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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枝惊鹊-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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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笑叹:“你倒是难得想为我做些事。只这事确实只有长颈的鸟类方能做到,我后来又羡慕人类,觉得做人方有乐趣,见着山上的道士都喜欢修仙,以为是做人的最高境界,故而也学着。其实前一千年倒不如后面几十年想着透彻。做人的乐趣,也在于有一个相知相依,能给彼此都带来快乐的伴侣,对吧?”
梅枝望着他道:“这个太高深了,我从来不想为什么要做人。已经是什么便是什么了,就那样活着呗。”话说完又觉得自己似乎在讽刺他,他那么想做人,自己偏要他做狐,不由带了些歉意道:“明月,对不起,我太任性,根本不管你怎么想的,其实你不喜欢狐形的,对吧?”
明月脸上的笑十分明媚,将她搂了过来:“没关系,我愿意的,你需要我什么样子,我便是什么样子。嗯,你不会想要我变狗吧?”
梅枝摇了摇头:“狗怎么可以抱着睡觉呢?”
明月眼中春水荡漾:“梅枝,这话太勾引人了,你可别后悔。”说最后一句时他已贴近了梅枝的耳垂,声音轻暖得象他自己的皮毛,梅枝的脸在火堆后添了另一种红色,艳得如同刚刚成熟的李子。明月的唇贴上那李子,移到了那最为艳红的一片上,梅枝身子一软,倒在了铺上。
篝火再暖,也暖不过明月的胸膛,梅枝缩在那里,微微地有些颤抖,却不是因为冷。因为他的爱抚与轻吻,激起了她心内的点点火苗,那些小小的火苗窜上来,灼烧着她的肌肤,她第一次,因热力而颤抖了。就在她以为要被自己和明月身上的火苗融化成水的时候,明月将用力一搂,又轻轻放开,咬着牙道:“今天只抱着睡。你就每天折磨我吧,我都不知能不能熬到明年,如果有一天我忍不住了,你不会怪我吧?”
梅枝有些喘,故而也说不出话来,但她忽然觉得当明月不是狐狸时,其实比狐狸更温暖,她以前怎么会觉得只有狐狸方可取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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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京,梅枝住回了梅家别庄。明月日日去无枝馆当他的郎中,想正大光明来看梅枝了,便白日里拜访,要不就是夜里私会,每有亲热之举,却从不逾最后之线。
振远没有消息,通义街上也没什么异常,梅枝去过通义街,不过都是白日,只闻得见淡淡的血腥味,别的倒也没什么。也许明月的感觉比她更敏锐吧。她也曾打算晚上再探,却被明月拦住了:“你记得你爷爷说的话,可别再什么都往上赶了。先看看再说。你没见李玉田与那些道士都没什么举动么?”晚上由别庄出走虽说不是难,到底是不方便了些,再加上明月盯得紧,她便也做罢了。
明月也陪她去过清风所在元朴观。清风见她回来回来惊讶之余也颇高兴,见是明月陪她,便又多看了几眼。这几眼却看得梅枝有些惴惴,因为他一向乌鸦嘴,只怕他又说出“不谐”之类的话来。故而清风一张嘴说:“梅枝,你与明月公子……”梅枝忙说道:“这回可是媒妁之言哦,我爷爷我爹都许了婚的。”
清风嘴张了一会儿才闭上,再慢慢说道:“我是说,你们俩倒是挺好的,挺相配。”
梅枝一听松了一口气,喜笑颜开道:“你这回算得可准?”
清风叹气道:“算卦的是有道士,可道士也不是全是算卦的呀!”
梅枝道:“难道你不是算的么?那你怎知我与明月相配?”
清风道:“原来你也瞧着挺聪明的一个姑娘,怎么回来便这么傻了呢?这你跟明月,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你们郎情妾情,外貌又相配。还用算,这观中来进香的人也瞧得出来么!”
梅枝道:“你也算是个术士,我一心指望着你能推卦呢,白指望。”
清风道:“你都被家里许了他了,还要算什么卦,莫非你心中还有事,还有别人?或者你不相信明月公子会娶你?或者,跟振远有关?我瞧着振远对你不一般。”
梅枝指着清风道:“你,你,你……还说你不会推卦。你若不会推,你就是妖孽!”
