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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倾城-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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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段青茗乍一进屋,就沉浸在伤痛之中,这其间,连头都没有抬一下。可是,那些应该做的事情,全部都一样不留地做好了——瓷器的碎片,早清理干净了,炉子里的熏香,点燃得味道浓了一点,暖炉里的火,烧得刚刚好够旺,窗子是开着的。以便让屋子里的污浊气息,早一点散出去——

    不得不说,若想培养这样得力的丫头,可要耗费多少的心力、以及精力?又要有多么毒辣的眼睛,才能挑得这些璞玉回来?

    不得不说,这方面,自己宠爱惯了的段玉兰,比之这个自小有娘生,没娘养的段青茗来说,简直差的,就不是一个档次!

    刘蓉的眸子里,有无数的暗光在闪动。而她想得更多的则是,刘三,肯定是不敢欺骗自己的。这段青茗,究竟将人藏匿到了什么地方呢?

    眼光的视线,落到了半跪在地上的段青茗的脸上,刘蓉禁不住生生地打了个寒战!

    此时的段青茗,已经不能再算是一个人了。她的身上,被一层浓浓的悲伤的、甚至是绝望的气息包围着,那种气息,依稀带着致命的毁灭,仿佛只要谁一沾上,就会被冻结得七窍生烟!

    刘蓉忽然心生出一种恐惧。她相信,今日之事,若是她没有一个相对完美的说法的话,那么,这真正万劫不复的,可就真的是自己了!

    段正的脸色很黑。

    他望着悲伤欲绝的女儿,忽然觉得后悔起来!

    今日,是段青茗的芒寿,刚刚经历了锦鲤之祸,这才片刻的功夫,她就被人直逼闺房。而这一切,无论是哪一桩,哪一件,他这个做父亲的,都只有目眼睁睁地看着,却丝毫没有还手的余力!

    段正望着身边的刘蓉,再看看这满屋子有条不紊地收拾着东西的丫头们,不由地长长地吁了口气——看来,今日之事,断不能善了了……

    屋子里,很快被打扫干净了,秋蓉搬了张椅子过来,请段正坐下,然后,都低下头去,轻声地询问段青茗,要不要将夏草儿抬回她自己的屋子里去!

    正在这时,屋外,响起了沉重的脚步声,一直沉默着的张姨娘,忽然带了太医过来,朝着夏草儿一指,匆匆忙忙地说道:

    “周太医,那个丫头受伤了,麻烦您帮她看一下吧!”

    被张姨娘请过来的,仍旧是那个正直的周太医。因为对此前他诊断出段青茗落月草之毒的事情记忆犹新,所以,张姨娘亲自跑了一趟,把正在宾客之中欢饮的周太医请了过来!

    周太医的身边,跟着他的小僮,他进得屋来,乍一看到夏草儿身上的瓷器,两条花白的眉,顿时紧紧地蹙了起来。

    长长的瓷片,还插在夏草儿的腿上,她的手上,腿上,都在不停地流着血。周太医屈下身去,查看了一下夏草儿可以算是触目惊心的伤口,再抬起头来时,神色已经严厉十分。

正文 第二百零七章 ——段青茗请罪

    第二百一十七章——段青茗请罪

    周太医望几乎晕厥过去的夏草儿,发白的眉毛颤抖着,有些痛心疾首地说道:

    “你这丫头,小小年纪的,怎么会如此的不小心呢?虽然这瓷片插中的只是大腿,可是,这也是身体里最要紧的地方啊,你们看看,这伤口如此之深,若是救治得晚了,或者是血流得多了,分分钟可是会没命,或者地落下终身残废的啊!”、、

    夏草儿原本是凭着一股勇气和狠劲儿,将那瓷片插到自己大腿里的。说实话,更因为当时情形急迫,她没来得及想那么多,自然的,也没有顾及后果,可此时,乍一听到周太医的危言耸听,可怜的小丫头不由地惊叫一声:

    “我不要残废……”然后,整个人,就生生地晕了过去!

    段青茗吩咐秋蓉带人将夏草儿抬起来,放到床上去,可是,她们还没有上前,周太医就挥手止住了:

    “找个人抱她到床上去,这样抬,她会受不了折腾的!”

    一侧的铁峰见了,连忙上前,说道:

    “大小姐,还是让属下来吧!”

    段青茗侧了侧身,放铁峰过去。铁峰朝她微微点了点头,示意她放心,然后,小心地伸出手去,在周太医的指挥之下,就要将夏草儿抱到了一侧的美人榻上!

