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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一阴阳先生-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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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这都哪跟哪啊。
吃完饭,已经是半夜,我们东倒西歪的驰聘在大马路上。走到路口,我冲他们三个一摆手,准备回去。
“行了,你们回去吧,喝得这么高也别开车了,路上小心点。”
高付率冲我一挥手:“好,回去吧。我们也走了,拯救世界的希望就寄托在你我身上了。”
我捂住耳朵不再去听,不远处三个路人听到这话全都奇怪的看我们绕路走。
我晃晃悠悠的走到路边树底下,蹲在地上仰头看夜空。
冷风一吹酒劲这才消了不少,站起身扶着树吐了两口。浓烈的酒精味充斥着鼻腔,酒劲又一次反上来。
我眯着眼睛在树底下站一会,几乎醉倒在大街上的时候,有人朝我脸上摸了一下,我清醒一点,晃晃胳膊准备走,一挥手,胳膊打在旁边人胸口上。
三个黑乎乎的人影在围着我看,老庄他们这又回来了?
仔细一看,不是,三个人都挺瘦,劫匪?
也不像,可能是我身上酒味太大了,他们和我保持着一段距离,仔细看着这三个人,很眼熟。
我瞪大眼睛看,最矮最瘦的那个笑眯眯的把脸贴上来:“陈先生,喝醉了睡大街啊。”
我打个机灵瞬间清醒,金老头!
金老头呵呵笑着看我,“陈先生,既然碰见了,这真是天意,我们趁现在好好谈谈才是。”
我明白了,想趁我醉酒欺负我呢,我一拍他肩膀,笑眯眯的问他:“金老头,我不找你,你还找上我了?”
金老头把脸凑过来冲我笑:“呵呵呵,陈先生以前合作的那么愉快,我可是把你当朋友,可是最近我发现了,陈先生总是喜欢捣乱啊,呵呵呵,这大半夜的,我。。。哎呦!”
他话没说完,我把持不住吐了他一脸,金老头一下子跳出半米远,我见势跌跌撞撞的扭头就走。
金老头捂着脸,怒了:“陈壶底!”
我回头:“干嘛?”
金老头一抹脸,手指头一指我:“你敬酒不吃吃罚酒呢。”
他的两个手下见势就要过来抓我,我想躲但是脚步不稳,一把被掐住脖子,这个人也蹭一下跳开,“处长,他酒后无德,怎么乱吐。”
我捂着肚子站在那,这真不能怨我。
你们这也是自找的,宁惹英雄汉,不惹街头醉汉,这点道理都不懂,那不是活该吗。
酒吐得差不多了,我来了精神,仇家相见分外眼红,天堂有路你不走,我醉酒躺在地狱门口你非得凑过来。
我跑过去对着金老头鼻梁骨就是一拳,金老头一屁股坐在地上。
他两个手下叫嚣着跑过来,我拿出街头醉汉打架的气势来,两三下就把他们打趴下了。
“处长,咱跑吧。”
“陈壶底,算你厉害!”
他们几个人跑得挺急,搀扶着就跑,我追两步没追上,肚子难受,索性停了脚,只能醉眼朦胧的蹲在路口看着他们跑远。
在那蹲了一会,我起身准备回去,一抬头金老头又跑回来,捂着鼻子满脸血,那才叫健步如飞,看到我没走,他愣一下,一下摔在地上,身后跟出来几个人,跑过去掐着脖子对他一顿胖揍。
我美滋滋的看着,金老头仇家挺多啊,走哪都挨揍,混到这地步也真不容易的。
那几个人身手挺好,一边打一边叫嚣着,我往前走两步,站在树底扶着树干听着,打得最欢的那个叫着:“大半夜到处跑,一看就是吸血鬼,往死里打。”
金老头抱着头趴在地上,哼哼唧唧的叫着:“打错人了,我不是吸血鬼!”
这话出口,他又挨两下:“还狡辩,跑这么快,肯定就是吸血鬼。”
我看一会,更乐了。
金老头你说你得有多倒霉吧,那三个不就是梦想捍卫世界和平的老庄他们吗。(未完待续。)
第二十三章灾难前兆
老庄他们几个打得挺欢,尤其是老高,本来就兴奋,喝高了那更是拳脚柔顺,充分的展示了街头流氓打架的气势,打得金老头趴在地上直哼唧。
我在一旁看着,跃跃欲试,但是一想到老庄他们那唯恐天下不乱,拯救万物苍生的高尚思想觉悟,还是算了吧。
我看一会,转身回去,凄凉夜晚的宁静街道,我唯美的背影身后只剩下金老头的呼喊声和老高他们的激情呐喊声:“我要代表月亮消灭你!”
