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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倾城-第2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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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的,就连段青茗都说不出来的东西?
段青茗听了这个称呼,又微微地弯了弯唇——一个低下的姨娘,哪里有什么资格称自己为“妾”呢?充其量,只能是婢妾吧?这个岳姨娘,究竟是聪明过头了,还是真的不分场合呢?
想到这里,段青茗不由地将视线移到了聂太君的身上——一个如此注重规矩的老太君,居然任由自己的侄女儿如此的不知道分寸么?
正文 第六百四十三章 聂采月被烫到了?
要知道,自己的侄女儿如此的不懂得规矩,怕聂老太君的脸上也无关吧?
果然,聂老太君闻言,她的长眉微微地蹙了一下,只一下,即将恢复如常了。
段青茗暗暗地笑了一下,看来,这个姨娘还真的聪明过头了。
段青茗侧头,看了一眼身边的聂采月,两人相视一笑,却都不说话。也不捉岳姨娘话里的字眼,因为,在场的人,哪个不是明眼人呢?所谓看透不说透,大家心照也就是了。
聂采月拉着段青茗,又开始细声地说起了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题。似乎刚才那个姨娘的话,她根本就没有听到一般。
这些话,聂采月不作反应,可在场的夫人们都不由地转过头去,看了一眼那位姨娘一眼。然后,都聪明地将那一句话给忽略过去了。
段青茗笑笑,看着聂采月,眸子里流露出赞赏的光芒。
谁说聂采月懦弱呢?谁说聂采月不争呢?
有一句话,叫过没有吃过猪肉,还没有见过猪怎么跑的么?
这聂采月,生在大家,从小到大,所看到的都是尔虞我诈,高捧低踩。哪里会不知道这后宅的生存之道呢?
只不过,有些话,她以前明白,却不敢说,现在,段青茗给了她机会,给了她勇气,她自然的,就敢为自己长一长脸了。
聂采月还是大大方方地站在那里,有几府的小姐都是她的旧识,看到如此特别的聂采月,都不由地走上前来,和她搭讪,聂采月一直淡淡地笑着,眼神自信而又诚恳,谈吐之间,言语得体大方,不由地,让大家又对她另眼相看。
段青茗则什么都不说,只是看着,笑着,看到聂采月身边围的人多了,她不露痕迹地倒退了一步,将位子悄然空了出来。
原本,今日里,聂采月就是主角,她只是来帮衬的,红叶迎枝怒放,她这枝绿叶自然的,要退让三步了。
没有人知道,聂老太君将一切都看在眼里。
聂采月的风采,段青茗的退让,还有两人之间别人看不懂的默契,都令聂老太君有些意外。此时,她淡淡地将段青茗上下打量了一眼,然后,若无其事地转过了头去。
身边的丫头们奉茶上来,老太君端起,刚刚想喝,忽然,她的手微微地顿了一下。
透过那个奇异的壶色,一种淡淡的香气,从那个托盘上溢了过来,入鼻,则清,则香,则异常舒畅。
老太君不由微微地怔了一下。
因为,这香气象极了她平日里最喜欢的梅香。
可眼下已经是初夏之季,梅花早就凋零化泥了,哪里还有如此香气的梅花呢?若是干花呢?可是,闻着又不象,因为,一种梅香的清甜气息,完全不象是被风雨摧残了的花的气味。
而且,令老太君奇怪的是,这个奉茶的,并不是平日里的粗使丫头,而是聂采月身边的大丫头吟儿。
老太君有些好奇地看着吟儿壶里的茶水,一时之间,倒是无语。
聂采月笑吟吟地走上前去,她接过吟儿手里的茶壶,将那刚刚煲好的茶水慢慢地倾入杯中。然后,她又拿自己的帕子将那杯沿上的茶渍轻轻拭干净,再用帕子托着,这才双手朝着老太君奉了上去:“太君,请用茶。”
老太君看了姿态优雅,眼神真诚的聂采月一眼,接过了她手里的茶杯。
离唇近了,那茶的香气便越加地浓了。老太君轻轻地抿了一口,便放下了手里的杯子。她望着聂采月,说道:“这个是哪里来的?”
聂采月细声细气地说道:“回老太君的话,这是黎明前的梅叶,再加上青梅果上的露水,因为吸收了梅叶和梅果的香气,所以,闻起来很是清冽。”
老太君淡淡地说道:“可若如此的话,那梅花的香气又从何来?”
