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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皇不傻:爱妃,你要负责!-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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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他急促的喊了一声,手中一箭已经离弦,将那劲力未衰的箭身打歪,才没有让那一箭贯穿凌寒溢的身体,而是擦过他的手臂,射入身后的石壁中。
一连射了几箭都未能挨近鹰王身的凌寒泽,双眼充斥着嗜血的血红色,一把推开始终护在他身前的凤千羽,趁着鹰王向凌寒浚攻击过去而空出了背后的破绽,搭起一箭从背后瞄准鹰王,恼羞成怒的他已经不再在乎会否伤了鹰王,甚至,不在乎这一箭射出很有可能会穿透鹰王躯体之后再刺进凌寒浚的体内。
所有的思想都灌注在,他要猎下鹰王,他要所有人都看到他凌寒泽的卓越能力,最重要的是,他要父皇的眼里看得到他这个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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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二章、庆功会上,太子之位花落旁家
可惜,凌寒泽的这一箭射偏了,只刺中了鹰王左边翅膀,鹰王吃痛狂啸一声,狠戾的掉转方向,带着一股强劲的风力猛冲向凌寒泽。舒偑芾觑
“王爷,小心。”
危急关头,凤千羽却不顾性命的以身体挡在凌寒泽身前,结果,鹰王尖锐的鹰嘴刺入了他的后背,硬生生撕扯开皮肉,鲜血一下子涌了出来,凤千羽痛得浑身一颤,紧咬著牙关,额头上汗如雨下。
然,鹰王并没有松口,而是又向前刺了一分,撕咬着他的皮肉,似要将他整个人撕碎一般。
这一下,凌寒浚与凌寒溢都震惊的呆了,双双愣了一下才慌忙冲过去营救。
孰知,凌寒泽猩红着双眸,狠厉甩开手里的长弓,以手握住一支箭,近距离的猛刺入鹰王的右侧翅膀,鹰王吃痛于是更加用力的摇晃撕扯,凤千羽痛得整张俊脸布满了汗水,苍白如纸,鲜血不停的涌出,浸湿了他整个后背,还不停的向下蔓延……
凌寒泽杀红了眼,鹰血混合着凤千羽的血喷溅在他脸上,让他看起来入了魔般,俊脸狰狞,他不断抽出利箭,再狠狠的刺入,反复着这一动作。
直到凌寒浚与凌寒溢赶了过来,将血肉模糊、奄奄一息的一人一鹰分离开来,他才大口大口地粗喘着,膝盖一弯,重重半跪在地上。
然而,凤千羽背上的伤口深可见骨,伤口不平整的被撕裂开一道长长的口子,鲜血止不住的向外渗出,他眉头拧成一道“川”,嘴唇血色全无,铁拳紧握,咬着牙齿拼命隐忍着不痛叫出声。
再看看倒在地上的鹰王,依然孤傲的眸子死死瞪着,双翅被鲜血染透,伤的太重已经无法拍打翅膀飞回空中,只能不甘心的张嘴嘶哑的叫嚣着。
“二哥……”凌寒溢浓眉紧蹙,他看了凤千羽的伤口一眼,不由得感觉浑身一阵寒栗。
