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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夫女娇娃-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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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她的救兵才站上战场,就被打的落花流水,曼曼自知已经无力回天。
“季曼曼。”解决完不成气候的阻碍,林昂直接点名了。
知道姑丈已经开始不耐烦了,曼曼的脑筋立刻飞快地转着,“因为……这个代理权很不容易争取,要很仔细考虑到每一个细节,所以我到现在还没有完成。”
前些日子,她才从林昂的秘书口中探得,原来跟程恩他们公司竞争的生意,就是这宗代理权。
既然是跟龙腾一较高下,以她去他们公司时所看到的大规模,这个借口应该很合理吧!
她心里直祈祷着,希望龙腾有骨气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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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昂快速地清掉眼神中的诧异,没想到这次这小妮子编的借口,竟十分合理!
考虑了一会,他决定暂时放过她一回,让她得到缓刑。
“既然这样,我就再给你一个礼拜的时间,到时候我要看到那分计划书在我的办公桌上。”
宣布完最后期限,林昂不再理会侄女皱成一团的表情,他靠向老婆,啄吻一下她的额际,然后起身对曼曼再丢下一句话:“九点半要开会,别忘了进去旁听。”接着他便往大门的方向离去
老公前脚才踏出大门,季香兰立刻开口对侄女说:“曼曼啊,据我的推断,你姑丈这次是一定要你交那个什么鬼计划书,你可得赶快写一份出来,不然可有你好看的。”
“不用你说,我也知道。”曼曼沮丧地将盘中的火腿全一口塞到嘴里。
“这样就好。”
咀嚼着火腿,曼曼眸光一闪,试探性开口:“姑,你可不可以……”
“不可以。”季香兰斩钉截铁的说。
“我都还没说,你就拒绝我。”曼曼不甘心到口的要求,还来不及登场就被判出局了。
“季曼曼,你别忘了我是你姑姑耶!你脑子会出什么馊主意,我会不知道啊!”
虽然季香兰认为侄女很可怜,但她可是很理智的,老公一心想将代管的事业还给季家,她可不会笨得去接下。
“不可以就算了,我只是问问。”谈不拢,曼曼不满地瘪嘴。
看她这样,季香兰的良心终于被勾出了一丝丝,她努力地在她已经不怎么使用的脑袋里挖呀挖的,终于她挖出跟上一回同样的意见。
“曼曼!姑姑想了很久,还是觉得你赶快去找个疼你的冤大头,将季风丢给他,比较能够一劳永逸。”
曼曼看一眼姑姑认真的表情,程恩的身影率先蹿入脑海,她不由得红了双颊。
“怎么?你有人选了是不是?是哪个冤大头啊?”曼曼忽地羞答答的表情,让季香兰好奇极了。
“姑,你在胡说些什么?”
努力抑下还想再攀升的红晕,她决定立刻出门,免得抵挡不了季香兰的缠功。
“我去上班了。”说完,她拿起包包,头也不回的往大门走去。
“喂!别这样,告诉姑姑嘛,是哪个冤大头……”
阖上大门,让姑姑直逼而来的问题消音在门内,她松了一口气,但脑里的人影并没有一块被阻绝掉—;—;
冤大头,是吗?不知道她有没有机会,让他成为冤大头?
曼曼眸中闪着梦幻般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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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曼沮丧地转进另一条街道,重重地叹口气。
从公司跷班出来,也有四五十分钟了,怎么她就是找不到自己的目标呢?
停下脚步,她引颈往四周张望着,企图找出熟悉或有印象的建筑物,不然就算只是一块招牌写着某某某似曾听过的婚纱馆名字也行—;—;
低头看一眼表上的时间,心开始急了,距离跟好友相约的时间,已经超过十多分了,而提早半小时出发的她,此刻还在街道上晃,偏偏她又糊涂地将包包忘在公司了。
望了望前方不远的路口,她决定走到那去看看,也许能让她找到一些有印象的店名、街道,或……总之,什么都好啦!
走在满是婚纱店的街道上,程恩一边往朋友所开的名店走去,一边仔细地回想几天前在医院餐厅,与亚司的那番谈话。
他不得不承认,在他的生命当中,他还从未对一个只见过四次面的女人—;—;不,扣掉第一次在机场的惊鸿一瞥,其实只有三次而已,难道他真如亚司的想法一般,这么快就为自己挖座坟了?
摇摇头,他有些难以接受,不明白自己到底为什么独独对季曼曼有着莫名好感,脑袋里总会不由自主浮出她的容颜,有娇羞、有生气、有迷糊、有……
老天!他还记得真清楚呀!