聂采月笑了笑,说道:“至于那梅花的香气呢,则是由落梅花而来的。落梅花可入药,又可以制成茶,此时和梅叶、梅果的露水混合在一起,自然的就清香扑鼻了。”
老太君点了点头,又淡淡地说道:“你这是你做的?”
聂采月回头,看了段青茗一眼,她笑道:“回太君的话,这是青茗的功劳。”
聂老太君顿时露出一个了然的眼神。
人常说兰心慧质。可见生就兰心的人,才会有慧质可言。那个段青茗一眼看去,就是个玲珑剔透的人儿,此事,当属她所为了。
段青茗原本是想将此事推到聂采月身上的,可见聂采月又将自己推了出来,她笑了笑,款款上前,先朝老太君行了个礼,这才俏声说道:“回老太君的话,采月姐姐每次看到青茗,便会说起老太君的好,心心念念的都是您老人家。前些日子,她又说您老喜欢梅香,恰巧小女府内种着一大片的梅林,所以,就顺便采了来,让采月姐姐奉与您饮茶。老太君您先试试这合不合您的口味,若是您喜欢的话,小女便下次再采来奉给您老人家。”
聂老太君不动声色地又抿了一口茶,这才朝段青茗笑道:“采月那个丫头有心了,也谢谢你的茶……的确,老身已经很久没有喝到如此浓郁的梅茶了。”
话说到最后,似乎带了说不出的叹息。段青茗微微凝了凝视,低首谢过,然后,退到了一边。
聂老太君朝聂采月摆了摆手,聂采月款款走了上去,老太君仔细地凝视着聂采月,说道:“丫头,你有心了。”
要知道,这梅茶自然难得,可是,聂采月的这一份心却更加难得。要知道,在这些大宅后院里,讨好老人家的手段,虽然层出不穷,可真正致力于投其所好,并能做到一针见血的,却少之又少。即便是有,也决不会做这等费尽功夫却不一定能讨得好的差使,所以,聂采月此举,使聂老太君深有些感触。
聂采月还是第一次看到聂老太君如此亲近自己。有些激动,她的脸儿通红,手也微微有些发抖,她竭力抚平自己的情绪,尽量放低音量说道:“只要祖母开心,孙儿无论做什么都是愿意的。”
一侧的聂湘秀看了,有些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嘴,低声说道:“哼……我道是什么呢,不就是一壶茶么?犯得着如此感动么?”
一侧的姨娘连忙掩饰似地咳嗽了一声,将聂湘秀的声音盖住了,然后,她严厉地瞪了聂湘秀一眼。
聂湘秀被姨娘瞪了一眼,心里不舒服。她眼珠儿转了转,朝聂太君说道:“太君啊,这茶眼看着就要凉了,待孙女儿帮您再冲上一盏,让您品尝一下吧?”
聂湘秀说着,也不等老太君出声,她举步上前,从吟儿的手里夺过了茶壶,吟儿万万没有想到聂湘秀居然去夺,她下意识地握紧,连忙说道:“回大小姐的话,这茶水是刚刚煮出来的,茶水很烫,小心烫到了大小姐,还是让奴婢拿着吧。”
聂湘秀一听,暗中瞪了吟儿一眼,说道:“你居然敢和本小姐争?”
吟儿一触到聂湘秀凶狠地眼神,不由地低下头去,说道:“奴婢不敢。”
吟儿的手又握紧了一些,似乎不想让聂湘秀夺去。聂湘秀忽然冷笑一下,然后手一松,吟儿因为用力过猛,一下子“登登”地后退了几步,壶离手,居然朝着老太君的方向冲去。
所有的人都惊叫了一声。只有聂采月刚好站在聂太君的身边,她下意识地将聂太君向身后一挡,一壶滚烫的茶水全部都倾到了聂采月的身上。
正文第六百四十四章 太君的药膏
大家似乎都没有想到,这个聂府的庶女,居然如此的骄奢和霸道,一时之间,大家都将视线转到了一侧的聂采月的身上。
那茶水很烫,初夏的衣衫又很薄,聂采月的手背立马被烫红了,她的衣衫也湿了,她站在那里,一张小脸登时变得惨白。
聂湘秀看到茶没了,水也没有淋到老太君的身上,她先是一惊,然后无所谓起来,反正只要伤的不是老太君,那茶水又没有了,她倒要看看,这个聂采月还要靠什么去邀宠。
倒是一侧的岳姨娘,一看到老太君阴沉下来的脸色,连忙跪下去请罚道:“太君,您不要紧吧……都是湘秀的错啊,惊到了您老人家……”
聂老太君在严嬷嬷的扶持之下,慢慢地站直了身体。她不去看岳姨娘,只是淡淡地朝着一侧的严嬷嬷使了个眼色。
彼此都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人,知道此时无论责罚哪一个,都不是完美之策,现在,最重要的是稳住场面,不让事态再发展下去。
聂采月顾不得满身的茶水,连忙走到老太君的前面,跪了下去:“请祖母责罚孙儿,都是孙女儿管教不严,下人才敢如此越矩。”
聂采月这样子,倒是将所有的罪责都揽了过去,只说是自己的错,丝毫不提聂湘秀。
老太君沉着脸,半晌都没有说话。老太君身边的严嬷嬷连忙走上前去,一边扶起聂采月,一边帮她擦拭身上的茶水,回头,又朝老太君说道:“太君啊,二小姐的衣衫湿了,老奴这就带她换件衫去。”
一侧的吟儿也早被吓得面如土色,她跪在那里,动都不敢动一下。此时,严嬷嬷在经过她身边的时候,低声说道:“还不带你的主子去换衫,在这里做什么呢?”
