里取一个黑木匣子,切记,不要打开。”
听青药吩咐,二人便匆匆离去,青药忙将屏风打开,放下内室的幔子,帮墨夏更衣。
长冽来到青药房中,果然在床头见到一个黑木匣子,忙要将它拿过去,却发觉这匣子里似乎是个活物,刚要打开,细想起青药的嘱咐,便打消了这个念头,想来此物定然关键,不然青药一定不会这么谨慎,思量间竟已走到墨夏内室,刚好看到青药在帮墨夏更衣,眼前的一幕让长冽睁大了眼睛。
“出去!”青药忙掩住墨夏的身体,头也没回的吼道,“怎么不敲门就闯进来?”
长冽放下手中东西,刚怔怔地走出去,就听到身后房门紧紧关上。


 



第34章 雨过天晴
“墨姐姐,你醒醒,我要开始了。”
青药见墨夏身中蟒寒之毒,心中料定必使用此法方能根治,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这一切操作自己竟像使用了许多次一样,熟悉地有些陌生,可是这明明是第一次用道吧,用来救她的“猎物”!
墨夏有了一丝反应,表情也变得极其狰狞,青药忙从怀中掏出一粒药让她服下,不一会便安静了下来。
木桶中的水冰冷刺骨,墨夏入水后不由自主地缩成一团,打起了寒战。青药见时机刚好,打开木匣,只见一条细长晶莹的小蛇吐着信子,游到了水里。
夜晚在时间的轮回中滚动,越来越长,长冽和长悭在屋外不住地徘徊,窗子上的人影匆匆,深秋霜降寒气愈甚,长悭因为一直在照顾青药,没有离开房间,所以身上只穿了件单衣,身上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长冽,这样也不是办法,我前日去药铺买药,恰巧遇到阿良,想来董不凡也并未为难她”,长悭走了半圈,方继续说道,“我想若是阿良能帮忙在董不凡那套出救韩姑娘的方法,就再好不过了,再不然我在药铺买点药回来也好。”
长冽虽然行事缜密机警,但是每次遇到墨夏的事情就会乱了阵脚,再加上刚刚青药的神色,心里早已乱作一团。
猛然听长悭这样说,便点头应道,“快去快回,若是行不通,千万别逞强。”
看着长悭消失在远处的身影,长冽的视线仍旧回到紧闭的轩窗上,里面的人影渐渐停动了下来,长冽暗自忖度,不知道青药到底再用什么方法医治墨夏,竟不让任何人靠近。
刚刚恐怖的一幕又重现在脑海,墨夏心口上的剑伤处竟生出一个曼陀罗的形状,花蕊从伤口延伸至身体何处,形同地狱中的魔鬼,散发出诡异的气味。
突然屋子里传出一声惨叫,凄厉如鬼魅。长冽的动作完全跳过了大脑的思考,直接冲了进去,只见墨夏整个身躯没入寒气中,药水侵染着身体,身上的纹络呈现出异样的颜色不住地变换着,脸上时而表现出恐惧和痛苦的表情。
青药见长冽突然冲了进来,反而不再阻挠,而是有些精疲力尽般说道,“长冽帮我分散墨姐姐的注意力,不管你看到什么听到什么都请相信我,好吗?”
不知道为什么,长冽看着青药认真的神情,突然意识到不相信一个人付出的代价可能远比相信他要高的高,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墨夏已经虚弱地接近力竭,仅存的意识就是她不断地想离开水中的渴望。
在青药诧异的眼光下,长冽合衣跳入水中,刺骨的寒冷如同刀割般浸润他的身体,将墨夏紧紧地抱在怀里,眼神温柔似水,“开始吧!”
不管怎么样,我始终陪着你。
青药莫名地有些感动,再次放出匣子里的活物,手中的力道更甚,一股莫名的引力好像要将墨夏的身体划开,一条菱头小蛇缓缓游移到伤口处,信子吐纳间仿佛在吸食毒液。
长冽的手臂愈紧,身体贴近墨夏颤抖痉挛的身子,女子身上的汗水湿透了他的衣衫,不知道是不是痛的失去了神志,竟扭过头来直直的看向长冽,眼神里满是恨意。
不知道长冽在耳边轻轻地说了什么,女子竟有一瞬的安静,眼角像是噙满了隐忍,继而却狠狠地咬住身后这个男人的肩头,红色的液体透过轻薄的衣衫,顺着手臂流下来。
青药使出最后一点气力收回内力,忙打开香炉,丢了一些东西进去,烟雾缭绕,水中的小蛇仿佛逐渐睡去,慢慢一动不动地停在一旁,青药方趁机将它放回匣子。
就像是刚刚经历了一场恶斗,青药的身体已经撑到了极致,真气耗损过度,加上风寒并未痊愈,整个人像是失去了支撑,一下子瘫坐在地上。
墨夏躺在长冽怀里一动不动,安静的就像正在熟睡。长冽将自己的衣衫解下来覆住墨夏的身体,轻轻地将她放在床上,用被子裹住对青药微微示意,便默然离去。
一切好像又恢复了平静,青药略略调息,方运功逼出体内之蛊,运气疗伤,不一会便恢复的差不多了。
黎明似乎来得特别早,清晨第一缕阳光照射进来,洒在墨夏白皙的肩头,分外唯美,青药将准备好的衣物放在床头,便悄悄离去。
刚关上门,却发觉长冽不知道什么时候一言不发地站在身后,长舒了一口气才道,“你放心。”
“她自此以后再也不会受这种折磨了。”青药走了几步,回过头来,无比轻松的说道。
不知道长冽到底是个什么表情,只见他眼睛里露出欣喜的笑意,温暖的像夏天的阳光。
青药看着这笑意有些迷茫,不知道有没有哪一天,自己也可以得到这样的温暖,就算只有一瞬间。
“青药,谢谢你。”破天荒如此温润真挚的流露让长冽自己也吓了一跳,更别提呆住的青药,彼时柳暗花明,阴霾尽散。
“本来我也只是冒险一试,因为墨姐姐之前好像…我是说我之前用过这个方法,可是因为异常痛苦,墨姐姐到半路的时候总是会坚持不下去,如此一来,不仅没能解毒,反而下次毒发会比上一次更痛苦不堪。”
青药定定的望着鱼肚白的东方,仿佛自言自语地说道,“幸好有你在!”

