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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卫·贝克汉姆:我的立场-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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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很好地融入到我的队友中去了,他当时正坐在一张桌子旁边,跟埃利克·坎通纳和斯蒂夫·布鲁斯聊天。我当时还在想这是不是就是我的父亲这么多年来教导我努力踢球,努力进曼联队的目的一他想要有机会做他现在做的事情一可以和曼联的球星聊天。我当时是那么高兴,我大声地笑了出来。爸爸后来告诉我说埃利克认为我是一名优秀的足球运动员,并能耐心地听别人讲话。以后每当我的父亲提到那个夜晚,他都兴奋得忘乎所以。我觉得这是我带给我爸爸的,还有我的妈妈,这也许是他们等待已久的。
在曼联队的那几年里,我从来没有时间停下来想想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们从来都是匆匆忙忙地为下一场比赛或者是下一个赛季做着准备。然而随着时间的流逝,我渐渐意识到一定还有其他的什么事情,也许是更令人兴奋的,它正在什么角落里等着我。那年得到双冠王后,我度过了一个非常舒服的夏天。我是一个曼联队的球员,在我眼里,在我爸爸妈妈的眼里和所有曼联队球迷的眼里,我们那一年确实得到了很大的荣誉。加利、菲利普、尼基、斯科尔斯还有我都得到了我们职业生涯中的第一枚冠军奖牌。我去了意大利的撒丁岛度假,说实话,那几个星期里,我真正把足球忘得一千二净。我的卧室里因为没有电视,所以我没法看1996年的欧洲足球锦标赛。那时我每天除了游泳,躺在沙滩上晒太阳,就是吃意大利面,那一段日子过得真是惬意。
如果说哪个教练相信他的球员不会受到过去的丝毫影响的话,那个人就是阿莱克斯·弗格森。当我们被召集回来集训的时候,留给我们的时间已经不多了。看起来好像是突然之间,一个新的赛季已经开始了。那是在1996年,我们迎战温布尔登队,那个时候,不管是更衣室外还是球场外都密密麻麻地挤满了曼联队的球迷。在比赛前,我在更衣室里换鞋的时候遇到了一些麻烦。那个夏天,我的赞助商阿迪达斯第一次送了我一双Predator的足球鞋,但是不幸的是,那双鞋是为格拉斯哥流浪者队的年轻球员查理·米勒设计的。
“查理”的名字很清晰地印在鞋面上,所以其他球员可以一眼就看到上面的名字。
当比赛开始后,我们似乎又找到了上个赛季的感觉,我们踢得非常流畅,整个上半场都一直是我们在压着对方打。埃利克·坎通纳被换下场了,所以他就坐在替补席上看我们比赛。约尔迪·克鲁伊夫在大禁区外有一脚吊射,那个球越过了对方的守门员尼尔·苏利文。这个时候我清楚地听到有人在喊,如果那个球打正的话,约尔迪一定会得分的。在那之后又过了几分钟,布莱恩·麦克莱尔将球传到了我的面前,我那时正站在我们的半场,这个时候有一个念头划过我的脑海:为什么不呢?射门。我射门了,我记得很清楚,我抬头看着那个球,那个球开始看起来像是要飞向大门与角旗之间的某个地方。但是渐渐地那个球开始旋转,球开始向大门的方向飞去,这时候另一个念头在我脑中出现:这个球可能要进了。
在我看来,那个球在空中似乎飞行了一个世纪,在它飞向球门,在苏利文上方落入网内之前。布莱恩·麦克莱尔向我跑了过来。
他就站在我的身边,而场上所有的人都站在那里,看着球不停地下落。
当我们赛后回到更衣室的时候,有个人告诉我当我射门的时候,主教练几乎要疯了:“他知不知道他现在在干什么?”
