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夜雾-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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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焦急地等待着结果，我站在卧室观察着苏伊娜的客厅，可这是大白天，根本什么都看不到，傍晚的时候，乔得志的宝马车终于出现在苏伊娜的楼下，我心情一阵紧张，我把玩着刚刚买的那把漂亮的匕首，我时刻等待着苏伊娜的一声召唤。
　　　　可我没有等到任何信息，我眼睁睁的看着天黑，苏伊娜客厅里的灯亮了，他们像没事一样看着电视，不过他们没有坐到一块，乔得志四平八稳的坐在沙发上，而苏伊娜站在一边，太远了看不到他们的表情，可我非常急躁，甚至没有去吃饭，一动不懂的盯着。
　　　　已经很晚了，乔得志好像对苏伊娜说着什么，苏伊娜显得非常不平静，终于他们两个开始争吵，这段争吵持续的时间很长，争吵中乔得志突然伸手去拉苏伊娜的手臂，苏伊娜躲避着，并双手抵挡，乔得志好像有点恼羞成怒，他想抓小鸡一样拦腰把苏伊娜抱了起来，苏伊娜非常用力的挣扎着，并用拳头砸着他的脑袋，乔得志不管不顾把苏伊娜抱进了卧室，消失在我的视线里。
　　　　我心急如焚，我拿起手机给苏伊娜打电话，但是拨了两边，都是无人接听，我实在不能等了，我心里像猫抓一样，我紧紧握着匕首，冲出了房子，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想干什么，我只想快一点的见到苏伊娜，这时候我对乔得志一腔怒火，我觉得这一刻他就是我不共戴天的仇敌，我必须不顾一切的去消灭他！
　　　　当我还冲到苏伊娜楼下时，我突然看见匆匆下来的乔得志，他一脸气急败坏，借着灯光，我看到了他脸上的抓痕，我看着乔得志上了他的宝马车，发泄似的踩着油门，在深夜里，宝马车发着巨大的声响冲出了小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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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心终于有所平静，我迅速得上了楼，发现苏伊娜的门没有锁住，可能是乔得志只是随手带上了，门是虚掩的。
　　　　我一把推开了苏伊娜卧室的门，苏伊娜呆呆得站在床前，衣服凌乱，她两只手紧紧地握着那把她帮我藏起来的匕首，看见我时，她如梦方醒，她手一松匕首掉到了地上，扑过来紧紧地抱着我……
　　　　在苏伊娜的情绪变得平静时候，我问了刚才所发生的一切。
　　　　当苏伊娜告诉乔得志要和他分手时，乔得志并不相信，在他眼里，苏伊娜是永远也不可能离开他的，他俨然已经完全看透彻了像苏伊娜这样的女人，所以一开始他显得满不在乎，并且一如既往的去欣赏电视节目，直到他觉着到气氛不对，他终于感觉到苏伊娜并不是闹着玩的，于是他们开始争吵，乔得志变得非常的激动，在苏伊娜的脑海里，乔得志从来都是那种很从容的男人，有时她甚至想如果突然地震，乔得志也会迈着沉稳的脚步下楼，她从来没有见过乔得志会如此激动，激动到语无伦次。
　　　　在乔得志看来，苏伊娜的情变完全是因为我，所以在他语无伦次的时候，居然像蛊惑仔一样威胁苏伊娜——要做掉我，这使得苏伊娜也变得激动起来，到后来居然有点怒不可遏，她一再辩解离开乔得志和我无关，她只不过不想过这种寄生虫似的生活，苏伊娜特别提到，她希望乔得知不要再骚扰我，这样只能让她看不起乔得志，可能事情太出乎乔得志的意料了，乔得志显得有点抓狂，一向逆来顺受的女人突然如此倔强，乔得志甚至有点痛苦，于是在采用一般男人狗急跳墙式的方式——霸王硬上弓，他想在床上征服苏伊娜。
　第四十九节　新的生活
