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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好月圆-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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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幸啊!”

展夫人先把宋初云骂了一顿,随即转而对展寂衍说道:“衍儿,这云丫头谋害我们展家血脉一事,眼下是证据确凿不容抵赖,我要你即刻就赐她一纸休书……”

“这般恶毒的女人,我们展家容不得!”

展寂衍沉默了许久,看了一脸平静的宋初云一眼,再看了满脸泪痕的若梅一眼,最终开口说道:“事情也许不是母亲所说的那个样子,我们不该过早盖棺定论,还是先缓几日让孩儿再仔细查清楚。”

“这样重大的事儿怎么能拖?这药是当着众人的面在云丫头的房里发现的,证据确凿怎么就不能盖棺定论了?”

“可云儿也说了,她并未做过下毒害人之事。”

“哼,要是你害了人,你会傻到一被抓到就承认吗?”

展夫人直直的看向展寂衍,拿话向他施加压力:“若是衍儿你不将这般恶毒的妇人送走,那以后我们展家的血脉不被她毒个精光?你这样偏袒她如何对得起我们展家的列祖列宗?”

“要我说处理此事的法子只有一个,那就是———如此祸患绝不能留!”

展夫人说着偷偷的给若梅使了个眼色,若梅领会了她的意思后立刻拉着展寂衍的袖子,哭道:“表哥你不能如此偏心啊!这女人夺走的可是我们的孩儿,她可是把表哥的亲骨肉活生生的给害死了,表哥你不能因为宠爱她就不追究此事……”

“若是表哥你一味的偏袒她,那你怎么同我们死去的孩儿交代?你就不怕我们的孩儿死不瞑目吗?”

展寂衍铁青着脸看着若梅吵闹个不停,眼下的情形对宋初云来说十分不利,若是他再开口护着宋初云定会招来更多的指责,甚至展夫人极有可能会动用家法!

展寂衍把事情的厉害轻重仔细的想了一遍,最终假意无奈妥协,道:“梅儿,此事我自会还你一个公道。”

说完这句话展寂衍便拂袖离去,自始至终都没再看宋初云一眼、一副对宋初云十分失望的样子,展夫人和若梅见状脸上隐隐浮现出一丝诡计得逞的笑容……

“你们几个给我小心的守在迎春院外,别让这个毒妇给逃脱了,等少爷把休书送来再把她押送走!”

展夫人吩咐完便一脸得意的带着若梅离去,待众人都走后宋初云一脸颓然的靠在床头,展寂衍对此事的最终回应让她的心如刀割般生疼,他只丢下那样一句话就转身离去……

这一转身,是不是代表连他也不相信她了?

宋初云曾经天真的以为,就算全世界的人都不相信她,展寂衍也会义无反顾的站在她这边,就算被人再怎么把事情栽赃得天衣无缝、展寂衍也会无条件的相信她……

可惜,事实并不是这样。

这一刻,宋初云似乎听到心房传来一阵宛如玻璃破碎般的声响,那由心碎成的碎片扎得她遍体鳞伤。

第二十章 峰回路转

不但宋初云以为展寂衍错怪了她,连展夫人也从他头也不回离去的举动做出了判断,认为一向最讨厌勾心斗角的展寂衍,经过此事后已彻底的对宋初云感到厌恶。

展夫人和若梅都以为把宋初云栽赃成一个心狠手辣的毒妇后,展寂衍就彻底不要她了。

而在宋初云留在自个儿房里暗自心伤时,若梅正包着块头巾假装做月子倚在床上,这大功告成之刻展夫人自然是要陪在她身旁庆祝,就在她们俩为自己这天衣无缝的计策得意洋洋时,展寂衍毫无预兆的闯了进来、手里还拎着一个五十出头的婆子。

展寂衍把那婆子往若梅跟前一丢,冷静的对贴身伺候的小厮吩咐道:“书亭,你去把少夫人请到这儿来。”

“是,少爷。”

书亭领命离去,展寂衍冲屋里的大小丫鬟摆了摆手:“留下一两个在夫人和梅夫人身边伺候着,其余的暂且先退下。”

众丫鬟齐声回道:“奴婢遵命。”

丫鬟退去不久书亭就把宋初云请到了屋里,展寂衍见人都到齐了,开口对展夫人和若梅说明来意:“梅儿刚刚小产身子十分虚弱,有大夫开药调理自然是好,不过孩儿放心不下所以特意再请了个有这方面经验的稳婆,让她仔细的替梅儿查一查身子。”

宋初云知道在这个朝代,稳婆其实就是专门替人接生的婆子,这种婆子既然是专门替人接生的人、自然多少要懂一些妇科常识。宋初云估摸着展寂衍是想请这婆子来查一查若梅下身出血的情况等,好依着这另外一种特殊的经验替若梅调理身子。

一想到这儿宋初云的心又开始微微疼的起来,她实在想不明白展寂衍请人来精心照料他的爱妾,为何非要把她也一起叫过来?

