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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皇妃-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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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身后只架在脖子上,双手互相抱住双耳,就好似一个肉球一样。她有气说不出,眼神中全是温柔的怒气,为儒者看了,笑道:‘怎么样?现在知道被绑的滋味了吧?’刚讲到这里,只见缠住那女子脸上的黑布一松,轻轻掉在了地上,这时才看清楚她的容貌。只见她十七八岁年纪,雪白的脸上泛着朱红,嗍着一个小嘴,微怒的脸上,反而更加迷人。为儒者看了,心中一荡,不由的心道:‘好美,此美只因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不由的看的呆了,只停在那儿。

“那女子的样子,很想大骂他一顿,可只怕惊动了屋外的那些人,只有把气咽了下去。她见为儒者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表情发愣,顿时转怒为喜,嫣然一笑道:‘傻书生,这么看着我干嘛?’为儒者全身一颤,怔怔的回神,脸由白色刷的一下变成了红色,喃喃的说不出话来。

“屋外的人似乎也听到了屋内的丝许动静,又有人喊道:‘师伯,出了什么事?你不回答,弟子们可要闯进来了。’那女子一呆,只道:‘益慈柔聪明一世,今日输在一个书生手中。’为儒者一听,心道:‘原来她的名字叫益慈柔,好美,真是人如其名。’见屋外的人又叫了几句,只道:‘没事,我正在看书,请不要打扰。’“屋外之人还不相信,又道:‘今日有人闯华山,恐非一人,师伯可千万要小心,不如弟子们就在屋外守候?’为儒者道:‘是吗?到底谁有这么大胆?你们不用在这里了,快去抓住那些人,绝对不能让他们下了华山。’屋外的人一听,再不怀疑,转身走了。

“听得屋外众人的脚步声远去,为儒者才是回过神来,看了一眼被缠的好似一个肉忪的益慈柔,不由的一愣,只见她有神的眼睛正看着自己,与她的目光一接触,只是全身一颤,移开了目光。那女子见那儒生不把自己的行踪说出去,心中也是奇怪之极,然后见他一看到自己就不由的脸红,连看自己的勇气都没有,心中也是明白,凡是一个女子,知道一个人为自己的美妙而倾倒的时候,自然高兴不已,忍不住呵呵而笑。

“儒者听着她的笑声,心中好似一只小鹿在乱撞,不知所为何事,又听那女子道:‘喂,你叫什么名字?’为儒者一怔,竟也讲不出话来。那女子嘴巴一弩,只道:‘你不告诉我就以为我不知道了?’为儒者一奇,只道:‘你难道知道我叫什么?’那女子扑赤一笑,只道:‘看你身上白白净净的,肯定姓白了。’那女子自然是随口一说,可却让她说中了,为儒者佩服之余,只道:‘姑娘真是聪明,小生白日冲,这厢有礼了。’”

白云苍讲到这里的时候,不由的开怀一笑,镇岳宫的群豪听的入神,见白云苍讲这段的时候,讲的特别的仔细,语气又特别的平和,时不时的会发出笑声,又听那个儒者也是姓白,人人心想:“白日冲会不会就是白云苍的先祖?”而这个问题,方腊、色无戒与空余三人都是心知肚明。

白云苍接着道:“那女子听了,更加高兴,只道:‘哈哈,本姑娘料事如神,这点小事,自然是难不倒我。’为儒者看着她调皮的样子,忍不住也呵呵而笑,忽听那女子唉哟一声娇叫起来,为儒者吃了一惊,忙道:‘怎么了?’那女子白眼一翻,只道:‘你看怎么了?你把我绑成这个样子,我都快麻木了,还不赶快为我松绑。’为儒者恍然大悟,连连道歉,替她松绑。不过他绑的时候,只想到屋外有人,不能让他们发现了屋里的事情,如今要替她解开,自然不得不配到她的身体,脸涨得通红,两人肌肤的每一次接触,都在慢慢的碰出火花来。那女子自然也觉得害羞,双手揉着被绑得生痛的地方,低头不语。

“两人愣了好了一会儿,都是不讲一句话,还是那女子先开口道:‘你绑的好痛。’这一句似娇非娇的语气,儒者听了好不受用,忙道:‘我给你揉揉。’而后觉得不对,愣在一边。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却是漠然不语。

“看着自己心宜的女子就坐在身边,为儒者首先忍不住了,只道:‘刚才听说有人在抓私闯华山之人,那人一定是你了。’那女子道:‘对啊,怎么?你是不是想把我抓去领功啊?’为儒者连忙道:‘不是,就算他们来要,我也未必会把你交出去,又怎么舍得亲自把你送出去呢。’那女子娇哂道:‘是吗,那你把我留着,是何用意啊?’她明显是在开玩笑,可为儒者却是紧张的很,想解释,又解释不出来,还是那女子出声替他解围,只道:‘我跟你开玩笑的?’

