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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吹-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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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翔又道:“而且,若是说不合理,几位大臣又是怎么进的这宫里?莫不是私闯?”
“大胆!”见她越说越凌厉,楚王开口道,“如此诛心之语,可是能随便开口的?莫不是平西王现在架子大了,身份高了,也就不将我这个长辈看在眼里了?”
“鹤翔不敢,鹤翔只是觉得,若是二姨和其他大人能进宫来吊孝,那么其他大人,自然也是可以的。”她说着又转向高太尉,“高大人说呢?”
“平西王言之有理,若老臣此时也在外面,必然和众位大人一样,也是想来给陛下送行的。”
她这话算是一锤定音了,虽然两边人都不想再有人进来,但走到这一步,她们都知道,皇位一事不可能马上敲定了,在这个时候,自然是不想做那得罪众人的事情,不过也不可能将全京城的官员宗室都放到后宫来,那样也的确是太出格了,因此就挑了几个辈分最贵的宗室,以及三品以上的大员进来。
于是进来的人在宫里哭,剩下的人在宫外哭,乱糟糟的哭成了一团,等到好不容易哭了一番之后,就开始讨论皇位的事情了,众人刚开了个头,鹤翔就道:“此事我也就罢了,陛下是怎么说的?陛下可留有遗旨?陛下既然是有血脉留下,我等身为臣子,自然是要拥护陛下的太女登基的。”
“平西王此话却是正理!”王梓山开口道,“皇女虽然年幼,但已露明君之像,我等只要用心辅佐既可。”
她这话一出,跟着她过来的人纷纷附和,但其他人却都面露不快,过了片刻,一个年长的宗室才开口:“王大人不知现在京城传言吗?”
王梓山心中一个咯噔,但还是强笑道:“些许传言,又怎能……”
“些许传言?我等来时,这传言已经响遍京城了!”
“就算如此……”
王梓山在这边争执着,而那边,却有一个黄门悄悄的拉了皇太夫一把,皇太夫有些惊讶的回过头,然后就觉得手中多了个纸条,他打开,就见里面有一句话:“四更之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皇太夫脸色一变,瞪着眼前的黄门:“你……”
那黄门笑的谦卑:“殿下,高大人觉得这孩子,生来就该荣华富贵,而不该操心的。”
皇太夫表情一僵,然后有些绝望的看向王梓山。鹤翔来了,他们本来五成的把握,就只剩下三成,这张纸条,那三成又去了一成,此时高远航又表明了态度……
那他们连一成的把握都没有了!
他长吸了口气,慢慢的开口:“尔等都是朝廷大臣,岂能为一些传言左右,若让外面人听了,天家的颜面还要不要了?”
他突然开口,倒令得其他人都是一惊,那老宗室还想说什么,她又道:“然现在正是多事之秋,我大雁,也实不该将这千斤重担放在一个孩子身上……”
他一点点的说着,下面的人有惊奇的,有惊异的,更有震惊的,特别是王梓山,她几乎是惊骇的看着皇太夫,皇太夫面无表情的看向众人:“我不过是一个男子,这些朝堂之事我是不懂的,储君的册立关乎我大雁国运,也就有劳于各位了。”
他说着,慢慢弯身行礼,其他人自然是不敢受的,纷纷还礼,只有王梓山,愣愣的站在那里,而不等她回过神,邓夏就开口道:“既然皇太夫这样说了,那下官就在这里举荐光晷殿下!光晷殿下向有贤名,一向受士林爱戴,此时也只有她能担当重任!”
虽然觉得皇太夫的话有点蹊跷,但这个时候,哪还有谦让的?因此邓夏第一个跳了出来,她一开口,她这边跟来的人也纷纷赞同,光晷一再表示着谦逊,但眼睛却看向高太尉,不过高太尉和刚才一样,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
高太尉不说话,那些后进来的,也大多都不出声,她们倒不见得都和高太尉是站在一起的,但都知道,这个时候,高太尉的站位是非常重要的,特别是,鹤翔又是带着人过来的,她们来的时候都看到了,那一队人马,虽然说不多,可若是真的反了脸,她们这里又有哪个能顶得住?
