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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女的奋斗史-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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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梅笑:“谁不跟你说话了,你自个儿净扯些不中用的,我从哪里说起?”
玉花笑:“是是是,都怪我净说些有的没的,要是说点什么苏绣蜀绣湘绣之类的你就不会不理我了,都怪我太笨,偏偏又不懂这一套,和你这绣娘合不上调。”
白凝笑:“原来红梅姐专爱刺绣,想来红梅姐的闲暇时间都用在这上面了,难怪手艺能这么好。”
红梅笑:“你也来打趣我,我一个浣衣女,没爹没娘的,不自己学点将来怎么嫁人,就算得了个运嫁了,将来又怎么在公公婆婆面前孝敬?”
白凝点头:“这话倒是在理,这年头女子女红最重要,没这点手艺还真是吃不消,我这会子过来就是想跟红梅姐学学,我爹我娘也过得早,我也正愁着红梅姐刚才说的这些呢,红梅姐还好,手艺算是出挑了,就我,至今针屁股和线头还没挨到一起过呢!”
白凝说罢三人均是一笑,玉花道:“那你算是找对人了,红梅姐的手艺,是我见过的最好的,人也是极好的,有她教你,保准三年就出师。”
白凝笑:“是吗?那白凝今日也算捡了个运了。”
红梅笑:“你别听她胡扯,也就这个样,你要是不嫌弃,我教你就是。”
白凝笑:“那敢情好,那我这就先来仔细瞧瞧,看个基本流程,再慢慢的跟着你学细节。”
红梅笑:“你倒是会学,懂得从大体上把握,不像某个蹄子,怎么教都不会,就会傻傻的抱怨。”红梅说着抿着嘴往一旁的玉花瞟去。
玉花绷了嘴不悦:“我有言在先啊,你们两个绣你们的,没有事没事的被想着打击我,小心我告到苏妈妈那里去,就说你们在这里说她坏话。”
白凝红梅听了笑,红梅道:“你就去吧,你这小蹄子在一个房里头,还能脱得了干系不成。”
玉花翘着嘴笑:“你就看准了我不会去是不是?那你们可得小心着点,我的心可阴着呢!”
红梅笑瞥了玉花一眼不再理会,专心给白凝讲解这刺绣的讲究,白凝在一旁凝神听着,既入了这古代,她也必须将这女红给学好了!
整个下午苏妈妈也没分发什么活计,待白凝从红梅玉花房里出来时已是晚饭时间,晚秋正侧在床上假睡,白凝走过去坐在床沿将她的身子翻了过来,笑道:“吃晚饭了,你还不起我可没本事给你留晚饭。”
晚秋听了睁开了眼睛,骨碌碌的望着屋顶上的横梁:“你说二少爷会喜欢什么样的女孩,是青娇那种娇艳的,还是我这种纯朴的?”
白凝听了捂嘴笑:“小小年纪,知道什么叫喜欢!”
晚秋撅嘴坐起来:“什么小小年纪,我娘在我这个时候都已经嫁给我爹了!”
“你娘嫁得这么早?你娘是童养媳?”
“不是,我娘就是这样名正言顺的嫁给我爹的,她十三岁就生了我!”
这下白凝呆了,听说过少女早孕的,没想到可以这么的早,“那你娘什么时候来的月事?那么早就生了你!”
晚秋听了不懂,歪着脑袋问:“什么是月事?”
白凝愣了下,这晚秋还真是不更事,笑道:“你连月事都不懂还想着嫁人,这说出去还不让人笑话死你。”
“哎呦,好白凝,你就告诉我什么是月事,这和嫁人有什么关系?”晚秋晃着白凝的手臂。
白凝笑:“月事就是女子成熟的象征,你来了第一次月事就代表着你的身体已经慢慢走向成熟,开始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了。”
“真的啊?”晚秋笑:“那什么时候会来月事?”
“这个根据个人的身体发育来的,我们应该都快了。”
“你的意思是我们很快就能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就可以嫁人了?”晚秋笑咧了嘴。
白凝笑话她:“有这么高兴吗?嫁人就真那么好?”
晚秋松了她的手,“切,嫁人不好那什么好,嫁了人就有人疼有人爱,不怕受人欺负,要是能嫁给二少爷就更好了,哈哈,到时候我就是钟府的姨奶奶,要多威风有多威风!”
