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夜雾-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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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出院了，是苏伊娜送我回家的，不过是打车送我回来，十多天的相处我们现在已经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起码在她看来是这样的，而我想的就很复杂了，当我有了杂念之后，我通常会找个借口——男人都这样，具体的小细节会表现在，假如伊娜弯腰取东西时，如果是正面，我的眼睛会不由自主的盯到她的胸脯，，如果是背面则会盯住她的臀部，我无法控制自己，当然也能掩饰得很好，我乐此不疲，我无数次幻想和苏伊娜会有鱼水之欢，没办法，她实在太性感了，她和依依或者楚楚的类型完全不同，我有时会给王自强打个电话说我现在感觉都快涨破了，太需要女人了。王自强通常会告诉我用左手的感觉和用右手的感觉，然后让我选择，我也通常会骂他日本人（手淫）的伎俩你也教我，分明是个十足的汉奸……
　　　　楚楚看过我两次，然后就没有来过，只是发短信问候过几次，我很奇怪的打电话问王自强，自强老实交待说是有次他把楚楚送到楼下，在楚楚将要上楼时，他抱住楚楚企图强吻，最后的结果是他的命根子被楚楚踢了一脚，在王自强捂着老二还没站起来的时候，楚楚警告他以后不要在她面前出现，要不然绝对不给王自强任何面子，就这样他们彻底掰了。
　　　　事后我都有点气急败坏，这个傻帽性子也他妈太急了，这么重要的计划也不提前征求我的意见，害的楚楚连我都不太搭理了。
　　　　另外一件大事就是我的事迹经过报道之后，来医院看我的人络绎不绝，最多的一天医院走廊的人都挤满了，而看我的人们有送鲜花的有送礼品的，也有送情书的……令人意外的是有两个人居然送来了花圈，他们说是听说我为了救人，自己被车撞死了，所以他们深受感动，专门送来了挽联和花圈，我哭笑不得，有学校叫我去演讲，有些事业单位也想组织什么专场会，都让我近乎粗暴的拒绝了。
　　　　不过值得一提的是在看我的人里面，还真有那么几个女孩长的很可人，她们对我的崇拜基本已经到了以身相许的地步了，那几天正是我内分泌最旺盛的时候，我真想把她们骗到床全给咔嚓了，不过这也只能想想，英雄没做完再成流氓了就太得不偿失了，我安慰自己，小不忍则乱大谋，为了一片小树林而放弃一望无际的大森林，我不会愚蠢到这个地步。
　　　　思路这样清晰的时候，我完全对我的恢复不担心了，证明脑震荡没有对我造成任何伤害，我依然聪明绝顶。
　　　　依依看过我一次，她是看了报纸上的消息才知道的，结果她去的时候医院全是看我的人，她在接近我的时候，被屋里的其他人挤了出去，我床边坐满了人无法顾及到她，她只好发了短信离开了，她说人多眼杂，改天找我。
　　　　小雯、小孙和段旭一起看过我一次，当时我基本已经恢复正常了，我拉他们出去吃了一顿饭，大家高高兴兴得聊了一次。
　　　　然后是其他认识的或有点认识的朋友，反正住院这段时间，我还真有点感动，连好多年不见的初中同学都来看我，我常常是看着对方面熟就是想不起来，然后对方让我拼命的猜，这个游戏那段日子玩了不少，最后名字也常常记不起来或记不全，大家傻子一样哈哈大笑，总之住院的十多天是我长这么大感觉最喧闹的十多天。
　　　　本来小区办和孩子父母商量给我举行一个欢迎出院的仪式，说我现在是全小区人的骄傲，让我给小区的人讲讲我的事迹，我婉转的拒绝了，我只想好好静一下。
　　　　苏伊娜执意要送我上楼，我没办法拒绝就把她带了上去，不过为了不让她发现我的秘密，我让她在客厅等我一下，我进了我的卧室，因为我让王自强来帮我收拾过房子，所以还不算太乱，我把DV和三角架全部收起来挂到墙上，然后又把床单重新铺了一下，一切看起来都毫无痕迹，我想我不能让苏伊娜感觉到任何我偷窥她的证据。
