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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谋之吸血凰后-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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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恭送二殿下!”
    纳兰惊珩走了几步,似是想到了什么,又转过身来道:“叶将军,本殿下只给你三日的时间考虑。”
    “是!”
    纳兰惊珩出了叶府,眉毛依旧紧蹙着。
    他但愿叶慕能识时务,不要枉费他的一番苦心。他只愿,他不用走到那一步。
    毕竟,对于叶慕,他亦是敬佩的。以女子之躯,保家为国,是扶桑真正的英雄,真正的功臣。这样的奇女子,是扶桑百姓之福,人人该护之珍之。可也正因为她的强大,得到她,不但可以得到几十万叶家军,还有她用兵之才。说得夸张一点,一个叶慕便可抵百万雄师。
    这样的人,若不能拉拢,唯有毁之。
    送走了纳兰惊珩之后,叶慕又迎来了沈清微这个容王妃。
    沈清微依旧是一缕红衣,头戴黑色面纱。
    叶慕自己虽然不爱打扮,却是喜欢看打扮的漂亮的姑娘。而且在她心里,她就是一个纯爷们,所以对于长得美的姑娘,她是特别怜香惜玉的,比如说沈清微。她虽然在边关,但有关沈清微的传闻,她却是有耳闻的。当初以毁容之貌,惊艳百花宴,夺得扶桑第一美人,第一才女之称。后来回到北诏,更是以雷霆之势,夺得北诏皇位继承权,成为北诏史上第二位女皇。甚至在北诏推行的那一系利国利民的政策,可谓惊世之才,史上第一人。还能教出“火凤凰”那样的女子奇兵。听说曾经还是北诏第一美人,虽然后来毁了容,但是不久前连容貌也恢复了。
    所以沈清微可以说满足了她对女子的一切幻想——能文能武,而且还是一个倾国倾城的美人。
    真真是一个绝妙的人儿啊!可惜沈清微两次都戴着面纱,见不到她的真容,真是心痒难耐啊!
    “容王妃,本将军仰慕你的美名已久,今日可否让我见见你的真容,了却我一个小小的心愿。”
    叶慕生怕自己太过粗鲁吓跑了美人儿,赶紧正襟危坐。差点想破了脑袋,才想出这么一句文诌诌的话来。
    沈清微一愣,然后便摘下面纱。
    妖娆!这是叶慕对沈清微的第一感觉。
    病态的妖娆!为什么肌肤那么苍白?可纵使带着病态的苍白,也依旧如此美艳啊!
    好美的一双红眸,散发着红宝石幽幽的光芒,望之,销魂!
    叶慕双眸突然睁得大大的,然后下意识的去捂鼻子,上窜下跳的道:“靠!还真流鼻血了啊!”她用力的按住鼻子,声音有些沙哑的道:“只怪美人太勾人!”
    沈清微直接被叶慕给逗乐了,叶慕是她来到这个时代以来,遇到过最有趣的人。
    女人见女人,还能流鼻血?可真特么的让她大开眼界啊!
    “多谢赞美!”
    闻言,叶慕一愣,捏住鼻子凑近沈清微,疑惑的道:“咦!你不该哆着个嗓子说‘奴家不敢当’吗?”
    “哈哈哈!”
    沈清微半躺在椅子,听到叶慕嗲哆的声音,只觉无比滑稽,毫无形象的笑得前俯后仰,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叶慕也不恼,一手捏着鼻子,一手托着下巴,目光转睛的看着沈清微,道:“现在我才发现,我那位未来夫君的眼光着实不错。啧啧!不说他,我也甚是欢喜你这样的美人儿呢。”
    叶慕这跳跃性的思维,直让沈清微有些应接不暇。好一会才反应过来,道:“你未来的夫君?太子殿下?”
    ------题外话------
    今天心情实在是很不美好,差点都想少更,最后还是咬牙码出了今天的更新。
    原本是更8000的,看着9000的话,就刚好50万字,就拼命给码出来了。
    我算了算,这文大约60万字左右,原本是打算这个月完结的,现在算来可能要等到下个月初,所以说声抱歉。





     第一百一十四章 我们能圆房吗?
   更新时间:2014…9…23 19:58:00 本章字数:16238

    叶慕点头,“八九不离十,是皇上替我选的。”
    沈清微也点了点头,然后一怔,道:“你的意思是他喜欢我?”
