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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卫·贝克汉姆:我的立场-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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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此只是寒暄几句,然后他让我了解他计划如何接掌教鞭。斯文在全国范围内观看过不下数十场比赛。在他接手后的第一场比赛之前,人们议论纷纷。甚至一位谎称凯文·基冈的电台音乐主持人给他打进的恶作剧电话也弥漫在曼联的空中。其中一个问题与我有关:他会不会仍然让我当队长?而斯文回答说:会的。当然我并没有轻信;我在第一次集训的那一周内一直在担心,非常担心。我很幸运,几乎立刻听到我迫不及待地想听的话:“你仍然担任队长,我觉得你会是一位出色的国家队队长。你的球踢得相当不错,其他人也很尊重你。如果有人怀疑,你要用行动证明,他们错了。”
斯文对我和对其他球员提出要求,说的非常简单。他希望英格兰队踢精彩的、赏心悦目的足球。不过,他电希望我们踢实用足球。训练很轻松,特别因为开始时史蒂夫,麦克拉伦、彼得·泰勒和萨米·李都是教练组成员,所以没有什么大的改变。斯文很镇定,放手让人们做他想让他们做的事,而只是在他需要发表意见时才参与进来。他在做这些的时候,球员们都静静地听从。抛开他的声望不说,单是他的仪态便令人曲然而生肃然起敬之情。球员们很快知道,英格兰的主教练找对了。规矩简单明了,没有人会弄混。我们得到成人般的待遇、尊重还有对自己负责的期望。我相信每名英格兰队球员都将用实际行动来回应。
尽管只是一场友谊赛,维拉公园球场仍然充满紧张的气氛,这毕竟是新的一页,不是么?我们以3 比0 大胜西班牙队。我们心里都很清楚,下一场世界杯或(外围赛)才是真正的考验。在输给德国队且在赫尔辛基与对手打平之后,安菲尔德球场与芬兰一战意味着要么取胜要么完蛋。如果不能全取3 分,我们很难打入附加赛,更不用说从小组直接出线。这是一场真正的竞争性比赛。作为一支球队需要拿出点真东西来;从个人的角度,作为英格兰队的新任队长,我觉得自己也必须拿出点真本事来。
在维拉公园体育场,尽管球队踢得不错,但我对自己不太满意,或许因为只踢了上半场的缘故。在安菲尔德球场,即使在开球之前,感觉也完全不同。赌注是如此之高,以至于怦然心动的不只是我一个人。在温布利球场关闭后,我们开始在全国的各个俱乐部球场进行英格兰队的比赛。所有人都知道安菲尔德球场的气氛热烈,但是没有入能确定利物浦的主场会如何接待来自曼联的球员。
我们的担心是多余的。不管是利物浦的支持者还是来自全国的球迷,在开球之前从看台上传来高唱我名字的声音使我脖子后面的头发都竖起来。这让我感觉棒极了,而更重要的是,它给你一种感觉:所有的人都集结在英格兰队左右,都团结在斯文周围。
开场不久,我们满场飞奔。我们创造着机会。球队精力充沛,传球精准,感觉非常好。随后,芬兰队破门得分:球从加利·内维尔的膝盖弹起,越过戴夫·西曼。运气球,但这意味着我们0 比1 落后。天哪,别,可别再这样!
