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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女的奋斗史-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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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女的奋斗史》
作者:一抹浮尘
入府讨生活
作者有话要说:开新坑,点进来的便是有缘人,多多温暖!祝大家新学期快乐~
济南府钟大人家大门口,熙熙攘攘,一条长队足足蔓延到了对面的妙手回春医馆。
白凝拉过白聚,整整他破旧的衣裳,又捡掉他头上的一根枯草根,跟着便牵着他往队伍中挤去,身后一牛高马大的女人破口大骂,“哪里来的瞎眼的,没见大伙儿都排着队吗?”
白凝面上一白,从未被人这样骂过,忙对着身后的人抱歉的鞠了鞠躬,没办法,眼看天色已晚,不抢在前头排着就没希望了,在城里找了一整天的活计,没有一个老板肯要他们兄妹,如今只能寄希望于这钟府了,能选上才好,若是选不上,她与白聚可真得喝西北风了。
“叫什么名字?”钟府牛管家坐在桌案后,打了个哈欠问。
“白凝。”
“好大了?”
“十二。”
“都会些什么?”
“下人该干的活计都会,其他。。。会的不多!”白凝知道,资本家最喜欢的便是只懂得安心为他们做事的劳动力,这个封建社会的地主阶级也一样。
那管家听了瞅眼白凝,白凝微抿着嘴冲他点点头,又补充一句道:“其实做下人会干活计便成了,其他的没那么重要,您说是不是?”那管家便也抿了嘴,提笔将白凝的名字记在了簿册上,又拿毛笔向后指了指钟府大门里头,“进去吧!”
白凝喜,点头谢过,又牵过身后的白聚道:“管家,这是我弟弟白聚,您别看他个子小,其实力气挺大的,人也乖巧听话,您看能不能也给他一个机会,日后进了府,您老人家有个什么事情尽管差遣。”
白聚在一旁咧着嘴冲着牛管家一笑,露出一口白白的牙齿,牛管家眯了眼,“好丫头,嘴倒是挺会说的,这娃儿也长得干净,行,一道进去吧,不过能不能留下来还得夫人说了算!”复又起身对着尚且排着队的人说道,“没轮上的就都回去吧,人数凑够了!”
白凝兄妹喜得互视一眼,对着牛管家说谢。
白凝姐弟长得讨人喜,正室柳氏看了就都留下了,就这样,白凝开始了她穿越后的婢女生活,其实白凝从前的职业没有多少束缚,只偶尔给大学生们做做韩语讲座,同讲的老师有好几个,她一个星期也就轮讲一次,薪金虽不是很多,但拿着那些钱,她过的日子也算逍遥,照说以她的能力,完全可以做个高薪的白领,却是厌于办公室里的尔虞我诈,硬是放弃了这条路,据说这样的女子在男人看来是极有个性的,而且在这样的女子面前,男人的赚钱能力更得了凸显,于是白凝在他二十六岁时定了一个据说很爱她的未婚夫,可是后来,就在结婚的当口,这个很爱她的未婚夫却跟着一个有钱的女老板走了,白凝一气之下多喝了几杯,却不想就这样醉死。再次醒来后白凝发现自己全身都是沙土,眼睛一睁开便有细细碎碎的沙粒进入眼球,呼吸很不畅,手脚动弹不得,白凝顿觉奇怪,不是应该火葬吗?难不成爸妈把她接回了乡下老家土葬?不过很快一双手将她脸上的沙土都拂了去,白凝才发觉自己想错了,伴着男孩哭天抢地的哭丧声,白凝知道,自己这怕是穿越重生了,躺在土堆里好好调整调整心态,谢天谢地,她本不该为了那臭男人去死的,如今可以重来,她一定要好好珍惜生命!
