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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世情缠-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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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着痕迹地,她拉了常宁往那儿走去,并听见她意料中他开心的低呼。
“哇!好可爱哦!”常宁立刻蹲下去,高兴地抱着一团团蠕动的毛球。
络冰微笑地看着这一幕。
“我买了。”她叫得相当有魄力。
“全部吗?”张武师差点窒息地问道,恐怖地看着那近十团的蠕动的东西。
络冰偏着头想了会儿。
“宁儿,选两只够不够?”她思量地问道。
常宁努力地点点头,兴奋异常已不足形容他现在的心情。他做梦也没想到竟能幸运地拥有一只狗……不,是两只。以前的娘是绝对不可能让他养狗的,但现在这个娘却那么好,一次让他养两只。
“好,那就选两只吧!”她决定似的点了头,“宁儿,选两只你喜欢的。”
好在只有两只,张武师庆幸地想。狗主人殷勤地帮忙挑着。
一只是白得像冬雪一般,一只是黄得像黄土高原一样。常宁抱着它们,咯咯地笑了起来,嘴巴好久都合不拢。
洛冰愉快地看着这一幕,觉得自己做对了一件善事,心情霎时变得很好。
“喂,老板,你怎么敢在我们兄弟的地盘上做生意?”有个大汉大声地叫着,一副来意不善的流氓模样。
“在我们地盘上做生意也不打听打听,来拜见我们这群兄弟。”另一个也接着道。
络冰不悦地瞪着眼前这五名流氓,真是非常讨厌,又见到他们这五个“拦路强盗”再度逞凶凌弱,登时,不满地冷哼一声。
“大爷,小的只不过在这里做一天生意而已,没想到那么多。请大爷们大人有大量,不要跟小的计较了。”狗主人弯着腰,低声求着。
“哪能那么便宜。”其中一个不放弃地说着,“管你是一天还是一个时辰,反正,要在这里做生意就得先经过我们的同意。”
“喂,你们讲不讲理呀?”络冰忍不住大声问着,“这条街又不是你们的,凭什么他做生意还要经过你们的同意?”
“你活得不耐烦了,是吧?竟敢惹我们兄弟。”横行霸道的语气表露无遗。
“公子,不要闹事,我们回府吧!”张武师苦着一张脸低声地求着。
“惹你们又怎么样?”络冰摇着扇子高傲地问道,根本不理张武师的苦劝。
“你可知道我们的靠山是谁?”他们突然抬高了鼻子,变得很得意。
“说来听听呀!”她不甚在意地催促。
“说了你可别吓软了腿。我们的靠山就是当今皇上的女儿——宜春公主。”
说得是既得意又骄傲。
络冰听了,脸色一变,差点没跌倒。
而张武师和常宁则张大了嘴,开始觉得事情有趣了。
“如何?吓到了吧?后悔跟我们兄弟作对了是吧?”还没说完就开始放肆地笑了。
“不,我一点也不后悔。”络冰打开了扇子开始扇“凉”,“甚至,我还觉得更该教训你们才是。”
“难道你敢跟当今皇上作对?”他低喘地问道。
络冰摇了摇头:“应当说我是为民除害、为朝廷除祸患。”话毕,马上抬起脚,朝离她最近的流氓踢去,目标是男人最痛苦的要害。
“啊!”几声大叫吼出,其余四人立即朝她狠狠地攻去。
洛冰不慌不忙地应付着。
公主有难,身为她的“护卫”,如何能置身事外?所以,张武师也赶紧加入战场。
常宁一点也不担心,根本不认为娘和师父会输,所以,他好玩地睁着一双黑眼眸看着眼前的一场混战。
围观的人群愈来愈多。
只见那五个流氓已渐居下风,随时都会被打倒在地,但络冰却不想这么快就打完了,她像猫玩老鼠般地玩弄着他们。张武师当然看出来了,随即也加入这场游戏。
“这是怎么回事?”突然冒出来的浩文,有点不解地望着眼前的混乱。
“爹!”常宁惊呼,意外地看到爹爹出现。
“那穿白衣的公子是你娘吗?”浩文讶异地问道,非常不高兴妻子扮男子在和男人打架,虽然是占了上风。
“爹,你不要生气嘛!”常宁怯怯地看着爹爹愤怒地脸庞,“娘打的那五个人都是坏人呀!”
坏人?浩文皱高了眉头,看向那五名市井无赖,的确个个都是粗野和横眉竖目。
“爹?”常宁低呼,非常担心爹走进这场混战是想干什么,该不会又要骂娘吧?
