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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觞之来世还为侬妃-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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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璀璨,如星光绽放,却又如幽合轻驻,无声安静,让人浑然的感觉舒服——
那个女子——
“安公公,我是容若。”容若浅浅的一笑,看着安公公小心谨慎的模样,心里只想着不要产生误会,多废口舌,便直接了当地轻声道,“公公近来可好?”
“你?!——容?!——云汐小郡主?”安公公本是小心翼翼,容若一开口,安公公一听,瞬间吓了一跳,目瞪口呆盯了容若更是疑惑,不可置信,只能结巴地道,“姑娘不是因为那一场大火——!?”
容若轻轻一笑,看着偏殿门口守门的两个宫女,平凡的面容平静淡然。她知道安公公以为她已经在那场大火里死去,皇上虽然向淳亲王求救,但只怕这事也是隐秘的,不然靳佑辰怎会当初也认为她死了呢。轻轻地点点头,容若道:
“我无事。那一场变故之后,我一直住在宫外。今天我找公公来,是想请公公帮个忙。”
安公公长长地吁了一口气,虽然还有许多疑问,想了想却只是轻轻地点点头,使了一个明白的眼神,轻声道:
“郡主莫要客气,老奴能做的尽力做,当初许了夫人的事,老奴总算有可以尽心的时候了。”
说着,眼底竟然一丝泛红,想起这一年里断续的听到容若的事情,心底总是有一份心酸的。容若当初舍命救了怜星公主,又受皇后责打,靳佑辰王府里的奴婢秋蝉因为救容若而受重伤至今未癒,这些个事件件的都在皇宫里传遍,若不是容若如此深得人心,哪里会有奴才都肯如此舍命的对这样一个还不算主子的主子?这宫里,念着容若好的也不光是奴婢奴才一人两人,怜星公主就天天地向定南王府闹着呢,何况他也是知道容若是以郡主身份回来,也是因为对这大靳有了莫大的贡献才能有此荣耀。
想想,这容若总是一个让他很是感叹的女子,做为奴才,一生所求也不过是得了一个好主子罩着,便又轻声道:
“难怪刚才老奴看了郡主颇觉熟悉,郡主原本就是如此的性子,都是老奴眼拙,竟然看不出来郡主就是姑娘。”
容若浅浅一笑,脸庞两个浅浅的梨涡盈动,看了安公公淡然地道:
“公公,此时皇后娘娘中毒,虽为后宫之事,却牵连皇族之间的争斗,兹事体及江山社稷,恐会累及朝堂政事,乱天下人心,烦忧皇上,所以定要速速解皇后娘娘之毒。然这几日以来宫里御医并无多大进展,我想了许久,想请公公帮忙,助我解了皇后娘娘之毒。公公可能相助?”
安公公睁大了眼睛,微微讶然。容若平凡普通的脸庞,流转着让他由然崇敬的光辉,这容若也太厉害了,句句话都在理又洞息事情根本,倒是皇宫里几日以来无人敢言,却偏偏是事实的话。
此时,皇上正烦忧着晋亲王与太子联手觊觎皇位的事,太后又极力看中靳佑辰,后宫里明贵妃与怜星公主已经斗得冰火不容,而靳佑辰与靳佑星都在边关处理军事,可以说靳国皇宫的血腥血风已经渐露头角。