从男孩嘴里,白凝得知这男孩叫白聚,她叫白凝,名字竟然没有变,不过她的身子还停留在十二岁阶段,长相也全然不同了,想来这就是传说中的魂穿吧。爹娘两年前在一场瘟疫中过世,姐弟俩跟着舅舅舅妈过了两年日子,可是舅舅在前些日也病逝,舅妈便琢磨着将他们两姐弟赶出去,总不能养着两个和她没有丁点干系的外人,正好这时白凝染上了风寒,舅妈便一直拖着不给请大夫,这年头,一场风寒足够要去一条人命,之前的那白凝身子骨本就弱,没几天便咽了气,舅妈差人挖了个坑随便将她埋了,白聚无法接受,硬是要将姐姐挖出来,正好救了现在的白凝。
碰上穿越这么诡异的事,白凝欢喜之余也倍觉担忧,这样赤条条的来,没有家,没有钱,身后还拖着个十岁的弟弟,自己本身也就十二岁,这往后的日子怎么过?以往学的韩语、管理之类的知识在这里全都成了无形垃圾,成了屁话,先如今她也只能靠出卖劳动力营生了。
“往后你们两个就住这里,勤快着点,这大宅里头的下人没什么精处,就是吃多了大明湖里的鱼眼睛,眼珠子亮得很,要是逮住了哪个闲散的,就打你前一刻还在累死累活,只抽个空档歇一歇,也会被人当了把柄告到上房去,到时候就有得你们好受的!”管事的李妈妈推开南面的一间倒座房,将白凝和晚秋带了进去。
“哦,知道了,我们记住就是!”白凝嘴上应着,心里却在思量,这李妈妈的话怎么听怎么别扭,似是故意说给某人听的般。
“记住就好,可千万莫被小人捡了尾巴去,到时候痛的是你们自己!”李妈妈的头故意扬向外面,好让声音传出去。
白凝晚秋点头应是,李妈妈扫了二人一眼就甩着帕子跨出门槛离了南院,白凝晚秋二人回身打量着这房间,二人都是今日刚刚选进来的浣衣女,还未说上话的,刚想互相交流一下就听得门外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妈子啐了一口,“呸!狗再仗人势也是只狗,听说过乞儿当王帝的,没听说过狗也能变凤凰飞高枝的!”那老妈子朝着早已没了人影的外头泄了泄气,又板着脸进来。
白凝嘴角一笑,原来李妈妈的话是特意说给她听的。
那老妈子进到屋里,望着白凝的脸小小的怔了一下,又走近两步,冷着脸问:“你们两个丫头叫什么?”
“晚秋。”
“白凝。”
晚秋是正儿八经的农村娃,规规矩矩的立在那里,头埋得低低的,不敢看那老妈子一眼,白凝也算规矩,但却昂起了头直直的看着那老妈子,眼里含着微微笑意。新时代的知识女性,从来不缺乏信心。
“餐桌底下的泥鳅,没见过世面!我苏妈妈就这么入不了你的眼?把头抬起来!”那苏妈妈对着晚秋喝叱了一声,晚秋一惊,忙将头抬起望着她。
苏妈妈盯了晚秋片刻,又看向白凝:“你这丫头倒像是见过世面的,但也把你这自以为是的笑给我收起来,今儿个对着我笑明儿个对着他笑,还不知哪天传到那些长舌妇嘴里就成了那魅惑主子的妖精了。”
白凝面上一僵,忙将笑容收敛了去,她说的对,这不是她曾经的生活圈,这是一个真真实实的封建大家庭,她曾经的那一套为人处事原则在这里行不通了。
苏妈妈来回扫了两人半响,才稍觉满意,“过会子会有人来给你们送衣服,到时候好好收拾收拾自己,瞧你们这脏兮兮的样,小心让人瞧了去丢了我们钟府的脸面!”
白凝晚秋二人点头应是,苏妈妈又瞅了眼白凝便出了房间。
到酉时正,天色将暮时几个家丁给她们每人送了两套小丫头服饰来,二人忙找到热水房打了水清洗了一身,紧接着便要开始她们的工作了。
时正六月,主子们当日换的衣服必须马上清洗,否则到了第二天不是起霉就是养味,按分工,白凝和晚秋负责的是三房佟氏和佟氏所出三姑娘钟瑶的衣物,虽说只有两人,但是这样的大热天,这些主子们一天四五件衣物的换,古人又不像现代人,即使在夏天,那身上的衣物也是复杂得很,够她们这群浣衣女累的,听同是浣衣女的玉花说,她们除了洗衣服,还要负责打扫南院,忙的时候上头怎么调拨怎么听候差遣。
作者有话要说:开新坑,点进来的便是有缘人,多多温暖!祝大家新学期快乐~
青娇
“你们就是新来的浣衣女?这些衣服是归你们洗的。”天色已晚,主子们大多洗漱好准备歇息了,浣衣女青娇抱来了一大堆衣裳过来,放在白凝与晚秋的木盆子里。青娇今年14岁,早些年就被家里人卖进了钟府做浣衣女,同来的还有12岁的妹妹兰娇。
晚秋起身,“怎么这么多?这没一个半时辰哪里洗得完?又要挑水又要拿去杆子上晾着,这得忙到什么时候才能睡?”晚秋与白凝同岁,在家里常干这等粗活的,可是见了这么多衣裳也不由抱怨了起来。
青娇整了整头上新买的簪子,略带妩媚的一笑:“你抱怨个啥?咱们还不都一样,你们两个今儿个才来,这苦日子还长着呢,这南院里住着的哪一个不是这样早起晚睡的,甭多嘴了,有这会子功夫抱怨还不如省着将衣服早点洗了,也好早点歇着。”青娇说罢瞥了一眼一旁未出声的白凝后便扭着腰肢走了。
晚秋蹦着嘴又蹲下,将木盆里的衣服拧起一件叹息,“为什么人家是主子的命我们就只能做个下贱的浣衣女呢?”
