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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遍你心-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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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我还知道,你对她的尖酸刻薄毫无保留!”
  愤怒下的成宵,将他对芷菱的不满逐一脱口而出。
  芷菱大怒:“我对她尖酸刻薄,干你什么事?闹了半天,原来你在为她抱不平、为她仗义执言?”
  “你对任何人尖酸刻薄我都管不着。问题是,她是你妹妹,对自己的妹妹这样,根本是……”成宵本想说“变态”,但他不想伤她太多,还是收了口。
  “根本是什么?”
  芷菱追问。
  “是不道德,是品格的问题。”
  “不道德?品格?”
  芷菱哈哈笑了起来,轻佻地说:“成宵,你的脑袋倒真像座博物馆,找得出这种历史悠久的老骨董来!道德?品格?拜托别把它拿出来用,它早就过时了!”
  她存心气他,只因他竟然为了芷英而与她反目,她不承认她有什么过错。
  “邰芷菱,想不到你这么恶劣!”
  “管大医师,你的假道学也不是普通的可怕!”
  “你让我心寒!邵芷菱!”
  “你使我作呕!管成霄!”
  两人针锋相对、互不相让。第一次的争吵,他们已把对方刺伤得体无完肤。
  盛怒的成霄不再继续与芷菱互诟,他拿起车钥,头也不回地离开医院到地下室去开车。
  转动着方向盘在灯火辉煌、到处塞车的市区走走停停,他的心情恶劣而混乱。
  回家吧!也只有回家,才能给自己这颗沧桑忧烦的心找到一点平静。
  摆脱了车阵,驶往东湖郊区的车速霎时飞快了起来。夜风一阵阵扑向成宵的脸,却吹不散他心头上的失意与烦恼。想着邵芷菱的种种,他为着终于看到她的真面目而深感悲忿。
  这就是他所迷恋过的一个女子,他选择来取代那个虚荣奢侈的前妻、寄望在后半生互相扶持的一个女子!他已选择了她!这一辈子的聪明、半生的努力奋斗和寻觅等待,已全都放在这两名女子身上……。
  车子回到东湖在别墅的大门前,他颓然停了下来,熄了火靠在驾驶座上发呆。他需要让紊乱的思绪沉淀下来,再走进家门。
  四下一片寂静,只有夜虫的鸣唱律律地在山野间传送。
  隐隐地,管成霄听见了钢琴弹奏的声音从家中飘游出来。是靓君在练习吧!琴声虽然生涩单调,却透着清脆朴拙的可爱,叮叮咚咚的简单旋律,使那透出橙黄灯光的家园充满了吸引人的宁静与温馨。
  成宵听了一会儿,想要回家的欲望更加强烈了。
  按下随身揣带的电子摇控锁,管府的大门自动开启,成霄的座车爬进了斜坡上的家园。
  进到屋内,果然芷英伴着靓君坐在一块儿,两人的身影背对着他。
  看到芷英,使成霄再度百感交集。他不动形色,仍坐在皮沙发上远远地看着她们。
  靓君已开始练拜尔6程度的简单乐曲,以她在音乐上的资质来说,这样的成绩已经让成宵很满意了。他知道,这都是芷英耐心调教的结果。
  等到练琴时间结来,成宵叫菜嫂送上水果请芷英品尝,小靓君整个人坐到了成霄腿上,和他磨偎亲热着,直到成宵感觉不该冷落了一旁的芷英,想和她闲聊几句时,才发现正英正失神地发着呆,一盘水果原封未动。


  “芷英,芷英。”
  成霄连唤两声,才把芷英唤回魂来。当她的眼睛望向他,那幽怨而又心事重重的模样竟叫成霄的心弦在暗中颤动。
  “芷英,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相识以来,成霄看到的芷英始终是淡漠沉静,即使在应酬的场合中也是如此。但是,现在的她似乎更加不快乐,她面色苍白、愁眉深锁,织弱的身躯彷佛不堪负荷。
  究竟罗旖魁给了芷英一个怎样的婚姻?或着说,以罹旖魁那样一个风流外向的调情圣手,怎会适应芷英这样性情的妻子?管成宵真是百思不得其解。他想起罗施魁说过的,自己和芷菱的配对是不可思议的,这种种状况,确实是让成霄不得不承认,人无论如何地英明盖世,一旦为情所困,一流的脑袋也会变成一盆浆糊。他和芷菱,芷英和旖魁,
  这个世界一定把他们弄错了!