白凝听了这话心里猛的一惊,静静的盯着晚秋,想自己怎么就和她分到一间房了,这丫头迟早会牵累了自己去。
晚秋径自傻笑着,没有留意到白凝的表情,后听见院子里有人声便往外头瞧了瞧,晚秋笑:“李三又送饭过来了,外头吃晚饭去。”说罢从床上下来,拿手将头上方才睡乱的发丝顺了顺便出了房门。
白凝微偏着身子望着晚秋的背影,心里一阵乱。
至晚上时,青娇没来送衣物,白凝亲自去红梅房里领了,晚秋见今晚要洗的衣物少了很多心里高兴,说晚上总算可以睡个好觉了,白凝往青娇兰娇那头看了一眼,没说什么,只蹲下身子与晚秋一块儿干活。
待得第二日清晨,又是晚秋去佟氏房里送衣裳,回来时气鼓鼓的,拿右脚将放在桌底下的凳子一勾,凳子擦得地板瑟瑟作响,晚秋朝房外一瞪,便一屁股往凳子上坐去。
白凝见她这个样子走了过去,问:“这是怎么了?出了趟南院就受了气了?”
晚秋冲着外头横了眼,“外头的人倒是个个好着呢,就这院子里的人,欺生得很!”
白凝笑:“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这院子里谁惹你了?”
“你不知道,方才我去三姨奶奶房里送衣服,恰巧在廊道上碰到了二姨奶奶和二少爷,结果你猜怎么着,二姨奶奶身上穿的竟然是我们两个那日洗的,这摆明了就是欺负我们是新来的,将她们的活扔给我们干了!”
原来是这事,白凝笑:“怎么就让你给瞧见了?昨儿个还说你宽宏大量呢,今儿个就为了这事如此生气了?”白凝笑着给她倒了杯金银花茶,“喝杯茶消消气,青娇她们不是已经改了吗,你现在生气能怎样?”
“我就是不服气,凭什么她们的活计要我们来做?你早就知道的是不是?”
白凝点头,道:“事不过三,前儿个晚上我给她提了个醒,昨儿个她不是没那么做了吗,你这会子生气倒显得我们器量小了。”
晚秋在一旁绷着嘴,小脸蛋气得通红,“器量小就器量小,我才不在乎,总之这口气你咽得下我咽不下!”晚秋说罢就出了房门往青娇姐妹的房里走去,白凝在身后怎么也叫不住,急得直打转,这下可要惹大事了。
晚秋惹祸
青娇也刚刚从二姨娘李氏房里送了衣裳回来,天气太热,这会子正嫌端着的茶太烫,见晚秋进来忙将茶杯放了,笑着搬了根凳子出来请她坐。
晚秋将眼一横,道:“谁稀罕坐你这劳什子,我今儿个过来就是想告诉你,我可不是那任人摆布的算盘珠子,你做的那些好事都给我做回去了,要不然我告到苏妈妈那里去,我看她怎么收拾你们两个!我也看得出来,苏妈妈对你们两姐妹也是不待见的。”
晚秋的声音很大,白凝皱了眉,她在房里能听得个一清二楚,苏妈妈也一定能,哪里还用得着去告状,晚秋这丫头话也说得太绝了,想去圆场都根本无回旋的余地。
青娇本就不是那任欺的主,见晚秋这个态势也将脸拉了下来,一旁坐着绣花的兰娇见了也一口气堵到了胸口,扔了刺绣走了过来道:“好一个给脸不要脸的泼皮儿,给你点颜色你就开起染坊了是不是?也不瞧瞧自己什么德行,也敢往我们这房里来撒野!”
晚秋又横了兰娇一眼,啧啧道:“果真是一个娘胎里出来的,都一个样,我要开染坊也用不着你们的颜色,还是留着给自个儿遮羞吧!”
“你!”晚秋的话刺太深,兰娇被惹毛了,转身拿起刚刚青娇喝的茶顺手便往晚秋脸上泼去,青娇急,想阻拦却来不及了,晚秋本能的拿手去挡,结果脸和手都被烫着,痛得她坐到地上啊啊直叫,正好白凝扶着苏妈妈进来,白凝想既然苏妈妈已经被惊扰,想背着她解决已不可能,干脆就请她出面把事情了了,正巧进来时看见晚秋坐在地上捂着脸直哭忙松了苏妈妈的手去将她扶起。
白凝往晚秋脸上一看,眼角处已经红了一大块,低头抬起她的左手,也是红彤彤的,望了望青娇姐妹,“你们太过分了!”又对着苏妈妈道:“苏妈妈,我先扶晚秋回去护理一下,事情总归要解决,我给她上点药再带她过来。”
苏妈妈脸色正不好,横了她一眼,“那还不快去!”