　　　　我到了客厅对苏伊娜说：“不好意思，没有水，我先给你烧吧。”说完我去厨房烧了一壶水。
　　　　苏伊娜说：“我不喝水，我上来就认个门，在这我基本就没什么朋友，他也经常十天半月不来找我，平时一个人挺没劲的。”
　　　　这倒绝对是，因为她的生活我太了解了，我回答她：“我也一样，也特别想认识你，你知道吗苏小姐，从你住进来的第一天我就对你有印象。”
　　　　“是吗？”苏伊娜脸上的皮肤好的让人羡慕，笑起来还有个酒窝，成熟中透着可爱：“你说我是那一天住进来的？”
　　　　我说：“你四月份住进来的，好像是6号，那个月你刚住进来我就出差了，出差的之后我还一直惦记着你。”
　　　　苏伊娜：“你惦记我？为什么啊？”
　　　　我说：“不为什么，因为你长得太漂亮了，我是走到哪想到哪。”
　　　　苏伊娜笑着说：“那也不至于这样惦记着我啊，你不会一见到我就对我有所企图吧？”
　　　　我说：“说没企图那是假的，说对你不动心那是生理不正常，做诚实的人说诚实的话，这是我的做人原则。”
　　　　苏伊娜哈哈大笑，我很欣赏苏伊娜的大大咧咧，什么玩笑都能开。


　　　　苏伊娜笑完之后问我：“怎么没见你用什么行动来表示？”
　　　　“怎没表示，这不，逮着机会就去撞你的车子。”我一本正经
　　　　“你原来是有预谋的，怪不得撞得那么专业，完全是电影里面的镜头，你是不是提前练过。”苏伊娜继续爽朗的笑着。
　　　　“忘了问了，你的车呢？”我还真想知道她现在敢开车不。
　　　　“在啊，我马上就拿到证了，不过那一次把我吓的我已经两周没碰那我的车了。”苏伊娜有点心有余悸。
　　　　“这么夸张啊，不过谁开车不出一两次事啊，多开多练习就好了，但以后尽量不要在小区开了，太危险。”我安慰苏伊娜。
　　　　“我花钱请人单车单练，旁边有教练心里会感觉踏实很多。”苏伊娜站起来在我的房子里转悠着：“你这房子租的吧，房费多少钱？我能看一下卧室吗？”
　　　　“一个月400，房子就这么大一室一厅。”我带着伊娜进了卧室。
　　　　苏伊娜好奇的打量着我的卧室，然后站在窗户前笑着对我说：“你的窗户怎么刚好对着我的客厅，你不是经常偷看我？”
　　　　我心里一阵紧张，她难道知道我偷窥她，按理应当不会啊，我又没开灯又没用望远镜之类的东西，她凭什么断定的？
　　　　“发什么呆，快点回答我，是不是心虚了。”苏伊娜点燃了一根烟。
　　　　“没错，不看你看谁啊，因为正对着嘛，我一看窗外就是你家客厅，没办法。”我半真半假的回答她。
　　　　“我一个人时也经常看你这边，不过大多数时间都是一片漆黑，我还想呢，这家伙怎么那么早就睡觉啊，没想到那家伙就是你。”
　　　　我笑了笑问苏伊娜：“苏小姐，你家是苏州的，你怎么一口北方腔啊。”
　　　　苏伊娜：“我出生在苏州，但是在北方长大的，我刚出生妈妈就因为大出血死了，我爸找个后妈对我不好，我就去东北我姨家，我姨供我上完初中我不想再花她的钱了，因为我的嗓音好，自身条件也不错，所以我选择了上艺校。”
　　　　我问：“原来你上过艺校，怪不得这么有艺术气质，你在艺校学的什么专业？”
　　　　苏伊娜说：“我学的是声乐，毕业后我一直在夜总会唱歌，然后偶然的机会认识了他。”
　　　　我知道她说的是宝马男，不过她说的在总会唱歌的话让我感到有点熟悉，好像有人给我讲过，我一时又想不起来。
　　　　就这样我们一句搭一句的瞎聊到下午，然后一块吃了个饭，然后才各自回家，分手时她叫去她那看看，我想了一下说改日吧，因为我想看看楚楚在没在网上，几天不见她还真有点牵肠挂肚。
　　　　生活重新恢复了平静，我回到了熟悉的住处，再次对王自强的急于求成表示发自内心的愤怒，程楚楚对他没意思我早就知道，就他自己不明白，以为人家给他个好脸他就了不起了，追女孩用这种卑劣的低档次手法，我真耻于与他为伍。
　　　　我打开电脑，程楚楚的qq显示不在线，我试着发了个信息看她是不是隐身，但是依然没有回应，我想还是打个电话吧，手机拿到手上犹豫了半天最后还是拨了出去，没有人接，我打了两遍，都没有回应。
