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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也疯狂-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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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睁眼,诺缘已经身在一个陌生的环境里,身旁一个身影她看不太清楚,一是光线太暗,二是她的眼睛有些模糊。
她试探性的叫了一声:“易大哥?”
那人扭过头来,表情看不清楚,但是她却认出来了,是四四。
“醒了?十三刚回去。”一贯的语气冰冷。
他也来了,不是回去看乌雅了吗?诺缘没有说话,仰面看着房顶。
“吃点东西吧,你的身体很虚弱。”
“谢谢。”诺缘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我在谁的房间里?”
“客房。”
两人再没有共同语言,空气当中透着尴尬的味道,直到下人送来了白粥和小菜,沉默才被打破。
“放在这里,你下去吧。”四四没有任何表情,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来人似乎已经习惯了,默不作声的就倒着退了出去。
“吃吧。”一碗粥递了过来,诺缘接过吃了起来。
四四拿着筷子偶尔夹些小菜放到诺缘的碗里,这让诺缘很不适应,习惯了腹黑的四四,领教不了温柔的他。
“我,我自己来吧。”
四四没应声,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挖了一大堆小菜放进诺缘的碗里去,这,这让她怎么吃嘛,菜堆成了一座小山,把粥全部挡上了,想咸死她啊。
“咳,”诺缘尴尬的干咳了一声,把上面的一层菜扒到一边去:“你愿意夹就夹吧。”
惹不起这尊大佛,咱还是供着他吧。
沉默,又是沉默,诺缘默不作声的吃着粥,四四默不作声的夹着菜。
“十三是不得已,皇家更重视血脉,你,不要怪他。”四四眼皮没抬。
怪十三?诺缘惊讶的问道:“你不觉得无理取闹的人是我吗?”毕竟这个时代是习惯于一夫多妻制的,她这样容不得自己男人有别的女人的人根本没有,悍妒可是七出之罪。
“捍卫自己的领土何来无理取闹之说,没有人不自私,真自私比假清高好,起码自己活得舒坦。”
舒坦?她一点都不舒坦,不过四四这话说的,倒像是在说他自己,他也是个自私的人吧。
“那怎么没见你那几位夫人自私?”诺缘翻白眼,站着说话不腰疼,四四要是摊上一个她这样的,估计早把她给休了。
“咳!”四四的脸上有着一瞬间的尴尬,但转瞬即逝。
正色说道:“爱乃情之所归,欲乃情之所盼,没有爱哪里来的占有欲。”
“你是说你的几位福晋不爱你?”诺缘一个吃惊,手一抖,粥撒了一身。
呃……其实准确的说是撒了四四的一身。
她又脱线了,老天惩罚她吧……
看着对面明显低气压的某人,眼皮上还沾着一粒米,米汤顺着脸往下流,还有光秃秃的额头上还沾着两片菜叶子……
让冰山男变成了这副样子,诺缘都觉得自己没脸活了,怎么就没有个人来为民除掉她这只害虫呢?
“我,我帮你擦。”诺缘拿着帕子在四四的脸上一划拉,她想补救一下。
结果四四眼皮上的饭粒被划拉到了鼻孔下,正好赶上四四一吸气……
“咳,咳,咳咳咳咳!!!!”冰山男被饭粒呛到,咳的险些断了气。
咳到脸色都发青了,四四才消停了一点,自己走到外间拿湿毛巾擦着身上的污秽,擦干净了才又走了进来。
“十三弟把你托付给我了。”前言不搭后语的一句话,难道说托付给他了就可以任他处置了?
而且她怎么觉得四四这句话说的这么咬牙切齿呢?
“嫑,嫑打我。”诺缘往床榻里面挪了挪,很没骨气的用手抱住了头。
……!
没下文了?诺缘悄悄露出一点缝隙用眼神去瞥四四,可是,她怎么觉得四四看她的目光有些愧疚呢?呃,一定是她烧晕头了,这时四四性感的薄唇微启:“上次在暗室里,我不知道你受伤了。
诺缘皱眉:“嗯,你解释过了。”
可是两次罚她跪是故意的吧?那次吓唬她糕点有毒也是故意的吧?他故意的事情多了去了,却单单只解释那一桩。
这时诺缘忽的想起了暗室里的那个吻,感觉血在往头顶上冲,抱着头的手不知不觉的放下了。
一只手凉凉的贴上了她的额头,她一惊,猛的往里一躲,“嗷……”疼死她了,胳膊肘撞到墙上了。
诺缘深度怀疑四四在笑,只是他的头很低,她看不真切,这时四四收回了手,抬头,表情还是一贯的面瘫:“烧退了些了,你好好休息吧,真不知十三弟看上了你哪一点,鲁莽的像只猴子。”
靠!才几句话他就原形毕露了,诺缘总结道,腹黑男就是腹黑男,如果他突然有一天不腹黑了,那一定是个陷阱,让你相信他,然后再加倍的腹黑!