叹口气,他决定先放下脑筋里所有猜疑,抬首正想看看自己走到何处!就瞧见季曼曼站在前方不远处的路口东张西望的。
真巧!他和她还真是有缘啊!
穿上牛仔裤和圆领长毛衣的她,看起来既柔弱又娇小。
“怎么?是找不到路呢?还是忘了店名呀?”他站在她面前,根本不用猜,就直接说出这两种肯定的问句。
曼曼顺着声音望了过去,一见是他,惊惶地转身就逃。
“喂,我在问你话,你干吗走呀?”他挡住她的去路。
“放开我啦!我跟你又不熟。”怎么好死不死,每次迷糊病发作时,都会碰到他呀!她尴尬地想找个洞将自己埋了。
“不熟?”怎么这个戏码如此熟悉?程恩眯起双眼,不悦地拉长了音调。
“呃……你……你难道就不能当作没看到我吗?”他的脸色看起来很不高兴的样子,曼曼只好微红着脸可怜兮兮的要求道。
“为什么?”该死!他是得了传染病吗?这小妮子怎么一脸委屈的模样呀?
瞧他的脸色比刚才还要臭,曼曼只好嗫嚅又急切地解释道:“你别不高兴,我……我只是觉得每次都让你见到我出糗的样子,很丢脸,也很不好意思,所以才……”话未说完,她又觉得丢脸地垂头不语了。
程恩听着她的解释,忍不住扬起嘴角,这女人真是可爱!
“走吧,我想你一定是忘记店名了,所以才在这绕来绕去。”他拉着她的手往前走去。
“你、你不生我气了呀?”看着握着自己小手的大掌,曼曼松了口气,声音中有着让人太过容易察觉的快乐。
听见身后的人儿恢复了活泼无忧的轻快声音,程恩没有回头,衔着怜疼的笑容,缓缓说出内心的想法。
“我没有生气,而且你也不用觉得不好意思、或觉得丢脸,在我眼里,你可爱的很。”
“真的?你真的觉得我可爱?!她的笑容有扩大的趋势。
听见她不相信他的话,程恩蹙起眉头,不满地停下了脚步,并转身用食指点了一小妮子的额际,“不准怀疑我说的话。”
这下曼曼乐得双眼都快眯成一条线了,不过不到几秒的时间,她就有如泄了气的气球,又委靡了下来,一会儿低头,一会儿抬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又怎么了?”程恩耐心的等她开口。
“呃……你、你可不可以……不要觉得我可爱呀?”她小心翼翼地要求道。
“为什么?”这小妮子古灵精怪的想法还真多,程恩好笑的想。
“因、因为我听人家说,一个男人要是觉得一个女人可爱的话,那就表示那个男人只当那个女人是妹妹,要是他觉得漂亮、美丽,就代表……”意识到自己失了矜持,曼曼倏地住了口,同时整张脸有如被火烤般红通通的。
“代表什么?”程恩眼眉一挑,眸光闪烁着捉弄的气息。
摇摇头,曼曼不自在地说:“呃……没什么。”
“我们好像耽搁很久了,赶快走吧。”仿佛怕他再追问似的,曼曼没给程恩开口的机会,匆匆丢下一句话。
两个大步,她越过了他的身,却被拉了回来,她不满地抬首瞪着他。
老天呀!这小妮子气嘟嘟的模样,真是可爱的紧,让他总是忍不住地想要去逗逗,他伸出食指将她的视线引至旁边店家的招牌—;—;
“情缘婚纱”四个字有如闪电,直直射穿曼曼的眼眸,她轻轻地呻吟一声。
天呀!让她消失吧!她又出糗了!
红着腮帮子,她一边大步往玻璃门走近,一边强作理直气壮地说:“招牌那么小,谁看得到呀?”闻言,程恩终于再也憋不住地望着她的背影大笑出声,久久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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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龙家主宅灯火通明,热闹非凡,上一次有这等景象,是在半年前,龙家为惟一的女儿—;—;龙雅琴,办归宁的时候。
身为伴娘的曼曼,一早就努力地为整个婚礼尽心尽力,虽然她惟一的工作就是照顾好新娘,但这对迷糊的她来说,已经是很不容易的了。
好不容易伴娘的工作圆满完成,曼曼趁晚宴还没开始,与新娘待在新人房看婚纱照。
“曼曼,你看这一张。”换好晚宴服的桐安,兴奋地拿着有些厚重的相本,与好友一起观看着,“拍得好美喔!”
