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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也疯狂-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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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哈哈。”
  四四:“笑什么?”
  诺缘继续笑:“笑你傻,我刚才说他们秀恩爱,只是嫉妒他们可以明目张胆的眉来眼去,再看看我们,虽然就剩下那么个仪式,可就是名不正言不顺的,干什么都得偷偷摸摸,唔,我的鼻子,你做什么啊?……”
  诺缘被四四翻了个个,鼻子撞到他的胸口上,粉拳抗议般的捶了上去。
  “以后不许你用那种酸酸的语气说别的男人,十三更不行,否则……”
  “否则?”
  “否则就像现在这样惩罚你……”饥渴的吻落下,在诺缘迷惑的眼神下肆意的掠夺,胳膊紧紧勒住她的纤腰,诺缘随着他的力道向后仰去,四四却不让,大手紧紧的禁固住她的后脑,使她已经发育得十分好的胸脯紧紧的贴在他的的身上。
  两个多月的分离使得这个吻充满了思念的味道,不光四四投入,诺缘其实也很享受,熟悉的味道,充满男子气的胸膛,有力而缠绵的舌,性感的唇……
  想着这些,诺缘突然流下了泪来,咸咸的泪水顺着两人紧贴的唇流到了四四的嘴里,他不得不停下来仔细的看着诺缘……
  “怎么了哭了?想我了?”吻掉断了线的泪水,四四的心里其实很疼。
  “你这个死人,恨死我了恨死我了,你说说,这半年多来我们才见了几次?你回来几天了也不说来看看我,婚事也遥遥无期,我,我都十五了,再嫁不出去就成老姑娘了,呜呜呜呜。”
  在他胸前做无规则击打动作的粉拳被一脸心疼的四四捉住,他沉声道:“谁说遥遥无期?”
  “那,难道是遥遥有期?什么时候啊?”
  四四嗤嗤低笑,挑眉问道:“迫不及待了?”
  “我是怕,怕又出什么事端,我们俩真是倒霉催的,婚事本来早该办了,结果迟了这么久。”
  四四揽着诺缘走到那个万恶的令人遐思的地方坐下,疲惫的靠在了床头上,闭着眼睛说:“若是心里不舒服就当是洞房提前了,别总想着是亲事拖后了。”
  “吼!你们男人真无耻!”
  “乖,陪我睡会儿,我太累了,婚事我比你更急,可是最近实在是太忙了,我明天会奏请皇阿玛,年前完婚。”
  “真的?”
  四四点头:“真的。”
  诺缘依旧皱眉:“我怕你跑了……”
  “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行了吧,睡觉!”露出一个无可奈何的笑容,四四终是抵不住疲惫沉沉的睡了过去。
  诺缘这几天因为愤恨四四没来看她的事一直失眠来着,独自玩儿了一会儿四四的胡子和眉毛之后便也跟着睡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门口传来敲门的声音。
  “主子,怕是到时间了……”
  诺缘认得,这是洛英的声音,推了推还在睡梦中的四四,诺缘轻声道:“该起了,怎么睡这么沉?”
  四四睁开了眼睛,第一眼看到了诺缘,心里甜得像灌了蜜似的,伸手摸上朝思暮想的小脸,轻轻的掐了一把:“唔,最近实在是累得紧,快马加鞭赶回来,结果又遇到天地会造反,这几天都没白天没黑夜的。”
  “天地会?那易大哥会不会有危险?”
  “我刚才好像说了,再关心别的男人怎么着来着?”
  诺缘吞了口口水,小声嘟囔:“她就像我哥一样,大舅子的醋你也吃……”
  四四起身亲了亲诺缘,决定结束这个话题:“诺儿,我得走了,你安心等着当新娘子吧,其他的事不必操心。”
  四四穿上靴子站了起来,被诺缘拉住袖子,就看诺缘的脸皱成一团:“不会再半夜摸来吧?”
