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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皇不傻:爱妃,你要负责!-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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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作娴熟的将她外衣和鞋袜脱掉,然后拉过一旁的被子,为她轻轻盖上,静静的坐在床边看着她恬静的睡眼,他冰冷的眼眸不由得放柔。

此时,门外响起了珍珠的嗓音,“太子爷,思思姑娘来了。”一回到太子府,他就立刻让珍珠去请了龙思萱过来。

“进。”定了定神,凌寒澈低沉的嗓音溢出一个字。

只听,门“吱呀”一声被推开,随后,暖阁外响起了细碎的脚步声和咬果子的清脆声。

人随音至,下一刻,龙思萱大大咧咧的身影便出现在了暖阁内,手里还抓着一个又红又大,啃了一半的果子。

“怎么了?不是听说很顺利吗?”龙思萱大喇喇的往椅子上一靠,灵黠的眸子转动着,“大半夜的把人家叫起来,饶人清梦啊!”

对于她出格的言行举止,凌寒澈已经见怪不怪了,反而因为她是桑若雅唯一的妹妹,唯一的亲人而对她多加放任,淡淡的扫了她一眼后,他又将眸光看向了桑若雅的脸上,薄唇微启,淡淡的开口说道,“雅雅她又中毒了,找你过来看看此毒能不能解?!”

解药只有一颗,母妃和雅雅,他根本没法选择,是以,一回了太子府,他就迫切的找来了龙思萱。

“啊?”龙思萱受不了的翻翻白眼,随手丢开手里的果子,站起身凑了过来,“不会吧,才刚解了毒怎么又会中毒呢?你是怎么保护的人呐!”毫不客气的指责。

生气归生气,龙思萱还是正了正脸色,坐在床边认真的替桑若雅把了把脉,然而,她的手在触及到桑若雅脉搏时,不由自主的僵了一下,脸上的神色也变得沉重起来,松开手,掀开盖在她身上的被子,一把扯开她白色的中衣,顿时露出了她胸前大片的秀色,只见,桑若雅白皙的前胸,靠近心脏的位置,隐约看得见一团黑气,凌寒澈惊愕的紧了紧眼眸,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仿若感觉到那团黑气正在缓慢的蔓延。

“你有办法救她是不是?!”他见龙思萱面色凝重的低头沉默,不禁紧张的开口询问,感觉心口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捏住了,沉闷的难以呼吸。

龙思萱仔细的端详了好一会儿,才慢慢替她整理好衣服,再重新盖好了被子,静默了半晌,而后深深的叹了口气,“没办法解,除非有解药!”

“怎么可能?”凌寒澈眉心倏地一紧,“你不是龙氏一族的传人吗?江湖上不是有传闻龙氏一族能解天下不能解之毒,你怎么会没有办法呢?况且,若雅不是龙氏一族的人吗?她的血该是有解毒的功效不是吗?”

龙思萱揉了揉额际,无奈的开口解释道,“那都是江湖人人云亦云罢了,我们龙氏一族只是比一般人特殊了一点点,可我们也是人呐,又不是神,怎么可能无所不能!”

顿了一下,龙思萱担忧的睨向桑若雅,悠然的叹了口气,“姐姐中的毒是天下第一奇毒,小时候我曾听娘亲提起过,这一种毒是用了二十几种毒虫提炼而成,中毒者就会像姐姐一样,毒气郁结于心脉,七天七夜后,便会心脉尽碎而亡,我的血最多只能延长毒发的时间,却不能解毒。”

“那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凌寒澈眉头越蹙越紧,母妃与雅雅,他哪个都舍弃不下。

“我不知道。”龙思萱摇了摇头,突然想起了什么,便从衣服内拉出一条长项链,项坠是一颗纯金打造的心形,打开来,里面藏着一颗小小的乳白色药丸,散发着一层奇异的光泽,“这是娘亲临终前交给我的冷香丸,娘亲说这颗药丸倾注了她一生的心血,是给我保命的,我不确定能不能解姐姐的毒。”