只见浩文左一拳、右一掌地打过去,才不过五招,那五个人已经平躺在地,哀哀呻吟了。
“浩文……”络冰低呼,非常意外他的到来,“你怎么来了?”
“你最近似乎愈来愈不正常了。”他看着她微喘的模样,淡淡地说道。
络冰耸耸肩——默认了。
“大爷……饶命呀!”那批无赖求饶叫着。
浩文瞥了他们一眼:“你如何与他们起冲突的?”他问,丝毫看不出一丝怒气。
“谁教他们要强收地盘费,我只不过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而已。”络冰说得颇理直气壮,一点也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
“哦!”浩文了解地点了头,但心中却又不禁想起过去的妻子是如何的自私,只要是事不关己,她是绝对不会插手的。
是她真的变好了,还是如她所说的,她根本不是翠萍?长久的疑问又再度开始在他心中交战。
“你想要如何处置他们呢?”浩文压下心中所有的感觉,淡然一问。
络冰偏着头,开始思索。以她原本的性子而言,只要他们肯改过,什么都可以原谅的;但,要如何才能确定他们不为恶了呢?这可伤脑筋了。
而在旁边的浩文只是看着她一副满腹心事的模样。
在眼角余光之下,络冰意外地察觉到一丝动静,看到就在浩文身后不远处,那个倒地呻吟的流氓竟从靴子里抽出一把闪亮的匕首,迅速地移动,闪电似的举起手臂即将往下一刺。
洛冰几乎同时想也没想地冲了过去,用力一推,把失神的浩文推倒在地;然后,下意识地举起手臂要保护自己。
一阵惊呼响起。
但,太迟了,匕首已经尝到鲜血的滋味。
浩文被洛冰压倒在地,尚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只想开口怒骂的他爬了起来,却发觉手指一阵滑腻温热。转头一看,老天!她的右肩竟被鲜血染成殷红。
“娘!”常宁大声嘶叫着,全速冲了过来。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做?”浩文低声问道,满睑俱是不敢置信与感动。
络冰忍着肩上传来的剧痛,强笑说道:“刺伤了我的肩总比刺死了你要好吧!”
几个月的疑惑,在此刻他终于得到解答了。或许是对自己长久固执的厌烦,也或许是对她今天的牺牲有了一份感动。此刻,他顿悟了,她的确是另外一个女人,一个心地善良的女人。
无法置信地,他呆了。
“娘,不要死呀!不要丢下宁儿走掉呀!”常宁哭叫着,大颗大颗的泪珠已连成了一条涓流。
“别傻了!”络冰抬起微颤的双手,轻轻捧住他的脸,“伤到肩膀而已,不碍事的。”她安慰着,极力装着轻松,即使她已经痛得快昏倒了。
“大人。”张武师扭着凶手的手臂来到浩文身前,“杀了他吗?”他一副杀气腾腾的样子。
浩文闻声回过神,瞪着那名已欲丧胆的凶手,双眼猛然充满杀意,纷乱的心竟忘了此刻最该做的事是为她疗伤呀!
“不,你们不能杀我。”那名凶手不安地叫道,“我的主子可是宜春公主呀!”
“对,你们要是敢杀我兄弟,公主不会放过你们的。”其他的四个很有义气地同时叫道。
浩文站起身来,怒气之甚就连一岁婴孩也会因惧而哭。
“胡说八道!”他斥喝着,用力一巴掌打过去,打得那凶手倒在地上,眼睛迷蒙地到处找他失去的牙齿。
一声声惊呼登时响起,但没有一个人是同情那流氓的。
“你刚才杀的就是宜春公主。”浩文狠狠地说道,“敢杀皇亲国戚,论罪该斩。”
那五个人当场吓得瑟缩不已,尤其是那个凶手,简直吓得快尿裤子了。
“大人,”他哭道,“小的只是一时冲动……不是故意的呀……”一反刚才的模样。
洛文二话不说,手一起落,拔出了身上那把闪闪发光的佩剑,作势欲……“不!”络冰用力地叫道,暂时制住了浩文的动作,“你不能杀他。”
“为何不能?”浩文问,剑尖直接抵在凶手的脖子上。
络冰吞了吞日水,忍住身体上的痛苦,纷乱的脑子实在想不出什么很好的理由。
“他……是个人呀!”最后,她颤巍巍地道。
“那又如何?”浩文看起来仍是杀气腾腾的。
“生命是可贵的。”她下意识地说出自己执着的信念。
“他伤了你就该死!”一点也没有转圜的余地。
“他伤的是我,是生是死要由我决定。”她也很努力地坚持着。
“大人,”张武师清了清喉咙,有点迟疑地说道,“当务之急是先医治公主的伤吧?”
