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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氏春秋-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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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老婆发呆的小孩有好感。
吴安然又道:“你给我好好听着,将来你娶谁家女儿为正室是你父母的事,为师管不着。可轻如是为师干女儿,你再想纳妾还得问问师父这对拳头同不同意。”
楚铮莫名其妙挨了顿臭骂,半天也没回过神来,喃喃自语道:“我何时说过要纳妾了?”
回到楚府,楚铮并不停留,径直到内院拜见楚氏。
楚氏脸色颇为不善,似乎怒气未平,楚铮有些奇怪,道:“娘,什么事惹您不高兴了?”
楚氏没好气的说道:“还有谁,狼堂那些酒囊饭袋呗,太平日子过久了,整日寻欢作乐,京城这么大的事居然一点消息也没有,真是气死我了。”
楚铮讶道:“怎么,连狼堂都一无所知?”
楚氏看了他一眼,道:“看来你那鹰堂的属下也是些无能之辈。”
楚铮喃喃道:“这就奇了,没道理鹰狼两堂都一点消息都无啊。”
楚氏道:“你刚从那边回来,跟娘说说究竟是怎么回事。”
楚铮便把方才所见梁上允被刺的详情与楚氏一一说了,楚氏听了道:“此事确实古怪,京城中能有实力做成此事只有鹰狼二堂和宫内的四圣卫等大内高手,方家虽在朝中势力不小,可他们历代书香门第,从不屑于暗中扶植杀手,只掌控着京城大半青楼来打听朝野之事。哼,真是嘴上冠冕堂皇,背地里男盗女娼。”
楚铮知道娘亲对方家一直心有不满,也不理会,只是他第一次听得四圣卫,于是问道:“娘所提这四圣卫是不是叶门那婆娘的手下。”
楚氏哼了一声,道:“你还真是无知,看来你对鹰堂掌控还不甚得力,不然他们不会不告诉你。那四圣卫与叶门虽有渊源,但是两回事,这四圣卫是当年太祖登基后,知道在江湖之上能人异士甚多,担心皇宫大内会不安全,便搜罗了大批武功秘籍,邀请多位高手去芜存精,整理成四门武功传于宫内的四个太监,为娘向来对武功不感兴趣,这四门武功的详情你自己到鹰堂中去查吧,应该有记载的。”
楚铮道:“那当年楚王两家先祖是否也参与整理?”
楚氏道:“没有。他们赵家对楚王两家猜忌由来已久,从太祖时就已渐见弥端。两家先祖说起来也是当时有数的高手,可太祖就是将两位先祖排除在外。那些记载只是后人通过各方渠道整理而来的。”
楚铮点点头,道:“可娘所说这三方都没道理出手啊。”
楚氏应道:“不错,至少鹰狼两堂决计不会,四圣卫就更无道理了,皇上身边可用之人不多,这梁上允一死更是元气大伤。何况只要不做谋反之事,三大世家联盟还是比较牢靠的,其实力更是远在皇家之上,皇上就是机关算尽,也对三大世家无可奈何,又何苦做这损已之事。”
楚铮晃了晃头,苦笑道:“算了,娘,孩儿还是出去走走吧,仅坐在屋中于事无补,鹰堂众执事还在等孩儿呢。”
楚氏似笑非笑,道:“今日此事看来给了你一个不小的机会啊。”
楚铮哈哈一笑,道:“娘既然都知道了,孩儿必不负您所望。”
楚铮和吴安然出了楚府,吴安然道:“怎么,今日不坐马车了。”
楚铮道:“不必了,平日坐马车是为掩饰身份,可今日禁卫军全城戒严,似这种无标志的马车反更引人注目,还是步行前往吧。”
二人出了楚府。此时天色已经大亮,虽然禁卫军已宣布全城戒严,可街道两旁还是有不少店铺打开门做生意,毕竟对这些寻常百姓来说,生存才是第一位的。
楚铮经过一个路边拐角的早点铺,突然感觉有些不对劲,不由放慢了脚步。自昨日龙象伏魔功突破第五层后,楚铮就觉得自己感官变得极为灵敏,只觉得一股寒意从左侧隐隐传来。楚铮向那早点铺看去,一个须发花白的老头苦着脸倚在墙上,似在为今日生意不景气而犯愁,五六张桌子只坐了一个蓝衣人,背对着楚铮,身形纹丝不动。楚铮可以确认,那阵阵寒意正是由他处传来。
楚铮回头看了看吴安然,只见他也在看着那人,神情阴晴不定。
那蓝衣人也是额头微汗,楚铮从楚府一出来,他便已经盯上了,这少年锦衣华服,显然是楚府中颇有身份之人,若杀了他,便可在京城中引起更大动荡。可没料到这少年如先知先觉一般,刚经过这里便对他有了警觉。他也是久经江湖之人,立刻意识到自己惹了一个不该惹的人。
楚铮看了看那人服饰,觉得颇为眼熟,似乎在哪见过,于是上前走了几步,将凳子一拉,坐到那青衣人对面,口中叫道:“店家,来份早点。”
那老头精神一振,应了声:“好的,客官。”他虽不明白这公子哥为何放着空位不坐,偏偏与人拼一桌,但只要有生意做,他才不管这些闲事。
那青衣人见楚铮盯着他,眼睛眨也不眨,强笑道:“这位公子,你看小人做甚。”
楚铮淡淡说道:“今日城中出了大事了,刑部尚书居然给人杀了,禁卫军正满城搜捕呢,兄台孤身独坐于此,恐怕用不了多久便会有人来盘查。”
那青衣人道:“小人是正经人家出生,就是官家来查也无所畏惧。”
楚铮突然想起,这人身上服饰明显是京中官家下人通常所穿,心中灵光一闪,笑道:“不知这位老哥在京中哪位大人府上做事?”