但,他只是一个做太监的奴才,可以帮这位女子做什么?宫里所有的御医都对这塞外来的毒药束手无策,难道这位小女孩有解毒的奇药?或许是吧,这位小姑娘从出现至今,遇到的件件事,哪一件不是奇谈,若是偶遇世间奇人,得了奇药,也不无可能。
又想起当初带容若进宫时容夫人那温和而倾城的容颜,容若聪慧而纯净的眼神,安公公和气的看着容若,耐心而缓和地道:
“郡主可有解毒的奇药?那郡主要奴才做什么?但凡老奴能做的,定会竭尽了全力。”
容若浅浅一笑,踱了小步来回来走着,安公公一步一步地跟着,容若想了想道:
“公公,皇后娘娘这病,我要亲眼看着好转才可放心。可是我若以太后娘娘宫里的人去坤宁宫只怕多有不便,引起诸多麻烦,我想了想,想皇上开口允我一起去坤宁宫为皇后娘娘治病,毕竟我此时的身份是京城里百姓医馆的人,跟在公公和皇上身边,这样应该会方便许多。”
安公公轻轻点了点头,长长入鬓的花白眉毛一抖,露出几分微笑,和气地细声道:
“老奴明白了,郡主,这奴才这就回去禀了皇上,郡主也是聪明,老奴是时常陪皇上来太后娘娘宫里的人,就算老奴每日的来接您伴在皇上身边,别人也不会猜忌什么,皇上定然高兴郡主有解毒之法,若咱靳国皇宫得了安宁,郡主可是功德无量了。”
第七十七章 准备
容若浅浅一笑,娇小的身躯似乎瞬间在安公公的眼里愈发的高贵美丽。点了点头,容若道:
“是的,公公所言极对,正是若儿所想。但请转禀皇上,若儿的身份此时还不能泄露,或许太后娘娘令有打算,若儿不想给皇上和太后娘娘增添麻烦。”
安公公和气恭敬的一笑,看了满园微微迟疑的梅花苞,又看了一眼淡然微笑着的容若,眼底埋下一抹欣喜的笑意。
送走安公公的时候,容若站在偌大的慈宁宫门口仰望着天空,眼底闪过一丝落寞。似乎总也忘不掉靳佑辰那张傲视天下的绝色容颜,还有拥着她时那温软的香甜馨暖。
但,这一切如何就变成了这样?
似乎,从来都不是她的本意,她就像一片随水飘零的叶子,顺水而下,随风而安。她甚至有些茫然,这些日子以来发生的件件事都让她萌生离开的心。——可是,如果执意的离开皇宫,离开这些是非,那么,没有父母,没有靳佑星靳佑辰,没有怜星没有皇后,没有皇宫没有太后,也没有秋蝉秋燕,也没有绿荷的日子,会是如何的孤独无味,又是怎样的茫然?
靳佑辰,这三个字不知从何时起,每每在心底回想起,总带着伤痛,带着微微的甜蜜,让她有些茫然的不知所措。
或许她并不是勇敢执著的,至少此时萌生了放弃的想法。因为她真的不想再有那种如同心被撕裂的伤痛,不想再去猜测这一切的背后究竟隐匿了多少的不堪,亦或黑暗的真相。
——计较,真的不是她的擅长。
翌日清晨。
容若刚刚起来,绿荷正帮着打点洗漱,宫女绿茵就轻步地走了过来,绿荷轻轻地点了点头,绿茵才轻声向容若恭敬地道:
“小郡主,皇上派了步撵在偏殿外等着您了。”
容若一愣,昨晚上太后精神不是太好,她犹豫了一下并没有向太后说要替皇后解毒的事情,本来想着这早上去给太后请安的时候再说的,倒是没想到皇上这么早就派了人过来,大约是安公公昨日一回去就给皇上说明白了,皇上是着急皇后的病情吧。
轻轻一笑,容若想起还在定南王府的时候,那些寒冷的夜里,靳佑辰偎了她一起说过的那些话。
皇上究竟还是爱着皇后的,只是,这天下能如皇帝那般隐忍一生的男人,有几个呢?皇帝也许只是单纯的喜(富士康小说网…提供下载)欢过母亲,不然如何肯顶了天下的攸攸之口为母亲做如此多的事?他也爱着这些后宫里寂寞的女子,但,却无能为力。
一颗心,如何可以分成许多份?
