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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太子鸿煊 by萧遥 (古代 重生 父子)-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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鸿煊推开了圣零鹭泽的怀抱,却被圣零鹭泽脸上温柔的表情吸引,“没有生气,只是……”
“只是什么 ?为什么不高兴?”
鸿煊摇了摇头,他怎么可能把自己内心的想法说出来。如果真说出来了,恐怕生气的人会变成圣零鹭泽。“鹭泽,你这是第一次陪我逛御花园。”非常非常蹩脚地转移了话题。
圣零鹭泽柔声道,“是吗?朕很少来这里,这里都是妃嫔们放松心情的地方。你喜欢来这里?你若喜欢,朕天天陪你来。”
鸿煊连忙摇头,“不用了,你政事这么多……”
话语戛然而止。圣零鹭泽低头,用吻堵住了鸿煊的双唇。鸿煊起先瞪圆了眼睛,后来便也阖上了眼帘,顺理成章地享受着这么美妙的热吻。一个吻结束了,圣零鹭泽并没有急着将头移开,一边用手指摩挲着鸿煊水润的被吻得粉嘟嘟的唇,一边凑到他的面前,低声问道,“现在该告诉朕,你今天早晨在想些什么了?”
鸿煊冲口便说,“不,我真的没有生气。”即使生气,也不是生圣零鹭泽的气,只是在懊恼自己不争气而已。
“不说,朕就继续吻你。”圣零鹭泽话音刚落,便侧脸再次堵住了鸿煊的唇。这次的吻有些暴力,鸿煊感受到了圣零鹭泽的牙齿在咬着自己的唇瓣。不痛不痒的,酥酥麻麻的感觉。
一个吻在鸿煊的享受中结束了。
圣零鹭泽戏谑道,“看来你还挺享受……那下次朕就用力点。”
“不要。”回过神来,慌忙捂住了自己的嘴,“不能用力,万一我的嘴上被你咬出来一个牙印,怎么办?”
圣零鹭泽眯起眼睛,“那就告诉朕你因为什么而懊恼。”
“我……我都说了与你无关。”鸿煊惆怅,轻轻地说道,“鹭泽你对我这么好,处处维护我的颜面,你这样做,会让我……”
圣零鹭泽挑起了鸿煊的下巴,强迫他抬头看着自己,一脸认真说,“鸿煊,你是太子,将来你会是帝王。帝王就是要做到不失颜面,朕只是在教你,该如何不失颜面。”
“说好听了是不失颜面,说难听了是损人利己。”鸿煊一针见血。
圣零鹭泽松开了鸿煊的怀抱,冷冷道,“鸿煊,不要耍小孩子脾气。你小时候都这么听话懂事,长大人,却变得越来越不懂长幼尊卑。”
鸿煊打断了圣零鹭泽的话,“那你还越来越喜欢我。”
圣零跑步被这句话给逗乐了,“因为你在朕面前,越来越活泼了。看着一天一天无拘无束的你,朕怎能不喜欢?”
“是么?”鸿煊皱眉,低声自言自语,“原来你喜欢活泼的类型啊……我还以为你喜欢温顺贤惠的那种呢……其实我平日里还是很温婉含蓄的。”
圣零鹭泽笑而不语。
两人并排走在了御花园的小路上。
“鸿煊,可有偏爱的花?”
鸿煊想了想,并没有在自己心里有什么特别喜欢的花种,便老老实实地摇了摇头,又问道“没有,你呢?”
“不知是怎么回事,朕从小便对紫薇花情有独钟。所以才将紫薇花封为国花。”圣零鹭泽说,“知不知道威切尔有一个紫薇花乡的地方?”