  “哧——就算摸来了,我也没力气做别的,乖,不用等我,估计这段时间我都没时间来看你了,一个人好好的。”
  “哦,好。”
  “洛英,把马牵来吧。”
  四四转身拍了拍诺缘的手说:“我走了。”
  ————————————————————————————————————————————
  第二日,果然传来了四贝勒和钮钴禄·诺缘年初一完婚的圣旨,假阿玛和假额娘高兴得跟什么似的,成天拉着诺缘做新衣裳置办嫁妆,由于只有一个月的准备时间,假额娘觉得有点委屈,女儿一辈子就这么一回,她想让诺缘风风光光的嫁,虽然嫁过去只是做个格格。
  而诺缘呢,只要让她赶快嫁了,她直接收拾包袱搬过去都成,那些虚礼她根本就不在意,如果嫁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再大的排场也没用,嫁自己喜欢的人,也就只需要那一个人。
  四四果然从那天以后就没来看过诺缘,就连常来找她聊天的莫兰都不再来了,那天在街上遇到莫兰的贴身丫头红儿才知道,莫兰果真有喜了,被十三关在家里不许外出。
  这样也好,以莫兰鲁莽的性子,说不定会伤到孩子的,十三这么做没错。
  充实的日子总是过得飞快,一转眼,婚期将至,诺缘渐渐感受到了一丝的不安与局促。
  这算是婚前恐惧症吗?为什么以前想得好好的生活在现在看来却疑点重重?四四还会不会像现在这样爱她?会不会得到了就厌倦了,那些女人们会不会来害她?她又如何和四四的另外一些老婆们相处?
  种种种种,导致诺缘严重失眠,就在她刚要睡着的时候,假额娘的大嗓门在门口响起:“闺女呀,时辰到了,该起来装扮了。”
  汗,起什么呀?她根本就没睡呢……

  56。成亲了

  汗,起什么呀?她根本就没睡呢……
  诺缘顶着熊猫眼鸡窝头起身去开门,假额娘一看到她的样子,立刻大呼小叫起来:“我说女儿啊,你怎么这样了?快让额娘好好看看。”
  “额娘,我紧张,没睡好。”说罢又钻到假额娘的怀里去了。
  “这孩子,眼看要嫁人了,怎么还小孩子心性?快让嬷嬷给你开脸,时辰不早了。”
  诺缘这才抬起头来,看到假额娘的身后还跟着几个小丫头和一个老妈子,诺缘把她们让了进来,不情不愿的被换了衣裳按在梳妆台前。
  一张白皙纯净的小脸映了出来,弯弯的眼睛,红润的樱桃口,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诺缘突然发现,自己长开了……
  “呦,格格真是天香国色啊。”开脸的嬷嬷惊呼了一声,假额娘笑得很是开心,眉宇间却也掩不住几丝的愁绪。
  诺缘心里也有些酸楚,毕竟一起过了这么些个日子,假额娘和假阿玛对她的关心是真的,人和人的感情不就是从彼此关心中建立起来的吗?此刻要离开这个家,她也不舍得。
  “额娘……”诺缘一扭头,抱住了假额娘的水桶腰,眼泪就开始往外冒。
  假额娘一下下的拍着诺缘的背,虽然是极力控制着情绪,可微微颤抖着的身体吐露了她此刻悲伤的心情。
  开脸嬷嬷在旁边叹了一声:“哭吧,哭吧,没上妆之前赶紧哭够喽,一会儿就是想哭也得憋着。”
  “好孩子,大喜的日子,别哭肿了眼睛,喜儿快去拧条毛巾来给格格擦擦。”假额娘抽搭两下鼻子,把诺缘从怀里拎了出来,用白胖的手擦去了她眼角的泪,又摸了摸诺缘的小脸蛋,挤出了一个笑容来。
  假额娘对开脸嬷嬷说:“开始吧。”就把诺缘推了过去。
  “嗷……”一声嚎叫响彻府内,余音绕梁,几日不散……
  假额娘被诺缘嚎得捂住了耳朵,开脸,又不是杀猪……
  “格格忍着点,您总动我没法弄啊。”
  “我忍!!!”诺缘咬牙。
  总算开完了脸,诺缘疼出了一身汗,喜儿拿毛巾来给擦了擦,嬷嬷又拿了一盒子什么粉往她脸上擦,呛得她直咳嗽。
  左弄右弄的,最后把一个千金重的东西压在了她的头上,就听假额娘赞叹道:“不错不错,我儿天香国色啊。”
  抓狂……
  因为诺缘觉得自己像鬼,不知道四四还认不认得出她。
  正皱眉照着镜子,就听外面一阵唢呐声,随即一个盖头罩在了头上,诺缘的世界变成了红色的。
  假额娘出去了,大概是在会客厅里还有什么仪式吧,屋子里一下子安静了好多,诺缘低头趴在桌上,这样头上便不那么重了。
  可眼皮却重了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身后传来喜儿的惊呼声:“格格格格,快起来,他们往这边来了。”
  “啊?”诺缘一激灵,抬头猛了点,凤冠歪着掉了下去,刮到她的头发,连带着坠着她的脑袋也栽了下去。
  四四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诺缘耷拉着头,喜儿手足无措的帮她拆分头发和凤冠,身后的喜娘惊呼出声:“还没掀盖头就看到了新娘子的脸,此乃不吉呀,四贝勒,请您先退出去。”
  诺缘撇了撇嘴,却见一双靴子出现在了眼前……
  “不碍的,我闭着眼不就行了,喜儿,你下去,我来拆。”
  “嗷……”又一声惨叫,诺缘冷汗直冒,他闭着眼也敢来拆她头发?怒了!!!
