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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乐天-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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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一个平凡无奇却气质出尘的青年立在东方府的门口,一脸淡淡的笑意。
——一如多年前曾有个名为皓然的男人立在淮水边的那抹笑,慑人心魂。
出来迎接的东方天脸上有着出奇的温柔,那是旁人从没见过的款款深情。他朝那名青年缓缓伸出手,又低又沉的嗓音轻轻地,却又让众人都足以听清的道了一句:“欢迎你回来,乐天。”
“……我以为早知晓一切的你会唤我另一个名字。”
东方天挑眉,笑容不改:“我以为三日前你就已经明白,需要我再强调一次吗?”
乐天但笑不语。
“我爱你,无论你是谁,你的灵魂永远是你自己。名字只是一种代表,皓然已死,对于他我晚了一步,但对于乐天,我早了一步。我爱你已成事实。若你只想是乐天,那么我也宁愿你只是乐天——只属于我的乐天。”
听完,乐天将手搭上了东方天的手心。
“你要怎么爱我?”
使劲一拉,将人拉到自己的怀抱中牢牢抱着,东方天露出又邪又淫的笑容,嗓音却同样温柔:“不用心急,我们有一辈子来探讨这个问题。当然,今夜就可以好好来讨论讨论了。”
乐天面上一红,低低骂了一句:“……卑鄙的死色狼!”
——全文完
拥有
失去之后,手中所握住的,到底剩下什么东西?
龙天很悲哀的发现……什么也没有。
龙飘飘随柳不晓远走高飞,皓然已然逝去,龙家突然显得空空荡荡。
太安静了……安静得太凄凉……
就算只是想下盘棋,自己的对面却已空无一人。只能右手执白子,左手执黑子,演着一个人的独角戏,下着一个人的棋……
就算想说说话,也没有可以倾听的人。
就算龙家的仆人众多,但龙天却觉得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冷漠与疏远。家里不再有银铃般的悦耳笑声,也不再有睿智清冷的眼望着他……
每天一起身,他便又觉得落叶多了一些,似乎没有人去清扫般……每当一踏过,那太过清脆的碎声,就好似是从自己的身体深处发出来的般……
龙天本该是众星拱月的耀眼所在,但从何时起……他居然已经沦落到此种境地了?
他失去了所有,失去了自己,所拥有的只剩虚名财势与……怀中的一张人皮面具。
皓然遗下的流星鞭被寒若风带走。
他有苦难发、有怨难言,便是连泪……也已经干涸。
行尸走肉,腐朽的白骨。
不知从何时开始,他习惯于用膳时要下人多摆两副碗筷,要下人假扮龙飘飘与皓然一起用餐。
但没有人想扮,也没有人敢扮,甚至连一句话都不愿对龙天多说……
因为无论怎么扮,他们都不是龙飘飘与皓然,无论怎么模仿,都学不来他们自然天成的姿态……
很清楚明白的事实——他们不是她与他。
没有人想扮,无妨。龙天开始在用膳时露出僵硬的笑容,然后对着两副没有主子的碗筷说话……与空气说话。
有时他的左边是龙飘飘,右边是皓然,但有时是反过来的。
他喜欢将两副碗筷摆在靠自己极近的距离,然后用一种呢喃般的轻声细语说话。
那种光景任谁看了都于心不忍,彷佛未来的每一日夜,龙天都只能如此永无止尽地循环下去,像个疯子般地自言自语,想象最亲爱的两个人仍在。
然而,没有人去制止他,一双双冷然的眼没有感情,冷冷的温度笼罩在龙家。
这种绝望般的感觉弥漫,外头的人不知情,但龙天已经开始腐败……
今日,他又拿出皓然的那张人皮面具,摆在右手边的空碗筷旁,然后以着一种极为爱怜的语气对他说:“好吃吗?等会儿,我们就去下你最爱的棋吧。”
龙天没有发现,面具的某个小角落已经被虫蛀掉了一块,发黑……
——番外《拥有》完
平凡无奇与惊才绝艳
江湖第一公子——皓然公子惊才绝艳,天底下的人都想争先目睹其风采。只可惜方成名一年便已逝去,再无人有缘见他的容貌与一身绝顶的武功。
将他埋葬的人据闻是他的好友,关于他好友的身分和他的葬身之处,众人无法得知,似有人意欲让皓然公子的一切随风而逝……
***
与青年相遇,是在一个大雨纷飞的日子里。
不掩一股傲气的东方天,是在自个儿家门口的水洼里找到他的,当时他忙着出门,才要乘轿就差点被绊倒,心下十分不爽。
踢踢像个尸体的青年,只见他缓缓醒来,咳了几声,喑哑地道:“……东方天……”
东方天一呆,不是为自个儿的名字,而是为青年的那一双眼。
——该死的眼像极了皓然!如冬霜、如冽泉,无畏无惧,清冷出尘。
隐带痛楚。
皓然……东方天想起已经死去的皓然不禁心下黯然。胸口也开始渐渐疼痛起来,连呼吸都太过灼热。那个令他连“爱”都无法说出口的青年,真真实实已经死去。那是连尸骨都找不到的怆恸!东方天满心懊悔,却已经无法挽回。
一寸相思一寸灰。听别人说过:拥有过才知失去的痛。可他从来不曾拥有过皓然,为何他还是那样的痛彻心扉?