“嗯,还有这张。”曼曼同样也抱着一本,她指着相本的某一页,专注地欣赏着,“这张也拍得很好!”
“嗯、嗯。”桐安偏过头去看她所指的相片,点头附和着,接着她又以崇敬的口吻说:“亚司的弟弟—;—;亚图,不愧是名摄影师,每一张都拍得好美,我跟亚司根本就没有挑片。”
“哇!他这么厉害呀!”
曼曼崇拜地说,而双眼一刻也不舍离开地直盯着手上一页又一页的相片,忽地,她停下翻页的动作,视线更是比之前还要专注地瞪着在相片中那对俪影上,莫名的,她羞红了小脸。
“怎么样?他真的很行吧!不光是把我们夫妻拍得美美的,连你跟伴郎都拍得挺登对的。”桐安夸赞着,然后将视线转回自己手中的相片。
登—;—;对?!
曼曼不自主地为这两个字,而加快了心跳的速度……
无意识地伸出素荑,轻触着相片里的英挺俊硕,脑子迅速地掠过与程恩的一切—;—;
第一次在机场的相遇,虽然两人隔得远远的,在她接到桐安之后要离去前,她还因为他一直注视着桐安,而莫名地失落许久。
第二次正式认识,是因为桐安的失踪,她被他给作弄了。
第三次是在第二次的当晚,他不只好心地请忘了带钱包的她大吃了一顿,送她回家的时候,还吻了她……
第四次见面时,她虽然没有机会跟他说上话或单独相处,但当她与龙亚司大吼大叫的时候,他护卫她的动作,她能感受得到他的体贴……
第五次是在往婚纱店的路上,他牵着她……
短短五次的相见,每一次都让她回味不已,甚至……甚至脑子里,还时时出现他的身影—;—;
唉!看来她真的……
将的视线转回现实,曼曼专注地再看一会相片上的那对俪影,她的心中升起了一股勇气,她有了关乎自己未来的重大决定—;—;
希望主人所说的是真的……女追男—;—;真的……只隔层纱!希望……
第五章
花了近一个钟头的时间,与新娘一起欣赏完所有的婚纱照,曼曼终于被捺不住相思的新郎给赶了出来。
在宴会厅的一个小角落,她心不在焉地欣赏着这场婚宴的布置,听桐安说,这场宴席是仿造邢野他们夫妇结婚时的宴客方式。
所不同的是,当时是春天,所以在游泳池旁举行,而现今冬至刚过正处天寒之际,放整个宴会是在屋里举行。
喜宴布置的华丽却不失温馨,体贴地采用自助式的佳肴,让来参与宴会的佳宾,皆能轻松自在的享受美食。
曼曼被整个厅里的悠闲气息给感染了,她快乐地走向餐点区,夹了满满的一盘食物后,找个位子,她开始一边尽情的享受美食,一边来回张望观察着四周。
忽然,一抹身影窜入了她的眼帘,干扰到她的心律,这时她才想起刚刚看相片时所作的重大决定—;—;
紧张不安的她,随手从服务生的托盘中取了两杯鸡尾酒,猛地大口的喝了下去—;—;
“哇!今天你又不是主角,有必要这么兴奋吗?用这种方式来庆贺。”
从宴会一开始,程恩就一直在搜寻这小妮子的身影,好不容易寻着了,却被一群商场上的朋友给绊住了,待他排除所有的阻扰立在她的面前时,正好看见她把鸡尾酒当开水来喝。
程恩低懒沉哑的声音,犹如贴在她的耳畔,让才从两杯鸡尾酒得到些微镇定的曼曼,一颗心又跳漏了数拍,红晕倏地染上她柔嫩的双颊。
误认曼曼通红的小脸是因为酒精的作祟,当下他顾不得她无意间所展现出来的迷人媚态,拢起眉头心生怜疼地训说:“不会喝就别喝,瞧你脸都红成这样了。”不过却增添了她的娇嫩,令他的目光炽热地舍不得移开。
他的注视使她的心律越来越快,粉嫩的双颊越加地泛红。
她羞怯地垂下了头,但可没忘逞强地咕哝着:“谁说我不会喝的?”
小妮子娇羞的动作及不服的呢喃,唤醒了被她的娇态所迷住的程恩,不想让人看见她腼腆的俏模样,他快速地环视会场一周,而后在众人不注意时,拉着她闪入一个小阳台。
才踏上阳台,曼曼便被北风的凉意给震退了颊上的嫣红,她张开双臂,深深的吸一口冷冷的空气,“哇!好舒服喔!”