这若梅一听稳婆要替自个儿查看身子立刻就吓得脸色苍白,六神无主的望向一旁的展夫人,展夫人没料到展寂衍会突然这样做,稳了稳心神。强自镇定的开口说道:“衍儿,有大夫替梅丫头诊断、开药调理就行了,你何必再请个稳婆来勾起梅丫头的伤心事呢?”

“我看还是算了,你让人把这稳婆给打发回去吧!”

展寂衍脸上的神色丝毫未变,冷然回道:“怎么能算呢?母亲不是想尽快定下云儿的罪吗?我请这稳婆来正是想尽快遂了母亲的心意。”

展夫人一脸不解,问道:“此话怎讲?”

“母亲您要孩儿定云儿的罪、赐她一纸休书,但云儿这正妻乃是我下了三书六礼、经媒妁之言与父母之命娶回来的,就凭一碗安胎药就将她休去难免会遭人诟病。”

“既然休妻的罪证不足,那孩儿只能请稳婆来验一验梅儿是不是真的小产了,若是请过稳婆验过下了定论,那衍儿休妻也多了几分理据。”

“当然这只是做给外人看的,只是想让外人相信梅儿是真的被人毒害继而小产,这梅儿小产一经稳婆验证,那世人就会更加认为云儿是罪魁祸首……”

“如此一来,我不就能光明正大、有理有据的把云儿给休了?”

展寂衍此举倒也算是合情合理,这大夫凭着把脉来查看身子状况、本就多少存了一些不确定的因素在,例如这暴饮暴食会造成脉象混乱、有些大夫会误把这些脉象诊断为有喜,所以这小产若是大夫医术不经诊断出错、那也不足为奇,所以为了谨慎起见展寂衍再请稳婆过来查验一遍倒也合情合理。

而展寂衍一把那番话说完,展夫人和若梅脸上的表情立刻带上了一丝不安,宋初云一直都仔细的观察着二人脸上的神情,轻易便捕捉到了那丝一闪而过的不安……

通过展寂衍的那番言语与展夫人二人的不安,宋初云心里隐约猜到了事情的真相,也终于领悟到了展寂衍的用心良苦,这样的领悟让她的心逐渐涌上一股欣慰……他,没有就这样转身舍弃她。

宋初云安了心,展夫人这边却是大乱阵脚,若梅硬着头皮、壮着胆子回绝道:“表哥,这般让稳婆查看,梅儿感觉有些不自在。”

“是啊,姑娘家还未生养怎么好意思让一接生的稳婆查看身子?衍儿你休得胡闹,快快把这稳婆打发了去!”

展寂衍一脸坚决的坚持道:“不行,这梅儿的身子今儿是非查不可,查她既是为她好也是为了让事情更有说服力,否则滑胎一事我如何给大家一个交代?”

展夫人见展寂衍态度坚定,心知他既然直接把人都带到这儿来了,心里定是抱着非查不可的决心,眼下就算她和若梅再怎么推脱也逃不过这一关。

既然展寂衍非要查,那展夫人唯有豁出去顺着他的意,况且在她看来这个难关也不是没有办法渡过,事到如今她只有选择借着此事搏一搏,彻底把宋初云给赶出展府……

展夫人深知“有钱能使鬼推磨”这个道理,她趁着其他人不备给若梅使了个眼色,在若梅领会了她传递的意思后,才故作无奈的退让道:“既然衍儿你坚持要以这样的方式来封住悠悠众口,为娘也只得退让顺了你的意,不过此事你查过我们自家人知道便作罢,千万不可传出去让梅丫头没脸见人……”

“这未生养的女子让一稳婆查看身子,传出去确实不堪入耳,难免会惹来一些流言蜚语。”

“这点孩儿自有分寸,既然母亲同梅儿已对此事无异,那我们就开始吧!”