两人的视线皆投递到龙思萱手中的那一颗小小的药丸上,面色沉重。

沉寂了片刻,凌寒澈收回了视线,“你暂且收起来吧,我们再想想其他的办法。”

“嗯。”龙思萱点点头,不是舍不得这颗珍贵的药,而是她没有十足的把握一定能够解姐姐的毒,怕只怕弄巧成拙。

解云口手。龙思萱在房内待了一会儿,与凌寒澈大眼瞪小眼的想着办法,最终,实在困得睁不开眼了,凌寒澈这才让她先回去睡了,养足了精神才能想出两全其美的办法。

三天后,凌宣祯发布了一道皇榜,昭告天下,宣称即将退位,择吉日新帝登基。

这一个消息,在京城内炸开了,坊间流传着各种各样的传言,有说凌寒澈逼父退位的,也有说凌宣祯身患重病的……

总之,京城上下空前的热闹,所有人都在引颈期盼着新帝登基的盛事,等待着普天同庆。

较之京城内热闹非凡的气氛,荣亲王府就显得冷冷清清,因为凌寒泽被软禁在府中,是以,王府的四周都有重兵把守着,不准任何人进出。

王府内大部分的奴仆也都被遣散了,只剩下几个使唤伺候的,往昔热闹风光的荣王府,一下子就变得萧瑟冷清。

没有了往日的风光尊贵,对凤千浔来说,也没有什么不好。

生下凌霄悦之后,她的精神便有了寄托,脸色红润,身子也比之前圆润了些,只要一睁开眼睛,就舍不得离开悦儿软软嫩嫩的小脸,仿佛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她,就能让她的心瞬间充满了满足感。

而凌寒泽,被软禁之后的他,也像是变了一个人,变得温柔体贴,每天在王府内附庸风雅,悠闲自得,空闲时也会陪着凤千浔说说话,一起逗弄着宝贝儿子,这样的转变,简直让凤千浔受宠若惊,甚至常常夜半惊醒,当看到她生命中两个最重要的人都熟睡着躺在她的身边,听着他们平缓的呼吸声,她才能安下心。

这一日早晨,凤千浔缓缓睁开了惺忪的眼眸,掀开被子下床,像往常一样走向床尾,悦儿的小床。

双眸盯着空空的小床,凤千浔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慌忙开口唤道,“翠儿,翠儿!”

“王妃?你醒啦!”翠儿端着一盆清水走了进来。

凤千浔慌乱无措的冲过去,一把抓住她的手,声音颤抖的问道,“悦儿呢?我的悦儿呢?他怎么不见了?他到哪去了?啊?他到哪去了?”

“王妃,别急别急。”翠儿放下手里的木盆,心疼的安抚道,“小世子好好的,早晨小世子醒了,王爷看您睡得沉,便想让您多睡一会,就抱着小世子出去了,现在在后院儿里玩儿呢。”

“哦。”凤千浔这才稍稍缓了口气,可是一刻看不到悦儿,她的心还是不够踏实,便忙交代翠儿替她更衣梳洗,以最快的速度整理妥当,便急急的跨出门朝着后院儿而去。

在后院儿寻了一圈,终于在锦鲤池边看到了父子俩的身影,只见凌寒泽小心的抱着悦儿,微微探着身子,指着池里的各色鲤鱼给悦儿看,悦儿黑亮的眼珠子一眨不眨的盯着那些游来游去的鱼儿,兴奋的挥舞着小手蹬着小腿,凤千浔站在远处,远远的看着,不知不觉湿润了眼眶,原先沉寂漠凉的心湖再一次激起了层层涟漪……

她甚至不忍心走过去,打破这么美好的一幕,多么希望时间就停留在这一刻!