春辉堂
周天文一动不动地盯着长悭,寻思道,昨天傍晚店里刚要打烊关门,他就急匆匆跑了过来,不知道跟阿良说了什么,只见阿良竟话也没说就跑了,到现在也没回来。
一夜未眠,眼睛的不适感席卷而来,周天文连打了几个哈欠,一脸疲惫,又害怕睡着了岳长悭跑掉,万一阿良出事,找不到人算账。
这样想来,只见阿良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对…对不起啊岳大哥,我没有问到解药,反而被董前辈关了起来,所以…”
长悭刚要开口,却被周天文打断道,“阿良别急,先喝口水再说。”
阿良推开茶杯,见长悭眉头紧锁,心中实在愧疚,又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长悭觉察阿良有点不安,忙安慰道,“阿良姑娘愿意帮忙已是尽力,长悭代韩姑娘在此谢过了,天色不早了,想来韩姑娘应该已无大碍,在下先行告辞。”
阿良见长悭要走,忙拉住他,却转过身向周天文说道,“天文哥帮我配几副调养的药,我去看看韩姐姐去。”
周天文见方才阿良没有搭理自己,正郁郁寡欢,见她如此说,便道,“配药要看病者的体质,讲究望、闻、问、切,岂是胡乱可以搭配的。”
阿良虽奇怪周天文居然拒绝自己的要求,却也不再说什么,只央求长悭道,“岳大哥,你带我一同回去吧,我不想待在董不凡那,求你了,带着我吧!”
长悭想到原来就是为了逃离丢下了阿良,既然她已痊愈,又行动自由,便满心欢快的答应了下来。
阿良见长悭答应,高兴的跳了起来,“天文哥,改天我带着韩姐姐过来,我韩姐姐可厉害了!”说着便催着长悭赶紧回去,一路上长悭将事情原委说了一遍,引得阿良不住地气愤。
“韩姑娘怎么样了?”长悭一进愿意就看到青药走了过来,忙战战兢兢地问道。
“墨姐姐的毒已经除净了,长冽师兄正陪着他呢!”青药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突然看到长悭身后有个姑娘,探过头去惊讶道,“阿良姑娘?你怎么在这儿?”
阿良抬头见是个极清俊俏皮的姑娘,又听她管墨夏叫墨姐姐,便笑道,“你认识我吗?”
青药调皮地对阿良说:“是我用天蚕蛊救治的你的伤啊,你怎么反而不记得了?”
阿良才想起好像董不凡是说过这么回事,忙笑吟吟地行了个礼,“谢青药姑娘救命之恩。”
长悭见这两个人一来二去的没完没了,自己在这倒显得有些多余了,心里担心墨夏的身体,便径直朝墨夏房中走去。


