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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卫·贝克汉姆:我的立场-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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虺∪タ从⒏窭甲阕鼙木鋈C看伟职趾臀叶荚谙胂褡湃绻次夷芾凑饫锊渭诱庋谋热枚嗪谩O衷冢1996年的3 月,我们将要在维拉公园球场与切尔西队打英格兰足总杯的半决赛,你知道,马克·休斯就在那支球队。我不知道我们是不是会有更好的机会。
但是我已经不能再等了,我对自己许诺,在那一天来临之前我一定要保持我的状态。现在我真的对马克非常友好。我们经常去看望他,还有他的妻子吉尔以及他的三个孩子,那将是你见到过的最可爱、最懂礼貌的孩子。我经常对维多利亚说,我真希望以后我们的孩子会像他的孩子习那么好。但是后来我才知道,不管私人交情有多好,当我们在赛场对阵的时候,他还是会把我毫不留情地踢伤一如果他必须这样做的话,就像他踢伤其他人那样。他是那种一走上球场,性格就会发生很大变化的球员。马克·休斯将会不顾一切地去抢球,去战胜一切阻碍他的人,而且是无时无刻都这样。
我想,这就是为什么球迷还有队友那么喜欢他的原因吧。我曾亲眼看见过在一场比赛里,他不仅把防守他的人吓坏,而且还吓坏了整支对手的球队。
那天下午,切尔西开始一直领先,路德·古力特用头球先攻下一球。接下来安迪·科尔为我们打进了扳平的一球。当进入下半场的时候,他们的一个后卫,克莱格·伯里传球出现了失误。斯蒂夫·布鲁斯在替补席上站起来向我大声喊着:“冲上去,大卫。”当球滚到我身边的时候,我用右脚蹬了一下,这一下蹚得不好,我只好往边线处去追球。这一下我射门的角度就小多了,但是这个时候,他们守门员跑了出来一实际上,我们在霎那间相互看着对方的眼睛一我踢出一记香蕉球,正好绕过他打入球门的右上角。我跑出来欢呼,我跳到空中,高高举起我的拳头。我发誓,在那一瞬间我仿佛觉得我可以触到体育场的顶端,就像我一直悬在空中直到终场哨音的吹响。随着时间的流逝,我记得他们很绝望,因为那个进球一我的那个进球一就是那个球将我们带进了温布利大球场。
我的爸爸妈妈当时正坐在观众席上看比赛,当全场比赛结束的时候,我向他们坐着的方向望了过去,我觉得我的泪水像泉水一样不停的涌了出来。温布利大球场带给了我们无数的回忆,这些回忆可以追溯到爸爸第一次带我到那里看球。我至今记得非常清楚,那一次我们是去看一场中学生国际比赛,那个星期六的下午,我还只有7 岁,只能站在看台的椅子上看比赛。爸爸不停地对我说坐下,但是我又不停地站起来。最后,那个椅子被我踩坏了,我从上面跌了下来,并且摔掉了我的两颗门牙。我的血流得到处都是,所以爸爸只好把我带回家了。
温布利大球场总是意味着英格兰足总杯大决赛:1990年当曼联队与水晶宫队神奇地3 比3 打平后,就像你所希望出现的话剧一样,伊恩·莱特作为替补球员出场,我们几乎就赢下了那场比赛,当时我就在温布利看了这场球。当李·马丁踢进那个制胜的球后,为了能看那个球的电视重播,我像发疯了一样从椅子上跳下来,以最快的速度冲回家里,在我的房间里又唱又跳。每次曼联队进入决赛的时候,我总是在我卧室的床前挂一面曼联的旗帜,他的旁边就是布莱恩·罗布森的照片,所以每个从街边走过的人都能看到我希望哪支队赢。我不知道这是谁说的,但是我觉得是正确的:孩子们从来不梦想着为一支球队效力去赢得联赛冠军,每一个还在上学的孩子的梦想都是可以在英格兰足总杯决赛中踢球。当我们在维拉公园球场庆祝的时候,我知道一而且我的父母也知道一那个梦想就快要变成现实了。
