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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心计,训奴成妃-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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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温润的人,他说的每一句每一字,她便真的信了。
可到最后的最后,是你骗了我?还是真的一心履行了承诺?
多年之后,奴歌经常会手抚着一温良银色面具,独自坐在一株枯死的桃树下痴狂饮酒,满头的银发寸寸成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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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因被迫忙碌而充实,几乎眨眼便是匆匆四日后。
七日纺织时期至,验收布匹小型露天广场之上,奴歌自锦绣坊走出,上交轻纱不过百匹。
不过司凌夜似乎并不打断计较这些可有可无,当奴歌将自己七日来所有付出呈现在他面前时,司凌夜只是垂眸低笑,挥袖命人生火。
而后奴歌便看见染着自己鲜血织出的轻纱,一个个被丢进火海……
一匹匹红纱展开,被干脆撕裂的声音,火舌嚣张的舔弄,眼前的绚丽刹那化为灰烬。
仿佛无忧宫被毁场景重现,奴歌怒火中烧站在火堆之外,面上一片不善冰霜之色。
‘自己只是负责织布罢了,东西是司凌夜的,他爱怎样怎样。’
心底如此安慰着自己焦躁烦乱的心,深深几次绵长的呼吸,方才勉强平复了下来。
‘不过又一场无聊的游戏戏弄。霍乱的是他的国,他的物资,与自己无关,真的与自己无关。只要等到红泪放开心结,只要等到江山统一之时,这样的忍耐,便可到头了吧。’
有了期待与希望,奴歌便觉得自己是个局外人,有些冷眼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冰霜之色开始逐渐缓解。
眼前是漫天绚烂的火红,鼻端是那种心血被燃尽的焦躁味,而耳边,则是司凌夜那低浅嘲弄的问候。
“歌儿以为,这火光潋滟可好?”
“甚是明艳夺目。”奴歌立在一侧,不卑不吭的答。
“花错不正是喜爱这火红的颜色?如今朕便将这些布匹烧了,送给地狱中的他,想来他定是会极为受用的,歌儿说是么?”
“极是。”
“夜……”
归宫之后几日不见人影的卿别云此次意外跟在司凌夜身边,搅着衣袖羞赧看向其俊朗眉宇“夜,我看着歌儿妹妹纺织手艺甚好,且这艳丽色泽正是……”
“别云若是喜欢,日后你所穿着衣料,便均由她来接管吧。”司凌夜宠溺一笑揽上步辇旁侧卿别云肩头“是朕大意,怎就忘了别云最爱烈焰的红色?但这些都是烧给死人的东西,别云不能用,否则怕是要脏了身。”
脏了身?
奴歌眉梢因感到好笑而扬了扬。
“别云若是喜欢,便让她重新织给你。”
奴歌身在一旁不动声色的听,不动声色的冷笑———司凌夜,你是将我当做什么工具了吗?
“夜,你坏……”
“也只对别云一人。”
白衣倨傲立在一旁,冷眼听着步辇上二人打情骂俏,再次无声将手上结痂的手掌收紧,再收紧。
雪白纱布之外,一丝丝溺出血来,却犹不自知。
“火光燃的甚是好看。”司凌夜忽然抚掌而笑扭头“歌儿便在这看着火光寂灭之后再离开吧?”
让我亲眼看着我心血纺织的布匹化为灰烬吗?
司凌夜,你以为这些无关紧要的东西我会在意?
真好笑……
奴歌勾唇,果然视线一转不转看向红芒滔天的火光,欣赏片刻,竟然愉悦笑了起来———倘若世上真有幽魂一说,那花错真的能收的到吧?
烧了便烧了,正好当做为花错赔罪,借着布匹告诉他,自己究竟多么恨他,又有多么愧疚于他。
鸣锣开道,华丽镶金八人所抬步辇之上,司凌夜状似与卿别云洽谈甚欢,实际视线却是在若有似无注意奴歌举动,直到看见她的确面上染上笑意,司凌夜眸子陡然凛了凛,不过转眼便被掩饰下去。
她到底还是不是女人,没心没肺,这种情况下居然还笑的出来?
模样倒是开心的很!
司凌夜私下不动声色哼了一声,又转眸过来看向卿别云。
后者察觉不对,立即体贴问司凌夜可是哪里不舒服。
惊扰凤驾
闷哼“不过有些烦闷。”
“许是季节的关系,回头我为夜调制一些祛暑的药羹。”
“还是别云悉心。”言罢拢了拢卿别云耳边青丝,温声道“不过眼下,别云还是先回宫饮杯凉茶可好?可别伤着身子。”
“夜说好便好。”
司凌夜顿了顿“我要去前朝商议南岸水患一事,不过散朝之后立即去找你?嫦”
“罢了,夜为国劳顿。”卿别云懂事一笑“不过回宫之时,多日未见,别云希望夜能准许歌儿妹妹护送别云回宫,也好路上让我们话一话家常。”
司凌夜深眸转也不转直接答应“好,别云喜欢即可,何必询问我的意思?”