白凝便扶着晚秋往自己房里走,其实这房里哪里来的药,白凝只好到红梅房里拿了点白糖,和着点盐用冷水融了涂抹在晚秋的脸上,白凝看着哭的稀里哗啦的晚秋直皱眉,“这么冲动,你看,到头来受苦的还不是你?幸好没起泡,要是起了泡我还真没钱给你找大夫。”
晚秋拿右手擦了擦脸上的泪珠,横了白凝一眼,抱怨道:“你还说我,你为什么不跟着我过去,你要是在她们绝对不敢对我动粗!”
白凝望她一眼:“你一个人疯还想我跟着你一起疯啊,我可不想去惹事,你要是听我话就没档子事了,现在还不知道苏妈妈怎么处罚我们呢!”白凝给她涂了脸又让她把左手抬起。
晚秋将左手抬得高高的,问:“关你什么事,你又没参合进去,苏妈妈罚也罚不到你头上!”
白凝扯了扯嘴皮,道:“今儿个这事要解决,自然是要将她们做的那些事说出来的,我是知情不报,这罪保不准比你还要重,你就等着给我上药吧!”
正说着就听得青娇房里啪啪的一震巨响,像是打破了什么东西般,白凝将糖水搁下,扶着晚秋欲往那头走,晚秋却犹豫着不肯将屁股从凳子上抽离,“我不去,苏妈妈这会子正发大火呢,我去了没准被她打死去。”
“知道怕了?怕也没用,躲得了初一躲得过十五?再说了,就是死不还是有我们三个陪着吗,你怕什么?”
晚秋听了笑:“要是死我只要你一个人陪着,有她们两姐妹在,没准我还没到阎王爷那里报到就被她们掐死在黄泉路上了!”
白凝横了她一眼,笑:“你这小蹄子,一个房里的就陪着你去死,入不了你眼的倒好生生的活着!”
“啊!呸呸呸呸呸!我这张嘴还真不会说,我们不去死,让她们去死!”
白凝听了她这话无奈的叹息,快走一步往青娇屋里去。
两人进来青娇兰娇的房子,原来二人正在被罚跪,头上各顶着个瓷碗,兰娇身旁正躺着一堆瓷渣,想来方才那一声巨响就是由此来的。
白凝皱眉,这案子都还没审呢,法官就定罪了?晚秋也是一脸的疑惑,还有恐惧。
知道她们进来了苏妈妈板着脸回头,拿手在白凝晚秋二人身前一指,“跪下!”
晚秋不服气,凭什么她一个受害者也要下跪,支支吾吾的叫道:“苏妈妈,我也要跪吗?我可是被她们烫伤了,你看!”晚秋说着就将左手举起,又在眼角处指了指,白凝皱着眉拉着她的袖子示意她跟她一块儿跪下,晚秋撅了嘴跟着白凝跪到了地上。
苏妈妈的火气被晚秋的话惹得更大了,揪了她的左耳狠狠道:“我说过,我苏妈妈没什么不好,就是心眼儿不好,你没听清楚是不是?你这耳朵落在家里没带来是不是?向我博同情,你使错心眼儿了!”
白凝拧着眉头不敢看晚秋那惨兮兮的样子,对面跪着的青娇兰娇姐妹抿了嘴得意,晚秋哇哇的大叫了翻,又求苏妈妈道:“苏妈妈放了我吧,好痛,我以后听话就是,白凝,好痛!”
白凝忙向苏妈妈求情道:“苏妈妈,晚秋她就嘴快,您就饶了她这一回吧,她知道错就好了!”
苏妈妈横了白凝一眼,松了手,却又跑到白凝面前烂着脸盯着白凝,白凝心里一紧,这下惨了,替晚秋求了情却把火引到自己身上来了。
“你行,你装好人是不是,你们三个都给我起来,你一个人给我到院子里头跪着去!”
白凝听后猛的一震,她这是发的哪门子火?怎么全洒到自己身上来了,事情她都还没弄清楚,先判罪再审案吗?
晚秋也很是震惊,苏妈妈这心里到底想的是什么,怎么把最无辜的白凝给罚了出去,忙跟着白凝跑到了外头。
这六月的天,太阳正烈,白凝头上顶了个瓷碗规规矩矩的跪在院子中央,苏妈妈拿了青娇房里的鸡毛掸子扬在手里,“给我跪好了,这瓷碗要是掉下来,就仔细你身上的皮!”