“好像听师父说过,但是忘记了是哪里。”
两人刚好路过一片紫薇花园,鸿煊便走了去,摘下了一簇。紫薇如繁星,开得正旺。
鸿煊将这簇繁茂的紫薇递到了鹭泽手中,鹭泽没有接过花,而是一掌擒住了鹭泽拿着紫薇花的手,再用臂力一扯,将鸿煊揽入怀中。鸿煊失声低呼,吓了一跳。
“鹭泽。”
“鸿煊,”圣零鹭泽的声音从鸿煊耳后传来,“自从你来的这段时间,养心殿的紫薇花就开得格外茂盛。今日一来御花园,没想到竟然是紫油油的一片。你知不知道,在你不在的八年里,皇宫里的紫薇花全部凋零。”
鸿煊还被圣零鹭泽唬的惊魂未定,“是、是么?”他压根没有注意圣零鹭泽的这番话的意思,只当他在说情话。
“朕看到你,就像看到了紫薇。真不知道是先爱上了紫薇花,还是先爱上了你。”
“鹭泽,你在说什么胡话。”鸿煊感受到了圣零鹭泽的胸膛其烫无比,吓得脸色苍白,“咱、咱们还是先回去吧。”
看来鸿煊并没有把自己刚刚的话放在心上,圣零鹭泽决定还是日后慢慢告诉鸿煊。
//
几天后,鸿煊被传召进了龙铖宫。
在御书房里,鸿煊将精心纂写的奏折递了上去。上面讲述着该如何对付焱昭。
“这么快?”圣零鹭泽接过奏折,却将其扔在了一边,眼神直勾勾地盯着站在殿下的鸿煊。他根本没有看奏折的打算。
鸿煊说,“快刀斩乱麻。”
“好一个快刀斩乱麻!”圣零鹭泽笑了起来,“朕不相信你现在已经把焱昭视为眼中钉肉中刺。朕也不会看这封奏折。”
鸿煊随即微笑。
圣零鹭泽拿着奏折,起身走到鸿煊身边,将脸凑近鸿煊,两人的唇与唇已经近乎于接吻的距离。
“鸿煊,今晚来侍寝。”圣零鹭泽将奏折重新塞回了鸿煊手里。
鸿煊不动声色地拿起奏折,点了点头,“儿臣告退。”
//
倾澜殿里,子蝉穆青还在焦急地等待着鸿煊的归来。
鸿煊推开了门,子蝉穆青忙焦急地迎了上去,“怎么样?”
“他没看。”鸿煊苦笑,将手里的奏折摊开。里面一个字也没有,鸿煊递给圣零鹭泽的,是一个空白的奏折。
子蝉穆青知道鸿煊递上去的是一个空白奏折,但是他竟然没有想到圣零鹭泽竟然没有选择打开翻看。一个多么有占有欲的男人……竟然没有选择看这份奏折。
鸿煊说,“我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他是根本不信任我,还是太信任我?”
子蝉穆青还是冷静多过惊讶,“皇上他说什么了?”
鸿煊身体微颤,“他让我今晚去找他。”
子蝉穆青也不明白圣零鹭泽的意思,但是圣意不能违背,况且鸿煊呆在倾澜殿也有好几个时日。想了想,子蝉穆青便说,“我还有事,先走了。你准备准备今晚……明天再讨论这件事。”
第204章  惊险碧蓉楼
当天晚上,鸿煊提前用完了晚膳,命令白徵准备了热水,他需要好好浸泡一下|身体。虽然零鹭泽曾经在七杀教总堂里放了自己鸽子,独自跑出去行动。但是都已经是过去了好几天的事情了,再不原谅他,鸿煊觉得自己也要忍不住了。
如果鹭泽有变成紫龙的潜质,那么也就很容易解释他的分身很大很粗的原因了。鸿煊一边泡澡,一边心想,不由得脸红了起来。
就在鸿煊泡澡的时候,门外传来了一阵扰攘之声。
“白徵姑娘,太子在里面吗?”是狼牙的声音,鸿煊不由得蹙眉祥听。
白徵急忙推脱道,“太子在沐浴,今天一晚上都没有闲暇接见大人。”
白徵已经将事情都讲得很明白,但是狼牙只觉得嗓子里冒火,朝屋里诚恳扬声道,“我有急事,太子殿下。”
/ /
鸿煊蹙眉,平日里狼牙很懂规矩,这么一嚷嚷恐怕真有急事。
“白徵,让狼牙进来。”接着,鸿煊听到了大门打开的声音,接着又被重重地关上。“有什么事?隔着屏风说吧。”
隔着屏风,狼牙看到了里面冒出来的蒸汽……没想到鸿煊真的在沐浴,那个小姑娘没有骗自己。于是,狼牙变得有点结巴,手足无措,“太、太子殿下,伯武、伯武惊云想见您一面。”
鸿煊微微一怔,心想:伯武惊云不是在几天前就已经被鹭泽赦免无罪了么?不禁起声问道:“他还有什么事?”