金老头这么一耽搁,我吹半天的西北风,酒醒大半,一路哼着小曲到家,除了还有点迷糊,酒劲已经消得差不多。
叶子抱着抱枕,灯光大亮的坐在客厅沙发上追电视连续剧,见我回来,捂着鼻子一皱眉,问我:“这么晚回来,你喝酒了?”
我心情好,说:“偶尔放纵一下。”
叶子不再言语,扭过头继续追她的剧。
我转身上楼,'免费小说'整 理好床铺,舒舒服服的趴在床上昏沉睡过去。
一觉睡到第二天下午,高付率给我打了个电话,手机响了半天,我这才醒过来。
他挺兴奋,在电话那头大呼小叫:“老陈,我们昨晚上逮住个吸血鬼,好一顿揍,你猜怎么了?”
我应一声,揉揉眼问道:“怎么了?”
“打错人了。”
我听到这话,咳一声正色道:“没打错,你们打得好,那人怎么样了,打死了没有?”
“都说了打错人了,平白无故揍人家一顿,我们也觉得挺内疚的,真是觉得对不住人家。”
我又问:“那后来怎么样了?”
“太不好意思了。我们都没好意思承认,只能闷着头继续揍他,省得被他误会。”
我笑一声。赞叹道:“做得好,有些人就是比吸血鬼更可恶,这种人宁可错杀也不能放过。”
我们俩又在那白话两句,挂了电话。
我下楼吃点东西。时间过得挺快,现在这个季节白天又短,一晃眼又是天黑。
这几天。天不好。
下着大雪,窗外一片白,足足下了两天才停,院里的积雪挺厚,一脚踩上去没到小腿肚。
扫完门前的雪,我身上一重汗,经不起风吹。走进客厅把门关严实了。
最近电视里演着的连续剧一部接一部,叶子看得挺过瘾,两天两夜守在电视前没挪地方,连做饭都顾不上,天天清水面。狐狸不挑食,但是我吃了两天面条,有点吃不下,又不敢言语什么。
冰箱里翻出点火腿,我随手掰一块,一边吃着一边泡一壶茶,坐在沙发上嚼得起劲。
不知道傅林那边进展的什么样了,我对这事还是挺上心的,对这事更上心的老高他们,估计也就那一阵热情,打电话和我絮叨两天了,今天终于安静下来。
下午,天色阴沉,又起大风了,北风席卷地上的雪吹得外面白茫茫一片看不清东西南北。
这天绝对不能出去,风吹在脸上像是有人狠狠地朝脸上扇一耳光。
这种天气就应该在家里好好坐着享受生活。
根据我的定律推断:天气越恶劣,世道越不太平。
这是灾难的前兆。
我坐在沙发上看书,手机响了,是傅林的电话。
还能有啥事啊,轮到我出手了呗。
我接起来,冲着手机一乐:“呦,傅林,啥事啊?”
“我原本不想麻烦你,但是出事了,我需要你的帮助,你到我这里来一下。”
傅林说话的声音挺深沉,深沉到悲伤,我从未听到他用这种语气和我对话。
我看看窗外的大风,呼啸着在街上徘徊一遍又一遍,我问道:“啥事啊,你说吧。”
傅林不说话,沉寂了许久。
我擎着手机等了半天他还不说话,又问一遍:“到底出什么事了,我看你语气这么悲壮,遇到什么大麻烦了?”
傅林沉默一会,开口说:“你来了就知道了。”
他挂掉电话,我拿着手机在那直嘀咕,怎么了,灾难片上演了?瞅瞅窗外这寒风,这天气,确实有那么点意境。
叶子把目光从电视上挪开,转过头说道:“你还不走?”
我说:“傅林的语气不对劲啊。”
叶子催促我一句:“你去了不就知道了,我看他语气挺急的,你别墨迹了。”叶子说完,回过头继续盯着电视看。
我穿好外套出了门。
推开门,走出院子,顶着大风往外走挺吃力。
地上的小石块被风推动着,像一只只老鼠快速的在我身变乱蹿。
这风大到一定程度了,夹杂着尘土的雪迷得我眼睛睁不开,带着的墨镜也几次被大风差点从我脸上掀下去。
街道上一个人没有,原本开着门的一些店铺也都关紧了大门,气氛挺压抑,除了风啸声,就是广告牌被风吹,稀里哗啦的响,路边的塑料垃圾桶也被吹倒,滚落到路中央。
这鬼天气,不吉利啊!