那青衣人脸色一变,道:“公子看错了,小人只是京中一做小生意的,与官家没任何关系。”
楚铮冷哼一声:“是吗?”说完突然伸手抓向青衣人肩头。
青衣人一惊,身子一摇一转,无形间已退后一步,将桌子一掀,满天汁水四处飞溢,楚铮天性爱洁,见状眉头一皱,忙跨步闪开。
青衣人伸手一抄,原本藏在桌底下的一把长刀已握在手中。楚铮冷笑道:“好个正经人家,怎么随身还带着凶器?”
青衣人见形迹已露,也不再藏头缩尾,双手举刀,吐气开声,一刀向楚铮当头劈来。楚铮左手没入袖中,运劲一拂,青衣人那刀便已被荡开,随即上前一步,一拳击向他脸部。青衣人躲闪不及,忙斜举长刀护住面门,那刀不过是寻常镔铁所铸,又怎能挡得住楚铮一拳,只听一声脆响,那刀顿时裂成数十片,青衣人反应极快,奋起全身功力,双掌齐出将刀片如漫天花雨般全部击向楚铮。楚铮毕竟临敌经验甚差,一时间慌了手脚,只顾着闪躲。
青衣人见机不可失,忙返身狂奔,没跑几步,只觉眼前一花,方才那少年身边的中年随从已挡在面前,心中更是惊慌,他刚才已跟随这两人许久,浑然没看出这中年人居然也身负武功。青衣人脑中闪过一个念头:难道这人功夫已达不着皮相的宗师境界?
那青衣人突然从怀中取出一把弯刀,刀头宽大,刀身甚为奇特,成一椭圆形,幻出满天刀花护住全身。吴安然见了此刀不由一呆,原本举手欲击的一掌凝在半空。那青衣人心中奇怪,身形却并不停顿,绕过吴安然远远遁去了。
吴安然半晌才收回右掌,却见楚铮冷冷地看着他,道:“师父,你这是何意?”
第三部 第三十九章 立威
楚铮心中极为恼怒,他几乎可以确认方才那人与刺杀梁上允的人是一伙的,刚刚出手他并未尽全力,就是因为旁边还有师父吴安然,却没想到吴安然眼睁睁看着那人跑了,再想从京城茫茫人海中将他们找出来要花费多少功夫。
吴安然负手而立,静静地看着楚铮,他可以感受到楚铮眼中的怒火,而且方才说话口气中语带责难,这反倒激起吴安然的傲气,对为何放走那人他根本无意做解释。
一阵金铁交击之声传来,百余名身披铠甲禁卫军士兵快步赶来,将二人团团围住。一名着禁卫军副将服的青年上前一步,喝道:“方才是你们二人在打斗吗?”
楚铮渐渐冷静下来,想起这么多年来吴安然对自己苦心教诲,将自己视为已出,关爱有加,虽然经常板着个脸,可自己多次惹怒于他,吴安然也从未真正生气过,否则以他的武功,自己十条小命也没了,可以说这些年来他是一直是真心对待自己的,自己实不该应一件小事便生猜忌之心。
那青年军官见这两人看都不看自己,心中恼怒,“铿”的一声腰刀出鞘:“把他们两个抓起来。”
“且慢!”一个声音突然传来。
那青年军官回头看了看,冷笑道:“方将军,怎么,下官正在执行公务你也要插手不成?”