“他想亲自谢太子救命之恩。”狼牙毕恭毕敬道。“今晚在碧蓉楼大摆宴席,宴请太子殿下。”
鸿煊蹙眉,其实毋需自己求情,圣零鹭泽也并没有真斩伯武惊云的打算,不过是吓唬吓唬伯武耀他们而已。但是这句话还是不要说出来招惹是非,便推脱道,“你不觉得现在通知,已经太晚了么?我今晚没有空。而且,我跟他之前就素来没有多少交情,这种宴请还是免了吧。”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更何况是救命之恩。”狼牙坚持。
“狼牙,我今晚真的抽不开身。”鸿煊靠在木桶边,享受着被温水环抱着的温软的感觉。
忽而听到了狼牙在隔着屏风,压低嗓音对自己说话,不由得大吃一惊,差点叫出来!虽然屏风不透,但是鸿煊还是无法习惯除了圣零鹭泽之外的男人接近自己的裸|体这么近!尽管那个人是狼牙,就连子蝉穆青,也不行!
只听狼牙说,“太子殿下,伯武惊云知道你已经从皇上那里领命除掉炎昭,而他知道你与炎昭情同手足,他有一计,既可以保住炎昭,也可以平息两人之间的干戈。”
正是这句话,瞬间止住了鸿煊嘴里冲口既出的怨言,决定起身前往碧蓉楼赴宴。上一秒,还安享地躺在木桶里慵懒散漫;下一秒便从水里站起了身子,“白徵,浴巾。”
/ /
碧蓉楼。
花红酒绿,人群熙攘。现在的鸿煊,已经有了绝对意义上的自由,他一身便装,天蓝色的绸布小夹袄,上面绣着含蓄优雅的梅花做点缀。腰间左边系着圣零鹭泽御赐的凤血石,右边系着金镶玉。一派京城贵公子的打扮风格,好不惹眼。
这次的宴席对自己非常重要,鸿煊非常重视,精心打扮一番也是必要的。
在小厮的指引下,鸿煊与狼牙一同走向了碧蓉楼的四楼的雅间。
“最近贝弗利挺热闹?”鸿煊随口说了句。
小厮赶忙附和,“那是,爷难道您不知道,最近要出大事了。”小厮没见过当朝的太子的模样,自然也不知道鸿煊就是太子爷,一脸神秘兮兮地对鸿煊说。
“哦?什么大事?”鸿煊好奇。
就在小厮刚开口说起炎昭之事的时候,被狼牙及时拦了下来,“快要到明年的春闱了,自然人多。二爷,我们到了。”话音刚落,便狠狠地瞪了小厮一眼。
小厮慌忙噤声。
门被推开了,一个很大很宽敞的雅间。桌子上早已琳琅满目,摆满了好酒好菜,而坐在桌子边静静等候的二人正是伯武耀与伯武惊云两兄弟。整个房间就四个人,未免冷清,伯武耀吩咐小厮去找些姑娘来陪着喝酒。
鸿煊蹙眉,他向来反感这种风月之事,但是并没有推却。因为有比自己还受不了女人的,那就是坐在自己身边的狼牙。
狼牙的椅子上仿佛插了几根钉子,他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又不敢当面说出来,更不敢拿眼睛去瞪伯武耀。
鸿煊偷笑,决定帮狼牙解围,“伯武大人,您不是已经有心上人?陪酒的姑娘,说免就免了吧。你也知道若果被皇上听说我在花楼喝花酒,后果可能会很严重。”
鸿煊在用皇上压伯武耀,无论如何,伯武耀都得给鸿煊这个面子。
几番周折寒暄后,众人开始谈起了正事。
“不知伯武家的二少爷有何对付炎昭的计策?”鸿煊直接开门见山。
伯武惊云微微眯起他漂亮的丹凤眼,“杀炎昭很难,但是若果太子殿下亲自出马,定然马到成功。”
鸿煊放下了手里的酒杯,看向伯武惊云,“也许你不是很明白我的打算……请你明白一点……炎昭是我的兄弟……让我杀他,我做不到。”
“我明白,太子殿下不必着急。圣上要的,不过是想让炎昭一死。尽管圣上不说,我想太子殿下您一定能够揣摩的很清楚。”伯武惊云的嗓音不紧不慢。
鸿煊点了点头。
伯武惊云拿起筷子,夹了一条烤小鱼,顾左右而言他,“不知太子殿下是否知道碧蓉楼的水产,是从何处运来的?”
