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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吹-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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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开口了,葫芦垂下头,更加柔弱的说:“奴奴是老夫君院里的,奴奴……”
“嗯,既如此,你一会儿自己找了挑灯,就说我说的,你这个月的工钱减半。”
这话一出,葫芦立刻脸色大变,她刚要说什么,高平已经转过身走了,葫芦看着她的背影,又气又恨,还有几分愕然。
竟然就这么走了?他还跪在这里,她竟然连让他起身都没有的就这么走了?
葫芦对自己的容貌一向是自信的,虽然说他先是被送给了宁王,又被送到了这里,这份自信也没有被打击半点,相反,这令他更自信。
在他被送给宁王的时候,他的主人告诉他,日后会风光无限;
当他被送到这里的时候,宁王告诉他,最重要的就是讨得高平的欢心。
他的两任主人,都是相信他能另一方喜欢才将他送出来的,而他,也相信自己是绝对能达成这个目标的。
即使宁王一开始没有碰他,即使来到高家后,高平对他不理不睬,他也没有怀疑过。
宁王不碰他,后来证实是为了将他送给高平。而高平不碰他,他相信是顾忌高太尉或者高老夫君。
他虽只是个内宅男子,但先是被原主人调教,对朝中政局也是有所了解的,他相信自己欠缺的只是一个机会。
不,他并不认为高平一见他就会怎么样,但是他相信,若是有了这个机会,他以后会再有无数个机会,。
他相信高平是喜欢他的,就算女子薄情,早已忘了他,但再见面的时候,必定还是会重新喜欢上,否则为何偏偏挑中了他?无论诗词作画都是他,他是不信高平会因为那诗好画好,才会这么选的。
但是刚才,高平竟然毫不犹豫的转身了,葫芦几乎从出生以来就被教导研究女人的表情动作,他能看出高平的那个动作中,是没有半点怜惜的。
一时间,葫芦几乎想冲上去质问,宁王虽然也没碰过他,但每次看他的眼神都是不一样的,连最后要将他送人的时候,还带了点可惜凝望还是如此,高平算什么?说到底,也不过是一个商人,而且,若没有高太尉,她连一个商人都做不成!
虽然已经气的咬牙切齿了,但他还是低着身,垂着头,他知道高平回头的可能不大,但哪怕是为了那一丝一毫的肯呢个,哪怕是为了让其他的人看,他也要把戏做全了。
高平自然不知道自己的一个转身就被人恨上了,她不知道像葫芦这样的,你可以不喜欢他,可以看不起他,甚至可以厌恶他,但是就是不能无视他。
她只是不想和这个葫芦有任何纠缠,本省来说,她还是懒散的,更没多少照顾人的欲望,有两个夫君就足够了,完全没想过再给自己找一个负担。
她转过身,辨认了一下自己所处的为止,就向甘草所住的院子走去,按说,高草一个侍夫,又没有孩子,是不能独具一个房子的,不过高平目前只有他一个侍夫,也就只有如此了。
看到她,甘草很是惊讶,弄得高平很有些惭愧。
这一段,她是没有怎么来甘草这里,要说林若鸿有孕,她又只有甘草一个侍夫,是应该经常往这边来的,但是她总觉得这种事不太对,所以就很少往这边来。
原本甘草还是经常大林若鸿那里的,但自从林若鸿怀孕,他就除了早上晚上过去坐坐,就很少再去了。
高平也知道,他这是为了必先,林若鸿现在怀着孩子,万一有个问题,那甘草真是浑身是嘴都说不清了,因此说起来,两人竟有一段时间没有见面了。
甘草一边让人端上水果糕点,一边陪她说话:“小姐今天怎么来这里了?”
“怎么,我不能来?”
“不是不是,我是说,有些、有些太突然了。”
高平啊了一声,打趣道:“原来我来看你,还要先请示啊。”
“小姐!”甘草嗔怪的看了她一眼,脸涨的通红,旁边的使年一见这个样子,早就知趣的退了下去。
“甘草。”高平拉住他的手,“你觉得委屈吗?”
甘草有些迷茫的看着她。见他这个样子,高平一笑,也不再接着说这个话题了,转口就问他最近做了些什么。
两人谈论了一会儿,一起吃了饭,高平也就离开了,虽然说可能性不大,但她觉得不想发生在林若鸿有孕的时候,甘草也怀上孩子这样的事,这无关身份是否尊贵,如果现在先怀孕的是甘草,她也绝对不会让林若鸿怀孕。
高平离开后,使年进来收拾东西,其中一个忍不住开口:“小姐就这样走了啊。”
甘草低着头没有说话,那使年又问:“主子不留留小姐?”