又来了,白凝终于知道,苏妈妈这是借了这个突破口来给自己上第二课了,哦了声便小心翼翼的跪着。
“说,到底是怎么回事?”苏妈妈终于开始问正题。
白凝端端正正的跪在那里,将事情一五一十的说给了苏妈妈听,其中瓷碗掉碎了三个,苏妈妈狠狠的在她背上抽了六鞭,还说要在这个月的工钱里扣掉二十文。
晚秋诺诺的低着头站在一旁,看着白凝挨罚她也不好受,可是却不敢多说什么,怕也招来苏妈妈的气。
待得午饭时间,送饭的李三领着人提着食盒过来,瞧见了白凝打趣道:“这水灵灵的丫头是怎么了?得罪了苏妈妈怎么的?大中午的,再不向苏妈妈求情这皮都要晒烂了去!”
晚秋过意不去一直陪着白凝在太阳里,白凝跪着她站着,听了李三的话不觉无理,可是自己又不敢去招惹苏妈妈,便冲着那李三笑道:“李三小叔,我看苏妈妈见了您每次都眉开眼笑的,您帮我去求求情好不好使?”
李三听了晚秋这话把眼一白,“你这丫头怎么说话的,什么李三小叔,我也才比你们大了个七八岁,叫小叔多难入耳!”
晚秋笑:“那李三小哥,你帮我去求求情如何?”
李三听了笑:“瞅瞅吧,看苏妈妈给不给我面子,我这脸可是又小又扁的!”
白凝跪在那里抿嘴笑了笑,却不想又把头上顶着的那个瓷碗给摔了下来,正巧被苏妈妈听见了拿了自己房里的鸡毛掸子气汹汹的跑了出来,白凝看她那架势又一身寒毛乱颤。
圆滑不是错
“没出息的贱蹄子,这才多久就掉了四个碗,你这个月的工钱是不想要了是不是?”苏妈妈说着就瞟到了来送饭的李三,收了收怒容道:“李三儿来了,今儿个不知是什么菜,该不会又是咸菜加豆腐汤吧!”
李三笑:“瞧苏妈妈这话说的,好像李三我半路会换了您的菜似的,您是李三的大恩人,李三孝敬您还来不及呢,哪里敢做这等缺心眼儿的事!”
苏妈妈道:“得了得了,我不过一句玩笑话,你李三有几个胆我还不知道,叫他们把食盒搁这儿吧,晚秋你送李三儿出去。”
晚秋听了一边应着一边向李三使眼色,李三忙笑嘻嘻的对着苏妈妈道:“不急不急,等会儿再走也不迟,苏妈妈这是做什么?还没见过苏妈妈这么待丫头的,这黄豆煮豆腐,都是自己人,苏妈妈何必生这么大的气,伤了身子可不好。”
苏妈妈瞥了汗流浃背的白凝一眼,又笑着对着李三道:“你这是操的哪门子的心,这丫头是你媳妇来着还是你妹子?”
李三听了脸上有点挂不住,干笑两声道:“苏妈妈这话…这话说的…李三哪里有这福气,媳妇妹子哪里和我沾得上边?苏妈妈既然有事那李三就先走了,下午再过来给你们送晚饭。”
李三说罢对晚秋使了个抱歉的脸色便领着两个小厮走了,晚秋不知如何是好,偷偷的看了眼苏妈妈,那脸色却是更难看了。
“本事还真不小,这才来几天,就有男人见不得你受苦要替你求情了?呵,我苏妈妈还真是小看了你了!”苏妈妈绕着白凝走了一圈。
白凝皱眉,这又哪里关她的事了,微努了努嘴不悦,却又不敢说什么,免得牵累了晚秋。
“你还不服气是不是?”白凝小小的表情还是落入了苏妈妈的眼里,白凝微怨,李妈妈说的还真没错,这苏妈妈定然是吃多了大明湖里的鱼眼睛,要不五六十岁的人了眼睛怎么还那么好使。
白凝没出声,苏妈妈却继续数落,语气倒是软了不少,“长得就像足了狐狸精,我再不好好管教,这南院就要被人称作狐狸窝了,一个个没规没矩的,竟然还给我动起粗来了,这传出去我苏妈妈的脸都没地方搁了!”苏妈妈说到最后特意朝青娇兰娇屋里瞥了眼,一旁站着的晚秋低了头暗笑,南院成了狐狸窝,苏妈妈不就成狐狸头头了,当然,这话她只敢放心里头的!