其实若是可以,她们现在也不想来踏这个浑水,但是宫里的人已经上门传旨了,她们再不愿意,也是要赶过来了,不过人虽然是过来了,但大多心中却是一个打算的,那就是绝不轻易出头,因此就算一开始王梓山的那个提议,她们大多也只是面露不快,而不说什么,而那个先前反对的老宗室也不再开口,得罪一方也就够了,她可不愿意把两方都得罪了。
她们都不说话,于是满屋子就只剩下一个声音,仿佛满天下都同意光晷登位了,而这个时候,鹤翔笑了笑:“若是六堂姐为储君,也是大好的。”
她这么一说,众人更是惊异,还有人怀疑自己是不是做梦了,今天这是怎么了?一个个都谦让了起来,皇太夫也谦让,这鹤翔也谦让,难道说……光晷的圣君气象就这么浓厚?
这个时候,连光晷自己都是惊异的,她咳嗽了一声,正要开口,突然传来一个声音:“臣有异议!”
“臣,有异议。”随着这一句,高平慢慢的走了出来,她身上有伯爵的封号,所以刚才也跟着众人一起进来了,她一上前,先对着皇太夫、楚王等人行了礼,然后才慢慢的开口,“按说,在下官职卑微,又是小辈,此事不该臣下多嘴的,但是,昨晚卑下就在陛下的身边,因此有一些事情,倒不得不说。”
她一开口,众人都知道,这是代表高太尉的意思了,因此当下就有人道:“忠勇伯有话自然请说。”
“其实,卑下也只有三句话要说。第一句,御林军统领郑林是在晴明台下进宫的时候被杀的;第二句,晴明台下,是和那乱臣宁王一起进来的;第三句,只有晴明台下,有进宫的令牌。”
她说完,就又退了下去,晴明脸色青白,厉声道:“忠勇伯这是什么意思?这是在说,我也为乱党吗?”
高平没有说话,晴明还要说什么,却被常王拉住了,邓夏等人正准备说什么,王梓山突然站出来,对鹤翔行礼,然后又面向众人道:“王某提议,由鹤翔殿下登位!”
“李某附议……”
“韦某附议……”
“附议……”
附议的声音不断,先是王梓山那边的,然后后来的也纷纷出口,高平的话,就代表了高太尉的意思,这时候王梓山倒向了,她们自然是不能落后,因此一个个都跟着附议,到最后,连韦易也跟着附议,这么一圈附议下来,光晷再无翻身的可能。
凤巢二十七年五月六日,新皇登位,史称宣和。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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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1 高进
我叫高进,是忠勇伯府的小公爷,这名字听起来很威猛,但其实在三年前,我不过是一个庶子,当然,现在我的地位高了点,但我父亲也只是我母亲的平夫。
在戏本里,什么庶子啦、平夫啦,好像都是要被欺负的,都是可怜巴巴的,但我却没这个感觉,我娘,哦,就是忠勇伯,那是众所周知的不爱男色,当然也有人说她是因为她和夫君感情深厚,还有人说是因为少夫君厉害。
要说前一条嘛,但还是有点可能,但是后一条嘛,那一定是说这话的,根本就没见过少夫君,少夫君这个人啊……看起来好像是有点冷清,就仿佛那些书本里的大家公子似的,当然,他本来也就是大家公子,其实你若真认识他就知道,他其实是很好说话的,我三岁的时候就知道,从他这里要糖,要比从我那个父亲手里要糖更容易些。
也许有人说,这是因为我是个公子,不会和上面的姐姐争家产,才不是呢!我父亲还为我母亲生了个女儿呢,就是我二姐!我母亲经常说,我二姐最像她,我小时候傻,不懂事,还以为母亲说的是容貌,于是经常发愣的看我二姐,除了脸型,我真没看出,二姐是哪里像母亲的,反倒是大姐,那眼睛那鼻子,都和母亲一个样子。
最近我读书了,识字了,懂事了,也就明白了,我母亲说的像是作风做派,不过老实说,我更觉得这话有问题,我二姐那是什么作风啊,懒得要死,看个书都是歪倒在床上的,别说大家闺秀了,连读书人的样子都没有!
难道说,我母亲其实……也是这个样?
不不不,我不能这么想!人人都说我母亲聪明能干忠君爱国,文能治国,武能安邦,是天下少有的英才,我母亲、我母亲一定和二姐不一样的!
哦,说到我母亲,就是大名鼎鼎的忠勇伯了,什么,您没听过?那么高小庄您一定知道吧!是的,高小庄,就是我母亲弄出来的!现在您用的玻璃啊,钟表啊煤炉啊,最初,可都是我母亲弄的!
