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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也疯狂-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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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整了整心绪,问十三西钥泉有没有什么异动?如果西钥是内奸,那他一定知道天地会北舵的所在,如果我没有猜错,他对诺缘应该是有情的,我赌的就是他对诺缘的感情不像他所表现出来的那样云淡风轻,至于他会不会去冒险营救诺缘,还是那个字——赌。

  46。短暂的别离

  “唔……”所有的疑问都被一个吻吞到了四四的肚子里……
  又是一番云雨,嘿咻过后,两人才刚刚躺下来平复一下呼吸,敲门声就追来了,“主子,午膳送来了。”
  诺缘抓过衣服荒张的就往身上套,无奈全身无力,半天袖子也没伸进去一只,四四依旧躺在床上斜眼看她,脸上有着宠腻的笑容。
  诺缘拿过四四的衣服扔了过去:“快穿啊,这大白天的,若是被小雨撞见了,还不笑话死我?”
  “哪个做奴才的敢笑话主子?我看那是活腻歪了。”
  诺缘闻言一愣,四四趁机把她好不容易穿了一半的衣服又扯了下来,拎着她塞进了被窝里,冲门口喊了一声:“端进来吧。”
  小雨打开门,身后跟着两个端着餐盒的下人,见到诺缘和四四在被窝里躺着,都是尴尬的眼睛盯着脚尖看。
  “放进来呀。”四四有些不耐的一沉声,只见小雨身上一激灵,连忙引着那两人把饭菜放在桌上,低头道:“奴婢告退。”说罢三人后退着推了出去。
  四四起身穿了衣服,按住想跟着起来的诺缘:“你累了,在床上吃吧,我给你拿来去。”
  说罢下地把每样菜都拨了一些放到一个碗里,又端了饭一起拿来递给诺缘,“吃吧。”
  某女人脸红更甚,小声嘟囔道:“又不是不能下地。”
  “又没外人,怕什么,快吃吧。”四四说罢夹了一块子菜给诺缘。
  两人默默的,一个夹菜,一个吃,分工明确,虽然气氛有些沉闷,却又有那么一股子说不出来的暧昧。
  诺缘突然想到了她从十三府上跑出去的那天,被四四带回来后,他也是这么帮她夹菜来着,她还喷了他一脸饭粒呢。
  也不过是一两个月的事情,她却觉得像是上辈子的事,再想一想,自己可不是重生了一样吗?彻头彻尾的的换了个人。
  以前那个处处矫情的诺缘不见了,现在这个她自己都觉得不像自己了,竟然能心胸宽广到如此地步。
  “我吃饱了,你也去吃啊,菜都要凉了。”很自然的把碗往四四手里一放,诺缘缩着脖子钻进了被窝,这天可真冷啊。
  四四看着手上的空碗,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认命的下地去吃饭。
  夹了一口菜刚放进嘴里嚼着,突然看到对面一道目光,“怎么?还想吃?”
  “不是,就是觉得你吃饭怎么那么好看呢?”
  四四手上和嘴里的动作都没停,只是眼角不自觉的有了一个弧度,他优雅的夹了块黄瓜放进嘴里,嚼起来竟然没有声音,“光吃饭的时候好看?”
  诺缘忙解释道:“不是不是,睡觉的时候也好看。”
  “噗——”四四闻言一口汤喷了出去,喊了一声:“小雨,去问问今天的汤怎么这么咸?”
  说罢饭也不吃了,走到床边把死命往被子里藏的诺缘捞了出来,边把衣服往她身上捂边问:“还有什么时候好看?”
  诺缘摇了摇头,“没了。”
  “没了?”闹了半天在她眼里他只有吃饭和睡觉的时候好看?
  诺缘很认真的一点头,“除了这两个时候你不说话,其他时候都很毒舌,而且还嘴硬,明明喜欢我就是不说。”
  嗯,听了这句话四四的表情有点尴尬,他摸了摸鼻子说:“那你呢?”
  “我?我正准备跟你表白呢,我喜欢你呀。”
  四四真没想到诺缘这么轻易的就把这句话说出了口,他本来还打算等着她忸怩一阵子的,想想也是,她从来都是有什么说什么的,想到这里四四的嘴角很甜蜜的漾开了一个弧度,弯弯的像条船,“其实你明白我的心意就够了,快把衣服穿上,仔细天凉。”
  诺缘觉得自己又被他给耍了,说了半天除了说出一句她喜欢他以外竟然毫无收获,重要的是他没说啊,她说了她喜欢他,可是他没说,呜呜呜,骗子骗子,为什么上当受骗的总是她?
