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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倾城-第2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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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发,被上好的冠玉给冠好了,露出了明朗如满月的额头。段誉的脸上,此时是笑着的,他洁白的肤色,精致的五官,都宛如这满院染了春色的叶片,一颦一笑之中,都带着阳光明媚的灿烂气息。
屋子里,传来秋宁嗔怪地声音:“小姐正在梳妆呢,大少爷就少等等吧……”
夏草儿也在屋里笑:“是啊,是啊,自古女儿梳妆可是大事,不能催的啊,外厅有茶,大少爷先喝着,等小姐梳妆完再说哈。。”
段誉站在那里,只“哦”了一声,就朝着屋里走去。
段青茗的院子里,有两个洒扫的小丫头此时正站在那里,看到段誉来了,两个人先是规规矩矩地朝段誉问了个好,其中的一个“扑哧”一声笑了起来:“看大少爷今天打扮得这么漂亮,可是要去相亲么?”
另一个小丫头一听,顿时笑了起来:“大少爷天天都这么漂亮,岂不是天天都要去相亲么……你别乱说了,被大少爷听到了,是要打板子的。”
段誉听了两个小丫头的话,转过身来,朝两个小丫头说道:“你们说得不错,今天本少爷就是要去相亲的。”
两个小丫头望着段誉似笑非笑的脸,个个都变了颜色。
要知道,她们只是开了开大少爷的玩笑,可不想大少爷就当真了么——这主子相亲,哪里要向奴才们报备的呢?两个才进门不久的小丫头忽然觉得,自己似乎说错了什么了。
两个小丫头连忙扔下手里的扫帚,朝段誉赔罪道:“那个,大少爷,奴婢们只是说说而已,并没有笑大少爷的意思,请大少爷大人大量,不要责怪奴婢们。”
正文 第五百九十六章 所谓当家
要知道,这段誉充其量也只是一个才七岁不到的孩子啊。而且,他又没有亲娘帮着操心,亲爹又是个凡事不理的主儿,姐姐虽然疼他,可毕竟也还年纪小,莫说是为弟弟议亲了,即使是自己,亲事都还没有着落呢,所以,若是说及段誉,哪里有现在就议亲的事情呢?
再者,即使是主子议亲,也是喜事一桩,大家只有跟着开心的份儿,可也不能私下里议论主子的大事的啊,因为,这个罪名,轻者就是不懂规矩。若是往重里说的话,则就是乱嚼舌根,造谣生事啊。那,那可是要挨板子的大罪的啊。
身后的嬷嬷一看到段誉蹙着眉,以为他真的生气了,她一边笑着向段誉赔不是,回过头来,朝着两个小丫头的手臂上每人用力拧了一下,骂道:“你们两个小蹄子,这大清早的不好好干活儿,还专门跑到这里偷懒来了……还敢说主子的闲话,你们也不看看,大少爷是你们说闲话的那个么?”
那个嬷嬷一边斥骂,一边怒目横眉地对两个小丫头骂道:“你们给我跪下。”
两个小丫头“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个个抚着被拧痛的手臂,咬着牙,泪眼婆娑的却不敢出声。
那个嬷嬷一边教训两个小丫头,一边朝段誉说道:“大少爷放心好了,回头老奴会好好地教训这两个不听话的东西的。”
一边说,还一脚踢在那个小丫头的身上:“回头看看,有你们的好吃的……”
段誉看着了,脸色完全沉了下来。他冷道:“王妈妈的规矩好大啊,这事若传了出去,旁人还不得说我段府之中苛待下人,吓得她们连话都不敢说了?”
王妈妈一听,被吓了一跳,她连忙说道:“回大少爷的话……不是这样的啊。”
段誉满面怒容地继续说道:“更何况,本少爷说的本是实话,她们两个说的也是实话,今天,本少爷的确是去相亲的,王妈妈倒在这里怪起了她们了,她们错了,该罚,那王妈妈若错了呢?”
王妈妈一听,立即跪了下来,她哀求道:“大少爷,奴婢都是一心为主啊,还希望大少爷看在奴婢是片忠心的份上,饶过奴婢啊。”
段誉冷笑一声:“若段府之中个个都象你这么忠心,枉自猜测主子意图的话,整个段府,还不乱了套了?”
段誉回头,忽然说了句:“小挑子,看看这枉自猜测主子的意图,在主子面前诬陷他人究竟是什么大罪?”
