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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也疯狂-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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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实际上康熙另有安排,低调的四四和十四都是他暗中培植的新力量。”
  “哦,你的意思是说十三会遭贬,而四四则是康师傅培植的新力量?”
  “我想应该是这样的吧,史书的记载只是事件,而对具体的起因经过则不甚详尽,许多事还是要靠自己的分析,所以我不敢说我分析的百分之百正确。”
  “易大哥,那十三会不会有什么事情啊?”
  “十三在康熙后期一直不得重用,雍正即位之后才华才得以施展,也许这会对他的心理造成影响,毕竟是一向高看他一眼的父亲,态度变得如此之大,他不可能一点不受影响,但日子久了相信他会知道康熙的苦心。”
  “十三好可怜……哦,易大哥,谢谢你,我先回去了,有功夫再来看你。”
  易谦苦笑,即使他为了偶尔能见她一面甘心窝在四贝勒府里,也是一年半载才有这么一次机会的,想再见,何其难?·书·网·提·供
  易谦强打起精神说:“去吧,有机会再见。”
  ————————————————————————————————————————
  一个月过去了,四四他们提前返回了,他没有去见福晋,也没有来找诺缘,而是直奔易谦的房间。
  诺缘闻讯也赶了过去。
  一打眼,她便看出四四清减了,可是屋子里凝重的气氛却由不得她上前问东问西,她只能懂事的坐在一边静静的听。
  四四看到诺缘乖巧的坐在一边便冲她招手,然后也不顾另一个大活人的存在,便一把把她揽在怀里,诺缘顺势坐在了四四的腿上,想念如一波波潮水涌动,打得她昏头涨脑,也根本忘记了屋子里还有另外一个人。
  诺缘的眼睛里不再有别人,耳朵里响起的都是温柔的小情歌,她不再关注四四和易谦说些什么,只是沉醉在自己和四四的柔情里。
  她没有四四那样聪明,可以一心几用,她是一次只能做一件事情的人,于是便认真的躲在四四的怀里当一只温柔的小白兔。
  而四四则是偶尔抚摸她几下,把更多的时间用在了和易谦的讨论上面。
  “依你的意思十三这次圈禁不会很久?”
  “回四贝勒,虽然一废太子之后十三阿哥就一直深居简出保持低调,但是偶尔的皇家祭奠中还是有记载他的出现,所以依我判断这次圈禁不会很久,最近的一次史料记录是在明年的这个时候,也就是说十三阿哥最多圈禁一年,也许只有几天几个月也说不定。”
  “呼——”四四吐出了一口长气,就听易谦接着说道:“既然十三阿哥没有夺嫡之心,那么此种结果对他来说也不为一个很好的出路,你们俩以后一明一暗,一虚一实,路会更加好走,不知这是·书·网·提·供不是也是皇上的最终意图?”
  四四抱着诺缘的手一紧,怅然道:“十三弟没有夺嫡之心,但是却怀揣社稷,希望对万民造福,此种结果,我看不出一定点的好处。”
  说罢拍了拍诺缘示意她站起来,最后对易谦说:“多谢。”
  易谦愣住了,连诺缘也没想到,向来清高的四贝勒会对别人说谢谢,她傻愣愣的跟着他走,出了门口才问道:“你现在打算干嘛?”
  四四斜眼瞥了诺缘一下,喉咙动了几动,吐出了两个字:“发泄!”
  诺缘当场石化。

  73。有孕

  诺缘当场石化。
  其实四四也只是说说而已,都什么节骨眼上了,即使是再夫妻情深再小别胜新婚,也也没心思干那些有的没的啊,他最亲的十三弟可还圈着呢。
  而他所谓的发泄,只不过是在院子里舞刀弄剑消磨他所剩无几的体力而已。
  诺缘默不作声的在旁边看着,没有像往常一样叽叽喳喳,只是看着四四脸上青黑色的胡茬发呆,这个男人到底还有多少个她没见识过的另一面呢,他的真情·书·网·提·供流露让她觉得他更加有血有肉,可他那紧皱着的眉头又让她替他伤神。
  唉,做男人做到这样可真叫成功啊,连发泄都让诺缘神往,这个优秀的男人是她的呢,哦呵呵呵,她真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咦?人呢?