到温布利去踢球还要等6 个星期的时间,而在那之前我们还要有一场联赛比赛。现在回想起来,当时促使我不断保持状态的动力,是我能够在英格兰足总杯决赛中击败利物浦队。当另一场半决赛结束后,我们知道我们的对手就是它,而比赛的日子也渐渐接近了。斯蒂夫·布鲁斯后来告诉我在英格兰足总杯决赛前教练曾经在想是否把我排除在主力阵容之外。利物浦有3 个中场球员,老头子,还有斯蒂夫、教练组的人决定根据他们的阵型排出两翼收缩的打法,这意味着我要坐在替补席上了。我对于那个时候我并不知道这件事而感到很庆幸。当时我满脑子想的就是怎样击败利物浦,从而取得双冠王。
对我来说,每次英格兰足总杯的决赛都像是一件很特殊的事件。这对我所效力的俱乐部也是一样的。曼彻斯特联队比任何其他球队参加过更多的决赛,也赢得过更多的冠军。俱乐部和领队知道怎样去准备。我们在决赛前几天就来到了伦敦,所有人都穿着崭新的制服,然后在泰晤士河边一家很好的酒店住了下来。训练也是别出心裁,我们进行了一种类似于打飞碟的训练,这很明显不是在客场作战常规的训练。这么做都是为了让我们保持很好的状态,同时又起到了很好的放松作用。我们这些年轻球员脸上挂满了笑容在大街上逛来逛去。为曼联队在英格兰足总杯决赛中效力?我们在很好的积蓄力量。
有意思的是每当英格兰足总杯决赛的时候,天气总是那么晴朗。1996年的那一次,我记得很清楚,那一天很热,确切地讲是在比赛前就已经很热了。开球前一个小时,当我在场边走的时候,我就已经汗流浃背了。而利物浦的球员就像是在自己的主场一样,在温布利球场内悠闲地走来走去。他们穿着白色阿米尼队服,其中一些人甚至只穿着训练服。迈克尔·托马斯用移动摄像机拍摄着这一切。我抬起头朝着我的爸爸妈妈所在的位置望去,我知道那天对我父母的意义有多么重大。
那场比赛真的很艰难,而且非常疲劳。球场的泥土非常粘脚,那是因为草刚刚被割过,太短了。如果有人能够早些进球的话,事情也许会完全不同。那也许就会激活整个比赛。我在开场5 分钟的时候曾经有一次射门机会,但是球被大卫·詹姆斯救出来了,造成了一个角球。利物浦在阻止我们进攻,我们在阻止他们进攻。所以当进入下半时以后,看起来我们都不会有进球了。
在这之前我差一点失去了首发的位置。而且当我们要赢得比赛前的一瞬间,我差一点被换下。后来老头子告诉我,他那个时候就要换人了。这个下午他对我发出的角球都不满意,他称我发的角球是“没用的角球”。但是在教练要换人前,我们又赢得了一个角球。
我又跑过去发这个角球,当我转过身背对观众,将球放到地上的时候,我听到有一个曼联队的球迷的声音,他是这么说的:“加油,大卫!加油!”
我将球发到了正确的区域内,大约离小禁区线一到两码的位置,大约就是罚点球的那个位置。对方门将大卫·詹姆斯跑了出来,但是他却没有接到球。这时候球落到了埃利克的身边,他正站在离球门几码远的地方,他立即射门了,球越过詹姆斯然后径直飞入网内。那一瞬间就像我所经历的其他神奇的时刻一样,就像在巴塞罗那的那一夜,当球飞人大门,我们赢得三冠王时那样。当你看到球进入网内时,就会感到无限的兴奋和激动涌过全身。人们这时候都奔向埃利克,把他围在中间。那感觉就像是他把我们所有的人都举在了空中,然后又把我们带回到中场线。这就是那个神奇的赛季的故事。
当我们走上领奖台去领取奖杯的时候,我敢保证我就站在加利·内维尔的前面。埃利克将奖杯举过他的头顶,球迷的欢呼声响彻全场,我转过身看着加利说:“你能相信这一切都发生在我们身上了吗?”