　　　　在乔得志看来，苏伊娜的情变完全是因为我，所以在他语无伦次的时候，居然像蛊惑仔一样威胁苏伊娜——要做掉我，这使得苏伊娜也变得激动起来，到后来居然有点怒不可遏，她一再辩解离开乔得志和我无关，她只不过不想过这种寄生虫似的生活，苏伊娜特别提到，她希望乔得知不要再骚扰我，这样只能让她看不起乔得志，可能事情太出乎乔得志的意料了，乔得志显得有点抓狂，一向逆来顺受的女人突然如此倔强，乔得志甚至有点痛苦，于是在采用一般男人狗急跳墙式的方式——霸王硬上弓，他想在床上征服苏伊娜。
　　　　于是就出现了我看到的那一幕，乔得志像只疯狗一样，嘴里吭哧着把苏伊娜抱进了卧室，苏伊娜拳打脚踢拼命抵抗，但丝毫不起作用，直到苏伊娜突然从床头柜里摸出了那把匕首，苏伊娜威胁乔得志，如果乱来她就自杀，她用一种破釜沉舟的眼神盯着已经被她逼退的乔得志，用刀刃紧紧地贴着自己的手腕，似乎随时都可能割腕，乔得志虽然见多识广，但这个时候也被镇住了，因为这一次他已经毫无自信来掌控苏伊娜了，最后乔得志晃动着手指冷笑着指了指苏伊娜，转身离去。
　　　　苏伊娜似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整个晚上她像一个病人静静的一样躺着一言不发，我紧紧地搂着她，即使睡着了，手臂也没有从她的脖子下面抽出来，下半夜时，我在睡梦中听到耳边苏伊娜低低的哭泣声，我轻轻的用手捂着她潮湿的眼帘，我感觉她的睫毛上布满了泪珠，屋里一片漆黑，但我分明觉得，我手里捧着一粒粒晶莹剔透的露珠，我甚至能看到它反射的阳光如一道彩虹，睡梦中我黯然伤神。
　　　　这个早上很明媚，炎热仿佛突然消失，空气里吹来阵阵凉风，苏伊娜像变了一个人似的精神焕发，她拉开了每一个窗帘，她精心的打扮着自己，她穿着只有小女孩才穿的衣服，她为我准备好了一切，然后坐在床边温柔的看着我，我早已醒来，我一直听着苏伊娜的脚步在房间里面忙碌着，我看着苏伊娜一身清纯打扮，像个女神一样坐在我的身边，阳光照进了屋内，我突然感觉到无比的温暖，这是多么踏实的一种生活……
　　　　吃早饭的时候苏伊娜告诉我，她计划今天去本市最繁华的商业街去看店铺，她兴致勃勃叙述着自己理想中的店铺：“我想至少三十平米，最好在天元大商场跟前，那地方人流量大，咱们应当考虑将来也顺带卖一些年轻人比较喜欢的那种很个性的服装，这样我们就是两条腿走路了，你要不上班就帮我干，你专门去联系那些演出团体，反正你比较擅长跑业务，以后我主内你主外，我相信咱们一定能够成功！”
　　　　“想法不错”我被她的情绪所感染，我笑着说：“象咱们这种智商，弄个服装店还不跟玩一样，我无条件支持你！”
　　　　苏伊娜开心地笑了，我们像一对对生活充满希望的小情侣，对任何刚刚产生的想法和计划都迫不及待，我们吃完饭把碗筷一扔，直接杀向东大街。
　　　　等去了我才发现很多商铺信息都是苏伊娜通过报纸和互联网提前联系好的，我惊异于苏伊娜在不知不觉中所做的这些事情，看来她的确是铁了心要开店了。
　　　　实际上的情况并不是很理想，我们看过很多店铺，苏伊娜都不是很满意，经过很多次探询之后，我们选择了一家位置不错，但是面积有点大的一个店铺，这个店铺差不多将近五十平米，由于这个地段的价格是本市最高的，算下来一个月的房租差不多接近一万五，房东要求必须一次交三年的房租，最后我们谈到了可以先交两年的，两年光房费就要三十五万。
　　　　苏伊娜面色凝重，闷闷不乐，我们坐在市中心广场上的一个饮料摊点上喝着饮料，广场上有很多鸽子不时从我们身边飞过或者降落，有个穿的脏兮兮的小女孩抱着一把玫瑰，跑到我跟前：“叔叔，给漂亮阿姨卖支花吧。”
　　　　苏伊娜心情不好，挥着手示意小女孩离开，小女孩没有理她，眼巴巴的看着我，嘴里重复着那句：“叔叔，给漂亮阿姨卖支花吧。”
　　　　“多钱一支？”我低着头问了一句。
　　　　“五块。”
　　　　“一支五块钱不是宰人吗，你去一边卖去吧，我们不要。”苏伊娜脸色很不好看。
　　　　我伸手拍了拍苏伊娜的肩膀，用眼神安慰了一下她，拿出一个五十元的钞票，对小姑娘说：“你给我拿九支，不用找钱了。”
　　　　小姑娘对着我们鞠了一个躬，说了声谢谢叔叔阿姨，然后抱着花继续向别的情侣兜售。
　　　　“这种当你也上，这都是大人指示她们卖的，实际上钱都让大人赚了，这种同情心没有什么意义。”苏伊娜继续着她的不高兴。
　　　　我双手举着花恭恭敬敬的递到苏伊娜跟前：“漂亮阿姨，送给你，祝你永远都能像这些花一样漂亮！”