甘草看了他一眼,“这种事,不是你要操心的。”
那使年立刻跪倒,“主子,小的小的不过是觉得主子应该……”
“我应该做什么,不应该做什么,是我的事情,你做好自己分内的事情就可以了,刚才的话,我不希望听到第二次。”
那使年连声答应了,退下后,就有人说:“蓝袖你傻了,说那种话,先前的两位怎么走的?”
蓝袖吐了下舌头:“我想着今时不同往日嘛。”
“老老实实的,别想那么多虚的。”
蓝袖点点头,过了一会儿又道:“明月哥哥,小姐既不在主子这里,又不能去少夫君那里,那晚上,她要去哪里啊。”
话音刚落,就别明月捂住了嘴,“快住嘴,这话也是你能说的,被人听到了,当心剥了你的皮!”
他说的严厉,蓝袖也不敢再多说了。
其实高平晚上要去哪里,不仅蓝袖想过,林若鸿甘草都想过,但他们来你哥哥,一个是不好意思问,一个是委屈惯了不会问,因此维尔嗯虽然知道高平是不外宿的,却是都不信,她日日独守空房的。
这倒也不是他们对高平没信心,而是从他们的过去的经历和认识当中,就没有过这样的事情,虽然他们都知道,高平在没到代州前的确是没有人的,但都知道,那时是身体不好。
“更何况就算那时候……”
甘草和林若鸿虽然彼此从来没有交流过这方面的事,但在这个问题上,却想到了一起——就算那时候,高平也还有了甘草呢。
高平当然不知道,自己两边不沾边,反而另大小两个夫君多心了,从甘草那里出来后,她就到了刘欣那里。
在代州的时候,本是她和蓝春海、刘欣三人经常在一起的,但是蓝春海在代州两年,平日没什么事的话,也不会找人去叫。
当然这倒不是说蓝春海的夫君的河东狮,也不是因为她对蓝春海有什么看法,毕竟她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而新收的那个又是心头肉。
手心手背都是肉,蓝大先喻那就是两头受气,如同风箱中的老鼠,天天就为了两个夫君头疼了,要不要说其他的了。
和刘欣谈论了一会儿,她慢慢也就知道,为什么高太尉说这事她会有麻烦,但应该不大的原因了。

纠葛 (上)

第三十三章 
“若鹤翔真的夺取了锁玉路,朕当如何?”
御书房中,安乐帝背着身,面向窗外开口。现在玻璃流行,一般富裕人家,也都将玻璃用到了窗户上,不过对于普通人来说,大块的纯净玻璃还是奢侈品,因此大多还是在格子上装的彩色玻璃。
不过安乐帝这里,当然用的是一整面玻璃的窗户,从她这个角度,正能看到外面的杜鹃花,和新鲜吐芽的枝条。
“当赏。”高太尉一拱手,毕恭毕敬的说。
“如何赏?”
“重赏。”
“私起重兵,轻启战端,当赏?”
安乐帝的声音微微上扬,带着几分怒气,高太尉的声音依然脸色不变的开口:“当赏。”
安乐帝突然转过身,高太尉又一拱手:“臣请陛下张贴皇榜,告知天下,锁玉路重回我大雁!”
安乐帝没有说话,高太尉继续道:“昔日凤明帝曾昭告天下,取锁玉路者异姓封王,此乃祖宗万年基业,当日天宁帝曾对锁玉路念念不忘,曾两派大军前去,甚至御驾亲征,然最终没能收复,今日却在我皇手中完成,当使万民同乐!”