白凝笑瞅了晚秋一眼没多做声,提起一旁的木桶走至院子中央的井边,将辘辘架上的挂钩拉过来,再将木桶挂上去,松掉绳子将木桶放到井下去汲水,可装满了后白凝一个人却没力气将水桶拉上来,晚秋见状忙过来帮忙,两人气喘吁吁,好不容易才将一桶水拉上来,又一同抬至木盆里倒了润湿衣服,可这一桶水却只是润湿了上面的几件衣裳而已,下面的还是干巴巴的,总之这一桶水根本就不够。白凝瞧着这木桶郁闷,活在古代真是痛苦,连打个水都这么费劲,光这木桶起码就有十来斤重,两个人没办法,只得来来回回的在井边与木盆间打转,好不容易将水接满,开始动手洗衣服时却又忘了还没去红梅那里领皂角,这红梅也是浣衣女,和玉花住一个房里,二人负责钟老爷、柳氏以及柳氏所出四小姐钟冉的衣物,只因在众浣衣女中她年纪最大,处事也还沉稳便让她帮着苏妈妈管着大伙,平日里要发领什么东西也都是她替苏妈妈代劳。
白凝忙起身去往红梅那边,红梅和玉花也正在浣衣,听了白凝的话忙将手从皂角沫里抽了出来,随手在身上的围裙上擦了擦,笑道:“瞧我这记性,忘了你们是新来的,本应该我给你们送过去的,你先等着,我这就进去给你拿。”
“诶,好!”白凝笑着点头,又望向蹲在地上搓衣服的玉花,见玉花的腰上也围了个围裙,笑道:“玉花姐这围裙真漂亮,是自个儿绣的吧?”
玉花低头望了望自己腰间的围裙,笑说:“我哪里有这门子的好手艺,都是红梅姐给绣的,红梅姐的手可巧着呢!”
玉花正说着红梅已经从里屋将一小包由粗纸包着的皂角取出来递给白凝,“你少听这丫头贫嘴,不过是围裙,谁有这心思去细描精绣的,也就胡乱走了几针凑合着穿戴罢了。”
玉花笑说:“你听听,这可是她自个儿说的,不过是胡乱走几针就这么的出挑,要是认起真来那出来的活计还不知是个什么样呢?”
红梅笑着斜睨了眼玉花:“就你这张会说的嘴,怎么着也得去考个女状师来才合算,成日里就知道说好听的,活计倒不见你做多少,小心我告诉苏妈妈,让他罚你扫茅房去!”
玉花吐了吐舌头不说话了,只搓着手中的衣物,白凝笑说:“我倒是觉得玉花姐这话没哪里说错,红梅姐这针线活真让我羡慕,哪日红梅姐得空了可不可以教教我,我虽为女子,却还未曾莫过针线,这日后还不知怎么办呢?”