我可听她说过,只凭这三样,她也是能青史留名的。
每次她说到这里的时候,表情都有点古怪,那仿佛很自豪,又仿佛……对了,就和二姐上次在床上偷吃点心,被我看到了一样!就是那个样子。
当然,我这里不是说我母亲也偷吃了点心。
不过,我还是觉得这话有点奇怪,自然,煤炉很好用,玻璃很漂亮,钟表也很好,我可看过过去的沙漏,那哪能和钟表相比啊?我父亲可是说了,在过去没有玻璃的时候,冬天就算是白天,屋里也是要点灯的。
当然,这些都很好,但说到底,也还是商贾工匠之事,母亲为什么要这么看重呢?反而是众人交口称赞的拥立之功,母亲却是连提都没提过的。
总之,母亲是个很奇怪的人,我父亲总对我说,我母亲是有大才的,说我二姐,若有我母亲十分之一的能干,以后也就足够了。但我二姐好像是从来没有想过这些事的,她经常对我说的是,她要去看看外面的天下,要到眺国到柔然,如果有可能的话,她还要跟着船队出海,去看另一个世界的人!
不过这话她也只对我说,因为若是让父亲听到了,总是会伤心的。母亲看起来还是非常赞同的,但是我听她这么和二姐说过:“你想做什么,自可以去做,但是不要令你父亲伤心了,也不要令他多想了,你是我高家的女儿,这辈子自然是不用为衣食发愁的,若想进朝堂,得封爵,也比普通人更有机会,你想做什么,可要思虑好了。”
二姐当时的回答就是:“女儿就想走遍世界各地,看看各种稀罕事,就是怕母亲这里……”
“这丫鬟使年的一大堆,我还缺了你?为人父母的,总是想孩子开心,你若高兴了,比在我跟前我还高兴,不过但有一点,你要知道爱惜自己,若是出了意外,不用你父亲说,你以后,也就乖乖的在家呆着吧。”
母亲在说这一句的时候,似笑非笑的,表情还有点怪异,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就觉得,她好像是在嘲弄谁似的,对,就是嘲弄!二姐每次拿了打牌赢了我,就是那表情!
难道母亲说二姐像她,是因为这笑吗?但母亲,可从没说过我笨蛋!倒是父亲有时候会无奈的看着我:“你以后,可要如何嫁人啊——”
那语气,就仿佛我嫁不出去似的!
我才不要嫁人呢,我可听说了,嫁不好,会被妻主打的,像我先前身边的小满,就被打了,父亲知道后,还和母亲说呢,后来还是母亲派人将她妻主叫到跟前,训斥了一番才罢。
不过听说那妻主打是不打他了,但也很少到他房里了,这些话,是那些扫院子的使年说的,见到我,就不说了,哼,以为我真的是笨蛋吗?我都八岁了!用父亲的话来说,再过了四五年就能嫁人了,以前我小不知道,现在我可知道,妻主不过去,男人就不能生小娃娃!
不过没有就没有,我才不要有小娃娃呢!有了小娃娃,父亲必定要说什么这个让给他,那个让给他,那我的珠子啊,小马啊,不都是他的了吗?
所以,就算没有妻主,也没有关系!
“三弟?”
“大姐?”突然一个声音传来,我一惊,头就碰到了桌子上,疼的厉害。
“你钻到桌子底下做什么?”
我慢吞吞的爬出来,老老实实的站好,低低的又叫了一声:“大姐。”
“恩,我问你钻到桌子底下做什么。”
“我、我……我想事情。”
“你想什么事情?”
大姐说着看了我一眼,我几乎要打哆嗦,整个府里,我不怕夫君,不怕娘亲,更不怕爹爹和二姐,就连奶奶爷爷,我也是不怕的,虽然奶奶在别人眼前很有威严,连母亲见了她都要规规矩矩的站好,但奶奶对我却最是慈爱,前两年还经常抱着我玩,这两年我大了,奶奶很少抱我了,但每次见我,也总是要给我点心吃的。
整个府里,我最怕的,就是我这个大姐,每次她一瞪眼,我就心里跳的慌,连话都有点不敢出,现在连我父亲都知道,要用我大姐吓我,每次要我吃萝卜青菜,乃至喝药的时候,都要说:“你再不听话,就叫遇姐来了。”
我明知道父亲是在吓我,但每次还都乖乖的把那些难吃的蔬菜,难喝的药吞到肚里,现在面对大姐,我更不敢乱说。
“我、我在想,啊,不对,我在看这桌子底下的空隙,大不大。”
“然后呢?”
