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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狂爱-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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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这是什么鬼话,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什么叫做不知道啊?”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鬼。”君寒一脸茫然。

“喂!你少吓我。什么叫做不知道谁是不是鬼啊?”致茗瞪大眼推了她一把。

“你昨晚是不是有打电话给我?”君寒没回答她的问题,只是反问她一句。

“对啊!奇怪,你怎么答非所问,一下子跳到这个问题来?”

“你先别管这个,你昨晚打来的时候,我是不是突然叫得很大声?”君寒着急地询问。

“是啊!你不是说你看见一只蟑螂?”致茗奇怪地反问,这女人是不是睡昏头了,问这种问题。

君寒听见她的回答,这才稍稍地松了口气,但随即脸色又变得异常怪异。致茗的回话只是证实自己的确曾看见他,可那时是晚上,她依然不确定他是不是鬼?

“喂,君寒,你别吓我!到底发生什么事?你脸色好难看啊!”致茗见她脸色发白,担心地追问。

君寒将眼神的焦距拉回致茗身上,深吸一口气,将这两天发生的事简略地告诉致茗。

致茗听完后,目瞪口呆地看着她说:“哇!我怎么都没这种艳遇。”

君寒闻言,丢给她一记白眼,道:“什么艳遇!我之前可还是个处女耶!而且我都是晚上才看到他,现在醒来,又什么东西都在原位,一点他曾经存在的痕?都没有,谁知道他是不是那种东西?”

“你以为在演半夜鬼上床啊!你之前都是晚上才起来,当然是晚上才见到他啊!而且要说痕?的话也不是没有!”致茗满脸的古灵精怪。

“哪来的痕迹?”

“笨!我告诉你,现在科技那么发达,所有的东西都可以经过人工处理。酒精可以加满、衣服可以带走、床单可以换新、插头当然也可以插回去、垃圾桶可以清干净,至于你身上的衣服,当然是他帮你穿回去的。”

“可是……”君寒听了依旧非常怀疑。

“不要再可是了啦!这人不简单,做事非常仔细,不过所有的东西只有一样,他无法在短时间内还给你,所以他还是有留下痕?。”

“什么?”君寒疑惑地问。

“就是你的处女膜啊!”致茗发出惊人之语。“你要是不相信,我们可以马上去看妇?科,检查看看你的处女膜还在不在?”致茗拉着君寒的手就要出去。

君寒吓得连忙抽回手,满脸通红地说:“我……我……我才不去。”

“要是现在不去,等哪一天你那情人回来把你迷昏,带你去作处女膜再造手术,到时候你就连这最后的证据都没有了。

等到那天你可不要跑来和我哭诉喔!”只见致茗说的一脸严肃。

“你到底在说哪一国的天方夜谭,什么迷昏、手术的?

我……我觉得我自己在做梦的可能性还比较高。”

“睡了两天?”她伸出两根手指晃了晃,强调她的语气。

“而且你自己有没有被人家上过,你会不清楚吗?”

“我……可是……怎么有人会湮灭自己曾经存在的痕迹?何况……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当然有这种人!而且在这世界上这种人还不少,不过能像他做到那么彻底的人可就很少了,我敢保证,现在就算请专家来采指纹也一样,什么都找不到。这次要不是他没算到你有我这一号朋友,可能你会真的以为自己做了场春梦,就这样算了。还有,他绝对不是你所想的普通罪犯,一般罪犯没有像他那样高超的技术,也不可能引发那么多人暗中追杀。我看他真正的身份,搞不好是秘密部队或间谍,也有可能是杀手也说不定!”


致茗摇头晃脑说的头头是道。

“你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

致茗闻言发出一串银铃般的笑声。“你忘了我家是干啥的!”

君寒这才想起,她家是侦探社,而且不是普通的那种侦探,一般人想请还请不起。

她家侦探社总共只有五个人,她爷爷、爸爸、妈妈以及她哥哥和她。程家做侦探的本领好到有时甚至还会有国家委托的案件。所以这些事情对致茗来说,不过算是一般的常识。

“你为什么对他那么感兴趣?不会是他技术太好,让你食髓知味想再试一次吧?”

致茗见她毫无反应,忍不住出声调侃她。

“要死了你!”君寒被她的话语说的全身羞红,抓起枕头就向她丢去。

“唉呀!杀人啦!”致茗东闪西躲地鬼吼鬼叫。“蟑螂哥哥快点来救我啊!”