　　　　我又陷入失落，当你有意做一件事对方却没有任何反应时，你会感到寂寞，我已经无数次说到寂寞这个词，这的确让人深思，因为我发现我真的想楚楚了。
　　　　结果总是会跌宕起伏，在我心里毫无着落的时候，程楚楚的电话回了过来，看到她的号码时，我居然紧张起来，我清了清嗓子接通了电话。
　　　　其实事情很简单，刚才楚楚洗澡去了，回来之后看到了我的电话就给我回了过来，我们在开始的谈话中都没有提到王自强，她很关心地问我恢复得还好吧，有没有什么伤疤或者后遗症什么的，我说没有，我问她最近在忙什么，她说也没忙什么，功课比较紧，马上要考试了，她最近忙着复习，听了她这段话我心里舒服了很多，我叮嘱她一定要注意身体不要光学习，要劳逸结合，并说改天请她吃饭，好好放松一下，她说好啊，学校里呆时间长了也挺闷的，但是我必须答应她的一个要求，我问什么要求，她说不要叫上王自强，我故意问她为什么，她说你别问了，王自强要是去她就不去了，我笑着答应了她，开玩笑说我早就想逮个机会和你单独相处，你能这么自觉的清除电灯泡，我感到由衷的高兴，楚楚笑着说看来我的脑袋没有好彻底，还是有后遗症，建议我回去再做个扫描，治彻底了免得没事就胡言乱语。最后在我们在友好交谈的气氛中结束了对话。
　　　　我满心欢喜，关掉电脑转过身看到窗外对面的客厅里，苏伊娜在客厅的大窗户跟前手拿着一根烟，我见我转了过来，抬起手优雅的打了个招呼，我也傻傻的举着手回应了一下，然后有点尴尬，拉上窗帘吧我觉得不合适，不拉吧我又不知道该干什么，离这么远又不能说话，被人注视的感觉的确不好受，我原地转了一圈，继续打开了电脑。
　　　　我准备休息一周多再去上班，所以没定闹钟，第二天早上手机声把我惊醒，我迷迷糊糊的接通了电话，是依依打的，她说你怎么还没起床，我到你楼下了，我一惊赶紧坐了起来。拉来窗帘看到楼下依依的车，我说我住302你上来吧，我打开窗户让房子透透气，然后赶紧洗漱。
　第十三节　无味的性交
　　　　撒尿、刷牙、洗脸，然后听见敲门声，我含着满嘴的牙膏嘴里叼着牙刷给依依开了门，嘴里呜呜的示意她先坐。
　　　　我发现人的那些所谓的杂念和欲望都是和黑夜有关的，清晨起床洗漱完毕后，看着窗外的阳光，我觉得无比纯洁。
　　　　我看见客厅的依依正在四周打量，看我进来了问我，你怎么不买个电视啊，感觉里面空荡荡的好象少了点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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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没钱嘛，咱还没有到大款的级别。”我说道
　　　　依依说：“你始终不忘讽刺我，怎么样？好彻底了没？”
　　　　我说：“这个问题这几天我都快回答烦了，我没事，完全没事。”
　　　　依依说：“我能参观一下你的猪窝吗？”
　　　　我说：“你们女的怎么都这个毛病，随便看吧。”
　　　　依依说：“看来来你这的女的挺多啊，我还以为你真得以泪洗面呢，原来过得这么滋润。”
　　　　我说：“你可真够自私的，你都把我抛弃了，难道还要我抱着你的相片整日以泪洗面，终身不嫁？”
　　　　依依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贫了。”
　　　　我说：“车撞的，被撞了一次就成这样了，见谁话都没完，直到把对方说烦了，这可能是被撞留下的唯一后遗症。”
　　　　依依已经到了我的卧室，四周打量着：“还不错，挺会享受的。”她看见了我墙上挂的DV和相机：“怪不得不买电视，原来钱都买这些东西了，你也不攒点钱娶媳妇用。”
　　　　我这两年攒的钱也确实全买这些玩意了，我觉得青春、时间过得飞快，有必要用某些东西来记录。
　　　　依依把DV取下来：“以前咱们一起时，你一直想买个DV，因为我在上学所以你一直买不起。”依依有点出神。