 



第35章 玉儿背叛
长悭刚走到房门口就看到长冽恰好冲了出来,脸上洋溢着笑意,嘴里喊着,“青药,快进来看看!”
见长悭杵在门口,想都没想一把抓住他的胳膊扯了进去,顺着长冽的手指,长悭只见墨夏脸上的伤疤竟然慢慢脱落,只留下淡淡的疤痕,若隐若现。
阿良被青药拉着也匆匆赶了进来,一进门就看到这样一番景象,顿时目瞪口呆,笑容凝聚在脸上,青药捂住嘴也激动的说不出话来。
“这是…怎么回事?”长冽率先开口,疑惑之余满是惊喜。
青药略略思量一会,搭了脉才缓缓地说,“如果我所料不错,定是墨姐姐体内的毒素排出,脸上的疤痕没有了毒素,又加上平时的治疗,故突然脱落,想来过不了多久便可痕迹全无。”
说完便拉着阿良跳了起来,这一闹腾惊起了沉睡的墨夏。
长冽看着墨夏苍白的面容,楚楚可怜地望着自己,虚弱地没有一点力气,仿佛在诉说什么。
长悭见墨夏苏醒,转身示意,便和她们一同出去不提。
孟府
 “东西拿到了吗?”孟延笔下的字苍劲有力,口中的话却有点漫不经心。
玉儿战战兢兢地不敢抬头,“公子恕罪,奴婢差点儿就拿到了,可是被郡主察觉…”
“哦?”,孟延毫不客气地打断玉儿。
“多亏公子早有准备,不然奴婢就惨了。”玉儿庆幸道,心里却还惦记着那张地契。
“下去吧,机灵点。”
“是。”
走出书房,熹微的晨光照射过来,和屋中的拘谨形成鲜明对比,玉儿心里有些失落,本想帮二公子做成这件事得到些提拔,没想到却没办好,万一二公子怪罪下来怎么办,一时间愁眉不展。
路过水榭的时候,玉儿听有人叫她,转身却是白薇,忙道,“郡主恕罪,奴婢没听到。”
白薇匆匆说道,“玉儿你快去我房里取二百两银票拿给管家,我要去向夫人请安,来不及过去了。”
玉儿唯唯诺诺地应声而去,心里却是欣喜万分,及到了白薇房间,玉儿在床底查找了许久也没找到地契,心慌意乱之间在床柜里取好了银票,匆匆向管家处跑去。
屋外一侧,白薇的眼神异常恐怖,好像看到什么可怕的事情,嘴角露出阴险的弧度,你对我无情休怪我无义。
母亲说的话果然没错,这个世界谁都不可信,只有靠自己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白薇看着玉儿远去的背影,暗自想到。
然而玉儿显然没有意识到她的贪心酿成了什么后果,只飞快的跑到账房,管家这时候应该是在查账了,却见账房竟一个人都没有。
远处传来吵吵嚷嚷的声音,玉儿趴在墙角偷偷望过去,只见管家站在门口,几个小厮将一个年轻人摁在地上,在狠狠地打,嘴里面不知道说些什么。
管家不住地张望,郡主不是说派人拿钱过来吗,怎么还不来,刚要放弃正巧看到玉儿在墙角畏畏缩缩的样子。
“玉儿,东西拿来了吗?”
玉儿反应过来管家在喊自己,连忙跑了过去,双手递上银票,也不敢多问。
只见管家看了下银票,将一张摔在那年轻人脸上,狠狠啐了一口,骂道,“小子,拿着银票滚远一点,别再没事找事,一次打断你的狗腿!”
说完便教小厮将他扔出大门,自己领着下人走了。玉儿在一边看着,那年轻人突然抬起头望着自己,狠狠的眼神让她打了个寒战。
玉儿连忙关上大门,虽然心下好奇,但是丫鬟不能随意出入府中,这才作罢。
吃饭的时候,玉儿见其他人眼色怪怪的,以为是她们这些日子看不惯自己侍奉郡主,不用做粗活,所以眼红,也不计较,吃完饭便回屋去了。