算了,猴子就猴子吧,起码证明她很灵活,而且,很,聪明,跟其他动物相比。
27。群英荟萃
算了,猴子就猴子吧,起码证明她很灵活,而且,很,聪明,跟其他动物相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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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府上*
十三卷缩在诺缘睡了好几个月的床上,手里握着诺缘还没有绣完的奥特曼,心里一阵阵的失落。
没有了她他不能专心的做任何事情,整个院子里都满是她的影子,她银铃般的笑声,她活蹦乱跳的身影,她撒娇时的娇憨,她指着他的鼻子骂他笨蛋时的俏皮,十三的脑子乱了,心却比脑子更乱。
怎么才能留住她?乌雅怀有身孕,万万是受不得刺激的,可诺缘又这样的威逼他,他到底该怎么办?
有时面对浑不讲理的诺缘,他真想一走了之,或者随了她的意,放她自由,可是他终究是做不到,即使知道她是无理取闹,他仍然放不下她。
当荣达来报说她不见了的时候,他的心前所未有的恐慌,像是整个天都要塌下来一样,心里突突的跳得厉害,可是却空洞的什么都想不进去,他甚至已经不能正常的细考了,脑子里一千只苍蝇在叫一样,嗡嗡嗡的闹个不停。
他出门寻找,是下意识的,满大街的乱串,却鬼使神差的遇到了她,在四哥怀里的她。
想到这里十三烦躁的锤了几下床,他该怎么办,怎么才能让乌雅顺利的把孩子生下来,诺缘又能乖乖的回到他身边来?
把她放到四哥的身边,他心慌,若是四哥也……
他不敢想象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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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是一夜无梦,可诺缘是一夜无眠,一直到了天亮,她仍然睁着弯弯的眼睛,下眼皮黑黑皱皱的一片狼藉。
不是她认床,只是她心里有着深深的失落,如果她出走成功,起码她还可以自欺欺人的骗自己,十三是爱她的,是她自己选择了离开。
可是现在呢,她被□裸的抛弃了,事实好残忍……
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昨天白天她昏睡了太久,时差倒了。
“主子,您起了吗?”小雨的声音,诺缘惊喜,一下子坐了起来,头还是有些晕。
“小雨,你怎么到这里来了?”激动的握住了小雨的手,两眼泪汪汪状。
“十三爷遣了奴婢来照顾您啊,爷说,您要是有一丁点的闪失就唯奴婢是问,奴婢还从来没见十三爷那么严肃的说过话呢。”
十三,诺缘心情又是一阵烦闷:“乌雅怎么样了?不是说身子不爽吗?”
“哦,也没什么,大抵不过是害喜的症状而以。”说完很小心的看了诺缘一眼。
诺缘低头沉默了几秒,再抬头,脸上荡起了笑容:“呵,我已经不在意了,还有,以后不要叫我主子了,在四贝勒府里,我们都是奴才。”
“那怎么行呢,不管你在四贝勒府是什么地位,你都是小雨的主子啊,对了,四贝勒对你好吗?听说他对下人很严苛的。”小雨的目光似乎有些躲闪,不敢直视我,四贝勒怎么把她吓成了这样?
诺缘恶作剧心起,故意吓唬小雨道:“四贝勒呀,他就是个恶魔。”
看着小雨吓得苍白的脸色,她嘿嘿一笑,接着说道:“他还是个变态的,以折磨下人为乐,想当初我被他罚跪罚到晕倒呢。”
小雨的嘴唇已经开始哆嗦了,诺缘继续笑,连比划再说的。
门口传来简单的声音:“诺缘,我来看你了,小雨也在呀?太好了。”
诺缘这才想到,小雨来了四贝勒府她们姐妹俩就能天天见面了,真替她们高兴。
这时却看见简单进门的脚步一滞,又退回两步福了下去:“奴婢给四贝勒请安,四贝勒吉祥,您,您来了怎么不进去呢?还,还站在阴影里?奴婢差点没看到,呦,这是给诺缘的早膳?您怎么还亲自给送来了?”