接下来在更衣室里简直是一片混乱。我们赢得了英格兰足总杯,更妙的是,我们是击败了利物浦后赢得这个冠军的。我不知道是老头子还是布莱恩·基德或是其他什么人,想要说些什么庆祝的话或是总结的话。但是你听不清他们说的任何一个字。一片喜气洋洋的气氛完全将他们说的话压下去了。人们打开香槟的瓶子,将香槟喷得到处都是。人们仿佛跳进了温布利的香槟浴中,大声叫着,唱着庆祝的歌曲,像疯子一样大声欢笑。
我们那一晚还是住在酒店里,还要在第二天赶回曼彻斯特去继续我们的训练。不管赢还是输,一场盛大的庆祝晚餐正在等着我们。那个周末,俱乐部要求将我们的家人都请来。我那时的女朋友海伦,还有我的爸爸和妈妈都来到了那个宴会。那晚的气氛非常融洽。傍晚的时候,所有的妻子和女友们都被邀请先坐在楼上,而所有的球员在吃饭前先在酒吧里见面,等喝几杯后再去吃饭。记得那天,当我从更衣室里出来的时候,我觉得比赛后的兴奋在渐渐褪去,两腿看似有点沉重,可能是前一天的比赛太累了吧。当我来到宴会的时候,我看到爸爸在人群中,看起来他已经很好地融入到我的队友中去了,他当时正坐在一张桌子旁边,跟埃利克·坎通纳和斯蒂夫·布鲁斯聊天。我当时还在想这是不是就是我的父亲这么多年来教导我努力踢球,努力进曼联队的目的一他想要有机会做他现在做的事情一可以和曼联的球星聊天。我当时是那么高兴,我大声地笑了出来。爸爸后来告诉我说埃利克认为我是一名优秀的足球运动员,并能耐心地听别人讲话。以后每当我的父亲提到那个夜晚,他都兴奋得忘乎所以。我觉得这是我带给我爸爸的,还有我的妈妈,这也许是他们等待已久的。
在曼联队的那几年里,我从来没有时间停下来想想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们从来都是匆匆忙忙地为下一场比赛或者是下一个赛季做着准备。然而随着时间的流逝,我渐渐意识到一定还有其他的什么事情,也许是更令人兴奋的,它正在什么角落里等着我。那年得到双冠王后,我度过了一个非常舒服的夏天。我是一个曼联队的球员,在我眼里,在我爸爸妈妈的眼里和所有曼联队球迷的眼里,我们那一年确实得到了很大的荣誉。加利、菲利普、尼基、斯科尔斯还有我都得到了我们职业生涯中的第一枚冠军奖牌。我去了意大利的撒丁岛度假,说实话,那几个星期里,我真正把足球忘得一千二净。我的卧室里因为没有电视,所以我没法看1996年的欧洲足球锦标赛。那时我每天除了游泳,躺在沙滩上晒太阳,就是吃意大利面,那一段日子过得真是惬意。
如果说哪个教练相信他的球员不会受到过去的丝毫影响的话,那个人就是阿莱克斯·弗格森。当我们被召集回来集训的时候,留给我们的时间已经不多了。看起来好像是突然之间,一个新的赛季已经开始了。那是在1996年,我们迎战温布尔登队,那个时候,不管是更衣室外还是球场外都密密麻麻地挤满了曼联队的球迷。在比赛前,我在更衣室里换鞋的时候遇到了一些麻烦。那个夏天,我的赞助商阿迪达斯第一次送了我一双Predator的足球鞋,但是不幸的是,那双鞋是为格拉斯哥流浪者队的年轻球员查理·米勒设计的。
“查理”的名字很清晰地印在鞋面上,所以其他球员可以一眼就看到上面的名字。
当比赛开始后,我们似乎又找到了上个赛季的感觉,我们踢得非常流畅,整个上半场都一直是我们在压着对方打。埃利克·坎通纳被换下场了,所以他就坐在替补席上看我们比赛。约尔迪·克鲁伊夫在大禁区外有一脚吊射,那个球越过了对方的守门员尼尔·苏利文。这个时候我清楚地听到有人在喊,如果那个球打正的话,约尔迪一定会得分的。在那之后又过了几分钟,布莱恩·麦克莱尔将球传到了我的面前,我那时正站在我们的半场,这个时候有一个念头划过我的脑海:为什么不呢?射门。我射门了,我记得很清楚,我抬头看着那个球,那个球开始看起来像是要飞向大门与角旗之间的某个地方。但是渐渐地那个球开始旋转,球开始向大门的方向飞去,这时候另一个念头在我脑中出现:这个球可能要进了。
在我看来,那个球在空中似乎飞行了一个世纪,在它飞向球门,在苏利文上方落入网内之前。布莱恩·麦克莱尔向我跑了过来。
他就站在我的身边,而场上所有的人都站在那里,看着球不停地下落。
当我们赛后回到更衣室的时候,有个人告诉我当我射门的时候,主教练几乎要疯了:“他知不知道他现在在干什么?”