清风也就是顺嘴一说,得此消息,倒也愣了:“你是不是找着振远了?”沉吟一会儿又道:“你与明月公子处的时日也不长吧?知道振远对你不一般,你心里又起波浪了?照我说啊,自然还是明月公子,怎么说呢,与你的气场很谐。若是振远吧,他现在是个尸妖,你怎可跟他?你若能控制得了他还好,可这世上我估计就没有能控制他的人。”
梅枝小心翼翼地问道:“那有可控制他的妖么?”
清风白了她一眼:“那干你何事?”
梅枝一下闭了嘴,其实她也就想问问,假若有那千年老妖,比如明月,能控制得了振远么?可这,似乎还是得问明月自己有用一些呢。
关于那个国师,清风皱眉道:“其实我也与他照过面了,但是跟你说的一样,他似乎也不认得我。而且这几个月,他也毫无动静,京城平静得很,皇宫里也没什么动静。这事诚王也关注着,他倒是常邀我们入府,但从来不谈国师。”
梅枝问起他通义街的事,他很茫然,道:“我常在观中,街市也不十分去。往诚王府又不经过那里,倒还真的没注意。你既说白日里无异样,那只好寻个空晚上去了。”
李玉田知道梅枝回京,也来看过几回,言语间也曾有过提亲的意思。梅枝心意已定,决定找个时间彻底摊牌。
明月的无枝馆名气渐盛,也常有一些达官贵人延请他入府看诊,这诊金自然是收得相当贵重的。这样的人家一多,虽说明月定了规矩每日二诊,但他呆在无枝馆的时间也少了起来,梅枝见他忙碌,便决定自己去跟李玉田说。
梅枝决定请李玉田一顿饭,还是选在江涨楼,她比较喜欢四楼那个清静的雅阁。
李玉田笑容满面地带了蓝林来赴会,梅枝咬了唇打了半天腹稿不知如何婉转地说出口。
她依然叫了江涨楼的杏花酒,道:“李玉田,今天我再陪你喝次酒吧,以后只怕不能如此随意了。你年纪不小了,你母后估计急着给你娶妃了吧。我呢,这天师也就做这最后一年,也该嫁人了。”
李玉田看着她为自己倒酒,端起来小饮一口道:“枝儿,这两件事不矛盾,我却想着今后能与你春风秋月,日日对饮呢。”
梅枝自喝一杯道:“不成不成,我都许了人家了。”
李玉田脸上的微笑有些挂不住了,沉默地饮了一杯后,轻声问道:“枝儿许人家了?不知许了什么人家,又是什么人许的?”
梅枝道:“我爷爷和我爹将我许给了明月公子了。”
那个不知根不知底,无论如何也查不到过去的明月公子?李玉田的眉头纠结了起来:“枝儿,你与那明月公子才见过几次?他的家世可清白,配得起梅家吗?你外家也同意?”
梅枝道:“我也没想着要配高门大户,我只想着随意自由些。外祖家,我爹这番过去,会去说的。明月,是他陪我回家,陪我去巴山认了亲。爷爷去了,也是他陪我度过最难过的日子。爷爷说过,家世怎样无所谓,肯对一个女子好,肯为她做一切,自然会过得好的。”
李玉田听后无语,良久方道:“我晚了么?难道我对你不好么?可是我们之间都有了肌肤之亲,那明月公子不会介意么?枝儿,我还可以一争么?”
梅枝想起那混乱的一夜,忙道:“那个,那个,其实你也没有将我怎么样,我不要你负责的。”
李玉田狐疑地望着她,她赶紧认真地点头:“真的真的,这个我自己总是知道的。”
李玉田哑然,半天方自嘲道:“那我最后一点希望也没有了么?”
梅枝又给他倒了一杯酒道:“我知道你想要娶梅家的女儿,那我还有几个表姐的,你大可以去求婚。我也许小人了一些,但我真的不适合你那王府。”
李玉田的脸上忽红忽青,最后渐渐地白了起来。
梅枝又喝多了,但也颇能维持得表面现象。李玉田的脸却是青白的,也不知喝多了没有,但小二后面上的四五壶酒,几乎都被他一人喝了。
下楼的时候,她却遇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更完鸟。
54
54、第五十四章 。。。
梅枝不知道李玉田有没有喝醉,但她自己下楼时脚步却有些浮,却是李玉田轻轻托了她的肘扶她下来的。才走到大厅,却听一个妇人的声音惊诧道:“梅枝?你怎么在这儿?”
