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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也疯狂-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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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也疯狂
作者:萤火之南
1。沧海一声叫
清风拂面,艳阳高照,天气似乎很给这位才穿到古代来的现代霉女面子,沈诺缘仰头望天,笑容浮上青涩的面庞,她甚至壮着胆子想了下,会不会到了古代她就转运了呢?
天上一只小鸟快乐的扑闪着翅膀飞过,pia的一声,热腾腾的鸟屎一坨正中诺缘的额头,诺缘含泪擦掉,小心心颤了几颤,看来霉女就是霉女,即使走了鸟屎运也还是霉女。
今天是诺缘穿到这里的第二天,她早上起来晕晕乎乎的跟平时照顾大阿哥的老妈子贞德一样,穿上了贝勒府统一发配的蓝色粗布衣衫正往弘晖的屋子走去,本就平凡的姿色在老气的衣服下更显她的平庸了,隔壁的大黄狗宁可去找它的狗相好的也不爱看她一眼。
她是一个只有十五岁年纪的女孩,穿来之后她发现什么都没有变,只是身量缩小了一些,大约是跟她十二三岁时差不多,所以有人问她年纪时,她一律回答十三岁。
走着走着,眼前的景物不断的发生着变化,先是下人们住的院子,拥挤而简陋,出了院子从一个角门穿了出去,经过了一条窄窄的过道,再穿过一个角门后景色便大不同了,这可能是内花园之类的场所,因为诺缘看到了假山,池塘,还有很多的花和很高的树。
诺缘被美景所吸引,思想开了小差,她跟许多女孩子一样,喜欢美的东西,也期望自己是美的,其实她是很有心思当一回红颜祸水的,可是却永远没有红颜,只有祸水,是的,她当祸水已经很多回。
穿来之前在孤儿院里她挖过社会主义的墙脚,导致好好的教室差点因她每天坚持不懈的挖掘而倒塌。好不容易等政府拨款修好教室她又自告奋勇去修理桌椅板凳,最后砸坏了帮她扶椅子的女生的手,还把好好的一套桌椅奇迹般的钉在了一起,怎么弄都分不开。
这些还都不算什么,她干过最祸水的一件事是弄囧了她们的班主任王老师,导致她在孤儿院里不受所有人的待见。
事情是这样的,一天中午诺缘在教师里吃饭,不小心把油撒在了讲台上,她很懒,所以很自然的不会去擦,她想让地自然风干,可是她忘了油是不会干的。下午王老师在上课的时候正巧踩上,左脚一滑,右脚死死的踩住地想稳住身体,因此,王老师短短的胖腿在讲台上优美的劈叉了,其结果是裤裆“兹拉”一声裂开,露出了里面的大红毛裤,令人喷笑的是王老师外裤穿的是绿色的,红配绿,狗臭屁。
在同学们的一片笑声中王老师用战士般坚强的意志站了起来,可是故事还远远没有结束,当她刚刚站稳的时候她的皮带不知为何从中间裂开,断成了两截,裤腰很肥,所以外裤很给她面子的滑到了脚脖子处,此时整个一条大红毛裤一览无遗,坐在第一排的同学可以清楚地看见,王老师的毛裤用线很讲究,是长毛的,据说这种线叫马海毛,可坐在最后一排的同学却只看到了大概,他们看到的是,王老师的汗毛很长,竟然长到了毛裤的外面!
王老师这时当然很囧,她想也不想的就往门外奔去,谁知外裤在脚脖子处拌住了她,她以一个极其优美的狗啃屎式摔倒在地,同学们纷纷唏嘘,本来就是大饼脸,这一摔还不摔成了面片?王老师果然很坚强,她爬了起来,眼镜片如秋后的黄叶般,瞬间凋零成了细碎的小块,最后纷纷掉落,凄惨不已。最后她一手提着裤子,一手架着眼镜黯然而去,空留断成两截的裤带在讲台上默默的哭泣。
后来追踪起始作俑者,那天中午只有诺缘一个人把饭打回了教室吃,所以……
“诺缘,在府里做事要用心,不要总是三心二意!”贞德出声打断了诺缘,她是初来的,福晋嘱咐一切要听贞德的吩咐,所以,人在屋檐下,不低头你就要撞头,你说你低不低呢?
