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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心计,训奴成妃-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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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佩剑同时下坠的,是南宫铃娇弱身影。
“就你这点三脚猫功夫,也想动本宫?”花错嘲讽冷笑,睨视南宫铃半响,蓦然唇角如花绽开“不自量力,看在本宫祭祀的份上,这只是小惩大诫。”
祭祀,自然是指奴歌。
他留她一命,这似乎是莫大的恩赐。
红影一展,贵妃椅上人去影空,室内徒留芬芳幽幽暗香。
以及,半跪在地面,眉目紧皱在一起萧瑟痛楚的南宫铃。
…………
无忧针
眼前一切发生太快,快至司凌若雪只觉眼前红影一闪,宫铃便捂着手腕跪倒在地,而花错,已然不见其半点艳影芳踪。
“是无忧针,宫铃,那个人以后不要招惹。”南宫引千神情第一次如此专注,言语担忧中暗含严肃,以及不容忽视的兄长威仪。
他第一次对南宫铃摆出哥哥的身份命令她,却是发生在此情此景情况下。
…………
“无忧针,那是什么?”
南宫铃苍白着唇角,手指颤抖放开紧握手腕伤口————莹白皓腕处,只一滴血,徐徐杜鹃啼血般招展,再无其他。
“只要这针再深一分,这全身筋脉,怕是都要废了。”
“哥,我……”
“莫再说话,小心气血逆流。”南宫引千凝眉,抬手间自制十二支银针,利落拍入南宫铃周身大穴,届时后者鲜血一口呕出铺展于地,犹似赤红锦绣潋滟尽是凄厉。
一口瘀血吐出之后,南宫铃只觉周身一阵阵虚脱,张了张唇,却是半点声音都发不出。
“这是怎么回事?”
司凌若雪紧张盯着半卧在地,脸色苍白近乎于纸的南宫铃,愕然一阵唏嘘,看着南宫玲皓腕半响,继而暴跳如雷张牙舞爪。
“他下手未免也太狠毒了些!宫铃明明不会什么深造修为武功的,刺他几剑,又会死!!”
“他是不会死,但受伤,不论是出于何种原因于无忧宫主,那都是种侮辱……你们难道没听说过么?无忧宫做事一向果决,要么完美无瑕活着,要么干脆利落死亡,洛无忧带领无忧宫一步步走到现在,从未出现任何败绩,甚至江湖犹如过江之卿无数挑战者与洛无忧,都是未曾伤到其衣角分毫。”
“他的修为,如此可怕?”司凌若雪僵硬着挥舞手臂宣泄的动作,‘咕噜’咽下口水,讪讪白眼,而后后怕环视四周,生怕花错听到自己咒骂他,小心眼将此仇记下。
“何止可怕……知道这恶女内力为何丧失如此干净么?”南宫引千小心扶起地面虚脱南宫铃,将其搀扶到贵妃椅上,后向内阁弩了弩下颚。
他口中的‘恶女’自然是指奴歌。
“鸽子她,难道是被洛无忧毁去的修为?可既然如此,那他们又怎么能朝夕相处平和如此之久?”
“活着,平和与其相处,死亡,断绝与世界任何来往,你选择哪个?”安顿好半为昏厥的南宫铃,南宫引千勾唇冷笑扬眉。
“应该是,活着……”
“所以,所以这恶女强颜欢笑至此,所以她身体惨败至今,却依旧得以逃亡存活。”
“可印象中,鸽子并没有招惹过花错这样的人,为什么他接近鸽子,如此加以伤害,却……”
“有些事,岂是你能预料的到的?”南宫引千略微侧眸看向司凌若雪,勾唇一笑,犹自意味深长。
“她是没有招惹过一些人,但一些人,却注定要来招惹她。”
南宫引千转而望向内阁奴歌的视线,眯了眯眼,莫名悠长深邃起来。
此时的南宫引千,紫袍缎带玉树临风堪称翩翩佳公子,举手投足又流露出三分尊贵邪气,他侧目幽深的视线,穿透重重纱幔阻隔,意味朦胧使之司凌若雪一阵惘然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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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谢谢小月子的花花哦哦~~
还有啦,公子跳脚,为什么没留言捏?小鸽子现在身边美男如此多,大家还不满意么?
潜在威胁?
南宫引千紫袍衣摆蹁跹间,司凌若雪不禁怀疑‘他还是那个经常被鸽子欺负,名冠江湖,却在千机堂以‘足浴按脚’谋生的小毒医么?’