红梅笑:“行,你既不嫌弃,我又哪里来的理由拒绝,快过去吧,这天已经晚了,早点把活干了早点歇息。”
“诶,我这就走。”白凝笑着瞟了眼她们木盆里的衣物,显然比自己盆里的少很多,却也没说什么。
这一晚白凝与晚秋忙到三更还未歇下,晚秋蹲在那里直打哈欠,白凝便洗便瞅几眼晚秋,想着这世上还有许许多多比晚秋更小更苦的孩子,想着封建社会的残酷,心里无限唏嘘。虽说她表面上也只十二岁,可是内心里她已经是个二十八的独立女性了,前世通宵唱K上网等都是常事,所以熬这点夜对她来说还是不算什么,便叫晚秋先回房睡了,自己一个人接着将剩下的衣物洗完,又用早先准备好是水漂洗好再拿到院子外头的晾衣场去晾着。如此折腾下来,已近四更天,白凝又到热水房里打了尚且温热的水掺着冷水洗了个澡,又将自己的衣服洗了晾了才哈欠连天的去了房里歇息。
至第二日公鸡刚打鸣,苏妈妈便大喝着众人起床,尤其是新来的白凝与晚秋,苏妈妈怕她们不懂规矩特意在她们门上猛敲了三下,白凝与晚秋昨晚都睡得迟,这会子才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翻身起床。
洗漱好后白凝走至晾衣场将昨夜晾上去的衣服都收拾好,白凝见少了几件,无奈的摇着头,从前电视剧看多了,电视里的丫头们,总是你想占她点甜头,她想还你点苦吃,究竟是封建社会的女人向来如此,还是她运气好恰巧碰上了几个,不得而知。
收拾好衣物后,白凝见分送早饭的家丁还没到,便拿盆子打了一盆水,将院子地面微微的洒湿,又提起扫帚开始扫着地上的赃物,苏妈妈从房里出来,瞅了眼,没做声,又回房搬了根靠背竹椅放院子一旁坐着晒着清晨的太阳,南院里住着的其他人见状也只得拿起扫帚开始打扫,苏妈妈眯了眼,径自听着树上的鸟叫。
其他人面上显然很不高兴,尤其是那青娇,愤愤的瞪了眼白凝,指桑骂槐低声道,“某些个人怕是还没搞清状况,这府里头夫人姨娘的不少,要表现也该瞅准了时机到她们跟前表现去,做什么在这里扯着我们受苦!”
白凝听了也没多话,只管扫着她的地,不多会儿一个家丁模样的人领着两个小厮提着两盒食盒过来,朝苏妈妈走去,众人忙停了手上的活,苏妈妈听到了动静忙起身相迎,“哟,李三儿,升官了呀,可喜可贺啊!”
那被称为李三的人憨厚一笑:“还不是托了苏妈妈的福,那日多亏了苏妈妈在夫人面前夸了李三几句,夫人才提携了李三一把,这份恩德,李三铭记在心。”
白凝听了这话往苏妈妈身上看了眼,又想起昨日李妈妈骂的那些话,想来这苏妈妈在夫人面前还是有几分面子的,看来日后要离开这南院往上爬怕还得靠她提拔才行。
苏妈妈笑着应承了李三几句便接过食盒,又遣红梅送了李三出去,众人忙都扔了手上的扫帚过来,开始准备吃饭,而白凝,拄着扫帚望向天空,这古老的日子里,她为了生计进到这里,可她不要一辈子做个浣衣女,不要一辈子束缚在这高墙之内,她要像她前世一样,活得潇洒自由!
红梅,玉花
众人用过早饭便分遣一个丫头去将各房的衣物送去,晚秋说要去见见那据说貌美如花的三姨娘佟氏,白凝便将叠好的衣物递到她手上,道:“好生拿着,别乱了。”
晚秋点头:“知道,我走了!”
晚秋送衣物去了北院,白凝便去热水房里打了水,忙和了一早上,又吃了个早饭,现在身上一身的汗,忙安放了浴桶洗了个澡,刚穿上衣服出来便瞧着晚秋笑呵呵的进来了,还哼着白凝没听过的小调,往桌旁一做,给自己倒了杯凉开水喝着。
白凝笑着走过去打趣道:“瞧你这高兴劲,怎么,那三姨奶奶真长得如此好,将你这小丫头的心都勾住了?”
晚秋睨了白凝一眼,“净知道瞎说,三姨奶奶算不上貌美如花,乍一瞧还不如你呢!”
白凝笑,也往桌旁一坐,“那是什么事将你乐成这样?”
“方才我见着二少爷了,他好像是去夫人房里问安的,二少爷长得好白,比我还白。”
白凝抿了嘴笑,又起身去到衣柜旁整理衣物,说:“还以为是什么事呢,那二少爷长得白关你什么事,又不能给你加月钱!”