　　　　我察觉出这句话里面有某种柔情，现在的我和依依就像擦着地面快速滑行的钢管，随时都能擦出火来，毕竟大家那么熟悉了，数月前还天天拥抱、撒娇、做爱，所有的陌生只是表象。也可以说是一个无法彻底治愈的慢性疾病，任何的伤风感冒都可能引起它的复发。
　　　　所以无论如何，这时候的情景和环境都有可能促成我们重圆旧梦。
　　　　起码这个时候，我表面装着毫不在乎，但心里已经在想这个问题了，因为我开始寻思安全套在什么地方。
　　　　依依坐在了床上，摆弄着DV问我：“你救那小孩现在还好吧，没想到你还真勇敢，以前我怎么就没看出来。”
　　　　我说：“小孩不错，对我特亲热，现在他父母已经想让他认我做干爸了。”
　　　　我坐到了依依跟前，我想做点什么亲密的举动，比如搂住她的肩膀或者拉拉她的手，但是试探了几次，都没有成功，主要是觉得别扭。
　　　　我又想试试说点什么甜言蜜语，比如好久没和你一起了我想你了，或者很深情的说，你想我不？但是还是欲言又止，我看着依依东张西望看什么都好奇的神情，怎么都说不出口，我觉得有点不对，这么熟悉的躯体怎么会这么陌生呢，为此我专门想象依依衣服下面的躯体，特别是敏感部位，甚至是屁股上长胎记的地方，我都仔细回忆着，以此来刺激我找回从前和依依一起的感觉。
　　　　写到这我感觉可能会被很多貌似纯情的人唾骂，因为我感觉到我笔下的方渺渺已经越来越不要脸了，人家刘依依好歹要死要活的跟着他受了3年的罪，最重要的是跟他上了床，他已经在人家身上沾足了便宜，而现在他却要籍此来意淫人家甚至带着点诱奸的味道，虽然表象上方渺渺神态自若的坐在刘依依身边，但实际上方渺渺已经用意念强奸了刘依依，这对一个怀着好心来看他的姑娘来说，肯定是罪大恶极的，显然，这种事情我不写出来所有人都不会知道，刘依依也不会知道，方渺渺依然风光无限，但事实上以我的经验，男人就是这样，包括我自己，我要勇敢的揭露表象之外的所有一切。
　　　　刘依依看我的DV时给了我足够的意淫时间，我已经不再满足想象她的身体了，我开始回忆我们做爱的每个细节，她所喜欢的姿势，她特有的呻吟声，还有她的某些特殊癖好，当我回忆到射精的一霎那时，依依开口了。
　　　　依依问我：“你DV上的这些内容是在那拍的。”我突然想起DV里还存着对面女人的录像。
　　　　我说：“对面的，不过你也能理解，对我来说每个晚上都是长夜漫漫，这是我打发寂寞的最好方法。”
　　　　依依转过头看着对面：“是我看到的那个屋子吗？”
　　　　我说：“没错。”我想接下来依依该表现她纯洁的一面，起码会骂我怎么这么变态。
　　　　但结果是，依依沉默着一直没说话，我甚至能感觉出她有种莫名其妙的忧伤，我没有多想，这个表情一直是我所需要的，就像猫在猎杀老鼠时，一直潜伏着找最佳时机，现在猫该出击了！于是——我自然的抓住了依依的手，柔声的问她：“你怎么了。”顺势又靠近了她一些，依依说：“没事，我就是突然不高兴了，没来由的。”
　　　　我带着命令而又爱怜的口气说“不准在我这不高兴！”然后顺势用另一只胳膊搂住了她的肩膀，为了不使这个动作突兀，我深情的对着依依说：“如果你不高兴，我也会不高兴的。”依依爆发似的趴在我肩膀哭了，这个举动让我相当意外，听哭声不像是被我感动的，倒像是某种发泄，我考虑要不要继续，因为在女人哭的时候下手显然太残酷了，况且我所设计的动作和语言里面真情的成份还是占了一大部分。
　　　　我像哄小孩一样哄着她，然后顺手拉上了窗帘，不管结果如何，准备工作一定要做好，我没问她为什么哭，只是自然而然的开始亲吻她，从她含着泪水的眼睛开始，我觉得现在的气氛在向有利于我的方向发展，我吻着依依慢慢倒在了床上，依依依然是难过的表情，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或许她已经看透了我的居心，没有反抗，也没有迎合，于是我大胆的开始了下一步，我剥光了依依身上所有的衣服，依依熟悉的身材凹凸有致的呈现在我面前……
　　　　在这个上午，我发泄着积压了半年的欲火，但是并没想象中那么一发不可收拾，要不是安全套降低了敏感度，我想我绝对不会撑多长时间，因为打一开始我就感觉到无味了，依依一直没动，任我摆布。我感觉我完全是在奸尸甚至还不如，因为依依始终在不合时宜的流着眼泪，我感觉完全错位了，当我完成最后一击时我已经有了一种想吐的感觉。