梅枝神志十分清醒,所以认得出走到她眼前,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妇人,竟然是秀才娘子。她笑了笑,称了她一声:“舒师母!”
秀才娘子看了她身边的李玉田一眼,又略略皱了眉看着梅枝道:“梅枝,你怎生这般模样?阿深说你离开他了,我以为你回了家,原来还是在京城。那你怎么不来找阿深呢,阿深他从来没有说不要你啊!”
梅枝没有回答,却又笑了一下问道:“舒师母,你怎么也在京城,舒夫子也来了么?”
这笑估计是不太自然,所以秀才娘子忽【恍【然【网】大悟道:“梅枝啊,你是不是听说了阿深下月初三的婚事,心情不好?一个女孩儿家,心情不好怎么可以随便找男人喝酒呢?哎,我以前还觉得你不是那么随便的人。其实你也不必这样,阿深还是很喜欢你的,我也喜欢你啊,又漂亮又能干,比那赵小姐好上许多啊。虽说这样,但那赵小姐也肯做小,梅枝你若肯回来,作小也不会太委屈吧!”
赵小姐怎么又做小了?她不是要求一样大的么?梅枝估摸自己这回是有些喝多了,脑子也不好使。还没等她想出个道道,秀才娘子已伸手来拉她。一只大手却伸过来隔开了她,就听蓝林一声轻喝:“兀那妇人,胡说些什么?梅小姐也是你可随便拉扯的?笑话,清远侯的外孙女,当今梅妃的外甥女你家儿子要娶作妾,你好大的口气!你是要羞辱皇亲吗?”
秀才娘子的手伸也不是缩也不是,僵在那里。梅枝点头道:“我外公,便是清远侯梅山岐。”
李玉田心情正不好,也有些不耐烦地说道:“翰林院庶吉士舒深?大理寺少卿新招的东床快婿,下月初三要成亲了吧?你是他母亲?不是该很忙么?怎么还有空在此处烦扰梅小姐?”说罢,示意蓝林拨开秀才娘子,扶了梅枝迈步要走。
秀才娘子忙又上了一步道:“可是梅枝,你既与阿深有了肌肤之亲,我们总不会始乱终弃的。”李玉田停下脚步,看了梅枝一眼,便又看向秀才娘子,这目光便有些寒了。
梅枝一个头两个大,今天还真跟“肌肤之亲”叫上劲了,一个两个都要求为这个“肌肤之亲”负责。她站下脚,转向秀才娘子咬牙道:“我与舒深,没有肌肤之亲!”
秀才娘子道:“这个,怎么可能,我都亲眼瞧见了的。”
梅枝道:“你眼花了,错觉!”
秀才娘子又上了一步,还待再说,蓝林又斥一声:“大胆,敢拦诚王大驾!”
秀才娘子一哆嗦,退了开去。梅枝见她的眼神,十分地不死心。叹了口气,转过身去,指了指自己耳后那颗鲜红的梅花印道:“舒师母,不骗你,我守宫砂还在呢!”
哎,娘啊,你点的这梅花印可真是一物多用啊。撒谎这事吧,真是撒着撒着便习惯了。
怎么着看起来,都是李玉田看得更仔细些。
她这边还没展示完,胳脯却又被人大力拽着,一个不当心,便跌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被人圈住后,来人朗润的声音里带了笑道:“这么重要的证明给一些不相干的人看做甚,要看也是你相公我呀!”梅枝抬头,果然是明月一张似笑非笑的妖精脸。
才是未时,江涨楼中并无几个食客。秀才娘子见到明月,看明月朝她微笑时,脸有些红了。明月见此一笑,低头望向梅枝,略带了些责备说:“出门怎生丫环也不带一个?我回去问了梅秀方知道你来了这边,总算你这回知道交待一声了。”
梅枝不由也低了声:“我是想和李……诚王叙个旧,把事说个明白,本想叫你的,见你要出诊,便罢了。”
明月道:“这么重要的事,我自会陪你的。”又抬头看着李玉田道:“诚王殿下,我这就将我未婚妻带回去了,谢谢殿下照顾。”
揽了梅枝要走,又看到眼前的秀才娘子,他看了梅枝一眼,又笑对秀才娘子道:“这位是舒师母吧?我是明月,梅枝的未婚夫。不知舒先生和舒夫人何处落脚,舒夫子是梅枝的授业恩师,那是一定要上门拜访的。”
秀才娘子被迷得直了眼,喃喃道:“明月,是京城神医明月公子么?”