幸好这后厅里,今日所到的都是女宾,虽然聂采月失仪,可也传不到外面去,再加上她忠心护自己的祖母,这下子,倒在众人的眼里,又是意外之中的意外。
聂采月满脸羞愧地谢过严嬷嬷,起身告辞。一侧的段青茗朝严嬷嬷笑道:“嬷嬷,还是由小女陪采月姐姐去换衫吧……今日是老太君的寿辰啊,这宾客众多,嬷嬷可是要帮忙照看着,别累着了老太君才行啊。”
这个严嬷嬷居然敢挡在老太君的面前说话,这就证明是老太君身边的至信之人,所以,段青茗赶快就拦在了当前。
严嬷嬷想了想,又回头看了一眼脸色有些紧绷的老太君,点头道:“如此,就劳烦段小姐了。”
段青茗笑吟吟地说道:“严嬷嬷客气了,我与采月姐姐情同姐妹,这些举手之劳的小事,实在算不上什么。”
说完,段青茗和老太君告辞,带着聂采月就要离去。
说话间,聂夫人带着聂府的两位公子进来了。乍一看到聂采月浑身是水的样子,聂夫人登时一惊,就要举步上前,然而,身后的聂远和聂程快速地拉住了自己的母亲,然后,朝聂夫人抛了个眼色。
聂夫人定了定神,一看到聂采月一脸开心的脸,她这才轻轻地吁了口气,然后,向聂太君请安。
老人家对于孙儿的疼爱总是多过孙女儿的。乍一看到聂远和聂程进门,聂太君这才换上一副笑脸,聂采月则乖巧地站在一侧,看着自己的母亲和哥哥上前给聂夫人请安之后,这才和段青茗一起离去。
在经过后廊的时候,聂采月说道:“我真没想到,这个聂湘秀原来如此沉不住气。”
可就是一个如此沉不住气的人,总是激怒自己,让自己出丑。思之以前,自己倒比聂湘秀都更加沉不住气,这令聂采月忽然觉得非常羞愧。
段青茗笑道:“采月你是没有听过一句话——叫夜路走得多了,终究会栽跟头的?”
这个聂湘秀并不是不聪明,也不是不会做人,她只是不服气,为什么一向沉不住气的聂采月为何今日里如此稳得住呢?所以,聂湘秀越是不服气,就越想激怒聂采月,可是,她没有想到的是,这聂采月没有被她激怒,反倒是她自己,倒被激怒了,不但失了宠,而且还伤了老太君的心。
聂采月听了,微微地叹了口气,感激地说道:“青茗,今日多亏有你……”
段青茗摇了摇头,说道:“其实我也没有做什么,你一身与人为善,不喜欢与人争夺,可惜了,你的忍让到了别人的眼里,却成了软弱可欺……”
听了段青茗的话,聂采月沉默半晌,终于说道:“青茗你知道么?就因为我娘是正室却又不受宠,所以,从小到大,我都要让着这些庶姐、庶妹们,因为只有这样,才能不给母亲惹来麻烦,不让她受人非议。”
段青茗叹息了一声,说道:“可是,采月,你忍了,让了十几年,善于你娘的非议,又真的少了么?”