听见她后来说的话,君寒突地停下手里的枕头。“你什么时候又多了个蟑螂哥哥了?”

“你昨晚不是说他是蟑螂吗?我叫他快点带你去吃药啊!”说完立刻退到床的另一边大笑。

“你……你还说。”君寒听她说完,才知道自己中计,右手又是一个抱枕丢了过去。

致茗利落地将抱枕接住,笑着说:“怎么样,是不是“煞”到他了?要不要我帮你找他啊?看在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分上,算你五折就好了。

“不要!”君寒大声地叫道,接着像是被自己激烈的反应吓到,连忙压低声音说:“不要找他。”

致茗收起笑容,坐回她身边轻声问道:“你确定?”

“就像你说的,要不是我有你这号朋友,我连他是人、是鬼都不知道?也许就真的以为自己不过是作了场梦罢了。现在我只要知道他是人就好了,至于他是什众人?或者现在人在哪里?

我并没兴趣知道。何况,就算找到他又如何?真叫他带我去做处女膜再造手术不成!还是你觉得应该叫他娶我以示负责?又不是在演肥皂剧。”君寒耸耸肩笑着说。其实醒来后她就已经想通了,这次事件不过是两人生命中一段小小的插曲。至少她还活着,不是吗?


对于自己对他究竟有何感觉?她的心中依然毫无头绪,唯一能确定的就是,自己并不恨他,而原因……她也不知道为什么?

至于为何会急着证实他的存在?只是因为不想让心中老悬着奇怪的疑问而已。

见君寒如此笃定,致茗也不再说什么,只是道:“好吧!那我不去找他,不过要是你改变主意,只要和我说一声,我一定帮你将他找出来就是了。”

君寒轻柔地对她说了声:“谢谢!”不过,之后却又接着说:“你知道吗?只有现在这时候,你黑色的心肠才和这张天使的脸孔相符。”

才说完就见那白色的枕头被致茗丢过来。“死君寒,我难得被你感动的半死,你就破坏我的形象。”

顿时只见满天的枕头夹带着嘻笑声在室内飞来飞去。

*9*9*9

一个月过去了。表面上,魏君寒的生活恢复了以往的平静,她的作息依然是白天睡觉,晚上打稿。只有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她才会忍不住地在阳台上站立许久,她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这样做?只是在不知不觉中,总会停下敲打键盘的小手,然后走出去凝望着夜空。也只有在这种时候,她才肯承认自己并无法像原先想的那样如此豁达。


渐渐的,她养成了在夜里看星星的习惯,后来干脆搬了张躺椅到阳台,方便她稿子打累时就能到阳台上躺着仰望星空。

有时甚至会在躺椅上睡去,直到朝阳乍现时,才会爬回床上用被子遮住那刺眼的光线。

君寒撑着昏沉的身子在台北街头游走。今晚天色才微暗就被致茗拖到“海妖女”聊天,结果被小飞当成实验品喝了一堆怪怪的调酒,害她好想吐,早知道拦不到车子,她刚刚就让致茗的法拉利顺便载了,本来是不想做电灯泡,没想到现在电灯泡是没做成,自己却得徒步回家。


“嘿、嘿,小姐,一个人啊!”一个长相猥琐、口嚼槟榔的混混冒了出来。

君寒头痛地蹙紧眉头,废话,她不是一个人,难道是两个不成!懒得理这没知识的人渣,她视而不见的绕道而过。

“喂,你给脸不要脸喔!老子和你搭讪是你的荣幸,你他妈的这是什么态度?”那人见状不爽地将她拉住。

君寒也火了,加上喝了太多的酒,她想也没想就不屑地对眼前的人渣骂道:“第一、本小姐的脸是我父母给的,你什么时候给过我脸。第二、我老子十年前就翘辫子了,你要是想当,就尽早下地狱去。第三、被你搭讪有什么好荣幸,简直就是我一生中最大的不幸。第四、你不长眼睛吗?我什么态度,你不会自己看啊!”