天宁帝是大雁的第二代皇帝,也是到目前为止,大雁最能称得上英明神武的一位。凤明帝是大雁的开国皇帝,不过终她一生,也不过是取了中原正统,她的继位者就是天宁帝。
当时大雁的国土还没有这么大,境内也多有不尊号令,肆意妄为,甚至私下称王的。
天宁帝在位三十六年,前十二年都用来东征西讨,终于使宇内一清,再之后,这位陛下休养生息,对外开启海贸,对内用林得逸清除瘴气,终于在二十年后,使国力大振。
然后这位陛下以二十年积蓄之力进攻锁玉关,本以为能一克而下,哪知最后却碰了个灰头土脸。
天宁帝一生骄傲,这一次进攻又可以说是积蓄了毕生的准备,自然不允许这样失败,因此在两年后,不顾众人的反对,带着大军御驾亲征。
如果天宁帝当时再年轻十年,如果她年轻的时候不是那样东征西讨,也许,这一次亲征就成功了。
天宁帝在位三十多年,无论是在朝在野,在民在军,威望都是绝对的,当时眺国虽凶性仍在,但也是几次都被拿下关隘,就在天宁帝几乎要成功的时候,因为太过操劳,引起的旧疾复发,她虽然还想竭力支撑,但却几次昏迷,最后只有草草收兵。
在外人看来,天宁帝是在回到京城后驾崩的,但其实,在进入到京城的前两天,她就已经死了,死前只来得及让亲信带诏书回去,这件事等到后世被挖出来的时候,曾有学者怀疑,天宁帝也许当时并不想传位给当时的太女的,否则她根本就没有必要在锁玉关就要拿下的时候回去。
“天宁帝一生自负,做什么都可以说是成功的,她的性格也不允许她失败,史书说她旧疾复发,匆匆而回,但是她的旧疾是突然复发的吗?显然不是。那么她为什么后来又要匆忙的赶回去呢?”
后世一个以研究大雁朝出名的学者曾做过这样的报告,她最后得出的结论是,天宁帝后悔了,在她临死前的那么一段时间里,她终于认识到,她当初所选的那个太女,其实是不适合做皇帝的。
她一生刚强,要强,不允许别人窥觑她的地位,所以就选了一个中庸的皇女来做太女,而在她两攻锁玉关,久攻不下的时候,她终于认识到,这样的皇帝,是不适合大雁的。
也许她早就认识到了,但是她认为自己能给后代留下一个安稳富足的大雁,所以就选了一个能守成的太女,但是在她生命的最后一段,她认识到,自己做不到这一步了,所以就想换人。
当然,这些都是后来学者的研究发现,而在此时,高太尉提到天宁帝,却是在隐晦的暗示,天宁帝都没做到的事情,如果在您的手下做到了,那么这份功绩,这份声望,那是无可匹敌的!
任何一个皇帝,哪怕是再无能,再没有野心,其实都是想名传千古的,安乐帝也不例外。
她支持高平插手初芽,说到底,也还是存着这方面的心思,但是她毕竟不是天宁帝,所能做的也只是守成,而并非创新,也没有那样的气魄,所以虽然有绝佳的条件,却从没想过要大动干戈。
但是此时,这份功绩,这份声望,已经送到她面前了,就看她要不要收了。
收了,那她必定无法再对鹤翔有任何动作,起码目前不仅不能动她,还要给与一系列的封赏。
不收,安乐帝知道自己将成为千古罪人。
其实在宣召高太尉来之前,安乐帝心中已有定论,不过,她还是需要一些肯定。
在安乐帝的心中,对鹤翔的忌惮,是要比宁王深的。
虽然从声势上来看,宁王好像是风头无限,但安乐帝深知,宁王的风头,有大半靠的是新党,而新党的党魁王梓山却并不见得忠心于宁王。
安乐帝知道,王梓山也不见得忠心于她,她忠心的,其实是自己的理想,谁能给她施展自己的舞台,她就忠于谁。
而鹤翔则不一样了,她的成绩是凭借在边关守了十多年守出来的,军队是自己练出来的,心腹是自己培养出来的,也许在朝中的势力看着稍弱,但其实所缺的,不过就是一些交易,一些妥协。
因此,她明知粮草军饷对军队的作用,却一直纵容着宁王在这上面做手脚。虽然她后来给旨意,准她自筹,其实也不过是为了令她的精力都用在这上面,也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她才会默许鹤翔和高平做生意,她不在乎鹤翔是走私还是做海贸,她甚至鼓励她这么做。
“但是,只是一些走私就能令她积蓄大军出动的粮饷吗?”
一时间,安乐帝有些迷惘。走私自然是暴利的,但鹤翔经营的毕竟还不到一年,若说已经赚取十多万大军出动的军费粮饷,那就成了笑话,她的军队之所以能够一路打下锁玉路,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因为她杀了莫向玉。
莫向玉生活豪奢,而且就算是在军中,也是各种奢侈品不离身的,她的中军,自然更是带足了粮饷军费。
除了这些,眺国虽然已经算是半农耕的国家了,但还有一半还是游牧,牛羊马匹自然是不缺的,鹤翔一路扫荡,这些东西自然都席卷了上去,虽然不能说多么充足,但最起码,保证了军队没有缺粮。
不过这些事情,安乐帝收到的急报上自然不可能写的这么详细,她一时也顾不得去想这些。
她沉吟了片刻,笑吟吟的开口:“听说远航家近日有件喜事?”