“与这件事情有关?”鸿煊问。
伯武惊云转头看向了鸿煊,笑了起来,自问自答,“比特摩尔斯。”
鸿煊对比特摩尔斯有着非同一般的亲切感,不由得也用筷子从盘子里叨起一条烤小鱼。轻轻咬上一口,香味四溢,果然又鲜又焦。多久没吃过比特摩尔斯的烤小鱼了……
上一次吃的时候,还是母亲亲自下厨为自己和炎昭做的。母亲知道自己喝炎昭喜欢吃辣,所以做出来烤小鱼,鲜嫩之余,有一种属于辣椒强烈而浓厚的劲儿。
原来,贝弗利也有这种小吃。
改日,让御膳房也做出来这种小吃,一定要让鹭泽也常常。鸿煊这才意识到自己又不由自主地想到了鹭泽,狠狠地连同鱼尾一起塞进了嘴里,呸呸呸,他什么美食没吃过,把烤小鱼放在他面前,还不够班门弄斧,自取其辱罢了。
“太子?”
“嗯?”鸿煊急忙回过神来,“的确美味。”
伯武惊云微笑,说起了正事,“原来太子殿下还记得比特摩尔斯是什么地方。”
“当然。”鸿煊重重地点头。那里,是他与母亲呆在一起的地方,与世无争的地方,那个时候的自己,还不相信星辰之说。那个时候,皇上还没有立自己为太子。
所有的美好,都在比特摩尔斯。
连与圣零鹭泽最美好的相遇,也在那里……
水乡,比特摩尔斯……
只听伯武惊云说,“比特摩尔斯,是巫术之乡。”
鸿煊点了点头。
“那里山灵水秀,是一个特别适合布水阵的地方。”伯武惊云说,“巫术有三大禁忌术;第一为灵魂互换术;第二为诈尸术;第三为格斗术。如果想救炎昭,我们需要用到巫术中的第二种,诈尸术。”
越是到紧急关头,鸿煊越是冷静。“你是说,对炎昭用诈尸术?”不得不说,鸿煊也曾经考虑过这个办法,只是苦于没有证据,所以只是徘徊在理论的范畴上,而实际上能不能行得通,就不得而知了。
伯武惊云摇头,刚要开口,大门被‘砰’地一声踢开。
四人均皱眉,看向门外的来者。
圣零鹭泽站在门外,一脸阴霾,格外可怕。四人中,除了鸿煊,其余三人纷纷脸色大变,噗通跪倒在地,大气不敢喘。
“鸿煊,怎么回事?”
鸿煊也是被吓得大脑一片空白。他连跪在地上请罪一事都忘记了,只是呆呆地站在那里,瞪圆了漂亮的浅紫色大眼睛看着怒火中烧的圣零鹭泽。圣零鹭泽被鸿煊这副表情气得无语,难道他知道自己对他这副傻乎乎的卖萌表情几乎毫无抵抗力?!
“跪下!”圣零鹭泽一狠心,冲鸿煊吼道。
鸿煊这才意识到自己该下跪,膝头一软,跪在了地上。圣零鹭泽身后带了好多禁卫军,难道他为了找自己,亲自领兵寻遍了整个贝弗利京城?
