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窥视-最新间谍情报战-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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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外情报局(克格勃的最大继承者)都是人们耳熟能详的角色。值得注意的是,法
国在这方面一样不容忽视——拥有全球监听能力的国家屈指可数,而法国就是其中
之一。本文所追述的,是冷战年代法国国外情报和反间谍局的一段历史,其主角是
该局第七处处长勒鲁瓦,作为上世纪60年代西方情报界公认的谍报大师,勒鲁瓦在
媒体的十大间谍排行榜上往往名列前茅。回顾自己30年的特工生涯,勒鲁瓦说:
“我全身心投入特工事业,甚至不惜牺牲自己的生命。但哪里料到,等待我的最终
却是一场悲剧。”
特工生涯序曲
勒鲁瓦的特工生涯可以追溯到二战时期。他利用公开身份作掩护,建立了一个
卓有成效的地下抵抗组织。这段时间的经历对他日后的活动很有裨益。二战结束后,
勒鲁瓦进入新成立的法国国外情报和反间谍局工作,并任组织处副处长一职。
1951年元旦,新局长皮埃尔。布尔西科走马上任,甫一见面,勒鲁瓦就认出了
这位曾与他一起从事抵抗运动的老相识。在新局长的支持下,使用现代技术和秘密
手段获取情报的第七处成立,勒鲁瓦任处长。他用两年的功夫建立起一个遍及全国
的秘密情报网,这个网络的触角遍及巴黎、柏林、莫斯科乃至整个欧洲地区。
勒鲁瓦心思细密而行事却往往出人意料。他说:“我是搞情报的,惟有搞到的
情报真实可靠,最终能成为法国当局所能依据的确切资料,我才具有价值。”为了
达到目的,他以自己特有的方式四处搜寻。一次在西柏林出差期间,勒鲁瓦了解到
由于生活用品短缺,东德的部长和将军们喜欢拿正式报告和文件的副本当手纸使用。
副本纸轻薄适度、略带光泽,用过之后即被水冲进便池坑内。因此,勒鲁瓦交给手
下人的任务,就是要确定粪便最终排往何处,然后,派特工小组在那里捞取这成千
上万张污纸团。
把它们装进一个特制的小口袋,再按照严格的规定时间,通过一套当时不为人
知的运输方式运往西方。当时,任何其他盟国的谍报组织都无法打入极其封闭的东
德政府机关,而勒鲁瓦不用进入戒备森严的地方就可以“开发”这一意想不到的
“宝库”,令他的西方同行惊叹不已。
窃取外交邮件
接下来,勒鲁瓦直接对苏联外交邮件开刀了。在世界各国中,苏联的邮件是防
范最严的。苏联人为把他们的信件和报告安全送回国内,设想了一套极其简单然而
非常有效的办法。
每天都有两名苏联信使乘东方快车离开巴黎驶往巴尔干地区,作为信使,他们
都是久经锻炼、身手非凡的特工,能够应付公开或隐蔽的各种形式的进攻。 在巴黎东站一上车,两名俄国人就把自己锁在房间里,随身带着的公文包活像
古代囚犯脚镣上拖带的大铁球。他们饿了就吃鸡蛋和三明治,从不离开房间。列车
在沿途各站停靠时,别的苏联人登上这节舒适的车厢,按照规定的暗号敲门。信使
把门打开一会儿,收下信件后,又立即把自己紧锁在里面。这种收取信件的办法一
直实行到布加勒斯特,然后从那儿再把全部信件装上飞机运往莫斯科。
怎样使这两个护送信件的彪形大汉失去抵抗能力,从而得到他们携带的文件呢?