“再怎么说歌儿妹妹也是夜的人,逾越了总是不好的。软”
“倘若别云喜欢,这眼前万里江山都可供别云赏玩,更何况是一介小小的奴?”
强烈的对比,卿别云在一旁低眉敛目的听,却是越发心惊。
夜竟然将奴歌与天下相提并论了?
虽是字面寓意上听着不过讽刺之意,但倘若他自己细品都会发现这其中端倪。
无意之言,才道出了真正心思。
江山并列于美人吗?
奴歌倒是越发危险。
一个瞬息心思千回百转,打定了主意,卿别云敛眸拢了拢衣袖“夜,你可是答应好了妾身哦,回头可别忘记给人。”
“嗯。”司凌夜额首,转而吩咐侍人“都照顾娘娘仔细着些。”
挥手分开一批人马给卿别云,而后自行带着一对宫人掉头离去。
期间距离广场越来越远,司凌夜回眸,但见奴歌依旧挺直了脊背望着火光,不禁满意且愉悦弯了弯唇角。
而他这一笑,也恰好落到回眸的卿别云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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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打死这杂种!竟然敢冒犯爷!看爷今天不弄死你!!”
“哎哎,李公公,不要再打嘴巴啦,小心脏了您的贵手……来来来,让小的们帮您,把这杂种手脚打断,丢进后山冈喂狗就是了。”
“哼,算你小子有眼力!”
“是是是……”
“小贱人!”
‘啪’的一巴掌再次狠狠落到女子娇嫩脸颊,身着酱色宫服,被称为李公公之人,这才扬眉解气般收手。
“把这贱人手指一根根碾碎!竟敢跟我斗!杂家倒是要看看她倔强到几时!”
“是是,小的明白,您老就瞧好吧。”
酱色衣着李公公身边,一灰衣小太监满脸献媚,奸笑邪佞一点点靠近那角落周身是伤的女子。
…………
“前面喧闹所谓何事?”
青云悠悠冉冉,散朝后正在赶往西宫为卿别云在前开路,奴歌看见深深宫墙一偶厮打人群之时,眉心几不可闻一皱。
“回禀大人,前方乃是李公公在执行宫规。”
一旁对此等血腥场面见怪不怪的小奴才已然冷眼旁观模样,欠了欠身为奴歌作答“此等琐事宫内常见的很,大人还是继续赶路吧。叫卿别云娘娘久等可不好。”
“执行宫规?”奴歌却是扬起眉梢,并不打算放过“是何原因?”
“听说是那小丫头手脚不老实,故而应实施碾指之刑,不过这丫头似乎有几下本事,给不小心逃了出来,这不,李公公带人追到此处,正要……”
“果真是偷了东西?”奴歌冷哼,仗着内力修为这般距离,或许别人听不见,但她却是知晓甚为清晰。
不过是那李公公欲将这丫头送给某位宫中权势显赫官人,这小丫头不从,故而扣上“偷盗”一名,闹出这等冤案闹剧。
面对深宫之中,类似于这样几乎每段时间都会有人丧命的故事,奴歌本是懒得理会,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不过今日,在那倔强不肯松口,宁可挨打受伤亦不愿委曲求全的女子,恍惚间,她仿佛看见曾经熟悉的影子。
罢了,今日既然遇见,或许就是缘分。
“去,让那些人都散了吧。”奴歌挥手,示意身边小太监上前为那女子求情。
“这……”小太监抬脸,望着奴歌略有为难“大人,此等执行宫规之事,我们委实不好插手,大人还是先护送卿娘娘回宫吧,莫要多管闲……”
小太监话未说完,但见眼前干练黑影一闪,方才还在自己身侧眉眼冷漠之人,此刻已然消失。
转眼再看,那人不正在李公公身前?