“郡主?”绿茵看着容若嘴角微微泛起微笑,眼神却飘向未知的地方,忍不住轻声叫道,门外等候的太监似乎很是着急的,皇上却吩咐了不许告诉容若皇上在慈宁宫外等着。
“嗯。”容若回了神,轻轻一笑,对着绿荷道:
“绿荷,皇上如此着急,只怕太后娘娘还没起来。昨晚我看她精神不大好,晚一些时候你再去跟太后回禀我去探望皇后的事,至于其它的不用多说,待我回来了再跟太后娘娘细说吧。”
绿荷轻轻地点了点头,眼神里几分担心,将玉簪子给容若别好了,又将白色的披风为容若裹紧,才立于容若身后轻声道:
“郡主不用奴婢陪着吗?”
容若摇了摇头,浅浅一笑,通体纯白的玉簪子轻轻晃动,飘渺如梦。还是一袭净白若月色的长裙,套了白色裘皮的围肩,净白如玉的面容虽是普通,却清秀高贵。容若轻声道:
“不用的。我大概要走一步算一步的,昨儿没有跟皇上说清楚,也不知道皇后娘娘的病情究竟如何,只怕这一天回来要晚了。你待会儿替我去给太后娘娘请个安,陪她说会儿话,无须害怕太后娘娘严厉,其实她也只是一位长辈,习惯了这皇宫严谨的生活罢了。”
绿荷没有点头,犹豫了一下,看着容若微微担忧地道:
“郡主,奴婢是怕您独自去了坤宁宫遇到太子殿下和怜星公主——”
容若浅浅一笑,眼底掩去了些许情绪,垂下眸子,转了身走向殿门口,边走边轻声说:
“无事的,今日有皇上在,应该不会出什么岔子。你就好好的呆在慈宁宫罢,我不回来不许出门。”
绿荷微微焦急,还想说什么,容若却已经跨出了殿门,一团玉白的身影渐渐走远,似是无声无息,带着微微冷冽的忧伤。
“皇上!?”
容若微微惊讶,一跨出慈宁宫的大门,一抬头便看见皇上的御撵停在慈宁宫门口,一身明黄便衣的皇帝就站在撵边,两列侍卫和太监还有几个宫女也随行着。容若有几分纳闷,刚才绿茵不是告诉她皇上派人来接她吗,怎么会是皇上自己等在外面?!
皇帝似乎微微的疲惫,眉间隐约的多了几条皱纹,容若忽然发现,皇帝的两鬓长了些许白发。皇上看到容若平凡陌生的面容,微微的讶然之后,看着容若和蔼的一笑,温和地道:
“朕好'TXT小说下载:www。fsktxt。com'久没有见到你了,小丫头。”
容若甜甜地一笑,眼里神采溢转。皇帝的眼底似乎有一个绚丽而单纯的梦,在眼神里汇流成温和而温馨的神采。恭敬地给皇帝一行礼,容若带着些许调皮和暗示道:
“皇上,好'TXT小说下载:www。fsktxt。com'久不见。云汐任性,害皇上久等了。真是该罚。”
皇帝轻轻一笑,看着容若的眼神似是宠溺自己孩子,安公公陪在身边,看了容若使了一个放心的眼色,容若浅浅一笑。
“小丫头,朕说过,叫朕父皇。”
皇帝看着容若甜甜的笑,却平凡普通的面容,似是几分认真宠溺的说道。
容若嘻嘻一笑,脑袋一歪,嘟了嘴几分没好气地无奈。
——真是父子,一样的固执。靳佑辰不厌其烦的一次次纠正她要叫佑辰,皇帝是见一次便纠正一次要叫父皇。她还真不相信,皇帝不明白她刚才话里的暗示!
第七十八章 宫女也中毒了
“皇上,您还是饶了云汐吧。等皇后娘娘病情好转,云汐的一切可以公开,到时候您想让云汐叫多少声父皇,云汐就叫多少声,如何?!”容若带了几分无奈,有些可怜的看着皇帝道。
安公公听着,努力的忍住笑意,差点没笑出声来。倒是随行的几个宫女太监,还有木无表情的侍卫吓了一大跳,看着眼前这个其貌不扬的小姑娘,个个的大气也不敢喘一声——这丫头到底是什么来头,活腻了呀,就算是几位公主皇子,也没人敢让皇上等了半天,还敢跟皇上计价还价,大胆的贫嘴的吖!