聂采月低下头去,沉默不语。
是啊,无论她怎么忍,怎么让,到了最后,似乎错的都是好,而经由她,再错到她娘的身上。
聂采月知道,聂夫人至爱自己,只要是为了自己,什么都肯做,而那些人,就是捉住了聂夫人这样的心态,才不断地欺负聂采月,让她敢怒不敢言。
段青茗低声说道:“采月啊,你要明白一件事,这世间的所有,并非你忍了,让了,就一定能得到的——世风如此,人心不古,你即便是让出你的一条命,别的人也觉得,你付出的太少。”
就象段青茗,上一世的她,一步步的退,一步步的让,到了最后,她失去了所有,也让出了所有,可结果呢?不但没有得来礼让的贤名,还被人笑做是傻瓜。
聂采月的眸子微微地凝了一下。
是的,她从小到大,一路行来一路让,可是,这让到最后,母亲的非议不但没有少,而且还被人魔力。更有甚者,她的礼让已经成了习惯,只要有一次,她稍稍假以辞色,别人就觉得是她过了,错了,不应该了。
就如段青茗所讲,在聂湘秀以及岳姨娘的眼里,即便她让出了自己的一条命,这些人却还会笑她是傻瓜吧!
想到这里,聂采月忽然笑了起来,她握紧段青茗的手,说道:“青茗,我想,我已经知道我应该怎么做了。”
段青茗拍拍聂采月的手,说道:“好啦,我们要快些回去换衣服,然后回来奉礼给老太君了。”
聂采月点点头,她们一起朝着聂采月的闺房走去,刚刚才走出几步,身后,有一个小丫头匆匆忙忙地追了上来,看到聂采月,她先是深深地鞠了一躬,然后,低着头,双手将手里的膏药奉了上来,说道:“二小姐,这是老太君赏下的膏药,令奴婢送来给二小姐……”
聂采月让一侧的绛儿接过膏药,有些感激地说道:“你回去帮我谢谢太君,就说我不碍事的,请她老人家放心。”
那个丫头听了,点头说道:“奴婢知道了。”
说完,和聂采月告辞,转身就要离开。
一侧的段青茗看到她行色匆匆忙忙,不由心中一动,刚想说什么,却见聂采月已经关切地说道:“那么,你快些回去吧,不要让祖母的身边没有人侍候才是啊。”
那个丫头应了一声,便匆匆忙忙地离开了。
看到那个丫头走了,段青茗的视线不由地落到了聂采月手里的膏药上。只见那膏药用一个精美的盒子装着,放在绛儿的手里,有一种说不出的古朴精美之感。
正文 第六百四十五章 作茧者必自缚
段青茗看着那个药盒子,忽然微微一笑,说道:“采月,这老太君倒是好快的速度啊。”
聂采月才一离开前厅,这些药膏就后面送到了,不知道的人,还觉得聂采月有多么的得宠呢。可是,这背后的真相,又有谁知道呢?
聂采月淡淡地看了那个盒子一眼,却是转过脸来,冷冷地说道:“老太君当然没有这么快的速度,只不过旁人的速度比她快了些而已。”
老太君自然不可能这么快就让人送药过来的,可是,别的人还可以借助老太君的名义的不是?所谓无事献殷勤——非jian即盗。这个人,一定不是安的什么好心。
这个道理,段青茗明白,聂采月自然也明白,所以,她看着那个盒子的眼神,有些厌恶,有些冷笑。
聂采月忽然朝绛儿摆摆手,说道:“你去找个没有人的地方,把它扔了。”
绛儿应了一声,正准备走开,一侧的段青茗忽然笑道:“不忙,采月,还是先留着吧。”
聂采月惊异地望着段青茗,有些疑惑地说道:“留着它做什么?难不成要还给她们么?”
段青茗抿唇一笑,说道:“那时自然的啊……以其人之道,还彼之身,难道这有错么?”
聂采月听了,忽然眼睛一亮,说道:“对啊,我怎么没有想到呢?”
是啊,这盒药既然是以老太君的名义拿来的,若是这样扔了,有些人说不定就可以小题大做了,可是,若是你当面“还”给他们的话,那么,还真的让她们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
段青茗笑道:“好了,采月,我们还是先换衣服,回头之后,再还给她们吧。”
既然对方已经打算让聂采月出丑,那么,何不将这出丑的戏角留给对方呢?