　　　　“就你嘴乖，漂亮阿姨都出来了。”苏伊娜白了我一眼，接住了我的花，然后放到鼻子跟前闻了一下，脸色终于有所缓和。
　　　　“你是不是发愁房租的事情？”我问苏伊娜
　　　　“是啊，我现在所有的积蓄加起来，也就十万，如果实在不行，我就把房子和车都卖了。”
　　　　“卖房子不好吧？”我问道：“房子算你的还是算乔得志的。”
　　　　“当然是我的，是乔得志给我买的，户主是我。”苏伊娜叹了口气：“他和前妻离婚后，本来说得好好的和我结婚，结果他变卦了，他纯粹为了弥补良心上的谴责。”
　　　　“所以我觉得受之无愧，毕竟我最美好的青春年华，几乎都给了他，凭什么我就不能要这些东西呢。”苏伊娜好像是为了给我解释，又补充了这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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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不要卖房吧”我劝苏伊娜：“钱的事，我来想办法。”
　　　　“你？”苏伊娜一脸奇怪：“你能有什么办法？算了，开店的事我不想扯上你，你还是先想着找工作吧。”
　　　　“你想过没有，如果你把房卖了，你还得租房，因为还有娜娜，所以你必须租个差不多的房子，这也是一笔不小的支出，你现在的积蓄再加上你卖房的钱，也刚够把店开起来，因为你还要进货、装修、还要招几个人，做生意没有一开始就赚钱的，如果半年之内没有赚钱有可能还亏损的话，你怎么办？你用什么来维持日常的运营？”
　　　　苏伊娜低下了头，她咬着嘴唇，脸色重新变得凝重：“也许一开始就赚钱呢。”
　　　　“呵呵”我笑了一下：“你卖得不是日常用品，所以必须要先打基础，也就是说要宣传或者去拉客户，这种情况下，怎么可能一下子就赚钱，第一年能少亏点是最好的结果。”
　　　　苏伊娜叹了口气不再说话。
　　　　“你不要灰心，我说过钱的事我来解决”我安慰着苏伊娜：“你要相信我，虽然我连工作都找不到，但是这件事我一定能帮你解决了。”
　　　　“我相信你”苏伊娜安慰似的笑着回答我，但看得出她并不相信我。
　　　　这个时候我有点随遇而安或者说顺其自然，在我答应帮苏伊娜解决资金问题时，我就已经开始反省了，最近的日子过的浑浑噩噩，我经常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我的大脑时刻会处于一种短暂的昏迷状态，也难怪找不到工作，因为在面试时经常会突然张着嘴呆住，我的思维变得极其混乱。
　　　　这不是一笔小数目，我又不是个随便承诺的人，我想起了刘依依对我说过的话，她认为我一定会和苏伊娜结婚的，这样的承诺告诉我刘依依没有看错我，起码我不会拒绝苏伊娜嫁给我，如果苏伊娜适时的离开我，也许我会痛苦的庆幸，庆幸自己没有终于没有和苏伊娜在一起。
　　　　这么说如果和苏伊娜结婚我还是有心理障碍，为什么会这样呢？我真的不知道苏伊娜有什么不好，难道仅仅是因为她的经历？
　　　　对这个问题我想过但从来没多想过，我不能欺骗自己，因为我慢慢得明白了，我越来越离不开苏伊娜，苏伊娜对我也是倾尽全力的好，她以前的所有经历这可能使她不再重复将来有可能在婚姻家庭可能会犯的错误。
　　　　大冶曾分析过男人的处女情结，这实在是个不值得讨论的话题，但是二十多岁的人经常会陷入这种话题或者心理上的矛盾而不可自拔，那个时候对我们来说女人那层膜变得无比重要，当时我们都在梦想自己妻子第一次肯定是自己，随着时间流转，我们发现处女已经变得不再重要了，因为所有自己愿意娶的女性都已不是处女，对于这个结果习惯了就麻木了，麻木了也就习惯了。
　　　　邹之凯在那次饭局上给我们讲过他一个刚离婚的朋友，他那个朋友算是个幸运儿了，因为他妻子的确是把处女之身给了他，而他们也顺利的结婚了，结婚三年后，妻子出乎意料的有了情人，邹之凯的那位朋友一气之下直接离婚，他追问妻子出轨的理由时，妻子告诉他，她从来不知道他之外男人到底是什么滋味，她屡屡想尝试，她不甘于一辈子混迹于一个男人的裆下，于是很自然的发生了偷情。
　　　　这件事彻底打碎了我们对处女的幻想。
　　　　所以我有时候可以自然而然的把所有自己喜欢的女人作为结婚对象来考虑，虽然我从来都不甘心结婚，我觉得我还有大好的前程，还有大把的女孩在等着我，我实在不愿意陷入养家糊口的沼泽。