第174章

“那女子又道:‘那些人叫你师伯,你在华山上的地位很高喽,你却为什么要护着我?’为儒者道:‘他们肯叫我一声师伯,那是客气的了,我在华山却哪里有地位了。小生不才,一看姑娘的美貌,实难自拔,不知不觉中,小生只怕不能没有姑娘了。’听着他如此自白的表达,那女子也是害羞,但也说不出的高兴,见他书生气实足,长得俊俏之极,也是自己喜欢的类型,爱情这东西真是让人摸不透,两人相识虽只片刻,却似乎早就定了终身一样,互相倾幕,到后来竟是相互靠在了一起,说起了事情。虽然这样,那儒者没有觉得她是个随便的女子,那女子也没有觉得他是个轻薄男子,相互吐露爱慕之情。

“为儒者只怕没有话题,把如何跟师父学武,又如何和师弟有隙,师弟又是怎么创立华山派,江湖中人如何为了绝世典籍,而接二连三的上华山之事都说了。那女子也把自己事说了,说她见不少英雄为了寒冰洞里的典籍而丧失了生命,就好奇的也想看看这绝世武功,于是两人才有相见的机会,两人都是感谢上天,给了他们这么一个好机会。

群豪听了,都是羡慕,又有谁敢说自己无情,像白日冲与益慈柔那样一见钟情,以至相守相偎,定盟许愿,又有谁不渴望呢?令儿把益慈柔想成了自己,而把色无戒想成了那个白日冲,不由的转头向他微笑,可见色无戒却是没有看着自己,他的目光一直瞧着萧玉叶,而萧玉叶始终低头不敢与之对望,心中又是一酸。不由的心想:“好事多磨,那两个人也不可能就这么平平安安的相守一生。”于是问白云苍道:“华山派难道就没有发现那女子,或者那女子真的安全的逃离华山,这么说,那个白日冲也要跟她一起下山了?”白云苍见问自己的是一个小女孩,先是愣了一下,而后眼神中充满了忧郁的神情。

他叹了一口气,只道:“世事难料,交谈之中,两人只觉整个华山都只剩下两个人了,也便毫无顾忌,却没注意到,那个师弟带着众弟子早已经在屋外听了很久,他们找遍了华山,都没有那个女子的影踪,听弟子说那女子好像到了师伯的屋子里,可师伯却不承认,那师弟何等心机,怎么会想不到,只到他们破门而入,两人才是怔怔的回神。

“那师弟见师兄西抱着那个女子,那女子一身黑衣兀自没有除去,很是奇怪,忙把弟子叫出了门去。只道:‘师兄,你这是……’为儒者回过神来,道:‘师弟……’却也不知如何说起。为道者道:‘你怎么跟这个女子抱在一起,你们两个……’为儒者不知如何回答,那女子却道:‘我们两个抱在一起,关你什么事?’为道者道:‘你就是私闯华山的那个黑衣女盗,你真是好手段,快把经书交出来?’那女子道:‘什么经书?和尚念的经还是道士念的经,我没有。’“为道者见她语出无礼,更是有气,只道:‘你再跟我装糊涂,休怪我无礼了。’那女子侍宠撒娇道:‘堂堂华山派掌门,难道想欺负我一个弱女子不成?不过我不怕你,我有冲哥帮我,也不怕你这个牛鼻子道人。’说着双手腕着为儒者的手臂,那为儒者本来觉得事情尴尬,听那女子的讲话,忍不住笑出声来。

“为道者听了更加气愤,只道:‘你偷走华山圣经,师兄又怎么会护着你。’为儒者对那女子道:‘师弟讲的不错,你有我不就行了,那些经书,你就还给他吧。’那女子微微一怒,只道:‘你要帮外人?’为儒者心虚,道:‘我没有,我帮的可是你。我从小跟师父学习经书上的武功,都没学到什么,你把那些经书拿去又有什么用?’那女子不理,只道:‘如果没用,怎么会有那么多人不惜生命的来抢,一定是你笨,看不懂了。’为儒者已经深知那女子的脾气,知道争不她过,只摇了摇头。