程恩没有说话,只是轻笑地欣赏着她由娇媚变为可爱的模样。
渐渐地,曼曼失速的心跳趋于缓和,她抬头看向一直注视她的程恩,然后腼腆地开口:“嗯,我……我有一件事……想告诉你。”
程恩扬了扬眉,“什么事?”
“就是啊……嗯……就是……嗯……”她支支吾吾了半天,就是没办法将想说的话表达出来。
“到底什么事?你慢慢说,不要急。”他轻柔体贴的安抚着显然有些紧张的她。
连连张嘴阖嘴几次,曼曼怎么都无法将事情给说个明白,正当她沮丧的想放弃时,一个念头闪过了她的脑子—;—;
“呃,我可不可以先喝杯香槟,润润喉啊?”
刚刚喝了两杯,仿佛有镇定的效果,现在拿来壮胆,应该是没问题吧?曼曼没等程恩的反应,即入内从服务生手中拿了杯香槟,再走回来。
接着,她一口气就喝了大半杯。
“有没有好一点?”
真是猛啊!不晓得她知不知道,有些香槟的后劲是很强的?瞄一眼她手上空空如也的酒杯,今天所提供的香槟,刚好就是后劲很强的那种。
她点点头,“可不可以让我再喝一杯呀?”奇怪?不是听说喝酒能壮胆吗?怎么没用呢?难道……再喝一杯应该就说的出口了吧,她想。
“当然可以。”只要你明早受得了。
眼眸闪过恶作剧的光芒,他开始不是很急于知道她要说些什么了,现在的他,倒想看看她酒醉是啥模样,伸手招来不远处正面朝他们这个小阳台的侍者……
曼曼…杯接着一杯的灌下香槟,最后双眼开始微眯、满颊桃红。
“我醉了。”她终于体认到这个事实,眼前的他变得,站不稳的她,在跌倒之前被他拥入臂膀。
“香槟不是喝不醉的吗?”她迷糊不解的问。
程恩轻柔的笑了,“谁告诉你这个错误观念的?”
“错误?!呃……地怎么晃来晃去的?”她挪了挪身子,贴近他温热的身躯,醉酒后,她的胆子真的变大了。
眸子迷蒙、双颊嫣红,连唇上的那抹瑰色,都比往常娇艳……
程恩发现,他该死地不想让这风情被他以外的人瞧见。
迅速思索了几秒,他脱下西装外套覆上她的肩头,然后不顾自己是伴郎、她是伴娘的身份,更不理是否会意人注目,他带着她提早离席了。
二十分钟后,程恩安全地将一路上不肯乖乖坐好的曼曼,带回了自己的住处。
抱着她走进卧房,将她安置在床上,他体贴地动手替她脱下鞋子。
曼曼则是坐在软软的床上,眯起眼、努力地甩了甩头,对着蹲在自己跟前的程恩咯咯直笑。
“我有话……要告诉你。”她皱了皱眉,接着神情转为兴奋,“原来你是双胞胎啊!呃,不对……是三胞胎耶!呵呵呵!”
“你醉了。”他始终挂着淡淡的笑意,脱完鞋子,他坐到她的旁边,开始为她脱下外套。
“谁说的,我才没醉,我……有话告诉你,呃,怎么不见了?”她看着空无一人的前方,突然大喊着:“程恩一、二、三号,不要躲起来,我……我会揍人喔!”
“我没有躲起来,我就坐在你旁边。”程恩叹口气。
曼曼转头愣了又愣,迷惑地发现有一张好熟的脸靠自己好近,她想了许久,发现是程恩,原来他真的没有躲起来。
“我……我不是……有意说要揍你的。”奇怪!她怎么觉得轻飘飘的?“呃,我在飞耶!”
“想睡了?”他的声音开始又饱含了浓浓的笑意。
曼曼点点头,孩子气地揉揉眼睛,又摇了摇头,“我还……没说……”声音随着她的头颅,靠在他的胸膛而消失了。
半晌,耳边断断续续传来微小的呼声,程恩无声地咧嘴笑了。
轻柔地将她放躺在床上后,程恩爱恋地看着她可爱的睡容,情不自禁的低头轻碰她的唇。
“乖乖的睡,最好来个美梦,因为明天一早,你铁定会头痛不已。”
他摸摸她柔软的脸颊,该死,他再不出去,就会失去控制了。
闭上眼、深吸口气,至此,他不得不承认对她的感情,睁开眼、再次低头啄吻她微启的唇口后,他轻手轻脚的离开卧室,前往客房。
不用说,今夜一定是个无眠的夜晚,他要用冷水来庆贺他的心找到家了。
就说了,这个坟的风水很迷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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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过、好难过……
曼曼峨眉纠结,随着太阳穴的抽痛,口中逸出呻吟,忽地,额上传来一阵清凉,迅速降低了她的痛苦—;—;
她费力地张开眼睛,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令人失神的灿烂笑容。
“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程恩坐在床边,盯着床上人儿迷惘的神情,双瞳激出欣赏的眸光。
啧!她茫然的俏样,真是既可爱又迷人呀!