聂采月换好衣衫,和段青茗一起回到大厅的时候,宴席已经差不多开始了。聂采月先向老太君奉了礼,然后便带着段青茗坐到了那些小姐们的席位上。
席间,聂采月始终面带笑容,无论聂湘秀怎样挑衅,她都置之不理。而段青茗则和一旁的小姐们低声答着话,气氛很是融洽。
开席的时候,聂湘秀故意坐在段青茗和聂采月的身边,还美其名曰,为了联络感情。聂采月笑笑,不置可否,段青茗却是欢快地答应了。席间,聂湘秀故意扮出一副大度的样子,不时地和段青茗说笑,段青茗也淡淡地笑着,有问必答。
再接下来,菜品开始奉上来了,聂湘秀望着聂采月藏匿在衣袖里的手臂,不由地笑道:“二妹,你的手臂怎么样了?要不,你坐到姐姐身边来,我让红儿给你布菜?”
聂采月坐在段青茗的左首边,挨着几个堂妹和堂姐一起坐,听了聂湘秀的话,她不由地笑道:“多谢大姐的好意,红儿忙着侍候大姐你呢,我还是让绛儿帮我布菜吧。”
聂湘秀布的菜,聂采月可真的不敢吃,她不怕被毒死,也怕被毒得说不出话来。而一侧的段青茗,听着两姐妹各怀心思的话,只是笑,还是不说话。
聂湘秀看聂采月不肯,她眼珠儿一转,又说道:“那也行的,只不过,二妹啊,你这伤啊,姐姐还真不放心,要不这样吧?让姐姐看看你手上的伤怎么样了嘛,也好让姐姐放心啊。”
段青茗的眸光,微微地变了一下,这个聂湘秀究竟安的是什么心呢?现在这个时间,居然要看聂采月的伤势?
聂采月笑了一下,说道:“既然姐姐如此关心妹妹,若是妹妹不让姐姐看的话,似乎说不过去了吧?”
胸口的伤,自然是不能看的,可是,手臂上还有是不是?聂采月刚刚挡的那一下,整个手臂上的热茶顺流而下,到了现在,还在隐隐作痛呢。聂采月低头,将袖口挽起了一点儿。露出了刚刚烫伤的半截手臂。只见她的手臂虽然有微微的红,可是,却还是藕白的一片,十分的漂亮。
聂湘秀看了,在心内隐隐冷笑了一下,她说道:“哎呀,妹妹,这看起来烫得很严重啊,你可要小心以后落疤啊……”
聂采月正色说道:“只要是为了祖母,即便真有疤痕又如何呢?”
聂湘秀听了,牙齿都是恨得痒痒的,她强笑道:“二妹孝心动天,姐姐听了都十分感动……”
聂采月淡淡笑了一下,不说话了,正在这时,菜肴中的鱼肚更上桌了,每个负责布菜的丫头都小心翼翼地帮自己的主子布菜。只见聂湘秀的大丫头红儿小心翼翼地捧着一碗汤,准备拿给聂湘秀。聂采月眸光一动,正准备说话,忽然,那个一直站在红儿身后的丫头不知道踩到了什么,只见她脚步一松,红儿手里的一碗滚烫的汤更一下子飞出手心,朝着段青茗的身边飞来。
段青茗神色一动——这些人做戏,也做得太明显了吧?若这样她都上当的话,岂不是太轻易了么?段青茗刚刚想闪身,忽然身后传来聂夫人的声音:“月儿,你的手臂怎么样了?”
段青茗暗中一伸脚,那个丫头身子一斜,那一碗滚烫的汤更顿时调转了方向,又朝着聂湘秀飞去。
聂湘秀哪里防得住呢?只见那碗滚烫的汤越过段青茗的头顶,朝着聂湘秀迎面撞了个正着。
只听“啪”的一声,那碗跌在地上,滚烫的汤汁,顺着聂湘秀的衣袖流了下来。
痛,难以言喻的疼痛。
聂湘秀一下子跳了起来,她一边跳,一边干嚎起来:“哎呀,痛死我了。”
她一边叫,一边倒退着向后走去,看她那样子,似乎想要冲出屋去。
聂夫人在一旁看了,神色一冷,她一把抓住聂湘秀的手,朝一侧的丫头怒道:“快去拿打水拿醋来。”
在这个时候,任何责怪都没有用了,只有先帮聂湘秀清洗干净,将损伤减到最低。
那些丫头们手忙脚乱地去打水的打水,拿醋的拿醋,整个场面,顿时乱成一团。
不多时,聂湘秀的衣衫上的汤汁被擦拭干净了,她的手臂也被醋洗过了,然而,疼痛,还是热辣辣的疼痛。聂湘秀不由地苦了脸,向聂夫人说道:“母亲,孩儿好痛……”
聂夫人沉着脸,却是低声说道:“好了,过会儿拿了药膏擦一下就会好了。”
聂夫人并不愿意哄这个向来嚣张跋扈的庶女,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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