  含恨穿上了衣服,竟然不知道该说点什么了,两个人就那么静静的相拥着,等着时间慢慢的过去。
  四四偶尔亲亲诺缘的脸,诺缘只管把头埋在四四的胸口听着他强健有力的心跳,世界静止了,只剩下他“咚咚”的心跳声。
  “诺儿。”四四悠悠的声音还是从诺缘的头顶上传了出来,到时间了吗?终于到了吗?
  “嗯。”
  “一会儿,易谦会装作抓走你的样子,那时候我会安排蒲草经过,你需要做的是大喊大叫,要让蒲草注意到你被抓走,怎么生动怎么来,明白么?”
  诺缘点了点头。
  “要听易谦的话,如果一个月内内奸还不出现我会安排易谦放你回来。”
  “易大哥怎么会听你的?他什么时候成了你的人了?”
  四四把头转向了一边:“他本来就是我们的人。”
  诺缘惊讶:“什么?那你上次还抓他?还,还用刑?”
  “抓了他之后才知道他是皇阿玛插在天地会里的人。”
  诺缘突然想起来有个电影叫无间道,原来在古代也有啊。
  “那个天地会安插在朝廷的内奸易大哥不知道是谁吗?他不是北舵主?”
  “那人大概是与总舵主单线联系的,易谦不知道,时候不早了,动身吧。”
  诺缘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换洗衣服背上,表情可怜兮兮的,“说好了就一个月的。”
  “嗯,最迟一个月。”四四摸了摸诺缘的脸蛋,伸手拿开诺缘的包袱,无奈道:“你是被临时劫走的,哪里有时间准备换洗衣服啊?笨。”
  “哦。”诺缘扔了包袱,磨磨蹭蹭的出了门,发现天色已经发暗了,这时候选的,真好啊,天太黑容易出错,天太亮不容易逃脱,就这不明不暗的时候刚刚好。
  诺缘还没唏嘘完呢,突然觉得背后一阵风袭来,随即领子被人拎了起来,扭头一看,没有易容的易大哥正笑着看她。
  可是,怎么这么突然?她还没和四四道别呢,这时忽然听到四四一声大喊追了过来:“反贼,放下她。”
  诺缘嘴角抽筋,这四四还有演戏的天赋啊,呵呵,那脸上焦急的表情就跟真的似的。
  再看前方,十三和蒲草两人正迎面走来,见到她被易谦劫持都是一愣,诺缘没忘了四四交待她的事情,忙冲着十三大喊道:“十三,救我,蒲草,救我啊,救我——(回音)。”
  诺缘喊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看得身旁的易谦直皱眉。
  十三转瞬也加入了追逐的行列,但四四和十三却始终被易谦甩在身后,一直出了四贝勒府的院子,两人才不见了踪影,诺缘深呼了一口气出来,看了看易谦:“易大哥,戏演完了吗?”
  “还没有,出城才算完。”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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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贝勒府中*
  洛英抹着汗听着他家主子的吩咐……
  “洛英,去通知哈都,不,还是通知托合齐,就说有天地会乱党外逃,让他关闭九门并派兵支援。”
  “十三,你去找西钥泉,就说刀十郎易容混入四贝勒府,现在劫走了诺缘,注意看看他什么反应。”
  “对了,洛英,散布谣言出去,就说天地会乱党易容成神医混入四贝勒府,害死了大阿哥弘晖,抢走了四贝勒的心上人。”
  说了一圈,四四的目光停在了吓得直哆嗦的蒲草身上:“蒲草,回去休息吧,西钥这几天会很忙,可能没时间陪你。”
  蒲草一走,四四马上变了脸色,“十三,等着收网吧。洛英,下去办事。”
  洛英:“扎!”说罢退了下去,心里还不免臭屁的想着,他家主子就是有领袖之风啊,这么多的事情思路竟然如此的清晰,他都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他家主子却连办法都想好了,他对主子的敬仰如滔滔江水奔流不息……
  四贝勒交待完事情,转身往书房方向走去,十三在后面跟着,如然发现他四哥的背影有些寞落,就像是刚刚失去诺缘的他一样。
  他喊住了四四,终究还是说了他一直都想说的话:“四哥,如果我不能爱她,那就让我彻底的忘记她,你帮我,只有她幸福了,我才敢忘了她。”
  四四转身,风中的身影有些零乱(噗——),他昂首说道:“她幸福,是很多人的希望,包括弘晖,放心吧十三,我会的。”
  说罢转身进了书房,背影萧索,十三也转身,往相反的方向走去,他还有任务,西钥泉并不好糊弄,虽然安排了蒲草亲眼目睹这一切会增加事情的真实度,可是要让他相信诺缘在他和四哥的眼皮子底下被人劫走还是很难的,可是他必须要成功。
  四哥怀疑西钥泉是内奸绝不是没有理由的,这次的成败直接关系到四哥在皇阿玛心中的地位和诺缘的安危,十三感觉到自己肩上的担子很重。
  独自一人走进书房的四四心里却比任何人都沉重,他从怀里拿出诺缘绣的钱袋,静静的坐在书桌前,连天黑了都不自知。

  47。出事了吧?