诺缘只好收回心思小媳妇一样的跟着贞德走,初听到贞德名字的时候她险些跪地膜拜,中国版的圣女贞德,她偷笑,然后脑子再一次开小差。
她是个勤劳勇敢的中国人,可是她却唱着东方红,意气风发的走进了旧时代,原因不做它想,就是,她,穿,越,了。
她从穿越大本营——孤儿院而来,穿到了清朝的康熙年间,被四贝勒府的嫡福晋收留,她很想当家做主站起来,也很想高举旗帜开创未来,可是现在,她只能高唱凯歌当好孩子的奶娘。
有奶便是娘,没奶也是娘,人家四贝勒府就管照看孩子的女人叫奶娘,谁敢有意见吗?(哆嗦着说不敢……)
所以诺缘的任务便是照顾当今四贝勒的大儿子弘晖,她只…网…提…供…下…载知道弘晖的身体不太好,虽然已经八岁了,可还是需要几个人一起伺候。
诺缘收回心思抬头一看,好像已经到了弘晖的房门口,跟着贞德走进屋去,她看到了躺在床上的大阿哥,他有着和同龄孩子一样灵动的眼睛,只是身材略显瘦弱,脸色也很苍白。
听说他这是打娘胎里带出来的病,经常气喘,严重的时候还会憋的脸色发紫,因此为了避免意外,他的身边从来都是不离人的。
“贞嬷嬷,那是新来的奶娘吗?”弘晖指着我问。
“回大阿哥,是的,她叫沈诺缘。”
弘晖惊奇:“姓沈?你是汉人?”
……!
“从名字上看,应该是的。”诺缘边说边低头翻白眼,不知道自己的民族,这会不会很丢人呢?
“嗤——哪有这样的人,连自己是不是汉人都弄不清的。”弘晖低笑,脸上晕染了不正常的潮红。
其实诺缘很想说,她现在连自己是人是鬼都弄不清楚,汉…网…提…供…下…载不汉的还有啥重要?
这时弘晖冲她招手:“你过来陪我说说话。”
诺缘绕过屋子中央的八仙桌走到了大阿哥的床前,还没等靠近就听大阿哥一阵猛咳,顿时就憋得小脸通红,此时的诺缘有点脱线,愣愣的伸手就想去掰弘晖的嘴,被贞德一掌打掉,“敢对大阿哥不敬,不要命了?快去喊人!”
诺缘讪讪的收回了手,她也不知道为啥要去掰人家的嘴,反正就是掰了,脱线娃行为反常只能解释为又,脱,线,了,她自己倒是习惯得很。
当福晋和家里的郎中赶到时,弘晖已经基本平静了,贞德很有经验,随身带着一个草药包,诺缘看到她把草药包塞到弘晖的鼻子下,不多会儿弘晖的呼吸就平静了。
看来是旧疾发作,而且这样的情况应该是经常发生,所有的人都有条不紊的,除了,她!!
福晋看弘晖平静了,就遣走了郎中,只留诺缘和贞德留下问话。
“怎么回事?好好的怎么就犯了病?今儿晖儿接触过易犯病的东西吗?”福晋问贞德。
贞德低眉顺目:“回福晋的话,临来之前已经检查过衣裳饰品了,这丫头的我也都看过了,没发现什么不妥。”
福晋转了一圈眼珠子,把贞德和诺缘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视线停留在了她们放在身旁的双手上:“你们两个人把手都伸出来让我瞧瞧。”
诺缘不知所以的和贞德一起伸出了手,却见福晋皱起了眉,盯着她的手看了一会儿便对贞德说,“你看看诺缘的手上沾的什么东西。”
贞德低头仔细的看了看,皱起了眉:“回福晋,是,是花粉,许是刚才路过园子的时候不小心沾上的。”
诺缘大惊,这哪里是不小心沾上的,明明是她贪图娇花美…网…提…供…下…载丽动手去摸了摸,她知道穿来的女人是非多,可是也没想到刚第二天就捅了这么大个漏子。
“既是知道了缘由便自己去外面跪着吧。”一个浑厚的声音在门口响起,福晋的脸上荡起了羞涩的笑容,她连忙起身去迎,“今儿上朝怎么回的这么早?”
诺缘推测,看福晋这反应,这也许就是四贝勒爷胤禛了,她此时并不知道四贝勒是谁,也不知道现在是哪朝哪代,她甚至搞不清楚雍正和康熙到底哪个是儿子哪个是爹,不过她隐约记得他们好像都是乾隆的后代,乾隆的后代,应该是这样吧?