“来啊,把这两个带坏太子的贱奴才给朕推出去砍了!”圣零鹭泽指的是伯武惊云与狼牙。
鸿煊连忙直起了身子,刚想开口,只听圣零鹭泽继续怒吼道,“鸿煊,不许求情!回宫朕会好好治你。”
“皇、皇上……”鸿煊嘴唇发紫,难道让他眼睁睁地看着狼牙和伯武惊云被推出去斩首示众?情势紧急,如果不想出一个解决问题的办法,鹭泽接下来惩罚的就会是伯武耀了!
鸿煊以最快的速度思考着该如何抉择。
伯武耀再怎么说也尊为尚会大臣,鹭泽不会轻易杀了他,但是也定然会至少将他押入大牢……
鸿煊心想,如今人赃并获,不如早点承认,说不定还能拖延一些时间。
想到这里,鸿煊心一横,“皇上,一切都是儿臣之罪。儿臣一时起了色心,让他们陪着儿臣上花楼吃花酒。”
“吃花酒?”圣零鹭泽冷笑,“朕进来的时候,在你们的房间里可没有看见一位姑娘。”
鸿煊这才意识到在吃饭之前,伯武耀有意找姑娘来陪着喝酒的意图何在。不由得开始后悔,自己真是蠢到家了,早知道叫些姑娘来,多少能够掩盖住来碧蓉楼的真实目的。
“鸿煊,你说实话。朕可以饶他们不死。”圣零鹭泽语气缓了下来,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跪在地上的鸿煊。
话语落定后,整个房间里陷入了短暂的安静。
太安静了,安静的似不祥之兆。
鸿煊想了很久,终于抬起了头,直视着圣零鹭泽的目光,“我们在商议如何讨伐炎昭。父皇,他们都是我的得力属下,还请父皇开恩,饶恕他们。”
他看了鸿煊良久,眼神深邃而专注。“有没有商议出来决定?”
鸿煊垂下了头。
圣零鹭泽走了过来,弯腰将鸿煊扶了起来,“是不是还没有主意?”嗓音非常非常温柔。
“嗯。”鸿煊说。
“那让朕也参与进来,你说如何?”圣零鹭泽询问道。
第205章   信任
鸿煊心想:这个男人在打着什么鬼主意?“那你得听我的差遣,不许多问。”
圣零鹭泽蹙眉。愤怒的余韵还未消散,粗壮结实的手臂环在鸿煊腰际,随时都有重新翻脸不认人的可能。
鸿煊已经意识到了鹭泽下一句想说什么,长长的睫毛低垂——他并不想让皇上加进来,因为他会影响自己最基本的判断力。所以,刚刚的那句话并不友善,带着几分不情愿。
即便鸿煊提出了很过分的要求,但是,传入鸿煊耳畔的圣零鹭泽的声音格外温柔,却也悠闲。“好,朕答应你。”
鸿煊惊愕!
他抬起了头,看到了圣零鹭泽的脸,温润的眉宇间,深紫色的鹰眸目光炯炯如炬。他吐出来的语气,字字沉稳有力,如酝酿多年的美酒,让人沉醉而回味。
这么好听的声音与语句,却染上了浓烈的邪魅。鸿煊很清楚鹭泽心里所想,“你真的可以不用这么麻烦加入进来。”
“你不欢迎朕?”圣零鹭泽唇角上翘。
鸿煊心里腹诽:当然不欢迎你。
圣零鹭泽又道,“鸿煊,朕答应听你调遣,且绝对不会多问一句。”
“鹭泽,你又何必这样委曲求全。你越对我客气,我越觉得讽刺。”鸿煊说,“我的权利都是你给的,你反过来问我要这些……不是讽刺是什么?”
圣零鹭泽毫不客气地一把扣住了鸿煊的下巴,“鸿煊,你到底想怎样?”声音蓦地变得低沉,目光森寒。这个小家伙,又在哪里产生了心结?他的心思怎么这么阴晴不定?果然还是年轻人。
“告诉我,你是太信任我?还是根本不信任我?”鸿煊直勾勾地迎上了圣零鹭泽射下来的目光。
圣零鹭泽唇角淡过一线浅笑,“当然信任你。”
“真的?”鸿煊没想到圣零鹭泽会不假思索地说出这句话。
* * *
他曾经想了很久很久该如何问起这个问题。他曾经考虑了该如何顺理成章地问起这个问题,才会显得不突兀。他曾经独自想了很久很久……而圣零鹭泽给自己的回答,竟然是这么自然、这么轻松,一种毋庸置疑的肯定!