　　　　依依的不高兴让我非常的不高兴，虽然我行云流水般的完成了我的诱奸计划，但我一点满足感都没有，我觉得一切都透着乏味或者无趣，我必须弄清楚刘依依是怎么了，她今天的这种神经兮兮的表现绝对不是没来由的。


　　　　于是我问她：“为什么你会这么伤心？”我努力保持着一种柔情。
　　　　刘依依一言不发，她终于不哭了，盯着天花板，这个时候我觉得她像一具真真的尸体。
　　　　我躺在她身边，我们都没穿衣服，我静静的等着她。
　　　　10分钟后，刘依依终于平静了，她转过身拿起了DV，倒了倒带子，然后选了一段播给我看，这一段是宝马男和苏伊娜在客厅亲密的镜头，刘依依指着宝马男像个小孩一样声音稚嫩稍带哭腔的说：“他是我老公乔得志。”
　　　　什么？我差点从床上跳起来：“他就是乔得志！怎么会，乔得志开什么车？”问完了我才觉得我说了句废话，人家自己的老公怎么会认错呢！
　　　　依依说：“他开宝马，车号8989。”
　　　　现在该我不说话了，刘依依今天发神经般的难过，完全是因为这个男人！
　　　　依依说：“其实我早就知道他有个情人，但是没有亲眼见过，我还心存幻想，想着他很少回家确实是因为忙。”
　　　　我说：“你爱他，所以当你亲眼看到他和别的女人一起时，你很难过，甚至很痛苦。”这时候我嫉火中烧，我想这时候我的脸绝对是绿的。
　　　　依依没回答我，她两手合什捂住了鼻子和嘴，美丽的大眼睛扑腾着。
　　　　我突然想宝马男——确切点应当是乔得志如果这时候去找伊娜看见楼下依依的车，会不会上来找她？”
　　　　我把我的担心告诉了依依，依依木然的说，让他找吧，最好让他看见咱们俩就这样躺着。
　　　　我心里已经不光是生气了，看来苏依依的确是爱上了这个花心款爷，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恨，我可不想让乔得志看见我不穿衣服的丑相或者成为依依刺激宝马男的一个工具，我起身穿上了衣服，然后催促苏依依也起来，我说该去吃饭了。
　　　　依依不起来，说除非我给她穿衣服，这是她的老伎俩了，我们曾经无数次玩过这个小把戏，可我今天没心情玩，我使劲拉起了刘依依，让她自己穿衣服，但是当我手刚一放松，她就像根面条一样又瘫倒在了床上。
　　　　我说你要怎么才起床，她回答我，我必须给她穿衣服，我问为什么非要我穿，她说因为衣服是我给她脱的，我想她说的这个理由也站的住脚，于是我把我费了半天劲剥掉的衣服又穿回到依依身上，我给依依倒了杯水，然后问她饿不饿，依依来的时候的那种意气风发全没有了，说话就像被胶水粘住了一样，含糊不清，她没说饿不饿，只说她不想吃任何东西。
　　　　我也情绪全无，有种强烈的挫败感，这使得我非常脆弱，我觉得我就像一直斗败的公鸡，灰溜溜的穿好衣服，但是我想无论如何，也要出去吃饭，我就是不想呆到屋里，我感觉非常憋闷。
　　　　强拉硬拽我把依依拉到小区外面的一个小川菜馆，并不忘记让她把车也开出来，其实都没心思吃饭，依依要酒喝，还想喝白酒，让我给拉住了，倒不是我不让她喝酒，是因为她还要开车。
　　　　我们只要了一瓶啤酒，依依在喝完第二杯时已经发晕了，她口齿不请的举着酒杯发狠的说：“我要找去那个女的，她不把老公还给我我就杀了她！”
　第十四节　喝醉的伊娜
　　　　酒这个玩意有时真的会让人变得很怪异，在依依扬言要杀了苏伊娜的时候，我已经认定我和依依彻底的完了，那曾经关于依依所有的美好想象都在瞬间变成了泡沫，我甚至后悔上午费尽心思的跟依依上床，这是我这辈子最无味的一次性交，我怀疑我会不会就此阳萎。
　　　　看着对面有点疯疯癫癫的刘依依，我想这还是我曾经几乎迷恋致死的那个清纯小女生吗？
　　　　我急匆匆的送走了刘依依，并对她忠告，你要维持你和乔得志的婚姻你就不要去找那个女人，更不要在乔得志跟前揭穿这件事，你不想失去现在的一切，最好装的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