    然而,脸色苍白的段青茗,却伸手拦住了,她指了指自己的那张跋步大床,说道:

    “铁峰,将夏草儿放到我的床上去!”

    铁峰微微有些惊异,可是,现在的确不是追根问底的时候。一侧的秋蓉,手脚伶俐地拉开了帐子,露出了折叠得整整齐齐的锦被。铁峰咬了咬牙,抱着夏草儿,就放到了秋蓉刚刚摊开的被子上!

    这边,周太医用热水净手,指挥身边的小僮剪开夏草儿的裤子,然后,又吩咐了几样必备的东西之后,这才捋起袖子,准备拔出瓷片,帮夏草儿止血!

    段青茗一直站在原处。她的脸色非常的苍白,整个人,都仿佛凉风之中一吹即散的人儿。她站在床前,望着脸色苍白如纸的夏草儿,只觉得心里很疼,很疼!

    夏草儿和春桃想要帮她对付刘蓉,她是知道的!可是,她没有想到,那个傻丫头,用的居然是如此惨烈的作法!

    微微地闭了闭眼睛,段青茗霍地转过身去,两道灼灼逼人的视线,蓦地望向了刘蓉,段青茗一改平日的和善自谦,此时,说起话来,犹如冰雪一样,寒气逼人!

    也是第一次的,在段正的面前,段青茗没有再竭力地保持风度。她眸光如冷电一般,朝着刘蓉直射过来:

    “刘姨娘,你带人擅自闯进我的闺房,还让人撞门……夏草儿还因此受伤……请问,姨娘你意欲何为?”

    这下,刘蓉的脸色抽搐了一下!

    她要怎么说,因为刘三的情报,她以为段青茗私藏的男子,所以,才兴师动众的带人过来,想要捉住段青茗的把柄?又或者说,她一向看段青茗都不顺眼,所以,这一次才想借着这个机会,好好地让段青茗万劫不复?

    段青茗的勇气,宛如黑夜里初绽的昙花,虽然,她的全身都在颤抖,可是,她却勉强止住!

    正在这时,宁嬷嬷朝秋蓉使了个眼色,秋蓉连忙上前,扶住了段青茗,小声说道:

    “小姐,横竖有老爷在这里,他会帮小姐您作主的……只是,夏草儿还没有醒,要不,去客厅里说?”

    秋蓉的话,犹如醍醐灌顶。让陷入了极度愤怒的段青茗瞬间清醒过来!是的,在看到夏草儿如此惨状之时,在看到夏草儿为了她,竟然不惜自残的时候,在看到刘蓉的恶行,一而再,再二三地触到她的底线的时候,她竟然失态了!

    可是,段青茗也清楚,这失态,在眼在来说,却是什么都帮不了自己的。她唯有恢复理智,才能再一次地,将刘蓉踩在脚下!

    想到这里,段青茗连忙揩了一下眸子里的眼泪。然后,请段正到正厅里去坐!

    刘蓉跟在段正的身后,脸色阴沉着,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她跟着段正走出正厅,站到了段正的身后,想看看段青茗究竟想如何指控她!

    慌乱,只是一个瞬间,刘蓉很快地,发现了段青茗的蛛丝马迹!

    刘蓉在转身离开的时候,她看到段青茗的大床上,有一大摊血迹,而那血迹,明显的,不是刚刚流下的新鲜血液,而是早已凝结了的黑色血块!

    再者,刘蓉发现,夏草儿的手上,始终握着一件血衣。即便是昏过去了,也不肯松开。而那件血衣,虽然是段青茗,可是,那上面的血迹,和床上的血迹一般,早已发黑,凝结成块,所以,刘蓉断定,那也不是夏草儿刚刚流出来的血液!

    由此,刘蓉断定,这夏草儿,并非象她说的那样,被瓷片刺伤了,而根本就是,她为了欲盖弥彰,掩盖这些来路不明的血迹,所以,专门的将自己刺伤了!

    只要一想到段青茗屋里的人,如此的维护自己的主子,刘蓉的牙根就恨得痒痒的——段青茗,你个jian人,你有何德何能,竟然可以如此的拢络人心,让这些人,都为你死心塌地?

    段正乍一坐正身体,段青茗亲手为他奉上茶,然后,“扑通”一声,就跪倒在地上。哭泣着说道:

    “女儿有罪!”

    段正微微挑了挑眉,淡淡地问道:

    “不知道茗儿有什么罪?”