“然后、然后我想……如果大的话,就把我的钱罐子,藏这里。”
我嗫嗫嚅嚅的说着,就算是换了父亲来,我都不会说,但在大姐面前,我想不到别的话,只有说了,我有时候自己也有点奇怪,为什么这么怕大姐。
说起来,二姐还和我抢过点心,拿过我的金瓜子,趁人不注意的时候,还会经常捏我的耳朵,弹我的脸,大姐却是从没这么对过我的,但我就是怕她,这也许是因为大姐很少笑的缘故?
不,不仅是很少,我几乎都没有见过大姐笑,她脸上最多的表情,就是皱眉,为此,母亲还说过她,但她听了,也只是恭敬的应声是,然后……然后的确是很少皱眉了,但还是没有笑。
我真不知道大姐为什么不笑,吃了好吃的点心也不笑,得了什么稀罕的东西也不笑,总是那么板着脸,真是无趣!就这样,还有很多人喜欢她,连我房里的使年,说到她,都会脸上发红,还对我说什么:“小公爷不懂,大了你自然就明白了。”
什么不懂!我听说书的说了,男子看到女子脸红,就是喜欢她!
要说,大姐的容貌是极好的,比二姐要好看,也比二姐更像母亲,但脸型又像少夫君,还有那种大家气派,对,我身边的人是这么说的!但是要我说啊,见到大姐的脸都怕了,还什么气派不气派的。
反正我是绝对不会找这样的女子做妻主的——不对,我根本就不会嫁人!
“有人拿你的钱罐子吗?”
“也、也没有人……”
我慢吞吞的说着,我要藏钱罐子,当然是为了躲二姐,她最近不知道在做什么,银子用的厉害,用了自己的不说,还来找我借,借了两次了,我可不能再借她,我的银子还要用来买糕点、买衣服呢。
我本来是有份例的点心、衣服的,但是自从去年,母亲说我七岁了,就将我的份例取消了,要点心衣服都要用银子买,而要有银子,就要学会认字、背诗,还有要自己学会穿衣服,鞋子。
我这么努力的学认字,又藏了过年时的压岁钱,才有这些银子的,说什么,也不能让二姐都拿去。但二姐是个眼贼的,我若藏在房里,早晚都要让她摸去,也只有书房这里,还保险的,就是没想到会碰到大姐。
“那你藏好了吗?”
“藏、藏好了。”
“藏好了就出去吧,还是你要找书?”
我立刻摇头,就算我要找书,也绝对不在这个时候找。
“那大姐,我先出去了。”
“恩。”
我行了礼,飞快的溜了出去,虽然大姐知道我把银子藏在哪儿了,但我才不担心呢,大姐绝对不会拿我的银子!

番外2 家长里短 (上)
“又到六月了啊。”
高平躺在椅子上慢慢的晃着,代州的六月是燠热的,但她房里摆着几个冰盆,又通着水帘子,因此只会感觉到凉爽,本来这样的布置,是容易令房间里有湿气的,但这个房间里又用罐子放着木屑吸潮,所以,并不会令人不舒服。
林若鸿叉了块西瓜放在她嘴边,她张口吃了,又顺手摸了下他的手,都是老夫老妻了,现在林若鸿也不会因为这个动作就动不动脸红了,但还是看了她一眼,低声道:“别胡闹。”
“我摸自己家的夫君也是胡闹吗?”高平含笑道,在过去,她就有恋父情结,虽然也喜欢青春可口的美少年,但那不过是没事的时候用来YY,真的相处结婚的话,她还是希望自己的夫君是成熟的稳重男子的。
当然,这都是上辈子的想法,来到这里后,自然也就不再想这些事了,但这些年,林若鸿和甘草变得越来越稳重,也就越来越符合她过去少女时代的幻想。
因此最近几年,几人相处的,也就越发和谐了。
“小白……”
她顺着林若鸿的手,慢慢的向上摸,过了这么些年,林若鸿也不会再认为,白天,就是不能做那些事的,虽然还有点羞涩,但也没有制止她。
屋里的使年是早就被调了出去,两个人靠的越来越近,就在眼看就要贴到一起的时候,外面突地传来一声震天的哭声,而且那声音越来越近。
高平和林若鸿对看了一眼,林若鸿立刻站了起来,有点局促的整理着自己的衣服,虽说已经是老夫老妻了,但让孩子在外面撞到,总会尴尬。
“小三也不知道怎么了,我去看看。”
“还能怎么了,估计又是被小二欺负了。”
她随口道,一开始听高老夫君叫高进小三,她总有点怪异感,后来习惯了,自己也想开了,这小三在后世是第三者,是受鞭笞的,但在这里,第三十者都有,更何况其他了。
所以渐渐的,她也开始这么叫开了,而且发展出了小二老大,带着林若鸿甘草也跟着她这么叫。
“这小子这么窝囊,这要是……”
说到这里,她就停了下来,在这里,男孩子弱一点,好像也没什么。
她正说着,那边高进已经跑了过来,一边跑一边叫:“娘!娘!”
