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酸不拉叽的四年高中-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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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在自己肩上，自己听他动听的心跳。他只想两人静静地呆在这儿，享受这大自然的恩赐。

　　　　“植本，想好了没有，不要害怕。敏姐姐二十多的人了，女人有的敏姐都有，别的女人能给你的敏姐也都能给你。不要心跳，大胆地要求，反正我早晚都是你的人了。”加敏靠在男人的臂膀上，以一个女人的身份平平静静地说，自己这么大了，还等什么等呢。

　　　　“我，我……”植本猛地把加敏搂到怀里，深情地拥抱着，那高高的山峰压得他心里小鹿乱跑，那挺秀绵软的里面不知是什么东西，是白馍馍吗，是大鸭梨吗，是红樱桃吗？怎么这么柔软这么松弹。

　　　　“加敏，我可以摸摸你的乳……乳罩吗，闻闻你的奶香？”

　　　　“傻小子，一边坐着，别扭头。”加敏坐到另一边，慢慢地把背上的拉链舒开，露出她那珍藏了二十一年的珍宝。银染的背脊细腻如矶，她缓缓地解下这充满一个少女珍贵体香的乳罩；让自己的硕硕的女性的象征裸露于清凉的晚风中。

　　　　植本接过那飘着香香的乳罩，像个木偶似的一动不敢动，只留给加敏一堵厚厚的男人墙。植本抚摸着这神圣的物品，用心去观赏，他把鼻子伸进那雪白的深坑，品吸一切那温馨的香，沁人的甜，他舍不得放下，他不忍心归还。他扭过头，望着那冰雕玉塑的人儿，他怕她受凉了，那山峰静静地泛着银辉，像一双深蕴矿藏的山包，顶尖还有一个老坟头似的、紫紫的坟尖，像桑椹一样鲜嫩。他要给她穿上乳罩，可他的手却颤颤地不听使唤，惊惶失措底不知该放在哪儿。他还从来没见过如此诱人的物件。

　　　　加敏慢慢地握着他的手，让他亲手感觉她女人的秘密。她要用这来证明自己是女人的精华，用这去为他哺育他的可爱的小加敏。植本解开自己单薄的衬衫，让他的加敏仅仅依偎在他男人一样有力量的胸膛上，双手抚摸着那鼓鼓的肉蛋，他的手感舒服极了，软软的，又硬硬的，味道一定特甜又特香。他舍不得释手了。加敏心里幸福极了可又有几分惊慌，她听娘说，那东西不能让男人摸的，摸了就会发胀发酵，涨的好大好大，还会流出奶水，这证明一个女人彻底是女人了。她虽然从不相信，可今天却觉得也是一涨一涨的，有点疼。恐怕明天会像发了的面团一样大大地发起来。但她不怕，因为她愿意当个真正的彻底的女人，承担一个女人应该承担的一切。

　　　　植本猛地把加敏抱转过来，趴在她的耳朵上说：“加敏，我可以吃吃你的奶吗？我很想尝尝你的味道。”加敏自豪地重重地点了点头，羞赧地说：“随便你怎么办啦，反正我已当了你二十年的老婆了，我的就是你的。”

　　　　“谢谢加敏姐，我永远不会再惹你生气了。”他紧紧地抱住加敏那匀称的软腰，用口细细地狠狠地吮吸那温润的红枣。那香真是胜过一切名贵的香料，那甜真是赛过人间最精制的蜂蜜和蔗糖。他觉得自己满口生香，心如蜜罐。自己从今就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了。他携着加敏，二人羞涩地回到了炊烟升沉的地方。
第四十章　高四开始了
　　　　1

　　　　9月1日，太阳圆圆的脸面正露出丰润而通红的光彩。加敏和植本来到了车站。质清也大包小包地带了个满满的，今天，加敏和质清要到北京上学报到，质本也要到外地复读再考。他们就要在这里分别，各自走上自己的征程。

　　　　晨曦渐褪，日上一竿，大家静待无语。各自鼻子里都酸酸的，这一分别又是一年，大家又不知何时再重逢。

　　　　植本朝北望着家乡的方向。脑海中大平原依旧，村庄依旧，村人依旧，村口那棵大梨树也苍老依旧。爸爸、妈妈、爷爷、奶奶送自己和加敏上车。爸爸拍拍儿子的肩头，“你的选择，我不干涉，你自己的路需要你自己去闯。”妈妈也为儿子拉拉衣襟，整整领子，“孩子，出门在外，好好待人，吃好穿好住好。没钱写信向家里要。家里人都会支持你的，不用挂念家里。”说着这些，泪水却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