　　　　但是人总要结婚的，大多数人生活轨迹无不如此，要有个固定的性伴侣，她会做饭洗衣服，会收拾房子会孝敬父母，最关键她会给你生孩子，这个人注定是任劳任怨的，注定了要吃你一辈子，注定了你将会成为另一代人……
　　　　我看着坐在我对面的苏伊娜，风撩起了她的头发，她用手轻轻捋着，一副风情万种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我不能和她对视，她的眼神经常使我惭愧的低下头去，我总结了以下原因：她看人时实在太专注了；她的眼睛黑黑的，长长的睫毛占据了半壁江山，我凝视时，感觉仿佛陷入深渊。
　　　　“看什么呢？看你那个傻样。”她又亲昵的白了我一眼。
　　　　我的确很傻，笑起来同样是，我喜欢在自己的女人跟前傻乎乎的，这常常让我心底有种热乎乎的柔情蜜意。
　　　　这么看来，我还是很纯情，并且毫无疑问，还是个好人。
　　　　苏伊娜没问我怎么想办法弄钱的事，看来她真的以为我只是在安慰她，她已经在考虑另找一个不是很好的地段租房子了，对她来说自己开个店至关重要，那是她新的人生，她将用自己的双手养活自己。
　　　　回去的路上没有来的时候那么兴高采烈，但看得出，她在鼓励自己，她不会屈服于这么小小的一个挫折。
　　　　“在小庄街找个小点的铺子应当就够用了，反正咱们也不主要做普通人的生意，有个地方摆产品就行了，出去多拉些客户，结果是一样的，等赚钱了再搬过去。”下了车，速伊娜边走边安慰我。
　　　　“看来你不相信我，钱的事我说能解决就肯定能解决，我觉得还是东大街好，起码在宣传上可以省很多事情，也展示了自己的实力。”
　　　　“算了，不说这些了，你去买几瓶酒，跟着我逛了一天了，今晚我做顿好吃的慰劳你。”快到楼下时苏伊娜让我去买啤酒。
　　　　“我就等着你这句话呢，我现在已经饿得前心贴后背了。”
　　　　我“哐哐当当”得提着几瓶酒和苏伊娜一块进屋时突然呆住了，乔得志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正悠闲的看电视，听见我们进来，头都没转一下，旁若无人的把脑袋努力的靠在沙发的最深的地方。
　第五十节　爱的苦涩
　　　　我“哐哐当当”的提着几瓶酒和苏伊娜一块进屋时突然呆住了，乔得志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正悠闲的看电视，听见我们进来，头都没转一下，旁若无人的把脑袋努力的靠在沙发最深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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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伊娜欲言又止，从我手上接过啤酒装进冰箱里面，她也没吱声，我有点不知所措，苏伊娜拉着我坐在沙发上的另一边，大家都沉默着……
　　　　对于乔得志，我的情感是复杂的，说实话，不知道为什么，截至到现在，我并没有对他有多少仇恨，我从来没有把刘依依的背叛算到乔得志头上，在我看来，那完全是刘依依自己的选择，即使乔得志找人揍了我，我依然没有对他有多少恨意，在苏伊娜的事情上，我甚至还有点歉意。
　　　　所以有时候觉得人真是个太过奇怪的动物。
　　　　这是我第二次这么近的面对乔得志，相比第一次，乔得志显得有点苍老了，头发里面竟然夹杂了不少白发，表面上他好像在若无其事的看电视，实际上他一直用余光观察着苏伊娜，我在他的侧面，他大半个表情都在我的眼皮底下。
　　　　“你来干什么？我们已经分手了，你这样突然出现是很唐突的，我想我明天该换一把锁。”苏伊娜那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我还以为你就这么一直沉默下去”乔得志口气很平静：“锁你不用换了，我把钥匙还给你。”
　　　　乔得志侧过身面对着我们，我惊奇的发现乔得志居然一脸憔悴，他双眼通红，说话的口气也不像以往那么洪亮了，显得有点颓废，他取出一串钥匙扔到茶几上。