“……你……别哭……”
“……你眼睛不好吗?需不需要我找大夫来给你医眼疾?”东方天冷漠冷语。
“说话这般毒……果然是东方天……”估计他是要笑的,不过嘴唇却因为僵硬而被此一动作撕裂了嘴角,冒出点点血珠。
东方天嫌恶地瞪了瞪他,若非看在对方身子骨似柔似弱的分上,他早一脚将他踢到黄泉下去。
地上的那人维持着僵硬的笑颜又开口:“若皓然仍在,想必东方公子不会对他如此恶言相向吧?”
东方天脸色一沉,黑的像墨,臭如腥鱼。
皓然的死讯是东方天心中永远的痛,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在他面前轻易地拆穿、轻易地揭开才结成薄薄一片血痂的创口。
他不许任何人以着皓然的名来打击他、揶揄他!
在青年那似乎洞悉一切的目光中,东方天心火一起,一个大脚凌空而下,重重踩在他的胸口,牵到他身上每一处痛处与伤势,让他脸色一白,呼吸急促起来。
“咳!痛……好痛……唔——”
蹂躏别人,通常会有一种莫名的快感。东方天一直以来都这么觉得。但头一次,见到青年脸上痛苦的神色,居然揪心,让他不得不撤回脚。受伤甚重的青年一口气喘不上来,已然晕死过去。
这么个陌生人对东方天而言,本是无物。但看在青年与皓然相似的那双眼上,东方天破天荒起了善心,冷淡的一句“将人抬进”的命令丢下,便是乘上轿子扬长而去……
“我便要看你耍什么把戏。”唇边扯开一抹不怀好意的讽笑。
***
青年的胸口有个极大的血口子,不用大夫来看,东方天只一眼便知晓那不是普通的伤口——那是剑伤。
一剑透胸,不过幸好避过了心脏。伤势很重,又值深冬,一个人被冻在寒风冷雨之中,创口黑紫发肿,血块块块层层地盖在伤口处,光看就觉得痛。
东方天不由皱起浓眉,俊脸罩上一层寒霜。
青年的生死本与他无关,但凭着青年口中,对他与皓然之间的秘密所知似详这一点而言,他非要青年好好地活下来,然后告诉他如何得知他与皓然的关系。
毕竟,东方极乐爱上龙皓然,这非是天下人都知道的事!
所幸,多日后青年终于清醒,伤势好转,也能开口说话了。
青年容貌平凡,但见他一身闲散地坐于窗前,懒懒地抬眼斜睨着窗子不远处的红梅。那份凛然与淡冷的神态,东方天在皓然身上见过的。
青年此时不知想起什么,悠然的神情忽而转为阴郁,眼睫轻垂低头瞧着自己双手掌心。瞧了一会,又抬手轻按胸上的伤口,然后便是扯出一个又冷又苦的笑,带着自嘲。
来路不明的人,来路不明的伤,都令人好奇也想一探究竟。
东方天走上前,登上回廊,立于青年的面前。青年一察觉有人,连忙抬头,方才那股隐隐约约的忧伤却早已不见,面上已经带着淡笑。
“东方公子有事?”
东方天仔仔细细瞧了青年的表情一会儿,实在佩服他作戏的功夫,也跟着端起笑容,却是句句嘲弄:“阁下好得如此之快,莫不吃了什么仙丹?就算不鼎鼎有名,应也是一代高手。报上你的名来!”
青年歪了歪头,好生疑惑。
“高手?在下不是高手,不过一名普通人,赶路途中被匪徒所伤。伤势能好得如此快,还得多谢东方公子的好心。”顿了顿,又道:“我叫乐天。”
东方天冷笑一声:“莫跟我说你还姓白。”
乐天噗嗤一笑:“东方公子好生有趣。乐天便叫乐天,没有姓。”
“打哪来的?”