    叶慕又点了点头。
    “哈哈哈!”沈清微仿佛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竟然又大笑了起来。好不容易忍住笑,方朝着叶慕招了招手道:“姑娘,我告诉你,太子绝非良人。太子其实就是一个断袖,他肖想的是我家相公。”
    叶慕微愣,虽然她不懂男女之爱,可是真话和假话,她自然分得清楚。看沈清微这神色,也不像在撒谎,那就说明两人之间怕是有什么误会。只是她一个局外人也不好说什么,只得故意转移了话题,道:“咦!你的手怎么这么冰?还有你的脸色也很苍白,是不是生病了?”
    沈清微身体往后一退,离开叶慕的魔爪,挥了挥手道:“切!不相信就算了,一般人我还不告诉她呢。”
    叶慕笑嘻嘻的道:“容王妃,其实你真挺对我味口的,不如我们交个朋友吧?”
    沈清微知道叶慕并不信她,但也不在意,毕竟现在叶慕确实没有理由相信她。
    “好啊!正有此意,日后好一同玩耍。”
    “不过只能是私交,你不会也想着打我兵权的主意吧?”
    沈清微撇了撇嘴,“小人之心了,不是?本王妃敬佩的是你的为人,单纯的想同你交个朋友而已。放心,你那点兵权,我们还看不上。”
    叶慕微讶,脸上却不动声色,讪讪的笑。
    “我可不比王妃,就这么点防身,保命的东西。不揣紧点,小命不保。”
    沈清微摆了摆手,“好啦!朋友之间介意这个干甚?那些个身外之物,不提也罢”
    “在理!”叶慕笑得色眯眯的,“不过,既然我们是朋友。你让老子调戏一下可好?老子一见着美人儿就手痒。想当年老子流连花丛时……”
    说话间已经开始动手动脚,上下其手。
    沈清微笑得阴森森的,两根手指架开叶慕伸到她面前的咸猪手。
    “姑娘,天干物燥,不要玩火!”微一顿,声音带着丝丝杀气。“玩火会自焚!”
    “真小气!”
    “不是我小气!我这是在救你的命。我家男人脾气不太好,我若真被你调戏了,他一气之下宰了你,我可拦不住。”
    “容王竟这么可怕?幸好,老子没有头脑发晕选他。”叶慕低头嘀咕了一声。
    “这样一来,我会宰了你!”杀气肆虐。
    “贼公婆!”
    “失敬,失敬!”
    “妙人儿!”
    “你也是个妙人儿!唉呀!我家男人喊我回家吃饭,先走了!”
    声落,沈清微抬步就往外走。走了几步,似又想起了什么,一拍后脑勺道:“差点忘了!要小心锐王!”
    ……
    沈清微刚到容王府,便见纳兰容止站在大门口等她。
    她快步走过去,纳兰容止将她的面纱取下来,然后拉起她的手,包裹在自己的掌心中,方道:“累吗?”
    沈清微知道纳兰容止是怕自己出去久了,受不了外面的阳光。她摇头,淡淡的笑。
    “不累!不用担心,我现在已经完全可以适应阳光了。”
    “嗯。见着叶将军了吗?”
    纳兰容止见她脸色没有异常,还挂着欢悦的笑意,这才放下心来。拉着她边走边问道。
    “见到了,是个妙人!我很喜欢她。”
    “嗯?”
    纳兰容止脚步一顿,握着沈清微的手猝然一紧,周身寒气肆虐。
    沈清微轻轻的一笑,“我说的喜欢是可以做好朋友的意思。你不要误会。”然后猛得一跳,双手从背后搂住纳兰容止的脖子,整个身体趴在他的背上。“吃醋该罚!背我!”
    纳兰容止嘴角微勾,双手背过身去,将沈清微稳稳的托住。
    “耍赖也该罚!”
    沈清微将头靠在纳兰容止的肩膀上,脸贴着他的脖子,笑道:“罚我亲你一下,好不好?”
    声落,也不待纳兰容止回答,凑过去,吧啦一口亲在他的下巴上。
    “不算,再来!”
    纳兰容止索性停下脚步,微微侧过头,自动送上嘴唇。
    “主子,我什么都没有看到,你们继续!”
    花疏影站在纳兰容止的正前方,眼睛睁得大大的,目不斜视,一动不动的盯着自家主子和主母。脸上明显写着“快亲,我要观摩”几个大字。
    可她如此光明正大的观摩也就算了,还嘴贱的去提醒别人,她要观摩。
    士可忍,孰不可忍!
    “三水县正好缺个养猪的,去吧!”