勒鲁瓦为此颇费思量。渐渐地,一项颇具迷惑力的简单计划在他的头脑里形成:首
先,要订下东方快车上与苏联信使紧邻的包房,然后趁列车通过巴伐利亚州与奥地
利之间一条长长的隧道时,用一架小型钻孔机在隔板上钻一个小孔。小钻孔机的响
声将被火车的巨大声响淹没。接着,把一个注射器插进钻好的小孔里,向苏联信使
的房间里喷射麻醉剂。一旦两位彪形大汉陷入沉睡之中,他们就可以行动了……
但是,勒鲁瓦这个“异想天开”的计划因为对一个细节的估计不足而在实战检
验中失败了,虽然苏联人没有发现法国人的企图,但勒鲁瓦没有心思继续这种不祥
的尝试。
“我不能为一时的失败所羁绊,而必须另有作为,从别的方面去下手。”勒鲁
瓦发现,苏联人的信件并非全部由身强力壮的信使带回,有一部分是通过邮局寄出
的,由巴黎——莫斯科的夜班火车运走。
勒鲁瓦让人绘制了一张列车邮政车厢的平面图。车厢门口是信件分拣室,在旅
途中完成分拣工作。紧挨着分拣室的是邮车主任的办公室,他就在那里准备报告。
苏联人的邮包和邮件,堆放在过道尽头的小隔间里。小隔间的门在火车开动后即被
铅封关闭。沿途不再打开,到达目的地以后才将邮包和邮件卸下车。
他们观察了邮车工作人员的生活习惯,记下了工作人员来来往往和吃饭睡觉的
时间。他们掌握了什么时间邮车里没人,什么时间邮政人员回来继续分拣信件。他
们对可以从容作业的时间,作了最精确的计算。
勒鲁瓦安排了一些人潜伏在列车上望风,以便随时提供支援。两名特工则按预
定时间登上邮车,然后直奔目标。他们没有受到任何干扰就完成了任务。他们封好
最后一个邮包,带着装有微型照相机和全部胶卷的手提公文箱走出小隔问。俩人仔
细地把门关好,重新接好为保护邮件室而安置的钢丝,用钳子压上新的铅封,完全
做成原来的样子,最后安然撤离。一个近乎不可能的任务就这样完成了。
民航客机的秘密使命
当时,法美关系还处于蜜月期,局长布尔西科要勒鲁瓦大力协助美国侦察苏联
的火箭发射场。华盛顿当时还没有著名的U 一2 飞机,也没有可以对整个苏联领土
实行分区监视的间谍卫星。
作为惟一与东方通航的西方国家,美国人希望借助法国飞机飞越苏联国土的机
会,把地面状况用摄影机拍摄下来。这是一件相当冒险的事情,因为对于飞越领土
的法国飞机,苏联人划出了十分狭窄的空中走廊,并由强制性的协定精确标明。法
国飞行员无权离开空中走廊,否则就要受到严厉的惩罚。
勒鲁瓦要求得到美国最先进的摄影器材和法国所没有的特殊彩色胶卷。拿到摄
影机和胶卷后,他通过法航经理的关系,找到了。一位可以信赖的机长,并向他交
待了任务。
首次的冒险飞行成功之后,更多的驾驶员在第七处的授意下执行了类似的秘密
任务。有一次,机长佯称无线电罗盘失灵。让飞机偏离规定航线50公里之远。这时,
苏联的米格飞机出现了。
它把法航飞机撵回空中走廊,并且迫降了法国的飞机。事态演变成一起严重的
外交事件。莫斯科向法国外交部递交了措词激烈的照会,宣称如果再发生类似事件,
米格飞机将奉命开火。法国航空公司的领导接受命令,吊销了机长的驾驶执照。据
后来估计。
美制摄影机总共在苏联领空使用了100 来次,成绩显著:5 个完全新式的导弹
基地,即玛格丽特导弹发射场连同其周围花瓣形的4 个发射基地,都被辨认出来,
标记在北大西洋公约组织的战略地图上。
在巴黎莫斯科的航线上,驾驶员还安装了空气清滤器,可以分析苏联上空的大
气层,发现从核试验基地飘来的散落物。这是一种探测苏联秘密核试验的方法。每
当飞机回到巴黎,第七处的特工人员就把空气清滤器加上铅封、印章,然后立即由
美国军用飞机邀往设在西德的一个特殊化验室。
本。巴尔卡事件
勒鲁瓦在谍报活动中大显身手。他和他领导的第七处顺利地窃取了苏联图式喷
气发动机的图纸,成功地破坏了阿尔及利亚民族解放阵线购买军火的活动,有效地
阻止了几内亚等法属殖民地非殖民化的进程……总之,勒鲁瓦和第七处在法国国外
情报和反间谍局中已处于显赫的位置上,其势力越来越大,触须伸得越来越长了。
与此同时,法国政治团体对国外情报和反间谍局的干涉越来越多,局内军人和