鸿煊觉得自己的身体在发抖。
他瞪圆了眼睛,不敢相信。
这样下来,自己倒像一个寓言里那个杞人忧天的人。他在害怕一件根本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你信任我?”连鸿煊自己,都感觉到了喉咙的颤抖。“为什么?你不怕我最后跟炎昭走到了一起?”
这句话让圣零鹭泽皱起了眉头。
“你应该很清楚炎昭在我心中的分量吧?你冷落我的十年,他一直陪在我的身边,难道你忘了,就连那次对你的表白,目的也是为了炎昭推脱责任。将来你老了,我还正在盛年,难道你让我就这样念你一辈子?鹭泽,他炎昭可以陪我一辈子的。你这么狠心,毁了我和他的将来。我可以非常认真地告诉你:你信任了一个最不该信任的人。”
圣零鹭泽面无表情地静默着。
周围的人都悄无声息地跪在地上,大气不敢喘。连伯武耀也意识到了鹭泽与鸿煊之间的爱情,跟外人想象的不一样。原来他们俩并不是单纯的肉|体关系。与平日里豪富家族里沉迷于情|欲的乱伦关系不太一样,从鸿煊的话语听出来了几分无奈与酸楚。
鸿煊,应该是爱着鹭泽吧。
否则不会说出这种话。这种话,只有心被人抢走之后,才会说出的狠话。鸿煊是一个多么温柔的孩子啊……
而鹭泽,他应该比任何人都明睿吧。他清楚任何事物的发展规律,自然也很清楚人会衰老。
他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他和鸿煊之间,是没有将来的。
只听圣零鹭泽说,“鸿煊,朕相信你,不可能跟炎昭在一起。”
“是么?怎么肯定?”鸿煊微笑,压低嗓音说,“可是说实话,如果炎昭向我表白,我是不会拒绝。”
“朕知道。”圣零鹭泽笑意比鸿煊还深,“鸿煊,你忘了朕早就说过,你是只妖精,炎昭满足不了你。”
鸿煊沉默不语。
“朕就是怕以后,炎昭会欺负你。”圣零鹭泽叹了口气,与刚刚的语气不太一样,“他离不开你。你跟他在一起,他会限制你的自由。一个根本满足不了你的人限制你,鸿煊,你会过的生不如死。”
“我跟他在一起了这么久,他待我极好。”鸿煊反驳。
“那是还没到时候。”圣零鹭泽轻轻抚|摸着鸿煊的脸颊,“他还没有领略过你的妩媚。”
鸿煊冷笑,一掌格开了圣零鹭泽的手臂,“搞得跟你多懂他似的。”
“朕当然懂他。”圣零鹭泽唇角噙着一抹隐笑。
一个王者的微笑。
* * *
“如果我让你死呢?”鸿煊抬起头,用双手拖住了圣零鹭泽俊美的脸,“你会不会去死?”
这是一句情|人间的玩笑话。
是最老套的一句试探的矫情话。
圣零鹭泽轻轻勾起了唇角,“可以。”
“我是说真的。”鸿煊眼神蓦地认真起来。
圣零鹭泽怔了怔。鸿煊的上一秒还俊脸微抬,带着邪邪的笑,下一秒表情忽变,严肃认真,一本正经,他根本没有在开玩笑!
“是么?”圣零鹭泽不露声色。
“我要你死,这样炎昭才能死。”
原来,鸿煊真的没有在开玩笑。
圣零鹭泽看向鸿煊,半晌无语。
“让我杀死你,”鸿煊轻轻地说,“鹭泽,这场戏,需要杀死你。”
“可以。”圣零鹭泽的眼皮眨也没眨,重复着刚刚的回答。他也没有开玩笑,他也是认真的!
窗外,烟花四起,点燃了黑色的夜空。嘹亮的嘶鸣声音打破了整个房间的寂静,两人一同转向窗外,看着升起的烟火。五光十色,绚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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