  “四四—— ”
  诺缘回过头来一看,哪里还有四四的人影,只有面前地上扔着一支不知从哪里采来的花,地上还用剑龙飞凤舞的写了几个字:本来看你默不作声还以为你长大了,知道体恤别人了,原来不过是在犯花痴,快擦干口水,好歹也是个格格,让人看见成何体统!
  啊,啊啊啊——诺缘这一抹嘴,还真的有口水,左右看看还好没人,用脚把地上的字抹平,捡起花插在头上,笑嘻嘻的走了,边走还边唱:“路边的野花你不要采!”
  唱完了又笑,她家四四学习能力就是强,连“花痴”这么前卫的词都能运用自如了,啊哈哈哈!
  可是诺缘的开心并没有持续几天,因为四四虽然人回来了,可是心却像是留在了外面,她常常几天看不到他的人影,偶尔来看看她也是话不多,而且坐坐就走,从不过夜。
  即便迟钝如诺缘也觉察出了事情的不对,她跑去找了易谦,从他那里得到了年羹尧收到康熙重用的消息。
  少了十三,四四如同少了一条手臂,此时的年羹尧作用就更加不容忽视,四四冷落她亲近年氏便是很自然的事情了。
  可知道了答案又能怎样?诺缘不由得苦笑,在四四的心里,女人不过是他利用的工具而已,而她这个没有任何利用价值的人能得到他如此多的宠爱她是否也该满足呢?
  不!她并非没有价值,她最大的价值就在于她来自未来,而易大哥又对九子夺嫡这段历史了如指掌!
  诺缘突然有种虚脱的感觉,她不知道怎么回到梅园的,还是喜儿的一声“格格”把她的魂给喊了回来。·书·网·提·供
  “格格,您去哪儿了?怎么不让喜儿陪您去呢?害得我好找啊,这万一贝勒爷找我要人,奴婢都说不清楚了。”
  诺缘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回答道:“随便走走,贝勒爷那么忙,怎么会来我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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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个月后,十三爷解禁,但始终不得康熙重用,而年氏那里则不出意外的传出了喜讯。
  虽说在这三妻四妾的年代,但也鲜少有女人不为别的女人捻酸吃醋的吧?
  正在诺缘闷闷不乐之时,四四却出乎意料的留在梅园过夜了。
  几个月不曾欢爱过,诺缘几乎承受不住他的疯狂,可酸涩的心里还是缓缓冒出了几个小甜泡,只是一肚子的委屈依然没处倒。
  旖旎过后,诺缘几次张口都不知道该说什么,问他为何冷落她吗,答案都已知晓,何必多此一问,四四也不说话,两人陷入了沉默,少顷,诺缘听到了四四匀称的呼吸声,他睡着了。
  心里的委屈更甚,她不问,他就没有一句解释吗,以前那些说不完的话题哪里去了,难道几个月的冷淡已经让他对她·书·网·提·供无话可说了吗?
  气氛达到极点的反应不是大吵大闹,而是无声的抗争,第二天早上起来后,诺缘还是一贯的伺候四四梳洗,只是目光不再灵动,更没有往日的叽叽喳喳。
  四四总算感觉到了气氛的不对,抬头问了句:“诺儿,你怎么了?”
  “没事啊,挺好的。”咧开嘴角笑了笑,动作依然如故,“近日你好像有些发福了,我竟然才看出来,呵呵。”
  四四一把拽住正帮他扣扣子的诺缘,逼着她直视他的眼睛,小丫头到底是沉不住气,眼泪噼里啪啦便掉了下来。
  四四把诺缘塞进怀里,连声说:“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四四上朝后,诺缘拄着腮帮子发呆,他说对不起,可是为什么对不起呢,竟然连解释都懒得解释了,真是让时间抹平了感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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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眼又过去了三个月,四四每夜到诺缘屋里过夜,可是两人气氛依旧尴尬,诺缘似乎走到了死活同里,死活别扭着,而四四似乎也没了新婚时的耐心,对于她的不冷不热,只是默默的承受,而不多做一句解释,也许他是认为诺缘应该理解他的吧,也许他还认为对诺缘这种闹脾气似的宣泄听之任之就已经是对她最大容忍了,可是他们都忘了,夫妻之间最重要的是交流,两个各自赌气的人生活在一起,只会让彼此的心越来越远。
  年氏有喜的第七个月早产下了一个女婴,可是生下来不到一炷香的功夫就夭折了,对于年氏的孩子总是多灾多难这件事情,诺缘也不是没有想法的,她甚至自私的怀疑过是四四搞的鬼,一方面给年家孩子,一方面害年家的孩子,荣宠给她们了,可是受不受得住就不干四四的事了,这种想法一度让诺缘觉得可怕,四四应该不是这样的人,他再冷酷也不会害自己的孩子的吧?