展寂衍说着命人抬了一架纱屏过来将床和众人隔开,随即示意稳婆开始查验,并一字一句的叮嘱道:“王稳婆,你且到屏风后好好的为梅夫人查一查身子,切记我之前同你说过的那些话儿,若是此事你办得有半点闪失,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是是是,小妇定当仔仔细细的把梅夫人的身子给查验清楚。”

王稳婆说着便走到了屏风后,对着若梅施了一礼,道:“那小妇就得罪夫人了。”

若梅委婉一笑,娇柔的声音从屏风后传到了外头几人的耳里:“你尽管查便是,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尽管开口。”

若梅这话传到屏风外都让众人以为她深明大义、甘愿让稳婆查验身子,可在众人看不到的屏风后,她却正悄悄的把头上的一支金钗塞到王稳婆手里,见王稳婆推辞不愿接受,若梅心一横把颈上的珍珠项链也扯了下来,连同金钗一起再次塞到了王稳婆手里。

兴许这一次多了珍珠项链让王稳婆动了心,她犹豫了一小会儿就顺势把金钗和珍珠项链给收到了怀里,若梅见状心中大喜,悄悄的凑到王稳婆耳边,以堪比蚊声的声音叮嘱道:“你收了我的东西,一会儿知道该怎么说吧?”

王稳婆小声回道:“小妇知道。”

有了王稳婆这句话若梅才放心的退回原位,脸上露出了即将要取得最终胜利的笑容,而王稳婆东西虽收了但却依旧十分尽职的撩开若梅的裙子,仔细的检查她的下身,并以她当了多年稳婆的经营来判断若梅下身的真实情况。

若梅想着这屏风外的人隐约能看到屏风后的一些模糊身影,加上不远处还有个丫鬟站着给王稳婆打下手,虽这丫鬟被若梅勒令没有叫她就不得把视线投到床这边来,但为了不被众人起疑若梅还是顺从的让稳婆真的替她检查身子,反正已经收买了稳婆、真的让她检验倒也无碍,指不定验查了稳婆还能把谎扯得更容易让人相信些……

而这王稳婆查得到也尽心尽力、一丝不苟,她长年替孕妇接生、自然对孕妇肚子里流出来的血水的气味十分熟悉,她沾了沾月事带子上头的血,远远的放在鼻下嗅了嗅,当下便嗅出这里头的血乃是鸡血、而不是人血!

若梅见王稳婆嗅出了带子里滴的是鸡血,有些焦急的一边同她使眼色、一边指了指她那微微鼓起的前兜,意在提醒王稳婆刚刚收了她的钱,这带子上洒的是鸡血一定不能如实说出来。

王稳婆点了点头,随即在盆里洗了手以指伸进去探若梅的下身,探了一会儿马上露出了惊慌失措的神情,乖乖被她查看的若梅自然也是一脸惊慌,她没料到王稳婆竟连这个也查得出来,慌忙之下只想到继续贿赂王稳婆,于是赶紧再从头上拔了根珠钗塞给王稳婆。

王稳婆照样把珠钗收到了怀里,随即也不再查验径直从屏风后钻了出来,若梅赶紧把衣裙系好,整理完仪表才让丫鬟把屏风给搬开。展夫人一见若梅出来就投给她一个询问的眼神,见若梅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她那高悬着的心才放回了原位。

展寂衍一脸威严的扫了王稳婆一眼,清了清嗓子,郑重其事的问道:“王稳婆,梅夫人的身子状况如何?”

那王稳婆先是看了一脸威严的展寂衍一眼,再看了焦急盯着她的若梅一眼,最终头一垂、道:“回展少爷话,府上的梅夫人身子同常人无异,并未小产。”

此话一出若梅的脸色巨变,尖声喝道:“王稳婆,你休得胡言乱语说些不该说的话!难道你老眼昏花没把我的身子状况检查清楚?”

展夫人也在一旁帮腔道:“我们梅夫人同你无冤无仇,你可不要胡乱说话诬陷她!”

任凭若梅一脸焦急的给王稳婆使眼色,王稳婆却目不斜视、低着头一字一句的把事实给抖了出来:“梅夫人非但没有小产,经我当稳婆的多年经验判断,她还是个———黄花大闺女!”

第二十一章 真相

此话一出展寂衍同宋初云的脸上一片愕然,展寂衍只隐约猜到若梅可能是假意小产、借以来栽赃陷害宋初云,他怎么也没料到、这稳婆一查竟还查出她至今还是完璧之身!

完璧之身?!

这四个字意味着什么展寂衍和宋初云又怎会不知?

这四个字揪出了更早之前的阴谋,揪出了那个让宋初云和展寂衍新生隔阂的意外,揪出了众人对床单上那抹红的质疑!