好似感受到了她灼热的注视目光,凌寒泽突然的扭过脸看了过来,不经意间,两人的视线胶着在了一起,久久不能分开。

凌寒泽看着她微微一笑,随即抱着悦儿走了过来,悦儿一看到娘亲,小脸上更加兴奋的笑着,向着凤千浔伸出了短胖的小手,要她抱。

凤千浔脸上洋溢着灿烂和蔼的笑容,伸开手欲从他怀中接过悦儿,哪知——

凌寒泽向后退了一步,将悦儿紧紧抱在怀中,不让她触碰。

第两百五十章、为了孩子,奉上毒酒

双臂僵在半空,凤千浔不解的蹙了下眉,怔愣的看向凌寒泽。舒偑芾觑

“你干什么?把悦儿还给我!”

凤千浔怔了一秒,慌张的向前迈进两步,伸出手想从他怀中抢过孩子,然而,凌寒泽并未让她得逞,她进他便退,双手牢牢的抱着悦儿,始终不让她靠近半步。

“凌寒泽,把悦儿还给我!”凤千浔气极了,冲口而出的吼道。

凌寒泽低头看了看怀中呆愕着小脸的悦儿,嘴角微微挑起,一手抱着悦儿,一手抬起轻抚他滑嫩的小脸蛋,声音不高不低的道,“要我把孩子还给你,可以,但是,你得替我做一件事!”修长的手指顺着悦儿圆润的轮廓来回摩挲着,在他的掌中,悦儿的生命显得那般脆弱,只要他稍稍用力,他便会丢了小命。

凤千浔深蹙着柳眉,紧张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盯着他的手,生怕他会不小心伤了悦儿,“你要我做什么?只要你放开悦儿,你要我做什么我都答应!”

前一刻,她还沉浸在如梦似幻的幸福之中,这一刻,她的心再次跌入冷寒彻骨的深渊!

悠然的抬起冷眸,凌寒泽笑得摄人心魄,深黯的眸底闪烁着深浓的杀意,“很简单,替我杀了凌寒澈!”

“额……”凤千浔惊愕的倒抽了一口冷气,怔愣了半晌。

“怎么?舍不得?”凌寒泽冷笑着挑眉。

这一句讽刺,让凤千浔回过了神,眼泪瞬间自眼角滑落,又气又急的浑身发抖,声嘶力竭的怒吼,“凌寒泽,你这个疯子,你彻底的疯了,你疯了……”

“没错,我是疯了。”凌寒泽眉头一紧,出口的嗓音没有一丝的感情,“你没得选择,如果你想要回悦儿,你就去杀了他!”

绝望的泪水浸湿了脸庞,凤千浔决绝的看着他,哽咽的嗓音悲戚万分,“凌寒泽,你放手吧,他死了你就会快乐吗?即使他死了,你也绝不可能登上九五之位,又有何意义呢?”

闻言,凌寒泽抿唇愣了一下,不过很快的,他的眼眸冻结如霜,“我得不到的,他也别想得到,即使赔上性命,我也要拉上他一起下地狱!”

凤千浔惊愕的张了张嘴,身子颤抖的晃了晃,“凌寒泽,你真是彻底的疯了,我不会帮你的!”

“呵呵……”凌寒泽突然冷笑起来,寒眸扫向她,“你会的,凤千浔,你以为我真的不知道是谁背叛了我吗?以你哥哥那窝囊废的性子,他会突然投靠了凌寒澈?!作为我的王妃,悦儿的娘亲,你都做了些什么?你当真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吗?悦儿有你这样的娘亲简直就是莫大的耻辱!”

凤千浔深吸了一口气,挺直了腰背,这样无情的话语她已经习惯了,“在我决定如此做时,我就没想过能瞒得过你,既然你如此厌恶我,就请你赐我一纸休书吧,我会带着悦儿远离京城,永远不再出现在你面前。”

“呵……”凌寒泽讥笑道,“想一走了之?你觉得如此便可弥补你的背叛吗?”