明月略一歉身,揽了梅枝扬长而去。
等带了梅枝回梅家别庄,明月的脸上却没有了笑容。看惯了他那似笑非笑的表情,一时他不笑了,梅枝还真不习惯。于是陪了小心道:“我跟李玉田没什么的,你不会这么小心眼吧?”
明月脸上虽未冰冻,却也有一层薄霜,不过说话还是温和的:“他对我自是没什么威胁,但对你是危险的。”
梅枝道:“我对他又没想法,他有,今天也该消了。他是皇子,考虑的东西多,又不会不顾一切的。”
明月道:“我不是说他会对你怎样。但是他比较有野心,人又复杂,在他身边会被他卷进是非中,或者会是权力争斗,就算他不会伤害你,但你却有可能因为他受到伤害。”
梅枝的八卦神经被调动了起来:“你是不是听说什么了?说来听听。他有野心,难道他想当太子?可太子不是他亲哥哥么?”
明月坐下来喝了口水道:“皇家哪有这许多亲情?况且这一阵子我给宰相家的小夫人看病,也听说了一些事。太子与诚王虽然都是皇后所出,但皇后生太子时还只是淑妃,先皇后无所出,这太子生下来,也不知是先皇后强夺的还是淑妃自愿为儿子谋求靠山的,总之便被先皇后养育着,算在她的名下,故与母亲的感情并不深,倒是诚王一直在现皇后身边长大。先皇后故后,淑妃掌了凤印,太子虽然还是太子,但诚王风头更劲。只是诚王与太子一直表现得兄友弟恭,诚王在朝中也只在户部任职,私下经商,但实际上却是比太子更沉稳,更得人心。”
梅枝回想了一下诚王府的侍卫那般训练有素,纪律严明,又注意风评的样子,果然是有点那个意思。但是,这跟自己有很大关系么?明月点了点她的额头:“你喝糊涂了?凡有人支持必有人反对,你在诚王府的日子,李玉田待你如何,谁不知道?那王府中的探子东一家西一家的,你的信息早就散布出去了。谁知道他们哪天会利用你对付他?”
梅枝无所谓地一摊手:“那怎么办?搭都搭上过了,再装无辜,人家也不会信哪!但愿他们真要发难也隔个几年,淡了就不会有人惦记了。”
明月道:“我就是这意思啊,但要淡,现在就得淡啊。你也别说与他做朋友什么的了。”
梅枝吐舌道:“那我还答应他,以后要是遇上什么事,我能帮忙的一定帮忙的呢。”
明月一挥手:“这有什么,别说你是个女子,便是个男的,赖了就赖了,谁叫咱不算人呢!”
梅枝托腮道:“明月,怎么我与你在一起后,就没什么道义感了呢!做妖的好处难道就是理所当然的自私或是无耻?”
明月道:“事关你,我便自私些无耻些好了。爷爷将你交给我,我可不想让你侠义得丢了命。现在你的命也不是你一个人的。再说了,人自私无耻起来远甚于妖,你别羞辱妖了。”
梅枝忽又想起秀才娘子说的舒深成亲的话来,她自然不会以为赵老爷捐官成了大理寺少卿,便又问明月:“关于舒深,你是不是也知道什么?为什么都没跟我说?”
明月道:“小白脸的事关我们何事?你要是想知道,我也可以当作茶余饭后的消遣之事说与你听。那个春闱的时候,舒小白脸中了贡元,二甲一名,传胪呢,自然就是进士了,然后就进了翰林院做庶吉士。虽然没有参加殿试,但什么谢师酒、花会、诗会的也没少参加,那么,就被大理寺少卿王大人看中了,少年登科,人也算长得风流,所以王家小姐自然也相中了他了,所以理所当然就招了东床快婿了。舒小白脸也算是个孝顺的,就写信,让他爹娘都来京了。王大人官居从四品,这官家小姐自然不会做妾,所以那赵小姐便要委屈做如夫人了嘛!”