埃利克·坎通纳在我换衣服的时候跑过来与我握手。
“多么神奇的一个人球。”他对我这么说。
相信我,听到那句话的时候的感觉,比我进球的时候还要高兴。《今日赛事》的记者想要就那个球对我进行采访,但是老头子不让我接受任何人的采访。所以我出了球场直接走上球队大巴。因为那场比赛是在伦敦举行的,所以爸爸、妈妈还有约翰都在外面等着我。我在他们那里得至卜张照片,照片上,那个球正在清澈、蔚蓝的天空下运行着,而在后面拥挤的人群中,我实际上可以清楚地看到爸爸和妈妈。我走到大巴边上与爸爸拥抱,他说:“我真的不敢相信你进了那样一个球。”
那个晚上我给海伦打了电话,她那个时候正在普林斯顿念大学:“你今天进球了吧,这里的每个人都在谈论你的那个人球,都说你进的那个球非常漂亮。”
周末的时候,人们在街上见了我都说着同样的事情。那时我还不太明白,但是现在我知道那只是一切的开始:人们的注意力,媒体报道,还有从那之后发生在我身上的荣誉。在伦敦南部的那个下午,我用新鞋子的一脚射门永远地改变了我的一切。当然了,在赛场上的那种兴奋感,以及我对足球的热爱,这些和现在是一样的。
但是其他的事情一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一都和现在有了很大的不同。当我的脚踢到足球的时候,同时也踢开了我后来生活的大门。
在那场比赛里,那个球最终从空中落下进入了大门,但是在大卫·贝克汉姆的生命里,那个球似乎还悬挂在那里。而我正在看着它在完美、清澈的空中落下;看着它,直到看见它最终落在地面的某个角落里。
第五章 秀腿辣妹,我为你狂
“我在曼彻斯特,但我会马上开车过来,我们可以一起出去。”
我的妻子从一本足球新书的海报上相中了我,而我是从电视里挑中了她。
我是在钦福德街长大的,维多利亚住在高夫橡树街,尽管两地相距仅15分钟的车程,但我们彼此找到对方,却仿佛经过了漫长的旅途。
在过去的20多年的日子里,在伦敦东北小区,我们曾在同一家商场购物,曾到同一家餐馆吃饭,也曾在同一家俱乐部里跳舞,却从未谋面。直到我俩最终相遇,才追忆起这些往事,才认识到我俩是天生的一对儿。以前所有的一切,都是今天我俩这场旷世爱情的序曲。
1996年11月,在世界杯预选赛我们对格鲁吉亚队的比赛前夜,我坐在第比利斯一家饭店的客房里,室友加利·内维尔懒洋洋地躺在另一张床上。除了比赛本身,到国外旅行,无论是和俱乐部还是和英格兰队一起,都不属于我作为一名职业球员的兴趣范围。坐在千屋一面的客房里,你能看到什么?又能做什么呢?职业球员的机械生活就是吃饭、睡觉、训练。
格鲁吉亚的这家宾馆,是前苏联解体后这里惟一一家接近国际标准的宾馆。宾馆建在一个广场上,层层叠叠的阳台视野开阔,俯瞰着大堂、酒吧和餐厅。房间门对着门,目光所及之处,全是钢铁和玻璃,它看起来更像是一座监狱。
从窗户里望出去,可以看到外面一条正在修建的双车道马路,旁边是一条满是淤泥的灰色河流。唉,这可不是那种能吸引你想出去走一走的夜景啊。
实在无聊,我和加利开始瞎聊。角落里的电视机一直开着,一个音乐频道上;正在播辣妹的新歌《说你会到那里》(“Say You 'll Be There ”)的MTV。她们在沙漠里跳舞,秀腿辣妹穿着一条黑色紧身连衣裙,看起来就像是我见过的最迷人的女人。
我以前曾见过辣妹,谁没有见过呢?每当大伙聊天时间起在辣妹中最喜欢谁的时候,我总是回答:“最漂亮的那个,短头发、长着一双秀腿的那个。”
但是只有那晚,在那个囚笼一样的宾馆房间里,我第一次意识到,秀腿辣妹让我如此动心,我必须想办法和她在一起!我的劳伦斯阿拉伯服装在哪儿呢?谁能借我一匹奔向大漠与她共舞的骆驼?
“加利,她太美了,我爱她的一切!我一定要见到她!”加利也许认为我有一点发狂。我们曾经一起经历过许多事情,我们无话不谈,但绝对不包括我和一个电视里的流行明星坠入爱河这件事。
而事情就是这样的,在那一刻我的心奔向了维多利亚。我必须见她一面!那么,我该怎么办呢?我是一个年轻的小伙子,拥有一个刚刚开始走向正轨的足球球员的职业,而这个我非要见上一面的漂亮而又性感的女人却是一个辣妹。
那个时候,维多利亚和她的辣妹们则是无处不在、尽人皆知:她们是排行榜上的第一名,她们出现在所有杂志的封面上,也是所有报纸的头版新闻,在世界各地飞来飞去。她们是这个星球上最耀眼的人了。人们眼中除了流行明星还是流行明星,然后出现了辣妹。而我在这儿却决定必须要和她们中间的一个约会。
我该怎么做呢?写封信给她吗?