四贝勒?那她刚刚说的话……
诺缘打了一个冷颤。
“什么早膳?我是恶魔是变态,我正要去喂狗。”说罢衣服摩擦的声音,诺缘伸脖子看去,就见一个黑影走远了。
简单嘟囔了一句,“喂狗?四贝勒府什么时候养狗了?”
诺缘尴尬的想死,怎么每次说他坏话都会被他听见?而且明明她说的是事实,可就是忍不住的心虚。
“对了,主子,奴才昨天把那只黑白花的小狗抱回来了,现在在府上养着呢,十三爷说四贝勒府不让养牲畜,怕动物皮毛刺激到弘晖,所以先放他那里。”小雨一脸兴奋。
“哦,我知道了。”诺缘的兴致不高,如果说她身边的亲近的人都注定逃不过离别的结果,那还不如一开始就不要付出感情,免得真到了那一天会伤心难过。
“诺缘,你好点了吗?福晋让我来看看你。”简单走了进来,小雨出去厨房帮诺缘端早饭。
“好多了,简单,昨天我看见你和哈都……”诺缘话不说完,而是邪邪的看着简单笑,眉毛还一挑一挑的,笑得简单脸上像火烧了一般的滚烫起来。
“都病成这样了还没个正经的。”简单怪嗔了一句。
“他什么时候娶你?”
“呀,你个死丫头,说起话来都不知道羞的。”说完神色一暗,“我们的事,他还没和他正房太太说呢。”
“什么?他有老婆?”诺缘一激动坐直了,可头又晕了起来,一下子跌回了床上去。
简单神色稍有不济,不过并没有太大的波动,她帮诺缘掖了掖被说道:“他都多大年纪了,家里怎么会没有几房太太呢?就算是没有,以我的身份和年纪,也是绝做不了当家夫人的,只要他心里有我就行了,我也不敢奢望别的,原以为会就这样陪着福晋过一辈子,没想到到了这把年纪才遇到了喜欢的男人,既然喜欢了他,那就,那就不想事事都计较了。”
诺缘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大概接受不了男人三妻四妾的人全大清朝就只有她一个吧。
她闭上了眼睛,佯装养神,就听简单悠悠的说:“你和十三爷的事我听小雨说了,说实话我不能理解你……”
简单话没说完,诺缘睁开了眼打断:“不理解我可以,但是你是我朋友,请尊重我的选择。”
此话一出,简单没了声音,幸好这时小雨回来,及时化解了尴尬。
“主子,好奇怪呀,这餐盒明明是刚才四贝勒手里拿的那个,可他不是去喂狗了吗?怎么又放在厨房里了?而且厨子还说这是特意给主子您准备的早膳呢?”小雨摇头晃脑的奇怪状。
诺缘咬牙道:“小雨,你是真不明白还是装傻?”
气死她了,这分明是在骂她是狗,md,她好想骂脏话……
小雨嘿嘿一笑,也不回答,这丫头的胆子可是越来越大了。
吃过早饭,诺缘擦了把脸,躺了一天骨头都要锈住了,她决定出去走走,虽然腿还是有些无力,头也还是有些晕。
出了门她才发现,自己身处的这间屋子在一个院子当中,不似一般客房,这院子很大,院内种满了梅树,现在还不是花开的季节,看不到梅花映雪那样的美景,她知道这院子叫做梅园,以前并没有人住的,对于诺缘来说,这已经是太过奢侈了。
就连李氏的院子,也不过如此,四四对十三的感情,真是不一般,竟能爱屋及乌到如此地步,把一个原来府上的下人塞到了这么个奢侈的地方来。
诺缘摇了摇头,继续往前走,一阵风吹来,很凉,是啊,已经十月了呢,农历的十月,也就是公立的十一月了,诺缘双手相叠放在胸口,两只手搓着胳膊,对后面的小雨说:“回去帮我拿件衣服吧。”
“好,十三爷给您新做了不少过冬的衣服,昨天奴婢都带来了,还真是马上就派上了用场了呢。”
小雨一路小跑着回去了,诺缘站着等了一小会儿,不运动的后果是她被冻得瑟瑟发抖,没办法,她自己漫无目的的走了起来。
其实这四贝勒府她并没有完整的逛过,一来是她以前每天走的路线就那么几条,旁的地方她也没机会去,二来是这府上实在是大,她怕万一不小心就迷了路。
走着走着,路越走越窄,景越来越荒凉,她觉得阴森森的,后脖子直冒凉气,转身想顺着原路往回走,这时却听到一个很柔弱的女声在自言自语。
“四贝勒啊,你说你究竟哪里好呢?为什么那么多女人为你牵肠挂肚?呵呵,好傻,女人都是傻子,还说别人,我自己不是也一样吗?”
