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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夜雾-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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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雯发出银铃般的笑声,连旁边的服务生都笑了。
笑完了小雯对服务生说:“就两份这吧。”然后望着我:“你喝什么,要不就可乐吧,别的我请不起。”
“这不都说过了吗?只要你请客,敌敌畏都行,你就看着办吧。”
服务生笑着走了。
我问小雯:“这上面的标价不是美元吧?”
“又要让人家说你土了,要是美元,把我卖了我也请不起啊。”小雯指着我的脑袋说。
“这么说起来,也不算贵,我原来以为这种地方肯定是高档消费。”我恍然大悟
小雯可爱的作了一个“土”的嘴型接着说:“你要高档消费当然没问题了,只要你有钱,这种地方照样让你花出去。”
“哦,原来如此,长知识了。”我谦虚的听着。
这时我们点的菜陆续开始上了。
“方渺渺,我感觉你今天心情不是很好,昨晚肯定还哭过,能给我说说你怎么了?”小雯对我昨天到今天的表现一直很好奇。
我低着头沉默着。
“不愿意说吗?你当我朋友你就说出来,也许对你会好些,什么事都压到心里不好,我猜肯定和昨天开小车的那个女孩有关系,是不是?”
我不知道怎么说,偏偏是小雯,我觉得我始终无法拒绝小雯,并且如果找人倾诉,小雯确实也是最佳人选,和依依的事压了我太久了,但我又有点犹豫,毕竟这是个人隐私。
“有关系,因为她是我的前女友。”我决心告诉小雯我和依依的故事。
“我猜就是了,嘻嘻……肯定有一段浪漫凄美的爱情故事,我想听!”小雯撒娇般得看着我,眼神不容拒绝。
“她姓刘叫依依,我们是大学认识的,她比我低一届,她是她们哪一届的校花,身边有很多人追,按理像我这样的条件比较一般,我们又不在一届,是不可能和她发生什么的,但是偏偏命运是不可预测的。”我边吃边讲。
“她确实很漂亮,你们到底是怎么认识的?”小雯显然已经被吸引了。
“有一次,我们学生会组织去爬山,她也报名了,那次我们去的是一个比较原始的森林公园,里面非常大,人工开发的景点不是很多,当时都是正上学年纪不大,我们这些男孩们特喜欢逞能,结果跑到了深山给迷路了,更为糟糕的时因为体力不同,人都分散开了,也许是上天安排,那天依依和我一块,我们找不到其他人,手机也没有信号,依依当时都吓哭了,我就鼓励她,男人天生保护女人的那种天性在那一刻被激发出来,现在回想起来我们当时居然在山里一共走了两天。开始方向走错了一直向深山里走,第一个晚上我生了一堆火,我把我带的吃得都给了她,山里风很大,伴随着各种奇怪的野兽叫声,她吓得发抖紧紧地和我依偎在一起,那天晚上我们睡在一块大石头上,旁边的篝火一晚上我都没让灭,我几乎没睡,只要看材火不够了马上去捡,我怕她冻着更怕她受到惊吓,经过第一个晚上共患难,我们的感情已经很近了……”
我喝了口可乐,吃了点菜继续讲:“第二天根据太阳的位置,我确定了我们走出去的方向,不知道你爬过山没有,没走惯山路的人走山路是非常累的,再加上我几乎没吃多少东西,到了那天下午几乎走不动,她也是同样的情况,还好,我发现山里有很多野果子和能生吃的野菜,我农村长大的,对这些东西都很熟悉,所以我们靠着野果子和野菜,最终走出了山林,我出去之后才知道,我们失踪了6个人,在整个地区引起了轰动,警方甚至出动了直升机,森林公园更是出动了大批的人寻找我们,最后还是有两个学生出了事,晚上走夜路掉沟里了,一个发现时已经死亡,一个抢救过来了,但是腿残疾了。后来想起来我们又庆幸又后怕,这一次的经历对我们而言可以说是生与死的考验,我们毫无意外的热恋了。”
“呵呵,这么传奇,都能写本小说了,那后来呢。”小雯越来越有兴趣。
“转眼我就毕业了,我找到了我这辈子的头一份工作,依依也把我带到了她家里,把我介绍给她父母认识,她是本市人,但家境很一般,父母双双下岗靠摆小摊维持生计,初次见面她父母显得也挺高兴,可是当她父母了解了我的情况后,死活不同意,也许只有穷人才知道钱有多重要,她父母理想中的女婿是那种能改变他们生活的人,因为他们知道自己女儿漂亮,有这个资本。”我吃着菜说得很慢,像是在回味。
