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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也疯狂-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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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柱擦了把汗,继续不知死活:“要说骗,我们也是被骗的,都是这个丫头冒充我们的女儿。”
  四四眼皮都没抬一下:“连自己的孩子都认不清,猪狗不如!”
  “。……”凌柱继续擦汗。
  诺缘:“那个……”
  她一开口,才发现所有的目光都对准了她,本来想解释的,可是突然又觉得没有什么好解释的,所以就又沉默了。
  众人默!
  这时,钮钴禄·诺缘突然出了声:“四贝勒,诺缘别无它求,只求一个安身之所,能让我静心向佛,不让阿玛和额娘难堪,夫君早亡,诺缘一介女子没了依靠,他人都知我已嫁于四贝勒,若是住在娘家,被人看见就是一场灾祸,到时候四贝勒也难免被波及,因此,诺缘的事,四贝勒不能不管。”
  好厉害的一张嘴,没想到她已经和那个什么表哥的成了亲,更没想到,表哥那么早就没了,天意弄人啊,就注定她沈诺缘不得安生。
  四四思索了片刻,眼睛眯缝了起来,“我最不怕的就是威胁,给你一个安身之所,我看不如了结了你更让我放心。”
  过了片刻,才传来假额娘的抽气声,她大惊失色,慌乱道:“我就说四贝勒不吃你们那套,我说求求沈姑娘的,你们爷倆就是不肯,她在我家吃了半年闲饭,我们对她那么好,她的心就算是石头做的也该打动了吧?何况她是个有血有肉的人!”
  钮钴禄·诺缘:“额娘,女儿早已经是行尸走肉,安身于世上或是栖身于地下并没有区别,若不是想到哥哥们远驻边关,想给二老留个念想,我早就随表哥去了,如今,既是天不容我,那要杀要剐,就随四贝勒的便吧。”说罢脖子一梗,又让诺缘想到了英勇就义的刘胡兰。
  诺缘咽了口口水,小心翼翼的说:“别呀,好死不如赖活着。”
  这话说完,顿时收到四四的白眼一枚,好吧,她还是闭嘴吧。
  “你既然对生死都看淡了,那我就成全你,洛英——”
  四四昂首喊了一嗓子,洛英推门而入,就见四四在他耳边耳语了几句,然后对钮钴禄·诺缘说:“你跟他走吧。”
  钮钴禄氏一脸的大义凛然,什么都没问就跟着洛英往外走,倒是假额娘有些沉不住气,拉住钮钴禄的衣角问四四:“你要把她怎样?”
  “不怎样,如她所愿,给她一个安身之所。”
  “在,在哪里?”
  “放心,不是城东的坟头。”
  “那,那是哪里?”
  “无可奉告。”
  不理假额娘的哀嚎,钮钴禄决绝的拍掉了死死拽住她衣服的手,“你们知道我还活着就够了,而且离你们不远,想我的时候,就去看看她吧。”
  钮钴禄氏指了指诺缘,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诺缘心虚的看着假额娘,第一次发现她的目光中有了敌意,一个在心里已经当成亲人的人突然用陌生的眼神看着你,好伤心啊。
  回去的路上,诺缘一直沉默着,四四当然发现了她的失落,但是并没有急着去安慰她,这个时候,放她自己安静的接受现实效果会更好。诺缘也没有问四四把钮钴禄氏送到了哪里,另一个女人的未来,她没精力管,也没能力管。
  回到府上,四四并没有在她的房间里多留,照例是昼伏夜行,搞得跟偷情似的,渐渐的,府上开始传言刚进门的格格已经失宠,时不时的,厨房和内事也都给些脸子看,这让喜儿有点郁闷。
  可最让诺缘心惊的,还是上次喜儿当着四四的面随口的一句话,她说:“那天凌柱府上那个姑娘怎么和诺缘长得一模一样?”