随后,就在半场结束前,迈克尔·欧文打进扳平的一球。全队在进入终场休息时气势高涨。我们信心十足,尽管我们的球迷可能并非如此。下半时,我们回到场上。我攻入制胜的一球。球从左侧传到禁区的前沿,我先用脚将球卸下来,角度正适合射门。找拔脚就射,球从一名防守队员身下穿裆而过,直挂球门远角,这是我为英格兰队直接打门打进的第一粒球。我兴奋地打着旋,看到的第一个人就是正在边线附近热身的泰迪·谢林汉姆。我像炮弹一样发射出去,骑在他的背上欢呼。临近结束时,戴夫·西曼扑出一粒险球。
在大赛中,他似乎总是这样。我们还有破门机会。不过,我的射门带来胜利:这种感觉更加美妙。
我们必须击败芬兰队才能赢得一线生机。在慕尼黑与德国队的比赛是5 个月之后的事情,在此之前我们必须紧紧咬住。我们还要跟希腊队和阿尔巴尼亚队在或(外围赛)中碰面,还有友谊赛。斯文信任从彼得·泰勒手中接过的年轻队员,年龄在25岁左右或以下的整整一代球员,他给我们时间和比赛机会,让我们树立信心。开始几个月,感觉事情的发展有点像曼联的味道,现在仍是如此。我并不是说因为球队中有我、加利、菲尔、巴特和斯绍勒。
很难说清楚是什么将一支成功的队伍组织起来。人所共知的因素:杰出的球员,优秀的教练,良好的管理。当然,将独立的个体组成一支队伍,还需要其他一些东西。尤其是在国际大赛中,球员来自全国的各个俱乐部,一起生活、一起踢球、一起赢球和输球的感觉截然不同,尽管存在伤病、俱乐部状况不佳以及除比赛前的寥寥几天之外几乎没有训练的时间等诸多因素,一名具有国际水平的教练必须尽量使球队向前发展。球员们尽力而为,而且正像我所说过的,或许球队的年龄起到一定作用。然而,斯文的作用值得称道,至少他营造出一种在以前的英格兰队中不曾有过的良好的团队精神。
曾几何时,我们聚在一起时,你马上就知道谁和谁合得来。派别根据球员的年长和年少或根据球队之间的敌对关系而划分。我们和其他球队一样不怎么地:曼联的球员一向以不合群而著称。现在,情况大为改观。我想说现在的英格兰队队员之间有一条真正的纽带,一种真正的相互尊重;这种纽带使得我们踢球时的感觉截然不同。斯文接管后的短短数月中,我们都感觉到它慢慢滋生出来。
新教练对待他的队员的方式也与原来迥异。
我仍记得2000年春天在或(外围赛)间隙,我们在普莱德公园球场以4 比0 横扫墨西哥队。在那场凝聚着英格兰队新精神的比赛中,有那么一刻,让我产生—种我们到慕尼黑击败德国队直接进军次年的世界杯的感觉。比赛开始不久,一名墨西哥防守队员从后面将我铲倒。伤得并不严重,我还是一瘸一拐地继续参加比赛。然而,在大约1 分钟左右,史蒂文·杰拉德就把这位球员铲倒,他在地上翻滚着,先触到球,没有犯规。照顾你的同伴,这是我在曼联队踢球时再熟悉不过的态度,这是一种你在所有攻城拔寨的队伍中经常可以看到的氛围。
在雅典,我们击败希腊队;在地拉那,我们将阿尔巴尼亚队斩于马下。至少我们很可能以小组第二的身份参加附加赛,从而进入次年夏天的世界杯决赛阶段。如果想以小组第一的身份直接进军日本和韩国,我们知道必须在慕尼黑获胜。而且,尽管在斯文的调教下一切井然有序,我想不会有多少人认为我们有机会赢球。毕竟,没有人在德国的土地上战胜过德国队,不是吗?要看这次了,但人们的期望并不高,这样我们身上的压力也减轻了不少。
我们并不太担心球迷们是否会失望,但教练一直坚信我们能赢得比赛。斯文绝不是那种在比赛之前向媒体口出狂言的人,但是自从担任主教练后,每次被问及与德国队的比赛时,他总是说他认为我们有能力获胜。或许,在随后的几个月内以及9 月1 日比赛临近的日子里,他的自信在不知不觉之中灌输到我们的脑海里。
赛前的那个周五之夜,在慕尼黑下榻的宾馆用晚餐的时候,我环顾四周,用心地倾听着人们的谈话,回想是否曾有一支英格兰队的心态如此积极。我对第二天的比赛心存疑虑,那是关于自己是否能适合出场。我在晚些时候回到房间,跟我的朋友戴夫·加德纳聊天。他问我明天我们的表现会怎么样。跟其他球员泡在一起的几个小时使我深信:“我觉得我们能赢!”