“亲爱的维多利亚辣妹:你不认识我,但我有一个非常强烈的感觉,如果我们相遇,我认为我们能够相处得很好。我不知道你的日程安排如何,但每隔一个星期六,你都能在老特拉福德球场找到我。”
你也许听到过那些如何安排这种事情的名人的故事,但我不行。我没法让我的球迷与她的歌迷对话,我知道,千方百计追求短发辣妹的男人决非只有我一个。这听起来有些疯狂,但我真的确信我和漂亮辣妹一定要见面的,尽管我并不清楚在哪儿,怎样遇到。
我让我妹妹乔安妮帮我找到一盘《一举成功》的CD,这样至少我能多了解一点维多利亚,从她的姓开始。
大约一个月之后,我们来到伦敦和切尔西队比赛。比赛开始前,在更衣室里有人说:辣妹中有两个人到了斯坦福桥体育场。
是谁呢?是维多利亚吗?她们坐在哪儿?我强按捺着狂跳的心,也许,这就是我期待已久的机会。后来我知道来看比赛的人就是维多利亚与梅兰妮。当我走向球员休息室的时候,我祈祷她们就在那里。
我首先遇到了我的爸爸和妈妈,然后就看到维多利亚和梅兰妮在一个角落里聊天。她们的经纪人走过来,他先自我介绍:“你好!大卫,我是西蒙·福勒,辣妹的经纪人。”接着他说:“我希望向你介绍维多利亚。”
我能感觉到一丝丝的汗珠开始沿着额头流下来。突然间休息室变得很热,因为维多利亚向我走过来了。我还没想好该说些什么,能够说出来的只是:“你好!我是大卫。”
维多利亚看起来很放松,我猜她和梅兰妮已经喝了一两杯酒。
比赛中我曾经有一个凌空进球,我希望这能给她留下印象,事实上她根本不知道比赛过程中发生了什么事情。她正在看着我,而我猜想,她根本一点也不知道我是谁。我是曼彻斯特联队的,还是切尔西队的,甚至今天是否参加了比赛,她知道吗?后来,有人提醒她,几天前当辣妹们需要穿球队队服拍照的时候,她把我从足球画报的运动员相册里挑了出来。由于她对足球一无所知,她是惟一的一个没拿定主意该穿谁的球衣的人,看那些照片,是为了让她知道她假扮支持哪个球队。可是这个时候,那张照片没有给我带来任何好处。
“我是维多利亚。”
这就是全部过程。我不知道接下去该说些什么。西蒙·福勒喋喋不休地谈论了一会儿比赛,我已经记不清他说的任何一个字了。
维多利亚回到梅兰妮身边,我也回到我父母站着的地方。我从房间的这一边望着另一边的维多利亚,目不转睛地望着她,事实上我的眼睛根本就没法离开她。我看到维多利亚也在回头看着我。我应该尽力想办法得到她的电话号码,至少也应该跟她说点什么别的。然而,我还没来得及,她就已经走了。就这样,我丧失了一个绝佳的机会。我回到大客车上,我能够做的只是控制住自己,不要在懊恼中拿自己的头去撞前面的椅子背。
接下来一周的训练中,一旦我克服了自怨自艾的感觉,就对梦想中的女孩想有更多的发现。虽然我丧失了一个机会,但这次相遇使我更喜欢她了。我在《90分钟杂志》上看到辣妹穿足球服的照片,维多利亚穿着曼联队的队服,图片下的说明文字是:她喜欢大卫·贝克汉姆的英俊。我不知道这些东西是怎样做出来的,也许这句话根本就是别人编的。不!编就编罢,反正编的是我。而等到下一次回到主场比赛时,维多利亚就到老特拉福德来了。
这一次经历了一个完整的过程。维多利亚与曼联队主席马丁·爱德华兹在赛前一起进餐,还喝了酒。她和梅兰妮曾到球场看了半场的比赛。比赛结束后她来到球员休息室,正在喝着另一杯香槟。
我走进去向爸爸妈妈打招呼。由于以前我们见过面一虽然是简短、紧张的,但这次与维多利亚打招呼就容易多了。
她穿着一条紧身裤,一件胸口开得很低的黄卡其布上衣,配L 绝妙的身材,看起来美极了。我只记得当时希望她不要以为我是个坏小子,因为我老盯着她的乳沟:她的胸骨上方有一个微小的黑点,像是一个雀斑,让我总是不由自主地盯着这个雀斑看。
我并不明确地知道接下来该说什么。“是的,你就是我想要的那个人。”这就是当时我心里想要说的话,可是你不可能对一个只同她说过三个字的人做出如此的宣告,尤其是当你的父母和队友都在你周围的时候。乔安妮也在场,她与维多利亚的谈话比我进行得顺利多了。至少我姐姐对我的感受有所察觉了。
像别的男人一样,我走向酒吧开始大喝起来。过了一会儿,维多利亚出现在我身边。当时好像我们并不知道要说什么,该怎么开始呢?流行歌手的生活是怎么样的?以足球为生的生活又是什么样子的?我感觉我们双方都需要与对方交谈,而且一旦我们开始,哪一个都不会愿意终止谈话。后来,我意识到了我在什么地方,我环顾四周,心想:其他人都上哪儿去了呢?