“这是哪儿来的奶娘这么不懂规矩,让出去跪着还杵着干嘛?”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诺缘不自觉的抬眼去看。
眼前这个男人年约二十七八,皮肤略黑,长脸,眼睛细长却囧囧有神,高鼻梁,下巴微翘,整个脸上最出众的要数嘴唇,微薄,可是边缘十分深刻,让人有忍不住想沿着唇线摸上一把的冲动。
当诺缘反应过来自己已经严重走神儿并盯着人家的嘴唇看了半天的时候,四贝勒没有发怒反而是饶有兴趣的也反看着她,可这样的目光真真让人不敢对视,好像是诺缘对他有什么非份之想,被当场抓获了一样。
诺缘咽下一口刚才春心萌动的时候分泌的口水,思想再一次脱线,“我十三岁,我不是色女,我是纯洁的少女纯洁的少女。”
只听福晋轻轻的咳了一声,诺缘应声清醒过来,她又干了什么?
哦,对了,好像让她出去跪着,那她还等什么?火烧屁股一样的转身就跑,没跑出两步就又听到那个该死的声音慢慢悠悠的响起,“福晋,咱这四贝勒府当真是没了一点规矩,你打哪弄来这么个丫头,敢背对着主子就这么往外跑?”
这该,不会是在说她吧?背对着主子?诺缘摸了摸屁股,她可不是正背对着主子么,黑着脸转过头去,她突然有种扁人的冲动,觉得这男人就是在刁难她,没人和她说过这小主子不能沾染刺激性的东西,否则她绝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也没人教过她不可以背对着主子这样的规矩,不知者无罪,为什么她有理还要受罚?不过她转念一想,这是在古代,随便发火弄不好是要掉脑袋的,只能在心里安慰自己道:人生如此美好,我却如此暴躁,不好,不好!
诺缘咬牙,人在屋檐下,不低头就得撞头,她忍!回头看着四贝勒,八颗牙齿在倔强的微笑,四贝勒,死贝勒,我瞪死你!
“阿玛,她今天第一天当值,难免有不妥之处,阿玛可不可以不要罚她?”弘晖操着稚嫩的声音说道。
四贝勒笑了笑,诺缘反感,这人怎地就不能好好笑呢,总…网…提…供…下…载是那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好像他能看穿一切似的,如果实在不想笑可以不笑,又没有人去扯他的嘴!
“弘晖,你记着,这个世间规矩最大,你皇爷爷大不大?可他也得遵循祖上的规矩做事。国无规矩则国衰,家无规矩则家散。你是长子,是要承袭爵位的,更要严格要求自己和下人,不能由着自己的心情乱来。”
一番大义凛然的话说罢,没人再敢为诺缘说话,福晋也只是怜惜的看了看她,那眼神分明是说,您,老,自,求,多,福,吧。
诺缘心凉,这就是她在古代的第一天工作啊,还不如不穿的好,虽然在孤儿院她一直是没人缘的,而且还一直霉运不断,可也还不至于身体上受苦,可如今……
诺缘叹出了一口气,黯然说了声:“奴才遵命,就慢慢的后退下去。”
因为是后退着走,行至门槛处诺缘一个没留神绊了上去,古代的门槛很高,而且越是地位高的人家门槛就越高,她这一绊不要紧,紧跟着重心不稳屁股就朝地上落去,门槛外面紧接着就是向下的台阶……
屋内传来了福晋惊呼的声音。
只见她以极其不雅的后滚翻姿势向后滚去,向后转了两圈不知为何又往前滚回了一圈才停稳当,诺缘颤巍巍的拿下了护着头的手,惊喜的发现头上多了个大包,而且自己竟然一停下就是跪着的姿势,真的是天生奴才命?这下好,她连下跪都省了。
虽然这样摔下来她全身痛得不得了,尤其是后背,应该是在台阶上硌着了,可是她仍然鸵鸟的为自己高兴,因为她这停靠的位置不错,屋檐下,风吹不着雨淋不着,还不会被日头晒。
“往后挪挪,阴凉处别冻坏了。” 屋里传出了邪恶的声音,把诺缘的鸵鸟精神彻底打了个粉碎。
诺缘不敢出离愤怒,只能依言向后挪了挪,想了想之后她又转了九十度角,侧面对着弘晖的门口,这样她的身子就一半在阴凉下,一半在日头下了,一半冷,一半热,看你还有什么说的,诺缘为自己的聪明伶俐又开心了一下。
过了一会儿,所有人都呼啦啦的走了,只留下了贞德在屋里边看着弘晖边给诺缘讲着府里的规矩,贞德是个老实人,诺缘从她的脸上看到了自责,是啊,若不是她没给诺缘交待清楚府里的规矩,她也就不至于莽撞得犯错挨罚了。
只是为什么贞德说话的语气永远都是一个样,每句话都是开头的时候激昂结尾的时候就低沉了下去,很像……
——悼词哎!