  听到成霄温柔的询问,芷英只是默默地摇摇头,随之把脸偏向成霄看不到的一边。
  成宵发现她的神色异常,放下了靓君走近过去,看到她竟然强忍着满眶的泪水不让它滚落下来。
  “芷英,发生了什么事?请告诉我!”
  成霄有一股想去拥抱她的冲动,因为她那如同银河星辰般盈水晶亮的双昨是那么哀切动人,比当年屏幕上的芷菱还要让他动容千百倍。因为她的沉静、温柔和对孩子的爱心都是真实的,她的美与楚楚动人完完全全焕发自她的内在。
  芷英经此一问,两颗眼泪反而滚落了下来。他快速地拭去了它,低低说声:“抱歉,我告辞了。”
  她拿了手袋便往外走。然而旖魁的车子并未出现。
  “芷英,我送你回去!”
  成宵拿了车钥欲追出去。
  “爸爸,芷英阿姨今天自己开车咄!”
  靓君在一旁叫着。
  成霄停止了脚步,不再追上去。
  这个世界一定有什么地方弄错了,而且是一团糟……成霄走向酒框,只想大喝一场。
  第三章
  摄影棚内,灯光强烈地照射在场景上,冷气强劲地从每一个风口吹送出来,工作人员都专注地守在岗位上,屏息进行新戏的录像。
  只有芷菱一个人表现奇差,一个镜头已NG了四次。
  导演再度喊停,对戏的演员霎时一个个作出皮球泄气的动作,无可奈何地准备重来。
  “再来一次!五、四、三、二、一。”
  导演一声令下,机器再度开启,对戏的女演员又开始作表情,走位,念词。
  然后换到芷菱,不到几秒钟,自己又低喊“不行”,同时停止所有表演。
  “卡!”
  导演很生气,大吼了一声后,叫说:“放饭!放饭!两点半准时回来!”
  众人一阵欢慰的赞叹,溜的溜,散的散,只剩下导演与芷菱还留在熄了灯的棚里。
  “芷菱,你今天是怎么搞的?表情不好,走位不对,说台词像扫机关枪,一个镜头NG五、六次,七、八次,像什么话?是不是存心把你头号悲情小旦的招牌给砸了?”
  骂人的导演正是罗旖魁,他是这档戏的制作人、导演兼男主角,一副威风八面,意气风发的老板架式。如果不是看在芷菱是自己人,他可不管你当不当红或大牌小牌,当着众人就是一番迎头痛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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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旖魁,对不起啦!我注意力无法集中起来。让我休息一下,等一下就不会了。”
  芷菱自己也觉得难为情,娇声讨饶。
  “唉,不然怎么办,去吃饭吧!好好吃一顿,休息休息,培养一下情绪,好不好?我的姑奶奶。”
  “你先去吧!我现在没胃口。”
  芷菱边说边走向化妆间,以扔掉一袋垃圾的姿势把身子往靠椅上一拋,然后抽起烟来。
  旖魁不再理她,径自去吃饭。
  休息时间过后,录像重新开始。芷菱一副极力振作的样子,但是,她还是失败了,第一场戏又是不断地NG。
  “怎么搞的?这种表情你最拿手,还要这样一遍一遍磨啊?”
  旖魁气得跳脚,芷菱脸上现在可出现刚才怎么地做不好的如怨如诉表情。
  “好啦!芷菱,我投降!你今天提早收工算了。剧务,准备跳录第四十七场!”
  旖魁做人到底有一套,见芷菱心不在焉,干脆放她一马。带人的最高哲学就是“恩威并用”,他的人脉极佳,一方面当然由于多金而慷慨,一方面也是他人情练达,洒脱不羁,凡事不和人计较太多。这种条件正是他年纪轻轻便当上制作人的原因。
  趁着换场的空档,旖魁把芷菱送出电规台大门,并对她说:“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如果可以,晚上收工后我想和你聊聊。”
  “噢。可以啊!反正我没事,要睡也睡不着。要聊什么?”
  “你啊!我看你不太对劲。愿不愿意讲出来?”
  “当然可以啊!看在你现在是老板的份上。”
  芷菱懒洋洋说完,钻进出租车走了。
  夜晚十点半,在东区一家通宵营业的餐吧里,芷菱懒散地蟋缩在角落里,一旁,刚刚赶到的旖魁才坐定,服务生询问他们喝些什么。
  “蓝色知更鸟!”