“那你还想怎样?”凤千浔也火大了,在这一场无爱的婚姻里,她已经付出了太多太多,得到的呢,却始终是伤害。

“杀了他!”凌寒泽抿唇。

“办不到!”凤千浔拒绝。

凌寒泽不禁眯了眯眼眸,嘴角狂妄的扬起,慢条斯理的道,“你会办到的,否则——”他没有说完后半句话,只低下头看向怀中的悦儿,大手滑至他肉嘟嘟的脖颈,覆了上去,稍一用力,悦儿立刻涨红了小脸,不舒服的扭动着小身体,哇哇大哭起来。

孩子的哭声就像无数把利刃狠狠的扎进母亲的心里,凤千浔整颗心都跟着狠狠的抽痛,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掉,脚一软,差点跪坐在地上。QG68。

“凌寒泽,你住手,你这个疯子,悦儿是你亲生儿子啊,你快住手!”凤千浔怒不可遏的吼叫,发了疯似的向前扑了过去,想从他怀中抢夺过孩子。

然而,她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她的手还未碰触到孩子,就被凌寒泽无情的一把推开,瘦削的身体一时承受不住,连着向后退了好几步,才勉强稳住了身子。

“说,你去还是不去?”

凌寒泽面无表情的问道,手中的力道又紧了一分,悦儿小脸已经开始涨成了紫色,哭的声音都嘶哑了,一声声刺进凤千浔的心里,疼痛万分。

“住手住手住手——”凤千浔用尽全身力气吼道,绝美的脸庞因气愤而涨的通红,“我去,我去,我求求你,别伤害悦儿,我求求你,别伤害我的悦儿,我去,我去……”布满泪水的脸上满是恐惧和心痛。

凤千浔双眸失焦的坐在梳妆台前,任由翠儿替她梳理着青丝,空洞无神的眸子已经流不出泪水了,干涩的生疼,用力的眨眨眼,她看向镜中的自己。

一袭水蓝色的软纱裙,飘逸柔美,白皙的脸蛋洗净铅华,未施粉黛,倒显得更加清灵之美,墨黑的青丝随意挽了流云髻,剩余的发丝柔顺的垂在身后,这是小时候的她最喜欢的颜色和妆扮,也是她第一次遇到凌寒澈时的衣着打扮。

一个时辰前,凌寒泽让看守王府的侍卫传话给凌寒澈,以她的名义邀约凌寒澈故友相聚,令她想不到的是,凌寒澈竟然应允了,而且派人来传话,申时会派人来接她前往太子府相见。

申时,斜阳染红了天际,太子府的软轿如约而至;

刻意打扮过的凤千浔在凌寒泽含笑注视下,只身上了软轿,在放下轿帘的那一瞬间,她清楚的在他眸底看到了警告的神色。

轿帘放下,凤千浔苦涩的笑了笑,原以为流干了的泪水再一次滴落。

澈哥哥,对不起,对不起,为了悦儿,我不得不这么做,确保了悦儿的平安后,浔儿自会以性命相还,澈哥哥,对不起,对不起……酒去她寒。

摇摇晃晃的轿子内,凤千浔哭得泪眼朦胧,拼命咬牙压抑着悲痛的心境,一遍一遍在心底说着抱歉,她不敢奢求凌寒澈能原谅,但求她能用自己的性命换取悦儿平安健康的长大。

到达太子府时,天色已经全暗了下来,墨黑的天际闪烁着繁星点点,甚是美丽!

下了轿子,凤千浔不由自主的抬起头,神往的望着头顶上方的璀璨星空,意味深长的发出一声感叹,“好美的星空,和十年前的一模一样,只怕,这么漂亮的星空,以后,再也看不到了!”

此时,自府内走出一名小丫鬟,走到她面前,礼数周全的福了福身,说道,“奴婢见过凤小姐,太子爷已经等候多时了,请凤小姐随奴婢前往!”