  诺缘看到了四四眼中的杀机,连忙给岔了过去,多亏了喜儿性子迷糊,要不然,恐怕早已经没命了。
  这府上最怕的就是管不住自己嘴巴的聪明人,喜儿管不住自己的嘴,那是因为她不聪明,还好还好,她离聪明还差好远。
  ————————————————————————————————————————
  转眼几个月过去,诺缘的肚子却一直没有动静,大姨妈每个月都如期而至,这让诺缘有些郁闷,四四却说,缘分到了,孩子自然就来了。
  可诺缘知道,他比她更急,关于子嗣的问题,他一直是敏感而无助的。
  相比于她得宠的程度来说,的确是不应该这么久了都没有动静,唯一让她庆幸的是,其他房里也没什么动静。
  时近八月盛夏,院子里虫鸣阵阵,诺缘坐在大树下乘凉,一阵阵微风吹过,发丝抚过脸庞,痒痒的,这让诺缘愈加不想动了。
  弱弱说一句,其实是她中午吃多了撑得动不了……
  门口传来一声娇呼:“呦,妹妹好惬意呀。”
  为什么在说话之前非要加上个呦字呢?诺缘皱眉头,无奈还得应付,官大一级压死人,谁让人家是侧福晋。
  “李姐姐怎么有空来我这里?”诺缘猛的站了起来,天热,有点头晕,她扶着树缓了缓,等眼前的黑暗过去,才发现李氏看着她的目光似乎有点怪。
  “姐姐进来坐啊,怎么了?”诺缘招呼李氏,她才回过神走了过来:“妹妹出落的愈发出挑了,姐姐我看得都移不开眼了。”
  女人都是虚荣的,诺缘也不例外,一听到有人夸她,对李氏的敌视立刻缓解了几分,脸上也露出点笑容来。
  “喜儿,上茶,再去厨房拿点儿茶点来。”
  喜儿有些踌躇,诺缘抬头问道:“怎么了?”
  这一问,喜儿却哭了起来:“格格,厨房那些人都势力着呢,看您看起来不得宠,连要点点心都给脸子看。”
  诺缘心里一惊,怕喜儿嘴快,把四四夜里跑来亲热的事说出去,忙岔开说:“谁那么大胆子,我和你一块去看看。”
  李氏以为诺缘真动气了,忙说:“我也跟去看看吧,看看哪个奴才敢这么大胆子,四贝勒府一向是最讲规矩的。”
  三人走到厨房外头,诺缘与李氏在外面等着,只让喜儿一个人进去。
  只听喜儿说:“我家格格让我来拿些茶点。”
  “柜子里有,自己拿吧。”
  “这,这都是几天前的了,这么硬,怎么吃啊,没有新做的吗?”
  “今天做的被嫡福晋的丫头全拿走了,要不你让你家格格等等,明儿我做了新的再……”
  李氏推门而入:“好大胆的奴才,敢这么对付主子?做一锅茶点能用多少时间?一竿子支到明天去了,你是觉得钮钴禄格格好欺负吗?告诉你,以后她的事就是我的事,你若不好好伺候着,我这就去找嫡福晋说理去,看她怎么惩治你!”
  诺缘一直在门外,看见厨房的老妈子吓得大气也不敢出一声,心里有点不是滋味,这要是换了以前,她一定毫不犹豫的冲进去大骂一通,不过现在嘛,有人愿意为她出头还不好吗?反正挨说的人肯定把仇记到李氏身上去了。
  那老妈子诚惶诚恐,一个劲儿的赔礼,说是茶点现在就做,一会儿做好了派人给送过去,这李氏才作罢,致高气昂的走了出去。
  回去的路上,诺缘有点中暑的症状,头晕的厉害,李氏偏偏没有要走的意思,只能陪着了。
  坐回到树下去,才好过了那么一点点,又喝了点茶水,渐渐缓过来了。
  李氏放大的面孔就在诺缘的眼前,诺缘往后一躲,就听李氏说:“妹妹脸色不太好,可是有什么不舒服的?”
  “大概是天热吧。”
  “哦。”话题静止了一会儿,李氏几次欲张口却都把话咽了回去,诺缘断定,此事和四四有关。
  “姐姐有什么话尽管说。”
  “呦,你可真是心思玲珑啊,既然你都看出来了,我也就不隐瞒了,关于乌雅小产的事……”
  话说一半,送茶点的来了,喜儿接了过来,开心道:“还是侧福晋有办法,刚出锅的茶点,我家格格好久没吃过了。”
  汗!这话要是被四四听见了,非气死不可,他每次来,都带些新鲜的东西,生怕诺缘受委屈呢。
  茶点由于是刚出锅的,上面还冒着油星,刚一端过来,一股子油味直冲鼻子,诺缘忍不住朝旁边呕了起来,完了,果然是中午吃多了……
  大吐特吐之后,胃里舒服了不少,脑袋也不那么晕了,只是,为什么李氏和喜儿都怪怪的看着自己?诺缘没头没脑的说:“不好意思,我有些胃胀。”
  李氏的眉头很纠结:“妹妹,身上多久没来了?”
  “什么?”
