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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三十年灵异档案-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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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间那个穿一身宽大的白色和服,小眼睛,大鼻子,胸前绣着一只蓝面狮子,体态肥胖,臃肿的脸蛋上扑满了白粉,两颊画着腮红,就连眼线和眉毛都被刻意的用眉笔瞄过,看起来很是恶心。
偏生这样一个胖子,手中还拿着一柄折扇,故作风雅。扇子上的字很少,张鹤生瞧不清楚,但依稀能看见,扇面上画的是一个赤身裸体的美女。
怪人的两边,站着两个额头光秃秃,后面留着日本发型的男人,两人的腰上都挂着武士刀,衣服上同样绣着蓝面狮子,看样子是某种组织或家族的标志。而这两个武士打扮的男人都跟在胖子的后面,保持了两三步远的距离,表情也很是拘谨,显然身份要低于中间的胖子。
“啪啪啪”胖子毫不吝啬自己的掌声。
“呦西,前面几个刚碰到就死了,真没意思。至于你,看起来似乎很厉害的样子,竟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封印了我的式神雪女。让我千里迢迢这一趟,没算白来。”
“要知道,我可是坐了半个月的船哦。”
胖子喋喋不休的说道。
奇怪的是他竟然会说中国话,而且字里行间,很是流利。
胖子的表情很滑稽,人畜无害的样子。但打开八门遁甲的张鹤生,能凭借微弱的气息感受到,从对方身体里散发出的浓烈杀气。
这个人的总体实力,要逊色于自己,张鹤生判断。可他知道,自己因为过度的体力消耗,战斗力已经锐减了四成以上,此刻若是跟对方缠斗下去,最后肯定得吃亏。
“你是谁?”念头转过,张鹤生不咸不淡的问道。
“大日本最尊贵的阴阳师家族之一,前田家族的代表,前田彩音。”胖子将折扇连连挥舞,似乎很热。
“阴阳师?”听到这个名词,张鹤生茅塞顿开。所谓的日本阴阳师,起源于平安年间,当时中国各种文化以逐渐传入日本,被日本疯狂的吸收,其中也包括战国以后,诸子百家中失落的‘阴阳家’。据说,‘阴阳家’中的少数人,将学术带到了日本。并融合当地的神鬼文化,形成了一种以占卜,星象,驱魔为主体的新职业,这个职业便是日后阴阳师的雏形。阴阳师在日本发挥了浓墨重彩的作用,一直以来都受到皇室的敬重,最著名的阴阳师安倍晴明甚至被聘为御用法师。相传每个阴阳师都养了一只属于自己的式神,但因为这个职业太过神秘,所以数百年来,仍如雾里看花一般,摘不掉面纱。
在张鹤生的印象里,阴阳师应该是深居简出,脱离政治的一群术士。
但令他万万没想到的是,竟然会有阴阳师被日本军部所笼络,成为起侵略战争中的鹰犬爪牙。
好像看出了眼前的人是在拖延时间,前田彩音唰的一下收回了折扇,一幅令人血脉膨胀的春宫图顿时消失不见了。
他看了看张鹤生,又看了看满地的鬼手,片刻,竟双手叉腰,歇斯底里的大笑起来。
“支那猪,你知道吗?雪女不但是我的式神,还是服侍我睡觉的爱妾,而你你竟然把她的手给砍断了”说到这,前田彩音一张脸变成了猪肝色。
“失去了手,你让雪女以后怎么给我按摩,怎么和我享乐?不可饶恕,八嘎,不可饶恕”前田彩音越说越激动,最后直接如炮弹般冲向了张鹤生。
“我要把你吊起来,然后活生生的扒掉你的皮,做我卧室的墙纸!”