　　　　奶奶拉着植本和加敏，全然没一点悲哀。“娃儿啊，你们都长大成人了，自己要好好照顾好自己。外面再好也要挂念着家，我会向神为你俩祈祷的。”老人这一辈子就指望着四世同堂，抱重孙子呢。

　　　　爷爷不说话，枯树皮似的手摇了摇。“孩子们，走吧，走吧！”

　　　　庄稼地里的苞谷芝麻还没收，一切农活还正有条不紊进行着。喷灌机在轰鸣，庄稼在泛青。这里面汇进了植本十九年的辛酸与幸福，过去与梦幻。别了，家乡，别了，大平原。

　　　　离汽车发动还有一段时间。质清等的有些不耐烦了，要不是为了和加敏一起走，再加上给植本送行，她才不愿意坐这大客车呢，坐爸的车早就到北京了。可既然来了，她并没有什么后悔的。

　　　　“加敏姐，你说北京城大不大啊，我能找到学校吗？”质清看来对自己这次单独行动还是不太踏实，忘了同意和爸爸一起去了。

　　　　“不用担心，有我在。你迷不了路，我在北京转了三年，随便找个地方还是轻车熟路的。你那个工大离我们学校不远，我保证能给你找到，一分劳务费不要。”加敏今天也挺高兴，与质清打起了哈哈。

　　　　“牟加敏，你真坏，到北京我也不理你。”质清可受不了这个气，况且汉亮没能如意考上工大。她不吭声了，像在给谁赌气。

　　　　“干哥，你上的地方也不近吧，换个新环境也好，好好学一年。我和加敏姐在北京等着你，你妹子替你看着，你只管放心学习。”质清也报复加敏，不过对植本已完全转变了立场，亲还是亲，关系可不一样了。

　　　　“质清啊，你嘴可别那么损，处处相着你哥哥，把我也当外人啦。还当内奸呢？”加敏也得理不饶人，况且本来牙就不笨。

　　　　质清也毫不示弱，她力战群儒还战过，这小场面她应付自如。“不是我不放心，现在大学那么乱，你又是大四了，还长的那么靓，抢你的人不排号才怪呢。万一有人把你勾走，我可不好向植本交待，所以我要加紧看管，以防万一。”看来今天她这个内奸是当定了，她要把加敏牢牢拴在她植本哥身上。不过，她可能也只是多此一举，白费力气，因为那事对加敏来说根本没有发生的可能。要谈前三年干什么去了，还要等到现在。

　　　　植本看着这两个都让他不可忘记的女孩儿，不，女人，谈得那么开心，他心中也没有一丝的这方面的忧愁。显然，在情感上，他是个胜利者，他也争取在新的一年里，学业上也要有所建树，考上大学，不辜负她们和家乡的心愿。

　　　　“小本，马上就要分别了，你有没有什么话对我俩说，交待交待心里还舍不下的事。”加敏还是像个大姐姐一样对待植本，不过她心里可不像表面那么平淡，乳罩似乎太小了箍也箍不住那勃勃欲起的乳峰，几天前被植本蹂躏过的乳房还隐隐地发胀，痛得她心头一颤一颤的。心里还一个劲地埋怨植本太狠太残暴了，不过她明白这是正常现象。她一个九十年代的大学生，不会相信娘对她说的关于那东西摸不得，后果如此重的下场。她内心里还是感激植本让她有这种感觉的。

　　　　“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你们都是很好的人，我十分喜欢你们俩在一起，我希望你们俩能够互相帮助，保重身体，学习进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也不敢太胆大，只把他认为该说的而且能说的说了出来。他对加敏的深情一瞥，已胜过千言万语。

　　　　“植本哥，你说的话也太光明正大了，难道就没有一点私下话与我们姐俩说了。你胆大地说你的，呆会儿咱一走，谁也不认识咱，有话尽管说，不要憋在心里，有事大家共同担。”质清也知道植本的性格，她想让植本来一些浪漫的，青春的少女，哪个不想来点刺激的。

　　　　“质清，你就别再难为你干哥了，他的心思，你我难道还看不出来吗，一切尽在不言中。你也不用问，他心里想的啥你不知道？我也清楚，我们大家都心领神会不得啦，非说出来才好吗？”加敏终归还是向着植本，处处为他着想。