站在段誉身后的小厮一听,立时乖巧地上前说道:“回大少爷的话,诬陷他人这是重罪,依照段府的规矩,要重打大三十大板的。”
段誉甩手,冷冷地说道:“就这样办吧。”
说完,径直走了段青茗的屋子去了。
正在这时,屋门外,闪出了月葭的身影,她先朝段誉见礼,然后朝王妈妈说道:“王妈妈,不是我说你,也这么大的年级了,火气还这么大做什么?你罚小丫头没错,可是,何苦来到主子面前耍威风呢?大少爷最是体恤下人,你这又是打又是骂的,岂不是给他上眼药么?”
王妈妈不敢分辨,只苦着脸儿向月葭求饶道:“月葭姐姐,求求你向大小姐求求情,放过奴婢吧。奴婢会永远记得月葭姐姐的恩德的。”
月葭听了,摇头道:“王妈妈还是没有搞清楚现状啊,你看看,这明明是要求大小姐的,却将恩德放到了奴婢的身上,你这不是让奴婢去主子面前找难看么?”
王妈妈顿时灰了脸,然后,站在那里不敢说话了。
月葭清了清喉咙说道:“大小姐说了,大少爷罚得对,在主子面前不问是非在处罚他人,本就违反了段府一向以来宽待下人的宗旨。可是,两个小丫头也有错,不应该公然在主子面前讨论主子的是非,所以,两都都该罚。”
说到这里,月葭放缓了语气,说道:“王妈妈年纪大了,也经不起这三十大板了。念在她在段府一向兢兢业业的份上,拿了俸银,回家去吧。”
王妈妈一听,立时开始磕头起来:“大小姐还是打奴婢的板子吧,奴婢不愿意回家啊……家里早就没有人了,奴婢回去,依靠谁呢?”
段府之中,一向待下人宽厚,月俸又厚,所以,这王妈妈哪里愿意走呢?今日,她也只是想向段誉露一下脸,表现一下自己而已,可没想到的是,这马屁拍到了马腿上,现在的她,后悔莫及。
王妈妈声泪俱下,说得月葭不禁凄然。她扶起王妈妈,语气沉重地说道:“王妈妈,既然大小姐说了,您就回去吧,大小姐让您领双份的月俸,回去养老去吧。”
王妈妈知道,事情已经没有办法挽回了。她擦擦眼睛,又千恩万谢地朝月葭施了一礼,然后,离开了。
月葭回头,看到两个小丫头还跪在那里,于是,上前将她们扶起,叮嘱道:“你们年纪还小,入府时间也不长,以后要记得谨言慎行,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要分清楚,知道么?”
两个小丫头听了,连连点头,然后,低头走了。
月葭回头,看到段誉还站在那里,月葭笑道:“大少爷,进屋来喝茶啊,我们小姐就快好了。”
段誉望着王妈妈跌跌撞撞的背影,一直看到对方消失在院门之外,他才回过头来,再看看两个被吓得心惊胆战的小丫头,他心里忽然觉得难过,喃喃道:“我这样做,是不是错了?”
段誉的上一生是生活在二十一世纪的现代,讲究的是人人公平,事事公平,即使是不公平的事情,也还有说理的地方,所以,穿越到了古代,段誉最不喜欢的事情就是动手就打,张口就骂。可现在,他罚了王妈妈,王妈妈便只能出府去了,而且,这还没有人养老,段誉的心里,一时之间不是滋味儿起来。
月葭知道段誉在纠结什么,更为能遇到这样善良的主子而感觉到庆幸。她一边请段誉进来,一边朝他笑笑说道:“大少爷并没有错,王妈妈的确太离谱了。在主子的面前还敢打骂他人,这是重罪。只是小姐说了,三十大板怕王妈妈年纪大受不住,打出了人命更加麻烦,更何况,这王妈妈在主子面前一套,下人面前一套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干脆免打,直接逐出府去就是了。”
要知道,古时的下人根本没有什么合同可言,主子若是喜欢,就留着,若是不喜欢了,或者看不顺眼了,直接逐出去或者发卖出去,就算了。而王嬷嬷的年纪大了,签的又是活契,所以,段青茗干脆地结了她的活契,放她回家去了。
段誉轻轻地“哦”了一声,脸色仍旧有些挫败。他知道,在对于管理内宅,处罚丫头的这一块,他还是远远不如段青茗的。看来,关于这等事情,他以后还是得好好地请教一下呢。
月葭心知道段誉心地善良,嫉恶如仇,最见不得的就是欺凌弱水。眼下,王妈妈固然可恶,可是,真逐出去了,他又心里难过了。月葭笑笑,也没再说什么,只是请了段誉坐好,然后,自己去奉茶了。
段誉朝左右看了一眼,段青茗仍然在里间梳洗,他一边接过月葭奉上的茶,一边说道:“月葭,我姐姐什么时辰起床的?”