楚铮斜眼看去,那方将军不是别人,正是有可能成为他姐夫的方中诚。
方中诚向楚铮点头示意,对那青年将军笑吟吟地说道:“怎么,楚慎守,你还真想抓这两人不成?”
楚铮一听那人是楚家族人,便知方中诚心存不良,他可不想让方中诚看笑话,赶紧上前施礼道:“原来是慎守堂哥,小弟楚铮见过堂哥。”
楚慎守上下打量了他一番,也不叫楚铮免礼,哼了声道:“你就是那家的小五啊,听你那三哥楚原说你很了不得啊。”
楚铮一愣,他也曾听楚原说过,禁卫军中楚家弟子也非铁板一块,有几人对自己家颇为敌视。这几人中有的是因家中长者被父亲外放出京城了,有的则是跟原上京楚家的那几个少爷颇为交好而看楚轩和楚原不顺眼,虽然楚轩和楚原也曾狠狠地教训过他们,但毕竟两人在京中时间不长,那几人私下里仍抱成一团。楚原也曾说过他们几个的名字,但这一辈的楚家子弟都是以“慎”字为名,因此听起来都差不多。楚轩和楚原也都已成年,离京前已祭过先祖把名字也改了。
楚铮当时并未把此事放在心上,也就没用心去记那些人名字。如今见楚慎守这副神情,楚铮这才依稀想起此人也是那几个人之一。
楚铮白了一旁的方中诚一眼,暗想今日免不了给他看笑话了。
方中诚脸上仍然笑吟吟,方才他见楚慎守对上了楚铮,便知不管楚铮是否亮出身份,今天一场好戏是跑不了了。
楚铮站直身子,淡淡说道:“我三哥真说过这话吗?那就算是吧,三哥他很少说谎话的。”
方中诚“哈”的一笑,心想这未来小舅子还真是个有趣的人物。
楚慎守一呆,想了半天才明白楚铮的意思,怒道:“那楚轩和楚原都已离京了,你又有何资格这般张狂?”
楚铮哼了一声道:“我若要张狂又何需依仗他人。”
楚慎守怒极,可又心有顾忌,不敢上前动手,道:“臭小子,你不过仗着父亲是当朝太尉,如若不然,本官今日非教训你不可。”说完指了指吴安然,对身后禁卫军士兵说道:“把这人给抓起来,带回刑部好好审问。”得罪不起太尉大人的公子,这个半老头子还是惹得起的。
士兵们齐声应是,向吴安然走来。
吴安然脸色一寒,下垂的左手突成爪形,正想给走在前面几个不长眼的士兵来记“搜魂手”。楚铮瞧得分明,他不想将事情闹大,道:“这位是太尉府的客卿,不得无礼。”
众士兵一怔,停下脚步,太尉府的人哪是说抓就抓的,纷纷回头看向楚慎守。
方中诚咳嗽一声,道:“楚将军,这位先生本官也认识,确是太尉府中人,你就不必为难他了。”他虽不识吴安然,但见楚铮出面维护这中年人,心知二人关系非浅,就顺手帮一下未来小舅子。方中诚自从知道自己有望能娶楚欣为妻,便四处打听楚府众人的讯息,知道眼前这少年虽是太尉大人的幼子,可是最得太尉大人夫妇欢心,在楚府内几乎无人敢惹,即便是楚轩和楚原,也不敢轻易招惹这个弟弟,况且听说楚欣也颇为喜欢这个幼弟。今日既然遇到此事,方中诚可不想让楚铮对他有恶感。
楚慎守正想找个台阶下,见方中诚出言相阻,悻悻道:“难道太尉府就不会有贼子混入吗?”嘴上虽这么说,可楚慎守还是示意众军士退下。
楚铮心中有气,想起楚原曾说过要在军中楚王两家弟子中立威,这几人是一定要教训的,而且自己这两天就要到军中报到,这家伙正好送上门来,又如此无礼,当然不可错过。于是佯装怒道:“住口,太尉府岂容你哪些污蔑!”