诺缘的好奇心作祟,她停下了脚步,转过身去,一个纤细的背影正对着她,离她大概有个十来米的距离,只是这里荒凉寂静,女人的声音就显得尤为的突兀。
“为什么你不要我?是我不美吗?可你似乎从没正眼瞧过我一眼吧?呵呵呵呵……”她凄惨的一笑,过后语气便尖锐起来:“有时候真的想杀了你,或者是杀了我自己,我恨你,更恨自己,为什么会无可救药的爱上你?为什么求我阿玛让我嫁给你?你是毒,我中了你的毒,而且还上了瘾,胤禛,你要么就毒死我,要么就爱我,否则,哼哼……”
又是一声冷哼,诺缘没来由的一颤,这个女人,好诡异,她想走,可这时那女人突然转过头来!
一张绝色的脸,诺缘从没见过这么美的女人,面若桃花身若莲,妖娆妩媚却不失淡雅,诺缘不明白,看似矛盾的两种感觉怎么会如此和谐的在她的身上体现出来,只是她表情过于凄厉,她死死的盯住诺缘,一步步的逼近了,诺缘吓得转身就跑,她听到身后的狞笑声越来越远,看来那人并没有追来。
跑了不知道有多远,诺缘一个踉跄,跌入了一个带着冷气的怀抱里,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小手死命的抓着来人胸前的衣服,说不出话来。
“呼,呼,我,我……”
过了几秒,诺缘抬头看了一下,一个帅哥站在眼前,桃花眼,□的鼻子,小嘴,面白如雪,呃,这长相,让她怎么形容呢,漂亮是漂亮,只是有点妖媚。
“你是谁呀?”诺缘突然觉得帅哥有些眼熟。
“哎呦,你不是那一串数字当中第一个吗?”诺缘突然想起来了,那天在街上那一排帅哥中就有这一位,不过她记不清是几了?
“你是八?”
“……”帅哥皱眉。
“不是八,那你是九?”
“。……”帅哥黑线,嘴角抽搐了几下。
诺缘咬咬牙:“那你一定是十!”
帅哥怒极反笑,“我是胤禟!”说罢放开诺缘,转身走了。
胤禟?她哪里知道胤禟是哪一个啊?“喂,我说你别走,我迷路了——”
帅哥闻言脚步一顿,然后继续往前走,消失在了前面转角处。
诺缘一路小跑的追了上去,跟着他走起码丢不了,跑了不知道多远,早已不见了胤禟的身影,累得她上气不接下气,腿都软了,结果再次撞到一堵肉墙之上。
她头也没抬嘟囔了句:“这次是几了?”
“什么几?”这个声音嘛,诺缘熟悉的很,是四四的。
“没,没,没什么。”老天啊,让她喘会儿气吧。
后背上传来一下下安抚性的抚摸,动作生疏,甚至力气过大弄疼了诺缘,她抬头去看,正看到四四正一脸不耐的向别处张望。
切,谁用他帮忙顺气了?诺缘喊了一声疼,钻出了那个怀抱。
四四不可自信的看着他刚才帮她顺气的那只手,好像不明白他这么难得一次的好心竟然被嫌弃了,他的眸子眯起,诺缘闻到了危险的味道,就好像那天她在书房偷吃点心被他骗说有毒,结果差点没噎死的那次一样。
她不自觉的向后蹭去,突然被四四一把捞了回来,双臂像铁钳一样的禁锢住她……
四四并不说话,仍然重复着帮她顺气的动作,经过了昨天夹菜的那件事,诺缘渐渐摸清了四四的性格,他是不许别人忤逆他的,他说什么便是什么,谁也不能说不,提意见也不行,很显然,刚刚诺缘的举动又触怒了他了。
诺缘不敢再挣扎,乖乖的留在四四的怀里,不过脸被按在他胸口实在是难受,她拼命的摇晃着脑袋,终于挣脱了出来,仰头看着四四。
“喂,你别晃,晃得我头晕。”诺缘使力又挣脱了一只胳膊出来,拍了拍四四的脸。
orz!晃的人是她好不好?
