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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成蜜就[西门吹雪同人]-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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羡慕那种无形的牵绊,便如同一个归宿一般,使自己的生命,存在着不可忽视的意义。
尤其是看到今晚尉迟若拙那般疯狂而凄厉的吼叫,这种羡慕就更为明显。
对于生无可恋的自己,那种恒久的孤单和寂寞,也仿佛在这一个晚上突然全部涌现了出来,打了自己一个措手不及。
那一瞬间空虚,让花月楼,甚至都快没有了呼吸的力气。
那时,他想起了《碧海蓝天》中的一段对话:
——潜水痛苦么?
——很痛苦。
——为什么你还要潜水呢?
——潜水的痛苦在于:当我处于海底时,会找不到让自己浮出水面的理由。
花月楼不禁想,若是现在去潜水,他大概,也找不到让自己浮出水面的理由。
不得不说,西门吹雪此刻来得非常是时候。
在自己正要快被那沉重的黑暗打败的时候,突然的出现在自己身边,似乎是同时的,也为自己带来了活着的理由。
花月楼轻叹了口气,也许他当初闯进青衣楼那件案子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自己与西门吹雪的这段缘分。
或许还要更早,毕竟生在花家,就意味着会与陆小凤成为至交,继而见到西门吹雪,也就成为了必然。
花月楼也轻轻的闭上了眼。
他虽然不喜欢男人,但这似乎也早已不是阻隔的理由了。
毕竟他在与西门吹雪接吻的时候,并没有生出什么排斥的反应。
花月楼也许不知道什么是爱情,但不意味着他是个笨蛋,对于自己喜欢还是不喜欢,他还是分得清的。
毕竟那个人是西门吹雪,这个世界上最强的人,强势到自己甚至没有了反抗的念头。
自己的背后的那个人虽然对外是一向漠然,给人冰冷的感觉。但在这寒冷的秋夜里,那宽厚的胸膛处,还是传来了阵阵的暖意。
花月楼将自己的手搭在了那个横在自己腰际的双手上,翻过其中的一只握了上去,十指交缠,感受着那干燥而布满茧子的手——那是一只常年握剑的手。
西门吹雪察觉到花月楼的动作,身体轻轻一震,瞬间便回握了那只手,紧紧的抓着那个有些沁凉的手掌。
似乎此时,西门吹雪的心,也已经被那巨大而猛烈地欢喜冲击得无以复加,不再冰冷和孤寂。甚至连身体,都有着些微的轻颤。
花月楼轻轻的笑了笑,道:“西门庄主,惹到了在下,恐怕你要吃点苦头了。”
西门吹雪看着自己怀里的人,眼盼中也带着几分笑意,道:“这个世上,还没有我做不到的事,过不了的关。”
花月楼不置可否的应了一声,道:“阁下还是不要把话说得太满,凡事给自己留点余地,总是好的。”
西门吹雪道:“我从来不给自己留什么退路,既然选择了,那就只有面对。”
花月楼闻言又是一笑,却并未再说些什么。
西门吹雪怀抱着眼前的人,感受着对方的气息,轻轻的道:“六童,我在这里。”
花月楼听罢后只是轻轻的“啊”了一声,道:“想不想听曲子?”
感受到身后人微微的点了点头,花月楼再次拿起了玉箫,轻轻的吹奏起来。
仍旧是那首恰空,仍旧是那个有些怪异的曲调,只是弥漫在其中的孤寂忧郁,似乎已经淡然消失了……
第二十章
静怡山庄的密室里冰冷而森寒,似乎就连头顶上的那几枚夜明珠所发出的暖色光芒,都驱不散人们心头的寒意。
言谨现在的脸色很不好,岂止是不好,简直是面色铁青,而且还是青里透着黑,就好像他突然间撞破自己的老婆趁他不备时跑去偷汉子一般,表情扭曲到了极点。
其实,他有这种脸色,也实在不能怪他。
任谁精心培养的得意手下为了自己闯关破毒而损命,作主人的,心里都会很不自在,脸色不好,也是情有可原的。
更何况这二十个人是他费尽心血,着力培养的杀手死士,是他立命于江湖的本钱。
而现在这二十个人,只剩下了九个,这又如何不让他心惊肉痛。
只能说尉迟若谷联合朱停制作的这个药房密道,实在是让人佩服不已。
可是他现在脸色不好的原因却不是因为他的手下,而是因为现在正坐在自己面前的这两个人。
这两个人他都认识,而且认识也不止一天两天了。
他们一个是陆小凤,另一个,就是已经死去的尉迟若谷。
当他第一眼看到正在密室里悠闲地坐着喝茶的陆小凤时,首先感到的是头痛。
因为陆小凤实在是太有名了,有名到言谨都不得不正视的地步。
当陆小凤出现在静怡山庄时,他就知道,他这数年来的计划可能要坏事,所以他也不得不趁着四方宾客来静怡山庄祝寿,将自己的二十个得力手下安插进来,以备不测。
此时,这只四条眉毛的小鸟出现在这里,只能意味着自己的计划已被他发现,而今晚的行动,也可能会胎死腹中。
当言谨第二眼看到坐在陆小凤旁边的尉迟若谷时,他剩下的情绪,就只有无边的愤怒了。
其实他本可以不用损伤这些手下就进入这个密室的,只要他能撬开尉迟若谷的嘴,得到药房机关的布防图。
可是尉迟若谷疯了,没有人能从一个疯子口中得到确切的信息。
所以他也只有想办法让这个疯子清醒,哪怕只有一天,也足够他逼问出他想要的东西。
可就是他处心积虑的这样谋划,却还是敌不过天命,尉迟若谷居然莫名其妙的死了!