楚慎守看了他一眼,道:“今日已是给了你们太尉府面子,不然,哼哼。”
楚铮双手一摊,道:“阁下言下之是想要教训小弟了?那就来吧,小弟在此恭候。”
楚慎守冷笑道:“你是太尉太人之子,打伤了你,太尉大人面前我可交待不起。”
楚铮一晒,道:“大哥和三哥在禁卫军中又何曾仗过父亲之势了,今日之事只关系你我,与家中长辈无关。”
方中诚鼓掌道:“好好,本官为二位公证,一对一,不得依仗人多取胜。”
楚慎守道:“笑话,本官对付这小孩子还要依多取胜吗。”
楚铮微笑道:“多来几个没关系,我正好可以看看你脸皮有多厚。”
方中诚笑道:“不错,多一人便是你楚慎守脸皮厚上一分,以大欺小已是不该,若是这百多人再一拥而上,楚将军的脸皮可较上京城的城墙有得一拼了。”
楚慎守瞪了他一眼,知道要论斗嘴自己决不是这方家少爷的对手,干脆不理他,对楚铮说道:“你既然自己要讨打,可就怪不了本官了。”
楚慎守卸下身上盔甲,交给身后一士兵,扭了扭双手,骨节咯咯暴响。楚铮笑道:“你这是作甚?若不是看你这一身军服,我还以为碰到街头杂耍卖艺的了。”
楚慎守气结,冲楚铮招招手,道:“来吧,本官让你三招,免得别人说我以大欺小。”
楚铮似笑非笑,道:“此话当真?”
楚慎守说道:“当然是真,你可以问问这帮弟兄,我楚慎守什么时候说话不算话了。”
楚铮点点头道:“那你还有些可取之处。”说完,一拳向楚慎守打去。
楚慎守侧身闪开,口中说道:“第一……”
“招”字还未出口,方中诚等人只觉得眼前一花,楚慎守身子已腾空而起,在空中如车轮般转了个圈,面朝下结结实实的摔在地上,把那“招”字硬生生的吞了回去。
楚铮方才一拳击空后,顺势又击向楚慎守,同时右脚横扫,踢在楚慎守小腿处,招式并无出奇之处,只是速度奇快,连方中诚都未看清楚。
楚慎守满面尘土,挣扎了半天才从地上爬起。楚铮淡淡说道:“方才我已出了二拳一脚,三招已过,你尽管出手便是。”
楚慎守闻言大吼一声向楚铮扑来,一拳打向楚铮面门,这一拳已使出他浑身之力,衣袖都在半空中猎猎作响,可在楚铮眼里,他的速度慢得跟三岁小儿一般,只是头一侧,肩一沉,楚慎守便击了个空。楚铮一把抓住他领口衣襟,把他举了起来,又掂了掂,觉得份量还不如留在南线大营的那两柄大锤,随手一扔,将楚慎守丢出去五六丈远。
方中诚在一旁看直了眼,楚慎守在禁卫军中也算个勇猛之人,不然也不会有勇气和楚轩楚原多次叫板,没想到这楚铮手里变得象个大沙袋般被他随手抛来抛去,难怪父亲曾说他是大赵国未来的绝世猛将。
楚铮走上前去,只见楚慎守满脸痛苦之色,看来这次摔得不轻,见楚铮过来,楚慎守眼中充满怒火。楚铮将他拎了起来,向那队禁卫军说道:“带你家将军回去好好休息。”说完,便把楚慎守扔了过去。
军士们怕伤了楚慎守,忙放下手中兵器去接他。楚铮虽未运力,但楚慎守这么个大汉从空中远远飞来,这份量也绝对不轻,只听哗啦啦一阵乱响,禁卫军倒了一大片。
楚铮拍了拍手,向方中诚抱拳施礼。毕竟刚刚楚慎守欲抓吴安然时他才也曾出言相助,不然以吴安然的性子,这条大街上恐怕要血流满地了。
方中诚见楚铮转身欲走,忙拍马前来,道:“五公子这是要去哪里?这京城刚刚出了一桩血案,禁卫军也已全城戒严,五公子和这位先生就这么在街头行走,恐怕不甚安全,不如为兄送你们一程。”
楚铮见方中诚笑得很是殷勤,知道他是为了二姐才来讨好自己,大概还想打听点二姐的小道消息,只是自己要去的是鹰堂,又怎能让他跟随前往,于是笑道:“方世兄的好意小弟心领了,小弟只是想去镇北侯府外公家中,这一路都是康庄大道,就不烦劳方世兄了。”
方中诚笑道:“无妨无妨,为兄奉命四处巡逻,到哪都一样。何况王老侯爷府上也是需要重点守护之处,为兄就陪你们一起去吧。”
楚铮没想到这方中诚竟粘上自己,不由苦笑,道:“方世兄,刑部尚书梁上允刚刚被刺,禁卫军正满城搜捕凶犯,方世兄放着公事不管,却来陪我这无聊闲人,似有些不妥吧。”
方中诚一愣,干笑道:“五公子消息果然灵通,这么快就知道了?”