爸爸妈妈还在那儿。也许他们正在嘀咕:“天啊,不,咱们的儿子可别跟了一个辣妹。”另外的几个人在周围走来走去,似乎想等着看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我记得维多利亚走向女洗手间,而我则处于一个机不可失、时不再来的重大时刻一现在就行动或者永远不要。
当她返回时,我局促不安地邀请她共进晚餐。我没有任何计划,也不知道我们应该去哪,只有一种直觉:我不想让她离开。维多利亚说她必须返回伦敦,因为辣妹组合星期一就要飞往美国。接着她问我的电话号码是多少。我马上就开始盘算了:什么?要我的号码,然后你就忘记了曾经要过?或者丢失了?或者你准备决不打给我?那可不行。
“不,维多利亚,我想要你的电话号码。”
她在手包里翻了一阵,找出一张那天早上她飞到曼彻斯特来的登机牌,写下她的手机号码,然后又划掉了,重新写上她在父母家中的电话号码。我现在还保存着那张小卡片,它就像宝藏一样;我永远也不想失去。一到家,我马上把这个号码抄写在好几张纸上,放在不同的房间里,以防万一。
每次比赛完的晚上,我总是难以入睡,好像我的肾上腺素在五六个小时以后还在活跃。那个特别的晚上,与维多利亚相遇的事也让我感到兴奋。我应该还是睡着了,因为我记得我醒得很晚,大约11点,我拿起电话拨通了那个号码。电话那头的声音听起来很像她,但我不敢确定,于是我尽量客气地问:“请问是维多利亚吗?”
幸好我没有直奔主题,接电话的是她的妹妹,露易丝。
“不是。她在健身房,请问你是谁?我会告诉她打回给你的。”
每个人都有过十几岁时的青春期和十几岁时的爱情。我也相信很多人和我一样,直到二十多岁还保持着对爱情的幻想。她真的出去了,在健身房吗?这不就是个不愿意见面的借口,难道不是吗?
让她姐姐接电话,说她不在。我并没有去健身房找她,而是躺下来用拳头狠敲地板,当时的感觉就是那样。我清楚我和维多利亚必须到一起,但也许她并不想,而现在也不会了。我只是坐在床上,盯着电话。半小时,一小时,感觉就像是过了一个星期。突然,电话铃响了。
“是大卫吗?我是维多利亚。”
我们接着昨晚在老特拉德福球场的话题聊起来,我觉得我们两个人都在不断地谈着,试图鼓起勇气把我们心里想要说的说出来。
我曾在曼彻斯特约过她一次,这回,我终于还是委婉地说:“你待会儿还有什么事吗?”
“没有。”
“我在曼彻斯特,但我会马上开车过来,我们可以一起出去。”
5 个小时以后,我已经在钦福德洗车了。最最重要的是这辆车必须显示出它的最佳状态,我不知道维多利亚是否会对这辆新车产生印象,这是一辆带有可折叠车篷的宝马M3,但以前我还没有任何让它露脸的机会。我擦了车,用吸尘器吸了尘。当我驾车到我父母家时,我身上看起来比长途跋涉过后的车可糟多了。妈妈知道我在老特拉福德得到了维多利亚的号码,所以我想当我踏上门阶时,她就知道我来干什么了。她并不清楚辣妹们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她了解我:我平时像她一样软弱,但一旦我在某件事情上下定决心,我就会像我父亲一样固执。因此,她不会试图阻止我。
“好吧。大卫,由你自己决定吧。”
她很清楚,她是无法改变我的想法的。我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一件雪白的T恤衫,米色的夹克,下身穿一条范思哲的牛仔裤,这就好像为了出席从未有过的最重要的活动而穿着起来一样。
我给维多利亚打了电话,约在一个我们都知道的名叫“城堡”的酒吧外的公共汽车站见面。这真是很时髦的安排。后来我们才知道,其实很早以前我们就各自同时去过那家酒吧,可惜当时无缘相识。
她停下了她的车,一辆紫色的MG车,我走过去,坐在副驾驶座位上。我很紧张,我该怎么做呢?吻一下她的面颊,还是握手?