“呵呵,我不过让她护送我回宫去,她倒好,打起抱不平了?到底是不服从夜管教的人哪……”
卿别云侧倚在步辇之上,抬指摆弄着袖口,眉梢染着媚色,标准一副隔岸观火悠闲模样。
…………
“人命关天,李公公教育人,想来应该适可而止吧。”
奴歌负手宛若幽灵悄然站在李公公等人身后,她明明没有任何动作,但就单单身上那种久经沙场的煞气威压,便足以令在场之人闻之一颤,不约而同停下手中动作。
“何人在此放肆!”李公公恼怒转过身来,刻意忽略掉双腿打颤的冲动,自持身份故而傲慢三分。
深宫之中奴歌从来行事低调,若非司凌夜的近侍,多数人不曾识得奴歌身份。
故而,在李公公看见奴歌身着不起眼粗布黑衣之时,眼中蔑视更甚。
“休在此处打扰本公公执行宫规,否则定要你吃不了兜着走!!快滚快滚!再碍事,本公公连你一块打!”
“就是就是,你这一身黑的怪人,快点离开!”帮着李公公打人为虎作伥的小太监瞅准时机,亦是帮腔作势骂了几句。
奴歌却只冷眼“我让放人!”
“还不速速离去,果真找打啊你!”李公公扬手,当下欲掌掴奴歌。
“不自量力……”
奴歌眉眼不抬,反手握住李公公手腕,纤指巧劲一收,但听“咔嚓”一声骨裂,李公公老脸立即抽搐扭曲起来。
“你你你!你是何人,竟然在此犯上作乱!!”
李公公整个身体都在抖,像是簸箕般瑟瑟战栗不稳,身体不由自主下蹲后缩,只是嘴上依旧仗着身份不依不饶。
“我就是我……卿别云娘娘后面即到,惊扰了凤架,你担待的起?”
断定这李公公手骨彻底断碎后,奴歌风轻云淡松手,语气波澜不惊却是处处威胁。
“卿别云娘娘?”李公公脸色一白,不知是因为受伤疼痛,还是畏惧害怕。
依靠宫墙方才勉强站稳,冷汗忍着手腕彻骨疼痛,扭头一看,果见拐角处浩浩荡荡一队人马。
“我……呸!算你这死丫头今日走运,我们走!”
狠狠唾弃下蜷缩在一起周身是伤的小丫头,李公公心有不甘挥手,带着几个新入宫装腔作势小太监闪进红砖琉璃瓦宫墙另一端。
碍于奴歌身后卿别云身份,李公公离去前未敢将其谩骂,只是垂头狠狠剜了奴歌一眼。
他以为自己垂头动作,掩饰白眼极好,却不知,一切早被奴歌尽收眼底。
到也懒得计较。
奴歌侧脸,两步上前俯视那气息微弱少女。
“死了没有?”
“……”少女不吭声,只是抱膝微微抖动一下手指。
“我懒得理你,倘若能自己走就自行离开,今日之事不许向任何人提起。”
奴歌转身,头也未回直接回到卿别云队伍中。
那少女缩在墙角听到奴歌冷漠声线诧异抬头,似乎甚为不解自己救命恩人为何这般。少女猫般杏眼眯了眯,视线所及却只见一清瘦背影。
如此装扮,是男子?
重新返身回到队伍中,奴歌依旧一副淡然,仿若什么都没发生面无表情。
却是步辇之上,卿别云蓦然娇俏笑了一声。
“倒是未曾料到,我卿别云名声今日还有这种用途。”
“娘娘莫怪,属下不过看不过那些太监为非作歹,怕是乱了娘娘贵耳清静。”
“你看不过他们扰我清静?”卿别云洞悉事事一笑“好个强词夺理,依照你这脾性,若非没有原因怎会突然理会这等闲事?”
“再不然就是我嫌他们在耳边叫嚷,烦。”自己出手原因正是如此,信与不信是她人的事,奴歌未在多加辩解,亦是懒得辩解。
“呵呵,这个理由倒是恰当。”卿别云娇媚一笑,旋即纤纤玉手探出,随意丢给奴歌一方艳红手帕。
选秀:警示
手帕随风摇曳出一道道蜿蜒的弧,艳丽飘在空中,极为扎眼炫目。
看着卿别云此举动甚为不解,但奴歌还是下意识伸手去接。
丝质轻巧手帕落入掌中,质地顺滑,上绣藤蔓大朵蔷薇,妖治而艳丽。
“娘娘这是何意?”奴歌举起手中丝绢,眉眼虽是沉静,心间却难免好奇。
“呵呵,本宫别无他意,不过方才看见奴歌大人方才捏碎那太监手骨,动作极为暴力不雅……这丝绢大人你就随时戴在身上吧,也好时刻警示着大人,身为女子,正如这顺滑丝纱柔美的些好。嬗”
“……”握着缠绕卿别云身上特有幽香的丝绢,手指不断收紧,忖了半响,奴歌忽然扬起小脸展眉一笑“这似乎没必要。”
“哦?”卿别云似乎姣有不解。
“其实。”奴歌拉长声线,像是刻意卖关子“其实娘娘你若是看不惯我作风,大可不必当我是女人。览”
“什么?”