高平翻了个白眼,然后就看到一个圆滚滚的孩子,几乎是成团的滚了过来:“娘——啊,少夫君……”
没有想到林若鸿在这里,高进一愣,原本凄惨的叫声,也停住了。
“小三这是怎么了,受了什么委屈?”
林若鸿柔声道,高进看了他一眼,然后才抽抽搭搭的开口:“二姐又欺负我……”
他说着,又忍不住要掉泪,但是他虽然不怕林若鸿,不过在他面前,也不敢像在高平高老夫君面前似的那么放肆,因此还是抽了抽鼻子,又咕哝了一遍:“二姐欺负我。”
高平对着林若鸿比了个眼色,意思是看,我说的没错吧,林若鸿白了她一眼,这人真是,孩子都哭成这样了,还不知道问问,不过这小三,也真是太爱哭了。
高进自然不知道自家的娘正和林若鸿打机锋,见她没有出声,就抽噎的又大声了些,高平叹了口气,终于开口道:“高远欺负你了?”
“恩。”
“她怎么欺负你了?”
“她、她偷了我的钱罐子,我的钱罐子,我存了好久了……”
说到这里,他再也忍不住了,乌拉乌拉的哭了起来,他说的含糊,不过到底最初的几句比较清楚,高平也就知道是他的钱罐子丢了,当下揉了揉眉:“别哭了,我找人叫高遇过来。”
“娘,我没偷!”她的话音没落,就又有一个少女跑了进来,那少女穿了身红袍,系着黑色腰带,浓眉大眼,看起来很是英气,她进来,看到林若鸿,也是一愣,当下先行了礼,“见过少夫君!”
林若鸿点点头,这两个孩子,虽然不是他亲生的,但对他都很是尊敬,虽然这其中少了几分亲昵,但他也不能要求这些了。
而那边,高进和高遇已经吵在了一起。
“就是你!就是你!不是你还能是别人?谁敢偷我的钱罐子?就是你!”
高进是个懦弱的,平时爱吃爱哭还有点憨厚,对上面的两个姐姐,高遇是不说了,他见了就和老鼠见到猫似的,对高远,他虽然不怕,但平时被欺负了,最多也就是来找高平哭鼻子,其实他最初是找甘草的,但在甘草看来,什么偷吃了一块糕点了,被抢了一个玩具啊,实在不算什么,最多也就是说高远两句,玩具还好,可能还会让高远还给他,但糕点那就是吃了被白吃了。
所以次数一多,她也学精了,不是找高老夫君,就是来找高平。
其实,他还是最喜欢找高老夫君的,因为总能得打更多的补偿,虽然事后会被高平说,可是糕点已经吃到了肚里,最多,也就是再被罚多写几个大字罢了——而且高老夫君还会帮他说情。
但是前一段,高老夫君和高太尉会通州了,他找不到高老夫君,只有找高平,高平虽然不会给他加倍补偿,但是却会罚高进。
不过在过去,他最多也就是过来哭一会儿,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简直就像个发怒的小狮子似的。
“给你说了不是我的,我都不知道你的钱罐子在哪儿怎么偷?我看还是你自己藏迷糊了,你还是小心点,别被别人拿了。”
“才没有!我藏到书房了,当时大姐也在的!”
“切,你说藏到书房就藏到书房了?要是……”
“别吵了!”
高平开口,她一出声,高远和高进立刻就停了口。
在高府,高平在几个孩子面前并不算是那种很有威严的母亲,主要是她平时懒懒散散的,虽然那些斜着歪着的形象没落到孩子眼里,但也很少有板着脸瞪着眼的时候。
而她的那些算计啊谋略啊,一般也不会用到自己孩子身上——就算用到了,几个孩子也不见得能明白过来,所以并不怕她。不过她说话还是很有份量的,毕竟就连高进都知道,自己以后若还想吃糕点,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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