  “算了,问你也白问,喜儿,去请杨神医,就说你家主子有喜了。”

  64。即将来临的鸿门宴

  有喜?诺缘差点咬掉自己的舌头,她的大姨妈明明还在好不好?可是容不得她反驳和解释,她直接就被李氏推屋里去了,门咣当一声合上,李氏转过身,脸上有点不自在。
  “妹妹,你可真行啊,没见贝勒爷到你屋里来几次就怀上了,本事啊。”
  这话听起来像是挑衅,可是随后李氏却又笑了:“真解气,比年氏那个狐媚子强,贝勒爷夜夜留宿在她屋里,偏偏肚子不争气。”
  诺缘怅然,原来李氏拿她解心宽呢。
  “其实我没怀……”
  “妹妹,和你明说了吧,我今天来,是想和你结盟的,上次虽说我也找过你,可那时你毕竟还不是府里名正言顺的女人,你搪塞我也正常,可现在不一样了,你看看年氏,多得宠?我们要是再不联合起来,贝勒爷就成她一个人的了,还有嫡福晋,你别看她整天一幅大度的样子,其实心里计较着呢,你本来是她儿子屋里的,不过他儿子没了,而且说起弘晖的死还间接和你有关系,现在你又跑来和她抢男人,你说她能不恨你吗?”
  诺缘小声道:“福晋不是那样的人,她对我挺好的。”
  李氏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她好?她好还偷偷找江湖郎中配置秘方?还不就是想勾引贝勒爷再生个儿子出来?你知不知道?上次乌雅小产下药的事……”
  李氏接下来的话淹没在了一片敲门声之中,只听喜儿惊喜的声音尤带着颤抖:“格格,杨神医到了。”
  诺缘如释重负,用看革命英雄一般的目光看着易大哥,终于有人解救她于水深火热之中了,她宁可晚上被四四折磨,也不原意被这个聒噪的女人荼毒……
  可是易谦看待诺缘的目光却并不一般,甚至可以说是带着那么一点孤独和伤感的,没有过多的交流,甚至连目光都不和诺缘碰撞,他便已经坐到了床边的矮凳上面,拿出脉枕垫在她的腕下,又接过喜儿递来的丝帕蒙在腕上。
  食指和中指压了上去,转瞬,便狐疑的看向诺缘,他肯定是想说什么的,可是看了看李氏,又把话咽了回去,收起脉枕,便起身往外走。
  李氏先是愣了愣,诺缘也愣住了,没怀孕就没怀呗,用得着这么悲愤吗?
  李氏快走两步,在门口赶上了易谦的步伐,其实府上的人都挺尊重易谦的,这来源于四四对他的优待。
  李氏娇声道:“杨神医既没说出什么结果也没开药方怎么就急着走啊?”
  易谦一愣,略弯了下腰:“侧福晋言重了,不是病自然不用开药,当然就更不会有侧福晋所说的结果了。”
  李氏一愣神的功夫,易谦已经走出去老远了,她有些不甘心的看着诺缘,愤恨的说:“这叫什么事儿啊,再受礼遇也不过就是个土郎中,他还傲气上了,真不知天高地厚。”
  听了这话,诺缘的脸色也难看了起来,咬着唇说道:“我本来就没什么喜,不过是中午吃多了,又伤了热而已,姐姐想让易……杨神医看出什么来呀?”
  “没?没喜?那你不早说?”李氏的脸上阴晴变化着,又高兴又失望。
  “我没机会说呀。”
  李氏皱了眉头:“也怪我,太急了点儿,我这也是替你高兴啊,贝勒爷几个月不进我屋了,我自己想有孩子难,你有了那也是武器啊,杀杀年氏的威风去……”
  说到这,李氏突然捂住了嘴,不好意思的瞥了诺缘一眼:“我不是那个意思。”
  诺缘淡然一笑:“诺缘明白,姐姐是替诺缘着想,姐姐有儿有女有依靠,看着诺缘一个人过得辛苦难免替诺缘担心,只是贝勒爷不来我这里,我也没办法呀,我要是母鸡就好了,没那公鸡照样下蛋。”
  四四走到门口很自然的把诺缘的话听了去,说前一句的时候,他还有些心疼她,可听到了最后一句,他真有种掉头走掉的冲动,他们俩怎么就成了公鸡和母鸡呢?
  正踌躇着,却见李氏走了出来,四四忙把无奈与好笑的表情收起,正色道:“玉遥也在啊,听说梅园出了点事儿,我过来看看,你这是要走?”