小雯出神的的摇着头:“难道你们就是因为这样分手的吗?把我放在那个位置也很难,但是你们经历了生死的考验,感情应当不会这么脆弱吧。”
“当然不会!”我继续说道:“依依毅然从家里搬了出来和我同居了,那时候差点把她父母气疯,甚至找我谈话,但说话的方式很让我生气,无非说我怎么配不上她女儿,这些话反倒激发了我的勇气,开始我还劝依依不要意气用事,这下我偏要和依依好,我们旁若无人的同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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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世界上的事情永远不可能是童话上写得那样,依依还在上学,她当时离家出走,我肯定得供她上完最后一个学期,我的工资又不高,我们竭尽全力的省钱,甚至经常买点馒头凑合着过一天,我很懊恼,老是对依依发火,每次过了都很后悔,但我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那段时间我们几乎天天吵架然后又抱头痛哭。”我指着眼前的西餐对小雯说:“这种地方,我从来没有带依依来过,想都没想过,我们常常攒一周的钱然后等到了周末,找个小麻辣烫店,好像吃山珍海味一样高兴。”说到这时我突然很伤感,鼻子一阵酸楚,是啊,依依跟着我一天好日子也没过过。
小雯盯着餐桌继续发着呆,她好像已经完全进入了故事。
“太过紧张的经济状况使我不得不放弃第一份工作,我来到了咱们公司,一切都有所好转,不同的是我要出差,每次我回来,依依像过节一样,每次我走的时候,她都要送我到车站,哭得像泪人一样。终于她也毕业了,我们庆祝了一番,她说从此她也可以养家糊口,很有志气的出去找工作,她的外形优势使她非常容易就找到了工作,并且待遇相当好,我当时算了一下,如果我们省吃俭用五年就可以在这个城市为我们安个自己的家,我想我们的好日子要开始了。”
“是啊,我都不听想后面了,看着都已经是大结局了,但是我知道你们还是分手了,我觉得太残酷了。”小雯有点怕后面的故事。
“世界上的事情你永远也猜不透,也许一切都是命。依依上班后,我们各自开始忙各自的工作,依依是老板的秘书,其实我当时就应当明白,一个刚出校门毫无经验的大学生一下子就能应聘成功总经理秘书,肯定没那么简单,果然不久依依说不想干了,老板对她有企图,我舍不下她那份高薪,就劝她先干着,我让我的一个朋友王自强每天下班去接她。后面发生的很多事连我都不太明白,依依对我越来越淡,直到有一天她说她要搬出去,我问王自强怎么回事,自强对我说她就没接过几次依依,每次都是她老板送她回来,其实那个时候我要苦苦挽留,依依可能也就不会搬走了,可是我听说她和老板走的那么近,我像以前和她吵架一样,在言语上丝毫没有服软,我不信他会搬走,我们三年的感情不会这样经不住考验,但我错了,当月我出差回来时,依依已经搬出了我们共同生活了两年多的房子,我那个时候觉得我头顶的天空完全塌陷了,我好像一下子失去了灵魂一样,我慌乱的打电话给依依,告诉她别开玩笑了回来吧,都是我的错,我辞职我再也不出差了我天天陪着你……依依哭着说,也许你能原谅我,但我不能原谅我自己,我只能说我对不起你……说完挂断了电话,我再也没打通过。”
“不知道你失恋过没有,对我来说天底下最大的痛苦就是失恋了,那个时候我的生活一下没了方向,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办?我请了假,每天晚上都失眠就像昨晚一样,白天浑浑噩噩,整整一周时间,一口饭也没吃但丝毫没有感觉,说真的想死的心都有,要不是因为想到父母,我真不知道那段时间我能不能撑过去。”
我长出了一口气,复述这段故事要有莫大的勇气,那些甜蜜的或者痛苦的都要重新的在脑海里过一遍,我讲得很疲惫,自己也很伤感,强忍了很久的泪水还是掉了出来。
“对不起,方渺渺让你又提起这段伤心事。”小雯居然也是满眼泪珠,她拍了一下我的手背:“相信我,一切都会重新开始的!”