我迎着风雪往那走,一只手捂住口鼻,另一只手扶住墨镜,不用四十分钟的步行路线,我走了一个半小时。
树林子里树枝啪啪啪的响,时不时有被风扯断的枝条掉下来,被风带着迎面抽过来,我这一路,走得挺艰难。
好不容易摸索到傅林家门口,我推开门,一闪身进去,把门关结实,这才多多少少的松了口气。
我往楼上走,上到四楼一拐弯,傅林站在走廊上,眉头拧成一团,看到我,悲情的看我一眼,轻声说一句:“你来了?”
我说:“我来了。”
傅林不说话,看他忧心忡忡的样子,终于肯让我插手这件事,我觉得这似乎是不小的事情。
我看着他悲情的脸,忍不住问他:“傅林,出什么事了?”
傅林嘴唇动两下。但是没出声。
我看得奇怪,掏掏耳朵,又问:“你说什么呢?大点声。我没听着。”
我这么一问,傅林反而不说话,两只手攥成拳头,咔咔的响。
我掏着耳朵好奇的看他。房间里走出来一个人。
月茉也在这。
看到月茉,我问她:“这是出什么事情了,你看傅林。表情那么痛苦。”
月茉语气平静:“黛茜死了。”
“你说啥?!”我手一滑,抠破了耳朵,差点从楼梯上栽下去,扶住栏杆惊呼一声:“怎么回事这是?”
傅林嘴唇轻动一下:“黛茜去调查的时候被害死了。”傅林说着,眼神中露出凶光,重重的一拳打在楼梯栏杆上,“咔嚓”声响过后。栏杆碎裂,我扶着栏杆一起掉下去。
气氛很压抑,我捂着腰在那站着,看着傅林轻轻打开一口血红色的吸血鬼棺材。
吸血鬼棺材里,黛茜双目紧闭躺在暗红色垫子上。双手放在胸前,表情祥和,像是睡着了,周身上下已经没有一丝气息。
我凝视片刻,转过身去。
怎么会这样?好端端的怎么就死了?
触景生情,我不禁想起第一次和黛茜相遇的时候我把她当成了狐狸,在乱坟的时候她一脚踢飞猫奴,在我家的时候她抢走了仿制的占星书。
我还记得她因为我用镇魂铜玺拍死阿亮仇视我的神情,现在她静静的躺在棺材里,永远的沉睡。
傅林把棺材合上,我皱着眉头问道:“怎么回事,谁能把她害死了?”
傅林语气此时出奇的平静:“我不知道。”
我又问:“什么原因?”
傅林摇头:“不知道。”
我看着傅林,忍不住说道:“那你知道的有些什么?”
傅林转过身去,不去回答我的问题,只是说:“事情的发展已经超出我的预判了,我一个人怕是无法控制这件事情的进展了。”
我沉默不语,对这件事情我并没有多少了解。
傅林继续说:“你也看到了,除了我以外还有另一族的吸血鬼进入了北河市,我追查了很长时间,他们很有可能会带来事端,在北河市,肯定有着不为人知的事情,你不觉得奇怪吗?”
我眉头一皱:“你指的什么?”
傅林说:“灵异处、驱魔人、吸血鬼,我开始以为他们是冲着我来得,现在看来,确实是这样,但是他们的目的不仅仅是这样,北河市这一地带隐藏着一个天大的秘密。”
“什么秘密?”
月茉面无表情的接口道:“如果知道,那就不叫秘密了。”
我挠挠头,还是没听懂傅林的话。
傅林继续说道:“这群驱魔人很可能是被灵异处雇佣来帮忙的,灵异处想要获悉这个秘密。”
我一皱眉。
黄鹤,小道士,难不成私改天命的始末就隐藏在北河市?!
我又问道:“那这批吸血鬼来的目的又是什么?”
傅林说:“吸血鬼是高傲的种族,只有在伯爵的领导下才会外出到异地,他们的伯爵也隐藏在这里,驱使这些吸血鬼制造混乱。”
我皱紧眉头,奇了怪了,雇佣西方的驱魔人帮忙也就算了,难不成这群吸血鬼也是灵异处雇佣来得添乱的?
这是要玩什么花样?
傅林又开口道:“这群吸血鬼的数量还在不断增加,造成你们这里的很多人已经被吸血鬼所奴役控制,但是你们的灵异处,我估计察觉不到这种变化,而且他们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有些刻意而为的感觉。”
这件事变得挺复杂啊,我皱紧眉头:“这群外来的偷渡者居然还想在北河市扩张势力,这是当我不存在呢?”