  芷菱不管旖魁要了什么,径自点了酒。这是她常来的地方,以前穷极无聊时,她便来这禀喝上两杯蓝色知更鸟,同酒保发牢骚或吐苦水。
  薄荷酒送上来,美丽的蓝绿色汁液,还装饰着果雕,小黄瓜雕成的绿色鸟形把整杯酒的造型点缀得既浪漫又秀色可餐。
  “蓝色,我忧郁的心!”
  芷菱吃了一口,既满足又伤感地叹息。
  “怎么啦!我的雨夜苦情花,是不是和你的大医师闹翻了?”
  “大导演,你还真有看透人心的本事!”
  “干演艺这一行,光是演这个白痴、扮那个疯子,就可以把人生百态看透。你和管成霄怎么了,说来听听。”
  “你想当鲁仲连?唉!其实也不是真的闹翻,是从来没有像这次一样,吵得那么厉害。以前,他是把我捧在手掌心里的,现在,他竟然说对我不敢领教!”
  “显然事出有因,他才这么说的吧?”
  “说起来才真呕呢!他竟然为了不知道你和芷英是夫妻而责怪我,还说我对她尖酸刻薄。喂!你是知道我从来就讨厌芷英,尽管她是你老婆,我还是要这么说。没办法,我们生辰八字对冲!”
  听着大姨子数落自己的老婆,罗旖魁只有摇头苦笑,睨着她让她尽情发泄。
  “看嘛!你是她老公,都不心疼,关他管成霄什么事,要他来打抱不平!”


  “也许,你还不了解成霄的个性吧!他在学生时代就是个保守、道德观念守旧的人。说真的,你已经选择了这样一个老公,只有调整自己去适应他,别指望叫他改变,他可是很固执的!”
  “旖魁,我可是修正自己太多太多去适应他了。只是,为了芷英恨我吵,叫我忍不下这口气。”
  旖魁连抽了三支烟,听她滔滔不绝地埋怨后,这才一脸沉重地开口问:“芷菱,你今天没说,我还不方便问。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为什么那么讨厌芷英?”
  “你真的想知道?”
  “当然,她是我的老婆啊!”
  “嗯,既然你想知道她的底细,我可以告诉你。但我丑话说在前面,你可别说我破坏你们夫妻的感情。”
  旖魁被芷菱一唬,直觉事态严重,顿时脸色沉了下来,两眼直言盯着芷菱,等地说出真相。
  “邰芷英是我妈走私和别的男人生的!我爸对她讨厌透了,如果不是对我妈还有一些割舍不掉的情感,她早就被丢到臭水沟或孤儿院门口了。”
  芷菱满口鄙夷地说。
  罗旖魁大大松了一口气,原来只是这么一回事!在他的人生观里,男人的风流和因风流造成的种种后遗症或麻烦都是小事,偷情生下的小孩和一般人根本没两样。何况,芷英是他的最爱,他的妻子!
  “哦,因为这样,你就讨厌她?”
  旖魁不想刺激芷菱,他知道她的成见根深柢固,谁也改变不了。
  “当然!我讨厌她那副自命清高不凡,实际上却是闷骚入骨的样子!”
  “闷骚?她不会啊!去到哪里,都是一个冰山美人,怎么会闷骚?我还真希望她热情一点?”
  旖魁苦笑中带着几许无奈。
  “所以嘛,你对人生哪里看透了?像芷英那种人,才能彻底把你们这种男人迷倒,不是闷骚是什么?从小到大,跟在她后面的男生就是比我多,这大概是野种才有的本事和天分!”
  “喂喂!姑奶奶,嘴下留情好不好?你骂的是我老婆!”
  芷菱撇撇嘴,因旖魁的抗议而不再喋喋不休。
  “抱歉,旖魁,我只是气疯了。”
  “说真的,芷菱,你不喜欢芷英,我无所谓。但是如果你还爱成霄,要把个性改一改。你们的个性差异太大,很容易出问题。”
  提起了成霄,芷菱又从刚才一只充满攻击性的刺娟缩成一球无依的小猫,苦恼伤心又爬到了脸上来。
  “看得出来你很爱他。放心吧!我来当和事老!”
  旖魁爽快地告诉了芷英,并催她把酒喝完,说:“走!我带你去开心一下!人生苦短,自当秉烛痛游!”