他在奴歌面前永远都是被欺压的角色,但此刻……不,应该说是从来,只要不在奴歌面前,他向来狂傲乖张如斯。
百鸟婉转啼鸣,窗外的阳关和煦普照大地,暖意洋洋中,司凌若雪却觉得自己自始至终都是身处冰寒。
良久,她忽名察觉,那‘寒’原来自心底。
…………
“南宫引千,你来这,真的只是为救治鸽子的眼睛?”司凌若雪颦眉上前紧逼“你隐姓埋名留在这,也只是在怕那个令你头痛的追求女子么?”
“呵呵。”南宫引千长身玉立睇视司凌若雪,蓦然薄微唇角掀出一丝戏谑“你想知道?”
“当然!”司凌若雪凝重额首。
“但是……”南宫引千眯眼“有些事,你少知道为妙,这世间得以安然生存的法则,知晓却不道破。你让这恶女身边多一个朋友,总好过多一个敌人……明白么?”
“可潜在的威胁比光明的敌手来的更可怕!”
“我何时告诉过你,我是潜在的敌人了?”南宫引千嘲笑扬眉“你少胡思乱想。”
“可你行踪鬼魅,与那花错一样都不像好人!就连鸽子昏厥之时,你都未见半丝慌张!”
“慌张?我为何要慌张?这恶女与我非亲非故,她死活本就与我无关,你觉得我不紧张她,反而值得怀疑?”
“可是!……”司凌若雪还想继续指出南宫引千错处,细想之下,却又觉他所言句句在理。
南宫引千与南宫铃是兄妹,若非宫铃所托,鸽子与他,确实没有半丝牵连。
“如此说来,倒是我们……”
“我南宫引千与你们并非敌人。”他肯定含笑“但同时你要记住,我们现在同样不是朋友……但有一点你需清楚,单凭宫铃这一层关系,我就比花错可信。”
司凌若雪紧张握拳“我们凭什么信你!?”
“信不信随你……”南宫引千似笑非笑,波澜不惊的眼底,尽是司凌若雪解读不懂的深邃。
…………
窗外阳光依旧,鸟鸣婉转悦耳,怡情之景,可此刻司凌若雪额头却已然开始冒虚汗,许是燥热,又或者是神经绷紧忧思什么。
她对面,南宫引千撩袍侧身依靠在桌边,骨节分明手掌一翻,届时一枚纤细几不可见银针,恰到好处折射出一丝刺目银光,堪堪映射进司凌若雪眸低。
那银针上略微染血,正是南宫引千自南宫铃手腕拔出那只。
“看,无忧宫的‘小惩大诫’险些要了我妹妹的命,那么我呢?”捏着银针凑到眼前细欣,南宫引千眸露一丝怪谲“我南宫引千身后虽没有无忧宫强势浩大,但毕竟,千面郎君也不是那么好招惹的。”
“难道你要?”抬手拭去额角汗滴,司凌若雪愕然“你要为宫铃报仇!?”
“嘘……呵,我哪有与无忧宫对抗的本事?不过……”南宫引千纤长食指抵在自己唇角,摆出噤声动作,再转而,司凌若雪哑然间,清明视线之中已经空无一物。
或许……
司凌若雪遥望南宫引千消失的方向抿了抿唇。
敌人的敌人,便是自己的朋友……潜在的朋友。
西飞信
‘绝音,西华极寒,你身子再受不得,况且鸽子身边现在有南宫引千他们在,鸽子毒已复发,再种植心血之花已是无用,先下鸽子已经接连昏迷七日,望速归。’
清秀楷体小字,灵动带着股小心翼翼,挥之不去的娇俏。
纵使在外人面前再嚣张不可一世,但与仙子绝音面前,司凌若雪永远都是如此注意自己言行措辞。
她为他的改变虽是细微,却是点滴可见。
但那无情仙子的心,却终是未曾因她停留过片刻。
有时候所谓爱情,不过一步之差,早晚天地之距。
夜风习习,千机堂人工湖中碧波荡漾,倒影着一轮孤月漫天星子,无力摇曳墨色苍穹。
临水亭
水月楼台之边,司凌若雪将早日便拟好的短信塞入竹筒,而后动作行云流水绑在信鸽腿弯之上。
她不记得自己如此希冀的写信,寄信,而后等待杳无回音有多少次,她不记得自己因为一不小心喜欢上绝音,而独自黯然神伤过多久,她亦不记得,那可望不可及的白衣仙子,他从始至终究竟有没有心。
他对奴歌的固执守护,一如她对他。
