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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将军是重生-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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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们是兄妹。”常青笑着露出虎牙,神情轻松,“你要记住,在我眼里你是个女人,所以你也要当我是男性,知道吗?”
当然,你一直是男性,你们都是,我用力点头。
“靠过来点,你坐在那里能烤到火吗?”他往自己身侧拍了拍,那幅随意泰然的样子,使他又变回平时的常青。
我紧绷着的肩膀垮下来,直觉自己安全了。于是我慢吞吞地挪了过去,坐在火堆和常青更近一点的位置,暖和很多。
“嗯……那个,在赵刃之前,你的原名是什么?”常青的脸被火光照得有些泛红。
我恍惚觉得这个问题特别耳熟,有谁很久以前问过,可是没有记忆。
我答:“以前我叫狗剩,不太好听吧……”
常青嘴角抽搐起来,“真的叫这个?没有别的?”
“没了,就这个。”我耸耸肩膀。
常青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我心里暗想他果然是大城里长大的,没听过这么粗俗的名字。
“你们……给女孩子也这样起名?”常青目瞪口呆的模样让我暗暗觉得好笑,可这样的反应才让我觉得他熟悉和亲近。
“也不是,大多数女孩子还是挺正常的。”我回想起以前村里的生活,嘴角轻轻弯起,“不过我娘想要个儿子,村里的老人说给女孩儿起个男名能招弟,我跟我妹妹就都给起了男名。”
常青坐在不远处,专注地听我说话,注视着我的眼睛,夜色和火光的陪衬下,他英俊的样貌更分明了。我产生一种前所未有的异样的感觉,心跳又快了,却不是因为害怕。
我不知不觉地说了下去:“本来我快要订婚了,爹正准备给我起个正经的闺名,不过后来赶上征兵,我没和他们说就跑了,这事儿自然没顾上,我也不晓得本来会有个什么名字。其实我觉得将军起的也不错,赵刃,我挺喜欢的。”
“订婚?”常青一下显得很紧张,“父母定的吗?你见过那人面吗?”
我连忙摇头,“怎么可能,媒婆推荐的人选,条件凑合我娘就打算对八字了。我不想嫁的。我留信给我爹,让他对外说我死了,估计这事早就吹了。”
在军营当男人当了那么久,我对自己是女性的概念已经有些模糊了,刚进军营时还会羞涩的话题,现在说起来一点感觉都没有。
说到这个,我倒比较在意常青。他比我年长三岁,快十八了,按理早就可以娶亲。大何才比他大十一个月,早就在家乡娶了媳妇儿,而且他那娘子如今正怀着七个月大的身孕,不久就要临盆了。
常青从没说过这方面的事儿,我难免好奇,于是问道:“你呢?娶亲了吗?至少订婚了吧。”
他的脸变得更红了,他急切地都拔高了嗓音:“没有!什么都没有!”
常青个子高,性格又稳重,向来是大哥般的存在,我还从未见他像这样手足无措过,不由得觉得有趣,心情也好了不少。
“少蒙我,”我道,“我听说你们大户人家的公子,十五六岁差不多娶亲,你都十七了。”
“我比较特殊。”常青两颊红晕未消。
往日他这样说,我定会顾忌他的**不再追完。可今晚我却打算豁出去了,反正我是女儿身的事已然曝光,若他什么都藏着掖着,岂不太不公平。
我索性破罐破摔,故意板着脸,直接询问:“我家里的事你可都知道了,你什么都不说,是不拿我当兄弟?”
常青微僵,沉默了一小会儿,才道:“好吧。”
我顿时精神一震,要知道常青的来历背景营中近乎无人知晓,唯有将军似乎略知一二,可目前还未有那位壮士敢从将军嘴里捞八卦。是以,关于常青的事,可谓众说纷纭,猜测不少,但没个准儿,可谓神秘非常。说实话,我好奇已久。
常青问我:“你可有听说过京城常家?”