  听旖魁说愿当和事老,芷菱的烦恼消失了一大半。她丝毫不考虑旖魁夜不归营或芷英倚门而盼的种种状况,立即精神抖数地答应了。
  他们到“异形王宫”玩了个痛快,从DISCO、啤酒屋、KTV到BB弹房,疯狂奔放地寻欢一整夜。芷菱最喜欢的典型都市夜生活形态,管成霄从来不会给她,现在,罗旖魁给了她最大的满足。
  成霄每天忙完了医院的工作后,唯一的希望就是想回家里去。虽然尚未强烈到归心似箭的地步,倒是比起以前那种工作告一段落后便无所适从,不知如何是好的失落空虚之感改变得太多太多。从前,他甚至害怕回家见到他那只有漂亮躯壳而一无是处的前妻。而后,芷菱给过他一段甜蜜迷醉的初恋时光,但很快地,对她的失望又带来了繁华落尽,灯火萧索的感觉,回家陪女儿成了下班之后唯一排解寂寞的出路。然而,父女两人相守的的冷清总填充不了他那颗空虚的心,毕竟靓君只有六岁,稚龄的她带给成霄的安慰总是有限的。直到家里多了一个芷英,多了琴声,才增加了许多家的感觉……。
  然而,成霄今夜却不得不牺牲回家的时间,和罗旖魁逗留在一间叫作“狄恩市长”的美式风味PUB里。
  满墙的40年代海报上浮现当时的美式足球、橄榄球明星和政坛风云人物的身形脸庞。
  道地的美国酒杯与餐碟,美国式的音乐,火车式卡座和小方桌高脚椅……悬在吧台区上方的小火车不停地奔驰跑动,彷佛时光就回到了那老旧的时代。
  “怎样!成霄兄,我特地为你挑的地方,还满意吧?”


  旖魁以一副东家的架式,招呼着他的老友。
  “看来我真的不再年轻了。心理学者说,一个人的嗜好泄漏了他的年龄,从你对我的观感来看,我真的赶不上时代了。”
  “那可不一定。我之所以认为成霄兄也许会喜欢这个地方,是因为你的风格和特质正好和现在流行的怀旧风潮相骼合,绝对没有别的意思。不然,细数台北各种不同风格诉求的新趋势,像标榜后现代中国风的'长安大街'、诡异的城堡地窖设计的'雄鸡餐厢'等等,成霄兄欣赏吗?”
  “旖魁兄真不愧是我的故旧之交,这么了解我。对于台北的许多摩登和时髦,我的确是脱节落伍、追赶不上了。”
  两人寒暄一番,点了肉排餐和酒,开始共享一个夜色飘忽、灯光如幻的夜晚。
  “时间过得好快。从学校出来打滚到现在,一转眼好多年了。”
  旖魁摇着头感叹说。
  “你干得有声有色,很有成就啊!”
  成霄说。
  “比起你来,我可逊色多了。你的名望和成就才是其材实料的,我只不过在玩玩而已。”
  “旖魁,你别客气了,以你的知名度来讲,我绝对是膛乎其后的。听我医院的护士小姐说,你是东方的汤姆克鲁斯,台湾有一半的人口在为你着迷呢!”
  “别损我了,成霄兄,你才是众多女子心目中的英雄偶像呢!好了好了,我们别再彼此歌功颂德了。倒是有一点我们表现得平分秋色、比不出高下的,就是我们都娶了邰家的姐妹为妻,这一点巧合才真令人叫绝!”
  罗旖魁蓄意在不露痕迹中提到芷菱,他注规着成霄神情的变化。
  原本神色泰然、轻松偷快的成霄,立即显出一股扫兴的表情,旖魁自然是觉察到了,但他不动声色地说:“你知道我怎么认识芷英的吗?完全是因为芷菱是我后期学妹的缘故。我先后追过不少女孩子,直到认识了芷英,被她特殊沉静冷淡的气质所吸引,才千辛万苦追到她的。”
  “哦!”
  这一话题果然引起成霄的兴趣,他说:“说真的,我倒很想听听你们贤伉俪的罗曼史,因为,从表面上看起来,你和芷英是一热一冷、不同典型的人,这样的恋情应该有着相当的戏剧性吧!”
  旖魁闻言,落拓地笑了笑,他早想说,你和芷菱不是也一样吗?想想时机还不适宜,便顺着话锋讲:“的确是。追求芷英的人非常多,总之,我可是使出混身解数才使芷英投入我的怀抱的。”
  旖魁说得十分得意,成霄心中虽然存疑,却不得不承认他早已见惯旖魁那套追求女孩子无往不利的本事。他试探地问:“你们婚后感情怎么样?冒昧地讲,我觉得芷英并不快乐?”
  “噢,你大概和很多人一样,被她那出了名的冰山美人的外表所惑吧!以前找他被她弄得一头雾水,但是,也只有我知道,身为一个女人所该有的温柔和温情,她是比任何人都泛滥!她只是不让人看出来罢了,别人是不会懂的!”