那混混听了,整张脸顿时胀成猪肝色,将手高高举起就要给她一巴掌。

君寒连忙本能地将眼睛紧闭,认命地等着那巴掌的到来,谁知却等到一声凄厉的哀嚎。张开双眼却惊讶的发现,那混混抱着弯曲成怪异形状的右手满地打滚。

一件厚重的黑色大衣突然罩住她的身体,遮住她露出的白皙香肩。“你在这里做什么?”一声低沉压抑着怒气的责问在身前响起。

认出他那略带磁性的声音,君寒倏地?首,毫不讶异地发现自己掉进他金黄色的双瞳之中。

见到他,令她感到莫名地心安,方才的恐惧及身体的不适,让泪水一下子从眼眶涌出,颤抖的双唇只能喃喃地抱怨。

“我好想吐。”

任海生气地将她拦腰抱起,向他的车子走去。方才在对街车道瞥见一对男女在路边拉扯,本来不想多管闲事,却在下一瞬间看清她的长相,脸色霎时变得铁青,连忙迅速地穿过街道救她。

“你放我下来,我快吐出来了。”君寒扯了扯他的衣衫,脸色苍白地说。

任海闻言加快速度地抱着她上了车,然后从车内找出一个塑胶袋给她。等到她吐完,递上面纸顺便再将那袋呕吐物丢到街上的垃圾桶后,才冰寒着脸送她回家。

车子正确地停在她家门口,任海侧身将早已昏睡过去的君寒抱起,走到上锁的前门后,只见他从口袋中掏出一根黑色的万能钥匙,三、两下就将门锁打开,开锁的技术之高超,若是给闯空门的偷儿见着,包管他们会对他钦羡不已。


本想将君寒安置在床上就走人,谁知她却突然醒了过来,睁着过于晶亮的双瞳对着他傻笑,而双手却抱着他死也不肯放手。

“抓到了,呵呵!”君寒高兴地痴痴笑着。

“放手。”任海皱着眉头低声警告她。

“不……要。”君寒见状也板起脸大声说,但随即又笑了出来。

该死,她喝醉了!任海不悦地再次重复那两个字。“放手。”

“不要,我不要啦,你会像泡泡一样。”她收起笑容认真地说,接着像是对自己的形容觉得很正确似的,她用力地点了点头确定地说:“对,像泡泡一样。”

“什么泡泡?”他双眉紧蹙,这女人在说些什么鬼东西?

“就是泡泡啊!它们每次飞啊、飞啊就会不见了。你好笨喔!连泡泡是什么都不知道。”她学他蹙起眉头,像是不满他的愚蠢。

任海听了她的醉言醉语,嘴边不禁浮现一丝微笑。君寒见状将他拖到床上,跪坐在他身前,双手立即摸上了他的脸颊,将他的俊脸定住正对着自己,然后伸出两只大拇指将他的嘴角往两边拉开,嘴中还喃喃训道:“你要常常笑,像这样,才能长命百岁哦!


这是我妈妈说的……”

任海本想挣脱在他脸上作怪的小手,她却自动地放开了手,伤心地低喃着:“可是她骗我,他们常常笑也没有长命百岁,留我一个人在这里……她骗我……”苍白的脸上流下两行热泪,君寒顿时哀哀切切地哭了起来。


她的泪水莫名地牵动了他的心,轻叹一声,伸出手将她搂进自己的怀中,无声地安慰着她。明知道她是因为喝了酒的关系才会哭成这样,但他却无法就这样放她一个人在这里哭泣。

过了许久,怀中的人儿才不再发出哽咽的声音。低头凝望着因哭累而睡着的佳人,伸手替她拭去脸上未干的泪痕。拥着她小小的身躯躺在床上,任海皱起眉头瞪视着黑夜,久久无法明白自己到底是出了什么问题?

先是破例出手救她,坏了自己那晚的决定,接着又为了她莫名其妙冒出来的泪水而留下。这一个月来,她纤弱的身影总会不经意地浮现脑海。

莫名的烦躁在任海胸中翻搅,从来不曾在意周遭的女人如何穿着打扮,甚至对于妹妹任晴的衣着,他也不曾干涉过。但在今晚见到她穿着那身露肩的贴身长裙后,他第一个反应是想将她藏起来,不让其他男人垂涎她凹凸有致的身材。这件黑裙贴身的令她曲线毕露,黑色的衣料和她白皙的肌肤形成强烈的视觉效果,加上低胸的V字领和开叉至大腿的长裙,简直就是让男人看了血脉喷张、气血翻腾。


任海再度低首瞪视着她身上那件性感的黑裙,不悦地起身从她的衣橱中翻出睡衣,替她换掉之后,他做了一件他从没想过自己会有的行?──翻女人的衣橱。在满意地发现里面没有其他性感的衣物后,他回身再望了床上的女人一眼,接着解下他自小就从不离身的黑色手炼连转两圈套上她细小的手腕,这才拿着那件黑色长裙从阳台离去。