一语惊醒梦中人,浩文陡然地从浩瀚怒海中回转,丢下了手中的剑,奔回络冰身边。
“我不准你杀他,我又没死,他怎么能为我偿命?”洛冰仍努力保持清醒。
好在她的伤还不至于会令她一时毙命。
浩文二话不说地抱起她,那暇红的热血也浸湿了他上身。
“爹,”常宁拉住浩文的衣角,恐惧地问道,“娘会不会死呀?”他哭着。
“我不会让她死的。”浩文肯定地回答,“迅风。”他高呼着在不远处的爱马,“宁儿,叫张武师带你回去,爹先带你娘回府去治伤。”
常宁虽然不情愿,却也懂事地点头。
“喂,我说的你有没有听见?我不准你杀人。”络冰乏力地在他怀中使尽最后一点气力叫着。
浩文抱着她轻易地跃上马背。
“放他们走,否则,我就死在这里给你看。”她蠕动地挣扎,想要自马上摔下来强调她的意思。
浩文蹩着眉,无奈地张起手刀轻轻地往络冰颈后砍去。络冰立时软了身子,毫无知觉地瘫在他怀中。
“把他们送到刑部去,告诉王大人,我要亲自审查。”浩文大声地对着那些姗姗来迟的官兵命令道。
“迅风,走。”他轻喝一声。
人群自动分开,伟骏的黑马迈开健壮的步伐——放肆疾奔。
第六章
    浩文在廊下慌乱地徘徊踱步着,心焦的他只想知道,这位“外表是他妻子”
的女人,到底是否能真正无恙地活下去。
从她舍命救他的义举,从她拼命为那群该死的流氓辩护看来,他终于明白,那不是可以乔装出来的。而且,自视甚高的宜春公主,绝不会为了他而牺牲她雪白的肌肤,甚至冒险去留下一个怵目惊心的疤痕。
所以,他敢断定她绝对不是宜春公主,即使身体显然还是。
“大人,公主一定会没事的,请大人宽心吧!”总管跟在他旁边,好心安慰着。
唉!浩文重重地叹了口气。他该拿她怎么办呢?一个个性迥异的妻子?
“爹,娘呢?”常宁奔了过来,涨红的脸急急地喘着气。
浩文看着他,不知道该给儿子一个什么答案才好。眼角一瞥,瞥到常宁怀中的两只小可爱。
“娘买给你的吗?”浩文指着它们,淡淡地问。
常宁泫然欲泣地点了点头:“我不要娘死,现在的娘对我好好,我不要她死。”
他哭着。
浩文心疼地蹲了下来,轻轻抹于他的泪水:“你喜欢现在这个娘,对不对?”
常宁毫不犹豫地点头。
似乎每个人都喜欢“她”,上至寿王,下至奴仆,甚至连他都是。现在的她,可以让他想到多年前初见公主时,她脸上的真。
“放心,你娘不会死的。”仿佛下了什么决定似的,浩文用力地保证,即使是不择手段,他都要让她留下来,“因为她是我的妻子。”他喃喃念道,多年来刻意敛去的男子雄风再次崭露头角。
“大人,大夫出来了。”总管在旁边兴奋地叫道。
“大夫,她如何了?”浩文起身,担忧地问着。
那大夫捻须微微一笑:“匕首插得不深,不碍事,只要多保养,不要劳动到手臂,就可以了。”
这话听得众人放下心中一块大石。
“现在她睡着了,等到醒了之后,再让她服药汁。只要每天按时服药,就可以好得快些。”大夫吩咐道。
浩文明白地点点头,打算要亲自去执行这项任务。
“大人,”一名侍卫却在此时突然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大事不好了!”
他嚷叫着。
浩文颇是不悦地扬了扬眉:“发生了什么事?”他厉声问道,不悦在此时竟有大事发生。
“昨晚,安庆宗爵爷的家被抄了,全家六十多口全死了。”侍卫微喘地禀告着。
浩文震惊极了!“是谁去抄的?”他问,不自禁地想起洛冰说过的——凶手是杨国忠。
“没有人知道呀!”
怎么会呢?浩文想道,但随即又转念一想,凶手绝不会公开地去惹怒安禄山或皇上,所以,不知道凶手是谁也是理所当然的。
“既然是昨晚发生的,怎么到现在才告诉我?”浩文严厉怒道。
“这消息也是今天中午才传出来的呀!”那侍卫微颤着身子。
消息被封锁那么久?为什么?浩文有些不解。
支着头,他思索着。
想湮灭证据!