皇帝一笑,敛了那份松懈的笑意,点点头,转身在安公公的搀扶下上了御撵。
容若甜甜一笑,脸庞的两颗梨涡隐约渺然。她有些微微的开心,皇帝看着她的那份慈爱,让她想起父母宠溺她的时光。也隐约的开始抛弃心里的杂念。
——何管它许多?!
这一刻的心情如何,总是不想被前一刻的记忆所左右的。
坤宁宫外的玉琼花依如昨日,傲然绽放,与艳红冷贵的宫墙宫门相映,倒也有几分雅致冰清玉洁的味道。
皇帝在坤宁宫门外远远的地方便下了撵,容若也跟着下了撵,跟在皇帝的身后走向坤宁宫,快要跨过大门的时候,容若忽然无意地看到皇帝的眼神飘向洁白如玉的玉琼花,嘴角扬起她从未见过的详和微笑,还有些许悠长的意味。
“小郡主,可有把握?”
容若离皇帝还是有几步远的距离的,出来慈宁宫时她身边一个宫人也没带,此时安公公跟紧了她,声音极小的问道。
容若轻轻地点了点头,眼神里看着皇帝走在前面的背影,几分亲切的柔和。——皇帝是如此信任她,御医都对皇后的病情毫无头绪,而皇帝却只因为安公公代传的一席话,甚至连一个字都不曾多问!
穿过一片迂折回转的长廊,建在地势微高的坤宁宫主殿旁不知何时开辟了一小片荷塘,在这严寒的天气里荷塘里却露着几片嫩绿的荷叶,有含苞待放的荷花尖露头角,含羞婷婷而立。
皇帝放慢了脚步,看到容若眼底的惊讶,和蔼地轻声道:
“这荷,才不过一季,却肯如此的含苞待放。想来再过些日子,待春暖花开的时候,你就可以陪了皇后一起采花酿酒,亦或赏花吟诗了。”
容若微微迟疑,尴尬地点了点头,轻轻一笑。——皇后,会在她离开的这些日子对她改观么?一想起初见皇后时,皇后眼底的那份凌厉,还有对她毫不掩饰的极度厌恶,那一顿责罚甚至不把她的性命放在眼里,她的心里还是有些微微的发悚恐慌。
皇帝似乎看出了容若眼底的那份迟疑与恐慌,明黄色的身影在踏入皇后寝殿的那一刻驻足,朗声道:
“皇后已经没有了心结。不然,朕不会带你来。”
容若释然,浅浅一笑,轻轻点了点头,正要随着皇帝一起走进寝殿,却见两个宫女急忙慌张地从寝殿里跑出来,一头撞见皇帝,便恐慌的急忙跪下。
皇帝蹙了蹙眉,负手而立,身边一个年纪更长于安公公的太监便要开口训斥,皇帝摆了摆手,皱眉问道:
“发生什么事了?何以如此焦急?可是皇后的病情有何变化?”
两个宫女微微颤抖,拼命的摇头,半天说不出来一个字。皇帝一脸疑惑,皱了眉,微微不耐烦地道:
“究竟是怎么回事?”
两个宫女低着头相互望了几眼,一个脸庞圆润一些的女子才惊慌答道:
“回皇上,皇后娘娘刚才发汗,奴婢们替皇后娘娘沐浴更衣,可是,可是,为皇后娘娘沐浴更衣的四个姐妹,适才也通通昏迷不醒了,症状如同皇后娘娘。”
皇帝一怔,看着两个惊恐的宫女驻了脚步,站在殿门口。所有随行的人,都鸦雀无声的跟着,似乎连空气中隐约的风声也听得见。
容若皱了皱眉。看着宫女惊恐的模样,料到之前皇后定是不曾出现过这种情况,宫女说是因为皇后发汗,要替皇后沐浴更衣才出现宫女一起昏迷的情况,那么——她隐约想到了一些,但还不敢太确定,便轻声问道:
“你们先不要着急,把情况仔细说来听听。皇后娘娘之前不曾发过汗吗?”