月茉看我一眼,轻声说一句:“想要调查这件事情,你需要去一个地方,在那里或许能找到答案。”
“哪里?”
“吸血鬼酒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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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再临吸血鬼酒吧
啥?吸血鬼酒吧!那不是马丁开的吗?
我满脸惊奇的看月茉,月茉又面无表情说道:“那家酒吧很奇怪,就像是一个生产吸血鬼的巢穴。”
我更惊奇了,月茉的意思已经很明确了,那个吸血鬼酒吧就是个量产吸血鬼的加工厂!
我不明白,这玩意是怎么量产的,难道是去的人伸着脖子被吸血鬼咬一口,然后就打上标签可以搞批发了?
这生意做得不错,但是货物是违禁品。
从傅林的古堡里出来,外面的风更肆虐了,呼呼地在我耳边吹,鬼哭狼嚎一般,寒风中夹杂着不好的气息。
我攥紧了手机,想给曲霓美打电话了解下情况,理智告诉我,不能打,我需要去那里暗访。
我疲惫的走回去,一路上不停的在想这件事情,我脑海里甚至闪过一个恐怖的念头:马丁是吸血鬼,曲霓美也是吸血鬼!
这个想法一瞬即逝,惊出我一身冷汗。
可是在他们身上我明明没有感受到任何不对劲的地方。
看到我的样子,叶子小心翼翼的凑过来问道:“怎么了,你表情这么严肃?”
“黛茜死了。”我叹口气,把这个消息说了出来。
叶子瞪大了眼睛,连一旁沙发上睡着了的狐狸也抬起头惊奇的看着我。
我继续说:“这件事情变得很复杂了,狐狸,和我去一次吸血鬼酒吧,我得看看这里面究竟有什么猫腻。”
狐狸翻个身变回人形站起来,我又说:“咱们不能明着去,叶子,给我补个妆。画一个让别人认不出来的。”
看着镜子里的我脸上一重白粉,再拍了两个红扑扑的脸蛋,戴上墨镜。叶子给我梳个大背头,我吃一惊:这也太难看了!
我扭头看叶子,叶子说:“这样就行。”
我脸上的肌肉抽搐两下,体会了一把一笑倾城。再笑脸上粉渣雪花般飘落的滋味,我怎么看怎么想哭呢。
叶子拍拍我肩膀,“我从来没这么满意过。”
我说:“我终于明白了素颜好看的含义。”
她又拿着那套胭脂水粉转向狐狸。扶苏一皱眉头,“不用了,我没去过那里,没人认得出我。”
我转身出了房间就想把脸洗干净了,叶子喝道:“不能洗,不尊重我的劳动成果。”
我哭丧着脸,只得找个口罩遮住脸。戴上墨镜,早知道画成这样这样,我费那个劲干什么,平常日她怎么不给自己画个这种妆容。
怕出什么事端,俩人应付不过来。经过一番慎重考虑,我把傻鬼也叫上了。
午夜,依旧刮着风,只是没有下午那么大。
月亮被遮住,整条街上有种雾蒙蒙的感觉,让人不舒服。
黑云蔽月,这是大凶之兆。
我戴紧了口罩,站在路面上打量着眼前的吸血鬼酒吧,闪烁的霓虹灯牌匾在我看来,亮得有些诡异。
夜幕中消寂的北河市和这里形成鲜明的反差,门口三五成群蹲着小青年,叼着烟屁股,在寒风里得瑟。
扶苏仔细打量这里一眼,低声说道:“这里确实透出一种诡异。”
我点头,和扶苏、傻鬼抬脚走进去。
暗淡的光线照亮整个酒吧,人很多,吧台前几个调酒师在忙碌,没有马丁的身影,也没看到曲霓美。
我们几个进来,引起了不少人注意,看来长期徘徊在这里玩夜生活的都是些熟客。
角落的舞台灯光窜动,几个身材惹火的兔女郎在台子上蹦蹦跳跳,不时有人起哄,声音盖过低沉的音响。
找个没人的角落,我们坐下去,一个侍者模样的男人端个盘子,走过来,谨慎的看我们,说着不怀好意的话:“几位来点什么?”
傻鬼呲牙一笑,抢先喊道:“我要喝可乐!”