坚持着不肯放弃,也许是自己一时执念,也许,这便是传说中前世虐债姻缘。
“小信鸽,你一定要将信送到哦,这次信上不仅有我对绝音的思念,还有关乎于鸽子的讯息,绝音他这次一定会听话归来的。”
司凌若雪垂眸敛目,双手握着小巧雪白的信鸽,低头轻柔吻了吻信鸽雪白的翅膀,遥寄相思,那动作似乎在亲吻至亲的爱人。
若雪掌中,雪白的信鸽红豆般眼睛滴溜溜转,歪头盯着司凌若雪半响,似乎能听懂主人的心事般,尖细小嘴刁了刁若雪青葱手指,后‘扑伶’展开翅膀,眨眼间划破天际。
灵动紫衣乘着夜风华贵飘摇,司凌若雪昂头站在亭子里,目光远淡望着那天际消失的一抹白色。
希冀,心底又蓦然闪过一丝失落,似是自嘲的笑了笑,若雪摇头转身回到自己寝房中。
————明知道没有结果的,明知道不会有任何希望,但心却不受控制一直眷恋这样一个人,一个仙子……你无法预测,更无法去控制。
他那般空灵绝世,举手投足间吸引着天下人的目光,自己明知道那是可望不可及的幻影,却止不住想要流连,似是蝶恋花,痴缠尽是不休。
…………
“呵呵,是我错。”一时执念的痴情,若雪苦笑,无奈自嘲走向房中。
每次遥寄相思,她都难免黯然神伤,每一次心底淡淡心疼簌绕,她都会有那么一两次分神,忘记自己周遭一切世界。
而这次,便在司凌若雪转身刹那,一道暗影自院外墙角刹时不染纤尘飞身而起————空中西飞信鸽来不及发出任何声响,已然被擒消失。
杀否
皇城郊外
树影婆娑摇曳,林荫幢幢叠加,偶有风过,眷恋着细碎银辉月光,平添城外萧索唯美。
一面纱蒙面黑影,素手而立与树荫之下,恭敬将手中信鸽交付于自己对面,那气息威压可怕之人。
“主人,这是千机堂内放出的最新消息。”
那黑影将手中信鸽双手奉上,垂头向上递了递。
黑影对面被称之为‘主人’之人,周身亦是素在玄黑夜行衣之中,不过他身上锦绣衣料质地滑腻实属上乘,站在盈盈月光之下,细看,似乎会反衬盈盈姣光。
那人本就长身玉立,加之他此刻背过身去高傲负手的动作,远观之下,越加傲然不可侵犯。
“主人,我们要不要先下手为强?”黑影抬手,比了比‘杀’的动作。
“时机未到。”那黑衣刻意压低着嗓音,一时间暗藏磁性沙哑,竟是辨别不出男女老幼。
“可是,可是那边已经开始行动,如若我们再迟些,被他人捷足先登,那时事将更难预料。”
“本主做什么事,何时需要你来教导?”
那人沙哑声线微扬,似乎在略微展现自己不满,但旋即,那人又浅浅笑开,低略声线在这幽深丛林中,莫名使人胆寒。
“先将那畜生弄死好了……现在有些事,本主还不能完全摸透,这对我们来说是极为不利的,其实时间,哪怕只剩最后一天……我都有信心胜券帷幄。”
“可是那预言说……”
“你还真相信那东西?蠢货!”
“是……”手持信鸽黑衣人将头垂的更低“但听主人安排。”
“帮她拖延一番时间,先下越久越好。”
“可是现在,那人大军已然有所预料行动,我们寡不敌众,实力委实有些相差悬殊。”
“要那么多人做什么?我们要的,只有……”那长身玉立之人冷笑一声,旋即微微侧头回望“你可明白本主的话?”
手持信鸽黑衣人略微抬了抬眉眼,视线所及,却只能看到家主的足裸处,还想继续向上望,还想再看一看这个自己打小服侍十年之久,却从没见过真面目之人。
————可始终,黑衣人视线没有再向上攀延半分。
好奇心再多再浓重,却都不及性命来的重要。
“下去吧。”
那人侧目微微摆手,下一刻,还不等黑衣人应声,那声线沙哑之人已然瞬息消失。
手里紧握雪白信鸽,黑衣人在听见自己周围除却瑟瑟清风声,再无其他之时,方才缓缓抬起头来。
此刻,月光皎洁清辉浩瀚,苍穹夜幕下星子自由零乱铺展,偶有几缕青云飘过掩住银盘,夜色朦胧。
“掩月……偃月……呵呵。”
杀,还是不杀?