宫女犹豫了一下,半抬着头,看了容若,又看看皇帝。皇帝微微的不耐烦,看了身边的容若,似是怕坏脾气吓到了容若,尽量温和地皱眉道:
“都起来吧,把情况仔细的说给郡主听。一个细节也不许落下。”
宫女惊慌地点了点头,恭着身子起来迎了皇帝和容若进寝殿,一边走,一边跟在容若的身边小声道:
“回郡主的话。这几日以来,皇后娘娘从不未发过汗。奴婢们换早值的时候,发现殿里比往常暖了一些,皇后娘娘的额头以及全身都发了细细的汗迹,奴婢们想着替皇后娘娘沐浴了再更换一下衣物,便将皇后娘娘扶起来放进清温水里沐浴,待替娘娘更衣完毕,刚将娘娘扶到凤榻上,四位姐妹就挨个儿的昏倒了。症状全如娘娘初病时一般,皮肤泛紫,眉心一条血红的细线。”
容若仔细地听着,听完了心底一寒。似乎隐约有些头绪,却还不敢肯定,皇帝看到容若微微皱起的眉,温和地道:
“云汐,可是有什么线索?”
容若轻轻蹙眉,想了想双手轻握,叠在小腹前,看了皇帝诚恳认真地道:
“皇上,此时云汐还不敢妄下凭断。只是在莫愁山庄里陪着师傅的时候,曾被师傅指教一二,闲来无事也抽了几本奇书来看,曾在一本医书里看到过一些病症,似是相同,但云汐还要各位御医一起讲了这几日以来皇后娘娘的具体情况才敢断言。”
皇帝点了点头,容若心里却几分微微的紧张。只有这一颗药丸,若救得了皇后,这四位宫女可要如何是好?
第七十九章 解毒
随着皇帝走到皇后的凤榻前,容若轻轻地在皇后的床榻边半跪下来。
皇后平静安详的闭着眼睛,绝美的容颜因为额际的那一丝血红线,还有皮肤隐隐泛出的淡紫色而呈现着一份说不出的诡异,有点像传说中的妖魔,容若的心像被网罩突然收紧,着实纠结了一下。
皇帝想说什么,却轻轻地看了一眼容若眼底的焦急与思索沉默不语,静静地在一边坐下,沉静地挥手让恭身在一边的御医跟容若讲话。
“御医师傅,敢问师傅可知皇后娘娘是因何中毒,这几日的病情如何?”容若一边看着皇后,一边侧了脸看着身边恭敬的御医,客气温和地问道。
御医是个谨慎的中年男子,恭敬的向容若回了个礼,半躬着身子轻声道:
“回郡主的话,据微臣查问宫人之后猜测,皇后娘娘可能被贴身衣物所吸咐的毒浸入皮肤而引起的中毒。娘娘初发病时就是此时模样,微臣们几日以来试遍了所有解毒之法,可是丝毫不起任何作用,皇后娘娘体内的素似乎像是无底之洞,将所有药物全部吸收却毫无症状。
惟一的症状是皇后娘娘的身体极寒极冷,这可能是与娘娘所中之毒有关,娘娘所中之毒来自塞外冰天雪域之地,极寒极毒,微臣惶恐,微臣乃御医苑里惟一略通塞外之药的人,却实在找不出解毒之方。”
容若若有所思地轻轻点了点头,心底闪过一丝疑惑,微微的不解。
那夜在慈宁宫小花苑那个叫荨儿的宫女说皇后所中之毒与她有关,她一个深居宫中的普通宫人,如何得了这般毒狠的塞外奇毒,又能毫发无损的全身而退?!这药远从塞外而来,既然可以通过皮肤接触而使人中毒,就连为皇后沐浴更衣的几个宫人,只接触了皇后的汗液与衣衫也全都中毒,何以其它的人却安然无恙?!
想了想,似乎隐约地感觉哪儿不对劲,微微皱眉道:
“师傅,这几日以来皇后娘娘不曾发过汗吗?”