跃到半空的前田彩音右手一抛,指间的折扇,便如旋转的利刃一般,带着嗖嗖的风声朝着张鹤生的脖子飞去,如果张鹤生躲闪不及的话,绝对会尸首分家。
“锵”
张鹤生眼睛一眯,整个注意力全部汇聚在了那把夺命的折扇上。等到那扇子离自己还有一米远的距离时,张鹤生身子朝后一仰,耍了招铁板桥的硬功夫,随即长剑脱鞘,一道炫目的剑光便如长鲸吸水一般的点到了扇子上。
他本以为自己的长剑,配上灌注在剑刃上的内劲,可以将这柄纸扇撕成碎片。但意外的是,折扇碰到长剑,只是在空中踉跄了一下,便像回旋镖一般,倒转方向再次回到了前田彩音的手中。
“哈哈哈哈”
前田彩音得意的笑了一声,双手轮番结印。
“来迎,金刚怒目!”话音刚落,在前田彩音的背后就出现了一个佛教中千手观音的幻影,整尊观音深眸浅笑,眉眼中蕴含了无限的大慈悲之色。手捧净瓶绿叶,身躯两侧伸出无数双白皙的手腕,令人顶地膜拜。但不知为什么,张鹤生却在这尊观音的两眉之中,看到了一缕黑暗的邪气,这一切,就好像是一个地狱里的魔鬼,披着佛陀的外衣,造谣过市。
果然,一秒钟后,观音像陡然扭曲变形,幻化成了一个青面獠牙的狮头男人,这个男人左手拿着钢叉,右手提着人头,浑身溅满了猩红色的血滴。又哪里是什么金刚观音?分明就是日本神话传说中的妖怪:
彭侯。据说,这个叫做彭侯的家伙,专吃寺庙里的僧侣,平安年间,仅仅一年的功夫,就吃光了整个日本三分之一寺庙里的僧侣。最后被阴阳师联手捕杀,这才让这个恐怖的传说告一段落。
瞬息之间,彭侯的幻影就越来越来,然后分解成无数个血红色的爪子,袭向了张鹤生。
血爪的速度飞快至极,张鹤生知道现在去闪避,已经来不及了。唯今之计,只能将八门遁甲开到第四门,依靠八门遁甲的力量来抵挡了。
想到这,他一咬牙,将长剑插在地上,掐诀念道:“八门遁甲,第四门”
还没等张鹤生念出第二段话,不远处,就传来了一阵激昂的清啸:“朱光,赵一,钱二,张三,李四,五鬼搬运,疾!”
下一刻,五条各式颜色的奇怪线条连通到泥土,以一种难以看清的速度绕到了张鹤生的脚下,等张鹤生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离开了沟壑,站在了一个人的身旁,那个人正是梁维扬。
原来刚才眼见张鹤生要强行开启八门遁甲的第四门,而前田彩音的血爪也接踵而至,梁维扬当机立断的使出了五鬼搬运。所幸他的术法能力惊人,及时将张鹤生拉开了险境。不然的话,即便张鹤生可以硬扛住这一招,以八门遁甲对施术者的伤害程度,也会拼的玉石俱焚。
“梁大哥,你你来了?”张鹤生惊讶的张开了嘴,很是难以置信。
“嗯,我来了。”梁维扬微微一笑:“因为我记得自己当年唱的那首歌谣。”
说完,他拍了拍张鹤生的肩膀:“张师弟,我已经在安全的地方埋下了五色令牌,长谷川军营终究不是久留之地,回去吧!”
“好!”张鹤生重重的点了点头,但随即想到了什么:“梁大哥,那几名伤员”
“就知道你会问这句话。”梁维扬嘴角一翘,觉得自己好像是对方肚子里的蛔虫:“放心,在此之前,我就已经把他们送走了,之所以现在才来,也是因为送走他们耽搁了时间。”
“谢谢你,梁大哥。”张鹤生激动的,连说话都有些颤抖了。
“傻家伙,跟我说什么谢,走!”梁维扬说完,便开始结印起来。
“八嘎,不能走,一个都不能走,我要扒了你们的皮,做墙纸,做地板,做灯罩!”壕沟里,前田彩音暴跳如雷,整个人就如同不倒翁一般,上蹿下跳。
“扒了我的皮?”蹲在地上的梁维扬不怒反笑:“在此之前,你还是先顾着自己吧!”