  罗旖魁以一副“天下女子无一能逃过吾之俘虞”的口气这么说着,然而,对他有着相当了解的管成霄却对此话半信半疑。
  “成霄兄,如果我说邰家的两姐妹都很难懂,相信你一定会很同意吧!虽然她们两姐妹是完全不同的典型,再加上完全不同的第二天性;但她们之令人难懂,则是一个不辩的事实。芷英的第二天性就是掩饰情绪,所以除了她的丈夫之外,没有人知道她内心真正想的是什么!”
  旖魁说得洋洋得意、头头是道,看成霄听得专注,继续又说:“所以说,成霄兄,对于自己的老婆,你可要下工夫去了解!芷菱的第二天性是演戏,这是她职业的影响,你得深入她的本性去了解她!在我看来,她的本性应该是善良而有真感情的,只是她对人生有很大的野心,想要演出一生的传奇和任性而已。”
  “旖魁兄,你倒是比我还了解她!”
  成霄略带嘲讽地说。
  “我当然了解她,因为她是我的大姨子兼工作伙伴,而且老实说:我今天大半也是为了当你们的和事老来的。你想,如果芷菱对你没有真爱,怎么会为了和你吵架而失魂落魄、无心工作?而她之所以和你吵架,只是为了嫉妒!老兄,你又不是不知道,女人一吃起醋来,其威力可相当于数以十百千万吨的黄色炸药!”
  “吃醋?为什么吃醋?”
  “她嫉妒芷英,认为你偏袒她!”
  旖魁的表情和声音同样诡谲,却又装出一副超然而不在乎的样子,好象这件事和他没有直接的关系。
  “根本无理取闹!她自己人格偏差,不懂得反省,反而给别人乱扣帽子!”
  成霄虽然强为自己撇清,却掩不住一股心虚的脸红。


  “成霄兄,不要矫枉过正嘛!女人总是心胸狭小的,像芷菱这样勇于把自己的感受表达出来,也是相当可爱的!想想你们在一起的甜蜜、恩爱,难道还不够去原谅她、包容她;她是你的未婚妻,是你满心愿意去认定的未婚妻呢!”
  能言善道的旖魁,一番义正辞严的口白把成霄说得心虚又心软,守旧的道德观念正是旖魁制伏他的要害。
  “芷菱叫你来做说客?”
  成霄卸下了防御力和攻击垂性,颓丧而干涩地问。
  “完全相反,是我主动找她谈的。任何人看到她那副食不知味、魂不守舍的样子都会不忍心的,多关心关心她吧!她并投有你想象中那样坏。”
  谈话中,两个男人喝下了不少酒。而同样的酒精造成了不同样的两个男人,它使罗旖魁意气昂扬,却使管成霄怯弱沮丧。
  这场会谈,决定了成霄落败、芷菱又一次获胜的局面。
  事实上,成霄自己明白,是自己的道义心和责任感竖了白旗,他不忍心再一次伤害另一个女人,误了她的青春。他的良知告诉他,芷菱的确并不坏,她纯粹为了嫉妒,因为她生来厌恶芷英。
  而最重要的,是自己的确有一种心虚……。
  面对旖魁或芷菱,他管成霄的确免不了心虚……。
  他一下子回复了平日不苟言笑的沉默,顾不了旖魁在一旁冷言观看,一口又一口地灌着伏特加。旖魁也毫不在意,兀自地享受他的美酒。
  两个男人各怀心事地沉浸在蓓蒂佩姬呻吟一般含糊的低调老歌中。
  “我记得那个夜晚:我失去了很多东西,是的,我失去了我的小情人……:那美丽的田纳西华尔滋。”
  听到这里,罗旖魁一跃而起,拉起微醺的成霄说:“走了吧!你回去陪女儿,我回去陪老婆,她们已下课很久了。”
  “嗯,回去……已经听不到琴声了。”
  成霄的咕哝,只有自己听得清。在骑楼下,他努力使自己站稳,看着旖魁昂首阔步离去。
  旖魁是回去陪伴他的妻子的。他们的婚姻美满,她的温柔与热情如春潮泛溢如同冰山一样,只为他一人溶化。
  旖魁的话使成霄的微醺一痛而醒。
  好吧!就把那谜样的女人从心头拋开,不为她那幽怨的面容与眼泪而迷偶。
  他们是恩爱而幸福的。
  就任自己和另一个命定中的谜样女子一同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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