御医惶恐地点了点头,容若似乎若有所思,看着屋子里一大堆的人,心里几分隐约的闷,又唤了适才慌张的撞到皇帝的那位宫女温和轻声问道:
“几位发病的宫女,可都是接触了皇后娘娘的身体,乃至汗液?”
宫女有些不明白容若的意思,紧张恐慌地道:
“回郡主的话,奴婢们是每晚都替娘娘沐浴更衣的,今日早起娘娘突然发汗,奴婢们只是想替皇后娘娘换了衣衫,洗去汗液,使娘娘舒服一点的,绝无其它妄念。”
容若温和地一笑,浅声道:
“你不要紧张,我只是想问清楚情况。你是说以往皇后娘娘不曾发过汗吗?包括皇后娘娘发病的那一天?除了那几位昏迷的姐妹,可有其它人再接触过皇后娘娘的汗液?就是贴身触摸过皇后娘娘的。”
宫女微微紧张地摇了摇头,脸色几分苍白,轻声恭敬地道:“回郡主的话,据奴婢所知,没有了。哦,对了,皇后娘娘发病那一天,娘娘接待了宫里的很多人,因是明贵妃生辰,所以娘娘曾亲自到昭阳宫去过。但,娘娘是晚间才发的病,奴婢不在当值,所以不清楚娘娘是不是发汗。奴婢只知道,娘娘更衣躺到床榻上之后没多久,奴婢们就换值了,然后便有姐妹发现娘娘已经中毒了。”
容若微微蹙眉,忍不住轻声问道:
“这几日以来侍候皇后娘娘的所有宫人,只有今日这四位姐妹发病了是么?”
宫女轻轻地点了点头,半躬着身子微微颤抖地站着,看着容若几分紧张。
容若点了点头,心里隐约想到了一些,却不再言语,只是温和地一笑,转头看了浑身散发着冰冷诡异气息的皇后,皇后额头以及全身已经没有了汗水,面容愈发地鬼魅,容若伸手将腰间荷包里的雪白色药丸拿出来,轻轻地放进皇后的嘴里,一抬下巴让皇后咽了下去。
其实她也不能百分百的肯定这药定然有救,可是师傅曾经说过这药可解天下奇毒,那么一定会有用,只不过是时间长短的问题。
皇帝看着容若侧坐着娇小的身躯,眼底几分慈爱,看着容若伸手去将药丸放进皇后的嘴里,眼神里几分紧张,直到容若将药喂下去约有半个时辰,容若还安然无恙地坐着,皇帝才松了一口气。又静静地坐了一会儿之后,身边的太监焦急地咐在皇帝耳边耳语了几句,皇帝微微蹙眉,抬头看了容若,眼神几分犹豫。
容若一直看着静静沉睡的皇后,却感觉到了皇帝的目光,略略转头,看了皇帝几分稚气清脆地道:
“皇上,师傅说这药可以解天下奇毒,想来定是有用的。云汐就在此照看着,皇上请去忙吧,国事要紧。”
皇帝和蔼一笑,声音不高,却字字温和入耳:
“朕如何不信皇弟。一直怕这皇宫琐事扰到他的清修,所以不能再向他开口,却没想到他还是给朕派来了这么伶俐的一个可人儿,朕自是放心的。小丫头,这儿就交给你了。小安子,你在这儿帮忙照看着,有事就找朕。”
安公公恭敬地应了一声,容若在皇帝鼓励的眼神里浅浅一笑,起身和安公公一起送走了皇帝。
“安公公,这儿无事的,我想麻烦你帮个忙。”
皇帝刚走,容若转身回到寝殿正中央,就几分焦急地看了安公公,眼底诚恳地道,安公公微微惊讶,但还是认真地点了点头。容若轻轻地附在安公公耳边耳语了几句,安公公点点头,小跑步地离开了。
容若又在皇后的床榻边坐下来。
眼前的皇后只是安静的躺着,似乎表情很安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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