楚铮无言,此时距梁上允遇刺已经快有两个时辰,恐怕京城中的平民百姓也有些已知晓,何况自己还是太尉家的公子。
方中诚叹道:“这梁上允一死,把我们禁卫军忙得晕天黑地,人倒抓了不少,可大都是些鸡鸣狗盗之徒,与此案毫无关系。那些凶手如凭空消失了一般,找不到丝毫线索。五公子,你我都是三大世家中人,知道在这京城无人有理由杀梁尚书,为兄可以肯定此事必是外人所为,而且这些凶手已到京城多时,且有个隐匿藏身的地方,决不是客栈和青楼那种短暂停留之处。禁卫军和刑部的人手总是到这些地方搜查,是找不到什么线索的。”
楚铮想起方才那青衣人穿得正是下人的服饰,暗暗点头,这方中诚推测极有道理,看来并非是个无能之辈。
楚铮笑道:“方世兄所言极是,说到青楼,小弟曾听说这京中八成的青楼是方家的产业,不知是真是假?”
方中诚不以为意,此事对旁人来说是件隐密之事,可绝对无法瞒过楚王两家,笑道:“那些也算不了什么,只不过是为京城中的达官贵人们提供一个闲暇时的消遣之处罢了。”
楚铮不怀好意的说道:“可有人听了此事,可不大高兴哦。”
方中诚心里突地一沉,忙道:“这些都是方家外围的产业,为兄可是从不到这类场所去的。”
楚铮阴笑道:“是么,那怎么三哥说还曾与你在某处打了一架,难道是小弟听错了?”
方中诚脸色尴尬,他们这一群官宦子弟年少轻狂,血气方刚,这种风流韵事难道还少了,只是此事若给楚欣知道了的确颇为麻烦,而且解释不清。当下连连抱拳说道:“五公子,还请嘴下留情,替为兄美言几句,日后能有用得着为兄之处,为兄必全力以赴。”
楚铮道:“那倒不必,只是眼前有一事还请方世兄帮忙。”
方中诚忙道:“五公子请讲,只要方某能做的,决不推辞。”
楚铮道:“这京中有个万花楼方世兄想必也知道的,三哥楚原在此处有个红颜知己,离京前曾托小弟对她加以照顾。既然是兄长之命,小弟也不好推脱,只是最近听说你们方家对万花楼打压甚紧,这万花楼是那女子立身之处,还请方世兄手下留情。”
方中诚笑道:“既然是五公子为他们说话,里面又有三公子的人,小事一桩,为兄回去后就命那些下人不要再为难万花楼。”
楚铮抱拳道:“那就多谢方世兄了。”
方中诚口中应允,心里却有些怀疑。方家刁难万花楼由来已久,若真是那楚原之事,离京前为何不亲自对自己说,还要楚铮来转告?楚方两家和解后,楚原和他不打不相识,私下交情已经不错。莫非是楚铮他自身之事,却托楚原之名?
不过想到这五公子可能是自己同道中人,方中诚心里一松,暗想这就好办多了,于是走上一步,轻声说道:“这万花楼虽是京城四大青楼之一,但里面姑娘大都斯文秀气,去此处的都是些老成之人。五公子不知何时有空,你我到飘香阁一聚,那里女子性情豪放泼辣,大公子和三公子也通常去此处饮酒作乐。”
楚铮怦然心动,不过一想吴安然就在一旁,忙道:“方兄此言差矣,自古红颜祸水,小弟尚未成年,又怎可去那烟花柳巷之处?若是贪恋美色而荒废了学业,岂不是有违先贤圣人的教诲?”
方中诚见楚铮嘴上说得义正辞严,可脸上表情却不那么坚决,一双眼睛老是瞟向旁边那人,他心中一动,向吴安然行礼道:“不知先生如何称呼?”
楚铮在一旁答道:“这位是小弟恩师吴先生。”
方中诚暗道难怪如此,口中道着景仰之辞,又向吴安然行了晚辈之礼。吴安然不敢怠慢,也还了一礼,这方公子既然答应不再为难万花楼,吴安然也算是为天魅门尽了点香火之情,便对这贵公子也是客客气气的。
楚铮想到鹰堂众执事还在议事厅等候,便不再久留,便向方中诚告辞。方中诚仍要执意相送,楚铮急中生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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