国内的人们或许并非同样有信心。不过,如果不能确信,我是不会告诉戴夫的。而且我想上场比赛,亲身体验我认为即将发生的故事。我担心自己在代表曼联队跟阿斯顿维拉队比赛时所受的腹股沟拉伤不能及时痊愈。起初似乎并不像自己感觉得那么严重,所以我和其他队员一起参加英格兰队的训练,尽管我并不适合跟他们一起训练。我有一周的时间接受治疗,希望及早恢复,这几天的每分钟都觉得那么漫长。作为队长,情况更糟:我得参加所有的活动。
不过,我终于第一次能够和其他人一起在体育场内活动,在那个周五晚餐前的傍晚时分。
提前半个小时,英格兰队医疗小组的加利·列文和阿兰·史密斯一起检查我的恢复情况:跑动,转身,踢定位球。心理感觉微妙,尤其是大赛在即时作为球队的队长。一方面,你想充分伸展以确信自己足以上场比赛而不让任何人失望;另一方面,因为不想在最后一分钟倒下而失去机会,你又不得不有所收敛。不管怎么说,加利和阿兰很高兴:我一切正常可以参加比赛。感觉棒极了:球队的其他队员也是状态极佳。此时此刻我希望我们能阻止德国队队员。
我几乎是在等待着队员们的紧张和吵吵闹闹,但是小伙子们在早餐时还是像前一天晚餐时那么信心十足;而且,即使在开球前一个小时的更衣室内,每个人都显得气定神闲。我们出场进行热身,一切如常。一切,当然不包括我的伤势。我仍然放心不下。我知道自己想踢球,但是我必须服从于球队的利益。尽管那几分钟的跑动和伸展都让我感觉到不太舒服,但我还是深信我可以上场。时间到了。在通知进场比赛的铃声响起前一两分钟,斯文让我们都坐下来。他的话非常简单,但字字如锤,敲打在每个人心坎上:“去吧,尽情享受足球。要自信:他们虽然强大,但我们比他们更强大。好好踢。3 分。”
斯文每次的结束语总是“3 分”。我站起身来,带领球队走进通道。医生事先告诉我用一副绷带裹住短裤,既可以保暖又可以作支撑。即便是站在通道里,我知道自己同意打上绷带是错误的。我踢球时,所穿的东西必须让我感到舒服:不仅仅是鞋,还有其他行头。如果起泡,我不能在疼痛的脚趾上再穿一双袜子或贴上橡皮膏。可能是心理作用,但我知道对我来说这确实不一样。在等待着参加这场重大比赛时,我感觉自己好像被这些东西捆绑着。尽管如此,此刻的确不是调整心理的最佳时间。
我们开球,然后马上落后一球。卡森·扬克尔为德国队破门得分。我甚至还没有来得及打住对自己感觉不对劲儿的担心。伤势没有大碍,但是裹住的短裤让我烦恼。如果腹股沟会拉伤,那就让它拉伤去吧。我一瘸一拐地走出边线,将其扯下来。有家报纸拍下我在教练席边撕扯的照片,然后在次日用幽默的标题登出:《英格兰队队长一更换短裤,赢得比赛》。摆脱束缚之后的确不同,我马上感觉好多了,更加自如,跑动起来更容易。在比赛的剩余时间里,我全然忘记了伤痛。
通常情况下,—球落后是再糟糕不过的开局。德国队一球领先之后,你可以想像得到他们会坚决防守,然后反击。在温布利球场时就是如此,不是么?而在这里的奥林匹克体育场,我们一点都不担心。没有人被吓倒,没有人有别的想法,感觉就像在曼联时在德尔·阿尔比体育场的比赛,当时我们。比2 落后于尤文图斯队,但后来我们以3 比2 反败为胜,挺进欧洲杯决赛。迈克尔·欧文确实发动起来了。他情绪控制得很好,但在开球之前我已经看到他眼中的热情。现在,我们落后时,他的叫喊声回荡在每个人的耳边:“加油!我们会赢的,我们会打败他们。”
我们都知道他是对的。5 分钟后,迈克尔打入扳平的—球,他的帽子戏法的第一粒;而后我们乘胜追击。我们就是那么自信。我想德国队感觉到这一点,他们的神经开始紧张起来。世界上最优秀的守门员之一的奥利佛·卡恩经历着最糟糕的夜晚。结果就好像是那种少有的比赛:你能想到的,你都能够做到。在上半场结束前,史蒂文·杰拉德攻进绝妙的一球。球从球门外20多码处飞入网窝,这是他为英格兰队贡献的第一粒入球。更妙的是,球在最完美的时间入网。如果比赛咬得很紧,在半场结束时取得领先会使进球的—方占有相当大的心理优势。虽然因伤错过不少或(外围赛)场次,但是史蒂文在那个晚上在慕尼黑如愿以偿。有他在球队中,我们的攻防更加平衡。尽管还年轻,但他就像罗伊·基恩和帕特里克·维埃拉一样:不停地抢断,不停地跑动,既能传球,又能射门。他稳坐中场。有史蒂文·杰拉德在场上,英格兰队很少输球,这决非偶然。
我不知道其他球员怎么样,但我在中场休息时比开赛前更加紧张。我记得2 比1 领先后,走进更衣室,不知道下半场45分钟如何去做。上半时结束后,斯文总是让每个人都进来休息5 分钟:坐下,松开鞋带,喝点东西,做你该做的事。球员之间马上开始交流起来,每个人都在想:“下半时我们是尽量防守而保住2 比1 的比分,还是继续进攻争取再打进一球而赢得比赛呢?”