    纳兰容止对于好事被打断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唰!”
    红影一闪,然后便不见了,只余声音随着风声传来:“此人已死,有事请烧纸钱!”
    沈清微咯咯的一笑,俯在纳兰容止的耳边,轻声道:“我们回房,继续!”
    于是纳兰容止的步子明显快了许多。
    因为沈清微身体的特殊,所以自从她从杏花村回来之后,纳兰容止就彻走了他们身边的所有下人。他们的房间,更是严禁所有人进入,只有如蓝和慕容晴柔偶尔会去给他们打扫。
    回到房间里,沈清微便双手搂着纳兰容止的脖子,从背后爬了下来,坐到他的怀里。
    “纳兰,我们能圆房吗?”
    沈清微是一个现代人的灵魂,思想自然不像古代女子古板。况且现在,他们又已经互通了心意。所以,她更加大胆。
    纳兰容止抱着沈清微的双手一紧,沈清微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到他身体的僵硬,还有异于平常的灼热。
    嘴上说是一回事,可真正面对时,她不免也会害羞。一瞬间,冰冷的身体,似乎也变得有些燥热,她扭了扭身子。
    “别动!”
    头顶上低沉暗哑的声音传来,带着急促的呼吸声。同时纳兰容止的手臂一紧,紧紧的将她圈住。
    沈清微不敢动了,仰头看纳兰容止。而同时纳兰容止也正好低下头,不早一刻,不晚一刻,唇与唇相抵。两双瞬间睁大的眼晴,倒映着彼此的影子。
    瞬间,旖旎的春色挡不住,盛放了一室。
    吻渐深,意渐起,情渐浓,两双眸光如雾。大脑已经昏沉,不能自已,两人都在极力的回应着对方,想要更多,想给更多,想将对方揉进骨血中,想要彼此灵魂的契合。
    “砰!”
    不知何时,两人已经倒在了床上。在狂乱的吻中迷失了方向,淹没了意识,纳兰容止的头重重的撞在床沿上。
    他身体细微的一震,瞬间清醒过来,他从沈清微身上直接身,喘息连连,又有些慌乱的的坐到一旁。
    “纳兰!”
    沈清微衣衫半褪,妖红的双眸迷离,声音是从来没有过的娇媚酥软。
    “嗯。”
    纳兰容止微闭着双眸,不敢看此时的沈清微。声音低沉,极力的压抑着滚滚而来的情欲。
    “纳兰!”
    沈清微又唤了一声,动情的呼唤,意乱情迷的邀请。
    “不……行!”
    纳兰容止忍得很艰难,好不容易吐出那两个字。天知道,他有多想?他深爱的女人就在他的面前,娇喘连连,意乱情迷,一声一声唤着他的名字,那是盛情的邀请,那是致命的诱惑。
    可是他却该死的不能!
    “纳兰,你怎么了?”
    沈清微的意识已经恢复清明,穿好衣服,抱住他的腰,仰头看着他。
    一瞬间,纳兰容止的身体又变得僵硬。半晌,他眯着双眸,也没开口说话。
    “你怕我?”
    沈清微圈着纳兰容止的双手滑落,往后退了一步,眼中的冷意飙升,周身寒意四射。原本就冰冷的身体,此时似乎有寒气冒出。
    纳兰容止双眸猝然睁开,看到沈清微受伤,惶恐的神色,心里一痛,紧紧的抱住她,轻吻着她墨黑的发丝。
    沈清微不停的挣扎,却只换得纳兰容止更用力的抱紧她。
    “清微,我身的毒,不行!”
    一瞬间,仿佛一夜春风过,千树万树梨花开。
    原来并不是怕她,也不是嫌弃她,只是因为爱她,太爱她,所以特别的珍视她。
    “清微,你该更信我,也要更信你自己。”
    低沉醇厚的声音,仿佛是沉淀之后的美酒,从头顶传来。是和煦的风,也是极致的温柔。
    “好!”
    沈清微那双幽红的妖眸,此时盛满了笑意。
    在这之前,她虽然鼓起勇气陪在他的身边,但是她从来没有一刻不害怕,没有一刻不彷徨。毕竟现在的她,早已不复当初的模样。她不知道所谓的爱,会有多久?她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厌倦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的自己?只是从现在开始,再也不会了。他说的对,她要对他有信心,也要对自己有信心。
    她仰头,轻吻着他的下巴,一下又一下,似挑逗,似邀请。
    “别闹!”