晚秋嘿嘿两声,说:“人家乐的不是这个,方才我的帕子被风吹到荷池里去了,是二少爷折断了一根树枝帮我挑起来的!”晚秋说着羞红了脸,低了头径自傻笑。
白凝在衣柜旁收敛了笑容,这古代的女子都这么早熟吗?这丫头该不会是打这个主意吧,若她是这样,那这府里的其他丫头想必也都会有这种想法,将来她的日子怕是有得熬了。
“晚秋,你今年也十二吧,现如今,男人个个妻妾成群的,你对这小妾是何看法?”白凝想说做妾是对女人的屈辱,却自知这样的话讲出来晚秋是不会懂的,便没问。
晚秋道:“男人三妻四妾,自古都是这般,我能有什么看法,我娘以前说过,女人什么都可以不懂,但一定要懂得三从四德,还有,要会刺绣。”
白凝没了话,人生观不同,她也不能将她的观点强加给晚秋,只是她从那个时空来,怎么样也是无法容忍丈夫左拥右抱的,她这一辈子看来真的只能远离男人,珍惜生命了!
刚说着红梅便过来敲了敲敞开着的门,白凝晚秋起身相迎,白凝笑,“红梅姐过来了,快坐。”
晚秋倒了杯白开水给她,白凝不好意思的说道,“红梅姐别介意,我们两个都是昨日才来,囊中羞涩,就只能拿白开水招呼你了。”
红梅笑:“没事儿,白开水挺好的,你们要是想喝茶到我房里拿去,上月我托了个出府办事的家丁给我买了包还过得去的金银花茶,现在那里还搁着好些呢。”
白凝笑说不用,又问:“白日里我们是不是都没多少活计干,就晚上才开始忙活?”
红梅笑:“哪里有你问的这么得闲,我这会子就是过来告诉你们,今儿个夫人瞅着太阳好,就嘱咐了苏妈妈,要大伙儿都到各房的院子里头去,将夫人姨娘们的被褥都搬出来晒了,杀杀毒物。”
“要我们去?她们房里不都有大丫头?这些事情她们又不是做不了。”晚秋瘪了瘪嘴。
红梅笑:“晚秋妹妹这话说的,这钟府里头的大丫头那就相当于半个主子,这等活计哪里是她们干的,她们成天也就替主子们倒倒茶,支唤下人罢了。”
晚秋鼓了鼓嘴,说:“这夫人也真是的,瞅着太阳好就来折腾我们,这六月天的,太阳几乎天天好,那是不是天天都得让我们上上房里头晒被子去?”
“谁知道呢,夫人怕也是心血来潮,不过七月七那日怎么着还要再晒一次的,行了,你也别抱怨了,等着苏妈妈的话吧,我就先过去了。”
白凝笑着起身相送,回头看眼晚秋,无奈摇头,这张嘴,迟早要害了她去,可白凝也不想多说什么,有些道理白凝懂晚秋却不懂,有些话说不得,在这府里头,人多口杂,一不小心哪句话说错了,受罪的就会是她了。说她有心机也罢,她只是不想惹是非,她只想迅速的爬上去,尽快在这府里头挣够银子出去开创新生活。
不多久红梅叫玉花拿着一包粗纸包着的金银花茶叶送了过来,玉花一进屋里便笑说,“红梅姐说了,这不是什么好东西,叫你们不要嫌弃才好。”
晚秋忙笑着接过,叫玉花坐了,又给她倒了杯水喝,“怎么就不是好东西了,难道我们这白开水就是好东西了?”
玉花听了捂嘴咯咯直笑:“这白开水当然算不上好东西,但我瞧你们这里呀,也没有比这不是好东西的更好的东西来招呼我了!”
白凝也坐下,笑看了下这金银花茶,加工比较粗糙,就像以前住在乡下的妈妈自己采的金银花晒干后的成品一样,白凝估摸着那家丁也是替红梅买的百姓自个儿做的。
白凝道:“这可是好东西,能祛热散邪凉血止痢,还能预防瘟病,女孩子喝了更能降脂减肥美容美颜。”当年非典大流行时,金银花就因为能治疗非典而价格一夜暴涨,白凝的家乡因为盛产金银花,那一年仗着金银花市场好,出了好些个暴发户。
玉花听了高兴:“你怎么知道这么多?你读过书的?”
白凝忙说:“识得几个字而已,至于这些功效都是听一个老郎中说的。”
三人聊得正热闹外头苏妈妈就在大声吆喝了,见三人从一个房里出来板了脸不悦,玉花忙陪着笑脸向她鞠了鞠躬才快步走到红梅身旁站着,那头青娇和妹妹兰娇也从房里出来站到了红梅右侧,白凝与晚秋也慌忙走至玉花左边站着。
佟姨娘赏赐龙眼
苏妈妈冷着脸看着六人,“苏妈妈我什么都好,就是心眼儿不好,看不得不中用的人,你们谁要是敢在我眼皮底下捡懒,我定不会叫她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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