遥望夜空,黑衣人握着信鸽的手掌蓦然手指收紧,小巧无辜的信鸽挣扎‘咕咕’叫了几声,旋即彻底断气。
生死一线
千机堂
奴歌似乎长久时间都在处于沉睡,浑浑噩噩,苏醒时思绪朦胧如孩子般,只知道扁着小嘴委屈诉说自己心口疼。纤长的睫毛如濒临死亡的蝶,一颤一颤,随着越加孱弱的呼吸,美艳逐渐簌绕上挥之不去的冰冷绝望。
足足半月时间,在奴歌因蛊毒昏厥在偃月房间之后,清晰醒来的时间加到一起,都没有超过一天。
偶尔张开眼,大概扫视一眼周围人,想要说话却是蓦然呕出一口鲜血,旋即,又是勾着唇角再度昏睡过去。
半月以来,负责贴身照料奴歌的司凌若雪与南宫铃,看着奴歌呕血次数渐多脸色苍白如纸,越加心惊。
是初秋,清冷凉风瑟瑟钻进房内,卷起轻纱素白帷幔,舞动飘摇着,那轻巧的弧度,似乎任何人都捉不住。
微弱的风,一如此刻奴歌的命。
“她近来呕血色泽渐黑,会不会……”
“是蛊虫腐蚀了心脉,如此长久下去,鸽子怕是要……”司凌若雪咬唇颦眉,有着最坏的打算,却始终不敢说出。
像是一层薄纸,明明知道那脆弱纸张后面的结果,却没有人甘心去捅破。
“我,我去找哥哥!他一定有办法的!”小心翼翼为奴歌掖上被角,南宫铃‘呼’的起身,绷紧着神经,几乎下意识往南宫引千房中冲去。
“宫铃!别傻了!这蛊毒不同于其他,只有掌蛊者才有权操控一切!就算是南宫引千身为当世毒医,可他毕竟是‘医’者!并非蛊师!!”
“可!……”
“没有可是!”
“为什么?为什么呢……”
蓦然被司凌若雪拦下的南宫铃,仿佛瞬间被抽干了气力,无力跌坐在地面,她第一次觉得茫然,失去了主心骨的茫然。
从前只要有奴歌在,哪怕她只是笑一声,点一下头,那就像是一道坐标,使南宫铃觉得前途都是光明,可现在?
这坐标失了方向……
南宫铃侧目望了望床上连眨眼都不能的绝美女子,一时间,竟是六神无主的慌神,恍若迷路的孩子。
“既然哥哥都救不了主子,那……解铃还须系铃人,我们回……”
“你疯了?”司凌若雪了然扬眉冷喝“依照我皇兄的性子,你以为只要鸽子回去,她就能活着么?当初她不惜以性命为赌局代价,方才逃出了皇宫,如今你将她送回,我看,倒不如一刀抹了她脖子来的痛快!”
“那怎么办!我们总不能看着她这样下去!南宫引千说,半月之内,若是再找不到解蛊毒的方法,救主子就是回天乏术了!”
“半月?”司凌如血僵硬木然“你是说,我们的时间,只有半个月了?”
“不然你以为呢!”
南宫铃死死咬唇,盈盈双眸宛若滴水,楚楚动人尽是凄绝。
“再,再等等吧,或许……”或许绝音会有办法呢?司凌若雪颦眉,目光无措担忧穿过层层帷幔,落到床上气息幽若之人。
她以前经常会如此安详的躺着,仿若高傲的女神一般冰雪而卧。
每每司凌若雪调皮等倒奴歌睡熟时,她都会蹑手蹑脚走过去,小心捏住其小巧鼻端,惹得后者呼吸不畅而觉,反手将自己放倒,而后以‘师父’的身份将其大肆教训。
现在的司凌若雪很想像当初那般,小心翼翼撩开珠帘潜伏进去,捏住鼻子唤醒她,哪怕受教训的是自己。
“师父?醒一醒,好么?”
微冷的风簌绕,是谁在无奈叹息生命萧条?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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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掩面出现:对不起了亲们,因为家里再度无良断网,所以……
公子也不想滴,但是木办法啊……
呃,这次文文恢复更新了!小小透露下~作为补偿,飘飘然仙子绝音即将归来!
希望亲们不要为此断更生气哦!尤其鸡蛋勒,省一省吧……
你,可愿意?