要知道,段青茗习惯早起,每天天不亮就起了床的。而段誉每次来,段青茗都是打扮得停停当当的在等他一起用早膳了。
正文 第五百九十七章 最好的和最坏的
可这次居然翻了个个儿,换他等段青茗了,虽然,段誉不觉得等段青茗有什么不妥,可是直觉的还是觉得有些奇怪。段青茗这是怎么回事?也会睡懒觉了?
听了段誉的话,月葭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她一面奉上茶,一面偷偷地指了指一侧的书桌上堆满的书。看到段誉一脸不解的样子,月葭轻声说道:“不瞒大少爷,小姐昨晚看书……”
正在这里,身后传来一个淡淡的声音:“月葭,你又在和誉儿说我什么呢?”
月葭一听,顿时被吓了一跳,她脸色一白,后退半步,站在那里不敢出声了。
段誉回头,一眼就看到了打扮停当的段青茗。
今日的段青茗,穿着一件淡粉色的纱衣,内里是一件略红的半袖,裙子是略深的绿,可并不刺眼,反倒令人觉得清爽宜人的颜色,衬得段青茗更加亭亭玉立,精神飒爽。
段青茗走到段誉的身边坐下,朝他看了一眼,说道:“怎么?心情不好?”
段誉有些沮丧地点了点头,说道:“是啊,对于管教下人一道,我始终不如姐姐,不知道有什么窍门儿呢?”
段青茗微微抿了口茶,说道:“管教下人啊,就如握着一盘散沙,你若是太用力了,就从指缝中滑下来了,可若你不用力呢,则什么都抓不到。”
看到段誉点头,段青茗又接着说道:“就象这林子大了,就什么鸟都有。一种米还养百样人呢,所以,你别指望着用一种办法对所有的人都有效,最好的办法就是外松里紧。让他们有规可循,有矩可依,那么,若是犯了事的话,你不姑息,不迁就,可只对人,不针对人也就是了。”
段誉听了,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他再想了想,又说道:“那么,若是在姐姐的手里,刚才的事情要怎么办呢?”
段青茗说道:“刚才的事情我都看到了,王妈妈固然有错,两个小丫头也有错,这大家都有错的事情,依照规矩罚也就是了。若你觉得王妈妈打骂小丫头有错,可是,你这动辄就是三十大板的,难道就对了么?换句话来说,你和王妈妈岂不是一样么?所以,誉儿,你想要得到公平,必须用一颗公平的心去看待事情,不能只凭一时的喜怒,就对某一件事下最后的定论。”
看到段誉的脸红了,段青茗微微叹了口气,说道:“要知道,这做主子的,最要紧的就是说到做到,未说到的,也得做到,所以,任何一个决定,都不要轻易地下,下了之后,就不能轻易地改,即使是知道错了,也只能一错到底。”
段誉轻轻地吁了口气,忽然不出声了。
段青茗看段誉耷拉着头,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不由地笑了笑,说道:“这说到底啊,管家一道,最主要还是看女子的。后宅里的事情,本来就不需要你精通,你需要做的,只要找一位好夫人回来,也就是了。”
段誉听了,歪过头来,望着段青茗,说道:“姐姐,你觉得凝兰管家如何?”
段青茗看了段誉一眼,笑道:“凝兰管家一定不差——你只要看薛夫人将薛府管理得妥妥当当就知道了。”
段誉想了想,又说道:“可是,姐姐,薛夫人会的,凝兰未必会的呀,你怎么一口咬定凝兰管家一定行呢?”
段青茗笑笑说道:“一则,作为薛府的嫡女,无论嫁到谁家里,都是要做当家的夫人的,所以,这管家一道,薛夫人一定会悉心教导凝兰。再者就是凝兰自小在大家族里长大,有些事情耳濡目染的一定不比你我少,所以,凝兰若是管家,一定会是一把好手。”
段誉抚掌笑了笑,忽然将眼神移到了段青茗的脸上。他顿了顿,忽然问道:“那么姐姐你呢?你的管家之道又是谁教的呢?”