文职人员的冲突日趋激烈。国外情报和反间谍局几易其主,第七处被安插了不少
“新人”。勒鲁瓦和第七处已处于危机四伏的境地。当时法国和美国的关系已出现
裂痕,戴高乐批评国外情报和反间谍局同美国的谍报机构勾得太紧,他认为法美情
报机构之间的长期合作应该到此结束。而在国外情报和反间谍局内部,被视为亲美
分子的勒鲁瓦甚至被派去执行针对美国人的秘密任务。
1965年10月29日中午,摩洛哥反对派领袖、人民力量全国联盟书记处书记本。
巴尔卡在巴黎圣口尔曼林荫大道上被秘密绑架,在这个世界上神秘地消失了。他的
死至今是一个谜。
勒鲁瓦的手下与这起绑架有牵连。受到舆论的猛烈抨击后,法国政府十分尴尬,
勒鲁瓦首当其冲地成了替罪羊。政府不是指控他参与了绑架本。巴尔卡的活动,而
是指控他掌握了情报却没有及时向当局报告。他们声称,如果不是这样,这起事件
本来是可以阻止的。
勒鲁瓦在狱中被囚禁了117 天,经过一系列马拉松式的审理。最后陪审团宣判
他无罪释放,但勒鲁瓦已不可能重返国外情报和反间谍局工作了。“这是一次事故,
更是一次阴谋。不仅我被搞掉,而且我所经营的第七处也被瓦解,或许这才是他们
的真正目的”,勒鲁瓦气愤地说。毫无疑问,勒鲁瓦成了这场灾难的牺牲品。
在勒鲁瓦被宣布无罪释放两天后,他买了一张去地中海海滨城市的机票,他手
下的一位工作人员把自己的一幢别墅让给了他。远离总部,远离巴黎,勒鲁瓦从此
开始了一种新的生活。
叛逃西方的克格勃冷面杀手
李逍季爱民编写
2003年9 月21日,英国著名的 刊登了一条令人震惊的新闻,
从原苏联间谍机关克格勃(KGB )分离出来的俄罗斯对外情报局(SVR )派遣了一
名特工,计划暗杀流亡英国的俄政府通缉要犯、前商界巨头鲍里斯。别列佐夫斯基,
但未获成功。据《星期日泰晤士报》透露,这名俄特工计划在别列佐夫斯基到伦敦
一家法庭参加听证会时用一支灌有毒液的特制钢笔对其实施刺杀。然而,这名接受
暗杀任务的特工十分不安,主动放弃了自己的使命,并向英国情报部门军情五处举
报了此事。英国情报机关透露,这已经不是针对别列佐夫斯基的第一次暗杀了。而
且,这名投诚的特工也不是俄情报机关暗杀行动部门投诚的第一人。早在20世纪60
年代,就有一名原克格勃内执行暗杀任务的特工博格丹。史塔钦斯基叛逃到西方,
并第一次向世界公开了克格勃从事暗杀活动的秘闻。《星期日泰晤士报》 对此评论
说,前后两名投诚的特工所交待的暗杀手法有着惊人的相似,这说明尽管冷战结束
已十多年,俄情报机关仍然没有放弃使用暗杀方法“剪除异己”的手段。对英国媒
体和英国情报机关的说法,俄对外情报局迅速做出了反应,对外情报局新闻发言人
鲍里斯。拉布索夫驳斥说,西方媒体所谓一名俄罗斯间谍试图杀死居住在伦敦的俄
罗斯商人鲍里斯。别列佐夫斯墓的报道纯粹是“垃圾”,因为太过无聊,俄对外情
报局甚至不屑于对此进行任何评论。不管此事是否属实,但却使人们在时隔四十余
年后再次记起了一个当年曾经轰动世界的间谍人物——博格丹。史塔钦斯基。
博格丹。史塔钦斯基(Bogdan Stashinskv )1931年出生于乌克兰,是前苏联
克格勃内著名的执行“湿活”(西方情报术语,指使用暗杀等暴力手段,涉及流血
或死人的秘密行动)任务的杀手,因精明能干而备受克格勃领导人的赏识。但是,
由于种种原因,这个曾对克格勃非常忠诚的特工于1961年叛逃到前联邦德国,并将
克格勃剪除异己的秘密行为公之于众,在当时引起了世界舆论的轰动,一度将克格
勃和苏联政府置于非常尴尬的境地,令克格勃首脑非常恼怒,欲将其除之而后快,
但几年后他就宣告神秘失踪,至今无人知悉他的下落。
1956年,史塔钦斯基开始被克格勃启用,被派往慕尼黑去监视那些敌视苏联的
乌克兰流亡者。化名“莱曼”的他必须同一个化名叫“比萨加”的乌克兰移民建立
联系。比萨加任职于一个乌克兰流亡组织在慕尼黑发行的反苏联报纸《乌克兰独立
报》编辑部,实际上是克格勃招募的间谍。
史塔钦斯基监视的第一个对象是流亡在德国的乌克兰政治家——列夫。里贝特