  “四四,我头发少,你悠着点。”
  四四:“嗤——”
  诺缘:“我们好久不见了吧?要不先洞房?”
  嗷嗷几声叫,诺缘歪着头看去,屋内昏倒了数人,只有喜儿近些天被她耳濡目染的见过些世面,还摇摇晃晃的挺着。
  四四的脸微红,依然是一脸认真的闭着眼睛,诺缘却觉得头发越缠越紧了,她咬了咬牙,“喜儿,去拿把剪子来。”
  “喜儿,别去。”四四笃定的声音传来,诺缘心里烦躁,这一大早的就出麻烦,真是不吉利,想走个捷径他还不让。
  “喜儿,我才是你主子,去拿剪子。”
  喜儿嘟囔道:“格格,使不得呀,剪青丝,剪情丝,此乃不吉。”
  呃……怪不得刚才四四那么反对,可是也不能就让他这么薅下去!!
  “喜儿你来弄,快来个人把四四牵走,我头发要被他薅光了……”
  四四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自己摸出去了,喜儿还算利落,没多会儿便拆开了,又重梳了头发,戴好凤冠蒙好盖头,由喜娘牵了出去,交到了四四的手里。
  大手牵小手,诺缘觉得四四的手心里有点汗,滑滑的,这时传来喜娘的喊声:“新人手牵手,一生到白首。”
  盖头下,诺缘幸福的笑了……
  走到前厅,拜别了父母,假阿玛照例嘱咐了一番,声音不无伤感。
  由于在闺房耽搁了时间,诺缘在娘家不能再多作停留,否则误了良辰就是大事了,被四四牵着手送进了花轿,吹打声又响了起来。
  四四刚要退出的时候,诺缘突然扑了上去,外面传来一阵阵抽气声……
  咬耳朵:“说!刚才薅我头发是不是故意的?”
  “当然……不是,我从没这么认真和紧张的做一件事。”
  “那我不管,这么久不来看我,一来就薅我头发,四四你小心了,我要报复……”
  四四笑着摇了摇头退了出去,翻身坐上自己的马,迎亲的队伍开始前行。
  诺缘在轿子里当然不会老实,盖头和凤冠早扯了下来,窗帘撩了个缝儿,热闹看得不亦乐乎。
  迎亲的队伍很长啊,这排场,可真够大的,前面打头的是身穿一身红袍的四四,诺缘好像还没见过他穿黑色以外颜色的衣服呢。
  后面跟着36个奏乐的,再后面是喜娘和四个陪嫁丫头,然后就是她的喜轿,备注:八抬的。
  诺缘爬到后面的窗子上往后看去,后面跟着的是抬陪嫁的,好多箱子啊,她假阿玛和额娘可真舍得,又是一阵心酸啊,以后她一定常回家看看。
  沿途看热闹的人极多,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大抵是什么排场大,都赶上娶嫡福晋了云云,诺缘也懒得听,因为这抬轿子的像是故意的似的,使劲的晃悠,把她头都晃晕了。
  好在距离不算远,没多久就停轿了,诺缘赶紧戴上凤冠盖头,心里发誓一定要报复,报复啊报复……
  良久没人来搀她下轿,对了,她记起来假额娘说过,新郎要踹轿门的,下马威呀,好,她就等着他的脚……
  轿外,四四一脸坏笑,冲着身边的洛英说:“你去踹轿门。”
  众人神色复杂,有的是嘲笑新人不受重视,四贝勒竟然连轿门都懒得亲自踹,有的是觉得四贝勒心疼新福晋,连下马威都不想要了,只有洛英心惊胆战的走了下去,拿捏着力道,不轻不重的把脚递了进去。
  诺缘等的就是这个机会,她手疾眼快,一把抓住了那只脚,嘿嘿,嘿嘿嘿,看你怎么下台……
  洛英头上冒汗,这轿子里什么机关?怎么把他的脚夹住了,四贝勒的大事啊,可别被他给搞砸了,他使出练武的力气来,手扶住轿门做支点,突然用力收腿。
  旁边的十三才看出点门道来,可是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随着洛英的脚出来的,还有一身红衣的诺缘,她哎呦一声飞了出来,十三下意识伸手去接,却觉身后一股风,四四使轻功飞了过来,在空中接住诺缘,优美的旋了个圈……
  诺缘的盖头飘走了,小脸露了出来,众人皆呼:“新娘子好……像鬼……”眼圈乌黑,脸色惨白,嘴唇通红……
  诺缘看到众人表情,风中凌乱了……
  喜儿机灵,忙跑出老远拣起了盖头给诺缘盖上了,拍了拍小胸脯,可吓死她了,她家格格还是素颜的好。
  小风波过后,诺缘又被四四牵住了手,身旁喜婆提醒道:“新娘子该跨火盆了。”
  看到面前的一盆火,诺缘很想死,这是有人故意整她的吧?火苗子半米多高,她就是姚明也迈不过去呀,拽了拽四四的衣服,求救……
  四四没反应?呜呜……
  只能靠自己了,诺缘灰溜溜的走到四四的身后,一个上串,爬到了四四的背上,咬牙说道:“快背我过去,否则不让你洞房……”
  这个威胁……好有力……四四怕怕,只得象征性的从火盆旁边走了一步,放下了诺缘,这傻丫头,她真以为要她从火盆子上面迈过去?