前田彩音刚想再骂,却看见一红一绿两盏灯飘到了沟壑上空,壕沟里的两名武士在孔明灯熄灭的刹那,一声都没吭出,就莫名其妙的倒了下去。前田彩音大惊失色,赶紧去试探他们的鼻息,竟已气绝而死。
“八嘎,八嘎,这是支那人的索命术!”前田彩音惶恐的指着梁维扬说道:“可恶的支那人,狡猾狡猾的支那人!”
“这不是索命,而是你们这些侵略者,对东北死难同胞的偿命,今天只是个开始,并没有结束。”梁维扬说道。
“还有,我们不叫支那人,是堂堂正正的中国人。”
说完,梁维扬便发动了五鬼搬运之术,成功带着张鹤生逃出了长谷川军营。而肥胖的前田彩音刚刚爬上沟壑,还在埋怨此行伏击功亏一篑的时候,在他的头顶蓦然飘来了蓝,白,黄三个幽灵般的孔明灯。
“八八嘎!支那人又来索命了。”前田彩音惊叫一声,跑得老远。
第二八二章血腥大坝(30)
十年前,东北,敌占区,天气阴。
这是‘抗日救亡祈福协会’来到东北的第二年,仅仅的一年的功夫,这片辽阔的土地上,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用一句话来形容那就是:日本人的险恶用心,愈发的昭然若见了。而军阀张作霖肩膀上的担子也愈发的沉重了。
这一年来,张作霖部和关东军,共发生了大大小小百多次冲突。而日本的驻华大使,也处处刁难,想用各种威逼和利诱,将整个东北九省,据为己有。
‘祈福协会’虽然闯出了名头,也被数个省的百姓传为佳话。但却也因此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以前在小鬼子的眼里,这群道士们就是个谜,所以被耍的团团转。但俗话说的好:吃一堑长一智。被欺负的久了,小鬼子也聪明了许多,在经常会被光顾的地方,都一一加设了碉堡和哨塔,昼夜执勤。并且有针对性的进行了数次大扫荡,将‘祈福协会’和游击队之间的联系剪除,仅这几次扫荡,为了保护百姓和同伴,就有数百名祈福协会成员死于非命。虽然鲍理泉曾经数次联系内地,补充了一些人数,但应征者明显比起初少了许多。毕竟,接二连三的死讯传回去,看到那些实力高超的前辈们都死的死,残的残,也就没几个人敢再掸这趟浑水了。
长谷川军营的那场夜袭,是‘祈福协会’最痛的伤疤。
鲍理泉本来想好好责备梁维扬和张鹤生两人的,但后来想想,也就算了。小鬼子的军营设了埋伏,又请来诸多阴阳师助阵,这是谁都没想到的,钻进人家的口袋里,能带着一大半人活着回来就是谢天谢地里。事后,张鹤生和梁维扬曾和鲍理泉谈起这场战斗的蹊跷,猜测会里有日本人的奸细,鲍理泉听是听了,可却没在意。在他的眼里,都是中国人,而且还是出家人,谁会干出这种人神共愤的事儿?