“若雪你说,若是主子真的……那,我们该怎么办?”南宫铃亭亭玉立与桌边,素手执着茶壶,往日行云流水茶艺,此刻竟是多数茶水,因其指尖颤抖而散落到桌面。
“傻子,鸽子当然不会……”
“不会有如果。”
促狭一声短笑蓦然插进若雪与南宫铃对话,那声线瑞然曼妙,介于男子低沉女子委婉之间,堪堪适中撩人心魂,那宛若花瓣第次开放声线绕梁未绝,旋即是招展红影衣角,再眨眼,南宫铃司凌若雪眼前,已是矗立于一红衣媚态万千美人。
“花错,你每次都是以如此夸张手法出现,时间久了,不会累吗?”司凌若雪眼角抽了抽,旋即头痛揉揉额角。
“当然……”花错百无聊赖玩弄着自己纤细指尖,尾音拖尾绵延悠长勾魂“不会。”
“你!……哼!”
司凌若雪被他气的白眼一翻,自知言语争辩无力,当下扭身愤愤转向内阁。
而南宫铃,因为手腕旧伤未愈,纵使她此刻再是厌恶花错,却碍于其深不可此修为,终是选择缄默不肯做声。
“把她打包带走吧。”
花错尾随司凌若雪之后,纤细玉手散漫撩起床纱帷幔,俯身盯着奴歌泛白小脸半响,而后一阵摇头啧啧称奇。
“都这样了还能活着?当真,真……”‘真’了半响,许是因为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花错狭长眉眼一挑,转为看向司凌若雪。
“发什么呆?没听见本宫的话么?把她打包带走。”
“什,什么?”司凌若雪愕然“打包带走?”你当奴歌是饭菜呢!还打包!
“机会仅此一次,本宫今日难得发了慈悲……本宫可以救她,信不信由你。”花错慵懒打着哈欠,而后动作极为媚态优雅,那模样,倒像是漫不经心的玩弄。
“什么方法?带去哪里?既然有可能救她,那你为什么不早说!”司凌若雪炮弹一般质问花错,凝眉疑惑恼怒半响,却只换来对方讪讪摆手一笑。
“本宫之前未说,不过是想看看,她究竟能撑多久而已,如今看来大限将至,所以……”
“你!你这种人!”司凌若雪指尖颤抖指向花错,但旋即碍于他可能是救鸽子的唯一希望,当下又忍怒将手指不甘收回。
————她记得南宫玲,前几日因如此指着花错鼻梁的动作,而筋脉受损三日下不了床。
鸽子经常教育她,好汉不吃眼前亏,司凌若雪这次非常有骨气,选择听她的。
可是……
“你一点都不可信,鸽子如今落得生死不明,皆是因你而起,前几日你还险些杀了宫铃,你这样的人,我们不能将鸽子放心交付!”
“你们可以跟着,况且本宫也嫌照顾人累。”
“不!我是说……这蛊毒便是连南宫引千都无法,你怎么可能!……”
“他‘无法’是因为他不想,你明白?”花错抿抿唇角,轻佻扬眉“如果本宫告诉你,交换心血,以命换命可以救她,你可愿意成为那个为她存活,而牺牲的祭祀品?”
…………
“什么,意思?”
“就是说……”花错声线陡然下降,鬼莫般,纤指点向对面司凌若雪心口的位置“就是说,剜了你的心,用你的心血来饲养她的,直到将她心中的蛊毒完全换取出去,你,可愿意?”
…………
你,可愿意?2
“这……”
司凌若雪垂头颦眉“这世上怎么会如此怪邪之法!”
“呵呵……”花错勾魂施施然一笑“怪邪是否无妨,重要的是,你甘愿成为牺牲品么?”
“我……”司凌若雪张了张唇,滴流水眸转了钻,终是哑然。
“换血,会死么?为什么非要是我们之间的一个人呢?为什么不找其她人来为鸽子换心血呢?”
“你的意思是?”花错扬眉“你的意思是随便找一个人,代替你的位置?”
“我只是……”司凌若雪蓦然觉得心口抽搐着疼,像是来自灵魂深处一个细小的角落,细细密密的瞬间牵绊住自己,缠绕上其嗓音,致使她刹那失去了言语能力。
喉咙里干涩的,像是要窒息。
为鸽子死,自己愿意么?
仓皇的天地间,自己不过一缕微尘,生死无伤大雅。
若是自己平日没有什么牵挂,没有认识到那冰雪天成之人,早对皇宫尔虞我诈厌倦,早对世界摒弃的自己,定是毫不犹豫答应,可如今……
心底那一偶霜白身影的存在,莫名的,那早已在无形间成为其活下去的理由,根深蒂固。
“我还不能死。”
司凌若雪木然听见自己死寂的声线,像是一种背叛,号称着明晃晃嘲笑的背叛。
“呵呵,你不想死?”花错以袖掩笑,宽大火摆遮掩住其阴柔尖细的下颚,唯露一双狭长狐狸般的眼睛,染笑越加奸诈“难道你不能死?那么,被你们选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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