一路上下人们都对自己指指点点的,心里隐隐有些不安,正想着却一头撞到了谁的怀里,刚要抬起头道歉,却看到是伙房的陈四,他正朝着自己一脸诡异的笑容。
玉儿见状,连忙躲开,头也不回地走掉。
谁不知道这陈四外号癞皮狗,最爱赌钱逛窑子,欠了一身赌债,还气死了老母亲,听说母亲下葬那天,他还在赌场跟人打架,真是人面兽心,禽兽不如,要不是他姑姑是府里的老奶娘,时常替他撑腰,恐怕到哪都遭人嫌弃。
玉儿如此想来浑身都不舒服,赶着到了自己房间,却看到里面出出进进地在布置什么。
“哎,这是我的屋子,你们在干嘛?”
一个老嬷嬷走过来,献媚道,“哟,玉儿姑娘回来了,您的好日子要到了,怎么能不装饰一下呢?”
玉儿愣了一下一个恐怖的念头产生在脑海里,“什么好日子嬷嬷你胡说什么?”
“姑娘还不知道?郡主恩赐你即日出府,还姑娘卖身契。”嬷嬷还未说完,便被玉儿打断。
“呵,真的吗真的吗?我可以回家了?”
嬷嬷笑道,“姑娘总算熬出头了,这还是其次,大喜还在后头呢,郡主还指了一座地宅,赐给你算是大婚的贺礼!”
玉儿本来喜上眉梢,一听什么大婚,脸即刻阴了下来,“嬷嬷说什么大婚?”
“呀,玉儿妹妹,可算找到你了,听说妹妹要成亲了,特来祝贺呢,恐怕以后都没机会见面了,来,这是姐妹们的心意,快拿着,”刻薄的嗓音从远处慢慢靠近,玲珑笑得有些阴森,忙把一包衣服之类的东西放在玉儿的手里。
玉儿看着这些破旧的衣物,心里很不是滋味,不甘和不解一股脑涌上心头,一把把包袱扔了出去,气的打战。
“哎呀,玉儿妹妹有了郡主疼爱,就看不上我们这些人的心意了啊!”玲珑不怀好意地走上前来,故意阴阳怪气地说道,“妹妹可知嫁的是谁?”
听到这句话,玉儿突然想起一张脸,一股恶心从喉咙里传了出来,陈四的脸慢慢靠近自己,玉儿的瞳孔瞬间放大。
不,不,不。
玉儿从床上坐起,四周没有一个人,屋子里的陈设也没有改变,呵,原来…是个梦?
“玉儿,在不在啊,郡主有事找你呢,快点收拾好过去!”
“哦,好。”
玉儿平息好自己的心跳,简单地梳洗了一遍,便赶了过去。
只见白薇端坐在椅子上,抿了一口茶水,便自顾自地拿着一本女训看了起来,大约过了快半个时辰,玉儿跪的膝盖酸痛,斜歪在地上,“奴婢有错,请郡主责罚。”
白薇这才抬起来,俯视着玉儿说道,“你错在哪了!”
“奴婢未能时时侍奉在侧,奴婢偷懒了。”
玉儿还欲再说,只见一本书直直地砸向自己,又不敢躲,额头被重重打到,头上的头发散落下来,如同疯妇。
“小蹄子,还装。捡起来,念!”白薇有些恼怒,眼睛里像是要着火,最近总觉得孟延对她没以前用心了,憋着气,又看到玉儿背叛她,怎能不气,这口气不撒出来,怎么可能。
玉儿虽读书不多,却也认得几个字,见白薇正在气头上,心虚不已便硬着头皮念到:
“心犹首面也,是以甚致饰焉。
面一旦不修饰,则尘垢秽之;
心一朝不思善,则邪恶入之。
咸知饰其面,不修其心,惑矣。
夫面之不饰,愚者谓之丑;
心之不修,贤者谓之恶。”
玉儿小心翼翼地念到,心中惴惴不安,忽而明白了什么,猛地放下书,爬到白薇脚下,哭道,“郡主饶命,奴婢一时糊涂啊。”
 白薇斜睨了她一眼,一脚踢开她的手,蹲下身看着玉儿的眼睛,“还记得那一日我对你说的话吗?学着好好做个忠仆,收起你的这些伎俩,若有下次你就给你的家人收尸吧。”