听似很有名,且十分厉害,可我区区一介农家女儿,没读过什么书,对京城官场知之甚少,唯一能弄明白的官便是直管我乡的县令老爷,实在没听过什么京城世家。
我摇摇头。
意外的是,常青并未因为我不知道而不高兴,反而淡淡道:“不知道也好,并不是什么厉害的家族。”
常青的语气,不仅没有对出身大族的骄傲自豪,还十分冷淡,我有些奇怪,只好等他继续说下去。
常青的脸在火光的映衬下忽明忽暗,声音听不出喜怒,慢慢陈述说:“我本只是常家的旁支后代,三岁时被过继去了本家,成为本家的嫡系长子。刚刚被接去时,本家家主,即如今的户部尚书,虽有许多妻妾,却没有孩子,所以他们的本意是将我当做继承人培养。”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继续道:“但我刚去一年,家主夫人,我的养母,便怀孕的了。我五岁时,养母顺利产下我弟弟常胜。”
听到这里,我已十分后悔提起这个话题,即使我不大懂大家族内部的争斗,却也晓得这对常青来说绝不是件好事。当年我们村里的张屠夫老婆死了,他很快娶进一门续弦,续弦的脾气极为不好,对张屠夫原配所生的大儿子非打即骂。后来续弦夫人自己也生了个儿子,待大儿子便愈发不好。我远远瞧见过那兄弟两个,大儿子骨瘦如柴浑身乌青,小儿子却胖墩墩的,完全瞧不出是同父的亲生兄弟。
常青这件事无疑更严重。嫡系总不可能不顾颜面将过继来的孩子再送回去,可常青将原本的嫡长子活生生挤成了嫡次子,很难想象他的养父养母和弟弟如何能甘心。
我想象了一番大宅院里的腥风血雨,突然对常青很是同情。
果然,常青继续说道:“此后,我在家中地位便有些尴尬,十二岁又被送去别庄,今年被送来了军营,没有再回去,自然未曾张罗亲事。”
世家大族很少有叫不出十斗米或二亩地的,甚至一些管家能免去军役,常青被送来军营,已很能说明问题,他的处境必然不好。
我让常青说他家的事,或许无异于将人的伤疤血淋淋地撕开。
我愧对于他,吞吞吐吐地问:“那个……你难过吗?”
“还好,不大难过。他们并非我亲生父母,尽管有一阵子的确不大敢吃府里的东西,但毕竟没有饿死。”常青轻松一笑,似毫不在意,他侧过头,注视我的眼睛,“再说,若是我不曾被过继,或是我弟弟不曾出生,我便不会来军营,那要如何才能遇见你?”
作者有话要说:TAT今天太悲剧了!!!第一遍写完,关word的时候,问我是否保存,我手一抖按了否!!!!!
好吧,于是我又写了一遍,关的时候心想,不能按否不能按否不能按否,然后我手一抖,又按了否!!!!!!!!
TAT于是悲剧的我整整写了三遍啊!!!!
_(:з」∠)_话说明明是我自己的设定,我什么心碎了……
☆、第八章
常青一番话说得我甚是欣喜,看来他果然是拿我当朋友,于是我自认为极其仗义地锤了一下他的肩膀,“好兄弟!不枉我们相识一场。”
我虽觉得他话说得很是肉麻,但显然重感情。此时便十分信任他,即使他晓得我是女的也不会往外说。
常青只烤火,笑笑不说话,也把视线从我脸上收回去。
我们又讲了点有的没的,眼看月亮升到半空,这才熄了火往回走。照样是我披着常青的大衣,从头到脚裹得严严实实。
将军们回来后,军营里的生活质量一下子提升许多,甚至比起以前粮草充足时还要好,大部分汉子们只顾着高兴,没往深处想。常青却对我说,能准备就多准备点,匕首放好,干粮藏好,要出事了。
不久将军居然也屈尊降贵来找我,和常青说了差不多的话。
将军反复问了我好几次,匕首有没有放在平时的地方,并叮嘱我千万不要忘了带。能得到奖励如此关怀,我很是受宠若惊。但将军唯有一句话,让我听得有些不舒服。
他道:“阿刃,以我从上将军那里得到的消息,我们不日恐怕就要出征。到时若是你被俘虏,千万不要惊慌,找机会接触一些突厥贵族,争取立功,我们定会全力前来救你。”
将军一张仙人似的脸,居然也会说这么功利的话,我很震惊。
果然,常青与将军的话都很靠谱。前线战报,我军再次大败而归,边疆严重失守,附近的边军已前往助援,可兵力远远不够。
武官与文官据说在朝议上发生了激烈地争吵,而文官武官中又有各类交错的派别。
一部分官员认为,京城是国家之本,军队应该用来守卫京城,边关先那样放着吧,等严酷的冬季过去,突厥自然不会再来抢东西了,到时候再和他们议和,送个公主和亲什么的,就皆大欢喜了。
另一部分官员认为,突厥甚为蛮夷,竟敢触动我□□威严,上我朝黎民百姓,罪不可赦,一定要加派兵马,护住国土,不让突厥再有存进。
两边皆有大量官员拥护,僵持不下,最终还是护边一派势力稍大一筹,皇帝拍板:出兵!