梅枝抽了一口气:“那赵小姐不得吐血而亡啊?亏得我当初跑得快,要不然,轮到我该当通房了。”
明月这会儿倒笑得十分舒畅,十分有狐狸典范:“亏得他犹犹豫豫的,我才有机会。不过话说回来,今天那秀才娘子知道了你的身份,只怕肠子都悔青了。”
梅枝忽想起一事,道:“明月,你真能探啊。话说你也是游走在官家太太小姐中间的,有没有大人看中你要招了你啊?”
明月凑拢过去说:“虽然身为狐狸精,我还是很坚贞的。再说以你现在的身份,谁敢跟你抢男人啊?”
梅枝听出意味来了:“原来真的有啊?你也不说?你都说官场黑了,他们不会来硬的?”
明月摇头:“硬的?我又不在官场,他还能不让我开医馆?我换个地方开好了。再说也不是一家,互相制衡,不会来硬的。”
梅枝又道:“好啊,都是哪几家?我倒要看看都是什么样的小姐。你巴巴儿地跑来江涨楼宣布我是你未婚妻,赶明儿我也去宣布一下你是我未婚夫。”
明月见她如此斗志昂扬,心中'炫'舒'书'服'网'了不少,道:“喝这么多酒,回来你倒兴奋起来了。不用你去宣布,这江涨楼里,消息飞得比鸽子还快呢。只是不知明日闾巷间不知怎么传呢?三男夺妻?”
梅枝脑子兴奋,身子却是有些疲了,此时懒懒地伏在被上说:“管他呢,如果有效果就好,反正我一直也没什么名声的。”
明月见她这样,将她抱起来安置好,盖上被子道:“一顿午饭吃了这许久,我看你晚饭也不用吃了,直接睡吧。我跟梅秀去说一声,让她们不用来伺候了。”
许是实在乏了,安静下来,梅枝很快便迷糊了过去。只听得明月似乎还在她边上说“振远”什么,“异样”什么的,她也懒得再睁眼,又感觉到明月俯身在她额上亲了一下,听他的脚步出了房,又听到他跟梅秀说了些什么。再后来,她睡熟了,什么也听不见了。
睡到夜半,她有些微醒,翻了个身,感觉身边有人,用手一摸,果然有具温温的身子,只是搭在床的外沿,此时见梅枝摸来,又往外让了一让。梅枝咕哝道:“明月,你还没回医馆么?”明月没有作声,只是将她的被子又掖了一下。接着,又感觉他起身略俯了身子在梅枝上方,梅枝懒得睁眼,含糊道:“你不回去,便上来睡吧,明儿早些走,别被梅秀看到就成。”她听到明月极轻地“嗯”了一声,感觉到有两片湿润微温的唇盖在她的眼皮上,她的面颊上,又轻轻落到她的唇上,她满足地绽了个微笑,翻身睡去。
作者有话要说:嗯;梅枝开始解决她的烂桃花;先;王爷与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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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第五十五章 。。。
再睡过去,竟是很沉,醒来时早已过了辰时。她坐起身来,摇了摇头,这哪喝的是酒,明明是安神药呐。昨夜有模模糊糊的印象,再看身边,竟是连人睡过的痕迹也没有。梅枝暗道,这明月,挺能毁尸灭迹的。
她起了床慢吞吞地穿衣,天到底是冷了,赖在被窝里的感觉真好。梅秀十分适时地端了热水进来,报告道:“小姐,明月公子来了,楼下等你用早点呢。”梅枝笑着点了点头,心想,明月总有高招,明明是早上走的,偏生被他说成一早来拜访,衍接得可真好。
下了楼,明月果然是背向她坐在桌前,桌前早已放了一盆热粥,一盆包子,几碟小菜。梅枝一向只爱吃包子,糕点什么的只是偶尔一尝,下人们已熟悉她的脾性,便只给她准备各式各样的包子了。
她蹑手蹑脚地走向明月,冷不丁地将一只冰冷的手塞进明月的领子中。那火热的温度熨得她十分'炫'舒'书'服'网',明月轻轻一颤,转头嗔道:“又闹”却并没将脖子移开去,伸手将她另一只手拢进自己的掌中,道:“一起来手便这么凉。这天眼见得是要下雪了,等下了第一场雪,带你去京西看梅花去。”
待梅枝坐下,明月动手给她盛了一碗粥,道:“先捂着暖暖吧。昨儿我后来跟你说的话,你太概什么也没听进去吧。我还是来再跟你说一次吧。我感觉到振远的波动了,可是时弱时强,而且似乎有些变异,气息有些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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