那个男人打量我们一眼,眼神里映射出怀疑的目光。
我瞪一眼傻鬼,这里是酒吧,你丢不丢人啊。
扶苏轻松地看着,不说话,我掂量掂量兜里的钱,这里消费也不便宜吧。
侍者站了一会,见这情形转身要走,我怕引起怀疑,说不定这个人就是个隐藏的吸血鬼。
为了不被怀疑,我叫住他:“泡壶茶,要最好的,我有的是钱。”
我曾经去过傅林的千百夜总会,这里的人都势力着呢,我得摆出个有钱人的架势来,免得被瞧不起。
“没有。”
“没有啊。”我问,“最贵的酒多少钱?”
侍者听到这话,恭恭敬敬的站过来:“我们这里的酒也不是很贵,最贵的才一万八千八百八十八,先生您来三杯?”
这还不贵呢,抢劫啊!这么贵的酒,难不成还是用春秋战国时代的葡萄酒调出来的?
我眉头一拧,说道:“档次太低了,四万二的酒有吗?”
侍者说:“这个没有,但是可以根据您的要求为您调制,我们这里的调酒师都是国际顶尖的,绝对合您的口味。”
我说:“这个都没有那还调个屁啊,给我来三杯最便宜的。”
侍者骂骂咧咧的走了。
回来的时候端三杯颜色淡的像白开水的酒往这一放,语气也不友善:“三百。”
我说:“太贵了,便宜点。”
“您喝就喝,不喝还是回家睡觉去吧。”
瞅瞅,势力啊,小子坑我呢。
我给他一百,他冷青着脸又说一句:“三百。”
我说:“就一百,多了没有,你们老板呢?”
他拿着钱走了,我得意看着狐狸:“我就知道,想坑我,没那么容易。”
狐狸淡然一笑,拿起酒自顾喝着,眼睛不断瞄着这里面的人。
我也四下看,这个侍者又给我们邻桌端一杯一样的酒。我看这小子不爽,暗地里坑人,等会他敢漫天要价。我就收拾他。
如果不是为了隐匿身份,我直接就削他。
侍者把酒递过去,笑着说道:“十五一杯。”
我起身就要过去抽他,被狐狸一把拦住:“我们还有正事要做。”
我又坐下。青着脸喝着杯子里的酒,扶苏眼睛瞄一会,一扯我袖子。“你看那一桌。”
发现目标了!
我顺着他说的看过去,离着我们不远处坐着一桌人,不对劲。
他们脸上明显没什么活力,即使是灯光昏暗,我也很容易看出来,那一桌子上坐的不是人!
我用余光一直打量他们,狐狸也隐藏得挺好。端着酒杯似看非看,监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我们隐藏的这么好,他们还是发现我们,在那坐一会,全部盯着我们这里仔细的看着。是不是交流两句。
我把头埋下,压低嗓子问狐狸:“他们是不是发现我们了?”
扶苏说:“好像是呢。”
我说:“他们反侦察意识挺强。”
扶苏说:“问题不在我们身上。”
扶苏说完这话,我意识到了原因,头一偏,就看到傻鬼呲着大牙冲着他们傻笑。
我骂他:“你能不能低调点,有这么监视的吗,你别吓着他们。”
傻鬼呲牙又冲他们笑笑:“老大,我挺低调的啊。”
低调你奶奶,人家一抬头就看见你冲他们笑,人家能不注意你吗。
我把头转回来,那几个人起身离开,神色匆匆的去了舞台后面。
我站起身喊一声狐狸,说道:“跟上他们。”
舞台底下人挺多,没什么人注意到我们,我们走进舞台后面,那几个人已经没了踪影。
舞台后面是个小门,推门出去是走道,两边有几个房间,都关着门,尽头还有一个门。
“他们去哪了?”
狐狸凝视前方片刻,作出判断:“我们出去。”
走到小门前,轻声推开门,我把头探出去,没等仔细看,傻鬼也挤过来看,一把给我给挤出了门外。
我坐在地上骂道:“你别添乱成么?”
傻鬼只是呲着牙笑,扶苏咦一声:“奇怪,找不到他们踪迹了。”
我抬起头看看眼前,这是个后院,两边高墙,我们眼前不远处是个仓库。
走过去,仓库门虚掩着,里面漆黑一片看不清东西。
扶苏仔细的瞅一眼里面,说道:“他们好像进去了。”
拉开一条门缝,我们贴着门缝进去,靠着墙慢慢摸索着周围环境。
这是个酒库,里面堆满酒,瓶装散装的都有,靠着墙的大架子上是橡木桶,还有已经开封的,在我前面立着。
仔细听着动静,里面并不安静,有嘈杂的声音不知道从什么地方传出来,几只胆大妄为的老鼠,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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