事实证明,张鹤生和两维扬的话,是对的。
很快,‘祈福协会’在敌占区的微妙地位,便朝着糟糕的方面奔去。
得到阴阳师协助的关东军,就像是长了眼睛一般,指哪打哪,无论祈福协会的总部藏在何处,都会在很短的时间内被找到。三轮扫荡下来,死伤几乎过百。这下鲍理泉可就急了,清查了几次,不但没揪出人来,还弄得人人自危,互相猜忌,最终只能不了了之。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这个叱诧一时的民间抗日组织,命不长久。
最后一次扫荡,被关东军的总司令武藤信义命名为‘屠龙计划。’
此次扫荡,共出动了一千名装备精良的日本士兵,其中有向导,汉奸,熟悉本地地理环境的乡农若干,以便在最短的时间内,清查完所有的可疑点。
但上面的,却是虚的。往白了说,就是为了掩人耳目。因为武藤信义知道,这个神秘的中国组织实力惊人,其领袖鲍理泉,张鹤生,梁维扬三人,在当地百姓的眼中,更是如神一般的存在。想要彻底的消灭这些人,必须要出动另一支能与之抗衡的力量,那便是日本的阴阳师家族。说起阴阳师家族,武藤信义可是下了一番苦工,他亲自写信说服了天皇,这才将国内所有顶尖的阴阳师,包括三神器的拥有者:‘枭首三人众’一并请来。
枭首三人众,顾名思义,乃是日本国中最为残暴的阴阳师组合,被仁峪天皇称之为‘最佳的臂助’‘朕之御用法师’。他们不但掌握了高超的阴阳术修为,而且拥有历代相传的皇室三神器,分别为草雉剑,八尺琼勾玉,还有安乐扇。
枭首三人众的第一人,叫做关谷神奇,绰号‘甲裴妖僧。’他的浑身上下,都刺满了密密麻麻的经文,哪怕是脸和光头都不能幸免,是日本第一寺庙法隆寺的主持。持神器草雉剑。
枭首三人众的第二人,叫做小林大悟,绰号‘越后之龙’,除了阴阳师的名头之外,还是日本著名的傀儡师,擅长制造各种傀儡。持神器八尺琼勾玉。
枭首三人众的第三人,叫做原田彩音,也就是张鹤生遇到的那个胖子,绰号‘淫邪魔手’,平日里喜欢把自己打扮成女人的模样,但却是个荒淫的家伙,原田彩音活到四十岁,一共遇到了六十个让他痛恨的人,而这六十个人,无一例外都被他扒掉了人皮,风干后做成了房间里的各种摆设,他的卧室里,大到床单,小到灯罩,都是用人皮彩绘而成的。持神器安乐扇。
藤田信义相信,有这三个人援手,关东军的‘屠龙计划’绝对可以将祈福协会这条龙斩掉龙头,抽掉龙筋,让它连虫都不如。
“藤田将军,鲍理泉等人明天会在这个地方如此如此”站在藤田信义旁边的一个老者,弯下腰悄悄地对他说道。
听了老者的话,藤田信义微微一笑,便吩咐他领赏去了。
没错,这个人就是祈福协会的成员,而且还是重要成员。但令藤田信义料想不到的是,这个老家伙虽然骨头硬,却是个色胚子。将他俘获的时候,无论是鞭子抽,烙铁烫,都死不开口。但当见到伺候自己的几个日本小妞时,却色迷迷的流下了口水。藤田信义当时就明白了,二话不说,立刻就找来几个美妾陪他睡觉,这老家伙还是相当厉害的,六十多岁,竟和几个小姑娘战的金枪不倒,折腾了一夜。第二天,泡在温柔乡里他,乖乖的什么都说了,而且还被藤田信义作为内线放了回去,时刻汇报祈福协会的行踪。
自此,以神秘著称的祈福协会,再无秘密可言。