*9*9*9

第二天黄昏,当君寒从宿醉中醒来,头痛地瞪着身上的睡衣,对于自己究竟是如何回到家,又是如何换上睡衣的这两个问题,她一点也想不起来。拉开睡衣看见自己的贴身衣物还在原位,君寒松了口气地倒头继续爬她的枕头山。她的头又昏又痛,重得像铅球,实在无法去想那些琐碎的问题。


直到当晚再次醒来后想将衣服送洗,却翻遍了整间屋子都找不着她昨晚穿的那件价值不菲的亚曼尼后,她才隐约觉得些许不对劲。

努力地回想昨晚的情景,她……拦不到车……所以决定走路回家,接着……好像……冒出一个恶心的混混……呃……自己好像口没遮拦地教训他……然后……就是──金黄色的双瞳含着怒意地瞪着她!

君寒一阵脸红心跳,原来昨晚是他送自己回来的,可是之后的情形任凭她想破脑袋却什么也记不起来。

看来睡衣是他帮她换的,但是他为什么要带走她那件长裙?

该不会自己喝醉后,对他胡言乱语说了什么奇怪的话吧?

君寒倒在床上蒙着脸发出无力地呻吟,都怪小飞昨晚一直调些奇奇怪怪的酒给她喝,所以头才会痛成这样,而且压根儿不记得后来发生的事!她沮丧地暗暗发誓,下次再也不当小飞的调酒实验品了。

突地,一阵冰凉从手腕上传来,奇怪地睁开双眼一看,她才后知后觉地发现手上奇异的黑炼。

这是什么?

是……他的吗?

心中涌起复杂的情绪,摸不清是什么样的感觉。伸手轻触那有点冰凉的手炼,不由得发现那黑炼有些奇怪,它看起来像是金属做的,但戴在手上却一点也不觉得重。它们碰撞在一起时,并不会发出声音,幽黑的外形纯粹像是铁链,但在尾端却有大小如一元硬币的一圆形黑牌。当她看清那上面的浮雕时,倏地倒抽口气。


圆牌上刻着一具栩栩如生惊悚的鬼首,那鬼首就像他一样,有着金色的眼睛。圆牌体积虽小,但上面的浮雕却非常生动精致,她几乎能感觉到那鬼首正冷冷地瞪视着自己。

鬼首旁则龙飞凤舞地用行书刻着──夜叉。

她将圆牌翻过来,发现后面也刻著文字,可是除了前面的夜叉这两个字她能认出来外,后面那几排细小的古文字体她根本就看不懂,不过,她看不懂没关系,有人看得懂就好了。

君寒压不住满心的好奇,用最快的速度冲到“海妖女”,一进门就直直往正在吧台内调酒的小飞走去。

“这上面写些什么?”她二话不说,直接将那黑牌凑到小飞眼前。

小飞在见到那黑炼后,满脸惊讶地问:“你从哪里得到这东西的?”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君寒着急地说。

鬼神令出,百鬼伏诛,凡我众者,见令如主!

小飞老神在在地拿了枝笔写下这四行十六字,然后递给君寒。

“什么意思?”君寒看了一会儿,不解其意再问。

“不知道!不过看样子像是什么令牌之类的。不过,我倒是没见过这么小的手令。”

“这是什么文字?”

“前面的不用我说你也应该知道那是行书,至于后面这四行字,大约是秦始皇统一文字之前的字,很可能是春秋战国时期的文字,因为那时通用的文字又多又乱,我一时也想不起来是那几国在用。”

“春秋战国不就是东周?那这东西很古老吗?”

“你昏头啦!亏你还修过世界史。”小飞嘲笑她。“是很古老没错,但这并不是东周时期的古物。因为在周朝的时候,根本就还没有行书。我看大概是魏晋南北朝时期的东西。”小飞拿起圆牌仔细端详,接着一脸严肃地道:“这东西阴气很重。


你看,这后面的字体凹陷于表面,这种文字被称?“款”,又称“阴文”。前面的圆形雕的又是夜叉……”小飞说到一半,见君寒脸上出现惧意,连忙笑着说:“你别怕,夜叉是神,算是具有正面的意义。只是现在一般人都将他和鬼混在一起,尤其是那些小日本鬼子,久而久之就将他恶化了。其实夜叉非但不是鬼,他还吃鬼,夜叉这两字原本的意义就是能吃鬼的神。


嗯,就是像钟旭那一类的啦!不过,传说中夜叉没钟旭那么丑就是了。所以这链子是具有保护的意思,就像是护身符一样,戴着就百鬼不侵了。你晚上不睡觉,戴这东西不是正好?”