  进了门,人声更加嘈杂起来,估计是那些皇子们在闹腾,听着喜娘的指示拜了几下,诺缘就被送入洞房了。
  呼!总算是折腾完了,凤冠霞佩撇一旁,脖子都要累折了,一屁股坐上床,却被硌得跳了起来。
  什么啊,大枣、花生、桂圆、栗子,床中间还有一个大苹果和一个玉如意,统统弄到一边去,诺缘倒头躺了下去。
  “格格,您饿不饿?这里有饺子呢。”
  “饺子?快给我来几个,饿死我了。”
  囫囵吞枣的咽下了几个,诺缘才觉得不对味,“喜儿,这饺子味道不对呀?”
  “不会吧?”喜儿摆开了一个,红红的肉馅露了出来:“格格,怎么是生的?”
  “又陷害我!气死老娘了!!!”
  喜儿:“……!”
  “格格,您一晚上没睡,要不先睡会儿?”
  诺缘看了看床,还是摇了摇头:“谁知道会不会有什么暗器,等四四来了一起睡……”
  喜儿:“……!”
  “格格,四贝勒在外面吃酒,怕是一时半会儿回不来呢。”
  “吃酒?他最不爱喝酒了,像他那么冷静的人怎么可以让酒乱了性子呢?”
  “说我呢?”慵懒低沉的声音传到了诺缘的耳朵里,甜甜的感觉直达心底,四四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走路没声音,她和喜儿都没发现。
  “说你呢,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这还没到晌午呢,咦?真喝酒了?脸都红了。”
  “嗯,高兴,喝了几口,借口醒酒跑出来看看你,闷坏了吧?”
  “还说呢,不待这么陷害人的吧,先是洛英的臭脚,然后是半米高的火苗子,还有生的饺子,我吃了好几个才发现的,还不坏肚子了?”
  四四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走过来摸了摸诺缘的头发:“傻丫头,生的饺子,生子……”
  诺缘脸上一红,抬头问到:“是不是晚上才洞房?”
  “噗——格格,喜儿出去看看外头有什么活儿没有……”小喜儿红着脸从外面把门给关上了。
  四四有些尴尬:“晚上,怕是陪不了你了。”
  诺缘竖起了眉毛:“为什么?”
  “要去年氏那里……”
  一把大枣全扔到四四的脸上,诺缘含恨道:“你去死吧!!!”

  57。诺缘怒了

  一把大枣全扔到四四的脸上,诺缘含恨道:“你去死吧!!!”
  唉,就知道她会是这种反应,可是他明明是替她考虑的,“诺儿,你听我说……”
  “咣咣咣”的砸门声,“四哥,四哥,出来,大喜的日子,兄弟们都吵着找你喝酒呢。”
  是十三的声音,节奏有些奇怪,微醺的感觉,十三他被灌了多少猫尿啊?