诺缘边听着边点头瞌睡,虽然她强迫自己把悼词当成导游词听,可是真的很像真的很像啊,诺缘彻底无语了,和这样的人同屋住着,看来这霉运要陪伴她到地老天荒到海枯石烂了。
也不知道跪了多久,诺缘睡了一觉又一觉,她终于睡不着了,因为她很倒霉的赶上了下雨天,这老天也跟她作对?早上明明晴空万里,这还没过晌午就开始下雨了。
冷风嗖嗖的刮,雨点噼哩啪啦的打在脸上,萧条的景色和惨痛的经历让诺缘错把生机盎然的夏天错当成了秋天,就见她瘦小的身躯在这狂风暴雨中独自颤抖,离近看,一个头顶大包脸上乌青一片的少女正凄惨的唱着歌,声音充满了沧桑和无奈,“就让秋风带走我的思念,带走我的泪。求求老天淋湿我的双眼,冰冻我的心。”
唱着唱着,她突然对着苍天嚎叫了一声,“啊——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我穿越是为了虐别人的,不是被别人虐!啊呜呜——”
她突然闭嘴了,因为她竟然倒霉到只喊了一句就被雨水给呛到了,“咳咳咳,我,闭,嘴。永,远,的,闭,嘴,咳!呸——”
诺缘被霉运气得抹了眼泪,为了避免呛到她也不敢再说话了,可是她真的可怜啊,因为此时雨过天晴,她身上的衣服刚才被雨淋湿,风一吹都凉到了骨子里,这该死的四阿哥什么时候才能让她起来?
转眼快到中午了,诺缘已经跪在地上快3个时辰,眼看到了吃饭的时间,可那该死的四贝勒还没叫起,她要气爆了饿死了冻晕了!的的的的的 ,她冷得直打哆嗦。
又过了一个时辰,诺缘又饿又冷,腿已经渐…网渐的没了知觉,可上身还是疼痛不已,尤其是头上那个大包,好像个头又涨了似的,一阵阵的涨痛。
就在她马上就要支持不住的时候,天籁之音传来:“四贝勒让我传个话,地上跪着的可以起了。”
诺缘听见这个让她惊喜万分的声音,控制不住情绪边哭边唱道,“沧海笑,笑我命坎坷,跪了一天快死了。苍天笑,活着真是好,小命不绝天注定。”
“这是什么歌?为何如此怪异?”诺缘还在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唱着,一个十八九岁的男子站在了她的面前,他的语气如此的和气,笑容如此的亲切,为诺缘已经冰冻了一个上午的心注入了一缕温暖的春风,诺缘傻傻的望着他,只觉得一股暖流迅速的渗透全身,随后,她听到了自己的心溶化成水的滴答声。
她从没见过如此俊朗的男孩,孤儿院里的男同学都是各种各样的歪瓜裂枣,导致她的心里根本就没有承受美男的能力。
她舔了舔干燥的嘴唇,艰难的开口,“沧海一声笑。”说罢白眼一番,晕过去鸟。
沧海一声叫?这歌名好生怪异,胤祥有些糊涂了。
2。人生就像看风景
沧海一声叫?这歌名好生怪异,胤祥有些糊涂了。
贞德一声惊呼,“十三爷,这孩子晕了,您看这可如何是好?”
十三皱眉:“去叫两个人抬回屋去,别过了…网病气给弘晖。”
贞德转身就走,焦急万分,只听十三又补充道,“再请府里的郎中来给看看。”贞德感动不已,也就是十三爷菩萨心肠,平素下人病了都是自己出去抓药的,哪里有让府里郎中来看的先例?
十三阿哥胤祥走到了屋子里坐下,他是来看弘晖的,听四哥说弘晖早上又发病了,这孩子的身体真是多灾多难。
看了看睡得正熟的弘晖,又看了看倒在院子里的那个小丫头,他终于还是于心不忍,走出去把那丫头抱到了东边厢房里。
他从没见过这样的女子,竟然可以边哭边笑边唱歌,她虽然貌不出众,但即使是如此狼狈也难掩天生的灵动之气。
十三为她盖上了被子,细细的打量她,小巧的鼻子很可爱,菱形的小嘴嫣红一点,眉毛像月牙一样细细弯弯的,再配上同样细细长长的眼睛,虽然不算出众,但也是灵秀可爱的。
可随即他又看到了女孩头上的一个大包,还有脸上的一块乌青,再仔细看看,似乎脸上是一半白一半黑,难道是被晒成了阴阳脸?十三失笑,四哥好有创意,怎的罚跪都让人一半在太阳下一半在阴暗处?