  天哪,诺缘竟然开始对四四产生怀疑了,他绝不会这样的心狠手辣。
  对于年氏孩子夭折,李氏多是嘲讽窃喜,还说什么即使是活下来其实也没什么,不过是个格格而已。
  这番话对别人说似乎大快人心,可是对于一直无所出的诺缘来说无非是火上浇·书·网·提·供油,人家好歹还怀过两次,可她的肚子却始终没有动静。
  四四对这件事情的态度讳莫如深,他除了多去了年氏那里几趟外,似乎没什么不对劲,行事一如从前,并没有特别的伤心。
  转眼动荡的康熙四十七年就这样过去,十三被圈又被放,年氏有了孩子又失去了孩子,一切似乎都回到了圆点,只有诺缘和四四怎么都回不到从前……
  康熙四十八年的年初,终于有了一件令两人关系有所缓和的事情,诺缘在嫁进贝勒府几年后终于有了四四的子嗣,消息一传出,整个贝勒府立刻开了锅,诺缘想,原来自己怀孩子竟然比公鸡生蛋还让人不敢相信啊。
  待遇升级之余,院子里来来往往的人也多了起来,李氏三五不时的来看看,言语关怀,可是也总是控制不住酸溜溜的表情,福晋还是那么的贤良淑德,除了对物质上照顾的无微不至外,还找来了有经验的产婆专门给诺缘讲解十月怀胎的注意事项,只是李氏一直没有出现。
  四四的表现在诺缘的意料之中,欢喜有余可依旧克制,除非在只有两人的情况下表现出期待外,人前还是一副不在乎的表情。
  两人的关系也逐渐缓和,虽然前一段的矛盾还没有解决,但既然谁也不愿先低头,那就不如称这个机会重新翻开新的一页。
  既是这样,两人便都旧事不提,气氛也渐渐融洽起来。
  由于诺缘是个粗线条,在得知有孕的时候孩子已经3个多月了,所以没过多久,她的肚子便渐渐大了起来,为了使生产顺利,她的活动范围不再局限于梅园那个小院子里,而是整个四贝勒府,只要她有体力,就每天都逛一圈。
  这一日,她和喜儿走到后院附近,突然听到一阵故意压低的说话声,由于此处僻静,即使是压低了声音,诺缘依旧听得真真切切。
  “小桃,你说真的吗?别苑那边真的有一位和钮钴录格格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你会不会看错了呀?这世间哪会有那样的人,就算有,也不可能在贝勒爷的别苑里呀?怪不得贝勒爷最近总是往别苑那边去,吃穿用度的也分过去不少,原来是有了新人了,呵呵。”
  大概是被称作小桃的那个人稍稍迟疑了一会儿,肯定的说:“不会看错的,昨儿我奉福晋之名送燕窝到别苑去,亲眼看到了一个和咱们钮钴录格格长得一模一样的人,身边伺候的人你猜是谁?”
  “谁呀?”·书·网·提·供
  “简小雨!”
  “什么?她不是被罚到别苑去做苦力了吗?怎么会……”
  “你不知道,别苑那位主子已经……”声音渐渐低了下去,诺缘再也听不清楚,她轻轻的拉过喜儿的手,示意她不要出声。
  两人走远了才敢大出一口气,可是诺缘的胸口却憋闷的厉害,因为她们说的那个人她心里清楚,只是没想到四四会那么慈悲,不只让她住在别苑,还潜了小雨伺候她,她不知道,四四还有多少她不知道的秘密,这个男人越来越让她琢磨不透了。
  后院那边的谈话也因为诺缘的离去嘎然而止,一个丫鬟问道:“小桃,你确定刚才的话她们听到了吗?”