　　　　“植本，你的车来了，你快点上。”质清拉着植本的包就往车边跑。却见加敏和植本都挪不动脚步，四目对视，无语凝噎。“植本，快上车啊。”质清又朝植本喊了一声。“敏姐，我走了，你要好好照顾好自己的身体，保重自己。”植本徐徐走向了车门，“质清，好好和敏姐搭对，你们在外就更是一家人啦，你们俩要互相帮助。我走了，再见！”他登上了分别的旅程。

　　　　2

　　　　坐在窗边，植本一个劲儿地向二人摆手，再见。直到二人远离了视线。脑海中又不由不浮现出建文对自己的推荐和质清的兄妹真情。

　　　　就在加敏和植本谈话后的第二天。建文来找植本了，他今年在外县复习，考上了南方一个很好的大学，听说是个很不错的一个国家重点的师范性质的学校（因为在本省只招师范专业）。今天他就是来劝说植本去复习，去他曾经再的那个学校那个班复习。他对植本讲，那个学校环境是如何得优美，老师工作是如何地认真负责，学校风气如何得浓，学生是如何友善和遵守纪律，学校领导是如何决策英明。总之，那样一个省内有名的学校比县一高要有名的多好得多。植本的心也开始动了，他和建文那交情，就是不信父母老师的也可以信他的，他知道建文不会骗他。况且他已在那个学校拿了大红的通知书，这是最好的佐证。

　　　　植本想想也十分到外面去学习学习，一高的情况他太了解了。老师与老师之间争风吃醋，尔虞我诈。老师与领导之间互相要挟，互相利用，行贿受贿索贿，连他一个学生也耳濡目染，司空见惯。老师和同学之间也都是实行分数等阶制，同学之间矛盾也不断。总之，太了解就产生了反感，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他是对一高已经厌恶。他实在是想换个新环境，找个无人知晓他的地方用心读书，不受外人干扰。

　　　　“植本，不瞒你说，你今年去那里复习，我保证你没一点复习生的感觉，那儿的授课方法跟咱县的一点也不一样，你只当你还是个新生，跟那儿的老师好好干，明年凭你的底子，肯定比我考的好。”讲完了优势，他又给植本吹鼓打气。他对人家的教学质量是服透了，今天他也要把自己的好朋友也送到那里进修进修。

　　　　“那么，向倪老师怎么交待呢，他几天前来我家了，让我到他班里复习，我也没当面拒绝他，但我现在是决计不能到他那儿复习的。建文，你说怎么办最好，给我想个法子。”植本既想走的顺心，又想让倪老师对自己不留误会和坏感。他承认倪老师是个好人，可他也不敢拿自己的前程去当好人。

　　　　“你想想，倪老师是个好老师，对你不错。可你想上哪个学校他也不能干涉啊。你上他班他肯定对你好，这样大家皆大欢喜，都是好人啦。可你想到没有，还是那几个熟得不能再熟的老师教你，课上得还是一摸一样，笔记还记得和今年毫无差别。你想，你的学习成绩会提高吗？明年再考不上谁能担这个责任，那时恐怕大家都不是好人了。在别的方面为别人多想些可以，在学习上可要斤斤计较，一切以自己为中心。一句话，你一定要听我的，倪老师就随他的便，不去想他。”建文一席话说得植本是心悦诚服。倪老师也只不过是个好人，我不能拿人生大事和一时的当老好人相比。

　　　　植本下定决心，给爸妈说，大人也没啥说的，能够考上大学就好，也就满口答应了。

　　　　再说昨天下午到质清家，以便第二天早上好搭车。质清一家对这两位小客人也都十分欢迎，在质清的编导下，大家又快快乐乐地玩了一下午，吃了顿团圆饭，质清爸还给植本加敏拿了些书钱。

　　　　晚饭后，质清把植本拉到一边，和他进行了一次促膝长谈。

　　　　“植本哥，你选择得很对。我很赞成你，一定又是加敏姐给你出的主意吧！她人大见识广，肯定错不了。你真幸福，有这么一个大姐姐天天呵护着。”质清对植本已没有了往日的情愫，说起话来也格外轻松。

　　　　“不，质清，你猜错了，不是加敏姐的主意，是我一个在那里复习的同学给我推荐的。他给他老师说好了，所以我就直接去了。不过加敏姐对我也挺关心的，要一起与我走。我真的很感谢她，也很感谢你。你不记我过去对你的不是，还对我亲哥哥一样看待。”植本对这两个女孩总有一肚子愧疚，见了谁都心硬不起来。