“我早就没事了,我搬出那个充满回忆的房子,搬到现在住的地方,忘了对你说了,她昨天是来告诉我她和那个老板结婚了,这也是分手后事隔半年我第一次见她。”我努力使自己平静,为了让气氛能好些,我换了个话题:“我坦白过了,该说说你了,我听说你有个男朋友,能讲讲吗?”其实我是听小孙说过,有几次小雯的男朋友来单位借小雯下班,不过我没确定是追求者还是男朋友。
“我们没什么故事,很简单,我们是同学然后上学时他就追我,毕业时我答应了他,不过他挑三拣四一直没工作,现在一切还得靠我,我们的感情马马虎虎,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喜欢他,但是在一起时间长了,也就习惯了。不过他唱歌很好听,晚上公司聚会时我把他叫过来你帮我参谋参谋,我想听听你的意见。”小雯说得很坦白。
我不觉心里一阵失望,怎么会真的是她男朋友呢。看来还是上学时的观点,只要女孩漂亮点即使没有现在那她绝对是有过去。
今天的饭钱我没抢过小雯,她乘我不注意点完菜就付了。
多么好的女孩啊!!可惜……
终于熬到会议结束了,按常规大家一起聚餐,吃完饭去KTV。
吃饭的时候公司人都在,坐了满满四大桌,我很不喜欢这种聚会,一帮子人都争着给领导敬酒,拍马屁,喝多了就猜拳行酒令,我默默地看着,仿佛置身事外,不时有人会来跟你碰杯,有自己桌子上的人,也有其他桌子上的人。
小雯和陈总一桌,那一桌全是领导,其他三个桌子的人像走马灯一样不停的去那个桌子敬酒。
喝酒太多,我去了趟卫生间,出来时碰见了小雯,小雯偷偷问我怎么不给领导敬酒,别人都敬过了,就我没和领导碰杯,她让我待会一定要给陈总和秦经理敬酒,她说这也没办法,社会就是这样的,我要改变一下自己,我满口答应,但最终还是没去给那几个领导敬酒。
酒足饭饱要去唱歌了,公司里大半人都回家了,我们打了三个车去本市最有名的王府KTV,我和秦经理小雯还有其他两个销售部的坐一个车,秦经理喝得满脸红润,不停的用一些带点色情的语言逗着小雯,小雯对付这种事情倒是落落大方,和秦经理说着笑周旋,秦经理是南方人,前鼻音和后鼻音分不清楚,一定要小雯叫他情(秦)哥哥,一脸无耻的样子。
我对小雯说:“你男朋友不是来吗?怎么没见你喊他。”
“他啊,我让在王府门KTV口等我们。”小雯拿开了“情哥哥”抓着她胳膊的手。然后对秦经理说:“秦大哥,我看你是喝多了,你别对我那么好,我男朋友看见会杀人的,他脾气大得很。”
秦经理可能自己也感觉喝得太多太明目张胆,马上收敛了自己。
王府KTV坐落在本市最繁华的南大街上,门口光门卫和漂亮的门迎大约就有十来个,我们一到集体鞠躬问好,坐上电梯时,小雯带着她的男朋友急匆匆跑了进来,小雯男朋友看起来和小雯年纪差不多,很瘦穿着非常时尚,现在比较流行的小眼睛,看起来颇有点周杰伦的感觉。
我们要的是一个豪华大包,陈总兴致很高,用他那不成调的歌声首先给我们唱了一首老民歌,然后几个麦霸就开始了表演,我原来从不参加这种活动,自打和依依分手后,由于太无聊才偶尔参加一次这种活动,其实当年我在学校时曾组建过乐队,也当过主唱,但我不想和这帮丝毫不懂音乐的人为伍,之所以来,就是图个吵吵闹闹开开心心,谁让我每天都是一个人独守空房,但我从来没在公司人面前唱过歌。