女孩一个翻身,可能是碰到了痛处,不自觉的皱起了眉,嫣红的小嘴一嘟,十三仿佛灵魂附体一般,慢慢的伸出手去抚平了那眉间扰人心烦的皱,自言自语道,“等你醒来定要你教我唱那沧海一声叫!”
贞德带了郎中和两个家丁回来,一进门就看到十三爷正一脸陶醉的摸着诺缘的脸,嘴里还低低的诉说着什么,她刚踏进门槛的一只脚如同踩到炭火一样的快速收了回去,窥见主子的私密此乃大错,她连忙拉着家丁和郎中仓皇逃窜了。
只留下被灵魂附体的十三,和不知是晕是睡的诺缘。
诺缘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贞德坐在她的床边正一脸歉意的看着她。
“贞德,我怎么了?”
于是贞德便给诺缘讲述了她晕过去之后的事…网情,当然,她自动跳过了十三阿哥摸了诺缘脸的那一段,她就当没看见,她什么也没看见。
诺缘知道了自己是因为淋了雨受了凉导致发热晕厥,此时吃了药已经好多了,她也从贞德的口中知道了自己是在康熙年间,只是当她问道雍正和乾隆的事时,贞德一脸迷茫的说不知道,看来,她若是想弄清楚谁是谁的爹还需要找高人指教。
诺缘也知道了自己府上的主人是当今皇上康熙爷的四儿子,今天救了自己的那个小帅哥是康熙爷的第十三个儿子,她还知道了,四贝勒有一位嫡福晋,就是昨天晚上收留了她的乌喇那拉氏,还有两位侧福晋,分别是李氏和年氏,侍妾也就是格格好像有很多,诺缘记不住名字。
贞德说四贝勒的子嗣不算兴旺,像他这样27岁的男子,即使是寻常人家也都有个四五个孩子了,可是现在府里只有嫡福晋生的弘晖和李氏生的弘昀,弘时三个男丁,还有一个格格也为李氏所生,至于今年刚娶进门的年氏则还没有所出,那些格格们更是一年半载都见不着贝勒爷的面,更别提有什么孩子了。
照贞德这么说,这四贝勒应该是个大忙人了,忙得连夫妻恩爱生孩子的时间都没有?诺缘想到这里脸红了,她是纯洁的少女,她才不要想这些羞人的事情。
她吃了贞德给她留的晚饭,又被贞德强迫脱光了衣服上了外伤的药,这么折腾下来倒是出了一身的汗,烧竟然也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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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贞德像往常一样的上工去了,诺缘由于生病可以休养几天,她吃了早饭就躺在被窝里想,想她这几天像梦境一样的经历。
她是一个孤儿,从小霉气便很重,最后在4岁那年被狠心的父母仍在了孤儿院的门口,她在孤儿院里长大,在孤儿院自办的学校里上了小学,初中,一直长到了15岁都还算安然无恙,直到有一天,事情就这么发生了……
诺缘是慷慨的,她的原则是我有的一定会拿…网出来和其他朋友分享,可是她啥都没有,所以只能分享别人的,可是其他孩子并不这么认为,故事由此就产生了。
和她同屋住的女孩子叫小秋,那是一个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小人精儿,她很讨大人的喜欢,有很多叔叔阿姨愿意送给她礼物,比如,奶粉,果汁,糖果,还有玩具。
小秋每天早上都会冲一杯牛奶,然后出去水房洗脸,回来牛奶的温度会刚刚好,可是诺缘每天都会趁她洗脸的时候很理所当然的分享她一半的牛奶,豪爽的诺缘单方面的认为好姐妹就是要见面劈一半,不管是吃的喝的还是用的。
小秋因此很生气,后果是,她以后冲好牛奶后都要朝着杯里吐口口水,这样诺缘就不会来喝了,为着这个好办法,小秋沾沾自喜了好几天。
可是有一天,小秋到了水房以后发现忘带了毛巾,当她回去取的时候,正撞见诺缘往她的被子里吐口水。
诺缘想,你不让我喝你的牛奶我就让你喝我的口水!!!(这真是个性格别扭的小孩,作者好心提醒一下,不喜的赶快点红叉逃生。)
小秋愤怒了,哭喊着去告诉了张阿姨。
诺缘被张阿姨无情的骂了一个中午,连午饭都没有吃,她很委屈,她不认为自己是错的,她如果有牛奶,她可以每天分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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