啊!这可不好了,他暗叫糟糕。“你去马厩给我备马。”他命令着那个侍卫。
“爹,你要去哪儿?”常宁拉住浩文欲走的身势。
“宁儿,爹去办事,很快就回来。”他轻声说道。
“总管,”浩文又叫,“吩咐下去,任何人不得向公主提起安氏一家被杀的事。”他严肃地命令道,不理总管不解的目光。
他可不想她因担心安禄山的事而延误了她身体的痊愈,更何况,身为一家之主,他自有安家保命的安排,不劳她费心地去干些什么移转产业的事。
@@“说!你是不是把那五个人全都杀了?”络冰一睁开眼就使尽所有力气沙哑地问道。
浩文摇摇头,真是佩服她执着的决心。
“那你把他们打成残废了吧?”她怀疑地问着坐在床前的丈夫。
浩文叹了口气,无奈地出声:“没有,他们都还健全,但,可能很快就不是了。”两道原本软化成温柔的双目竟又变得冷冽。
“你怎么可以如此残暴不仁?”络冰低声地喊出来,但却扯动伤口,痛得她脸都纠在一起了。
浩文定住她的身子,心疼地不让她再动:“他们死有余辜。这种没用的残渣只是败类。”浩文感到不悦了。她干吗如此关心那五个市井无赖?
“你怎能这么说?”络冰怪道,“难道你没听过天生我材必有用吗?”
“确实没听过。”他难得点头附和。
“你……”洛冰都不知道该讲些什么才好。
“不过,我想知道你要如何处置他们,对那群该死的败类?”浩文转变了态度,竟有点温柔地征询她的“意见”。
“这……”络冰转着她那个刚醒过来的混饨脑袋。“当然不能让他们死。”
浩文微蹩着眉头。
“当然,最好是让他们改过自新。”她有点做梦似的自言自语。
浩文紧锁眉头:“好,我答应你。”
“真的?”洛冰高兴地看着他,眼中有着松了一口气的光彩。
浩文点点头:“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他保证,是笑着保证,他会让他们活着,付出惨痛代价的“改邪归正”,他想。
络冰丝毫不觉他笑得很不对劲。“太好了,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她宽心地说,疲乏的身子却令她打了个阿欠,“我累了,想睡觉。”她闭上眼睛,试图忽略身旁的丈夫。
“等一下。”浩文却又唤醒了她,“睡之前,先把这碗药喝了吧!”他从旁边的几上端起一碗药。
络冰皱了皱眉,没反对地喝下他用汤匙喂下的第一口药汁。
“噗!”结果,她全吐了出来,像鲸鱼的水柱一样,然后不管衣物的脏污,她大声啐道,“你拿的是哪个地狱来的毒药呀?”
真是苦死了!
络冰温怒地瞪视着眼前一脸坚决的“丈夫”。
“不,我不要再喝这些药了。”她低吼着,拒绝再喝这些比黄连还苦的药汁。
浩文置若罔闻,自在地又舀起一汤匙黑褐色的药汁送到她唇边。
“不,我不喝。”她赌气地偏过头去。
从她醒来到现在已经五天了,他不只喂她喝药,还喂她吃饭,就只差没帮她脱衣洗澡而已,简直当她是全然的废人嘛!
其实,她知道浩文之所以会这样做是觉得对她有责任,有愧疚;但,如此的方式……她可消受不起。
“喝下去。”浩文沉声道,忍耐着不把她的嘴巴撬开,直接把药灌下去的冲动。
“你很烦耶!”洛冰转过头来,开口骂道。
浩文乘机把药倒进她的口中,迫使她不得不咽下满口苦汁。
“你怎么那么闲?不用办公了吗?”她苦着脸,怒气冲冲地问道。
浩文但笑不答:“来,嘴巴张开。”他又舀起一匙苦汁。
络冰立刻转过头,打死她也绝不再自投罗网。
浩文低叹了口气,喂她喝药总好像在斗智似的,虽然有趣,但也磨人耐性。
洛冰努力抿着嘴巴,知道若是投降,将会又遭到一阵骇人的苦涩。
但突然间,她竟看到浩文的脸庞就在她眼前,且几乎就快贴上她的。被吓到的她,愣愣地又张大了唇。
浩文趁隙吻着她的唇,舌头一推,满口药汁又灌入她的体内,引得她一阵战栗。
但,他不舍地双手扶住她的头,用他炽热的唇轻触她的,轻轻搅弄着她的舌,纵情地享受这亲密的接触。
而络冰只是震惊得呆愣住,无法反应地任他温柔地为所欲为。瞪大的眼睛看着他的脸庞,炽热的肌肤感受着他的挑弄,敏感的身体感受到他全身所散发出来的男子气息。