某人强忍住怒气,用手把诺缘的眼皮抹了下去,再一次按在了自己的胸前,当然,淘气的小手也被某只大掌抓在了手里。
咦?真的不晕了呢,诺缘舒服了,往四四的怀里又钻了几下,感觉到了四四胸膛震动的频率似乎快了许多,另一只小手拿了上来,这次攻击的是四四的胸。
“喂,你也别动,震得我头晕。”
她真的是晕了,导致她忘了正在和谁说话,再说不让四四胸膛震动也就是不让他喘气,这不是想间接杀人么?而且,她攻击的部位貌似是某人胸前两朵小花之中的一朵。
囧!
冷风那个吹,雪花那个没有飘,凛冽的寒风中一对男女以一种奇异的姿势拥抱着,女人闭眼窝在男人怀里,一手被男人握住,一手捏住男人的小花,而男人则是一脸隐忍的皱着眉,只有偶尔抖动的喉结无情的揭露了他此刻在受着怎样非人的折磨。
28。十三是狗皮膏药
冷风那个吹,雪花那个没有飘,凛冽的寒风中一对男女以一种奇异的姿势拥抱着,女人闭眼窝在男人怀里,一手被男人握住,一手捏住男人的小花,而男人则是一脸隐忍的皱着眉,只有偶尔抖动的喉结无情的揭露了他此刻在受着怎样非人的折磨。
“这是哪里?”女人发问。
男人黑线,咬牙答曰:“弘晖院外你都不认识了?”
“哎?不是你让我闭眼的吗?闭着眼我能看见吗?”
男人黑线渐重,却找不到理由反驳。
女人睁开眼开始挣扎:“我要去看弘晖。”
男人眉头再次皱紧:“别去了,弘晖这两天身子不大好,刚睡下。”
“身子不好?”诺缘惊讶一声,顺势离开了四四的怀抱,看到了四四身旁站着一个八九岁的男孩子,正是那天那排数字当中最小的一个。
诺缘弯腰摸了摸男孩粉粉的脸蛋:“你是几?”
男孩脸色微红,答了句:“我是十七阿哥胤礼,不知您是四哥的那位福晋?胤礼怎么从没见过?”
咦?那天在大街上十七不是见过诺缘?怎么换了套行头就认不出来了?
诺缘的脸上发烫,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这该死的四贝勒也不知道澄清一下,害得她只能转移话题:“小十七呀,你怎么不去找弘晖哥哥玩儿,去吧去吧,他一定开心的。”
十七走了,但却不是往弘晖的院子里,临走时还嘟囔了一句:“弘晖是我侄儿,我可以去看望他,但哪里有长辈陪小辈玩儿的道理?四哥这位福晋好生奇怪。”
十七一走,诺缘的脸马上拉了下来,跺着脚沉闷着声音问道:“上次弘晖还和我说他好多了的,怎么会身子不大好?”
四四的长叹一声:“弘晖这孩子一向知道宽慰人。”
“不是说要冲喜的吗?”诺缘语气有些激动,其实谁都没有她清楚,封建迷信的东西不管用的,可是真到了这个时候她也盼望着能通过一些外界的刺激让奇迹发生。
四四看向诺缘的目光中有着深切的痛楚,几个字很辛苦的挤了出来:“弘晖说,不必了。”
不必了,不必了是什么意思?他放弃自己了吗?
“走吧,天冷,回你屋去吧。”
“哦。”诺缘应了一声,走了两步,突然停下,脸色泛红的转过身去。
“那个,那个,我不记得路了。”
四四什么也没说,面无表情的往前走,大步流星,后边的诺缘跟得很辛苦,小跑着,跑了大概有一段路了,不知为何四四停了下来转过身来,诺缘又是一头撞进了四四的怀里,咬着牙想,他一定是故意的……
“你跟着我干嘛?”
“咦?你不是帮我带路的吗?”诺缘环顾了一圈,这哪里是她的院子啊,分明走到书房来了。
“我什么时候说要带你回去了?”四四一挑眉,目光邪恶,诺缘感觉自己又上当了,她真想去撞豆腐,一天到晚的总被这死贝勒算计。
只是她今天没力气和他斗了,她从梅园走到了某某地,又从一个某某地走到了无数个某某地,这么远的路,还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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