“一个小乡下,乐天只是一个乡下土包子。”
“一个乡下人会取这么好听的名字?莫污了白先生的名。”
“乡下人总也有多读一些书的人,乐天这名是爹娘让一个教书先生取的。所以才诗意了点。”
东方天依旧冷笑:“我怎么觉得这名多少都藏着另一种意义呢?乐天乐天……莫非你爹娘知你做过什么事才要你乐天?”
“乡下人总贫苦,叫乐天是希望乐天不要悲伤,乐天知足便好。”
“那叫知足不是更好?何必叫乐天?”
“唔……这可要问问那教书先生了……”乐天故作烦恼。
“无论你叫什么天,在我东方家就安分点。”
“乐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这样还不安分吗?”乐天圆瞪着眼,很是委屈。他一个受伤的弱者,又能拖着身子上哪去?
他可是连这扇房门都没踏出去过。
“你赖在东方家不走就是不安分了。”
“咦?难道东方公子要乐天现在离开?我记得东方公子见我的这双眼可是欲言又止,似有心事,难道不是想从乐天这里得知什么事情,才让乐天留下?”乐天歪着头,疑惑。
东方天敛了笑容,定定地瞧着他。那平凡的面容只轻轻挂着一抹浅笑,处变不惊地回望着自己,双瞳中没有半点遮掩,只有淡淡的笑意,其它的什么也没有。
乐天的来路太令人心疑,东方天压根不信他的话。但他觉得乐天非常有趣,东方家中能与他这样说话的找不出第二人,实在新鲜。乐天大概无处可去,否则不会赖在东方家不走,也许收留他,再找个好时机问问他知晓不知晓皓然,是否与皓然有所熟识……
如此打定主意,东方天露出个似笑非笑的神情,道:“乐天无处可去吧?可要我大发好心收留你?”
乐天一愣,随即又笑起:“多谢东方公子,不知乐天在东方府里做什么工作?”
“自然不会是轻松的活。待你伤好再告诉你。”东方天顿了顿,又道了一句:“对了……趁着养伤的时候,请你想想有关于‘皓然公子’的事吧。”
乐天愣了愣,“什么?”
“你一个乡下人的口中能说出‘皓然’此名,应该会明白我的意思,用不着我提醒吧?”语毕,潇洒地转身离开。
东方天与乐天的纠缠于此展开……
***
“磨墨!别净发呆,难道还得要我教?”东方天捏着笔,蹙眉不悦地瞪着一脸酣样的乐天。
“抱歉!乐天方才出神去了!我磨!”忙动手,乐天见东方天一脸想杀人的神情,不禁又想起某些光景……
其实自他在东方家住下来后,东方天倒也没刁难他,反而给了他一份小差让他赚赚温饱,对他也自然不坏。
只不过……当东方天用一脸高深莫测的神情,听着他对于有关皓然公子的回答时,他觉得东方天的爪子好似穿透了他的身体,在他心上挠呀挠的……真是恐怖极了!
——奇怪了,外头的说书人天天说,都不见东方天生气,怎么他一说他就动怒?
虽然东方天只是静静地听完,然后不发一语的离开,却也没有再同乐天问过关于皓然的事情。只不过乐天的心却揪得有些难受,只因为东方天离去前,那眼底不经意流露的失望和寂寞……
——他是真的爱着皓然。乐天有这份深切的认知。
如此痴情,居然出现在东方天的身上,真是令乐天太过震惊了!
他不止一次,偷偷地从远处看着东方天夜半亭中灌酒,一口接一口,怎奈酒量好,往往喝了大半夜才微醺。然后他会朝着天空一遍又一遍呐喊着皓然的名字,悲凉地、凄切地,然后便是自责——如果当初说爱你,什么也不要,是不是会比较好?
东方天一遍又一遍地自问着,然而回答他的却只有太过凄凉的寂寥。
乐天他也不止一次看过,当他将终于喝得烂醉的东方天扶进房歇息后,东方天总会突然握住他的手,然后睁着迷离的双眼,目光似远还近,声声低喃,一次又一次地道着:“我爱你……我真的爱你……我向你说爱了……为何你还不回来?”