  独自一人走进书房的四四心里却比任何人都沉重,他从怀里拿出诺缘绣的钱袋,静静的坐在书桌前,连天黑了都不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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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眼半个月过去,诺缘虽说跟着易大哥有衣穿,有肉吃,可是日子也太憋闷了些,整日除了吃就是睡,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诺缘坐在桌子旁双手托腮回想那天易大哥拎着她从四贝勒府出来的过程,据她的感觉易大哥是一路狂奔,刚奔出城门城门就关闭了,好险啊,也不知道跑了多久,就在诺缘有些昏昏欲睡的时候,易大哥放下了她。
  “诺儿,到了。”
  到了?诺缘睁开了好奇的双眼四处看了看,怎么已经进了屋子了?“易大哥,这是哪?”
  “天地会北舵。”
  这,这天地会北舵不会在山沟沟里吧?她怎么好像听到了狼嚎呢?
  “诺儿,你先休息吧,我明天再带你四处转转。”
  “哦,好。”
  伴着狼嚎入睡,也就是她胆子大,换做一般的姑娘早吓得尿裤子了。
  第二日一早,诺缘还没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就响了起来,她披上衣服下地去开门,发现门口站着的是一个腰间挎剑的姑娘。
  诺缘:“你是?”
  “北舵主让我给你送衣服,我说你挡门口干嘛?让我进去呀,你不冷我还冷呢。”这姑娘语气不善,说罢从诺缘身边挤了过去。
  “衣服我放这里了,都是我新做的还没上过身呢。”
  诺缘看了看衣服,又看了看送衣服的女子,还有点没缓过神来,易大哥去哪里了?他不是说要带她四处走走吗?人呢?
  “哎?你倒是说句话呀?北舵主不会拼了命的从四贝勒那里抢了个傻子回来吧?”
  诺缘的小眉毛竖了起来,她再迟钝也看得出这个女子对她的敌意了,不就是件衣服吗?至于吗?
  “衣服谢谢了,不过我不收陌生人的东西,你拿回去吧,有需要我会自己买。”
  “买?你去哪里买?到了这里还想能活着出去吗?我告诉你吧,这里四面环山,没有武功想靠脚力是根本出不去的,你别妄想了,老老实实等着做北舵主的人吧,别身在福中不知福,这村子里多少女人都巴望着北舵主能多看她们一眼呢,可北舵主千挑万选却带回了你这么个干巴货来,衣服是北舵主让我送来的,你不要就扔了,让我再拿回去我还嫌晦气呢。”
  说罢转身走了,诺缘被气得不行,可是人家有武器,她可不敢轻易招惹,和四四在一起这些天别的不敢说,心眼她倒是长了几个。
  噘着嘴等着易谦的到来,却只等到了一个粗衣打扮的小丫头端了早膳进来,问她易大哥的事情,却是一问三不知。
  好容易熬到了下午,易谦才来敲门,诺缘觉得易大哥的神情有些疲惫,所有的疑问只好又都吞回到了肚子里,穿着脏衣服跟着易谦转了转,发现早上那个姑娘说的一点都没错,这个小村庄在山坳里边,四面都是山,而且还很陡,看不见有路。
  转过之后易谦跟着诺缘回了房,问她:“黄蓉没给你送衣服来?”
  “噗——”正在喝茶的诺缘一口茶喷了出去,“你说她叫黄什么?”
  易谦的表情有些尴尬,“黄蓉,人家父母给起的名字也不能因为冲撞了金庸老先生就让人改了是吧?”