    纳兰容止的声音又变得沙哑,自己对她的抵抗力有多低,只有他自己知道。
    “没有关系!我是不死之身,那点毒转移到我身上更好,我不会有事的。”
    沈清微的吻密密麻麻的落在纳兰容止的脖子上,小丁香舌轻舔着他的锁骨,那是他最敏感的地带。
    “我怕!”
    纳兰容止只觉全身似有几万只蚂蚁在爬,每一个细胞都在拼命的叫嚣,想要她,想不顾一切的要她。可仅有的理智告诉他,他不可以!他赌不起!
    沈清微一怔,停下动作,偏头看着纳兰容止。
    “纳兰,你到底是有多爱我?”
    这一瞬方知,爱到深处,是赌不起,不敢赌一丝一毫的万一。
    “小妖精!”
    纳兰容止捉住她又欲作乱的小手,笑骂道。
    沈清微咯咯的笑,“我是祸国妖姬呢,我就只祸害你一人,可好?”
    纳兰容止狠狠的吻住她的唇,带着惩罚性的用力的吻着她。
    “你还想去祸害谁?”
    “纳兰容止,下下下下辈子,每一世的纳兰容止。”
    沈清微突然踩着纳兰容止的膝盖站了起来,大声的道。仿佛想要向全世界宣告,想告诉所有人。
    “好!这是你说的,不可以反悔。”
    沈清微坐了下来,半躺在纳兰容止的怀里,脸上隐有担忧之色。
    “其实我也怕。刚才是我考虑的不周全,我现在的体质这么特殊,我怕我们圆房之后,会对你有伤害。”
    纳兰容止抱着沈清微往前一送,整个人扑倒在她的身上,凤眸里闪着光。
    “不然我们现在就试试吧?也许圆房之后,我也能成为不死之身呢?”
    “滚蛋!”
    沈清微猛得推开纳兰容止,这样的事不能拿来开玩笑,也不能冒险。
    纳兰容止也不恼,笑道:“清微,你有法子的是不是?将我变成和你一样,好不好?我想永远陪着你。”
    “不好!”沈清微想也不想的拒绝,目光有些幽深,仿佛正在看向遥远的远方。“纳兰,你不用担心我。担心我以后一个人会孤单,会寂寞。我想过了,以后漫长的日子里,我会去寻找每一世的你,将你养大,让你有一个快乐的童年,可以不用过得这么辛苦,然后我们快快乐乐的在一起。我每一世都会陪着你,这样也很好,是不是?”
    “我舍不得你这么辛苦。”
    ……
    屋外,一群逗比的侍卫正在打赌。
    “你们说这白日渲淫,到底谁上谁下?”
    开赌局的是欲被发配到杏花村去养猪的花疏影。
    “主子威武!我压一百两银子,赌主子在上。”
    凌寒觉得自家主子虽然偶尔有些不靠谱,但是在床第之事上面,定然是勇猛的。毕竟这是作为一个男人的尊严,必须得捍卫。
    “主母跺一跺脚,咱这容王府,乃至北诏都要震一震。我压两百两,赌主母在上。”
    慕容晴柔其实不懂这所谓的上下问题。她以为的是,这容王府一切都是主母说了算,所以主母的地位自然是至高无上的。
    接着下注的人越来越多,声音此起彼伏。
    “主子在上。”
    “主母在上”
    ……
    于是逗比们派出武功最高的慕容晴柔去听墙角。
    只可惜,慕容晴柔武功再高,也逃不过沈清微的火眼金睛。于是天下第一高手,扫兴的回来了。
    众人一拥而上,拉着她不停的问。
    “怎么样?怎么样?看到了吗?”
    “到底谁上谁下?”
    ……
    晴柔是个老实的姑娘,自然据实以告。
    闻言,只见花疏影兜住桌上的银子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真是天助我也!既然不知道谁上谁下,那就说明你们都输了!银子是我的。”
    众人自然不服,开始七嘴八舌的讨伐花疏影这样无耻的行径。
    “耍赖!”
    “坑钱!”
    “退我们银子!”
    ……
    花疏影自然是不依,兜着银子满院子的跑,逗比们满院子的追。
    “你们谁敢去问主子,我分一半银子给他!”
    于是众人禁声。
    开什么玩笑?
    他们又不是不想活了!
    而花疏影却是趁着这一刻,“唰”的一下就不见了。只余声音随着风声传来:“主子令我到杏花村去养猪,谁若还想要我还银子,就去那里找我吧!我们杏花村,欢迎你们哦!”