此时,我们这些人早已不是刚入伍的新兵,而是上了弦的箭,蓄势待发的刀刃,当权者用来保家卫国的兵器。
被选中奔赴边关的正是我与常青所在的队伍,由任隆和任枫两位父子将军作统领。任隆是军职中品级最高的上将军,曾六次击退突厥,是突厥军最畏惧的□□将领。且由上将军亲自统领的军队出征是颇为少见的,此举足见圣上一举歼灭突厥之意。
出征前还有一事甚是意外,原本军队里最具威望的长史是钱琼,他一直是任隆将军的辅官,白发苍苍,长眉入鬓,很是仙骨道风,还有一双狐狸般乌黑狡猾的眼睛。这位长史的光荣事迹说起来也是三天三夜说不完,任隆六次击退突厥的事迹中次次都有他的身影。
但此次出行,钱长史却宣布离开军营,不再随军远征。任上将军念旧他多年辅佐之情,向圣上举荐,为其在京中安排了一个文官之职。
顶替钱琼军师位置的,是一位名唤王良的长史。与钱琼比起来,王长史很是年轻,才二十八岁,他瘦的皮包骨头,三角眼,留了一撮小山羊胡子,乍一看有些鬼鬼祟祟的,佝偻着背,时常在训练场里转来转去。
简单说,不像好人。
军令一下,没几天就要准备行装了。我与常青刚收拾好包袱,又收到一条私令,我俩被调遣了,以后会成为任枫将军的护卫。
常青很淡定,似是早就知道。我忍不住猜测这是否是将军与常青商量的结果,而我也被连带着去,或许也是常青向将军提的建议。
但不管怎么说,这绝对是件好事,说是将我心中因要出征而出现的愁云一扫空也不为过。将军年少有为,是百姓崇拜的对象,我对他一向颇有些向往,守卫将军对我而言绝对是无上光荣,日后退役回家说出去都有面子那种。
不过将军的护卫未必比冲前线安全,擒贼先擒王的兵法战略深入人心,刺客、敌军、对手都爱玩这一套,将领的安全不大有保障。
这一年我们没等到新春,就冒着漫天的风雪踏上遥遥征途。
离开家乡和曾经赖以生存的土地,大家都多少有些伤感,平时最爱开玩笑的汉子也变得沉默寡言。我看到好几人都将家里寄来的信封在了棉袄里头,拿心口捂着。
后来我也收到过一封家书,父亲不善言辞,虽有责备我离家之举,却仍在字里行间透着暖暖的亲情爱意。他说他怕惹我的麻烦,不敢多寄,让我也别多写,千万莫要引起他人注意,保护自己为先。父亲说的生硬,但我脑海中一瞬就能浮现他那张绷紧的、日渐老去的面容。
我学着其他人,把信缝进了棉袄。
其实帐篷里最痛苦的是大何,可他不是为了背井离乡淌眼泪,而是因为他那位怀孕的娘子难产过世了,生的是个女娃。他没能看一眼自己的第一个孩子,也没能见发妻最后一面。
大何的眼泪离开军营了还在一直掉,西北风一吹,满脸都是冰渣子。
此行一去,我们都不晓得能不能再回来。
成为将军的护卫,我和常青的位置也从人挤人的队伍中间提拔到了队伍前头,可以近距离瞻仰传说中的上将军的英姿。上将军魁梧又健壮,和他儿子一点都不像。将军身材削瘦,体态轻盈,比较像读书人。看来坊间传闻将军形似其母是真的。