凌寒浚亦一脸的严肃,微怔的睇了凌寒泽一眼,眸底有着说不出的震撼,他从未见过一向冷漠如冰的大哥,如此疯狂,悠然的叹了口气,他扶着凤千羽让他趴在凌寒溢的背上,然后从腰间取下事先准备好的绳索捆起鹰王的双脚,一手提着鹰王,一手搀扶着浑身虚脱无力的凌寒泽,四人脚步沉重的向休息区而去。
这一场猎鹰大赛,突发的状况太多了,凌宣祯来不及细问,就匆匆领着众人返回行宫,将受伤的人一一送回房中休息救治,而没有受伤的几人也是受了惊吓,也各自回房休息养神。
夜幕缓缓降临,经过一天的折腾,所有人都熬尽了体力,早早的便熄了烛火休息,行宫里顿时沉静了下来……
而此时,凌宣祯待在行宫里暂时用来处理要事的书房里,他半眯着眼眸,坐在垫着软垫的榻上,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敲击着榻上的小方桌。时有在朕。
他的身侧,立着一个身着黑色锦衣的男子,他的脸上亦用黑巾遮住大半张脸,只有一双狭长的眸子锐利如箭,却不敢直视着凌宣祯,微微垂下眼睑,盯着地面,平静的嗓音徐徐将猎鹰的全部过程一字不漏的讲述给凌宣祯听。
当然,包括了桑若雅与凤千羽的奋身救人,凌寒澈的反常,凌寒泽的发狂,当时的场面虽然混乱,可他们这群暗士却躲在峭壁的缝隙中,居高临下的将所有一切看得真真切切;除了要将当时的场面汇报于凌宣祯,他们也是为了暗地保护几位皇子,一旦他们觉得皇子们的生命受到了威胁,就会跳下拼死护主,这也是凌宣祯的密令之一。
凌宣祯听完后,面无表情的阖上眼眸,静静的深思了片刻后,又睁开深黯的眸子,冲暗士挥挥手,淡淡的说了句,“你下去吧,找人替鹰王包扎伤口,好好养着。”
“是。”
恭敬的弯着腰,暗士眼眸始终低垂着,直到退出书房。
暗士退下后,凌宣祯微微蹙起浓眉,带着些许无奈的轻叹了一声,他早就让人在朝野中放出消息,说他有意将太子之位许给猎得鹰王的那一个皇子,为的就是借此来观察他几个儿子对储君之位的野心,以及他们的处事手腕,治理江山可不能光靠蛮力,得恩威并施方能长久。
蓦地,他又想起方才暗士所提及凌寒澈反常的一事,凌宣祯站起身,缓缓踱步至窗前,望着夜空中,那一弯不甚明亮的月色,自言自语的轻声叹息,“澈儿,你还为当年的那件事耿耿于怀吗?澈儿,诸子之中朕最属意于你,奈何,奈何……你不是朕的亲生骨肉……”
低沉沧桑的嗓音里充斥着浓浓的心痛与无奈,凌宣祯眼眶紧紧收紧,凝视着月光,仿佛在那月光中再次看到了心爱之人恬静绝美的脸庞,低喃道,“瑞雪,你说这是上天在惩罚朕吗?如果此刻你在朕的身边该有多好,瑞雪,你在哪里?你可知道,朕,好想你……”
晦暗的眸子竟然泛起淡淡的水雾,凌宣祯又仰头失神片刻,才又重重叹了口气,收起复杂的心境,推开书房的门返回寝殿中休息。
皇家围场,又平平静静的渡过了三日。
桑若雅的伤已经没有大碍了,虽还有些隐隐作痛,可已经不影响她下床行走了,然而,凤千羽就没有这么幸运了,他的伤深可见骨,又流了那么多血,还只能虚弱的趴躺在床榻上动弹不得。
朝堂之上的事务繁重,凌宣祯不能逗留太久,便将回京之日定在后日。
而这天晚上,将在行宫内举办一场庆功宴,庆祝成功捕猎鹰王,这对于大金国来说,是非常重要的象征。
于是,行宫里的侍婢下人们一大早就开始忙碌起来,有条不紊的为晚上的宴会做着准备。
桑若雅为此兴奋了一天,期盼着夜幕快点降临,浑然不知,这一夜,将是宣布太子之位的重要日子,这夜过后,又将掀起这样的风浪……