高太尉也笑道:“是,臣下家的多女枝终于要多添一枝了。”
“那我就先祝远航家的这枝多女枝也能成树了。”
高太尉立刻拱手道谢,连称,托皇上金口玉言,只望此事成真。
若要多女枝成树,那必定是要有新的晶胎挂上去,安乐帝这么说,是在预祝高家的这个还没出世的孩子是女孩。
“岁安成亲已有三年,今日才有第一个孩子,子嗣上,倒也不是太旺盛。”
高太尉苦笑,三年才有一个孩子,而且这孩子还没有出世,到底是不是能站住还两说,何止是不旺盛啊。
她这样想着,心下却是警惕,安乐帝突然提起此事,却有是为何?这种事,虽然说不上不好,但绝对不是什么好事,作为皇上,突然提起臣下的隐私暗痛,实是有违常理。
难道下面的事,还和高家的下一代有关?就算高太尉城府极深,早已修炼出金刚似的不动功夫,想到这里,也不免心跳加速,后背出汗。
她知道,鹤翔弄出这样的事,多多少少是要牵连到一点高平的,但是锁玉路不比其他地方,安乐帝就算有心发作,也不得不避一悠悠众口。而且,最重要的是,满朝上下能够托孤的,其实并不多,就算为了新出世的皇女,安乐帝也不能轻易的发作高平。
也因此,在看到那个急报的时候,她并不惊慌,听到安乐帝的声音有异,她也不惧怕,她相信,就算有责罚,也应该是高高举起,轻轻落下。
但是现在,高太尉有些拿不准了,虽然从任何方面来看,安乐帝都不该将高平如何的,但是,万一呢?
万一呢?万一呢?
就算此时安乐帝说要将她如何,高太尉也不见得会如何惊慌,但是对高平,她唯一的女儿,就算她有再多的把握,再多的思忖,这一刻,也不由得有点失了方寸。
不过她毕竟是多年历练出来的,心中虽然慌乱,面上却是丝毫不露,只是恭敬的站在那里,安乐帝又道:“说起来鹤翔这一次能轻取锁玉路,岁安也是居功至伟的,她虽然不是进士出身,也没有亲历沙场,但居中调解,也是大大的功勋,朕欲封她为一等忠勇伯,三代罔替,镇守代州,高爱卿意下如何?”
她说的和风细雨,但高太尉却再也控制不了的变了色。
这番话听起来是在给高平升官赏爵,但其实却是将她一生都锁在了代州!

纠葛 (中)

第三十四章 
啪的一声,玉镯掉在了地上,摔的四分五裂的碎玉中还能看到一些血色,这自然不是说玉的成色不好,相反,这代表此玉不仅品质上佳,而且佩戴已有年头,和人血脉相连,用一句比较玄乎的话来说,那就是有了灵气。
灵州暖玉,本就是珍贵物品,此玉镯又是高太尉当年亲手送的,高老夫君一向爱惜,平时取放都是自己亲为,戴了将近三十年,都没有损伤,今日跌碎,他却是连看都没有看一眼。
“府尊、府尊就这么应了?”
高太尉没有说话,高老夫君又道:“府尊,我只有平儿这一个女儿!”
“青儿……”高太尉艰难的开口:“陛下凤口已开,我实在是推脱不过。”
她声音沉痛,若是其他事情,见她如此,高老夫君必定不在纠缠,但这次他却不为所动。
“平儿有错,平儿不该和鹤翔将军有往来,但是,此事不仅你知,就连陛下也是知道的!平儿就算有错,也是奉旨而错!凭什么、凭什么……”
他说到这里,也有点说不下去了,他知道,对于皇帝来说,无所谓凭什么,或不凭什么。
不说今日高平的确是做了令安乐帝不舒服的事情,就算是她什么都没做,甚至做了令她高兴的事,安乐帝想要发作高平,也不过是一句话的事。
是的,皇权至高无上,就算是以高家的背景,以高太尉的权势,也是无法和皇帝相对抗的。
但是,大雁的皇帝,讲究的是制衡,是与世家、士大夫共治天下,如此强硬,简直有违常理!