    段青茗扬起小脸,宛如梨花带雨。她可怜兮兮地说道:

    “茗儿知道,这芒寿是父亲的恩泽,可茗儿却不应该接受……”

    微微地顿了顿,段青茗又哭泣道:

    “若是茗儿不接受的话,这寒池就不会开出雪莲,父亲的锦鲤,就不会尽数死去,若是茗儿不办芒寿的话,夏草儿就不会受伤,而且,伤得如此之重,若是不办芒寿的话,爹爹就不会因为茗儿的事情伤神,而且,亦不会因为茗儿的不懂事,而怒斥姨娘,总之,此事,都是茗儿的错,爹爹,您罚茗儿吧!”

    段正听了,微微敛了敛眉,却没有说话!

    自从进屋以来,段正一直都沉默着,无论是段誉或者是段青茗的眼泪,还是段青茗的怒气,以及刘蓉的难堪,他统统都看在眼里,可是,他却聪明地,没有说上半句话!

    或者说,他忽然发现,他并不了解自己的女儿,也并不了解自己的这位妾侍!原本以为,可以圆圆满满地办成的芒寿,就因为这样、那样的乱七八糟的事情,给彻底地毁了!

    一听段青茗的话,刘蓉立时傻了眼了!

    原本,若是段青茗越是愤怒指控,她就越有机可趁,甚至,可以趁机说出段青茗屋子里,血衣和血迹的事情,可现在,段青茗却自顾自地告起罪来了,刘蓉反倒无话可说了!

    而且,段青茗哪里是告罪啊,她明明是字字诛心,甚至每一句话,都指向自己啊!

    刘蓉乍一看段正的眼神,心里,竟然蓦地跳了一下!段正的脸色,呈献一种奇异的铁黑。而这黑色之中,又呈献中一种奇异的笑意,那笑意,似怒,又似是怒极反笑。整个人的脸上,都有一种奇怪的扭曲!

    刘蓉不禁生生地打了个寒噤!

    要知道,这段正,平日里不常发火是事实,可若是他真的发怒的话,怕天王老子,都是挡不住的。、而刘蓉,自觉没有承受段正的这种怒气的必要!所以,她必须忙想出个办法出来,自救!

正文 第二百零八章 ——段青茗示弱

    第二百一十八章——段青茗示弱

    现在,无论如何说,刘蓉带人撞门是先。亦是错在先,错者,解释就是掩饰。所以,无论段青茗如何说,她都只能认了。而最聪明的作法,自然不是想着如何为自己开脱,粉饰自己的无辜,而是学段青茗一般,先小心请罪,然后,等段正缓和怒气之后,再作打算!

    反正,作为段正的枕边人,刘蓉将段正的脾气可是把握得分毫不差,这也是为什么,她能长久得宠,并长久把持段府的最重要的原因!

    刘蓉跟在段青茗的身后,也“扑通”一声地跪下了,她满面羞愧地低声说道:

    “老爷,婢妾有罪,请老爷处罚!”

    这下,段正怒极反笑了,他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呢,这两个人,倒是个个都抢着来认罪了,只是,这认罪,就代表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吗?

    段正垂下头来,似笑非笑地望着刘蓉,淡声问道:

    “哦……蓉儿倒是说说看,你又何罪之有?”

    看刘蓉的样子,似乎是真心知错了。她不敢去看段正,只看到脚下的土地,低声说道:

    “是蓉儿没有顾得周全,今日大小姐芒寿,本是喜庆日,可是,老爷的锦鲤,却全部都死了,这是不是天灾,婢妾并不清楚,婢妾只知道,这都是老爷的心爱之物,婢妾应该竭力保全……”

    微微地顿了顿,刘蓉偷偷地看了一眼段正的脸色,这才讷讷地再次开口道:

    “这是其一,这其二呢,就是婢妾应该道听途说,因为听说大小姐的屋子里闹贼,所以,就带人慌慌张张地赶来,到头来,这贼没有抓到不说,还伤及了大小姐最宠爱的丫头夏草儿!”

    段青茗默默地跪着,望着脚下的方寸之地,听刘蓉自顾自地说话,她既不辩解,也不附合,甚至,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整个人,安静而沉默地跪着,只是,因为她脸色过于苍白、身形又过于单薄的缘故,所以,整个人,在段正的角度看来,犹如风中的纸人儿一般,仿佛一吹即散!

    段正看了一眼面沉如水的段青茗,再看了一眼假意擦拭着眼泪的段青茗,虽然满肚子都是不悦,可也只能勉强按捺,他沉声说道:

    “好了,都起来吧!”