  此话有理,可是……
  诺缘抬头问道:“我不穿她的衣服不行吗?她看我不顺眼,我看她也别扭,穿她的衣服我不乐意。”
  易谦笑了笑,“那明儿我出山给你买吧,你累了吧?休息吧,我坐坐就走。”
  诺缘思考再三,还是决定问问:“那个,那个黄蓉和你是不是有□?”
  “噗——”易谦喷了,“诺儿,瞎说什么呢?黄蓉是师傅的关门弟子,我的师妹,什么□不□的。”
  “哦,那是不是这整个村子人都是天地会的?”
  “不是,只有我们这个院子的人是。”
  “哦,那是不是这整个村子的未婚女人都很萌你?”
  易谦的笑容僵在了脸上:“我不知道,也许吧,休息吧,我先走了。”
  唉,诺缘叹了口气,这一休息她就休了半个月啊,自己倒了杯茶喝,没想到离了四贝勒府自己竟然被圈养了,每天吃了睡睡了吃的,胸都胖了。
  正想事儿想得出神呢,突然有人闯了进来,诺缘扭头一看,是神色有些慌张的易大哥。
  “诺儿,出事了,我师傅突然来了北舵。”
  诺缘惊讶:“你师傅天地会总舵主?他来了那我还能走得了了吗?”
  易谦的表情有些尴尬,“师傅正在张罗着我们俩的婚事。”
  “咣啷——”一声,茶杯应声落地,碎裂的瓷片蹦了几下,归于无声。
  “那怎么办啊?他知道了吗?”诺缘急了,真是计划没有变化快呀,这四四要是知道了还不派人把天地会的老窝给平了。
  “信儿刚传出去,很快会收到答复,再等等吧,只能先委屈委屈你了,装病吧,整个村子就我一个懂医的,我不说谁也不知道你是真病还是假病。”
  诺缘哭丧个脸,本来她的活动范围就已经小到仅限于这个院子,这要是装病就仅限于这个屋子,看来她真有当猪的潜质啊。
  “易大哥,你说我怎么变得这么窝囊了!”诺缘拍着桌子吼了一句,她最近实在是憋得够呛了。
  易谦一震,随即苦笑了几下:“和我结婚就窝囊了?我易谦还没烂到没人要吧?”
  诺缘知道是自己说错了话,蹲到墙角画圈圈去了,“对不起,易大哥,你说让我怎么装我就怎么装,你说让我装什么我就装什么,我听你的话,你别生气了。”
  易谦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走到墙角把诺缘拉了起来:“易大哥永远也不会生你的气,你觉得怎么好就怎么来吧,师傅那边有我顶着呢,只是他若是来看你,我还真怕你应付不来。”
  诺缘眼珠子转了几圈:“大不了我装疯把他骂跑。”
  易谦哭笑不得,拍了拍诺缘的肩膀:“你随便吧,出了娄子易大哥帮你兜着,装病的事今天就开始吧,去床上躺着。”
  诺缘顿时脸又哭丧了,呜呜呜,她这霉女体质啥时候能变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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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贝勒府*
  四四从信鸽脚下拿出纸条,迫不及待的打开看,手竟然有些发抖。
  纸条上只有一行字:头来访,正安排婚事。
  四四握着纸条的手微微发白,转瞬纸条被扭曲得不成样子,他千算万算也没算到总舵主会突然去北舵,难道这又是西钥泉耍的把戏?
  “洛英——”
  “在。”
  “去请十三爷,就说山里有异动。”
  洛英的速度很快,不出一个时辰十三遍推门而入。
  四四把已经皱掉的纸条推到十三的面前。
  十三扫了一眼纸条,眉头皱起:“四哥,你准备怎么办?”
  “洛英,派几个可靠的人伪装成天地会的,到绸缎铺子和金铺添置些拜堂用的东西,把天地会北舵主近日要娶亲的消息散布出去。”
  洛英:“喳!”
  洛英出去了,四四有些飘渺的声音钻进了十三的耳朵里,“十三,我觉得我做错了。”
  十三惊住,一向自负的四哥也会承认自己错了吗?
  “不过如果错误不可挽回,我也要拉上整个天地会的陪葬,总舵主来了,呵呵,这无疑是一个全歼天地会的好机会。”
  十三敛眉,四哥还是那个四哥啊,即使是有了柔情的一面,依然不影响他的狠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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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钥泉房里*
  “你是说,天地会北舵主要娶诺缘?”