“苏妈妈管教的是,没有规矩不成方圆,白凝听训就是!”白凝深知识时务者为俊杰之理,也知道苏妈妈有心栽培她,虽然苏妈妈的目的与她的目的不同,但是道不同不一定不相为谋,在这样的封建社会里,苏妈妈的教导对她总是有用的。
苏妈妈听了白凝的话脸色显然好了不少,“这话倒不像个丫头说的,倒像个大家闺秀说的!”
这时红梅从房里头端了碗凉茶出来,笑着递到苏妈妈跟前:“苏妈妈喝杯凉茶消消火,白凝就这个年纪,什么也不懂,您何必跟她犟着!”
苏妈妈接过红梅的茶,朝着她冷笑了翻,“你倒是会捡时候!”红梅听了面上一白。
苏妈妈望了望天,又横了眼白凝道:“今儿个就到这里,从明儿个起,我会天天盯着你,要是哪里有我看不顺眼的,我这鸡毛掸子可绝不消停!”
白凝干巴巴的笑了笑:“是,苏妈妈的话我记住了!”
苏妈妈这才稍觉满意,提了食盒去了廊道口的石桌上,见白凝等人纷纷不敢跟着过去又板了脸道,“怎么,骂了几句罚了几下就记我仇了?同我一道吃饭都不肯了?”
白凝晚秋忙摇头,红梅回了房叫玉花过来吃饭,又顺道将青娇兰娇姐妹叫了出来,青娇兰娇知道苏妈妈对她们的气还没消,各自盛了点饭,象征性的夹了点菜便离了石桌到别处吃去了,白凝看了也没说什么,径自低了头吃自己的饭,晚秋朝着那两姐妹直甩白眼,苏妈妈敲了敲石桌,横了她一眼,晚秋这才低了头认真吃饭。
一顿午饭吃得众人都不爽,好不容易看到苏妈妈放了筷子,白凝晚秋几个都忙称自己也吃好了,跟着就一起将碗筷收拾好,红梅独自拿去一旁的水缸旁,舀水洗了,晚秋扶着白凝回了房里,撩起白凝的裤裙,好在膝盖只是红肿并没有擦烂,只是背上被抽出了几条大大的痕迹,似乎还渗着点点血丝,晚秋不知如何是好,拿了上午白凝配的糖水便欲往白凝的背上涂去,白凝哭笑不得,“那是参合了盐的糖水,你想痛死我!”
晚秋拧紧了眉头,“那,那怎么办,拿什么给你涂?”
白凝笑:“没得涂也不能用那个涂,那是急救烫伤的,对我这个不管用,你也不用着急,就是破了点皮,没几日就好了!”
晚秋听了面色一紧,将白糖水往桌上一搁,闷闷道:“这个苏妈妈也不知着了什么魔了,放着那两个不罚不骂的,偏偏捉着你来整!”
白凝笑:“你生这么大气做什么,苏妈妈又没真把我怎样,况且你怎么知道苏妈妈就不会罚她们两个!”
晚秋听了忙问:“恩?话里有话?”
白凝笑,挑了挑眉道:“我要是苏妈妈,接下来几天我们的活计就都会让她们做了去,即给了我们个说法又不至于将她们罚得太重,惹她们忌恨!”
晚秋笑:“会吗?要真是那样就真太好了,我这手正需要好好休息几天呢!”
白凝道:“说不准,我又不是苏妈妈!”
晚秋脸一下子焉了下来,忽又满声怨气道:“照我说这南院里就没一个好东西,除了我们俩!”
白凝笑:“你这小蹄子,又想说什么,可得小声点!”
晚秋努了努嘴,一副不满意的表情:“你看那个红梅,平日看着笑嘻嘻的,也不多惹是非,其实心眼儿多着呢,像方才,你在院子里头跪了一两个时辰,她出门槛露了个脚尖没?呵,看着苏妈妈嘴松了,要饶了你了就假惺惺的出来求情了,看着就讨厌!”
白凝看着晚秋愤愤不平的小样,抿了嘴直笑:“看你这话说的,红梅做错什么了?她这叫圆滑,很多时候,圆滑不是种错!”白凝还想说她该向红梅学学,不该什么话都挂在嘴上,什么事都藏不住,却是忍了下来,有些事嘴上说着是没用的,还得她自己多吃几次大亏来才会长记性。
晚秋听了白凝的话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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