言谨一点都没有怀疑尉迟若谷的死亡。
因为尉迟若拙那晚绝不是做戏的凄吼,也因为尉迟若谷的尸体,是他自己亲自验过的。
可是那个现在本应还在灵堂的棺材里躺着的尸体,现在正好端端的坐在自己面前,这又如何不让他愤怒异常!
陆小凤这时也看到了走进来的十一个人。
十一个身穿黑色劲装的人,除了其中有两个是他认识的,另外的九个,却是他连见都没见过的。
那两个他见过的人也很好认,一个是热情招待过他的静怡山庄大总管言谨,另一个,就是与花月楼互相看不对眼的唐家大小姐唐凝。
陆小凤一看到他们,就裂开嘴笑了,而且笑得见牙不见眼。
陆小凤对坐在自己旁边的人笑道:“和尚,人都来了,你总算不用装了。”
不得不说,此时陆小凤说的话有几分奇怪。
因为在密室的这几个人中,没有一个是和尚,岂止是没有和尚,甚至连秃子都没有。
可是下一刻,就有一个和尚出现在了密室里。
这个和尚正穿着尉迟若谷的衣服,坐在尉迟若谷的座位上,光秃秃的脑袋顶上,还顶着九个戒疤。
他出现在这一点都不兀突,因为这个和尚从一开始就坐在这,甚至比那闯进来的那十一个人,来的还要早。
只不过现在他将自己脸上的易容撕了下来,连带着那一头雪白柔亮的长发一起弄了下来,露出了原本就光秃秃,滑溜溜的脑袋。
坐在这的自然不是别人,正是已经好几天不见踪影的老实和尚。
没有人怀疑老实和尚这几天不露面的原因。
因为任是谁要连抄几千遍的佛经,哪怕你是下笔如飞,也都得要花个几天的时间。
可是现如今这个本应在自己房里正埋头苦抄的和尚正坐在这里,甚至还穿着绝不应该是和尚会穿的云缎锦衣。
只听老实和尚双手合十,念了声佛号,愁眉苦脸的道:“阿弥陀佛,和尚就知道遇到陆小凤,和尚就绝对会倒霉,和尚实在不应该来此贪图口舌之欲,否则也不会被陆小凤逼得在棺材里躺着,现在才能出来。”
老实和尚的这一句话一出口,自然就说明了一个问题。
这个问题其实很好想,因为谁都知道,老实和尚有一门独特的武功,正是龟息功。
就是因为老实和尚懂龟息功,所以陆小凤就找到老实和尚,逼他化装成尉迟若谷,然后让他去装死。
陆小凤趁老实和尚躲闪不及,拍了拍他光溜溜的脑袋,嬉笑道:“这不是正说明了和尚你有本事吗,要不我也不拉你当壮丁了。”
就在陆小凤的这句话音刚落时,就又有另一个声音插入:“陆小鸡!你别忘了还有爷爷的功劳了!”
众人向后一看,在言谨他们刚进来的入口处,已经站了另外的两个人。
花满楼,和司空摘星。
说话的人自然是司空摘星,而花满楼,也只是静立在一旁,微笑不语。
没有人能怀疑司空摘星话里的意思,因为世上也只有这个人的易容术,能让言谨丝毫察觉不出破绽。
所以陆小凤也笑嘻嘻的与司空摘星打了个招呼,笑道:“放心吧,谁也忘不了你这个猴精的本事。”
言谨危险的眯了眯眼,看了看已经将自己这群人围起来的那四个人,冷哼道:“陆大侠果然有几分能耐,不过想凭你们几个人就擒住我们,恐怕也不太可能。”
言谨这话,也就是承认了自己对静怡山庄有所企图。
他自认不需要装傻抵赖,先不提陆小凤既然能在此处堵到他,自然是有着绝对的证据。
只说他带来的这些人,就算是在前面恐怖的陷阱机关,毒药迷阵中损伤了十一个,他也有绝对自信,仅凭陆小凤他们四个人,还困不住自己。
可是就在这时,又有一个清雅淡然的声音响起:
“那么,要是加上在下呢?”