 



第36章 徒生变故
阿良掀开镜套,一副绝世倾城的脸映在上面,全无平时苍白无色的病态,整个人就像重获新生一样。
“韩姐姐我给你梳个不一样的发髻吧。”阿良笑嘻嘻地说道,手里已经开始了。
“阿良,还是我自己来吧,我都习惯了。”墨夏拿过木梳,自己一遍遍地梳过乌黑的头发,将两边束发集于一侧编成发辫绕了半圈用发钗固定,其余头发便放任她们垂在腰际,用发带束之。
洗漱完毕,墨夏突然问道,“青药去哪了?怎么一大早没人影?”
“这个…大概是拉着长悭大哥去哪逛了吧!”阿良脱口而出,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韩姐姐,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吧。”
“哪儿?”墨夏看镜子里可爱的笑脸满是皮带地问道。
“韩姐姐答应了,我带你去了你就知道了。”说着便拉着墨夏走出院子,刚巧碰到从外面回来的长冽,遂即说道,“我和韩姐姐出去走走,一会就回来。”
长冽看了墨夏一眼,眼神里闪过一丝惊艳,淡蓝色的流仙裙配上月牙色的敞领短衫,衬得她愈发脱俗,就这样出去?不招惹是非才怪。
“一个死人在街上花枝招展的乱逛?你想引起多大的恐慌!”
冷冷的声音刻薄至极,想要辩驳却找不到理由,遂气乎乎地站在原地,瞪着那人。
阿良一溜烟跑了回去,不知道去干嘛。
现在就只剩这两个人了,长冽心想,和自己在一起久了,她越来越像个正常女人了,以前老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真让人恼火。
墨夏却在心里把长冽骂了无数次,开口却俏皮道,“谢谢公子提醒,小女子感激不尽。”
长冽听这话,噗地笑了出来,“你还和那时候一样。”
“嗯,什么那时候?”
“没什么。”
说话间,阿良拿着面纱跑了过来,现在很多达官贵人家的小姐,因要避嫌,出门皆用纱巾遮面,阿良便取了面纱给墨夏戴着,这样即不是特别显眼,也可省去不少麻烦。
“好啦好啦,司马公子我们去去就回!”忙拉着墨夏走开。
一路上街市繁华,阿良一会拿起面具看来看去,一会又要看吹糖人,一会又摆弄胭脂首饰,墨夏却无心顾及,“韩姐姐,你看一下嘛,这个好漂亮。”
阿良见墨夏总是在人群里看来看去,仿佛在找什么人的样子,便乖乖站了回来,问道,“韩姐姐在找人吗?”
墨夏回过神,慌忙答道没没有啊,我只是觉得有人在盯着我们。
“哎呀,韩姐姐你又多心了,不过姐姐生的美,有人看也是理所应当的。”阿良见墨夏一脸愁容,心思一动,故意笑道。
墨夏听这话居然从阿良口中说出来,便忘记了刚刚感觉到的眼神,连忙追着跑出好远的阿良说道,“坏透了你!”
刚跟上阿良的脚步,却看到她停了下来,看向一个地方一动不动的。
“阿良,怎么了?”墨夏隐约觉得像是出了什么大事,顺着阿良的视线望去,巷子旁边挤满了围观的人,只见一旁写着春辉堂三个大字的招牌被人扔在地上摔得有些裂纹,门上的竹帘只剩少半截耷拉在门顶,里面一片狼藉,阿良突然挤过人群跑了进去。
墨夏刚要跟进去,只听有人悄声议论道:
“这家医馆得罪什么大人物了,怎么一夜之间变成这样了!”
“是啊,真是可惜,恐怕是开不下去了吧!”

“咳咳,哎,我常年咳嗽不见好,幸亏得这家医馆大夫医治,如今都好多了,如今怎么被人砸了,真是好人没好报哟!”
“谁说不是呢,听说还有人受了伤呢!”

“哎!围在这干嘛呢!散了散了啊!”几个官差从那边走过来大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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