天呀!她的心扑通扑通地跳着,仿佛要跃出喉头似的。
终于,他满足了。轻喟一声,他离开了她,微笑地看着她满脸嫣红,一份柔情蜜意在心中滋长。
“把药喝了吧!”他道。
洛冰杏眼圆睁地看着他,仿佛神游太虚似的难以反应。
浩文见状,又举碗就唇想再如法炮制。
但,络冰却及时回复正常,不由分说地用左手抢过药汁,咕噜咕噜地大日喝下,再也不管它是不是人间极苦。
哦!她快被他吓死了,真搞不懂他怎么会突然对她如此亲昵。
“喝完了,拿去。”她拿着那药碗递给他,心绪有点不稳地说道。
浩文赞许地点头:“要是每次都这样不就好了?”他愉悦地说道,却惹来络冰一声不悦的冷哼。
“等等。”他突然说道,突兀地又扳住她的下巴,“这边还有残留的药汁。”
再次用他炽热的唇舔去任何残留的药汁。
络冰又被他吓住了,脑子轰然一片,什么也不能想,只能屏息地看着他,任心中小鹿加速地乱撞。
浩文看着她更形红热的双颊,觉得她更加的楚楚动人,霎时,笑意在他脸L荡漾。
“你……你……卑鄙……无……无礼!”络冰好不容易恢复了一点正常,随即直接开口骂道,骂出了脑中第一个冒出的字眼。
“哦!”浩文扬了扬眉,露出了一点邪恶的线条,“无礼?我以为我们是夫妻呢!”话中的含意是再明显不过了。
洛冰随即增加了脸上的潮红,羞怯地低下头:“但我们是不正常的。”她说,无法控制心中的不安。
“我们是吗?”浩文反问,感觉就好像他是在说他们像其他夫妻般正常。
络冰听了,不由得一声惊喘,迅速地抬起头来直视他的眼眸,难道他想跟……宜……宜春公主行房,即使……他恨她?
“你不会是说真的,”络冰摇着头微弱地说道,“你不可能还……想跟我……上……上……”
“我想。”浩文肯定地说道,看着她倏然变白的脸,“也该是我们替骆家再添人口的时候了。”他竟然还笑得出来。
络冰困难地吞咽着日水,恐惧地想到要有那样的果必须先种什么因,随即,两人袒程相对的景象在她脑中浮现。
不!她无法忍受那样的亲密,尤其是跟男人,尤其是跟他。
“不,我做不到。”她恐惧地低叫,身体甚至在颤抖。
浩文心疼地看着她害怕的模样,但他却不能解除她的恐惧。是的,她必须学着接受他,接受他无情的一面,接受他温柔的对待。因为他们是夫妻,一对再也无法冷漠对待彼此的夫妻。
更何况,他们也无法仳离,因她生为皇亲,而他尊为朝臣。
“你可以的。”他轻声说道,“什么事都难不倒你的。”语气异常温柔。
“你变了!”络冰抬起头来看着他,有点迟疑地说道,“为什么?”
“对于一个舍命救我的妻子,我该继续冰冷地待她吗?”他笑问。
“应该。”络冰急急地说道,“你不用改变什么,我很好,你不需要觉得对我有责任。”她慌乱地说着。
浩文扬了扬眉,没说什么。
“真的。”她强调着,“你以前那样就很好了,实在不需要改变什么。”
浩文好笑地轻触她的脸颊:“难不成你比较喜欢被漠视?”他笑道,可是却意外地发现她的脸变了一下。难道被他说中了?他讶异地暗忖,心中又涌起了一股怜惜。
“我哪有。”洛冰低吼,坚决否认。
但,答案却早已昭然若揭了。
“好了,你也该休息了。”浩文突然转个话头说道,“太劳累对身体不好喔!”
随即,他温柔地扶她躺了下来,替她盖上轻暖的被子。
“我自己来就好,我又不是废人。”她不满地埋怨道。
浩文笑笑,并不介意:“好好睡吧!”他低声道,然后吹灭了烛火,替她关上门,而后步入黑暗,迎接初秋的萧瑟。
但洛冰如何能眠?在面对做妻子的义务时,她该怎么办?她烦恼着。知道今晚她是会失眠的,而罪魁祸首是骆浩文——她的丈夫。
唉!一声喟叹泄出喉头。
③③“洛洛、平平,来呀!”常宁快乐地在园子里跑着,细嫩的脸颊早已变得红通通的,看起来可爱极了。
络冰坐在亭子里,愉快地看着“儿子”跟着两只可爱的小狗儿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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