小雯给他的男朋友点了几首歌,刚好在几个麦霸点的歌曲的中间夹着,轮到那个男孩唱歌时,有个麦克风还是在一个卖霸手上,我知道这家伙想和小雯男朋友一块唱,反正公司几个麦霸每次都这样,谁唱歌都要跟着唱,自己那个破锣嗓搞得不管谁唱听起来都很难听,并且不管那首歌会不会唱,反正总之要凑凑热闹,我说我也会唱这首歌,我顺手从那个卖霸手上要过话筒,因为我平时不唱歌,所以很容易就能要来麦克风,其实我的目的就是让人家一个人好好唱。
小雯男朋友的歌声果然不错,属于业余中的专业选手,比较擅长R&B歌曲,虽然声音还很稚嫩,气息也有问题,但是在一般人听来已经很不错,果然掌声四起,我对小雯笑了笑,竖了一下大拇指……
这种喧闹我只能适应一时,闹过了又该想念我自己安静的空间了,我给大家打了个招呼就走了,走到大街上,我看了看时间还不到晚上11点。
睡前我专门看了一下对面,神秘女人灯亮着,但是没看见人,我也困了,不想等她出来了,就拉上窗帘准备睡觉,临睡前收到小雯一条短信:怎么走那么早啊,我们现在又准备去吃饭了,完了去茶座打牌,估计今晚得玩一晚上。我回了句祝玩得高兴,我今天很困,先睡了。
第六节 程楚楚
第二天是周六,不用上班,我突然被手机铃声惊醒,是王自强打的,他让我赶紧起来去市中心广场,他约了幽梦一起玩,并让我带上相机。我迷迷糊糊挂了电话,使劲清醒了一下,突然想起来王自强曾经短信约过我今天和幽梦一块去玩,晕死要不是他打我手机我都忘了,反正也没事咱就去呗,我对幽梦还有几分好奇,毕竟那天在网上聊了那么长时间。
我到了广场时,王自强还没到,等了半个小时才看到他和一个女孩边说边笑走了过来,我特别看了几眼那个女孩,的确是漂亮,属于那种天生就引人注目的女孩,怪不得王自强这小子能在网吧几百号人里面盯上她,女孩穿了一身潇洒飘逸的休闲装,路人们频频向她张望。离得很远我就举起来相机,连着给拍了几张特写,我回放了一下,表情很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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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了面,我主动伸出手:“你好,方渺渺。”
“你好,程楚楚。”幽梦回应了我
“也叫幽梦。”王自强补充到。
“呀!你的相机好专业啊。”程楚楚看到我挂在脖子上的照相机:“能让我看看吗?”
“当然可以。”我从脖子上取下相机,递给了程楚楚。
程楚楚小心翼翼的拿着相机,问我怎么使用。
我心想这女孩性格还不错,见面熟,我拨到自动档上,给她说怎么拍怎么回放,她很高兴的举起相机给我和王自强拍照,然后看回放的时候看到了我刚才给她拍的那几张。
“这是不是你刚才偷拍我的?”她问我
“别扣那么大的帽子,你们刚才走过来时我抓拍了几张,说实话,你可真是天生的模特啊。”
“那是,不过这几张你拍得确实不错,你一定要给我。”说完之后,她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奇怪的看了我一眼。
“没问题到时间让自强把你的号给我我给你传过去。”我想王自强的q号和密码也许还在我桌子上放着。
“那就说定了,我突然想你问个问题……。算了,今天不问了改天吧。”程楚楚白皙的脸上挂着神秘的笑。
我隐隐约约猜到她想问什么,我拍了一下怔在一边的王自强:“今天活动你怎么安排?”
被冷落了半天的王自强显然有点不高兴:“也没什么特别安排,咱们去前面的公园逛逛,拍点照片,然后差不多也中午了,我请你们去肯德基吃饭。”
“呵呵,安排不错,有吃有喝。”我问程楚楚:“你觉得呢?”