    刘蓉率先站了起来。

    可就在她站起来的时候,头一晕,整个人,都似乎晃了一下。身后的王嬷嬷连忙伸手扶住了,刘蓉这才抓紧王嬷嬷的手,堪堪站稳。脸色有些苍白地朝段正施礼致谢:

    “谢过老爷!”

    段正看了一眼刘蓉眸色深暗,似乎有无数的暗涌,正在他眸子里交错闪烁,令向来自认为颇了解正的刘蓉,都不由地心里一跳!

    刘蓉在王嬷嬷的搀扶之下,缓缓转过身来,忽然转向段青茗,忽然,欲言又止地说道:

    “大小姐,有些话,婢妾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段青茗淡淡地看了刘蓉一眼,并没有忽略她眸子底下得意的光芒。可段青茗似乎没有看到一般,淡淡地转过了眼神,说道:

    “姨娘伸说无妨!”

    刘蓉的脸上,堆起一抹关切的笑,看似真诚地说道:

    “大小姐,有些话,都是女儿家的私房话,在这里,当着老爷说,可不是很好吧?”

    段青茗望了一眼段正,缓缓说道:

    “青茗身体发肤,无不受之父母,又有何事,不能让爹爹知道的呢?反倒姨娘你,是不是常有些‘不易出口’的事情,处心积虑地瞒着爹爹呢?”

    段青茗的话,令刘蓉心里又是一阵气恼。感觉到心里,翻腾得厉害,小腹也是下坠一般地疼痛,想来,也忍受不了许久了。她也想速战速决。于是,就刻意忽略了段青茗话里的含义,似有些为难地开口说道:

    “大小姐,今日都是婢妾不好,所以,令大小姐芒寿不顺……而且,大小姐这样的日子,实在不便久跪,若是身体里生了寒气,可就不好了!”

    看到刘蓉笑得羞涩而且欣喜,段正倒是微微地愣了一下:

    “什么意思?”

    刘蓉的脸,忽然红了。她扭怩了一下,这才款款走近段正,附在他的耳后,低声说了句什么!在她凑近段正耳旁的时候,在段正看不到的角落,刘蓉朝跪在地上的段青茗投来一抹得意的笑——看看,我就是有这种翻云覆雨的本事,段青茗,你想在你的父亲面前来对付我,不得不说,还是太嫩了一点啊!

    段正听了刘蓉的话,脸色忽然变得奇怪起来。他望着脸色疲惫苍白的段青茗,顿时觉得,自己对这个大女儿的关怀,实在是太少了。于是,他大手一挥,唤来一侧的秋蓉。叮嘱道:

    “还愣在那里做什么,还不快扶你家小姐起来!”

    秋蓉上前,用了几分力气,这才扶起了段青茗,真趁着段青茗蹙眉的时候,秋蓉轻声地在她耳旁,用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

    “小姐,快起来吧,这地下凉!”

    段青茗顺着秋蓉的手站了起来,谁知,她刚刚站起,刘蓉就在头顶说道:

    “王嬷嬷,过会儿,你叫人煲些红糖水,送来给大小姐……记住,每天都要,这可马虎不得!”

    王嬷嬷一听,立时满脸喜色地应道:

    “奴婢知道了!”

    说完,退后两步,吩咐下人去办了!这红糖水,只是幌子而已,即便王嬷嬷叫人煲了,这段青茗,也是万万不会喝下去的。只是,借着这幌子,王嬷嬷知道,怕刘姨娘又想到新的办法,来对付段青茗了。

    段青茗此时已经清明了许多。她一看刘蓉得意的眼神,立时就明白了刘蓉的意思!

    这是陷害,绝对是赤果果的陷害!

    刘蓉竟然告诉段正,段青茗来了月事了!

    要知道,那时的女子,月事通常在及第前后才来。可现在,她才刚刚十岁,刘蓉居然诬陷她,来了月事!

    说她来了月事,当然不是刘蓉的最终目的,而刘蓉的恐怕接下来,会着周太医帮她诊脉,这明里的,是想治她的虚寒之症,开些药,帮补一下,而这暗里,则是要坐实自己未有月事之名吧?

    段青茗不由地在心内冷笑起来——刘蓉,你不要以为,你强加了罪名给我,我就一定要听你的吧?你放心,从此之后,无论任何事情,我都绝对不会让你如愿的……

    段青茗疑惑地抬起头来,似是懵懂地望着刘蓉,忽然轻声说道:

    “姨娘,在你们的家乡,芒寿的时候,可是在喝红糖水的吗?”