言谨闻声抬头一看,正见到悠闲静坐于房梁之上的花月楼。
一看到花月楼握在手中的玉箫,言谨眼神一厉,冷哼道:“既然如此,那就让我来试试几位的绝顶功夫吧…”
他还未说罢,便旋身一拧,向自己身后的花满楼攻去。
他看准了花满楼是个瞎子,虽然花满楼是陆小凤的朋友,也应该有几分本事,但常人也会想当然的认为,瞎子总是比较好欺负的。
花满楼微微一笑,便也迎了上去,待接过两掌之后,脸上露出了些微诧异的表情。
随着言谨刚刚的动作,旁边的唐凝和那九个死士,也各自找好目标,抢攻了上去。
唐凝找到的目标,自然就是陆小凤。
只见她一言不发,便甩动那姣好修长的手指,射出了几枚飞针。
世人都知道,唐门最厉害的,不仅有毒药,也有暗器。
唐门的暗器自然不好接,尤其是唐凝正趁着陆小凤躲避一个黑衣死士的招式时,从他背后出手。
闪电般的一道亮光,直刺陆小凤的后背。
这才是真正致命的一击!
陆小凤前面的出路本已被死士挡住,只怕连他连做梦都想不到自己面临的真正致命的一击,竟是从他背后来的。
但是唐凝忘了,她的对手不是别人,正是陆小凤。
一弹指间已是六十刹那,决定他生死的关键,只不过是一刹那。
就在这一刹那间,陆小凤突然旋腰拧身,伸出了两根手指。
没有人能形容唐凝这一杀招的速度,更没有人能看清陆小凤的出手。
可是周围的几个人都能看见,陆小凤两个指头的中间,已经夹住了几枚银针。
唐家威慑天下,最出名的暗器,是见血封喉的毒蒺藜。
毒蒺藜不但钢质极纯,而且打造得极复杂精巧,叶瓣中还藏着七根极细的钢针,打在人身上后,钢针崩出,无论是钉到骨头上,还是打入血管里,都必死无疑。
可是唐凝却并没有用这个极为厉害的暗器。
她刚才的动作已经说明,她是的的确确的想要陆小凤的命。
所以她没有使用毒蒺藜的唯一原因,就是那几枚已经射出的飞针上,定然涂着只要有皮肤的接触,就一沾必死的剧毒。
可是她也万万没有想到,陆小凤此时夹住银针的那只手,正待着一只手套。
那是花月楼提前给他,由尉迟若谷所制的,百毒不侵,专克唐门剧毒的银丝手套。
此时,密室里也早已响起一阵悠扬的箫曲,曲调舒缓,却暗藏凛冽的杀机……
陆小凤四人或多或少的受了不少的伤,才终于将几个黑衣死士和唐凝制住。
其中不得不说,若是没有花月楼那使敌人的内息紊乱的曲子,想要只受这点还不会要命的小伤,就结束战斗,那是想都不敢想的。
当然,他们几人也都事先服用了能够静心凝神的清心丹,否则,估计也会被花月楼的无差别攻击给撂倒了。
而花月楼一次要施展内力演奏对付这么多高手,他自己也不好受。
所以当他从上面跳下来的时候,甚至连站稳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脚下微一踉跄,便向后跌去。
幸好这时,一只沉稳有力的手掌从后面拖住了花月楼,并缓缓的输过去一丝精纯的内力,助他调匀内息。
花月楼稍微挣了一挣,发现脱身无果,便也索性的倚在了身后之人的身上,反正他现在是连站着的力气都欠奉,有人给他当免费支柱,他自然也乐得省力。
陆小凤惊诧莫名的看着不知何时突然出现的西门吹雪,心里想不明白,他既然来了,为什么刚才不出手,非得等到他们都已经筋疲力尽了,才出现?