　　　　“不要这么说吗，你和加敏姐才是最般配的，幸亏现在我没跟你好，否则就你高考失利后我就不知道如何应付了。你上回来我家的时候，瘦的黄的就象一张褪了色的照片。表面上你很不在意，可我看得出你当时心里很不是个味，我不知道加敏是如何鼓舞起你的。我很佩服她，也很尊重她，你能给我介绍介绍她的事迹吗？”质清知道加敏是个不平凡的女孩，她也想学习学习，自己也变得柔韧坚硬起来，当一个男人的动力机。

　　　　“加敏姐用心实在良苦，她暴晒在阳光下为我遮阳，整整坐了两三个小时。我醒过来时，她却中暑休克了，我当时感动的就哭了。质清，你说，任何一个人遇见这样的人能不感动吗？她对我那么好，我却一直在伤她的心。所以从那以后，我就坚决听她的，她让我复习，我就安安心心地去复习。”植本讲着这事，泪水滚滚而下。

　　　　“加敏姐真是好，我现在只有佩服。我祝福你华家给你积了这么一大份福气，你要好好地对待敏姐，我愿你们俩永不分离。我也希望我永远和你在一起分享你们的快乐，加敏姐我真是自叹不如。”

　　　　“唉，你梁质清又捧我啥了，你植本哥不会说我的坏话的，你知道了吧！”加敏不知什么时候到了他们身边，一脸的笑靥。

　　　　质清上去搂着加敏亲了一口。“加敏嫂子，我向你们祝福了。”

　　　　三个人的手紧紧地搭在一起，传出一声声真诚的笑声。
第四十一章　高四心理病开始发作
　　　　1

　　　　植本：

　　　　近日来可好！学习还很紧张吧！

　　　　自从我9月3日到这里报到以来，到今天已是十多天了，正当我还在满腹惆怅，感到无所适从的时候，你就又开始了紧张有序，坦然充实的高三生活，对于你来说，这是一次重新奋起的机会，你的水平，你的能力会在这次很难得的机会之中得到辉煌的验证，但愿命运在7月份和你开的那次苦涩的玩笑不会再让你感到懊伤。振作起来，重新走过，辉煌的成果总是属于那些坚忍不拔，奋力拼搏的人。植本，你是被我推荐过去的，那里的教学水平到底怎么样，真的不好说。还需要你去渐渐体会，或许在那里上学，你会在生活方面和学习方面遇到意想不到的困难，这需要你通过很多方式去一一解决。身在外地上学，不要得罪了别人，也不要太为难了自己。跟同学与老师搞好关系，这样你就会安心地去学习，就比如王老师吧，他脾气很古怪，但却有一种积极向上的性格，人老志不老，老骥伏枥，跟着他学习，你虽然感到似乎很麻烦，但你却在无形中锻炼了自己。真的，进入知识的殿堂，你会在那种对往事的回忆之中发出无限的感慨。高三的生活，我们都亲身体会过，的确很枯燥无味，但这却是真正锻炼人，真正考验人的地方。万人齐过独木桥，你不胆大，不奋力是很可能被挤下水的。植本，这一点我不说你也十分明白了！现在的事实就是如何去争取时间去赢得成功，多余的话说了也没有用。

　　　　我现在在这里一切都还没有什么真正的体会，或许是时间短的原因吧。不过我以为这里还算是一个比较好的地方，学习的环境不错，生活方面虽然贵了些，但基本上是过得去。他们这里规定是每个师范本科生每月补助200块生活费，再自己拿点，四年下来我估计没什么问题。现在我们正在军训，又苦又累，很是折磨人，但我能禁得住。因为我觉得这样很充实很过瘾。每天站立正、走正步，学射击和其他活动。似乎又回到了高三那种紧张的感觉之中。另外，我在这里正一字一句地学说广东话，真是很麻烦，因为我们北方人与南方人语言差别很大，听广东人说话，我觉得简直是在听英语。唉！什么事都有一个慢慢适应的过程，我为了交谈，为了生活，也只好如此了。

　　　　好了，植本。就写这些吧！本来我有许多话要对你说的，但却又无从谈起。在这里想找一个知心朋友真得很难，因此我觉得我的朋友更加亲密，更加真实！今后的日子还很长，学习或生活之中有什么困难需要我帮忙。尽管来信告诉我，我会尽力帮助你的。