我的声音有一点颤抖,咕哝道:“好了?”
我准备好了自己的车,准备好了自己的行头,但却没有想好我们晚上去干什么。
“你要去哪儿呢?”维多利亚笑了。
“唔,你想去哪儿呢?”
我们驶上公路,其实我们两个对于去什么地方都没有想好,但都确信我们想一块去。我知道她的经纪人西蒙对于辣妹与男孩子的约会确实有些神经过敏。那些日子,辣妹圈子里的任何事情在还没有发生之前就会被媒体弄得满城风雨。老实说,我无论如何也不想跟她公司的任何人打交道,因此我们一边开车一边寻找一个足够隐蔽的私人空间。
想要找个偏僻地方的另一个原因,就是她当时有一个正在交往的男朋友,斯图亚特,他正在陪她父亲在法国滑雪。维多利亚从一开始就把这件事如实地告诉了我。像我一样,她对待别人总是要保持完全的诚实。
我们只是才刚刚相遇而已,她不希望我们传出绯闻,也不希望为此给别人造成伤害。在这次约会期间,只遇到过一个最尴尬的时刻,也就是在我们一起开车兜风时,她的男友打了她的手机。我当时没有女友,但我告诉维多利亚我以前所有的重要女友。比如蒂安娜,即我刚搬到曼彻斯特时交往了3 年的女友,她是我在少年时离家后第一个重要的人物。还有海伦,我最近一段时间约会了18个月的女孩,但当人们开始注意到我这个来自伦敦并开始在曼联建功立业的年轻小伙子的时候,我们就分手了。
当我们驶过伦敦东北部的一个接着一个的小酒吧时,维多利亚告诉我关于斯图亚特和其他的一些事。当你遇到了你心目中那惟一的一人时,总会有许多着急要做的事情。那晚我们有了一个良好的开端。大约过了一个小时,我有了主意:“我知道一家中国小餐馆。”在钦福德,我曾和父母一起去过这家餐馆。它没有什么特别的,但它有一个非常值得称道的地方一每当我在那儿吃饭时从没有别人来打扰。我给维多利亚指路。然后我们停了车,走进餐馆。
太好了,这儿没有其他的顾客。我们坐下来,然后我点餐:“给我们来两杯可乐,一杯是低热量可乐,好吗?”
开餐馆的女人盯着我们,也许她在想:噢,这是今天最后的大顾客了。她根本就不知道我们是谁。对她没有认出我来尚可以理解,但是维多利亚呢?这个老板娘只关心自己的小天地。“你们除非点餐,否则不能只要饮料。”
我说我们只想安静地喝点什么,但她丝毫也不接受。
“要知道,这是一家高档餐厅。”
我们被扫地出门。我提议说,如果只给我们饮料,我们可以付全餐的费用。但是我这样说的时候为时已晚。于是突然间,在晚上11点,我们俩又重新站在了大街上。这时轮到维多利亚有自己的好主意了:“我们可以去我的朋友家。”
幸好,那个朋友就是梅兰妮。我这是怎么了?我与一个辣妹出去约会,而现在我们转来转去却要去另一个辣妹的家。对于一个第一次约会的小伙子来说,还有比这更紧张的吗?
当我们到达时,梅兰妮穿着睡衣来开了门。当我走进屋时,我的心沉了下去一墙上挂着一张巨幅的利物浦足球俱乐部的海报。
对此我可没有准备。
我坐下来,维多利亚和梅兰妮离开了10分钟,她们在厨房里闲聊。我觉得她们在那里闲聊的时候,剩我一个人坐在客厅的沙发里,像个极其令人讨厌的人。等她们回来时,我再一次感觉到了伤害。这就像是在一个极其局促的茶会上,我想维多利亚也很紧张。
我们坐在沙发的两端,看起来就好像没有被适当地互相介绍认识一样。她们聊着,而我只是坐着听。我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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