　　　　“我昨晚一晚上没睡，我有很多话想对你说，所以今天很早就来找你，但是你没在，我就坐在这，一直等到现在。”乔得志很清楚地说出了这段话。
　　　　苏伊娜垂下了眼帘，仿佛在思考，过了一会叹了口气说道：“我们还有什么好说的，该说的昨晚已经说过了。”
　　　　“我想单独跟你谈一谈”乔得志转头看了看我，意思很明显，他不想让我听到他们的谈话。
　　　　我若无其事的站起身，准备回我的住处，苏伊娜一把把我拖住，使劲拽到沙发上，我又重新坐到了她的跟前。
　　　　“他没必要走，从现在起，你和我的任何对话都和他有关系，他有必要参与。”苏伊娜态度有点冷漠。
　　　　乔得志面露痛苦之色：“我们真的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了吗？”
　　　　苏伊娜坚决的点了点头。
　　　　乔得志点燃了一根烟，他好像在努力整理着思维，看得出他想恢复到原来那种强有力的状态：“以前我是不太冷静，我以为你永远都离不开我，我一直把你当我的附属品，我觉得你天经地义的要跟着我混一辈子，因为我乔得志从没有输过，从白手起家到现在二十多年我在生意场上一帆风顺，我现在的资产已经接近十亿了你知道吗！这是个什么概念？”乔得志加强了语气，他忽然好像恢复了元气，声音显得力道十足。
　　　　“这说明了在这个城市我已经是人上人了！连市长都要高看我一等，跟我交往的人全是这个社会的精英阶层。”乔得志随手关掉了电视，他的眼神很专注的看着苏伊娜：“我也从没有在女人身上输过，以我的地位和身价，有多少女人主动投怀送抱，大到电视节目主持人小到那些漂亮的女大学生，只要我想要，我随便玩！”
　　　　乔得志掐灭了烟头站了起来，他走到苏伊娜跟前：“伊伊，坦诚的说——我利用我的金钱和地位玩过很多女人，但是，包括我现在的妻子，我随时都可以离开她，那些女人不管是谁，我随时都可以舍弃她们，虽然她们中有的人在这个城市当中鼎鼎大名，但我不会留恋她们中的任何一位，在我所有的女人当中，我只留恋一个人……”
　　　　乔得志弯下腰，脸离苏伊娜很近，他压低了声音：“那个人就是你——苏伊娜，我也是昨晚才知道的，因为我感觉到了痛苦，你是唯一一个让我痛苦的女人。”
　　　　苏伊娜笑了一声，整个身子都跟着颤了一下，听不出来是冷笑还是苦笑：“你为什么现在才想起了说这些话，你当初和你那个大学生结婚的时候你怎么不说！六年了，你除过来去匆匆把这当旅馆之外，你还为我做过什么？我不到十九岁就跟了你，你呢？当初你说你是为了我离的婚，而你却娶了别人，那个时候你想过我的感受没有！难道你认为我喜欢一辈子给别人当个情妇，我够了，我已经受够了，我现在只知道我必须离开你，否则我连自己都对不起！”
　　　　乔得志重新做到了沙发上，他又点燃了一根烟，脸色沉重。
　　　　“如果说我这辈子犯的最大的错是什么，那就是没有和你结婚，现在我真的后悔了，我承认这一切都是因为我太要面子，也是因为我一直都认为我可以随时掌控你，我太自大了，所以我付出了代价，其实你和这小子的事情我早就知道，但一直忍着没有发作，因为我曾经对不起你，所以我允许你出一次轨，但是没想到你会一发不可收拾”乔得志伸着手指头指着我：“直到我实在不能忍受，我警告了他，我以为你们就此打住了，但没想到你们居然变本加厉！”
　　　　“看在你的面子上，这个小子我可以放他一马，我还可以给他一笔钱，只要他滚得远远的，只要咱们还能像以前一样”乔得志的目光转向了苏伊娜声音突然变得很温柔：“我甚至可以离婚，我想通了，我离不开你，我可以和你结婚，什么狗屁面子，我全不在乎了！”
　　　　乔得志的一番话让我非常愤怒，我瞪着他，我感觉到我的内心被刺伤了——到现在他还没有把我放在眼里，我非常讨厌别人轻视我，因为我是个自尊心很强的人。
　　　　乔得志无视我喷火的眼神，他一直注意着苏伊娜，虽然他没有赶走我，但是我好像根本就不在这个房间存在似的。
　　　　苏伊娜面色忧伤，她摇着头：“一切都晚了，你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我希望你能好好地对待你的妻子，她也不容易，别到了失去的时候再去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