而展夫人和若梅听了王稳婆的话当成就惊得脸色发白,若梅更是对王稳婆的临阵倒戈气愤不已,差点就想当场质问她、为何收了自己的东西却不帮着掩盖事实。

不过若梅的心机深似海,更不似那些没头脑的女人那般鲁莽,她知道一旦她因太过气愤而失口找王稳婆质问,那就等于是不打自招当着展寂衍的面承认了一切。

只见若梅的神色很快就恢复如常,她按捺住内心那股质问王稳婆的冲动后,痛心疾首的指责道:“王稳婆,我同你无冤无仇、素不相识,你为何要出言诬陷我?”

“我早已同我表哥圆房且事后也有落红,更是被城中有名的大夫诊断怀有身孕,如今被奸人所害而滑胎更是大家伙儿都知道的事实……这铁铮铮的事情摆在眼前,怎能容你随意诬陷?!”

若梅不给王稳婆发话的机会,步步相逼道:“是不是我们府上的人收买了你,让你当着表哥的面说谎栽赃陷害我?”

“你说啊!我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诬陷我?”

若梅说着故意表现出一副激动的模样、伸手揪住王稳婆的衣领使劲的摇晃她,最终更是“不慎”将王稳婆怀中的那些首饰给拉扯出来,若梅一见到那些首饰就恶人先告状道:“好啊,看你怀中藏了这么多贵重的首饰,这些定是那人收买你的东西!这些就是你诬陷我的证据!”

“表哥,眼下证据确凿,这王稳婆的确是居心叵测,你千万不要相信她说的那些瞎话啊!”

展寂衍先冷冷的看了若梅一眼,再扫了那掉了一地的首饰一眼,冷然说道:“你先放开王媒婆,让她先把该说的话说完。”

王媒婆早就因若梅的反咬一口而憋了一肚子气,眼下一见展寂衍让她开口说话,马上出声为自己辩驳道:“小妇刚刚所说的话句句属实、绝无半句虚言,小妇就算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欺瞒冷少爷。”

“既然你说你没说谎,那好,我且问你———你为何说梅夫人身子与常人无异、且并未小产?”

“回冷少爷话,小妇仔细的检查了梅夫人的下身,发觉梅夫人下身那儿一点都不似刚刚滑过孩子,不但无裂痕、无伤口,连血也没有出……”

“至于没夫人那被染红的月事带子,上面滴的不是人血、而是鸡血!”

“想必夫人是事先取了鸡血滴在月事带子上,借以鱼目混珠,”王稳婆说着抬头看了一脸气愤的若梅一眼,故意再补了句:“冷少爷若是不信,只要再命几个婆子把梅夫人身上的月事带子取下来,仔细的让人辨认一番上面的血水,便知小妇所言是真是假。”

这女子小产下身一般会出血好几天,这古代既没有“七度空间”也没有“护舒宝”,所以古代女子下身出血时,一般会在身上绑一条“月事带子”用来吸血。

宋初云最初穿越到这个朝代时,为了让每个月的非常时期能方便一些,曾经认真的钻研古代女子来月事是如何做处理的,也是在那时候宋初云才知道、原来古代也有类似卫生巾的东东———月事带子。

这所谓的“月事带子”古人也称“月事布”,其作用虽然和现代的卫生巾一样,但做工却是相差许多,它也没卫生巾那么卫生方便。

古代女子一般十一、二岁开始就会替自个儿缝制月事带子,也就是缝制一个长长的双层布条,这家里较为贫穷的女孩子会往两层布里面塞些草木灰,而家里比较富裕的姑娘则会在布条里面垫上几张纸。

不管是草木灰还是纸张作用都是用来吸水,而布条里塞满吸水的东西后再她们会将布条缝合起来,这布条缝合后还要在两边缝上两个圈圈当小耳朵,最后再取一些细带子穿过小耳朵、把细带子绑在腰上,这样一来布条就能“穿”到身上了、发挥出和卫生巾一样的功效。

幸好宋初云曾经仔细的研究过月事带子,知道了月事带子的作用以及做法,否则眼下王稳婆提出要查验若梅月事带子上的血,她还傻乎乎的不知道验的究竟是什么东西,那可就糗大了。

而这若梅一听王稳婆让展寂衍找别的婆子来验查她的月事带子,当下就厉声回绝道:“大胆!本夫人的私密贴身之物岂能让你们一个接一个的随意查看?”

“小妇并无冒犯夫人之意,夫人若不是做贼心虚,又何必如此惊慌呢?”

王稳婆似乎十分痛恨若梅的反咬一口,边大着胆子反驳若梅的谎话,边指了指掉在地上的首饰说道:“回冷少爷话,那金钗与珍珠项链是小妇检查出鸡血时,梅夫人塞给小妇的,意在让小妇不要抖出月事带子上滴的是鸡血。”

展寂衍面无表情、似怒非怒,道:“那那只珠钗呢?”