‘屠龙计划’如期而至,祈福协会所在的平顶山一个小时之内,就被迅速包围。而鲍理泉,张鹤生,梁维扬还有十多名全真教弟子为了掩护其他人,被大批阴阳师困在了山顶的树林里。
几番战斗下来,人数越来越少,最后只剩下了五个。
即便如此,鲍理泉等人亦是疲惫不堪,浑身带伤。
山林深处太过于安静,原本存在的风声,咆啸声都彷佛已销声匿迹,只有在空荡荡的带有血腥味的空气中不时扩散着几声偶尔的呜咽声,似乎是生命最后的挣扎,似乎也是临死前的求救。
灰暗的天空更加暗淡了一些,好似在进行最后的酝酿,整片大地被笼罩在黑暗之中,树林原有的张牙舞爪也浸泡在一片死光之中,显得那么颓然无力。
林子里到处都是虬须老树,树根之间交相缠绕,裸露在泥地外面显得更加苍劲。一些树根缠绕后留下的空隙之间,偶尔裸露出一具尸体,使本来就黑暗潮湿的丛林,显得更加的阴森和恐怖。
鲍理泉伸出手,抓住一片随风飘舞的落叶,端详了片刻之后,深深地叹了口气。
“我们已经被里三层外三层的包围了,从刚才的几场遭遇战来看,敌人至少有五十人,而且全部都是阴阳师,其中甚至包括了臭名昭著的枭首三人众。”
鲍理泉的身前,安安静静的蹲着四个人。
一个是梁维扬,一个是张鹤生,另两个是护卫鲍理泉的全真教弟子。
听了鲍理泉的话,四个人表情各异,张鹤生皱紧了眉头,梁维扬眯起了眼睛,两名全真弟子则是手足抖动,露出了惊骇之色。
“这该怎么办呀,包括鲍道长在内,我们也只有五个人而已,实在是难以应付”想到先前同伴的凄惨死法,全真弟子的心就凉了半截。
“怎么能说这种丧气话呢!”张鹤生转过头来怒斥道:“这个林子很大,我们藏得也很深,一路上梁师兄更是清理了走过的痕迹。我相信,一时半会,敌人是找不到我们确切位置的。我们完全可以休息一番,恢复体力,然后在这里设下埋伏,到时候出其不意的袭击他们,找到逃跑的突破口。”
张鹤生所言,未尝不是一种方法。
在场诸人都闭上了眼睛,思考着这个方法的可行性。
“不可以!”片刻,梁维扬当先睁开眼睛,斩钉截铁的说道:“此时此刻,平顶山已经被日本人包围,我们即使设下埋伏又能往哪儿逃?”
“难道我们就没有退路了吗?”鲍理泉苦笑道。
“让我想想。”梁维扬做了个深呼吸,随即眼睛一亮,计上心头:“以现在的情况,只有派一个人去佯攻,吸引敌人的注意力,其他人才有机会逃脱。”
“佯攻。”鲍理泉淡淡的问道:“是去做诱饵吗?”
“差不多。”梁维扬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点了点头。他的这个动作,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如坐冰窖,毕竟,但凡有点脑子的人都知道,一个人去做诱饵,最后的结局只有死路一条。
一时间,林子里出了奇的沉默。
侧过脸,看到面色苍白的其他人,梁维扬自信满满的笑了笑,在说出这个答案前,他就已经做好了一切的准备。他甚至已经决定,要去做这个诱饵,因为他坚信,一个成功者,必须要有如此豁达的牺牲精神。
想起那天夜里,张鹤生指责自己的话,梁维扬就不快起来,所幸,此刻的他获得了一种报复的快感。
哼哼,张师弟,你现在又在想些什么,怕是你永远也不会有这个觉悟吧!