　　　　就这些吧！咱们春节见。

　　　　祝你好运，祝你成功。

　　　　挚友：建文

　　　　建文：

　　　　接到你的信我太高兴啦。这是我跌倒后接到的第一封信。你给我找到这么好的学校，还给了我这么多的安慰和鼓励，我真的是太感谢你啦。

　　　　这个学校的确是个好学校，别看我来不太长，可王老师那不倦的身影使我不得不竖大拇指。他天天陪着我们，本不上课的星期日他也在办公室里等待我们去问问题，办公室里只有他一人。每看到他清瘦矍铄的背影，听到他那温暖慈祥的话语。我就感到他是一只不用扬鞭自奋蹄的老黄牛。

　　　　不知是现在不认识人也是咋的，寂寞这个蜘蛛时时在我的心的角落里无声地用往事编织着惆怅。我想我的过去，想我的朋友，想我的同学，想一高，想我认识和见到的一切，想我的高考我的失败。我天天失眠，天天无精打采，听也听不进去课。我知道这样的不好，它的毁灭性的结果更清楚地显示在我的脑海中。我叫自己不要想，心若止水地好好学习，可是我办不到，越不叫想心越四处跑马。我感到无所适从，上医院里检查检查，他们说是强迫性思维和精神焦虑症，我不知道该怎么办，这是高四生常见的事呢，还是确实是我心里负担太重了。我也不知道。反正现在我的精神糟透了，照此下去，我的成绩会更差，未来我不敢再想象。我有些不想上啦，不知你有什么解求的法子没有。

　　　　建文，我衷心祝愿你考了个好学校，走出了农门，不必在那一亩三分地上曝背而耘，煦牛而耕。可以有个固定的铁饭碗让你饱食终生。况且又在南方，你可以大展你的才华，在商业社会的磨砺下潇洒走一回。当个玩弄时代潮的弄潮儿，当个强者。我为你祝福，为你自豪。你是个能人，你注定是要成功的。

　　　　在大学里，你还需要继续奋勇。咱是农村大平原上走出去的孩子，咱的条件比别人差，咱不能学别人湖吃海喝。学到真正的本领才是关键，有了真本事，上哪儿都不怕。听说大学英语很重要，你一定要好好学习英语，寒假回来教教我，我想这样对我高考一定会有好处的。

　　　　你那儿没有老乡吧，恐怕咱省去的还不多吧。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就象你所说的，不要得罪了别人，也不要亏待了自己。在外地，我才感受到了朋友的重要性。在这里，我可以说也是没有一个熟人，不过理科班还有几个原先咱县的同学，在一起玩的时间也不多，我真想让时光倒流几年，再和老乡们亲热亲热。

　　　　窗外树木呼啦呼拉地吹，我的心也呼呼地喘着气，没有一丝的闲暇和安静。恐怕今天晚上又要失眠了，但愿你不像我一样。对，我现在坐的位置听王老师说就是去年你坐的那个，但愿你能给我留下好运，明年我也能不虚此行，考个好学校。

　　　　植本于夜灯下

　　　　2

　　　　加敏：

　　　　夏日的清晨，莫名其妙的细雨在我醒来时早已潮湿了整个天空，淋淋沥沥的像碎心人的眼泪，氤氲地哭泣出一片晦暗的心情。于是，在一阵心痛一阵酸楚苦涩之后，我想起了你，想你了你这个伴我十多年的敏姐，想起了那个无比愉悦的拥有和那个无比悲伤的失落。我憔悴无语和黯然神伤的对你赌气，我给你一个令你伤心的背影和一颗支离破碎的只有你才能修复的心。我那颗不愿回首的孤独的心有了你又变得放出快乐的光彩。雨依然在下，小时候的那些日子，每当这个时候，你总是跑来找我，笑着拉我去听雨，你说，雨是有心的，只有有心的人才会得到她低诉的故事。你说这些时，你便会用一双柔柔的眼怯怯地盯着我看，一脸的羞涩与满足，就像一个做了不应该做的事的孩子的那副神情，总让我想起桃红三月，江南流水如歌的行吟。顺着你光洁的额头悄然凝在你如云的发线上的雨珠，宛如绝美的雾笼寒月。你说你的剪发只是为了让我喜爱，你说我说过我喜欢整洁的剪发，普通的如农家集市上分不出来的那种朴实。那我当时根本不懂的幽怨而又稍带天真的近乎昵喃的虔诚便连同满天飞舞的梦幻在薄薄的淡雨中开成一朵千年吟笑不绝的玫瑰。那袭人的花香是你灿烂如云霞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