“珠钗则是用来收买小妇,让小妇不要说出梅夫人还是个黄花闺女,”王稳婆似乎料到若梅还会抵死狡辩,抢先提议道:“少爷要是不相信小妇之言,只需再多请几个可靠的婆子验下夫人的身子便可知真假。”

王稳婆一而再、再而三的同若梅作对,还故意给展寂衍提议别的法子来让她无法狡辩,这终于让若梅心里的怒气积攒到了极点,最终忍不住破口大骂道:“你这贱婆子,既收下我的钱就该好好的替我办事,谁让你说这些不该说的话了?看我不撕烂你这张贱嘴!”

想来这若梅觉得自己已无路可退,所以才会豁出去的想抓着王稳婆撒泼出气,一旁的展寂衍一脸厌恶的拦住企图伤害王婆子的若梅,道:“说吧,你究竟瞒着我做了多少丑事?!这些日子发生的那些事,又有哪些是假的?”

若梅气极反笑,狠狠的啐了展寂衍一口,尖声骂道:“哼,!不是你太过负心,我也不必出此下策!”

“若不是你娶的媳妇儿太不招你亲娘待见,我也不可能顺顺利利的做了那么多陷害她的事儿!这都是她咎由自取!是她自个儿不讨人喜欢!”

“哈哈哈哈……”

事情走到了这一步若梅已变得有些半疯半癫,她恶狠狠的瞪着宋初云,道:“没想到如此天衣无缝的计策还不能把你这个眼中钉给除掉,没想到你在表哥心里的分量竟如此之重!”

“早知道我就不该送一碗安胎药去给你,应该直截了当的送碗毒药毒死你!哈哈哈……”

若梅尖声冷笑了一阵后,开始断断续续的说出自己干过那些坏事,原来宋初云病了、秋莲忙着照顾她,这让迎春院里的大小事物都由秋菊和秋荷帮着打理。

秋菊和秋荷没有秋莲那么机灵,跟着宋初云的身边也不久,加上宋初云感染了风寒、这让若梅终于寻到了栽赃陷害她的机会。

若梅悄悄的派人找机会靠近厨房,趁着厨房里的人不注意、神不知鬼不觉的把煎好的两碗药给掉了包,这样原本每天被若梅倒掉的安胎药就送去了宋初云那儿,而宋初云那碗治咳嗽的药送到若梅那儿后,她直接把它给倒掉了……

接着若梅就上演了喝了药就感觉肚子不舒服、最终下身出血的好戏,这替若梅诊断的柳大夫是展老太太一早就替若梅买通的,鸡血也是展老太太给若梅准备、让她用来制造出小产的……一切都准备得天衣无缝后,展夫人便带着一群人上宋初云的房里找证据,

展夫人本来是打算拿着那个装汤药的碗让大夫辨味道,哪知宋初云没有及时把汤药给喝了,这更加让展夫人掌握了栽赃的证据、借着那碗安胎药兴师问罪!

待若梅把事情前后一一讲完,展寂衍冷冷的说了句:“这计策你的确是安排得天衣无缝,并把证据都毁得一干二净,可你却再精明也算不到我对云儿的信任!”

“我以云儿并非是盲婚哑嫁,在我们结为夫妻前我们便已相识、相知,多亏有了之前的相识和相知我才能对云儿的性子了如指掌……”

“事到如今,我不妨对你实话实说了———我从头到尾都不相信云儿她会下毒害人,我也没有被你们的花言巧语所骗!我之前所做的一切,都只是想让真正想害人的人放松警惕而已。”

原来展寂衍压根不就相信宋初云会下毒害若梅,他是为了让害人的人以为自己的奸计已经得逞而放松警惕,才会在那一日装出相信宋初云是凶手的样子,毫不留情的转身离去。

展寂衍的确是当着宋初云的面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但他一转身就开始着手调查此事事,并聪明的前去查问整件事情的关键人———柳大夫。

展寂衍自小便对武艺十分感兴趣,所以展老爷便请了一位武师教导他武艺,展寂衍自小学会的这身武艺此次正好派上了大用场,他借着轻功跃上了柳大夫家的屋顶、并偷偷的潜在那儿候着,待柳大夫偷偷摸摸的藏那昧心赚来的银子时,展寂衍才突然从天而降、破门而入……

这钱赚得再多也得有命花才行,当展寂衍把刀架在柳大夫脖子上时,他当场便吓得把什么都说了出来,展寂衍这才知道原来柳大夫被展夫人收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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