    ……
    御书房。
    纳兰无极正在练字。
    因为陈公公突然消失不见了,而纳兰无极也没有派人去找,只令太监总管许公公过来伺候他。
    此时许公公远远的站在一旁,连大气都不敢出。凭他在宫中这么多年,皇上的一些习性,他还是略知一二的。皇上只有在情绪低落时,才会练字。据皇上说是,写字可以平复人的心神。
    纳兰无极下笔时,笔锋有些凌乱和不稳,一如他此时的心情。
    今日,影卫来报,锐王妃被禁足。一查原因,竟是前几日,锐王似是同锐王妃在书房大吵了一架,似乎是因为锐王接待的一个贵客而引起的。而那一日,也正是皇后出宫回公孙家的日子,据影卫来报,皇后回到公孙家时,晚上曾有几个时辰,突然间便失去了皇后的消息。只不过,后来皇后又回来了,只说一个人在外面随意的走了走。
    当时,他并未在意,现在将这些零末的线索联系起来。再加上曾经他对锐王与皇后的一些猜测,一瞬间,心中的疑虑越来越深,原本只是一颗刚萌芽的种子,此时仿佛只是瞬间便长成了参天大树。
    长久以来的疑虑盘旋在他的心中,一直以来,他都不想,也不愿去相信。那是他一母同胞的亲弟弟;那是他从小便带在身边悉心教导,最信任的亲兄弟;那是与他并肩作战,一路辅佐他登上皇位的大功臣。
    他不相信他会背叛他,不想去怀疑他的忠心。可现在,却似乎由不得他不信。
    一个倒勾,收笔,写完了最后一个字。他放下笔,道:“传锐王爷见驾!”
    “是!”
    纳兰辰逸进来时,纳兰无极正悠闲得喝茶,此时所有的情绪敛尽。
    “臣弟参见皇兄。”
    纳兰无极连忙起身,扶起纳兰辰逸。
    “辰逸不必多礼!”
    两人各自落座,纳兰无极又道:“前几日,锐王府突遭毒虫攻击,府内现在可有安排妥当?”
    “是臣弟疏忽!死了些下人,府内现已经重新修葺,其他没有大碍。”
    纳兰无极点头,道:“此事与纳兰容止和沈清微脱不了干系,你要小心!”
    “臣弟明白!”
    纳兰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又道:“据影卫来报,当时那些毒虫原本是冲着容王府去的,后来才转向锐王府。你可有查一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纳兰辰逸抬眸,目光快速的扫过纳兰无极,确定他的神色并没有异样,方道:“臣弟派人去查过,却没有找到确切的证据。臣弟以为这只是容王自导自演的一出戏,只为神化容王府,为他日后名正言顺谋反作铺垫。”
    原本这件事他不必遮遮掩掩,原是他想要纳兰容止死,所以让精通盅术的云浅碧,操控了那些毒虫。云浅碧一直以来就是他的人,是他埋着极深的一颗棋。可他若向纳兰无极坦白,纳兰无极一定会对那个精通盅术的人好奇。这样一来,势必要牵出云浅碧。如此,纳兰无极一定会因为云浅碧的某些举动,而怀疑他。而且云浅碧,他还有用,此时不能弃。
    纳兰无极微一怔,脸上不动声色,心思却已是千回百转。
    纳兰辰逸在撒谎!
    虽然听上去,纳兰辰逸的话似乎天衣无缝,实则不然。若这一局,自始至终都是纳兰容止自导自演的。那么最开始毒虫不会冲着容王府去,而该冲着皇城来。有什么比拯救皇城更轰动的呢?所以很明显,最开始操纵那些毒虫的另有其人,现在看来无疑是纳兰辰逸不假。
    那么他有这样的能耐为什么要瞒着他?他想除掉纳兰容止为什么又不敢让他知道?
    “辰逸所言有理!”他叹了一口气,“这纳兰容止如此是越发难对付了。加上太子对他又……朕实在是忧心,这纳兰家的江山……若太子当真不堪重任,朕还能立谁为新君?”
    纳兰辰逸一怔,只垂眸沉思。
    看来皇兄并非没有废太子之心,只是如今并没有比太子出色的皇子。也就是说,只要好好谋划,纳兰惊睿还是有可能明正言顺的继承太子之位的。
    “辰逸?”
    纳兰无极见纳兰辰逸一直不说话,催促道。
    “皇兄,你刚才说什么?”
    纳兰辰逸回过神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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