我想我们都知道不需要做任何改变。斯文也这样告诉我们。我们还可以进更多的球,相信防守队员的能力。下半时踢球恍若梦中。开球后不久,迈克尔攻入个人第二粒进球。然后,第三粒进球。然后斯科尔斯传球,埃米尔·赫斯基又打进一球。记得在埃米尔进球后,我回头向替补席看人们的反应,我猜想,看台上所发生的一切同样会在国内的电视机前发生:替补球员和教练员跳了起来,相互拥抱。你能从人们的嘴唇上读出声音:“5 比1 ,对德国队,在德国本土!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比赛还剩下20分钟。在足球天堂的20分钟。太奇妙了:第5 个球的攻势由我发动,我在比赛中也尽职尽责,我并不像有时在代表英格兰队踢球时那样在决定性事件中冲锋在前。踢着球,我感觉好像自己居然有闲心来欣赏比赛。我是队中的一员,但是我欣赏着身边队友的精彩表演。我们所要做的就是控球。我们就是这么做的,让德国队越来越紧张。我们不是在卖弄:我们的队员并非那种揪住别人的鼻子拨弄和恶作剧的人。然而,我们不停地相互传球;只要我们这样做,他们就摸不着球。我们也不再耗时间。我们觉得我们想打德国队10比1 ,而不是只进5 个球。
吹响终场哨声后,裁判皮尔路易格吉‘科利纳走过来索要我的球衣。他肯定知道自己见证着历史的创造。我认为他是世界上最好的裁判,我非常开心。毕竟,没有几个德国队员有心情交换球衣。
在我同意与他交换时,我觉得科利纳非常高兴。
然后,我想做的就是跑向英格兰球迷。成千上万的英国球迷来到慕尼黑,使得下半时听起来好像是我们在国内打比赛。除了极少数闹事者,球迷随我们东征西杀,给我们以巨大的支持。我敢肯定地说,在奥林匹克体育馆内的每一名英格兰球迷都能向你诉说,他们过去不知身在何处的可怕旅途以及对英格兰队可怜表现备感失望的故事。他们每个人都知道输给像德国队和阿根廷队这样的对手时的感受。这些球迷,就像我们一样,值得在奥林匹克体育馆,品尝5 比1 的胜利果实。我敢肯定,对于球员来说,那个晚上,成为他们一生中最美好的一个回忆。
回到更衣室,我发现自己几乎说不出话来,就像在过去的几个小时内被迫一根接着一根地抽了20支雪茄,嗓子里直冒烟。我知道.自己在比赛中说过不少话,也没少叫喊,是不是还与英格兰球迷一起在下半时放声歌唱了呢?更衣室内的气氛非常美妙:我们无比骄傲、无比高兴,但我们在场地内已经蹦得够多、跳得够多的了。此刻,非常平静。有些球员在接受按摩;有些在冲澡;而其余的人,像我,坐在那儿,慢慢脱着行头,喝着水,在品味着这一刻。
不用斯文提醒,我想所有英格兰队的队员都已经在考虑‘卜一场比赛,4 天后对阿尔巴尼亚队。那些没有考虑的人都在听着像加利·内维尔这种人谈论着,刚才所发生的事非常美妙,但如果我们下周三在圣詹姆斯公园球场不能取胜的话,今天的一切就没有任何意义。在德国1 、英格兰5 这样的夜晚,你生活在足球世界里,不管是球迷还是球员。尽管如此,从一场比赛到另一场比赛,将历史和辉煌放在一边,对手是谁并不重要。胜利总是意味着同样的东西,正如埃利克松先生听说:又一个3 分!