片刻后,似乎觉得自己所言不够彻底,奴歌再度爆料“大姨妈上个月没来,有时候,我也不把自己当成女人。”
“大姨妈?”
奴歌好心自以为委婉解释“就是所谓葵水。”
“……”卿别云彻底沉默。
“属下还真是言语粗俗,怕是吓着了娘娘。”
犹不理会在场之人面色囧异,奴歌涩涩一笑,其实……我还想说,我也从未将自己当成是人,现在我行尸走肉,待我真正苏醒活过来那一日,便是彻底与红泪相携飞向天涯之时。
……
步辇又重新抬起,片刻后许是还未在奴歌粗俗中回过神来,卿别云小脸依然有些发白“三年一度,再过半月,便是皇上广集天下女子,正式纳妃之日。”
“是。”奴歌与卿别云步辇通行,一板一眼恭敬回应。
“这是夜登基以来,第一次充实后宫纳妃。”
“属下知道。”
“那你可知,这次负责招收天下女子之人,负责筛选皇妃之人是谁?”苍白不复得见,魅惑娇颜不知为何蒙上三分深邃意味深长。
心底没由“咯噔”一声,奴歌届时警惕回望她。
卿别云那过于娇艳的脸蛋映的奴歌脑海一阵恍惚,她眯眼细看璀璨夺目的她,下意识摇摇头。
“呵呵,说你傻,你还真是将‘傻’字发挥到淋漓尽致了。”卿别云捻着自己胸前乌发话里藏刀嘲笑“此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难道,此次任务是别云娘娘你?”
话一出口,奴歌又觉不妥。
司凌夜此人尤为钟爱卿别云,他怎么忍心用如此方式伤害痴心自己的女子?
这种任务既是伤害,那……
“不必猜了。”卿别云蓦然远眺天际,视线似乎越过重重宫墙,直达九霄云外“那人是你……”
婉转如百灵的声线,三分勾魂妖娆,六分洒脱坦然,甚至还有一分,说不清道不明的落寞。
怎会这样?
“我?”
“嗯。”她万般断定的点着头“夜亲口说,这种事只有铁石心肠,没心没肺的你做最合适。”
铁石心肠,没心没肺……
原来自己在司凌夜心中,一直是这么个形象么?
既然司凌夜已经用这样的词汇来形容我了,那么卿别云,你又为何刻意咬重‘亲口说’三个字呢?
莫不是看我受伤不够深,非要再狠狠捅上两刀才觉痛快?
唇角一勾,奴歌忽然笑了起来。
她近来对冷笑这档子事,做的是越加流畅了,几乎不用练习,微微勾起三分唇角,然后那样如刀锋凌冽的笑意,便带动起面部肌肉轻易划了出来。
一边冷笑的同时,又不禁琢磨着,这深宫果然是个磨砺人的地方。
又是慨叹,自己也快练就出一副刀枪不入的心脏,八风不动的假笑面具了。
端端也算是个尘世苦海的进修。
“如此说来这事。”奴歌顿了顿,像是琢磨透了什么,道“吾皇圣德,此事确实我做最合适。”
偏生在承认之时,前面加上一句不知是褒是贬的‘吾皇圣德’,那十足十朝中奸臣的模样,倒是令卿别云都委实愣了一愣。
“夜亲手培养出的人,果然是不同凡响。”
卿别云哼了哼,似是不愿多讲此类话题。只是假寐微瞌上眼帘,忖了半响,补充嘲笑道“便是连嘴巴都这么利的。”
奴歌对此不置可否。
“我今日特意叫你出来,可不是同你话家常。”
“是……娘娘请讲,属下自是洗耳恭听。”
卿别云又是哼了哼,怏怏道“夜喜爱的女子不一而足,你选妃之时,最主要的角度,需尽心竭力平衡朝中官臣权势,明白么?”