天空终于渐渐暗了下来,今夜的月亮出奇的明亮,散发幽静的白色光晕,令人的心情也不由自主的跟着平静下来。
因为天气极好,所以庆功晚宴设置行宫前的草地上,披着皓白的月光,听着四周时而清脆时而低沉的动物叫声,以及微风中夹杂着淡淡的青草香气,这一切都让桑若雅情不自禁地沉醉其中。
音乐声响起,飘荡在这空旷之中,显得飘渺虚幻,配合着舞娘身着的轻纱曼舞,更加的如梦似幻,别有一番风情。
歌舞过后,肃贵妃起身,领着一群王妃女眷以及各自身边伺候的宫女们,高举着酒杯,在凌宣祯面前跪下,桑若雅见状,也忙端起面前的酒杯,跪在人群中,有模有样的学着。
只听,肃贵妃娇柔的嗓音高喊,“恭祝皇上猎得鹰王,天佑我大金国来年风调雨顺,国泰民安,边境安宁,永享太平盛世,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音落,肃贵妃领着众人磕了三个头,便举起手中酒杯一饮而尽,凌宣祯亦稍稍抬了抬手腕回敬,而后凑近唇边,喝下,这才一扬手,示意众人起身。
桑若雅虽然跟着照做,但心里却不以为然,古代的人总是这么迷信,将国富民强寄托给上天庇佑,难不成这鹰王要突然死翘翘了,那大金就要翻天覆地了不成。
她撇撇嘴,坐回座位上,埋头吃着面前色泽诱人的食物,丝毫没有在意到二王妃带着一丝得意的蔑笑扫了她一眼……
酒过三巡之后,凌宣祯清了清嗓音,众人立刻放下手中的筷子酒杯,抬眸看向他,等着他开口,只见他意味深长的一一扫视过众人,而后醇厚的嗓音道,“近日朝中时有爱卿提及早立国本一事,朕深思了几日,觉得大臣们所说不无道理,今日朕观诸子表现,心中已有决定,此时先行宣立,回京之后再行殿礼。”说罢,向身旁伺候的来喜公公睇了个眼神。
来喜公公会意,弓着身子捧着一卷明黄色的圣旨走向前,动作轻缓的展开。
凌寒泽作为长子,率先离席,一甩长袍跪下,紧跟着,凌寒浚,凌寒溢,亦起身上前跪下,唯有一个凌寒澈,硬是让桑若雅生拖硬拽了半晌,才嘟着嘴心不甘情不愿的走上前跪下。
来喜公公见人齐了,便清了清嗓音,扬着尖细的嗓音大声宣读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之次子凌寒浚聪慧仁厚,品行端肃,才德兼备,堪承大统,现册立为太子,赐太子府,回京后授予监国之权,辅理国事。
另,朕之长子凌寒泽,颖才具备,天资卓越,现加封荣孝长亲王,享一品爵,爵位世袭,全力辅佐太子。
钦此,谢恩——”
圣旨宣读完毕,凌寒泽寒眸微紧,怔了一秒,便很快恢复了平静,隐藏起自己所有的心绪,深深俯下身子,那低垂的眸中却分明闪烁着一抹不甘心,明明猎中鹰王的是他,为何父皇总要忽略他,为何……
痛苦的阖上眼眸,凌寒泽压抑着嗓音谢恩,“儿臣恭谢父皇,儿臣必谨遵父皇教诲,全力辅佐二弟,永固我大金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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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哦,太子之位是小二滴,影子承认对他偏心了一点…&
第一百一十三章、若雅酒醉之后,鹰王之死