  “小桃确定,刚才喜儿那丫头往里探了下头,被我看见了。”
  “好,干的不错,我这就要要回去向主子复命了,年主子若是高兴,说不定会特别打赏你呢。”
  “那就萌姐姐吉言了。”

  74。背叛

  “好,干的不错,我这就要回去向主子复命了,年主子若是高兴,说不定会特别打赏你呢。”·书·网·提·供
  “那就萌姐姐吉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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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梅园后,诺缘一直回不过神来,感觉自己像在梦中一样,回想起她和四四从相识到相知相恋,一直到现在有了爱的结晶,自己都是迷迷糊糊误打误撞的,可结果也是好的。就在她以为自己成熟了,懂得怎样和人相处的时候,偏偏四四却背叛了她。
  一想到别苑那位格格才是正主儿,自己不过是时空错乱的产物,而且那位格格看起来知书达理,是个名副其实的大家闺秀,自己根本就没法比,四四不变心才怪。她越想越是没有底气,反倒觉得自己是那个多余的人了。心情烦躁的时候她总是想到一个人,那个人虽没有四四那样亲近,诺缘反倒是什么话都能和他讲,易谦就像一个大哥哥,她能对他无话不讲。
  来到易谦居住的小屋,还是那间弘晖院子的偏房,屋子不大,由于弘晖的去世,近来也无人修葺,显得有些落寞,诺缘没有敲门,直接推门而入,易谦背对她而坐,正伏在案上写东西,诺缘胡思乱想道,若是当初跟易大哥走了,也许要比现在快乐……
  可是,快乐就代表幸福吗?和四四在一起的时候,流着眼泪她也觉得幸福,虽然不快乐,但是刻骨铭心。
  “诺儿。”易谦回过头来叫了一声,“听到有人不敲门就进来就知道是你,怎么不出声呢?这可不像你。”
  “在你们心里我就只会叽叽喳喳吗?”
  “你们?呦,这是和谁闹别扭了?找我来撒气了?”
  “没心情和你耍贫嘴,易大哥,你最近去过别苑吗?”诺缘关上门走进屋里,边状似无心的问,边一屁股坐在床上。
  易谦无奈的摇了摇头说:“没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
  这下可触到了诺缘的痛处,她针扎屁股似的蹦了起来,“对!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大家闺秀,我是什么人,从哪儿来的·书·网·提·供,没人比你更清楚,我不过是个鸠占鹊巢的现代人!你是不是还盼着那位正主回来,盼着我被赶出去?”
  易谦脸色一沉,苦笑道:“何必把气撒在关心你的人身上?”
  诺缘开始呜呜的哭了起来,所有的委屈一股脑的全部涌了出来。
  “易大哥,我心情不好,你别介意,你还没告诉我,你去过别苑吗?”她边哭边问。
  “去过如何,没去过又如何,知道得那么清楚,只是给自己找不自在,如果你爱他,你就选择相信他,即使知道是自欺欺人也好,毕竟你离不开他,那就让事情往好的方面发展,千万不要节外生枝。”
  诺缘心里一痛,易大哥果然知道些什么,或许整个贝勒府里被瞒住的就只有她一个傻蛋而已,一气之下,她夺门而出,因为就连最疼她的易大哥都对她欺三瞒四。
  回梅园的路上,诺缘突然想到了一个人——李氏,自打她怀孕以后便很少见她,她知道李氏妒忌她,便也不主动去找她,可是这事儿李氏那个万事通准知道。
  来到李氏的院子,李氏正在院里喝茶,看到她一愣,脸上马上堆起了客套的笑容,“妹妹,我正打算这几天去看你呢,你身子这么重反倒跑来我这,让我多过意不去。”
  “姐姐,我就开门见山了,你知道别苑那位吗?”