段誉看过段青茗管家,可以说是张弛有度,赏罚分明,看那样子,根本就不象一个十来岁大的孩子,则更象是一位久经风霜的老人。
可是,段青茗管家,又是谁教的呢?若说是刘蓉教的,怕段誉自己都不会相信,因为,刘蓉自己即使是管家,在段誉看来,都还不如段青茗的手段来得高明,可一个人的手段,绝对不会是天生的,所以,段誉非常好奇,这段青茗的手段,究竟是从哪里来的。
段青茗的手忽然抖了一下,只一下,她很快镇定下来。
段青茗看着段誉笑笑,说道:“我自然是跟母亲学的呀……”
段誉的眸光忽然凝了一下。
段青茗大段誉不过四岁多一点的年纪,四岁多的孩子,居然能学到母亲管家的手段么?不,这一点段誉绝对不会相信。可是,如果说段青茗的管家之道不是向丁柔学的,那她又是和谁学的呢?
段青茗沉默了一下,说道:“母亲过世的时候,我还年幼,自然学不到什么的。可是,长大以后,我经常听府里的老人说起母亲管家的事情,就学到了。”
段青茗说得极其含糊,段誉便也没再追问,相信对于段青茗来说,丁柔应该是她最惨痛的记忆吧?现在,若是旧话重提,自然没话可说了。
事实上,在上一世段青茗准备出嫁之前,段正的确找了一个管家的婆子,悉心教导了段青茗一段时间。而刘蓉事先打听过白府的情况,所以,也就让人下了功夫去教段青茗,为的就是帮段玉兰打开这富贵之路。而这管家的真本事,段青茗则是从实践之中学来的。她初入白府,便被人看了笑话,从那之后,她悉心学习,直到将白府管得有条有理。
说到当初的事情,段青茗和段誉两个人都沉默了。正在这时,秋宁走上前来,朝段青茗说道:“小姐,时辰差不多了,应该起身了。”
段青茗点点头,牵上段誉的手,一起朝门外走去。
今天,段青茗和段誉是去破坏薛凝兰的相亲的,亦同样是为了薛凝兰的一生着想。虽然都是布局好的东西,可段誉的心里却有些忐忑不安。他拉紧段青茗的手,有些紧张地说道:“姐姐,今日之事,是不是一定能成?”
段青茗这才发觉到,手心里段誉的手掌已经完全湿了。她停住脚步,望着段誉的眼睛,说道:“誉儿,若让你去面对薛府一家,你怕不怕?”
段誉想了想,说道:“为了凝兰,我不怕。”
段青茗赞赏地拍拍段誉的手,说道:“既然不怕,就不要紧张。今天的事情,一定能成,最好的结果就是你和凝兰开花结果,而最差的结果就是薛、张两府相亲不成,薛府再为凝兰张罗。”
看到段誉张了张口,似乎想说什么,段青茗又说道:“可是,这结果无论最好还是最坏,对我们来说都是有利的——一则,若是你和凝兰开花结果,你心愿得偿,皆大欢喜。若是往坏里打算的话,你和凝兰虽然未能成功,可薛府也不敢再轻易地帮凝兰议亲,只要凝兰没有议亲,那么,你以后就还有机会,所以说,今日之结果,无论如何,都是与你有益的。”
听到这里,段誉忽然挺了挺胸膛,朝段青茗说道:“姐姐,我知道了,今日我一定要争得最好的结果,争取和凝兰开花结果。”
段青茗笑笑,她顺手帮段誉理了理有些皱了的衣衫,语气平静地说道:“其实誉儿也不用过分强求。要知道,是你的,终究是你的,若不是你的,即使争来了也会消失,而且,誉儿你要记住,这从来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今日的结果,就看看天怎样决定吧?”