  李氏的表情立刻变得娇羞,腰肢一摆一摆的扭了过去,身子一福,一股脂粉味钻进了四四的鼻子里,他很给面子的打了个喷嚏。
  李氏有些不知所措,拿着帕子就往四四脸上招呼,一个劲儿的说着:“贝勒爷可是受凉了?天冷该多穿点呀。”
  屋里喝茶的诺缘一口茶喷了出去,这大夏天的,还受凉?还多穿衣服?亏她想得出来?有才呀有才!!
  四四被拦在了门口,好半天才逃脱进了屋,看到诺缘那一脸窃笑的表情,心里舒服死了。
  “笑什么呢?身子不是不舒服吗?”
  诺缘有些不好意思,低下了头:“李氏太大惊小怪了,根本就没什么。”
  “没什么怎么又晕又吐的?”
  “中午吃多了,再加上天热,你怎么知道的?”
  “哦,半路上遇见了易谦。”
  “对了,他都和你说什么了?”
  “没什么,说你没病,纯属乱呻吟。”
  “坏人,易大哥才不会这么说我呢。”诺缘脑袋一歪,身子往里挪了挪,腾出了一块地方。
  四四躺了上来,和诺缘并肩,叹出一口气来,诺缘转过身去,伸手摩挲着四四眉间的愁绪,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这个动作已经成了诺缘的招牌了,就是看不得他皱眉。
  四四逐渐放松下来,问:“玉遥来找你干嘛?”
  “不知道,说了一堆废话。”
  “记住,和任何一个人都要保持距离,就算是下人也不能完全相信。”
  “哦……”虽然诺缘不懂为什么要这样,但她还是听他的。
  “朝廷上又有什么事吗?”
  四四侧目,表情有点惊奇,“你怎么知道我有事?”
  诺缘翻了个妖娆的大白眼:“要是没事,你肯就这么老老实实的躺着吗?”
  话说罢,四四的手立刻就拢到了诺缘的胸前,目光坏坏的,“你这是在挑我的理吗?”
  “去去去,没个正经,我是问,朝廷又出什么事了?”
  四四面色僵了僵,不规矩的手也收了回去,淡淡的说:“是有点事。”
  “要紧吗?”
  “还……能应付。”
  “那□吗?”
  “呵,我看你还是休息吧。”
  “你还出去?”
  “嗯,晚上过来。”
  就知道会是这样,虽说她知道四四是为了她好,可是她也是八抬大轿抬来的老婆,总是弄得跟见不得光的情人似的,这换谁谁也受不了啊,诺缘还算是心大的呢,都难免抱怨呢,要是换个心眼子小的,那还不气死过去了。
  重重的翻过身去,本是想给他点脸子看的,谁知四四却从背后贴了过来,埋头说:“只有在你这里才会感觉到轻松,你好好睡吧,我陪你一会儿。”
  怨气散了,诺缘开始心疼这个为了权力和梦想全力以赴的男人,转过身来,抱住了他。
  几个月的生活,她已经熟悉了他身体的一切,胸膛的硬度,怀抱的温度,甚至是皮肤的味道,可是她却总是看不够,摸不够,也抱不够。
  她深深的吸了口气,终究是什么也没说,一切抱怨咽进肚子里,只轻轻的说:“你抱我睡吧。”
  转瞬,身上被一层温暖的力量覆盖住,诺缘闭上了眼睛,这时候,她自己才发现自己真的长大了,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也懂得为一个人分忧了。
  能够站在他身边,不求在艰辛的道路上给他多大的帮助,但求不让他为她操心就好,她的要求就这么简单。
  “诺儿?睡着了吗?”
  “还没呢……”
  “还有个事儿,过几天是老八生辰,让你也去。”
  “让我去?你嫡福晋和侧福晋的数量也不算少了吧?干嘛非要我去?”
  四四无奈的摇了摇头,说:“我可以把你刚才那句话当成是吃醋吗?”
  “切,臭美。”
  “呵呵。”
  “到底为什么让我去呢?”
  “老九回来了。”
  “老九回来了?那和我有什么关系?”
  “老八说八福晋没见过你,让我带你去认认门儿,他这话说的没漏洞,我没理由不答应。但是,你去了他们难保不拿你和老九当年的婚约做文章,你记住了,到时候不论他们说什么,你就笑着应对,答不上来的你就装羞涩不说话,有我和十三顶着呢,你不用怕。”
  她不怕才怪,唉,刚清静两天,这又得提心吊胆的了,这日子过的,真刺激啊。

  65。鸿门宴

  日子又过去了那么些天,头几天四四仍然是每天半夜来,后来有一天,他突然说:“我这么偷偷摸摸的,别人都以为我不来你屋呢,要是哪天你有喜了,这孩子的身份还不得受怀疑?”