时间静静流逝,凌寒泽始终保持着趴在地上的姿势,而,凌寒浚则是怔忡地愣神,一时间,忘了动作,只带着一丝迟疑的看向来喜公公。舒偑芾觑
肃贵妃急切的蹙眉,却又碍于凌宣祯在场,不好太过激动,于是,她轻咳了两声,噙着一抹优雅笑容,轻声提醒:“浚儿,浚儿,你发什么呆呢,还不快点谢恩啊!”肃贵妃比他还激动兴奋,这一刻可是她做梦都祈盼的。
这一声,唤醒了凌寒浚的失神,他微怔的眸光睨向肃贵妃,此时,母妃正拼命朝他使着眼色。
装作没看见的低下眼帘,凌寒浚带有一丝无奈的轻叹了声,人人都羡慕争夺的太子之位,他却避之不及,可往往事事都是命中注定的,注定他逃开这一场纷乱。
凌寒浚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下,清澈的嗓音谢恩道,“儿臣谢父皇,儿臣定当竭尽全力,不辜负父皇对儿臣的期望。”
“都起来吧。”凌宣祯微微扬了扬嘴角,大手一抬。
四人这才站起身,各自回到座位上坐下。
音乐再起,舞娘们换了一身装束,和着音乐尽力扭动身躯,舞姿妖娆。
桑若雅却再没了欣赏古典舞的兴趣,她侧脸看了看凌寒澈,他还是一副无关紧要的笑容,饶有兴致的将桌上的每一道菜都尝了个遍,仿若刚才宣布的太子之事没有发生过,丝毫没有他的情绪,又或者说,他太会隐藏自己的情绪了,又将自己的心埋藏的太深。
将视线投向对面,桑若雅发现,除了凌宣祯以外,每个人的表情都是不平静的。
凌寒泽一言不发,面无表情的看着那些肆意扭动的娇躯,端起面前的酒杯,一杯接着一杯的灌进口中;坐在他身侧的凤千浔,只是紧蹙娥眉,满眼担忧的凝视着他,却又不敢阻止。
凌寒浚双眸失焦的望着前方,那深黯的眼眸像一潭深不见底的寒潭,不喜不愠,仿佛荣登太子之位的人不是他,淡漠如水的性子让人猜不透他真正的想法;二王妃则是一脸得意的浅笑,看得出来心情极好的不停替凌寒浚夹菜,但他却一口未动。
凌寒溢是唯一一个脸上的表情稍微正常些的人,他噙着愉悦的笑意,对太子的人选还是颇为满意的,时不时的冲凌寒浚举杯庆贺,而后也不管他搭不搭理就径自灌进口中;三王妃微微抿着唇,眸底藏着一抹不甘心,视线一直不肯看向二王妃。
桑若雅研究完众人的表情后,便收回视线,无所谓的耸耸肩,她没那么大的野心,嫁给一个王爷已经很不错了,衣食无忧一辈子,何必兄弟相残的非要登上那高高在上的位置,她如是想着,微微扬起唇角,端起酒杯,尝了一口,“这是什么酒,味道好清甜哦,不黏不腻,又不刺喉,好好喝哦!”
一杯喝完,还觉得不过瘾,伸出粉舌舔了舔唇瓣,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这个酒有个好听的名字,叫玫瑰朝露。”凌寒澈淡淡的回答她,抬手替她斟了一杯。
“玫瑰朝露,确实很诗情画意。”桑若雅吐吐舌头,古代人都喜欢风花雪月,连一个酒的名字都取的这么文邹邹的。
正想着,一抹淡蓝色的身影跳到她的面前,娇嫩的嗓音有些别扭的道,“喂,你!”
桑若雅抬头,看到一张嘟着小嘴粉嘟嘟的小脸蛋,不由得笑了笑,学着凌寒浚他们叫她的方式,“小蝶儿,你跟我说话啊!”
蓝蝶羽小嘴嘟得更高,要不是这女人奋不顾身救了自己,她才不会理她呢,“笨蛋,这里除了寒澈哥哥,就你一个人,我不是叫你,难道叫鬼吗?”
又好气又好笑的摇摇头,桑若雅皱皱鼻子,“可是我有名字啊,就算你不想叫我一声四王妃,你也可以叫我一声若雅姐姐啊!”