揉揉头部抽痛的部位,曼曼难过的坐了起来。
“怎么?头痛?”伸手拿起枕头助她靠在床头坐起,见她几乎整个五官都皱在一起,他不忍地道:“我去拿解酒药给你。”一说完,他立即起身,大步走出了房间。
望着他走出去的背影,忽地,她忆起了昨晚的一切,当然也包括了她没来得及说出口的告白,及她酒醉后丢脸的行径……
她一定留给他很不好的印象了!
还来不及张口出声唤住他,泪就先一步的滑下脸庞。
随着渐阖的房门,她眼眶里的泪珠越来越多,最后跟着她轻声吐出的哭声,奔涌而出……
“曼曼?”才开门,他就关心的叫了她一声。
到客厅柜子拿药的程恩,一听到房里隐约传出的哭声,吓了一跳,赶紧一把抓起药箱就匆匆走回。
曼曼抬起脸,一见他回来了,赶紧压抑哭声。
“怎么我才去拿个药,你就哭了?”程恩自认见过不少混乱的阵仗,女人流泪更不是第一次见,他一向可以冷静的应付,可是眼前这个女人哭泣的模样,却让他心慌地举起白旗投降。
眨掉新生的泪珠,她深吸一口气,努力想止住这场丢脸的自怜哭泣戏。
“别哭了,吃了药就不会那么疼了。”见她哭得如此专心,没空理会他的关心问话,程恩只好自以为是的判定答案,并一边语出安抚,一边打开药箱取药。
“哇……”曼曼不断抹掉脸上的泪水,却怎么擦都擦不干,再加上程恩一直不断地温柔抚慰,最后干脆放弃压抑,伸手紧抱住他,小脸埋入他的胸膛,放纵自己哭个过瘾。
“你—;—;”
天啊!她到底在哭什么?还哭得这般认真卖力,程恩郁闷地想不出原因。
“呜……呜……”哭得惨兮兮的小脸,在他坚实的胸膛摩蹭来摩蹭去。
偎在他怀里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既舒服又有安全感,可是她再也没机会享受这个胸膛了,想到这,她贪婪地加快摩踏的速度。
“算我怕了你行不行?别哭了。”他暗叹一声,掬起曼曼小巧的下巴,轻柔地帮她擦拭着脸上的泪珠。
连连吸了几口气,曼曼终于缓缓平静I来。
“我好多了,谢谢你!”不舍地离开他温暖的臂弯,她低垂下头,双手互绞着轻声说道。
垂下突然腾空的双臂,忍下要将她拥回怀中的欲望,虽不知她到底为什么如此伤心,但他可不想捞个乘人之危的臭名。
“不客气!好多了没有?”见她点头,程恩宽心地放松有些僵硬的身躯,他清清喉,声音略嫌沙哑地再次试探道:“想谈谈吗?”
“谈什么?”她装傻,心中百味杂陈,都已经没希望了,还有啥好说的……
“你说呢?”叹口气,陡地佩服起自己过人的耐心,“你突然像决堤似的泪水直落,总不能指望我不闻不问吧?”
“我只是!觉得头很痛而已。”盯着互绞的双手,眼神有点呆滞,落寞脱口而出的,是几不可闻的气音。
“胡说!为什么骗我?”眼眸一闪,他想到了,“你昨天喝醉之前,不是有话跟我说吗?是什么?”“没什么,那已经不重要了。”她喃喃地说,语气中那股浓浓的失落很难让人不去注意。
“说。”程恩决定干脆用命令的。
他命令的口吻,将曼曼逼急了,她果然如他所愿地脱口而出:“你不要烦了好不好?人家昨天本来是要开口告白,跟你说要追你的。”才说完,她立即意识到自己说溜嘴了,瞪大眼,她赶紧捂住已经闯祸的唇口。
闻言,程恩的心霎时悸动了起来。
他努力地抑下想紧紧将她糅入体内的冲动后,轻柔的问:“那你可以现在说,干吗哭成这样?”原来她是为他而哭的啊,呵呵!
“还说什么啊?昨天我不小心喝醉了,丑态尽出,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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