正文 第五百九十八章 败家的段玉兰
段誉听了,用力地点了点头,然后,不说话了。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么?段誉可对段青茗的论调不以为然,要知道,他段誉原本就是逆天而来,逆天而生的存在的啊,难道说,这天,真的会让他成功地和薛凝兰在一起么?所谓靠天,不过是自我安慰的论调而已,事实上,人生在世,无论什么都是要靠自己争取的呀。只不过,这些话,段誉是不会告诉段青茗的,他非但不会告诉段青茗,还会附合段青茗的说法。
毕竟,对于段誉来说,他的想法,并不代表段青茗一定能接受,就如段青茗的一些做法,他也不一定会赞成一般。他和段青茗,原本就是两个独立的个体,所受的是截然不同的教育,更生在截然不同的时代,所以说,若将他的想法强加于段青茗的身上的话,那还真的是牵强了。
段誉牵住段青茗的手,微微仰头,说道:“姐姐,我们走了。”
段青茗和段誉两个人,一起出了门。只是,他们没有看到的是,他们才一离开,就有一个身影从墙角处闪了出来,然后,快速地朝着府内的另一个方向跑去。
段玉兰的屋子里,她正在静静地梳妆,听到那个丫头的战战兢兢的禀报,段玉兰眼皮都没有抬一下,她随手拿起桌子上的一块金钗,朝那个小丫头扔了过去:“这是赏你的,下次,若再有值钱的消息,本小姐还会重重有赏。”
金钗“叮”的一声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那个丫头连忙拣起,然后握在手心里,心却象揣了一只小鹿一般地“扑通,扑通”乱跳——只不是告诉了二小姐一个无关紧要的消息,就得了如此丰厚的赏赐,你叫这个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值钱东西的小丫头怎么会不开心呢?
小丫头的头磕在地上,信誓旦旦地说道:“谢谢二小姐,谢谢二小姐……奴婢再去听听,若是大小姐有什么特殊的言行,奴婢第一个回来告诉二小姐……”
段玉兰听了,又淡淡地赞了两句,然后,挥挥手,让那个小丫头走了。
那个小丫头早就笑眯了眼,她用力揣着段玉兰赏的钗子,两眼放光地走了。
小丫头走了,屋子里的丫头却个个都一脸的不服气。要知道,她们个个侍候段玉兰的日子并不算短了,可是,段玉兰非打即骂,从来不给她们好脸色看不说,哪里还得过如此重的赏赐呢?
大家互相看了一眼,个个的脸上都现出不忿的神色。
月华正在帮段玉兰梳妆,她的手很巧,不多时,一个精巧的少女髻在段玉兰的头上梳成了。月华小心地将事先挑选好的珠钗别在段玉兰的头上,看到段玉兰满意的眸光,她迟疑了一下,不由地说道:“小姐,您这赏这小丫头赏得也太重了点吧?不就是说大少爷开了个玩笑说是去相亲的话么?这个消息也值一个金钗子?”
月华的心里,有些忿然。要知道,刚刚被段玉兰随手丢出去的那个钗子可是赤金打造,上面还镶了不少的珍珠,听说买的时候还费了不少东西的呢。那还是段玉兰上次生辰之时刘蓉送的,现在,去打赏给了一个小小的粗使丫头,这不得不令月华的心里不忿起来。
段玉兰听了,微微冷笑道:“没有眼界的东西,你觉得本小姐是银子多了,看到谁都会打赏的么……我告诉你吧,这个钗子是投石问路,你看看,下一次段青茗若有什么风吹草动的,那些人还不争着来告诉本小姐?”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现在,段玉兰决定从段青茗和行踪着手,然后,好好地和段青茗斗上一番。
月华听了,连连点头,可是,随之她又用担忧的语气说道:“可是,小姐,这样贵重的打赏,那些下人的胃口会越来越大的呀,咱们的月俸可不够这么赏的呀。”
段玉兰淡淡地看了月华一眼,说道:“怕什么呢?难道你没有听说过,段青茗她娘的嫁妆还在我娘的手里握着么?我娘说了,这些东西以后都是我的,现在拿来用用,又有何妨?”
月华听了,顿时不敢说话了。
这话,很快就传到了刘蓉的耳里,刘蓉顿时被段玉兰的败家行为气得牙根儿都是痒痒的。
以前,丁柔的嫁妆的确在她的手里,这百二八十两银子的,她的确也不在乎。可现在呢?这嫁妆不见了,刘蓉多年积蓄下来的银子也没有多少了。上一次,为了她的带下病,又用掉了不少,而今的刘蓉,哪里还有以前那么阔绰呢?
刘蓉气得在屋里直打转:“太过份了,这个兰儿,怎么能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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