除了领头的上将军和将军,还有一些长史、司马、参军事之类的官员,平时接触的都比较少。我瞧见了时常照顾我的录事参军事,坏人脸的新长史王良,还有负责我们训练的曹司马。
不过,一群人里最扎眼的还是将军,他的外貌混在其他大老粗中极为突兀,宛若淤泥池里的一朵白莲。
将军觉察到我在看他,便从马上回过头来对我微微一笑,可谓拂散飞雪,撩尽春意。
我顿时觉得,将军竟不是个女人,真的十分可惜。
黄昏时分,我们尚未到达下一城镇,上将军下令在这里休息一晚,士兵们纷纷搭起帐篷,开始驻扎。
因为身份的变化,我和常青也不再继续和原本的队友住帐篷了,我们被安置在将军的大帐篷附近的小帐篷里。一个小帐篷住八人,全都是将军的护卫。
我与常青住惯了八人帐篷,没觉得哪里新奇,另外有两人却是十几人的帐篷里调遣上来的,满脸欣喜。还有四人据说是陪将军一块儿长大的随从,他们彼此之间很是熟悉,聊天话题天南海北,反正我是听不懂的。
他们四个亦不和我们说话,谈笑自若。不过也有例外,他们都乐意搭理常青,且他们其中有一个人叫齐寻,愿意同我们这些刚选上来的人聊天,还说让我们安心当将军的下属,说了些将军小时候的事,让我们对他好感突增。
奇怪的是,我又觉得这整个帐篷里的八人都很眼熟。
可能因为有点认床,可能因为对上战场的忐忑不安,这一晚我睡得十分不踏实,噩梦一阵一阵袭来,简直要将我淹没。
我又梦见那个火场,这次场景似乎清晰了很多,火焰在我身边蔓延,我身上没有一块好皮,浓重的焦味从我的头发、眉毛、脸、胸口、手臂等等各处散发出来,痛得生不如死。
那个抓住我肩膀的男人声嘶力竭地对我喊:“我撑住!你敢死掉看看!”
另外一个男人浑身是血,不仅有箭伤,烧伤也很严重,奄奄一息。两个男人的轮廓都很模糊,我看不大清楚是谁。但我直觉我不能死。
那个还能动的男人想背我,然后被燃烧的房梁砸中了。但梦没有像以前那样终止。那个男人挣扎着爬起来了,他也受伤了,但并不致命。
我忍着刺痛和烧灼感,让自己半跪起来,我看到自己的手上焦黑一片,不用想也知道我浑身都是这样,这种伤治不好的。我现在还不能死,可也活不了了。
男人重新扑向我,他想扶我,可在我身上无处落手,碰到哪里都会沾下一片血皮。
我感觉他想哭了,他带着哭腔对我说:“我一定带你出去,出去以后,我们去乡下……我喜欢你,我想娶你。”
我把那个箭伤的男人扶起来,他也被烧得瞧不出本来面目了。我把他塞到男人怀里,用尽全力重复念道:“顾全大局,顾全大局,顾全大局……”
那人不想走,于是我用最后力气拔出靴子里的匕首,一把捅进心口,给自己来了个痛快。
我不死,他不会走的。
匕首扎下来的那一刻,我猛地从床上弹起,手脚发冷。
帐篷的缝隙里透进丝缕月光,夜色一片祥和。
作者有话要说:啊……看最近的回复,我突然意识到我的文名和文案似乎给了大家一种错觉TAT
在这里真诚地道歉,任枫将军同志其实是男二号!