(Lev Rebet ),也是《乌克兰独立报》的一名编辑,住在慕尼黑。作为见习生,
史塔钦斯基还有许多东西要学。他被要求尽可能查明里贝特所有的活动及日常工作
规律。在对里贝特进行监视时,史塔钦斯基顺利克服了初次执行任务时的不安心理,
里贝特一离开办公室,史塔钦斯基便如影随形般紧紧跟随,将其日常活动记录下来,
而里贝特对此毫无察觉。
1957年9 月,史塔钦斯基奉命向上级汇报工作情况。汇报结束时,上司谢尔盖。
亚历山大洛维奇突然对他说,总部来人了,还带来了一件武器,让史塔钦斯基用这
个干掉里贝特。这时史塔钦斯基才知道,他监视里贝特的目的原来是为了谋杀他。
从莫斯科来的克格勃特工给史塔钦斯基展示了由克格勃最秘密的卡麦拉暗杀武器实
验室制造出来的暗杀武器。从表面上看,它只是一根普通的金属管,有人的手指头
粗细,约7 英寸长,由3 节金属棒拧在一起而成。底部一节有一个发射栓点燃炸药,
推动中间一节的一根金属杆,这根金属杆又将管口的一个小玻璃针管撞破。这只玻
璃管里装有毒药,这看来像水的毒药以气雾的形式从金属管的前端发射出来。如果
从距离大约1 英尺半的地方将气雾射到哪个人的脸上,这个人一吸入这种气雾就会
立即倒地而死。克格勃特工将毒气枪的使用方法详细向史塔钦斯基作了介绍,并陪
同他进行了实地演练。 1957年10月9 日,一切准备好后,史塔钦斯基用假名“西格弗里德。德雷杰”
从柏林飞抵慕尼黑。按照谢尔盖。亚历山大洛维奇的指示,他每天清晨都定时到卡
尔斯普勒茨大街8 号——里贝特的寓所等候他的出现。10月12日上午10时,史塔钦
斯基的目标出现了。毫无防备的里贝特下了电车径直向自己的寓所走来。当里贝特
走进房子后,早已等候在楼梯拐角的史塔钦斯基立即从他的外衣内掏出那件裹在报
纸里的武器,对着里贝特的脸扣动了扳机,里贝特哼都没哼就倒了下去。
任务完成后,史塔钦斯基迅速来到慕尼黑火车站,登上了开往法兰克福的火车。
他在法兰克福过了一夜,第二天又飞往柏林,向谢尔盖。亚历山大洛维奇汇报任务
完成。
1958年末,克格勃交给了史塔钦斯基一个新任务:除掉“乌克兰民族主义者组
织”慕尼黑分部的领导人斯捷潘‘班德拉(Stefan Bandera)。班德拉是乌克兰抵
抗运动领导人中最活跃的一个,与西方国家特别是英国政府的关系密切,因而一直
被克格勃视为眼中钉,欲杀之而后快。
班德拉可不同于里贝特,他很清楚自己的处境,所以行踪一直是飘忽不定,连
他最信任的手下也很难确切掌握他的行踪。但是,班德拉这种反侦察手段在专业的
克格勃特工面前还是太小儿科了,经过连续不断的侦察,克格勃特工发现了班德拉
的住所:慕尼黑克雷特梅厄街7 号。趁班德拉不在之际,克格勃特工进入寓所进行
了详细搜查。
史塔钦斯基开始对班德拉进行盯梢,极力寻找下手的机会。
克格勃要求他10天之内完成任务。1959年5 月的一天,机会出现了,史塔钦斯
基注意到,班德拉当时正独自驾着汽车进车房,当班德拉停车时,躲在暗处的史塔
钦斯基得到了绝佳的暗杀机会,但也许是突如其来的恐惧吧,他没有扣动扳机。
克格勃领导人对史塔钦斯基的解释很不满,严厉斥责后要求他务必完成任务,
否则后果自负。史塔钦斯基知道自己必须干掉班德拉,否则过不了这一关。1959年
10月的一天,史塔钦斯基再次得到了机会,班德拉独自驾车回了家,没有带保镖。
史塔钦斯基不禁暗暗叫喜,他悄悄地站到班德拉寓所房门旁的楼梯上。
一会儿,他听到了班德拉的脚步声。脚步声止住后,他俯身查看,发现班德拉
右臂上挎着一只小菜篮,正在转动插在锁眼中的钥匙。机不可失,史塔钦斯基冲下
楼梯,对着班德拉迅速扣动了扳机。班德拉无声无息地倒下了。
第二天,史塔钦斯基搭乘头班飞机飞往柏林,向克格勃官员报告已完成任务。
克格勃对他成功完成任务感到非常满意,并且告诉他,莫斯科将授予他红旗勋章,
要他前往莫斯科接受勋章。
此外,对这次杀人的细节,克格勃问得比上次要仔细得多,最后根据派驻在慕
尼黑的其他克格勃间谍的汇报,克格勃官员告诉史塔钦斯基,“这次谋杀并没有做