  李氏干笑了几声,拉了拉诺缘的手,“妹妹还是进屋说话吧,院子里风大,别再着了凉。”
  两人进了房间,李氏打发丫头出去,又仔细的插了门才说:“妹妹既然问了,姐姐自然应当知无不言,可是贝勒爷有令,这事儿谁也不准说出去,尤其不能让妹妹知道,所以……”
  李氏虚伪的一笑,接着说:“妹妹也知道贝勒爷的脾气,所以姐姐不是不能说,而是不敢说啊。要不,你直接去问贝勒爷吧。”
  诺缘心里苦笑,问他?除了敷衍应付,他还会些什么?交付真心的那段日子早·书·网·提·供随着她们的激情付之东流了。
  李氏既然不愿透露,那她也没必要在这里浪费时间,诺缘便起身要走。
  临出门前,李氏突然欠了欠身,贴在诺缘的耳边说:“若是想知道实情,何不自己去看看?”说完咧嘴一笑。
  当晚,四四去了诺缘屋里,诺缘是个藏不住话的人,直接就问了四四,别苑那头是怎么回事。谁知四四面不改色,说是没有任何事情,一切如常。
  诺缘又提出要到别苑去玩儿,意料之中的遭到了拒绝,说是她大着肚子不方便,诺缘坚持要去,四四边说别苑现在借给一位有人居住,不太方便。
  诺缘憋了一肚子的委屈,心也伤得透透的了,她认定了别苑那边一定有事,决定明儿一早等四四去上朝她就要去看看。
  一夜未眠,诺缘起来便有些头重脚轻,怀孕以来她的身体似乎比以前差多了,她活了这半辈子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弱不禁风。
  四四似乎比平时走得早,这更方便了她行事,交代喜儿收拾一些细软,两人从后门摸了出去,诺缘没有乘坐府上的马车,她知道车夫不可能会载她去那里,除非那个车夫不要命了。
  挺着肚子走出了城,诺缘已是冒了一身的虚汗,脚步有些虚浮,摇摇晃晃的,记忆中城郊王庄是专做租赁马车生意的,她们正是朝那里去了。
  租好了马车,诺缘已经没什么力气了,倒在喜儿身上打起了盹儿,感觉不多会儿功夫,马车突然一停,两人险些被甩了出去。
  “怎么了?到了吗?”诺缘迷迷糊糊的问道。
  马车夫撩帘子进来说:“前头拐过这道弯就是,没想到和贝勒府的马车在最窄的地儿走个对头碰,皇亲国戚的咱平头百姓惹不起,对不住了两位,我得退回去避避,您二位若是着急就下来走两步,也就半里地的路,若是不急就跟着等等。”
  “喜儿,扶我下车。”·书·网·提·供
  诺缘像着了魔似的,径直朝那辆马车走去,那辆车她多么熟悉,四四每天就坐着它去上朝……
  她边走边死死的盯着那辆马车看,驾车的小伙子别她看得直发毛,哆哆嗦嗦的想往车里送信儿,被诺缘一个犀利的眼神吓得动也不敢动。
  偏偏车里的这时撩了帘子出来,诺缘一看,竟然是简小雨。
  小雨皱着眉头问那车夫为什么停了,那车夫支支吾吾,只是看着诺缘。
  小雨也顺着车夫的目光看了过来,先是一愣,然后竟然诡异的笑了。她走下车来,正正经经的给诺缘施了个礼,半点不见以前的亲昵。
  诺缘问道:“这一大早的,是要上哪儿去呀?贝勒爷不是罚你去看别苑吗?”
  小雨冷冷一笑,答道:“回格格的话,奴婢今早接到贝勒爷的指示,让奴婢陪着奴婢的主子搬到城里新置的宅子小住几日,不想却在这里遇到了格格。”
  “你的主子?别苑里也有你的主子?”
  “回格格的话,贝勒爷恩泽四方,他的恩泽到了哪儿,哪里就有小雨的主子。”说罢嘲讽的看了一眼诺缘的肚子。
  “恩泽?”
  “小雨,前面出了什么事?”
  一个温婉的声音从马车里传了出来,诺缘循声望去,只见一张和自己一样的面孔从车窗里往外看,看到她们,显然也是吃了一惊,然而随后便是一副了然的·书·网·提·供神情,仿佛在说:“我说贝勒爷怎么这么急着让我到新宅去住呢。”
  诺缘心如刀绞,泪如雨下,若不是喜儿扶着,她几乎支持不住……
  她扭过头问小雨:“她就是你的主子?她就是贝勒爷的恩泽?”
  小雨冷笑道:“错!她肚子里的那个才是贝勒爷的恩泽!”
  嗡的一声,诺缘的脑子几乎爆炸,肚子里那个,果然和她猜的一样,他竟然,竟然背叛她到如此田地。
  她本已经想开了,古人三妻四妾,她不能要求四四独树一帜,可为什么偏偏是她?她内心里的小自卑难道他不懂吗?她内心里的恐惧他也看不出吗?她对那个无辜女孩的愧疚他也不知道吗?
  为什么偏偏是她?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一阵天旋地转,只听见马车里真正的钮钴录氏一声惊叫,诺缘只看见车上一个大腹便便的女人冲了下来,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75。劫难

  一阵天旋地转,只听见马车里真正的钮钴录氏一声惊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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