    听了段青茗的话,刘蓉的脸,不由地抽搐了一下!这个段青茗,反戈一击得倒是妙啊!

    刘蓉的娘家,原是家道中落的官宦人家,远在晏城,最后,亦是在段正的帮助之下,重新走上了宦途,段青茗如此说,是在暗指她的家世不堪一提么?

    刘蓉咬了咬牙,却堆起一脸的笑:

    “这煲红糖水啊,可不是芒寿才喝的,而是女孩儿家长大成人的时候,才可以喝的……恭喜大小姐,这红糖水一喝,大小姐就可以嫁作他人妇,生儿育女了!”

    刘蓉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可以说是满面讽刺——段青茗,你装,我就让你装,我就不信,你真的连月信是什么,都不知道。你若再敢说不知,我就再说得露骨一些,我倒要看看,到时,是你难看,还是我难看!

    哼哼,若是你真的不懂就好了,若是你懂了,反倒装不懂的话,下面,还有更精彩的等着你呢!我倒要看看,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和我一个姨娘,是不是真的有得一拚呢?

正文 第二百零九章 ——没有眼色的段玉兰

    第二百一十九章——没有眼色的段玉兰

    段青茗听了刘蓉的话,顿时面色一沉,苍白的肌肤里,也染上了几许难看的红晕。她开口,哑声说道:

    “胡闹,我才刚刚过了十岁的芒寿,十岁大的孩子嫁什么人,做什么母亲……姨娘难道对着妹妹,也是如此胡言乱语的么?”

    刘蓉眼眸一转,段青茗,好,要的就是你这句——只要你自己承认倒好!免得我再费一番事端了!

    于是,刘蓉看向段青茗,眸光流转,笑容满面地说道:

    “大小姐有所不知了,这能嫁人做母亲啊,并不和年龄有关,而是和每月必来的月事有关,婢妾恭喜大小姐今日芒寿之上,喜上添喜,再过不久,就可以做人母亲了……”

    段青茗直视着刘蓉,象是终于明白了怎么回事,她摇头:

    “我想,姨娘是不是搞错了,我并没有什么月事!”

    刘蓉一愣,顿时用帕子掩住了口,望着段正,再看看段青茗,万分惊讶地说道:

    “那若是大小姐没有月事,那床上的血迹是怎么回事?夏草儿可是刚刚才躺上床去的啊!”

    这屋里,原本就只有王月葭和秋蓉,段正,还有刘蓉几人,所以,刘蓉说话,再也无所避忌。听到她直指月事,一侧的秋蓉忍不住蹙了蹙眉——一个作姨娘的,竟敢对大小姐的月事在父亲面前说来说去,这哪里,还有半分的顾忌女儿家的情面?

    段青茗摇了摇头,仍然坚持说道:

    “我听不懂姨娘在说什么,总之,这事,我没有!”

    刘蓉有些为难地望着段正,摊开了手:

    “老爷,若这样的话,大小姐的床上……”

    段正的眸色很深,段正的脸色非常的难看。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却一直隐忍着,没有说话!听到刘蓉开口,他忽然厉声喝止道:

    “够了!”

    正在这时,一侧的月葭“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羞红着脸,讷讷地说道:

    “回老爷的话,那是奴婢……奴婢的……”

    下面的话,几乎不用解释下去,大家都明白了月葭的意思。原来,段青茗床上的血,不是段青茗流下的,也不是别人的,而是月葭的!

    月葭今年十四岁,年纪要比段青茗她们都要大此,月事,早就来了!

    刘蓉听了月葭的话,顿时恨得牙齿都是痒痒的——方才,夏草儿为了段青茗的清誉,不惜自残,而现在,月葭为了段青茗的名声,竟然不惜以身代过……这宁姝苑的丫头,个个都反了,反了!

    月葭伏在地上,断断续续地说道:

    “回老爷的话,奴婢昨晚负责守夜,半夜的时候,肚子突然痛得厉害……小姐体恤奴婢。就允许奴婢睡在她的床上,而不用忍受寒凉之苦!”

    刘蓉忽然笑了起来:

    “哟,这倒是好巧啊!”

    段青茗一有事,各种借口都来了。真不知道这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呢?只是,月事这事,也是作不得假的,只要让人一查,就可以查个水落石出了。

    刘蓉一咬牙,我还真不信这个邪了,这个月葭,还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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