程楚楚说:“随便了,看你们。”
一路上王自强拉着程楚楚故意和我拉开距离,然后不停的吹嘘着自己,一会说他父亲是某市税务局的局长,一会又说他现在是跆拳道黄段了,每周都去练拳,然后是他几次打架的经历,说得很玄乎,有的连我也是第一次听到,反正真真假假虚虚实实,这家伙原来是我们学生会的骨干分子,凡是有什么辩论会呀,小型演讲一般他肯定是主角,所以吹起牛(至少我认为很多事情都是吹出来的)来,还真不是盖的。
我一直没吭声,在学校时王自强并不能算我最好的朋友,但是绝对是跟我最勤的朋友,几乎他每天没事干的时候第一件事就是找我,基本上是我走到那他跟到那,用他的话说,就是比较崇拜我,因为学校的时候,不管是足球赛还是篮球赛,我都是主力,自己又组建乐队,所以深得一批人的欣赏,王自强可以说是我的超级粉丝。
公园里实在没什么好玩的,程楚楚不停的让我给她照像,摆着各种造型,有几次王自强要和她合影时,她都有意避让,王自强虽然看起来有点尴尬,但是也不是很介意,这小伙抗打击能力很强,当年还是他先追的依依,当时我还不认识依依,王自强就盯上这个小师妹,当然结果是碰了一鼻子灰,当我和依依谈恋爱的时候,这家伙对我的羡慕真是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虽然依依和我谈恋爱是由于特定的环境,但是在他眼里我已经非常了不起了,当时依依在学校里可是出名的冷艳,一般男孩正眼都不会看一下,所以在女孩面前,他还是挺忌讳我的,但是今天把我介绍给幽梦,我不知道他是想炫耀还是认为我的出现不足以影响他们的关系了,至少在我看来,他太冒险了。
我们在公园最高的亭子上坐着休息,一阵凉风,非常惬意。
我问幽梦:“你觉得我怎么称呼你比较舒服,幽梦还是你的名字。”我其实是想叫她楚楚。这种名字带着姓很别扭,叫幽梦更加别扭,但是直接叫名字又显得太亲热,毕竟刚认识,所以我有意问了一句。
“你和自强一样叫我楚楚就行了,嘻嘻……楚楚之意就是楚楚动人的意思,怎么样?感觉人和名字是一回事不?”程楚楚的确很自信,自信的可爱。
“呵呵,动人太动人了,我一点都不觉得热了,你还是个学生吧?”我问到
“是啊,楚楚在师大,再有一个学期就毕业了。”王自强抢着回答
“未来的老师啊,失敬失敬,我原来经常去你们学校踢球,你们管操场的那个老师是不是叫王建生?我们挺熟的。”其实王建生一毛不拔,我们踢球时给我们的场地租费特贵,我早就骂遍了他家的十八代祖宗了。
“是有个王建生主管体育场馆但是我对他印象不深”。楚楚显然对王建生毫无兴趣:“我将来可不想当老师,我的理想是做一名记者,怎么样?将来给我当个助手,摄影的活都交给你。”
“这么看得起我,求之不得啊!你赶紧成长吧,早日当上记者就可以与造福于人民了。”虽然是开玩笑,我还真想有那么一天,我已经烦透我现在的这份工作。
“是啊,我也觉得楚楚当记者真是没得说,这么漂亮出去肯定很拉风。”王自强插不上话有点着急。
“哪跟哪啊,当个记者有什么拉风的,再说了我要凭我的才学而不是相貌。”楚楚显得不屑一顾。
“呵呵,那是那是,你这么聪明做什么都没问题。”王自强平时那个伶俐劲今天全没了,就剩下讨好了。”
“你在你们学校肯定不是一般人,最起码也是校花级的,没错吧?”我试着拍了拍马屁。
“无聊,这还用问吗?看第一眼你就应当能看出来。”楚楚高高扬起她那个漂亮的脑袋,长发飘飘。
“做美女的就是幸福,肯定有很多追求者吧?”俗话说美女无剩女,像她这样的如果说在人才济济的大学里没个男朋友,谁会相信,我想替王自强套套这方面内容,当然我也很想知道。
“是的,这很正常。”楚楚回答我。
“选择面广,选个男朋友岂不是跟选美一样,呵呵……”我干笑着,连我也觉得问这种话非常无聊。
程楚楚转过头认真的盯着我:“你不就是想问我有没有男朋友,直接问不就完了。”
没等我有反应,楚楚情绪非常不好的说:“这个问题我不想回答,如果你们约我出来是出于什么目的话,我现在就走,我只想多交一些朋友,但没想交男朋友。”
我平生第一次被一个女孩抢白得满脸通红:“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随便开个玩笑。”
王自强也赶紧替我辩解,大家沉默了好一会,气氛有点尴尬,王自强提议说中午了我们去吃饭吧。
在肯德基我们让程楚楚先坐在位子上,我们俩一块去柜台买餐,我拦住了想付款的自强,自己付了钱,我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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