  “四哥,你不出来我可进去了。”
  “嗞嘎”一声门响,十三摇摇晃晃的走了进来,诺缘怪嗔道:“又不是你成亲,干嘛高兴成这样?”她随意的环顾了一圈,发现这屋子和她以前住过的梅园十分相像,只是更加喜气了一些。
  十三满面通红,尤其是眼睛,像兔子似的,他左手拎了一壶酒,笑道:“高兴,怎么不高兴呢?你和四哥大喜的日子,我替你们俩高兴,你们都是我最亲的人,你们的幸福,就是我的幸福,呵呵。”
  不知道是不是诺缘的错觉,她觉得十三的眼睛更红了,甚至连鼻头都红了,本来想劝他少喝点的,看他这副样子,又不好多说什么,只得求救似的看向四四。
  四四微皱眉,唇轻启:“十三,高兴也不能这么灌自己,把酒壶给我。”
  “哈哈,哈哈哈,四哥,弟弟没醉,弟弟真的开心,就是有一点,为什么只是个格格?她难道连个侧福晋都不配做?我家里嫡福晋的位置留了那么多年,可惜她不要,偏偏稀罕来你府上当格格,四哥,我嫉妒你!四哥你知道吗?我……”
  “十三!别说了!!”四四一声怒喝,打断了十三,就连诺缘都被吓得一愣,十三对她的心意她怎会不知,只是没想到他会一直执着到现在。
  “十,十三……”一声若有若无的呢喃在门口响起,所有人都朝着声源望去,却见一脸泪痕的莫兰站在门口。
  白狐狸皮的披风衬得她的脸色比雪还白,泪珠儿在眼眶里打着转转,却倔强的不肯滴落下来,她的身后,站着有些得意的乌雅,诺缘突然觉得气不打一处来,冷声道:“十三,你的嫡福晋是莫兰,这个位置你为她留了很多年,请你记住这句话。”
  十三身体一震,呆立其中。
  莫兰抹掉了眼中的泪水,惨然一笑:“不用你的施舍,我自己是什么位置自己心里清楚,沈诺缘!”说完转身就跑。
  诺缘一惊,沈诺缘?她到底还是看出来了,唉!
  “十三,还不去追,她有身子了!”
  四四的一句话醍醐灌顶,十三突然发疯似的跑了出去,把门口的乌鸦撞得一趔趄。
  诺缘勾起嘴角冷冷的对四四说:“我们也去帮忙找找吧,在你的府上出了事不好。”
  “是我们的府上。”
  两人一起出门,临行前,四四为诺缘披上了披风,农历的二月,冷风刺骨啊。
  出门后,诺缘坚持让四四回去酒桌上应酬,自己和家丁们帮忙寻找,一来是觉得动静闹得太大怕有心人拿她和十三曾经的关系做文章,二来是她很气,非常气,不愿意和四四一起。
  进府的时候她蒙着盖头,这一出门才发现,原来她真的是在以前住过的梅园,只是不知道小雨到哪里去了,诺缘快步往后院绕去,直觉认为这个时候莫兰会往人少的地方走,她知道莫兰虽然平时大大咧咧,但越是这样的人,执拗起来才愈加可怕,何况她还怀着孩子呢。
  一路小跑,沿着外圈几乎找遍了整个四贝勒府,诺缘才在第一次遇到年氏的地方看到了正在抹眼泪的莫兰,她稳了稳呼吸走了过去。
  “莫兰。”
  莫兰抬头,用惊恐的眼神看着诺缘:“姐姐,我不是故意揭穿你的。”
  “没关系,没外人听到,你早就知道了我是谁?”
  “你们都当我是傻子吗?十三再怎么痴情也不可能为了一个仅仅是长得像的女人茶不思饭不想吧?再说我和你接触了那么久,你的个性根本就和沈诺缘一模一样,我相信这世上有长相完全一样的人,但不相信有个性完全相同的,你们都在骗我,单单只骗我一个人。”
  “莫兰,你听我说,这件事事关重大,本来没什么,可是涉及到皇上指婚,若是被旁人知道了,这就是欺君的大罪呀,你性子又直,十三只是怕你不小心说溜嘴才没告诉你的。”
  莫兰紧咬住嘴唇,目光含恨:“好,很好,为了你的安危就骗我,我嫁了个对我这么好的男人,我还能求什么?”说罢不自觉的后退了一步。
  “兰儿小心!”远处的十三一声大喊,诺缘才发现莫兰一脚绊在了身后的树桩上,身子朝后栽倒,数九寒天的,地上是一层冰,要是摔了,孩子就没了,诺缘不假思索,抢了一步拉住莫兰的胳膊转了个圈,这样她即使摔也只能摔在她的身上,出不了大事。
  电光火石间,十三使轻功飞奔而来,他目光剧痛,一把拉住向下倒的莫兰却来不及抓住更下面的诺缘。
  诺缘的腿卡在木桩上,头狠狠的砸在了地上,她的意识像是被冰冻了一样,不可置信的看着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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