“属下受教。”一边恭谨应声,一边眼风又瞄了瞄卿别云。
无不倾佩着。
当着司凌夜的面有些话不好直言,唯恐伤了朝中和睦,但为了心中那个宛如信仰挚爱的男子,还是会悉心将自己忧虑,他身前的绊脚石一一剔去。
卿别云这般心思细腻且洒脱的女子,当真可遇不可求。
恍惚间,又有点喜爱她这样的性子。
“好了,前面便是我居住的西宫,你今日任务已经完成,回夜那里去吧。”
卿别云摆手起身下了步辇,剩下的距离似乎欲自己步行回宫。
…………
得罪遍朝中大臣,置身水火之中,挑三拣四为他选出最佳枕畔之人。
其美人要忠心将其守护,照料骄纵了是自己的错,受伤委屈了亦是自己的错。
如此两面不讨好的事,的确是奴应该做的
奴歌勾着唇角看着卿摇曳别云走远。
那一身如跳跃烈火的色泽红衣,穿着在此玲珑女子身上,越加吸引人视线,惹人沉沦。
莲步巧移,动作间,火红裙裾衣袂蹁跹,像是翻过潋滟热浪,一波bō翻滚跃上沙滩,侵蚀着人们审美最后底线。
张扬而落寞的美。
然,奴歌只知道她张扬与生俱来,而这落寞……从何而来呢?
她到底是不明白的,司凌夜与她的对待,到底是出于怎样一种心情。
目送卿别云一步步优雅消失在自己视线当中,直到那火色彻底离去这才回神。
抬头望望天色,应是正直响午。骄阳正在头顶,纵使是晦暗的深宫它依旧照耀着,这样的光辉之下,污隧亦是无所遁形。
奴歌觉得自己站在如此明媚阳光之下,就仿佛冰雪要被普渡融化一般。
阳光果然不会像司凌夜那样偏袒任何一个人。
可她讨厌这样将自己赤。裸裸照耀的阳光。
挥一挥衣袖,果断闪身躲进宫墙下阴影里。
………
司凌夜做事一向雷厉风行,普天广泛选秀消息刚刚放出,朝上便开始有文武百官积极思量附和,故而选秀之事在众人如此踊跃推波助澜之后,匆忙半月便定了下来,并且是很严谨肃穆的定下。
半月后,苍穹大地,青云悠悠。
万花厅内,奴歌身披侍官服侍,云鬓高挽成男子发鬓,手持一叠秀女名额名单,来回游走在一排又一排娇艳如花少女面前。
一时间群芳斗艳,环佩叮当,煞是迷人眼。
许是认知到奴歌地位不凡,诸位如娇花初放的少女同时羞涩妩媚看她,羞怯着扫视一眼而后脸颊红晕下去。
奴歌最先是被如此羞涩视线看愣一瞬,不由垂眸打量下自己服饰究竟哪里出了问题,最后是旁边近身小宫女浅声提示,她才反应是自己装扮过于惹人遐想。
一身干练男子装扮,尤其东方凤凰生来倾世模样,纵使身扮男装却依旧飒爽无比,加之本身身形已是完美修长,如此来回渡步在女子面前,堪称风流翩翩。
后宫进选嫔妃历劫都是由宫内资深嬷嬷先行调教,而后再进行一番大同小异才艺较量,再由皇上得意的妃子筛选,最后才能见到皇上真容。
而奴歌现在所坚守的职位,便是代替了嫔妃的位置,承上启下,直接为皇上挑选称心美女子,甚至免去皇上过眼,可直接将其送往寝殿。
这历年来掌管筛选秀女的均是女子而为,如今忽然冒出个形貌分外出众的‘男子’,少女不们禁惊讶,而惊讶之余,更多则是心生倾慕之意。
倘若选秀不成,能被这皇上身边近身侍卫看重,想来亦是极好的结果。
于是媚眼如波,更多娇滴滴视线向着奴歌飘渺投来。
选秀:未成年少女
奴歌心思玲珑,当下又怎会不懂这些少女的意思?只可惜自己给不了她们想要的任何。
只能冷颜,依照司凌夜吩咐一一挑选下去。
眼前经过嬷嬷调教,比试,筛选,剩下的女子均是尤为出色,七行四列共二十八人。
司凌夜有重点吩咐,选秀之事精而又精,宁缺毋滥。
他口中精而又精当然不是浅显的所指容貌……而是其日常德行,身后背景势力,家族利益,才是先下最应注意的嬗。
“白浅儿?”
奴歌照着秀女名册背景朗声念出一曼妙芳名来。
队列之中,届时一名秀丽眉眼如月少女驰聘站出,矜持应了声“是。览”
“兵部尚书之女?精通琴棋书画,尤其女红针绣?”
“是。”
“皇上尤为喜爱天蚕丝睡袍。”
奴歌南辕北辙一句话,届时让那少女一愣,不过片刻却又立即眉开眼笑起来“谢大人提点。”
“刚入宫中,公平起见,便从基层的采女开始吧,可有意见?”
女孩甜甜一笑“浅儿叩谢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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