君寒听了她的解释后,才较?安心。“小飞,你对于古物那么专精,为何不从事相关的行业?”

小飞?给她一记白眼。“我们全家除了我之外,个个都是考古迷。家里已经出了一群疯子,我才不想去参一脚。”

君寒闻言也想起小飞那群怪异的家人,顺口回道:“说的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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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淩云山庄

任海面无表情地翻看着流云递来的资料,魔界的人利用地上界人类的欲望一而再、再而三的犯下无数的案件,这阵子地上界动荡不安,到处人心惶惶,这些案子多少和魔界中人脱不了关系。他不满地过滤手里的案件,其实人类若不过于贪婪又怎会让魔界的人有机可乘?如今他能做的不过是维持一时的平衡,假若有一天富人类的欲望超过心中的良知,只怕到时地上界必成人间炼狱。


耳中听见一丝细微的声响,任海一抬头就见门口晃进一位身穿功夫装,留着黑色长发且编成一根辫子的少年。

那少年无视任海的存在一进门就往厨房冲,二月的寒冬却见他直喊热。“热死了,热死了!有没有冰淇淋?”他跑动时,身后的发辫随之晃动煞是好玩。

“龙,你怎么会在这里?”这小子这时候不是应该待在山里。

龙放鹰挖了一口巧克力冰淇淋开心地吃着,在听见他的话后,他将那颗脑袋伸出厨房眨了眨眼才想起正事,口中含着冰淇淋说道:“偶素楼……”

任海皱着眉头打断他的话。“把嘴里的冰淇淋先吃下去再说话。”

他听了连忙将嘴里的冰淇淋先吞下去,顺便把汤匙上的舔干净后才说:“我是来借住的。还有,老爸叫我拿这封信给你。”龙放鹰蹦蹦跳跳地跑到任海身前,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封皱得不成样的信。

任海奇怪地接过信,现在是什么时代,他叔叔竟然还用写信的。拆开来看后,他才知道那家伙为什么要用写的,因为他知道若不这样先斩后奏,自己绝不会答应──至少不会很爽快地答应。

任海脸色难看地抬头问:“他什么时候走的?”

“昨天晚上。对了,老爸还说,请你帮我办转学手续。”

龙放鹰说完继续吃着手中的冰淇淋。

“转到哪所学校?”

他急急咽下嘴里的冰淇淋回道:“你以前读的那所──风云高中。”

*9*9*9

“君──寒──拜托啦!”致茗可怜兮兮地发出哀求的声音。

君寒装没听见的继续敲打着键盘。

她哀怨的声音第十八次响起。“君寒姊姊,求求你啦!我是真的没办法,才会来找你的。拜托、拜托啦!”

君寒依旧铁着心任她如泣如诉地在自己耳边哀求。

致茗见她这次像是吃了秤砣、铁了心,只好使出绝招,硬是挤出一滴眼泪,然后将脸挤到荧幕和她中间说:“君寒,我知道你一向对我最好了,你不会真的见死不救吧!求求你,只要一个学期就好了。”

君寒生气地停下手里的动作瞪着她说:“程、致、茗!什么叫做只要一个学期就好了?一个学期就是半年,半年耶!半年就是一百八十天。你叫我整整一百八十天白天醒着上课,干脆拿把刀将我杀了还比较快,明知道我是标准的白天一条虫、晚上一条龙,竟然还自作主张的帮我答应代一学期的课。你自己闲闲没事,吃饱了撑着,干?拖我一起下水?”


见她难得发火,致茗畏惧地缩了缩,讷讷地道:“我本来是想找小飞的嘛!谁知道她说她要顾店,而且我记得你有修过世界史,那你现在又是我认识的人之中最有空的嘛,所以才会替你答应啊!”

“小飞又不是昨天才开店,你是白痴啊!这么简单的问题你都不明白,我有时候真的很怀疑你的智商是否真的有一八○!”君寒无力地念着,这女人是“天才和白痴只有一线之隔”这句话的活标本,lQ很高没错,偏偏常在某些正常的情况下,会做出非常白痴的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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