凤千浔怔了一下,才茫然的点点头,“哦,好……”自从她与凌寒泽完婚之后,就再没听过别人叫她凤小姐,长王妃这个称呼时常压得她喘不过来气,如今,一句凤小姐,更加让她感觉像是回到了十年前。

穿过太子府长长的走廊,映入眼帘的是九曲桥。

九曲桥的尽头是一座方亭,四面环水,唯一的入口便是那弯弯曲曲的九曲桥,循着朦胧的月光望去,只见一道颀长飒爽的背影负手而立。

小丫鬟将她带到了九曲桥边,便福了福身,退了下去,凤千浔站在桥的这一头,凝望着桥那一头的身影,不禁有一丝的闪神。

失神间,悦儿声嘶力竭的哭声回响在她耳边,不由得蹙起了柳眉,凤千浔用力的深吸了一口气,定了定神,迈着沉重的双腿,走上了九曲桥,走向湖心亭。

“澈哥哥……”走到他身后,她轻唤。

闻声回头,凌寒澈看到她的身影时,有一丝的惊诧,不过很快的,他的眼眸便恢复了平静,会答应见她,是因为现在的他已经将她当成了朋友和家人。

“坐。”凌寒澈淡淡的开口,继而率先坐下,拎起桌上的酒壶,将两人面前的酒杯斟满。

凤千浔忐忑不安的坐在他身侧,双手搁在膝盖上,十根手指紧紧交缠在一起,紧张恐慌的手心冒汗。

咬咬下唇,凤千浔深吸一口气,抬头轻唤了一声,“澈哥哥,我……”

她抬头的那一瞬间,凌寒澈也正看着她,不经意间,撞进了他深黯的眸底,便再也说不出话来了,心里充满了矛盾,歉疚,悲痛……

见她欲言又止的模样,还以为她是为凌寒泽而担忧,微微勾唇一笑,安慰道,“你放心吧,不管他做错了什么事,他始终都是我的大哥,我不会对他怎么样的,虽然禁足于王府,但是衣食用度一如往昔,不会有任何改变的。”

柳眉越蹙越紧,他越是大度宽容,就越衬托的凌寒泽的阴狠毒辣,凤千浔心内的罪恶感也就越深。

蓦然,凤千浔舒展开紧蹙的眉心,莞尔一笑,端起了面前的酒杯,笑着道,“澈哥哥,这一杯酒我敬你。”说完,她一仰头,一饮而尽。

凌寒澈笑了笑,没有说话,抬头也跟着饮尽。

凤千浔一连灌了好几杯酒,带着三分醉意的眸子看向凌寒澈,说着奇奇怪怪的话,“澈哥哥,浔儿对不起你,可是,浔儿,浔儿没有选择,澈哥哥,浔儿求你,如果,如果有一天,浔儿和寒泽都不在了,求你,求你,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求你,求你帮我,帮我好好照顾,悦儿,抚育他长大,成人,澈哥哥,我求你,我求你答应我,求你……”

凌寒澈越听越觉得奇怪,蹙了蹙眉头,“你醉了,别再喝了,我让人送你回府。”

“不要,不要,我不要回府……”凤千浔一急,突然像小时候一样伸手挽住了他的手臂,眨了眨迷茫的双眸,“澈哥哥,我求求你,我求求你,答应我好不好,答应我……”

“好好好,你先放开我!”凌寒澈面色不改,不着痕迹的想要挣脱她的拉扯。

“不要,你先答应我,你答应我……”带着三分醉意,凤千浔摇摇头拒绝。

凌寒澈无奈,只能暂时先答应她,“好,我答应你,不论以后发生什么事,我都会把悦儿当做亲生儿子般疼爱。”