“为道者更气,怒道:‘你到底拿不拿出来?’那女子‘哼’了一声,道:‘你口口声声说我拿走了你们的破书,到底是哪几本啊?’为道者被她这么一问,还真哑口无言,听说有人盗经,他已经进入寒冰洞里去看了,经书一本没少,而在地上看到了斑斑墨迹,和一些纸张,又听弟子说起从那女子身上掉下来一本手抄本,心想那女子定是将经书复印而去了,于是追赶而来,无论是真经,还是手抄本,都不能让她带下华山。只道:‘真经你自然盗不走,可你把真经的内容抄了去,也是不行。’那女子不承认,只道:‘你有什么证据?我身上哪里藏的住什么真经?是不是要你动手搜一下。’说着反而走上前去几步。

“那女子穿着一件紧身黑衣,里面若是藏有东西,自然一眼便能看得出来,即使不是这样,为儒者也不会看着她受辱,为道者自然也不会这么做。为儒者把从弟子手中拿来一本手抄经书交给师弟,只道:‘师弟说的是不是这本?’为道者接过一看,气道:‘一定是了,你一定是将经书抄去了,恐怕不只这一本,快全部交出来。’那女子还气为儒者将自己辛辛苦苦抄下来的经书就这么送给了那个道人,但也是别无他法,只道:‘哪里还有,我辛苦一天,才抄了一本,这不就在你手中了,还让我到哪里拿去?’“为道者不信,又是心愤:‘这女子在寒冰洞里呆了一天,竟然没人发觉。她虽说是一天,恐怕还不止,怎么能听她胡说。’只道:‘你以为我会相信吗?’那女子表现出一副无奈的表情,只道:‘你不相信,我也没有办法。’为儒者道:‘师弟,她讲的未必没有道理,我看就此算了。’为道者道:‘师兄,你切勿让美色迷了心窍。’为儒者一愣,那女子道:‘你这个臭道士,难道还懂什么美色?’不过听到一个道士都说自己很美,就别提有多高兴了。

“为道者又道:‘我再问你一次,你说是一说?’那女子道:‘你让我说什么?’为道者一气,只道:‘你既然不肯说,我又不能放你下华山,华山也不怕多一位女客人,你就一辈子都留在华山上吧。’那女子一气,怒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只听为道者大声叫唤,冲进来一队弟子。为儒者一惊,心道:‘莫非师弟要囚禁慈柔?’只听为道者道:‘众人听着,好好的看管这位姑娘,她要留在华山当尼姑,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能放她下山。’他这话的意思,就是连师兄开口,也不能求情了。

“那女子气愤难道:‘你没凭没据,你又不是官府,凭什么随便抓人?’而后抓着为儒者道:‘冲哥,你快帮帮我,我不要做尼姑,我不要做尼姑。’为儒者道:‘你放心,我怎么会让你做了尼姑?’只对为道者道:‘师弟……’话没出口,已被师弟堵住了道:‘师兄,多讲无宜,这是师父定下来的规矩,你我都不能违背。’那女子见为儒者语塞,忙又道:‘冲哥,我们两人在一起就好,管他什么规矩不规矩,我们一起下华山怎么样?’”

听到这里,色无戒不由的心想:“那儒生怎么如此迂腐,若是萧姑娘不愿留在红巾教,要我带她离开,就算是千军万马,又何足俱,何况只是一群道士。”

白云苍续事不停:“为儒者听了那女子的话,心中冲动不已,一时间下定了决心,心道:‘对,只要能跟慈柔在一起,管他什么规矩不规矩。’牵着那女子的手道:‘好,我们走。’为道者左手一拦,只道:‘休想。’那女子左掌打出,道:‘牛鼻子少管闲事?’为道者反手为抓,反将她的手抓在手中,那女子唉哟大叫,为儒者以为师弟出了重手,只道:‘好不要脸。’右手两指夹住师弟左手穴道。为道者左手不松,右手来接,却见左手绿光一闪,同时为儒者看到了,只见那女子指甲上搭着一枚极小的毒针,也怕师弟会有危险,不由的喊道:‘慈柔不要。’为道者见针上泛着绿光,已知有毒,左手一松,身体忙向后退。那女子哈哈一笑,右手一甩,数十枚毒针甩了出去,为儒者一惊,只见手中一热,已被那女子握住了手,只听那女子道:‘哈哈,我们快跑。’两人跃出窗户,就此逃走,耳中还听着师弟发号施令:‘传令下去,封锁华山,不能让任何人离开华山。’可为儒者对华山的地形熟悉之极,两人只朝一条小路,快速的下也华山了。