其实,她心里明白,蓝蝶羽的心里已经开始接纳自己了,只不过觉得面子上过不去罢了,便好心的替她找了个台阶。
蓝蝶羽不领情的哼了一声,拧着秀眉为难的轻叹道,“唉,好吧,就,就听你的吧,谁让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呢。”嘟着嘴,不甘愿的嘟哝。
“对呀,我是你的救命恩人呢!”桑若雅咧唇一笑,扬了扬手中酒杯,“那小蝶儿陪救命恩人喝杯酒,不为过吧。”
桑若雅怕她不能喝酒,特意只倒了大半杯递给她,结果她眼角微挑,睇了个“少瞧不起人”的眼神,夺过酒壶斟的满满的,一仰头,喝了个干净。
她的率直让桑若雅很是喜欢,于是,也跟着一仰头,喝尽。
这两人天生就是冤家,一个疯丫头,一个小疯子,疯起来不相上下,这不又互不相让的拼起酒来了,凌寒澈眸底闪过一丝无奈的浅笑,也无意阻止,她俩能和平相处,也是他乐意看到的。
嘴角倾了倾,凌寒澈的心底有着另一个自私的念头,某一方面他是希望桑若雅喝醉的,自从洞房那一夜之后,他就爱极了她喝醉时,那不经意间流露的妩媚姿态,慑人心魄。
不知道喝了几杯下肚,俩人的脸上都泛起了淡淡的红粉,勾肩搭背在一起,还都不肯认输的逞强。
桑若雅摇了摇早空了的酒壶,打了个酒嗝,口齿不清的道,“我……我跟你……说……我……我还能……喝……咯……你……你赶紧认输吧……别……别死撑了……”
“呵呵……你……你喝醉了……呵呵……你才要认输吧……”蓝蝶羽的眼前开始有些模糊了,却也是死撑着嘴硬。
“啊!”桑若雅突然叫了一声,匆匆的站起身。
凌寒澈及时拉住她,低声询问,“你去哪儿?”醉成这样了还不安分。
儿雅若脸。“我我我,”桑若雅着急的挣扎着,“人有三急,我,我要去厕所!”
“厕所?”这个新奇的词他没听过,疑惑的重复。
桑若雅着急的直跺脚,一只手捧着小腹,“就是,就是你们的茅厕,我要去尿尿。”
凌寒澈俊脸微抽,这才松开手,只见她一溜烟向行宫后面奔了过去,可见酒是真的喝多了。
她前脚刚走,蓝蝶羽也跟着摇摇晃晃的站起身,小嘴嚷着顺着她离开的方向抬脚,“等等,若雅姐姐,等等我,我……我也要去……”
这次,凌寒澈聪明的没有拦着她,只是暗自睇了个眼神给身后的宝珠,宝珠会意,立刻跟了上去。
庆功晚宴仍看似平静的延续着……
然,凌寒澈却等了半天不见桑若雅与蓝蝶羽回来,心底不由得掠过一丝不好的感觉,左边眼皮也是一个劲儿的猛跳着,好似在提醒他有什么事要发生一般。
音乐声戈然而止,一名侍卫跌跌撞撞的冲了上前,神色慌张,言语无措的支吾,“皇上,皇上,不好了,不好了,鹰王,四王妃昏倒了,鹰王,鹰王……”
一听桑若雅昏倒了,凌寒浚一个箭步冲上前,不耐烦的将他拎了起来,厉声问道,“你好好说话,四王妃怎么了?鹰王又怎么了?”
“是。”那名侍卫吞了吞口水,深吸一口气,才总算说清楚了,“方才属下们巡视到鹰王的笼阁前,发现,发现四王妃倒在笼阁前,手中,手中握着一把带血的匕首,属下发现情况不对,立刻查看笼阁,才发现,鹰王,鹰王死在笼子里!”