  蒲草一脸认真:“当然,我今天去买布亲耳听到一个自称是天地会的人去买办喜事的红绸。而且那天易谦抓走诺缘的时候我也是亲眼看见的,不会有错的。”
  西钥泉皱眉没有出声,天地会的人怎么可能会如此高调行事?不怕朝廷的人抓吗?他们藏都藏不过来呢,还敢在京城自报门户?这破绽也太大了。
  可是,他放出风给师傅说北舵主易谦抢了四贝勒的女人,师傅就就绝不会坐视不理,说不定现在已经到了北舵,照师傅的性格,一旦怀疑了某件事就非要查清不可,也许是他老人家授意要办喜事也说不定。
  西钥泉猛的一锤桌子,他虽是天地会的人,可他也希望诺缘幸福,易谦和他都是亡命天涯的人,怎能带给她幸福?要让诺缘嫁给易谦,他万万不能答应!本想着师傅来了北舵之后他便有可能摸到北舵的确切方位,那样有利于营救诺缘,只是没想到会成了这个样子。
  人算不如天算,看来他想神不知鬼不觉的救出诺缘是不太可能了,可如果借助于四贝勒的力量,那他就必然暴露,到底怎么办呢?喜悦泉陷入了沉思。
  “蒲草,时候不早了,你先回去吧,我改日去看你。”
  蒲草:“你都说了多少次去看我了?也没见你去过一次,我们都快成亲了,我怎么觉得你对我还是不冷不热的?”
  西钥泉有些烦躁,耐着性子说了句:“听话,我们俩的日子长着呢,不急于一时。”
  蒲草噘着小嘴磨磨蹭蹭的走了,西钥泉立刻起身到了城东的一家药铺,他给师傅的一切消息都是由这家药铺的掌柜发出的,换句话说,他想联系到师傅必须要通过掌柜的。
  找到掌柜的,西钥泉拿出封了口的纸条让他交给师傅,这纸条上常人是看不出有字的,只有他和师傅用特殊的药水泡过之后才能显影,所以即使是落在别人手里也不怕。
  纸条上的内容大体上是说北舵中有朝廷内奸,北舵所在已暴露,请速速转移之类的话。
  其实北舵中有没有朝廷内奸西钥泉并不知道,如此说辞只是逼着师傅转移而以,师傅对北边不熟,如今北舵之人他又不能相信,北舵新址的选择必然交给他去做,那样他就可以轻而易举的得知诺缘的下落了。
  为了诺缘的幸福,他欺骗了他曾经亏欠的师傅……

  48。终于找到组织了

  *天地会北舵*
  诺缘躺在床上装病,偏偏怕什么来什么,看着眼前坐着的中年男子,她装作有气无力:“总舵主,总听易大哥说您老您老的,还以为您多大年纪呢,没想到竟然如此年轻,您有五十没有?”
  总舵主嘴角抽了一下:“老夫四十有二。”
  诺缘惊讶:“呀,才四十二就自称老夫?我以为您六十多的,要不是易大哥瞪我我就说出来了。”说罢一捂嘴,“对不起呀,我好像已经说出来了。”
  总舵主脸色青了几分:“听谦儿说你病了?”
  诺缘点头如捣蒜:“是啊是啊,病了病了。”
  “什么病啊?”
  “猪流感!”
  易谦顿时黑线……
  “这猪流感是个什么病啊?”总舵主扭头问易谦。
  “师傅,这猪流感是一种人畜共患的疾病,诺儿前些天贪玩儿去了猪圈,怕是那时候给传上的。”
  “那严不严重啊?”
  易谦开始擦汗,“猪得上倒是没什么要紧的,人若是得上了可难说,表面看起来可能没什么,实际上凶险得狠。”
  “哦。”总舵主没说什么,又转向诺缘:“你会不会武功?”
  诺缘摇头:“我不是黄蓉,我不会武功。”
  总舵主恍然大悟:“我说蓉儿天天喂猪也没见得上什么猪流感的,你去了一次就给传上了,看来要加强锻炼了,你家相公武功这么好,让他教教你。”
  诺缘脸上发烫,易谦望天儿,相公这个词……怎么这么雷人呢?
  “那你这身体,还能大婚了吗?”
  没等易谦回答,诺缘急屁股猴似的抢先回答:“当然不能,若是传给了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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