得像上次那样完美无缺。”
西德警方对班德拉的死亡原因作了调查,虽然有一些怀疑,但始终无法定论。
为保险起见,克格勃命令在事情平息之前史塔钦斯基留在莫斯科。1959年12月,苏
共中央委员会委员、克格勃领导人谢列平亲自向史塔钦斯基授予红旗勋章。
就是在慕尼黑执行任务期间,史塔钦斯基结识了德国女孩英格。波尔,并疯狂
地爱上了她,1959年4 月,在克格勃的一再反对下,史塔钦斯基还是和波尔秘密定
了婚。
在莫斯科等待事件平息的日子里,史塔钦斯基非常想念波尔。思念爱人之情加
上对暗杀这种血腥生活的厌倦,使史塔钦斯基萌生了逃离自己这种见不得光的生活,
去过一种像普通人一样正常生活的强烈愿望。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史塔钦斯基生了
反叛之心。
史塔钦斯基向克格勃提出要与波尔结婚,经过争取,克格勃同意了,但条件是
必须让他的未婚妻来莫斯科,从而确保她的可靠性。史塔钦斯基犹豫了,他明白,
一旦波尔到了莫斯科,苏联人就会把她当作人质永久地留在这里。史塔钦斯基思虑
再三,难下决心。
借一个工作机会,史塔钦斯基回到东柏林,虽然克格勃不许他回到西德,但爱
情的力量驱使他摆脱了监视他的克格勃特工,偷偷地潜进了西德,去找波尔。在波
尔的住所,史塔钦斯基把自己的一切告诉了波尔,除了他执行的那两次暗杀任务。
波尔在最初的震惊过后,便极力劝说史塔钦斯基叛逃西方,彻底摆脱这种生活,这
正合史塔钦斯基之意。
但是,事情要慢慢来,一步一步地走。他们先是在西德一座新教堂里举行了婚
礼。1960年5 月,他们接到克格勃的命令,返回莫斯科。9 月,波尔发现自己怀了
孕,这对小夫妇兴奋不已。以此为机会,史塔钦斯基设法说服了克格勃领导人让波
尔去东柏林作一次短暂的休假。
由于近一段时间以来,史塔钦斯基“表现非常好”。不仅认真接受克格勃的进
一步培训,还刻苦自学英语,很令克格勃领导人满意,因此,批准了波尔的休假申
请。
波尔回到了东柏林,但一直受到克格勃特工的监视。为了实现出逃计划,她想
法住进了医院,以此拖延她的停留期。1961年3 月31日,波尔给她的丈夫发了一份
电报,告诉他他们有了一个可爱的儿子。看到电报,史塔钦斯基高兴不已。但是,
天有不测风云,4 个多月后,波尔打电话给史塔钦斯基,痛苦地告诉他,他们可爱
的儿子死了。接着,史塔钦斯基又收到一封岳父发来的电报,要求他在自己的儿子
下葬之前,看上一眼。从这个意想不到的悲痛消息中,史塔钦斯基看到了出逃的希
望之光。史塔钦斯基向克格勃申请赴东柏林出席自己儿子的葬礼。
不久,他接到通知,他可以参加他儿子的葬礼,但必须有一名特工陪他一同前
往。
1961年8 月10日,史塔钦斯基在一名克格勃特工的陪同下飞往东柏林。尽管克
格勃的眼睛到处都有,史塔钦斯基仍向波尔暗示,他已准备就绪,可以随时逃跑。
孩子的葬礼定于8 月12日在靠近边界的达尔哥夫墓地举行。
史塔钦斯基计划就在这一天逃跑。史塔钦斯基在后来的回忆录中写道,“在埋
葬我的孩子那一天,我们拟定了逃跑计划……因为往后就会太迟,就会对我施加压
力,逼我立即返回莫斯科。即使在那个时候,我们也被三辆汽车监视着,这些车都
停放在附近街道的战略地位上。我们被监视哨包围着。一旦我们单独在一起,没有
人在听觉范围内的时候,我们就很小心地盘算如何不知不觉地溜走。我们一方面研
究街道地图,另一方面了解克格勃的汽车停在哪儿。我们俩都千方百计地愚弄我们
的监视者。”
8 月12日当天,在前往墓地的路上,史塔钦斯基和波尔借着事先准备好的亲友
们举着的大量花圈作掩护,偷偷离开了送葬的队伍,穿过一片灌木林,到达了事先
选好的安全地点。按照事前约定,波尔16岁的弟弟弗里茨给他们提来了行李——一
个轻便手提包。在确信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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