“什么?”肃贵妃捂着嘴,惊呼一声,凤眸睨向凌宣祯。
只见,凌宣祯脸色微沉,深眸一紧,低吼了一声,“去看看。”
便率先迈开步子向笼阁的方向而去,肃贵妃紧跟其后,亦匆匆跟了过去,余下的几人,微怔了怔,也先后不一的跟了过去,一探究竟。
凌寒澈走在众人身后,眼眸微紧,双拳紧握,不知不觉中加快了步子,然,就在他完全失控之前,突然被凌寒浚伸手拉住,回头,凌寒浚脸色严肃的冲他轻摇了摇头,示意他不可以冲动,“别紧张,先看看再说。”
凌寒澈冷哼一声,不屑的甩开他的手,扭头向前走去,却也因此恢复了理智。
众人赶到了笼阁前,果不其然,发现桑若雅浑身是血的躺在地上,手里紧紧攥着一把染满血迹的匕首,再将视线投向笼阁内,只见鹰王双眼激凸,血肉模糊的倒在血泊里,笼阁里满是鹰王掉落的羽毛和血迹,不难看出,鹰王死前激烈的挣扎过。
这样血肉模糊的场面,肃贵妃与几位王妃只看了一眼,就强烈不舒服的别开眼,泛酸作恶。
凌宣祯一脸阴沉的紧盯着身上散发着浓重酒气的桑若雅,因为她身上一点儿伤痕都没有,所以大家都只当她喝醉睡着了。
至于她是怎么醉酒后来到这里,又是为什么要刺死鹰王,凌宣祯不说话,其他人也都不敢妄加猜测,各自在心里揣测着凌宣祯会如何处置四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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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四章、跟我赛一场马,我知道真相
“唔……好痛……头……好痛啊……”
众目睽睽之下,桑若雅发出一声细碎的咕哝,然后,沾满鲜血的小手揉着额际,眉宇微微蹙了几下,缓缓睁开了双瞳。舒偑芾觑
刚醒过来的桑若雅怔了怔,一时还未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也没反应过来自己身在何方,只觉得后颈处一阵刺痛,痛得拧紧了秀眉,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前,那各有不同的一道道眸光一眨不眨的直盯着她。
凌寒澈深隐的眸底闪过一丝惊诧,但仅是一瞬间,就恢复了清澈,一派天真的笑着走向桑若雅,像调皮的小孩子般伸出食指,戳了戳她的额头,“娘子娘子,你又随地睡觉了哦,管家说这样不好哦,娘子你不乖!”
“额……”桑若雅愣了一下,茫然的眨眨眼睛,却在对上凌寒澈的寒眸时,接触到他暗示的眼神,不禁疑惑的皱皱眉,顺着他的视线,投向他的身后,顿时——
“啊!!”
一群人,上至凌宣祯,下至宫女太监,一个个都瞪大了眼睛直盯着她。
粉颊上迅速泛起一片红晕,桑若雅搭着凌寒澈的肩膀,挣扎着起身,又赫然发觉手里多了些多余的东西,不禁低头望去,再次睁大了双眼,又一次震惊!
“啊!”桑若雅心一慌,忙将手里的匕首丢开,可手上身上都沾上了鲜血,她浑身一阵发怵,手忙脚乱想要将手上粘稠的腥血擦干净。又身过她。
她的反应让凌宣祯眯起眼眸,双手负在身后,深黯的眸子让人猜不透他此刻的想法!
肃贵妃斜睨了凌宣祯一眼,低垂下眸子想了一下,便指着桑若雅大吼,“大胆四王妃,竟敢酒后行凶,你可知道这鹰王之血是用来祭天的,如今,如今你竟然,弄死了鹰王。”
“啊?”
闻言,桑若雅停止了擦血的动作,怔怔然抬头看向一脸怒容的肃贵妃,疑惑的皱皱眉,“肃贵妃,你说什么呢?你别冤枉我,我什么时候弄死鹰王了?它不弄死我就不错了!”
肃贵妃脸色僵了一下,“你,还敢说没有,你自己看!”
“看就看,凶什么凶!”桑若雅瘪瘪嘴,她就想不通了,她是哪里碍着肃贵妃了,为什么她老跟自己过不去。
目光落在光线昏暗的笼阁内,只看了一眼,桑若雅就感觉胃里强烈的翻腾,脸色一白,扭过头弯下身子狂吐起来,“呕……”
“娘子娘子,你怎么了?”凌寒澈看似好奇的询问,却用身子挡住众人的视线,偷偷抚着她的背。
“太……太……”恶心了!桑若雅只说了两个字,就弯下身又吐了起来。
肃贵妃嫌恶的撇撇嘴,不耐烦的蹙眉,“四王妃,你还有什么解释?”
深呼吸两下,才勉强止住干呕,桑若雅苍白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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