埃利克·坎通纳在我换衣服的时候跑过来与我握手。
“多么神奇的一个人球。”他对我这么说。
相信我,听到那句话的时候的感觉,比我进球的时候还要高兴。《今日赛事》的记者想要就那个球对我进行采访,但是老头子不让我接受任何人的采访。所以我出了球场直接走上球队大巴。因为那场比赛是在伦敦举行的,所以爸爸、妈妈还有约翰都在外面等着我。我在他们那里得至卜张照片,照片上,那个球正在清澈、蔚蓝的天空下运行着,而在后面拥挤的人群中,我实际上可以清楚地看到爸爸和妈妈。我走到大巴边上与爸爸拥抱,他说:“我真的不敢相信你进了那样一个球。”
那个晚上我给海伦打了电话,她那个时候正在普林斯顿念大学:“你今天进球了吧,这里的每个人都在谈论你的那个人球,都说你进的那个球非常漂亮。”
周末的时候,人们在街上见了我都说着同样的事情。那时我还不太明白,但是现在我知道那只是一切的开始:人们的注意力,媒体报道,还有从那之后发生在我身上的荣誉。在伦敦南部的那个下午,我用新鞋子的一脚射门永远地改变了我的一切。当然了,在赛场上的那种兴奋感,以及我对足球的热爱,这些和现在是一样的。
但是其他的事情一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一都和现在有了很大的不同。当我的脚踢到足球的时候,同时也踢开了我后来生活的大门。
在那场比赛里,那个球最终从空中落下进入了大门,但是在大卫·贝克汉姆的生命里,那个球似乎还悬挂在那里。而我正在看着它在完美、清澈的空中落下;看着它,直到看见它最终落在地面的某个角落里。
第五章 秀腿辣妹,我为你狂
“我在曼彻斯特,但我会马上开车过来,我们可以一起出去。”
我的妻子从一本足球新书的海报上相中了我,而我是从电视里挑中了她。
我是在钦福德街长大的,维多利亚住在高夫橡树街,尽管两地相距仅15分钟的车程,但我们彼此找到对方,却仿佛经过了漫长的旅途。
在过去的20多年的日子里,在伦敦东北小区,我们曾在同一家商场购物,曾到同一家餐馆吃饭,也曾在同一家俱乐部里跳舞,却从未谋面。直到我俩最终相遇,才追忆起这些往事,才认识到我俩是天生的一对儿。以前所有的一切,都是今天我俩这场旷世爱情的序曲。
1996年11月,在世界杯预选赛我们对格鲁吉亚队的比赛前夜,我坐在第比利斯一家饭店的客房里,室友加利·内维尔懒洋洋地躺在另一张床上。除了比赛本身,到国外旅行,无论是和俱乐部还是和英格兰队一起,都不属于我作为一名职业球员的兴趣范围。坐在千屋一面的客房里,你能看到什么?又能做什么呢?职业球员的机械生活就是吃饭、睡觉、训练。
格鲁吉亚的这家宾馆,是前苏联解体后这里惟一一家接近国际标准的宾馆。宾馆建在一个广场上,层层叠叠的阳台视野开阔,俯瞰着大堂、酒吧和餐厅。房间门对着门,目光所及之处,全是钢铁和玻璃,它看起来更像是一座监狱。
从窗户里望出去,可以看到外面一条正在修建的双车道马路,旁边是一条满是淤泥的灰色河流。唉,这可不是那种能吸引你想出去走一走的夜景啊。
实在无聊,我和加利开始瞎聊。角落里的电视机一直开着,一个音乐频道上;正在播辣妹的新歌《说你会到那里》(“Say You 'll Be There ”)的MTV。她们在沙漠里跳舞,秀腿辣妹穿着一条黑色紧身连衣裙,看起来就像是我见过的最迷人的女人。
我以前曾见过辣妹,谁没有见过呢?每当大伙聊天时间起在辣妹中最喜欢谁的时候,我总是回答:“最漂亮的那个,短头发、长着一双秀腿的那个。”
但是只有那晚,在那个囚笼一样的宾馆房间里,我第一次意识到,秀腿辣妹让我如此动心,我必须想办法和她在一起!我的劳伦斯阿拉伯服装在哪儿呢?谁能借我一匹奔向大漠与她共舞的骆驼?
“加利,她太美了,我爱她的一切!我一定要见到她!”加利也许认为我有一点发狂。我们曾经一起经历过许多事情,我们无话不谈,但绝对不包括我和一个电视里的流行明星坠入爱河这件事。
而事情就是这样的,在那一刻我的心奔向了维多利亚。我必须见她一面!那么,我该怎么办呢?我是一个年轻的小伙子,拥有一个刚刚开始走向正轨的足球球员的职业,而这个我非要见上一面的漂亮而又性感的女人却是一个辣妹。
那个时候,维多利亚和她的辣妹们则是无处不在、尽人皆知:她们是排行榜上的第一名,她们出现在所有杂志的封面上,也是所有报纸的头版新闻,在世界各地飞来飞去。她们是这个星球上最耀眼的人了。人们眼中除了流行明星还是流行明星,然后出现了辣妹。而我在这儿却决定必须要和她们中间的一个约会。
我该怎么做呢?写封信给她吗?