第175章

白云苍愣了片刻,又道:“两人只以为下了华山,便有好日子过了,却没有想到,噩运才刚刚开始。江湖中的事情传的很快,益慈柔独闯华山,又安然的离开,而且还和为儒者在一起,众人均想,两人一定是盗得了绝世典籍,于是乎一些野心勃勃的人,便来找两人的晦气,两人为了自卫,杀了不少人,因此跟不少江湖中人结下了仇怨,这个时候,江湖几大帮派又大张正义之旗,说要诛杀两人,两人一时间被无数人追杀,黑道白道,都没有容身之处,两人居无定所,逃得几年,生下了一个孩子,就在孩子八岁那年,四大门派的掌门终于找到了他们,要他们交出典籍,一语不合,最终大打出手,为儒者势不能敌,毙在几位掌门的掌下,那女子脑袋吃了一拳,以至失去了记忆,变得痴呆,她什么都记不得了,只记得他的一个孩子,原先天真浪漫的样子也不覆存在。”

白云苍侃侃而谈,众人听得也是热血沸腾,似乎那种种的一切,都发生在眼前一样。白云苍转过头来,看着徒儿萧玉叶泪热满面,表情难过的样子,不由的道:“玉儿,你知道那一男一女是你什么人吗?”萧玉叶道:“师父,他们难道就是太师父,太师娘?”白云苍点了点头,道:“那为儒者就是先父,那女子正是我的母亲,那个被术士骗到,而上呆自杀的人。”

众人听了,无不惊讶,听白云苍的描绘,只觉益慈柔这个女子,太过机灵古怪,做风行为更是前卫,怎么会因为迷信,而断送了自己的性命,那个十七八岁的益慈柔,与那个带着孩子的女子,简直就是判若两人,不可同日而语。

白云苍似乎知道众人的疑惑,气愤的道:“这一切,都要怪那些所谓的正派掌门,是他们杀死先父,是他们害的妈妈失去记忆,神智变得不清,这一切都是他们的错,所以我就在暗暗发誓,一定要他们血债血偿。”众人大概知道,白云苍在撒谎骗空余之时,为什么还要接连害少林、丐帮、蓬莱三派了。而蓬莱派一开始就被消灭,那个出手打死白日冲,打伤益慈柔的自然就是蓬莱派的掌门了。事情的复杂,让人不得不惊讶,若不是亲口从白云苍口中说出来,众人又怎么会想到事情的真相是这样。

色无戒心中却是直在想:“益慈柔是由于被蓬莱派掌门打的失去记忆,神智不清,才有后来被术士所骗,弄得凄惨而死,就算没有,她不一定就不会上那术士的当。任何一个人都有一个精神支柱,有的人为了钱,有的人为了利,有人想长生不老,有人想成为天下第一,可也有人只想自己的孩子平平安安,快快乐乐的过一辈子。为钱者一但发现自己财产朝夕不保时,他会想尽一切办法保护自己的钱,哪怕是把钱埋起来,也不能看着钱就这么没了。为利者,想长生不老者,想成为天下第一者固然也是一样。而那个把精神支持放在孩子身上的人,当她发现自己的孩子,也就是自己的神精支持受到威胁时,她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就像益慈柔一样,她把自己全部的精神都放在年小的白云苍身上,而白云苍体弱多病,多年来已使她心力交悴,这个时候那个术士出现,恍称她儿子可能命在旦夕,这就好像威胁到了益慈柔自己的性命一样,别说只是二十两银子,就算要了她的命,自然也不在话下。所以益慈柔听信术士的话,众人觉得她迷信,她无知,但在色无戒的心中看来,这却是伟大母亲的最好表现。”想到这里,不由的在想:“若我也有这样一个妈妈,那该有多好。”

空余本来就剩一口气了,想到这些年所做的错事,虽都是受人蛊惑,但错就是错,大错既已铸成,就万难腕回,一时间气血上涌,喷出一口血来,仰天而倒,华山弟子见了,都是哗然,苗以秀与常巷陌大声哭喊着:“师父……”可空余口中不断的流出血来,脸色也渐渐的差了下去。