想到这里,高老夫君心中一凛,原本轰乱的脑子冷静了几分,他长吸了口气:“陛下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陛下十日前,又开始服用红丸了。”
高老夫君一怔:“陛下不是已经将那几个妖道杀了吗?为什么又……但就算是服用红丸,服用红丸……”
心烦意乱下,他一时也找不到话说。
红丸是以前很流行的一种丹药,传说服用之后对身体有莫大的好处,有人试了试,好像也的确如此,原本虚弱的,只要两丸,就能变得强壮,而且此物对于闺房之乐也很有助益。
因此很多权贵人家都争先服用,虽然服用后有诸多问题,但这就像中国古代的很多丹药一样,因为明显的效果,而令人追捧。
安乐帝因为身体虚弱,当年也服用了这些东西,还将两个专门给她炼药的道士封了爵位。
只是这红丸初吃起来效果大好,吃的多了,就有问题了。凤巢十九年,也就是高平穿过来的前三年,安乐帝曾有一次在早朝的时候昏厥,醒来后,身体比以前更是虚弱,根据太医的分析,问题就出在这个红丸上。
当时安乐帝还有点将信将疑,不过总算暂时停用了,不过两个月后,一个酷爱红丸的宗室暴死,总算令她信了太医的话,当天就处决了那两个道士,接下来更是全国禁用红丸。
当然,还是有人偷偷的服用,不过这红丸的风气总算没以前那么浓烈了。而这几年,安乐帝也只是按照太医的开的房子锻炼身体,注意饮食,倒没再听说碰这些东西。
既然安乐帝早知红丸的危害,那么现在服用只有两个可能,一个是贪恋男女之事。
只是安乐帝虽然也算是好色的,但这几年也真是修身养性,特别是随着皇女的出世,更是节制,高家在宫中的耳目灵便,因此高老夫君也知道,近半年来安乐帝十天半个月也不见得翻一次牌。
所以,若说那位陛下突然又重了男女之欲……虽不是不可能,但可能性实在不大。
那么,只剩下第二种可能了,那就是其大限已到!
红丸虽有种种弊端,但有一点却是实在的,那就是的确能在短时间内,令人精神奕奕,身体强健。
当然,在这个时间过去之后,身体却会更加的虚弱,一个弄不好,就会像那个宗室一样暴毙。
想到这里,高老夫君脸色一变,失声道:“陛下这么做,是针对府尊的?”
高太尉叹了口气:“也不能说是针对我的,不过是陛下为了皇女铺路罢了。”
高老夫君的脸色更加难看,他知道,若是其他原因也就罢了,但若是为了皇女,事情可以说已经没有转圜的余地了。
朝中大臣虽多,但各有流派,当然,皇帝的心腹还是有的,可是那些心腹,皇帝在位,自然是心腹,将来……却是难说。
朝中清流不少,可要说的上纯臣,并能镇得住场面的却是不多,自家妻主虽不是清流,却是皇帝最喜欢的纯臣,永远忠于在位的那一个。
而且,和皇帝还有少年交情,虽说这点交情在朝中实不算什么,但是有,总比没有强。
现在鹤翔刚立了天大的功劳,在这份功绩面前,就算是安乐帝也不好贸然下手。王梓山现在又开始全面推行新政,虽然她现在和宁王疏远了,但这到底是真的还是做给朝中人看的却是两说。
在这种情况下,安乐帝必然要找到一个重臣支撑场面,这个重臣必定要能护住皇女的周全。
高太尉虽然已有一定的分量,但是要在这两者之间支撑,并且扶持皇女成年,那还需要更多的权势。
是的,为了皇女能顺利的继承大统,高太尉必定会是第一位顾命,但是这样一来,她的权势又太大了。
皇女现在还不满周岁,要能亲政,起码还要十五年,在这十五年中,她能经营到什么地步?能发展到什么地步?而且,在这十五年中,她真的还会做纯臣?
这个注,安乐帝是不敢压的。也因此,她必须有一个制衡,而这个制衡,就是高平。
若是其他人,狠点心,恐怕就真舍了一个女儿,但高太尉就这么一个亲生女儿,怎么会那么容易舍弃?
高平若在京,高太尉将来手掌大权,岂会不对自己的女儿做一番安排?虽然高平没有功名,但是十五年,已经足够高平升到足够的位置了,更何况,她还可以以军功出身!
她那个身体虽不能真的带兵打仗,但到军队大营呆上一段时间,然后把别人的功绩挪过来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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