然后东方天终于沉沉睡去后,偶尔会从眼角流出一些水珠,闪闪发光,万分美丽。
对于那样痴迷的东方天,乐天的心中大震,总移不开自己的眼,彷佛东方天的爱语是魔咒,紧紧地束缚住了他,不让他离开……
如此的东方天,乐天只有在午夜时分才可见。白日里的东方天睥睨天下,彷佛不为皓然的死伤心。如此的差异,让乐天心都疼了。
东方天的脆弱不让人看见,乐天却看见了。
因此,当东方天沉沉睡去的同时,乐天会淡淡笑起,然后反握住东方天的手,轻声细语地安抚:“皓然在这里,就在这里,哪里也不去……”
东方天总会在乐天如此陪伴下,睡得鼾声四起。然后隔天一早起身,发现自己被移到屋里,而乐天就靠在床边睡着,也总是这样一副想杀人的表情。
乐天睁眼偷偷瞧着,心里好笑:真是孩子气,不容别人探究自己内心的脆弱吗?
“乐天,你在想什么?我叫你几次也不回应。”东方天索性放下笔,面向乐天,双手环胸,挑眉质问。
被人从回忆中打醒,乐天尴尬地嘿嘿几声,忙道:“没什么,只是想今晚秋大厨会煮什么菜。”不能实话实说,不然定被东方天大卸十八块。
——看见东方天哭泣?天啊,这事只有鬼和他才知道,不能说、不能说!
乐天的胡言乱语不能听,显然东方天已深知他的个性,冷哼一声站起身来,微俯着身盯着乐天猛瞧,似笑非笑的神情让乐天全身都毛了起来。
“主、主子?”
东方天盯了一会儿,直把乐天看得都要尿裤子了,才缓缓道:“……说吧。”
“说……什么?”乐天惶恐。
“你不是有事想跟我说?”
乐天愣了愣才恍然过来:“啊,是的!是这样子,乐天想回乡省亲,所以想……”
“……要几天?”
“不多,只要十天。”
“……准。记住,只有十天。”
“好的好的!多谢主子!”
“何时走?”
“如果行,明天就走!”乐天显得很开心。
“……这么快?”挑眉,开始有些怀疑。
“是啊。出来好久了,想回家看看,归心似箭,心急如焚呀!”
听得乐天此言,东方天不言,冷笑,摆摆手,乐天蹦蹦跳跳地退了出去。
此时的乐天并不知道……狡猾的东方天,心里其实另有盘算。
乐天的家乡在北方,所以自然是往北走。可据东方天所知,乐天对他说的地名少则需要十五天才能到达,可乐天竟只说要十天?这让东方天大大起了疑心。
东方天因此认定,乐天不是回乡省亲——乐天根本没亲人可省——而是去见某个人,或做某件不可告人的事情去了。因此他秘密地尾随乐天,想见见乐天所要见的到底是何人,也想看看乐天到底藏了什么秘密。
乐天不赶路,也不多逗留,不快不慢地走了五天,终于入了一个小镇。
小镇纯朴,巷弄却多。乐天熟门熟路地拐来弯去,显然不是第一次到此处。见此,东方天不禁冷酷笑起,他猜得没错,乐天终是骗了他!
天色微暗时,他们来到一条巷里的最深处,只一道破烂木门,上面贴了个“春”与“福”,不过都是倒着贴的,意表“春到与福到”。
乐天先是四顾环视,似在确定有无人跟踪,然后才敲门。东方天立在阴影处,听着那叩门声,心知那是特别的暗号,笑容不由越来越冷……
出来应门的是一位非常英挺的男子,眉目带春风,笑着招呼乐天进了去。东方天窜到屋前,见旁边有扇小窗将掩未掩,他便移了身子,将气息敛下,偷眼瞧着屋里。
屋里很简朴,但却有两个男子一站一坐。除去方才那名迎乐天进屋的男子外,东方天还瞧见了另一名容貌俊逸的男子。虽然不若方才那名男子的俊美,但他的笑容却让人觉得连心都飘浮在半空中的温柔……
“坐啊。伤都好了吗?”柔笑的男子对乐天道着。
乐天淡淡一笑,接过俊美男子递给他的香茗回道:“好全了。”
“如此甚好。我担忧你是否留下一些病根……”
“别为我操心,我好得很。只是没有武功多少有些不习惯。”品了一口,乐天眼露赞赏地对俊美男子点点头。
那名男子一径笑着,为温柔的男子也递上同样的一杯香茗。
“趁热喝。”低低的呢喃,让人一听便觉里头充满的情意,缱绻旖旎。
乐天好生羡慕。“你们还是一样恩爱。”
温柔的男子深深望了情人一眼,才对乐天道:“你这次的选择,不会是个错误。”
乐天噗嗤笑了出来,“你如此相信东方天的情意?”