苗以秀泪流不止,看看色无戒又看看白云苍,心想:“是色无戒将师父打成重伤,可最魁祸首却又是那个白头人,我到底要找谁报仇?他们武功高强,我又怎么能报仇?”想到这里,竟大声道:“师父,徒儿无能,徒儿真是没脸见你。”最理解他的,恐怕莫过于空余了,空余知道他的心思,心中想着:“我这徒儿好胜心强,若不开导于他,恐怕他会做出错事。”于是又拼尽最后一口力气,只道:“以秀,师父自知罪孽深重,死有余辜,怪不得任何人,以后华山派就靠你了,你担负着光大华山派的重任,不能让为师失望。”

苗以秀道:“师父,徒儿记住了。”空余眼神看了一眼方腊,方腊会意,走到他的身边。空余道:“方教主,贫道错怪你了,这三十年来,真是委屈你了,还好了圆大师有先见之明,没有害死了你,不然贫道真是罪不可恕。”

方腊如今已经清楚,空余本是无意,他只是一个被人利用的刀子,利用他的人固然不可放过,不过这把染满血的刀子也不可说是没错,但见他唵唵一息,生命就在片刻,这个时候追究他的责任,也是徒劳,所谓万千生命,死者为大,于是道:“空余道长,你好好的去吧,方某……方某愿谅你就是了。”

空余听了,大喜过望,但一激动,呼吸更加喘气,他会意的点了点头,而后可怕的眼神看了一眼白云苍,就此死去,华山弟子顿时哭声一片。白云苍一阵心酸,他虽对华山派怀着仇恨,但空余一直当他是前辈看待,一点也没有为杵之意,如今见他含恨而终,这一切都是自己的所为,不免觉得空虚。

方腊慢慢站起身来,走到白云苍面前,只道:“白头仙翁,你虽有苦衷,但却不能弥补你这些年来所做的错。武林的十件血案,我红巾教三十年来的荣辱,你说说,要怎么给我回复?”白云苍镇定的道:“今日我敢来华山,就没希望方教主会放过我,却不知要如何对付我?”

方腊气道:“以你所做的恶意,死一千次也不足惜,念你一生中也救治过不少人,也许救过的人比杀过的人还多,不过错就是错,对就是对,不能因为你曾做过对的事,就能放过你所做的错事,有功当赏有罪当罚,如今不少百姓家中供奉着你的神像,也算是你做好事的回报,不过你做的错事,不死不足以平民愤。”方腊说的很明白,言下之意,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放过白云苍了。

萧玉叶见一头是自己的师父,一头却是自己上司,不由的为难,只道:“教主,师父他虽做错了,就念在他年老的份上,请你饶过他吧,他知道错了,你杀了他,又能如何呢?”说着竟是跪倒在了地上。色无戒见她难过的样子,心中也是痛苦,想上前把她扶了起来,但心里知道,这个时候,她是不会领情的,所以只愣在那儿。

方腊一怔,刚才的慷慨豪情的言语,却没有想到那白云苍却是萧玉叶的师父,他让两个徒儿都投身红巾教,虽意图是想对红巾教不利,但从心云的口中得知,左右二使这些年来为本教做了不少的事,就好似波音这门武功虽是邪门,但使得不少武林前辈为红巾教做事,可谓功罚过半,如今见萧玉叶求情,也是左右为难。

就在这个时候,忽听白云苍哈哈大笑起来,众人都不知所为何事,无不望着他,白云苍笑声一哽,嘴角边便有一丝鲜血流了出来,而后站立不住,跪倒在地上,众人大惊,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刚才没有见方腊动手,白云苍又怎么会突然受伤。

萧玉叶赶忙上前相扶,却见人影一闪,一个人抢在自己面前扶住了白云苍,只听他泣声道:“师父,师父。”众人又是一惊,只见叫喊之人头戴铁面具,正是山西四怪之首,铁面人公孙剑。不仅萧玉叶等人不解,连山西四怪其他三人也是吃惊,互相对望,不知其中的纠葛。

白云苍看着他头载铁面具,只是一愣,喃喃的道:“你是……”公孙剑领会,双手在耳边的一个机括上一扣,铁面具当中分开,露出了他的容貌,只见他五十几岁年纪,面目清秀,脸由于长年被罩在铁面具里,已经变得极白,毫无血色。众人都是第一次见到公孙剑的容貌,不由的喃喃议论,凌霄花不由的道:“原来大哥是个俊俏的小生,还真看不出来。”

白云苍这时已经认出他来,知道他是自己第一个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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