这篇文的主旨和灵感其实是珍惜眼前人啊……TAT
我修改了一下文案,强调了一下常青同志的存在感,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大家不要离开我TAT,也不要骂我!TAT谢谢大家这么宽宏大量温柔娴淑嘤嘤嘤TAT……
☆、第九章
昨晚那个可怕又真实的梦使我第二天精神很不好,头昏脑涨。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我并非骑兵也没有官职,没资格骑马,只能跟在队伍里步行。今天如果骑马的话,我不能保证不会从马上摔下去。
但即使是步行,也足够吃力。
今天一早,雪花便从高空纷纷而下,紧接着愈下愈大。下着暴雪,时节又临近春节,战友们大多身心俱疲。这本来是一年最重的日子,理应合家团圆。但我们却不得不踏着厚厚的积雪,望着看不见尽头的征路,步履维艰。
我因为头晕而视线模糊,两次栽倒在雪地上。
周围都是长官,我仿佛能感受到他们投在我身上冰冷的视线。将军的护卫是从最优秀的士兵中挑选的,我毫不怀疑只要再多栽倒一次,我就会被贬回去。
中午时分,我们幸运地找到一处能避风的地方,上将军宣布暂停行路,就地吃饭。
长官们得到了最好的一块休息之地,风少而且平坦。作为将军的护卫,在他们吃饭这个放松警惕的时候,我们就是他们的眼睛,替他们防备四周。
赶路的时候风大不方便说话,找到这么良好的休息口,长官们一边吃饭一边讨论公务。
随行的官员里大多数是武官,但也有少量文官掺杂其中,比如刚调上来的王长史,他连马都不会骑,一路是坐马车的。
连着几天奔波大家都很累了,何况风雪有加大的趋势。在数名官员的联合提议下,上将军决定在此处暂且驻扎休息,等雪停了再上路。
将军的这顿午餐,足足吃了一个时辰才吃完,连带着还处理了不少重要事项。终于轮到休息的时候,我已经有些支撑不住了。
休息到雪停,对我而言绝对是件好事。
侍卫们留了两个在将军身边候着,其余六人,包括我在内,都围在一起休息。不在的两个都是从小就在将军身边的人,剩下的人里还有愿意同我们讲话的齐寻。如此一来,气氛还算和谐。
互通年龄姓名后,齐寻竟是我们中最年长的,已经二十四了。而我就算虚报了两岁,仍然是一群人中最小的。
侍卫们的年纪基本都与将军相差不大,我们的顶头上司是一位姓李的司马,长相很有特色,面黑如碳,一嘴巴乱七八糟的大胡子,神情总是凶神恶煞的,有四十多岁。
吃过干粮以后,我精神好了不少,有空问问齐寻当护卫的情况了。在我们这些新人眼中,齐寻毫无疑问是位可靠的前辈。且我等初来乍到,对许多事物尚不熟悉。
我问他李司马为人如何,是否好相处。
谁知这一问勾起了其他人的八卦欲,连另一位名叫许文的护卫也加了进来。
“你别看李司马长成这样,实际上爱好是抚琴,和将军很谈得来呢!”许文兴致勃勃地说,“还经常给他夫人写情诗,听说一些风流才子都写不了他那么肉麻!”
齐寻给的评价官方多了:“李司马为人耿直,忠君爱国,文武双全,可谓一代儒将。”
我忍不住向不远处坐着烤火的人高马大的魁梧壮汉投去怀疑一眼,觉得心中儒将的形象崩塌了。
许文又道:“李司马有五六个儿子呢,但快四十了才有一个女儿。李大人宠女儿宠得不成样子,满月酒办得比长子的满月还铺张。李司马一直想把自己的女儿培养成才女,从小就请了先生教授琴棋书画。那位小姐学得确实不错,听说小有天赋,可惜出生的时机不大好。”
许文故弄玄虚地停了停,一副很希望我们问为什么的样子。
我配合地问道:“怎么个时机不好?”
国家大事我们这些农村里的或许还能隐约听说一点,京城趣闻就真的全无头绪了,除非是名气大到任枫将军这样的才子才女,否则这些世家少爷小姐的名字都是不曾听说过的。
“她与上官家的上官云锦小姐同龄,虚长上官小姐三天。”许文摸了摸下巴,一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万事通模样,“在上官小姐面前,其他人自然是剩不下什么风采的。从古往今,若是论才学,只怕唯有任枫将军能与之一比。”
与我和常青一样是后来才调派上来的两个小兵也围过来,他们两人的家境与我差不多,都是交不上粮食而抓来的壮丁。两个人都很有上进心,非常努力,这才成了新兵中能被挑选出来的佼佼者。他们怀有一腔热情打算建功立业,手刃敌军为国效力,将来好得个一官半职,衣锦还乡。
其中一个抢先问道:“上官大小姐毕竟是个大家闺秀,能文可不能武啊!将军文韬武略无一不精,细论起来,还是将军略胜一筹!”
这个小兵说到任枫将军,一脸崇拜。
这两人,一个姓陆,一个姓袁,虽有拼劲却个头矮小,比我还矮小,经常被被称作小陆和小袁。
齐寻像是想说什么,许文一把打断他,把话语权抢回自己手里,“上官小姐不止有才情,长得还很漂亮!京城里人人都说,等上官小姐过了十五,京城第一美人的称号定要落到她头上。”
许文话一说完,齐寻无奈地笑了笑,两个小兵也露出神往之色,毕竟英雄难过美人关。
我却总觉得哪里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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