“自然不假。”
“那么又纯不纯粹呢?”
“这便要问问你……爱情如何发生,是否掺杂了些什么,其实不重要的。也许一开始并不纯粹,但最后他仍是爱你入骨,结果仍是一样,只要爱你惜你,又有何差别?”
“你看得透,我未必看得透。”
“因为你心眼死,一旦认定,不易更改。”
乐天笑着不语。
“你的心早已认定,所以才又回到他的身边,为的不就是这样的结局?逃避也好,那却是你的心第一选择的地方,不是吗?”
“……我不知道,问了我自己也答不出来。当初只觉那里是最好的避身之所,在他宽广的势力下较能掩人耳目。”
温柔的男子与其情人对视一眼,笑得十分开心:“那么,便让时间来证明。”
“……如此也好。”香茗品毕,乐天话锋一转,道:“你找我有事?”
“自然有事。为的是你的近况,也为了我给你的那颗药丸。”
乐天摸摸自己的脸颊,笑道:“如何?还满意这张脸皮吗?”
“你觉得满意便好,我看的是你的心,而不是你的容貌。你是我的朋友,于我而言,那并没有妨碍。”
乐天改而双手扶颊,直直地看着他:“你总是如此温柔,心灵如此澄透,难怪若风爱你入骨,至死不渝。”
“你的执着,你的坚毅,同样让某人爱你入骨,夜夜难眠。”顽皮地眨眨眼,道出了某些秘密。
“你去过了?”
“只是思念你,这应该不算上什么夜袭吧?”顽皮的男子学着乐天,也双手扶颊直直地盯着乐天的眼。“我可先说在前头,只有一次。”
“自然。只是竟没有惊动东方家的人,武林盟主的武功真是不可小觑。”
“已经是‘前’武林盟主了。”俊美的男人道,“要再来一杯吗?”
乐天摇摇首,继续道:“若非你与怀璧不恋俗事,武林盟主又可让那小瘪三当了去?”
“哎呀,这番毒话,令誉听见都要哭泣了。”
“怀璧,你可别替他说话。他败在我的手中可不是假的。”乐天佯怒地瞪了面前的男子一眼。
“自然,亲眼所见不会是假。倒是你,与东方天在一起可别被他带坏。”促狭着。
“别瞎说。”
“好好好。此次见过你我也放心了,药丸既已发挥作用,我再劝告你什么也已来不及。既是你自己所选的路,便由得你。只是,将来若有困难,别忘了第一个找我们。”
“我知道。那么我走了。”
“不住一晚?”
“不了,早些回去早些让那只狐狸安心。”
“好吧,那么我们送你。”
“若我说不,你肯定又要缠上我。”乐天眨眨眼,露出一个轻浮的笑容,以指刮了刮温柔男子的脸颊。
男子并无不快,只是笑意加深:“想要我吻你吗?”
乐天忙撤了手,吐了吐舌夸张地道:“不了!我还不想死在若风手里。”
然后三人相视而笑,欢快地步出小屋。
此次会面不长,然而却已让外头的东方天隐约明白了什么。
他知道屋内那两名男子的身分——寒若风与冷怀璧——两个曾叱咤风云、翻动江湖的名字。一个是当时的武林盟主,另一个是当时名动天下的第一药师,不过三年多前便已退隐。他们同皓然般,成名都仅仅只有一年。
乐天的来历果真并不单纯,否则不会与这样的两位人物相交。
既然乐天是自愿来到他的身旁,那么便由他陪着他,也许将来某一天,他真能从乐天那里得到从皓然那得不到的,爱……
皓然一直是他的伤口,他爱得深也痛得深,也许有乐天陪伴身旁会是个好的开始。
乐天与皓然,平凡无奇与惊才绝艳……是吗……
思及此,东方天顿时恍然大悟,冷酷的眼波变得柔软,深深缠绕住毫不知情的乐天。
小乐天,我可是看透了你,希望你不会令我失望……
此时寒若风与冷怀璧送走了乐天,相视而哈哈大笑。
“有只狡猾的狐狸没收起自己的尾巴,露出自己的行踪了。”
“大哥这个武林盟主真是了得。呵呵……”
五天后回到东方家,东方天看乐天端着一碗梅汤一脸幸福地喝着,心里某些念头更是确定了。
他走向前去对乐天道:“喜欢喝?”
乐天打个满意的饱嗝,点点头。
“那么以后想喝就跟我说,我买给你喝,无论是夏日或是寒冬。”
“好!”
三年后,乐天身陷危机,寒若风出手相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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