  从此之后,四四隔三差五的也正儿八经的来上那么一回,虽然这和得宠还差的很远,但起码也算不上是失宠,下人们对梅园也不敢再给脸色看,喜儿的日子好过了许多。
  其实诺缘一直觉得四四没必要这么夸张,可他却说,潜藏的危机谁也预料不到,能未雨绸缪的就要去做。
  好吧,他的话永远是真理,她听就是了。
  这日,正是八八做寿的日子,诺缘还记得老八那儒雅的面孔,和和煦的微笑,要是他不和四四作对,他会是个很好的朋友,像易大哥一样,可是终究立场不同,对手的强大就是自己的悲哀。
  诺缘穿戴整齐,对着铜镜做最后的整理,藕荷色的旗装衬得她愈加的娇艳,婚后她出落得更好了,皮肤粉嫩粉嫩的,弯弯的眼睛,小巧的嘴唇,像个瓷娃娃一样剔透。
  “格格,您打扮起来好漂亮啊。”
  “她不打扮的时候更漂亮。”
  门口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诺缘幸福的扭头去看,只见四四迈着方步走了进来,上来就伸手往她脸上擦,皱眉道:“说了不让你擦这些东西的,这都什么味儿啊?”
  “女眷都擦些胭脂水粉的,我要是不擦,反倒是特殊了,就今儿这一天,你忍忍吧。”
  四四笑了笑,说:“我的诺儿长大了。”
  “去,色狼。”诺缘双手抱胸,警惕的看着四四。
  四四却又接着说:“比以前懂事多了。”
  “。……!”
  不纯洁的某人闹了个大红脸,还硬挺着说:“以后尽量少用‘大’这个字!”
  “。……!”喜儿实在受不了掩面奔了,她家主子太丢人了太丢人了。
  四四带着诺缘到了门口,诺缘才知道原来不光她一个人去,嫡福晋那拉氏,侧福晋李氏和年氏都已经等在门口了。
  四四把她往人堆里一送,说:“谨苏,你照应着点,别让她说错话。”
  然后,诺缘就看到了大家伙同情的目光,难道在四四眼里她就这么没分寸?呜呜呜。
  女人们集体目视四四上了马,她们才按顺序上马车,动作优雅而娴熟,轮到诺缘这里,虽然在喜儿的搀扶下,可还是有些吃力的,差距呀差距。
  勉强上了马车,那拉氏与李氏坐在了一侧,而她和年氏坐另一侧,上次李氏说了那拉氏许多的坏话,虽然诺缘不相信,但是在她的心里也对那拉氏产生了一些想法,不可能再向以前那么自在了,反观那拉氏倒是没什么,照样是一脸和煦的笑容看着诺缘,然后说:“一会儿尽量少说话,吃不准的事儿,你就说不知道就好。”
  李氏接话道:“姐姐说的是,我们这笨嘴拙腮的,还是少说为妙,哪像姐姐巧舌如簧啊。”
  那拉氏的脸色沉了沉,说:“玉遥你也一样,少说少错。”
  李氏没接茬,而是从怀里掏出一个布团来,对着诺缘说:“妹妹你看,这是我给弘时缝的小袜子,天冷的时候穿上免得屋子里冻了脚。”
  诺缘下意识的想出声阻止李氏说这样的话,因为她看到那拉氏的脸都白了,可是又一想,李氏是何等聪明之人,怎么会不知道说孩子的事会勾起那拉氏的心伤呢,她这么说是故意在气人呢,她又何必去乱充好人?
  隔山观虎斗,这是四四教她的招术,今天她就试试吧。
  诺缘便咽下了将要说出口的话,但是让她去迎合李氏刺激那拉氏,也是她万万做不到的,于是她选择了装傻。
  先是用手扶住了额头,随即哼哼几声,最后那拉氏终于忍不住问她:“诺缘怎么了?不舒服?”
  她顺水推舟的说是晕马车了,结果李氏噗嗤一笑,说:“这次我可不敢再欠儿登似的喊郎中了,上次的笑话可闹大了,哦呵呵呵。”
  那拉氏白了李氏一眼,温言说:“闭着眼睛躺会儿,没多远就到了,我让车夫慢点。”说完冲外面喊了一句,果然车速慢了下来。
  可是没多久,车却停了,四个人正面面相觑呢,突然帘子被撩开了,四四出现在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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