待到他的目光下移到西门吹雪还紧紧的揽着花月楼腰际的那只手时,再回想前几日遇到他们时的情景,稍一细想,脑中便响起了一道炸雷,顿时轰的他浑浑噩噩。
陆小凤摇摇晃晃的向旁边脸色已有几分不好的花满楼走去,嘴里还不停的念叨着: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而此时的西门吹雪,也正面色冷凝的注视着前方,那个至今仍是毫发无伤,气定神闲的静怡山庄总管言谨。
第二十一章
密室中昏暗的光晕挥洒在这并不算大的空间内,透着一股清冷,一股森寒。
此时,西门吹雪仍旧和被众人围在中间的言谨,冷冷的对视着。
陆小凤这时候也已经走到了花满楼的身旁,经过刚刚一系列打击的神经,也终于在看到花满楼略微有些失去血色的脸庞时,重新恢复了过来,关切的问道:“怎么?受伤了?”
花满楼微微摇了摇头,道:“还好,不过……”
陆小凤重复道:“不过?”
花满楼皱了皱眉,似乎有些疑惑,想了片刻,才道:“言谨的武功,绝不是一个二十几岁的青年应该有的。”
陆小凤眨了眨眼,笑道:“你也发现了?”
花满楼向陆小凤的方向转过头来,也笑道:“看样子,你是早就知道了。”
陆小凤呵呵笑道:“当时只是有些奇怪罢了。”
当初在静怡山庄的厨房,言谨拦住陆小凤伸去取蜜饯的那只手时,陆小凤就注意到了言谨的一丝不同寻常。
因为当时陆小凤的手指尖,正好轻轻的扫过言谨的脉门。
那一瞬间传来的轻微的内力反震,绝不会是一个只有二十几岁的人,能够修炼得出来的,陆小凤也自认为,自己的内力绝比不上言谨。
虽然当时在言谨刻意的掩饰下,其实他并没有露出多少的武功套路。
可是言谨忽略了一点,那就是他拦住的那只手并不是一般人的手,而是陆小凤的手。
陆小凤的成名绝技,就是灵犀一指。
既然陆小凤练的是手上的功夫,那么言谨当时选择拦住他的手,而不是胳膊,就绝对犯了一个天大的错误。
因为无论他怎样掩饰,终究会在陆小凤的手下露出破绽。
只不过当时他二人只是轻轻的相互一碰,所以陆小凤就算是发现了有什么不同寻常,终究也是不能十分的肯定。
但是今天再由花满楼的这一确认,陆小凤心里的猜想,也就基本上确定了。
于是,陆小凤向花满楼笑道:“也许站在我们面前的这个言谨,根本就不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呢。”
花满楼听罢愣了一愣,随即便有些恍悟的笑道:“你是说,站在我们面前的这个人,根本就不是静怡山庄的总管言谨?”
陆小凤一伸手揽住了花满楼的肩膀,嬉笑道:“我就说嘛,花家七童也是绝顶聪明的,绝不输于……”
陆小凤的话还没有说到了一半,就卡在了嘴里,脸上的表情也顿时变得颇为复杂,下意识的向身后看去。
陆小凤感受到的目光,自然是来自于花月楼。
此时的花月楼早已坐在了桌旁,一手支着下颚,正似笑非笑的看着陆小凤。
他可没有错过,陆小凤刚才走到花满楼身旁之前,瞪着他和西门吹雪的那双牛眼。
陆小凤此刻也只好干笑了几声,在花满楼疑惑的表情下,有些讪讪的松了揽着花满楼的那只手,乖宝宝一般的挺身直立于一旁,努力地想要消除自己的存在感。
恶魔,绝对的恶魔,陆小凤现在算是认清了,自己将来绝对会处于水深火热之中。
笑话,一个花月楼还不够,再加上一个西门吹雪,这世道,还让不让他活了!
西门吹雪此时却看着站在众人中央的“言谨”,冷冷的开口道:“你会用剑。”
“言谨”听罢冷笑道:“是又如何?”
坐在桌边正休息的花月楼,听到他们二人此时的对话,颇为无力的翻了个白眼。
他就知道,西门吹雪这么久才出现,绝不是因为尉迟若谷昨天私下里对西门吹雪说的,想要他们兄弟自己折腾“言谨”,希望他不要插手,只需做个威慑的那段话。
因为,西门吹雪只要一看过“言谨”的武功,就绝对会把尉迟若谷的请求当做耳旁风一般,给扔到脑袋后面去了。
他等了这么久也未出手,除了对他们这几个人比较放心之外,也仅仅只是在观察“言谨”的武功套路。
以西门吹雪对剑术的执着和了解,发现“言谨”的武功招式中那轻微的用剑之道,也并不困难。
所以,西门吹雪对“言谨”道:“我给你两个时辰,两个时辰足够你恢复。”
旁边的陆小凤听到西门吹雪的这段话时,也明白了过来,西门吹雪这是又给自己找到对手了。
“言谨”冷哼了一声,道:“怎么,西门庄主想要试试我的剑法?”