我倚墙斜坐,陷入往事的回忆。想起一年前的周六下午,在阴雨绵绵的温布利球场,我们。比1 输掉了比赛,凯文·基冈在更衣室内对我们说:“我已经尽力了”;想起媒体和不少球迷,在世界杯之旅尚未开始之前就断言我们的失败。在心灵的深处,某种东西推着我,即使推到那个时候,我也不同意投机商入的看法。输给德国队,的确是一个打击。对我个人而言,对于英格兰队,我当时感到失去凯文,就好像走到世界的尽头。然而此刻,11个月后,我们几平将我们的对手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如果凯文继续留任教练,会是什么结果?天知道。我对他的执教能力深信不疑。看看他在过去几年中在曼城队所取得的成就吧。
对于他的人格,我无比地敬重。有时候,变化并不按照人们的意志转移,我们都得面对现实。我喜欢在凯文的率领下为英格兰踢球,但这一年是在斯文·戈兰·埃利克松的麾下,作为国家队的队长为英格兰效力。新教练挽救了新一代英格兰队员,并为我们提供作为一个团队向前发展的机会。虽然斯文和阿莱克斯·弗格森在对待球员的方式上大相径庭,但是他们在尝试打造一支成功的球队上却惊人地一致。就英格兰队而言,在慕尼黑的表现和比分,充分证明这位瑞典人的改变有多么成功。
第十章 足球作证
“难道那天真的不属于我们吗?”
我们大家都知道这件事迟早要发生,尽管没有多少人真正确信。老头子在1999年签下那份新合同后不久,就宣布那将是他和曼联队的最后一份合同,并且2001—2002赛季将是他在曼联队的最后一个赛季。他的理由似乎显得很充足:他需要放松,作为一名苏格兰教练,他已经在老特拉福德工作了20多年。他想去旅游,他想和家人们在一起,他也许想花更多的时间待在赛马场里。甚至在他成为著名教头之前,我们就知道他对赛马的喜好程度丝亳不亚于对足球的热爱。我在曼联队的最后那段日子里的某一天,他带全队去切斯特赛马场玩了个遍。那的确是个很开心的下午。尽管那是在2003年的4 月底,也就是我在老特拉福德的最后一段日子,我仍然在那几个小时里感受到了全队的那种凝聚力,那种感觉和我以前的感觉同样美好:当时球队真的好似一个和睦的家庭,老头子那天也玩得非常开心,你会情不自禁地融入到那种氛围中去。
当弗格森最初对我们每个人提起退休这件事的时候,我们都觉得那是件很遥远的事情。但2001年,这件事被越来越频繁地见于报端。有传言说他将会成为俱乐部的一名特使,出访远东地区。还有的报道说他和董事会闹了矛盾,他甚至声称要和俱乐部断绝一切关系。队员们其实并不比记者们知道更多的内幕推测。直到那个对于弗格森而言的最后一个赛季开始,直到他坐下来告诉我们,他将要在次年的5 月离开俱乐部的时候,整件事才开始浮出水面。可一旦一个新的赛季开始了,教练退休这件事便不再是队员们每天都在更衣室里考虑或者谈及的了。我认为,我们当中并没有多少人已经开始想像没有阿莱克斯·弗格森负责的曼联生活。球员和教练仍有争吵,我保证我绝不是这其中惟一的一个。在一个人的生活中.当你陷入和上司争吵之中的时候,你就会企盼他不是你的上司。尽管大多数时候,如果你问任何一名曼联队的队员,他都会告诉你,为弗格森工作就意味着为世界上最好的教练工作。
在我还是一名十几岁的少年,第一次离开家来到曼联队报到的那一天,弗格森就知道我的名字,他甚至还知道我的父母和姐妹们的情况,他似乎知道我所有的事,他让我感到自己很受欢迎。我仿佛是离开一个家庭而加入到另一个家庭之中。对于任何一名教练而言,这都将是个优势,就是让你的队员们感到教练知道、了解并且在关心着他们。我们可以看看老头子是如何追逐路德·范·尼斯特鲁伊的,他在范尼韧带断裂养伤期间始终和他保持着联系。弗格森还总是安慰范尼,说他最终肯定能来到老特拉福德。球员们往往很认同这种情义。毫无疑问,范尼后来在2003年用他的所有入球报答了弗格森并帮助球队赢得了联赛冠军。
弗格森很善于让新加盟的球员从第一天起就能感受到回家的感觉。更为重要的一点是一旦那种关系确定了,你就决不会感到他会收回这种恩惠。曼联的主教练就像一位父亲,在这里保护你,给你建议;并且只要你还是这个家庭中的一员,只要你还是俱乐部中的一员,他就会为你指点迷津。无论是新秀还是已经成名的球星,弗格森都能让他们感到自己的与众不同,并且他确信,他的队员们能认识到这个俱乐部的与众不同。曾经有这样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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