得到了满意的答案,凤千浔这才笑着点点头,正了正身子坐好。

“澈哥哥,你看今晚的星空,好美,和十年前一模一样!”凤千浔抬头看着星空,眼底闪烁着向往的光芒。

顺着她的视线,凌寒澈也抬起了头看向天空,在那一片璀璨的星空下,仿若看到了他们的小时候,肩并肩躺在草地上看星星,认星座,年幼无知的年纪,是最为无忧无虑的时光。

失神间,凤千浔的嗓音响起,“澈哥哥,这一杯酒,敬给岁月,惟愿岁月静好,现世安稳!”说着,她将斟满的酒杯递到了凌寒澈的眼前。

凌寒澈微笑着接过,抬手凑近唇边。

“哎……”眼看着他要喝了下去,凤千浔不由自主的开口轻喃了声。

“嗯?”凌寒澈顿了一下,侧目看向她。

“没事!”凤千浔紧攥的手心掐出一道道血痕,她勉强扯了扯嘴角,为了掩饰自己的罪恶感,她端起酒,猛地灌进口中。

凌寒澈笑了笑,亦抬手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眼睁睁看着他喝下了那杯酒,并且那杯酒还是她亲手奉上的,凤千浔就惶恐难安的大口大口喘着气,不敢抬头,更加不敢与他四目相对,心底充满了强烈的罪恶感。

一时无语,他们谁也没有再开口说话,就那样静静的坐着,仰头看着星空……

隔着九曲桥不远的树后,有两道目光一直注视着湖心亭中的两人,从她们这里看过去,可以清楚的看见两人的一举一动,因为隔得远,听不见他们在说些什么,可光从两人的亲密举动就可知两人的关系匪浅。

桑若雅委屈的咬咬嘴唇,心里难过极了,她挽着他手臂的时候,他居然没有推开她。

不过,生气归生气,桑若雅的心里还是担忧多过生气,她眼睁睁看着凤千浔在他的酒杯里加了些白色的粉末,又眼睁睁的看着他喝了下去,紧皱着眉头心急如焚,却喊不出来也动弹不得。

“看见了吗?他们两人是青梅竹马,长王妃才是他最爱的女人,而你——”一道冷冽的嗓音自她耳后响起,寡淡的嗓音里充满了讥讽与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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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喂,写个大结局,结果越写越多,好吧,我写我写我拼命写……

第两百五十一章、这样的你,有资格吗

“你到底要带我去哪里?你,你放开我,放开我,听到没有,放开我……”

黑沉沉的夜幕下,两道身影一前一后的走着,舒云面无表情的走在前面,手里抓着一根绳子,后面桑若雅被绑住了双手,踉踉跄跄的跟着她极快的脚步,一路走来还不忘叫嚷。舒偑芾觑

“喂,我叫你呢,你听见没有,你快点放开我,放开我,听见没有,听见没有,放开我,放开我……”桑若雅不停的叫嚷着,极力的挣扎。

走在前面的舒云面无表情,受不了桑若雅一直不停的叫喊,不耐烦的蹙了下眉,手中的力道故意收紧,随着绳子的拉紧,桑若雅一时站不稳整个人向前扑倒,狼狈的向前几步才稳住了身子,舒云这才满意的挑起了嘴角。

皇陵前,舒云终于停下了脚步。

桑若雅微微喘着气,抬头看了一眼,不禁惊愕的睁了睁眸,“你,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夜深人静的,谧静黑沉的皇陵显得更加的诡异慎人,那里头透出的黑暗,像是散发着一股无形的阴森恐惧。

此时,不知从何处吹来一阵冷风,惊得桑若雅毛骨悚然,感觉异常的冷寒。

舒云侧目看了看桑若雅,抿了抿唇,抬脚拖着桑若雅走进了皇陵的入口。

穿过皇陵内长长的廊道,舒云和桑若雅走进了其中一间墓室内,诺大的墓室内空荡荡的,只停放着一口硕大的石棺,石棺的前面供奉着白玉雕琢的灵位。

舒云松开了手中绳索的一端,葱白手指直指着那口棺材,冷冰冰的开口,“你可知道,那里面躺的是什么人 ?'…fsktxt'”

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桑若雅抬头看了过去,只见,那白玉灵位上刻着:“怡亲王凌寒浚之灵位”。

莫名的,当她看到“凌寒浚”这个名字时,心口没由来的一阵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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