西门吹雪却并未说话,只是走到花月楼身边,坐了下来,接过了花月楼递过的一杯清茶,静静地品着。
“言谨”看着西门吹雪如此不拿他当做一回事,顿时又是气得脸色发青。
其实他不知道,西门吹雪只是懒得对外人废话罢了,他既然要“言谨”拔剑,那就是说明他已经将“言谨”归划为自己的对手这一行列。
能作为西门吹雪认同的对手,自然也属于高手之列,有着几分真本事的。
更何况西门吹雪自认为自己的意思已经表达的很明显了,对决在即,他也没有心情跟一个笨蛋再多此一举的解释。
正在这时,又有一个带着几分轻灵,几分秀气,又有着几分倦意的声音突然插入:
“西门庄主,这个人,留给在下可好?”
在场的众人寻声望去,正看到尉迟若拙抱着尉迟若谷,走进了密室。
此时的尉迟若谷脸色更为苍白,精神似乎也很是不好,无力的倚在尉迟若拙的身上,微微皱着眉,看向西门吹雪。
刚才那个透着不可掩饰的疲倦的声音,绝不可能是尉迟若拙发出的。
因为他现在看起来十分的精神,一点都不能让人联想到昨天那个绝望到谷底的人会是他。
尉迟若拙看到他们这几个为静怡山庄而忙活一通的大侠,甚至还微带歉意的向他们笑了一笑。
既然如此,那么只有一个可能,就是说话的这个人,是正在尉迟若拙怀里抱着的人。
尉迟若谷的话语虽然很短,但还是向众人说明了一个问题,此时他绝对是清醒的。
陆小凤几人惊诧莫名的互相看了看。
莫非尉迟若谷一直以来,是在装疯?这也装得太像了吧。
花月楼此刻看到尉迟若谷,也紧紧的皱起了眉。
当然,在别人眼里,他这是也在为尉迟若谷的装疯而奇怪。
而实际上,花月楼只是很疑惑。
昨天他把“言谨”打发走后,自己也紧跟着离开了。
他很明白,那兄弟俩会在屋里头干什么,他没有听墙角的爱好,自然也就躲得远远的了。
他奇怪的是,今天,尉迟若谷居然还能有精神爬起来带着尉迟若拙到密室,这就不得不让花月楼有几分佩服了。
还真是便宜了他有个好弟弟,要是换了自己是尉迟若拙,明白自己被尉迟若谷耍的团团转,心伤情损,不把他大卸八块了才怪。
其实花月楼不知道,若不是尉迟若谷猜到西门吹雪肯定把自己的话没当回事,他才不会起来呢。
他现在浑身酸痛的连动一根手指都的力气都没有了。
若不是为了给自己报仇,再加上事件的后续事宜需要他这个当家的来处理,他现在肯定还好好的赖在自家可爱弟弟的身上睡大觉呢。(紫擦汗:尉迟大人,貌似您现在就在他身上吧……)
尉迟若拙找了张椅子坐了下来,抱着尉迟若谷,将他放在了自己的腿上。
“言谨”看到他们微眯了眯眼,讽刺的笑道:“怎么,你们这对乱仑的兄弟也想要我的命?尉迟若谷,你若是有那个本事,还用得着装疯么?”
尉迟若谷却也不理他人听到“言谨”这话时,转而看他们兄弟俩那异样的眼光,只是盯着西门吹雪坚持要一个答复。
西门吹雪看了看神色疲倦而苍白的尉迟若谷,淡淡的道:“凭什么?”
尉迟若谷笑了笑,这可是他们家的仇怨,西门吹雪竟然还要他问凭什么。
不过他也是早就知道,在这个世界里,有时候在强者面前,是没有道理可讲的。
所以尉迟若谷并没有生气,只是露出了一个神秘莫测的笑容,看了花月楼一眼后,向西门吹雪道:“那么,就请西门庄主将这个‘言谨’卖于在下吧,待此中事了,在下会向西门庄主支付报酬的。”
花月楼眯了眯眼,死盯着尉迟若谷,他此时有着非常不好的预感。
尉迟若谷确是丝毫也不在意这样的眼神威胁,仍旧静静地等着西门吹雪的答复。
西门吹雪看着微笑着的尉迟若谷,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道:“可以。”
尉迟若谷欣慰的笑了笑,道:“如此,在下就多谢西门庄主了。”
其他几人看着尉迟若谷和西门吹雪的对话,均是奇怪不已,也就只有猜到些缘由的陆小凤狠狠地打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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