念头之际,梁维扬就要开口,说出自己相当诱饵的事情。可话一到口腔,梁维扬却发现那句话就像是卡在了喉咙里,无论自己怎么憋都憋不出来了。
“快说说呀!”梁维扬按住膝盖的双手紧紧的握紧,但使出了浑身的劲儿,都说不出来,他忽然发现,自己竟真的害怕了
因为他不想当诱饵,更不想去送死。
“鲍道长,让我来做诱饵吧!”正在梁维扬还在剧烈的挣扎时,张鹤生站了起来,坚定地说道。他的话恍若石破天惊,砸在了梁维扬的心里,让他瞬间无地自容,羞红了脸。
“张师弟,你”梁维扬诧异的抬起头来,突然发现张鹤生的身影要比自己高大的多,那是一种强大的心理落差。
“梁大哥。”张鹤生微笑着拍了拍梁维扬的肩膀:“接下来的一切,就拜托你了,我”
“不!”张鹤生话还没说完,就被梁维扬推掉了肩膀上的手。
“你别想一个人去逞英雄,诱饵,自然要我去做。”梁维扬红着脸说道。他终于明白自己刚才的错觉,是怎样一回事了。一直以来,自负的性格使得梁维扬以为,他才是最优秀的人,但其实不然,他所会的,只是算计而已。而每一次重大的人生抉择,走出第一步的,都是张鹤生。
无论是兄弟,情义,还是牺牲精神。
想到这,梁维扬产生了一种深深的挫败感。
终归是过来人,看着争执的两个年轻人,留着花白胡子的鲍理泉唏嘘一声说道:“都别争了,要去做诱饵的自然是我。”
“可鲍道长,您可是总指挥呀!”众人诚惶诚恐的说道。
“什么总指挥。”鲍理泉摇了摇头,毫不在乎的说道:“一个虚名罢了。”
言罢,他走到了梁维扬和张鹤生面前,蹲下身来,语重心长的说道:“维扬呀,你和鹤生总是这样,只要有点事就会争来争去。但现在这种情况下,需要的是同伴间的团结,别把私人感情带进去。你下决心太慢已成事实,所以要先正视自己,不要失去冷静,更不要心比天高,不然再这样下去,你很有可能会误入歧途。”
“总之你们这些年轻的后辈不必着急。”鲍理泉捋了捋胡须:“这个国家,早晚会有用到你们的那一天。但在此之前,你们需要做的,就是好好地珍惜自己的生命。”
“明白我的话了吗?”鲍理泉笑道。
“明白了。”张鹤生眼眶含泪的点了点头。
“那就这样吧!”鲍理泉一边说一边探手入怀,将一方小小的印章递到了张鹤生的手里,掰开他的五指,然后放进了他的掌心:“鹤生,从明天开始,你就是祈福协会的总指挥了。”
“什么?”张鹤生身躯一震,愕然的抬起头来。
而旁边的梁维扬,一张脸已经变得铁青,他实在未料到,自己争来争去,争了几年的东西,竟然落在了这位师弟的手里。
不甘心,真的不甘心
“记住我们道教的宗旨,也记住我们祈福协会,成立的初衷和所要传达的信念。”鲍理泉喃喃:“这幅担子,就压在你的身上了。希望在不久的将来,你能把我,以及无数先辈们用生命所捍卫的信念,一代又一代的传承下去。”
“对了,还有一个小小的私人请求。”说到这时,鲍理泉已经走出了树林:“王师北定中原日,家祭无忘告乃翁!”
“走!”看着鲍理泉远去的背影,满脸是泪的张鹤生,用平生最大的力气喊道。
可他并未注意到,斜倚着树的梁维扬,那万念俱灰的眼神。
林子的末端,鲍理泉浑身是血的站在中间的开阔地,目光诧异的盯着阴阳师的人群中,那个披着斗篷的老者。
“吴师弟,没想到,竟竟然是你!”
“为什么,为什么”他喃喃。
“因为我还要享几年艳福,而你的项上人头,却值一百万大洋。”
斗篷老者说完,关谷神奇等人便齐齐笑了出来,接着走到离鲍理泉还有一丈远的地方,停了下来,聚拢成圈,将他团团围住。
看到这一幕,鲍理泉反而释怀了许多,因为他知道,十之八九的阴阳师,都被自己引到了这里。而枭首三人众,更是全部到齐。
既然如此,那便再没有什么遗憾了。
想到这,鲍理泉立刻双手结印,瞬息之间,无数条黑色的咒文竟如蜈蚣般爬到了他的肌肤上,咒文中包含了八卦里的乾,坤,坎,离等图标,可谓触目惊心。
“四象追魂,启!”
鲍理泉大吼一声
鲍理泉的身体慢慢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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