“亲爱的维多利亚辣妹:你不认识我,但我有一个非常强烈的感觉,如果我们相遇,我认为我们能够相处得很好。我不知道你的日程安排如何,但每隔一个星期六,你都能在老特拉福德球场找到我。”
你也许听到过那些如何安排这种事情的名人的故事,但我不行。我没法让我的球迷与她的歌迷对话,我知道,千方百计追求短发辣妹的男人决非只有我一个。这听起来有些疯狂,但我真的确信我和漂亮辣妹一定要见面的,尽管我并不清楚在哪儿,怎样遇到。
我让我妹妹乔安妮帮我找到一盘《一举成功》的CD,这样至少我能多了解一点维多利亚,从她的姓开始。
大约一个月之后,我们来到伦敦和切尔西队比赛。比赛开始前,在更衣室里有人说:辣妹中有两个人到了斯坦福桥体育场。
是谁呢?是维多利亚吗?她们坐在哪儿?我强按捺着狂跳的心,也许,这就是我期待已久的机会。后来我知道来看比赛的人就是维多利亚与梅兰妮。当我走向球员休息室的时候,我祈祷她们就在那里。
我首先遇到了我的爸爸和妈妈,然后就看到维多利亚和梅兰妮在一个角落里聊天。她们的经纪人走过来,他先自我介绍:“你好!大卫,我是西蒙·福勒,辣妹的经纪人。”接着他说:“我希望向你介绍维多利亚。”
我能感觉到一丝丝的汗珠开始沿着额头流下来。突然间休息室变得很热,因为维多利亚向我走过来了。我还没想好该说些什么,能够说出来的只是:“你好!我是大卫。”
维多利亚看起来很放松,我猜她和梅兰妮已经喝了一两杯酒。
比赛中我曾经有一个凌空进球,我希望这能给她留下印象,事实上她根本不知道比赛过程中发生了什么事情。她正在看着我,而我猜想,她根本一点也不知道我是谁。我是曼彻斯特联队的,还是切尔西队的,甚至今天是否参加了比赛,她知道吗?后来,有人提醒她,几天前当辣妹们需要穿球队队服拍照的时候,她把我从足球画报的运动员相册里挑了出来。由于她对足球一无所知,她是惟一的一个没拿定主意该穿谁的球衣的人,看那些照片,是为了让她知道她假扮支持哪个球队。可是这个时候,那张照片没有给我带来任何好处。
“我是维多利亚。”
这就是全部过程。我不知道接下去该说些什么。西蒙·福勒喋喋不休地谈论了一会儿比赛,我已经记不清他说的任何一个字了。
维多利亚回到梅兰妮身边,我也回到我父母站着的地方。我从房间的这一边望着另一边的维多利亚,目不转睛地望着她,事实上我的眼睛根本就没法离开她。我看到维多利亚也在回头看着我。我应该尽力想办法得到她的电话号码,至少也应该跟她说点什么别的。然而,我还没来得及,她就已经走了。就这样,我丧失了一个绝佳的机会。我回到大客车上,我能够做的只是控制住自己,不要在懊恼中拿自己的头去撞前面的椅子背。
接下来一周的训练中,一旦我克服了自怨自艾的感觉,就对梦想中的女孩想有更多的发现。虽然我丧失了一个机会,但这次相遇使我更喜欢她了。我在《90分钟杂志》上看到辣妹穿足球服的照片,维多利亚穿着曼联队的队服,图片下的说明文字是:她喜欢大卫·贝克汉姆的英俊。我不知道这些东西是怎样做出来的,也许这句话根本就是别人编的。不!编就编罢,反正编的是我。而等到下一次回到主场比赛时,维多利亚就到老特拉福德来了。
这一次经历了一个完整的过程。维多利亚与曼联队主席马丁·爱德华兹在赛前一起进餐,还喝了酒。她和梅兰妮曾到球场看了半场的比赛。比赛结束后她来到球员休息室,正在喝着另一杯香槟。
我走进去向爸爸妈妈打招呼。由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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